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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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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恪王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一如既往的隐忍下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深夜至此,到底是谁派来的!”
  红衣女子的身手显然不在萧晓之上,十几个回合之后,她就先行潜逃,远离了这战场。
  忙乱之中,她却丢失了至关重要的东西。
  一枚令牌!
  而这,也足以让她以死谢罪!
  纤白的细指缓缓拾起地上的令牌,揣摩良久之后,萧晓终究觉醒,燕国的标志,没想到竟然是故人啊!
  南宫澈,没想到这幕后之人竟然是你!
  相逢一场,竟要置我于死地,还真是低看了你!
  一阵冷汗和怒火瞬间侵袭了萧晓的全身,原以为,那个阿福还是记忆中的阿福,不曾想,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百里之外
  凌城客栈
  踏入客栈的那一瞬,幽冥就感觉到了压抑到窒息的气息。
  难道自己一意孤行最终还是让主人发觉了,这一瞬她险些有点站不稳。
  缓缓上前几步,终于,又看到了记忆中的身影。
  不同的是,他浑身充满萧索肃杀之气。
  “幽冥,怎么样,今夜一行,可有收获?”
  怔怔的看着那个背影,那抹强势而又阴冷的目光,最终还是让她屈身下跪。
  “主人,我。。。。。”
  忐忑不安之际不料南宫澈陡然一掌袭了过来。
  此刻,除了承受,还能如何,因为,他是君,她是臣。
  更因为,她心底有一股执念,还有很深的妄想。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再次袭来,缓缓睁开眼睛,鼻尖飘了阵阵的香气。
  这是?
  哈哈哈大笑几声之后,她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幽冥,你这影部左护法再强,可是终究我才是影部的主人,竟敢冒然行事,我想你终究还是没把我南宫澈放在眼睛里!”
  一旁的右护法玄冥想要出言相劝,可是看到南宫澈冷若冰霜的目光,他也只能暗自叹息。
  幽冥,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去动这个叫孟知的人!
  “属下自认一向效忠职守,如今就是拼死也要觐见,这孟知一日不杀,有朝一日定会成为我们燕国的大敌。”
  重伤之下,她强撑着挺起身子,直视着南宫澈。
  可是对方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她,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浑身充满了绝望。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厢情愿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一直以来,她也从来没有任何的不甘。
  直到,那个叫孟知的人出现在了主人的生命中。
  她知道,主人为了救她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更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主人对于他的追寻。
  这种执念,因为她有,所以才更了解。
  “幽冥,我想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左护法,却忘了至关重要的一点,身为下属就应该有下属的本分。”
  “我念你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就暂且饶你一命!不过以后,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你这左护法的存在。”
  袅袅香气侵入她的鼻中,随之消散的不仅仅是她一身的技艺,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舍弃的记忆。
  南宫澈,的确是她见过最狠毒的人,她一直以来都知道,却不想,有朝一日,这种狠戾会用在自己身上。
  只因为,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随着意识的消散,她陷入了久久的沉睡,而等待她的,只能是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世界了。
  想想真的是太讽刺了,虽说她也仅仅只是燕国一个不出名的家族中的女子,可是,这影部左护法也让她享受过常人难以企及的殊荣,而如今,一念之间,这贵与贱,就如此的显现了出来。
  是的,她忘记了,这天下,至高的是王权。
  “主人,燕国还有不少内患未楚,以属下只见,还是先行归国才是上上策。”
  “怎么?那几位老头子又有异动了?”
  “宰相王氏虽在狱中,但是党羽众多,陛下不得掉以轻心啊!”
  沉思良久,南宫澈郑重的点了点头。
  *
  “人生命运各不相同,但求无愧于心!”
  想起昨晚前来行刺的女子,萧晓真的数次都难以释怀。
  阿福,她本以为他是一个淳厚之人,却不想,晋王府的相遇,也仅仅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昨天夜里,萧晓做了很多的设想,如果她处于南宫澈这样的地位,是否会对她狠下杀手,答案是否定的。
  萧晓虽然从来都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可是,对于走进自己心中的人,对于曾今相互扶助过的人,定是另当别论的。
  她忘记了,他如今已经不是晋王府中照顾她,护她平安的阿福,而是燕国的皇帝,南宫澈!
