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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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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空飞快的跃至井前,双掌轰向井的顶端,井水便从底部涌了上来。正要张口喝个饱,却竟然有声音响起,说道:“小心啊,不怕井水又早已下毒,害得你体内两毒齐发,更苦更惨哩!”
  破空呆住了,他没有饮水,反过来用身旁木桶盛得满满,一脸犹豫,把视线定在屋瓦之上,他认得又丑又肥大的死敌,这家伙便是他最痛恨的毛九里。他妈的贱种,竟胆敢来杀我,还……在大言不惭。
  毛九里依然是斗蓬迎风飘飞,大朵黄菊绣在上面,又肥又古怪,一手指尾插在鼻孔,左挖右挖,一样的好不知所谓。
  毛九里笑着再道:“哈……,许久不见,破空大人的丑貌果然更丑,这个当然了,一个人立心太差,坏事做尽,擒来少女禁固又奸淫,受了大教训,在京中当个总管,又来强加人罪,逼少女任由凌辱。唉,如此坏透贱种,内心丑,连脾、肠、肺、肝也丑到不得了,丑貌也跑到脸上,活该哩!”
  揶揄得过份的话,破空听在耳里当然极为震怒,何况眼前的还是毛九里,他的大仇人!
  但现下不能急于扑杀,自己身上有毒,必须先驱毒才可以杀毛九里。但先前毛九里说水中早已落毒,若胡乱吞下肚,岂不毒性再加剧,要拼个你死我活再逃走,便不大可能了。
  毛九里见破空一脸犹豫,更加手舞足蹈起来,嘻哈地道:“不……,算了吧,我来说句真心话,先前的话都是假,其实我没有在井里下毒,只是你木桶内的水有毒吧了。千真万确,毛九里丢你老屎娘的有想错,没说错,有屁话,没谎话,信我者有救,大家是老朋友,绝不骗你!”
  该如何是好呢?破空不饮水不能解毒,但相信众多近卫军好快便能赶来,大概不怕未能突围。只是这井又不是附近唯一的井,怎可能全都被预早下毒,他不必怕,吞下水快快解毒便是。
  破空胆大过人,一手提起木桶正要把水倒入口,但他竟然大叫一声,便把木桶掉得远远,这又究竟是甚么的一回事?
  但见木桶在地上滚动,待停了一来,才见一条细小如笔的黑白双间毒蛇,从木桶爬出,再停在木桶之上。
  毛九里哈哈笑道:“大人啊大人,你要喝水便该早点决定,为啥想了又想,想完又想,如此便误时了。你知道嘛,在你身后未有现身的蛇头,她原来在我说出吓你的第一句话时,才刚刚出现,你不敢喝水,水桶放在井旁,蛇头的“两极毒”便偷偷溜到木桶之内。唉!那小毒物都把水污染下毒了!”
  一再被愚弄的破空,当然怒不可遏,但他原来已失去的笑容已渐渐回来,因为大墙外已渐渐人声鼎沸,他听到大批“近卫军”的声音,既然大军已到,单单毛九里及“五毒”,又算是甚么?
  破空冷笑道:“放心好J了,蛤蟆毒性再强仍未足以杀我!”手成剑指,在胸前划个十字,再大力拍打胸口,一瘀黑血箭射出,表示破空已把毒力一部份逼出体外,要杀他,并不太容易了。
  何况,破空已举起他的“迷踪箭”,天下间无人能挡、能避的十大神兵之一,既已在手,箭在弦上,已面对毛九里,贯穿他的心房并不难。
  “迷踪箭”来了!
  箭力凌厉绝伦,挟雷霆万钧之势,登时爆出巨响,像是要把毛九里一箭破爆。只因这一箭含恨、有仇,比冷箭更毒。
  就算是毛九里躲在砖墙之后,“迷踪箭”也必定破墙来个一箭穿心。不能截挡之箭,毛九里如何能挡?他没有挡,也不必截阻,因为这箭目标并非毛九里,破空在杀毛九里之前,先要让外头的一众近卫军知悉他的所在。故此“迷踪箭”反过来射向他身后的大砖墙,爆得整块墙都塌下。
  赶来的二百近卫军,立即穿越塌墙,把主子破空围在中间,竭力保护。有了强助,破空再也不用逃跑、被追杀了,甚么“五毒”,再加一个毛九里,又怎能挡得住自己的二百高手。
  何况先前他的讯号箭,已通知各方近卫军固守各通来南城之路,局势成了困兽之斗,毛九里及甚么“五毒”,还岂能扬威耀武?