  一折墨痕断在半路,有些拖泥带水的凝滞,看着如此的败笔,萧晓再一次的将宣纸揉成一团,仍在了地上。
  她当然知道今天自己为何如此的心浮气躁,茫茫失神间,徘徊在脑海中的竟是晋王府中阿福替她砍柴的情形。
  虽然竭尽全力的想让自己不要再想,可是萧晓却像是中了魔障似的,久久不能平静。
  看着地下丢着的一团团的废纸,满地的狼藉,萧晓有些懊恼的将手中的笔一丢,闲散的坐在了躺椅上。
  刚刚快要入睡的时候,不想外面传来了殷紫怡的声音。
  “孟大哥,你醒了吗?”
  萧晓没有言语,果不其然,殷紫怡最终还是尚自走了进来。
  “孟大哥,你是不是又头痛了?”
  看着躺在躺椅上的萧晓,殷紫怡很是关切的走上前。
  “谢谢殷姑娘的关系,不碍事的。”
  “哼!孟大哥每次就会拿这话话来敷衍我。”
  说着就把手中的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递上前来。
  “这是?”
  萧晓诧然起身,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哥哥今天一大早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上好的灵药,虽不能缓解孟大哥身中的蛊毒,可是却可以让你的内力提升不少。这样,也有益于压制体内反噬的力量。”
  “原大哥真的是费心了。”
  “就是,怡儿也觉得原哥哥和孟大哥很是投缘,你不知道,活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原哥哥如此的急切呢。”
  说着殷紫怡很是得意的样子。
  “此话怎讲?”
  “孟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原哥哥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鬼医,不知道有多少江湖豪杰求他相救,以前都是别人百般相求,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原哥哥如此急切的想要救一个人呢。”


☆、chapter18官拜左相

  听了殷紫怡的诉说,萧晓也不由的对原非情的慷慨相助深感诧异,可是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外面传来殷不其的声音。
  “孟知,你在里面吗?”
  一听是殷不其亲自到来,孟知赶忙起身向前,打*门。
  果不出所料,殷不其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不过却好似还有阵些微的如释重负。
  “孟知,刚才皇上派人传了话,宣你入宫觐见。”
  “入宫觐见?”萧晓突地有些觉得摸不着头脑。
  “想来是因为前几日博远楼一行的原因。不过孟知不必担心,吾皇向来圣明,我想这次前去定是想好好的委任于你。”
  其实萧晓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在这个时空,如果不想庸庸碌碌一生,成为别人手中任意揉捏的棋子,那么这种宫廷中的卑躬屈膝虚与委蛇就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皇上召见她,这其中殷不其到底花费了多大的心思,还真的是值得人深思啊!
  “爹爹,孟大哥这一行是不是代表以后就没有时间陪怡儿聊天了?”殷紫怡的眼光中闪现出了很深的不舍。
  好似一个丢了玩具的孩子,还真的是让萧晓有些哭笑不得。
  “胡闹!这男子汉志在四方,能受到皇上的青睐自当是要为国效力的,岂容拘泥于一些儿女情长!”
  说这样的时候,殷不其不着痕迹的扫视了萧晓一番,不过脸上那丝一闪而逝的复杂的神色,并没有逃过萧晓的眼睛。
  “殷姑娘,孟知能得小姐垂爱虽实感荣幸,不过,义父说的对,男子汉定当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说得好!孟知,你就先行入宫吧,不过切忌皇家威严,不容忽视,万事要深思熟虑,切不可莽撞行事!”
  “孟知自当谨遵义父教诲!”
  这是萧晓第二次踏入凌国的皇宫,与上一次的皇家盛宴相比,此时的她反倒是多了几分的淡然。
  该来的,躲不掉!