  “五毒”中的蝎子,即子儿;小蟆,也就是蛤蟆,还有毒蛇、蜈蚣和为首的黄蜂,都现身落在水井两旁,一场杀战即将展开,毛九里究竟有何必胜把握?
  近卫军都非泛泛之辈,二百人在破空之后,分列成十队,每队二十人,前有提长矛抢攻手,中有大刀冲锋手,后有弓箭手,一阵三层,每队都久经训练,杀力绝不能轻视。
  毛九里只率领“天子圣军”中的“五毒”便信心十足的迎战,破空当然好想清楚他的布局。这家伙当日在仓促间懂得把他的“迷踪箭”收藏潭底,能够助月儿、春雪逃难之余,又一把火把他的“春宫山庄”烧掉。今天他有备而来,岂会如此胡里胡涂,陷入危机死局?
  果然,毛九里向黄蜂报以轻轻微笑,也就向他示意可以先发制人。只是破空及早扬手,二百人已开步向前冲杀。六人面对二百战兵,怎可能冲破包围网,再上前杀破空?黄蜂的应战方法,是取出一片绿叶,迭合作琴,放在嘴里,吹出一阵越拔越高的轻快声调。
  就这样对战?不错,就是如此!
  
  
                  
第十章 四十万両谜
  要反攻“月雁京城”,谁也明白绝不轻易,就算郡主是智比天高,也必须拥有足以破城的实力,才可能一举攻陷。在出发之先,月未央从未向郡主提出过任何疑问,直至进攻前的一夜,明月当天,月未央的问题来了。
  这一夜,寒风冷冷,两人都已混入“月雁京城”之内,只待天刚吐白,准备了多年的杀战,便会正式开始。
  月未央应郡主之邀,一同登上屋瓦顶上,坐在屋顶观看星星,迎着冷风呼呼,倒也十二分有诗意。月未央是郡主的重要伙伴,两人必须同心,最好不要心存顾虑,故此郡主在开战之先,请来月城主开心见诚说个清楚明白。
  曾是一代俊逸才子的月未央,风采一剎那都回来了。他是天下间唯一单凭个人力量,便建立一座惊世大城的伟大人物,才、貌都非凡,就算跟今日的郡主相比,也更胜一筹。
  月未央坐在郡主旁侧,好好把他要问的都先在脑里整理一下,这种情况他并不适应,从小到今天,向别人讨教,对月未央来说是罕有的事。
  郡主:“我听武林中人说,月城主从小便决心干大事,誓要扬名立万,轰轰烈烈的要来个万人景仰,城主少年便有此胸襟,当真非池中物啊。”
  月未央:“月某的想法大致跟一般孩童的都一样,男儿志在四方,能有机会称雄,当然要竭力而为。当中最大的分别是月某真的把梦想化为目标,再一步一步的向着目标迈进,不退缩、不逃避。其它人都光是想,却没实际行动。月某嘛,空想、幻想对我来说皆毫无意义,唯有积极迎向挑战才能考验个人能力。”
  郡主:“哈……,城主的目标是建立一座城池,在原来荒芜之地开垦,先是灌溉,还有开路、建城墙、建街道……,城主啊,一般人又怎可能有此宏愿、狂想呢?”
  月未央:“建成“月雁京城”,武林中人都惊讶莫明,其实大家都忽略了个中关键,大家都只在赞叹,却从未有人用心的去考究我的过程。”
  郡主:“请城主赐教。”
  月未央:“现在天下有九城,分别是“花蝶城”、“月雁城”、“风猴城”、
  “雪狼城”、“南鹤城”、“吕燕城”、“曲音醉湖城”、“千香草药城”及“折子飞仙城”,其实每座名城,都有共通之处。”
  郡主:“名城者,乃货畅其流,四通八达,风雨天灾不袭之地,当中最重要,首推交通运输,只要人流、物流加速畅顺,地方自然容易兴旺。”
  月未央:“嗯,郡主的分析简洁有力,一语中的。依着神州地势布局,顺主要河道找寻好地域,再剔除欠缺良好耕地、远离已发展的老旧大城镇,并不难发现,有大量水源,交通、水道便利,土地极肥沃的“月雁京城”,正好符合一切有利条件。”
  郡主:“何况此城远离“皇朝”控制范围,等同自成一国,避开了一切国家党争、内讧,稳定安逸让民众可以养精蓄锐,自然能够平稳成长。”
  月未央:“不错啊,稳定是繁荣的基础,营商的要累积经验、富户要活得安乐、民众要有向上爬的机会,这些一切,都必须有安稳环境作配合,唯有远离“皇朝”,这就可以实现了。”
  郡主:“其它的城池难免受“皇朝”政局不断变化所影响,因而迁移至“月雁城”的人便络绎不绝。”
  月未央:“好可惜,我还是算漏了皇朝分裂终导致南北对峙,玄武帝要远离“北皇朝”,觅地作他的“南皇朝”京城,“月雁城”无端被卷入漩涡。远离“北皇朝”京师的条件,反成了被攻占的最重要原因。”
  郡主:“百密还有一疏,就是这一错算之着,令“月雁京城”成了“南皇朝”之目标,惹来“花家将”攻城。”
  月未央:“我已尽力而为了,其实并非“花家将”全面来攻,花湮茉亲口答应过,她绝不率兵来夺城。”
  郡主:“真的吗?”