  更何况,萧晓的身份注定这一生都远离不了这皇权。
  上一次因为是深夜造访,加之自己只是一个卑颜屈膝的奴仆,因此整个皇宫看的不甚清楚,而今天慢慢走来,只见四处假山碧水,雕栏画栋,华衣锦服,还有婀娜多姿的不断的穿梭在走廊间的宫女,看上去还真的是满目的奢华。
  这一刻,萧晓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窥视这皇位,因为,这除了代表极尽的奢华,更代表了至高的权威。
  “孟公子真是好肚量,奴家这么多年接待过无数的学子入宫,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公子一般气定神闲的人呢。”
  说话的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王公公。
  “公公谬赞了,方才孟某正在感叹这皇家威严,出神间难免看着有些淡然,实则孟某是被这皇家的气派给震慑住了。”
  “孟公子,这边请!”王公公并没有接孟知的话,只是恭恭敬敬的在一旁指引着。
  看着他如此的行径,萧晓心中自然是有了打量,想要在这宫中生存,最重要的是得时刻谨记四个字,祸从口出。
  明媚的阳光,满目的绿意盎然,和煦的微风轻轻地吹拂着一草一木,阵阵的淡雅的香味扑鼻而来。
  繁华簇拥,娇艳欲滴,加之身侧不时走过的娇滴滴的美人,再一次萧晓感叹着这皇家的显赫。
  “孟公子,御花园马上就到了,你且随我上前就行。”
  “谢谢公公!”
  又走过一条小径,远远的萧晓看到了被美人簇拥的凌帝。
  与上一次的皇家盛宴一般,似乎表面上看去,他就如外界传言,是一个沉溺于美色的皇帝。
  可是,事实如何,萧晓觉得,好些时候人的眼睛所看到的,其实并不是最真实的,很大程度上是别人的伪装罢了。
  尤其是游弋于这宫廷中,见过无数的起起落落的慕容景。
  被美人簇拥着的凌帝,此时正在低头和一位美人调笑着,可是,却给萧晓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他的笑容并没有进入眼眸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晓不慌不忙的失礼之后,静跪在原地,不敢有任何的堦越。
  “你就是孟知?”
  萧晓并没有抬头,可是却能深深的感觉到一股很是凌厉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
  “启禀皇上,正是在下!”
  “抬起头来!”说这话的时候,萧晓揣测不出慕容景任何一丝的情绪起伏。
  “孟知不敢!”
  “那你倒是给朕说一说,有何惧怕?”轻抿了几口酒,慕容景复又开口,“还是说在你心中朕也如外界所言是一个赏罚不分,喜怒无常,生性残忍的人?”
  “请皇上恕罪!孟知万万不敢有此想法,实在是皇家威严无限,而孟某只是区区一个出生草莽之人,着实被震慑住了。”
  说完,萧晓故作忐忑的抬起头来,和慕容景对视的瞬间,复又匆忙低头,保持先前的礼节。
  “平身吧!”
  “谢皇上恩典!”
  不知为什么,方才和慕容景对视的瞬间,她似乎有一种错觉,虽然此时的阳光明媚,可是他却给她一种浑身寒栗的感觉。
  对,就是那双深藏不露的眼睛。
  慕容景,既然能够排除重重困难登上这皇位,毕当是有他过人之处的。
  虽说外界传言他这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可是谁又能否认,这皇位之上的人不是他呢?
  万民的臣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孟爱卿,博远阁的聚贤会你可谓是名震凌城,不知道你可愿意入朝为官辅佐朕呢?”
  “皇上,孟某不才,能够得皇上青睐已是感激涕零,可是孟某身来就是一凡夫俗子,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因此。。。。”
  适时的停顿,以慕容景的聪慧又如何猜不透其中拒绝的意思。
  “大胆奴才,竟然敢如此忤逆皇上!”瞬间尖细的嗓音拔高地回荡在这亭阁里。
  “恳请皇上赎罪!”
  说着,萧晓屈膝而跪,故作一副惊颤的样子。
  “孟爱卿,想要入宫为官可是天下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十年的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金榜题名,能够顺利的走入仕途吗?”
  顿了顿之后,他又道:“加之刚登基不久,这朝中正是需要新生血液的时候,近来朕是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求贤如渴啊!”
  萧晓越听,心里越没底。
  陡然间,她想到了出门之前殷不其告诫她的话语,切忌谨言慎行。
  这老狐狸,显然是已经预料到了皇上的意思,可是其中到底有多少他的蛊惑之言,萧晓就不得而知了。
  “皇上,微臣定当尽心竭力,誓死效忠!”
  萧晓知道自己此时没有任何决绝的余地了,慕容景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如果再推辞,就是不识抬举,更是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中。
  这种诛九族的罪责,萧晓自问承担不起,虽说现在她是孑身一人,可是却也不想就这样命丧黄泉。
  她才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不想再一次的魂飞魄散,面对另一种陌生。
  “好!好!不枉我煞费苦心挽留爱卿!”
  “奴才恭贺皇上得纳英才!”
  适时的,王公公出声道贺,看着他卑躬屈膝,趋炎附势的样子,萧晓再一次的觉得这行走于宫廷的不易。
  时刻揣测圣心,虚与委蛇,还得应付后宫主子们的别有用心,而他竟然能够做的如此的游刃有余,看来还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孟知,不瞒你说,左相去世后朕甚感痛心,痛失良将实则国之殇。”
  这慕容景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一时间萧晓也有些捉摸不透了。
  如果不出她所料,这萧家的满门覆灭定是出于慕容景的授意,功高震主,任谁都不得不忌惮啊!
  萧晓偷偷的把视线移到了慕容景的身上,不想正看到他盯着酒杯,久久沉思,可是瞬间他坚毅幽深的眼睛却向萧晓扫了过来。
  萧晓暮然一惊,赶忙把视线移开。
  方才慕容景那种锐利的眼光,和眼中那一抹深思,让萧晓有些忐忑不安。
  难道?
  这个念头才一闪而过,不想就听到慕容景掷地有声:“从今日起,孟知即为我凌国的左相,王德全,马上拟旨宣召!”
  说实话,如此的“殊荣”萧晓真的不是一丁点的惊诧。
  她最难以置信的是,官拜左相,难不成他对于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了?
  一时间她真的险些站不稳。
  “谢皇上恩典,臣自当竭尽全力辅佐皇上!”
  跪地拜谢之后,慕容景终于让她离开了。
  恍恍惚惚的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走廊,她真的觉得方才仿若是一场梦境,那么的不真实。
  “孟大人,老奴在这里恭贺你了。”
  说话的是正是王公公。
  看着他满脸的奉承,萧晓真的觉得上天和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这就是所谓的皇权的制衡,左相萧家顷刻间满门覆灭,而皇上短时间内也不好向右相沈家动手,可是又忌惮于他,各大家族中想必是有不少窥视左相这个位子的人,而对于慕容景,与其受制于人,倒不如亲自栽培自己的幕僚。
  不幸的是,博远阁一行,让孟知大名远扬,也正好给了慕容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从宫里出来之后,萧晓并没有乘坐马车回府,而是只身一人步行。
  数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回到了殷府。
  显然皇上的诏书已经下达了,府中的人看她的眼神有羡慕,有钦佩,更有欣喜。
  素来萧晓对这些下人并没有任何一丝倨傲的气势,因此,得知他能得皇上重用,大家深感皇恩浩荡。
  “孟大哥,你回来了!”大概是因为接受不了萧晓身份如此的陡然转变,殷紫怡的话语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拘谨。
  “殷姑娘。”
  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殷紫怡打断了,“孟大哥赶快去书房吧,爹爹等你好久了。”
  说完,不等萧晓说话,殷紫怡就疾风一般的离开了。
  哎,还真是小孩子心性,第一次,萧晓有些羡慕殷紫怡,在这皇权之下竟然能够活的那么的肆意潇洒。
  “噔!噔!噔!”
  “请进!”
  “殷先生,你找我有事?”
  “属下恭贺圣女,得以官拜相职!”
  萧晓并没有马上回应,满室的静逸中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殷不其,眉宇间有着一丝几不可查的恼怒。
  “殷不其,你这是在试探我对你的信任吗?”最终萧晓还是幽幽然的开口了。
  从皇宫出来之后,她心里就憋着一口气,的确,博远阁一行是让他得以名震凌城,可是能够官拜左相,如此的敏感显然是出于殷不其的怂恿。
  他这是在告诫她他手中有她的把柄吗?