  月未央:“郡主试想想,就算月未央有三头六臂,但又怎可能抵挡整整逾二十万“花家将”大军呢?家主娘亲月姥,在“南皇朝”南渡“中流河”之日,就曾面见过花湮茉,她亲口答应过,自己绝不会领兵来攻,她的唯一任务是保护玄武帝,有关“月雁城”一切都交给花剑浪,若“浪花旗”攻不了城池,“月世家”大可保持原状。”
  郡主:“故此月城主当年好有信心保住“月雁城”,你必定对“浪花旗”都了如指掌,认定对方难以破城,故此拼死固守,也信心十足。”
  月未央:“若月某不有此错算,又何不带领月姓族人都远避至“月孤岛”,保住精锐,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待实力足够,才反攻夺回城池哩?”
  郡主:“有理,有理!只可惜最终被浪子出卖,敌人里应外合下,“月世家”便一败涂地,死伤无数。”
  月未央:“浪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小火头,要烧我城池,最重要还是城内到处防守皆出现漏洞,敌人一放火,火势便一发难以收拾。”
  郡主:“城主的意思,是“月雁京城”内的月姓族人,本身大有问题,防守不力也就难以护城。”
  月未央:“当初建立“月雁京城”,姓月的每家每户,都放弃旧居来作开垦,付出的很多。当城池日渐兴盛,大家都获得我的特别眷顾,只要是姓月的,每户每家都能优先获得耕地,营商税收极低,只要姓月,在这“月雁京城”便无往而不利,财源滚滚而来。”
  郡主:“事实上,随着财富同来的,就是危机。“月雁京城”需要姓月的共同保护、守护,但当每个人都富足,也就渐渐爱上享乐,民富却不民强。”
  月未央:“若“浪花旗”攻入城时,姓月的子弟兵都跟当初建城时一样,勇猛志狂,又岂可能任人宰杀。弱肉强食是天下的必然定律,我未能保住“月雁京城”,真正的原因只是未能令月姓族人强大如昔吧。”
  郡主:“今日再来攻城,情况正好相反,已垄断城内一切的“浪花旗”,表面上人强马壮,但论心态、斗志之顽强,又岂能及得上一众“五谷农兵”,又或“巾帼英雌”呢?”
  月未央:“为了加强大家必须攻破城池之心,我一把火把“月孤岛”的所有旧居,全烧个清光。大家后无退路,必须前进!”
  郡主:“破釜沉舟,一众子弟兵的拼杀心态自然提升,佩服!佩服!”
  月未央:“值得佩服的是郡主,明天之战,分三层进攻,再合成最后攻击力,妳有信心每一层每一阵都稳操胜券?”
  郡主:“首先,是皇宫之战,那里的敌人是花心浪,由城主会战,不论在智力、武力上,城主也绝对在对方之上,不必忧心。”
  月未央:“只是,禁军之数是咱们攻取禁宫力量的数倍,以我一人之力,可以把敌人完全压倒吗?”
  郡主:“关系在于月姥的戏子与及月姥本身,在出发之先,月姥为我唱过一道好曲,曲子的名称是“八仙过海””
  月未央:“这“八仙过海”的寓意是各施各法,也就是说,妳相信娘亲有她独特为戏子和我设定下的法子,可以把皇宫夺过来。”
  郡主:“我相信敌方和月姥,都会有各自布下的必胜法子,敌方负责设谋用计的,是浪子,而我方则由月姥主领,当然该信月姥啊。”
  月未央:“为甚么?”