  还是想让她有着棋子该有的本分!
  “圣女,殷某不才,不知道方才这话作何解释?”
  哼!此刻了还给她玩这种游戏,还真当她是好惹的。
  “殷不其,我告诉你一句话,既然身为下属就应当有下属的本分!如果我记忆没错的话,那*可是说要誓死效忠于我。”
  “难道你的忠诚,就是如此吗?”
  话才出口,殷不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低下头去半天没说话。
  “说!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看你是压根没把我萧晓放在眼睛里。”
  “圣女息怒,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不用做过多的猜想萧晓也知道他奉谁的命,除却拜月教主,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殷不其,我早就让你做过选择,拜月教主和我你只能忠于一人,却不想那天的誓言你是丁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萧晓还未说完,殷不其就跪倒在地,匍匐在了萧晓的身前。
  “请圣女明察,属下万不敢有一丝的亵渎圣意,当日对月神宣誓,殷某又岂敢忘记。只是,这官拜左相实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对于一统天下的大业定是很有裨益,属下也是权衡再三才和圣上觐见的,万万不敢有一丝欺瞒圣女的意思。”
  “我想以殷先生的聪慧应该是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功高震主,你贵为国师,已是有显赫的权威,而我在外是你的义子,却又坐上左相的职位,此等做法又如何不让外人忌惮,更不用说是猜忌心很重的慕容景。”
  “圣女,你且看这个!”
  萧晓诧然低头,有些不明所以。
  殷不其的手中拿着一个小人,仔细一看似乎和慕容景有几分相似。
  这,难道是?
  看着萧晓眼中的陡然惊诧,殷不其缓缓开口,“圣女所猜不假,这正是傀儡术,慕容景其实早在多年前已是殷某的囊中之物。”
  可是,殷不其眼中的那一抹无奈还是没有逃过萧晓的眼睛。
  “那么现在又有什么变数吗?”
  “这都怪殷某平日里过于骄纵小女,才给沈相可乘之机。这人偶本是一对,其中一个却被沈相蓄意销毁了。所以,殷某也只能靠炼丹来进一步的掌控这凌帝了。”
  “可是,我看这慕容景并不似痴傻之人,而且还有一些的深不可测!”
  “果然什么都难以逃过圣女的眼睛,只怪萧某不才,那只人偶被销毁之后,还未找到能够全面操控慕容景的方法。所以,他才会恍恍惚惚,时好时坏!”
  “这人偶的操控是否也需要选择宿主呢?”
  说实话,萧晓真的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莫名其妙的被人掌控了,虽然,现在她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自由之身。
  可是身中蛊毒和成为傀儡相比,孰轻孰重那可是显而易见的。
  殷不其当然也明白萧晓的担忧和猜忌,他再一次的俯身,“圣女不用担心,殷不其就是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圣女有丁点的亵渎。”
  “其实这傀儡之术不是能够适用于任何人身上的。其实早在慕容景还在娘胎之时,这个术法就已经被实施了。当时的淑妃为了获得专宠,不惜重金远赴*曜国,寻求异香,这是*曜国独有的蛊惑之香,可是却要以未出生的胎儿为宿主,之后的事情圣女你明白的。”
  “慕容景之所以能够稳坐这皇位,绝大部分是*曜国从中协助。否则他又如何能够抵抗的过当时凌帝最宠爱的皇子慎王,得以稳坐这皇位呢?”
  “那你说这个慕容景你能够掌控多久呢?有没有可能。。。。”
  有些话,点到即可。
  沉思良久,殷不其再次开口:“圣女的担心也是常理之中。可是,他慕容景除了从教主那里拿到解药,否则一切的行径也只是垂死挣扎。”
  “圣女知道为什么慕容景虽然心中不甘,却还要对我言听计从吗?”
  “难不成你。。。。”
  萧晓诧然回头。
  “圣女聪慧,殷某手中的这个人偶,我只要轻轻的把它的脖子一扭,那么慕容景也就随之消亡了。”
  “可是,萧晓看来,殷先生应该不会这样做吧。除了这慕容景,我想放眼整个凌城,应该找不到更合适的傀儡了吧。”
  “恪王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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