  郡主:“因为月姥究竟是谁,就连月城主也不明不白。月姥身份成疑,有时她是花旦、有时是文武生、有时是丑角……,月姥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人也可能是月姥,故此谁也防备不了她。”
  月未央:“妳的话,是强调我娘可以潜入禁宫,当个婢仆,盗取军情。”
  郡主:“又或是她早已是“花家将”麾下其中一员,也许她是藤牌,也许她是司马英雄,甚至可能是花剑浪,哈……,知己知彼,月姥又怎可能不稳操胜券。”
  月未央:“但十一年前,“月雁京城”被攻陷,那一役她却早已离城。”
  郡主:“我相信当年的月姥,早探知一切,她改变不了敌人进攻意向,更加改变不了已消沉的月姓族人意志,也就只好选择及早离去,让必须来的惨剧发生,自己尽量保留实力,休养生息,直至有一天助你反攻京城。”
  月未央:“郡主的推算能力果然非凡,不错,我相信这也是娘的计划。”
  郡主:“皇宫之战咱们占尽上风,反而外城方面较难掌握。”
  月未央:“外城的情况又如何?”
  郡主:“冬刀一路会惨败在司马英雄手上,大概可能死个清光,关键是常言道的“五谷农兵”究竟碰上谁。”
  月未央:“依探子所报,农兵在“日月湖正道”的大敌,就只有一个司马英雄,其它敌人都分布不同地域。”
  郡主:“如此分散布防,必然在敌人集中攻击力量时,防线会被撕毁。浪子并不笨,他有足够条件调动兵马,补救漏洞。若农兵碰上四大将统领的任何一路大军,正常方式交锋,最大可能是全军覆没。”
  月未央:“但郡主仍派出他们全力进攻。”
  郡主:“因为作战攻城的主力,是“天子圣军”及“巾帼英雌”,“五谷农兵”被彻底歼灭,并不防碍攻城。”
  月未央:“但若然“五谷农兵”被歼灭,当“天子圣军”及“巾帼英雌”合力攻城,那便成了腹背受敌。前方有守城军,后方有四将追兵,岂不难于分心应战,隐伏了大败危机?”
  郡主:“要是都如城主所料,那就并非危机,而是必败无疑。”
  月未央:“郡主对“天子圣军”及“巾帼英雌”攻城得胜有信心?”
  郡主:“这个当然。”
  月未央:“但看来“浪花旗”的整体形势更加有利。”
  郡主:“对啊,所以我对“浪花旗”获胜,信心更大。”
  月未央:“故此郡主虽然集中军力攻城,但最重要的人,包括妳自己、小子、毛九里、我、毛姑姑等人,都留在城中攻敌。”
  郡主:“我方强攻大城,失败是必然,但最好不致全军覆没,毕竟都是好兄弟、好姐妹。”
  月未央:“外城之战在于强攻,但郡主已预算是一场败战,但能否夺取京城,关键便在于皇宫之争,与及在“食为天仙馆”狙杀花剑浪之战了。”
  郡主:“南城毛九里跟破空一战,能够分散城中主力,也是相当重要。当然,此战成败的关键,必然在 “食为天仙馆”“
  月未央:“郡主的战术是避开攻城主战,只要一举斩下花剑浪的人头,“浪花旗”一并失去了花剑浪和花心浪,既是群龙无首,自然兵败如山倒,咱们便不战而胜了。”
  郡主:“但要杀“花剑”,并不容易。”
  月未央:“月某要先杀花心浪,再赶至“食为天仙馆”跟花剑浪决战,其间,只靠郡主及小子抵住他。”
  郡主:“我俩大概可以支持一个时辰。”
  月未央:“若我不能第一时间斩杀花心浪,控制皇宫,也就不能及时赶至“食为天仙馆”,郡主二人自然危在旦夕。”
  郡主:“但城主一样会跟花剑浪决战。”
  月未央:“我一样会败他,把他头颅斩下!”
  郡主:“只是我跟小子死去,无碍朱子皇帝登基,城主也就一样可以成为你的太上皇爷,一样可以呼风唤雨,重夺失去的一切。”
  月未央:“失去郡主及小子的朱子皇帝,一定更加依赖我,从此大权在握,再由我整理军备,面对“花家将”,带领“南皇朝”与“北皇朝”对峙。”
  郡主:“这都是城主日思夜想的目标。”
  月未央:“唯有郡主可以助我目标达成。”
  郡主:“当然,同时城主也助咱们重掌政权,朱子再能坐在龙椅上。”
  月未央:“由此可见,我在皇宫一战,只要稍稍迟缓,郡主及小子便必然危机四伏,好容易死在花剑浪剑下。”
  郡主:“嗯,迟缓的原因好多,有可能被逼迟缓,也有可能是城主刻意迟缓,未能及都赶来“食为天仙馆”。始终本郡主死了,小子也死掉,对城主在日后要飞龙在天是更有利。”
  月未央:“要是一切如郡主所料,当然如此;但我在想,就算郡主愿意牺牲,也不可能让深爱的人小子去送死吧。”
  郡主:“城主言之有理,但要小子战胜花剑浪未免是妄想。”
  月未央:“因此郡主在“天子圣军”中,挑选了“杀手楼”的二楼杀手“八音”,早布好杀阵,在我赶来之先,抵住花剑浪的“花剑”。”
  郡主:“城主果然一切都了然于胸,就连我的“天子圣军”最出色的高手,城主都早已掌握,知己知彼,对敌人如是,对合作者也不会遗漏。”
  月未央:“曾经失败过,也曾经被出卖过的人,必然会更加小心。但“八音”真的可能保护郡主及小子么?花剑浪之下,也一样人才济济啊。”
  郡主:““八音”应可以挡得住大军攻击,但若花剑浪全力抢杀,我方只有两人可以跟花剑浪比拼。”
  月未央:“一个是我,另一位,是我师弟余弄。”
  郡主:“所以余弄必须留在朱子身旁作保护,而于“食为天仙馆”一战,能救我俩者,看来就只有城主一人。”
  月未央:“这推论绝对合理,但却不一定是真理。”
  郡主:“城主的想象中,仍觉有变数?”
  月未央:“我算计过郡主动用于所有军备、军粮的银两,大概只花了四十万両。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郡主如何能取得东海星宿的八十万両,但依数目来看,合共有四十万両失了踪,这是个谜。”
  郡主:“说谎话的人都怕别人算账,心思慎密的城主,发现了还有四十万両未出现,也就好想了解个中原因。”
  月未央:“银両的好处很多,其中最直接的,便是用来解决难题。八十万両同时用作今日之战,当然最好,若郡主不幸被杀,剩下来的银両,也不可能带走,故此这四十万両,是一切我仍存疑惑的关键。”
  郡主:“也是我的一点点秘密。”
  月未央:“愈了解郡主,愈感有趣。郡主彷如一个无底深潭,深不可测,不能轻易了解,也摸不清底蕴。可是,愈不了解,对郡主也就愈想摸清摸透,怎么可能郡主的布局、后着,总教人震惊。”
  郡主:“真正令天下人震惊的,是城主忍耐力才对。十一年来把痛苦、愤恨都深藏心底,这些年来的困惑折磨绝不容易抵受。还有天下人的取笑,单是一句“花家将月家亡”隐寓双重意思,针对讽刺,常人早已崩溃,城主却百忍成金,直至良机出现,今天才把怒火爆发。”
  月未央:“多谢郡主赞赏。”
  郡主:“只要明天之战,城主杀掉花剑浪,再成为太上皇爷,到时赞赏皇爷的,便是天下人,再不止本郡主了。”
  月未央:“到时,我应该会知悉那失了踪的四十万两,究竟到了哪里,郡主如何布下我不了解的后着。”
  郡主:“到时,城主可能会取笑我浪废哩!”
  月未央:“也更可能,我被天下人都取笑我无知!”
  郡主:“哈……,城主惹我笑了!”
  月未央:“郡主教我好苦恼!”
  月色之下,天下两位智慧最令人佩服的一男一女,在瓦顶之上交谈了整整三个时辰。天开始吐白,清风随来,鸡啼响起,决战的一天终于来临。
  月未央首先提起他的剑,走到“弯月大道”,再一次欣赏他建立的不世城池,是多么的非凡,多么的令人向往。商铺大都陈列着最新鲜的货品,可惜,没一间今天会营业,因为今天大战来了。
  对于“浪花旗”的布阵,月未央都好清楚。对己方阵营,他当然更能掌握,无可否认,战事如何,到底“浪花旗”也必定能大败“天子圣军”及“五谷农兵”、“巾帼英雌”。
  要取得突破,杀花剑浪,绝对是唯一反败为胜方法。
  郡主当然更加明白这关键,那四十万両,极可能便是用作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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