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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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日，我会把过往的屈辱都变本加厉的还回去的。
　　被他带去见原木槿的那一刻，我心底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不过也有着一种忐忑不安。
　　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相见，我害怕自己眼中的不甘和愤怒泄露出来。
　　幸好，那一日的原木槿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只需那么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人。
　　而这个发现，也让我有着一种莫名的雀跃。
　　“父亲，你怎么带一个小乞丐过来呢？”
　　不屑的言语，鄙视的口气，我发誓，终有一日我会把这些所谓的亲人都踩在脚下。
　　“木槿，你仔细的看一看，发现什么没有？”
　　“你！你。。。。。”
　　这一刻的原木槿，瞠目结舌，是的，就如我当日的反应一般。
　　不同的是，我早就已经是身在局中，而她还在外面徘徊。
　　“爹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木槿急切的拉着原大人的胳膊，有着满眼的不可置信。
　　“木槿，你是爹爹唯一的女儿，爹爹怎么忍心让你孤独终老呢？”
　　“从今往后，她就会取代你深居宫中，而你，即将是原府失踪已久的二小姐，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以往一般肆意的活着。”
　　“爹爹，木槿真的没有想到您对我这么好，竟然考虑的这么周到。”
　　说着说着，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亲昵的抱着原大人，低声抽泣起来。
　　“乖！爹爹怎么忍心把我宝贝女儿的一辈子都毁了，就算没有这个良机，爹爹也一定会想其他办法让你自由的。”
　　看着眼前的这种父女情深，我内心唯有一阵讽刺。
　　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原家付出代价，我不需要他们任何的弥补，我要的只是以血偿还。
　　“今日起，你就住在这厢房吧，即日起，我就会送你入宫。”
　　“记住，你只是我买回来的一个奴隶，宫里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只需谨记你自己的身份就好！”
　　“奴婢遵命！”
　　“好了，以后就和木槿一样唤我爹爹吧，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来！”
　　“是，爹爹。。。。”
　　这声爹爹几乎是低不可闻，原大人想必以为我是由于胆怯和拘谨，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
　　“王爷，您说那个叫红鸾的姑娘真的会唯命是从吗？”
　　“她可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心思肯定比一般人精明，王爷可要小心一点为好。”
　　“王妃，本王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觉得，我可能给棋子反噬的机会吗？”
　　“说的也是！不过，臣妾还是那句话，万事小心为好！臣妾只想让王爷知道，不管王爷是贫是富，是尊是卑，您只是臣妾的夫君罢了。”
　　“谢谢你！”
　　“王爷，给我个孩子吧。”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提出这样的要求，嫁给他这么多年了，一直无所出。
　　本来，这个王府她是唯一的女主人，她一直以来也是感到心安的。
　　可是，在知道那个萧晓的身份的时候，她变得不淡定了。
　　慕容恪从未拿那样的眼睛看过她，也是在那次的短暂的相见之后，她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夫君时不时的就会游离在九霄之外。
　　原来，在他的心底，有另外一片的净土，和另一个女人。
　　“王妃，难道现在不好吗？”
　　虽然早就已经是预料到了他的这种拒绝和推移，可是亲耳听到却又是另一回事。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似是有着深深的嘲讽，两个人之间，某人的爱多一些，那么这个人注定就会受伤深一些。
　　而她，就是这个人。
　　“王爷，您看看周围那些贵夫人，哪个不是儿女膝下，是的，臣妾知道您无意于此，可是您可不可以为我想一想，我也会感到孤独，也想要享受儿女之乐。”
　　“您不知道那些夫人私底下是怎么说我的，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够为夫家生儿育女，那么这个人就会成为大家的笑话。即使我的身份再尊贵又如何，还不是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这一刻，她激动了，第一次，这样的失去了以往的贤良和温婉。
　　她一直以为，她可以自欺欺人，委曲求全的。
　　可是，每每想到那个让夫君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就再也压抑不住了。
　　终于，今日有了一个爆发点。
　　“是谁敢这样的嚼舌根？告诉我！”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而且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实质。王爷，臣妾希望您不要再逃避了，我知道您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也不奢望有一天您爱上我。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给我一个孩子吧。”
　　“就当是交易吧，我给您苏家的衷心，而相应的，您需要给我一个依靠，一个活着的希望。”
　　“这样的话，以后本王不想再听到！只此一次，明白吗？”
　　说完，慕容恪就准备要离开。
　　“站住！”
　　“你不敢承认是不是？那么就由臣妾告诉您吧！您心底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左相府邸的女人。”
　　“千万不要否认，否则我会更加的看不起你的。我可以允许我的丈夫不爱我，可是我不允许他对我有任何的欺骗。”
　　“不！我没有爱上她！对我而言，她只是一个难以摆平的棋子罢了。想要收为己有，却终究不得愿。想要毁掉，却又觉得她是个人才！”
　　“夫君，今日臣妾可以告诉你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这种左右为难，其实本质上就是一种爱。”
　　“这样的感觉我懂，因为，每天我都在受这样的折磨。想要离开，却不甘愿放手；想要毁灭，却不忍心，不忍你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听了这样的话，慕容恪不能不动容。
　　在他而言，她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中尊重和爱护的人，他不知道爱情到底有什么不同，可是天地可鉴，他从未想过要舍弃她。
　　即使，他依仗着苏家，可是，几年的朝夕相处下来，他已经慢慢的没有那种屈辱感了。
　　虽然，他从未说过，也从未表现出来过，可是，从内心深处，他是感激她的。
　　想要好好的这样过一辈子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从未想过让任何别的女人进入这个王府。这里，只是你的家。”
　　“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我也不是不知道你对孩子的期望。可是，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要是真的输了，我不忍心我的孩儿和我幼时一般过着悲惨的生活。”
　　“我只希望你能够体谅我！”
　　这是慕容恪第一次对她展露心声，她不知道，他竟然会有如此的挣扎和顾及。
　　想及此，她就觉得自己今日的做法真的太过了，她只想到了自己，却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这样想的。是臣妾多心了，只要您还认定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就一辈子都无悔了。”
　　“不！该说这话的人应该是我。我娶了你，却是除了这种表面的浮华给不了你更多。更因为我的野心勃勃让你日夜的担忧。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可是我是一个男人，为了登上那个高位我已经隐忍了这么久了，我只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懂我，这样就够了。”
　　“会的，臣妾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
　　“你说，我从未爱过你！我不否认。我是连自己都不会爱的人，自己都没有的东西又如何的给予别人呢？”
　　“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今日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心底是真的有很大的分量的。”
　　“帝王之家，唯有无情！我早就已经是看透了这一切，为什么我要这样执拗的追逐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势，只因为，不想再臣服于他人。”
　　“外人皆知我慕容恪隐忍至极，是褒是贬就暂且不论了。其实这种隐忍我也不愿意的，一个活生生的人，每日的戴着面具而活，更何况是这样日复一日的过了这么多年呢？”
　　“我的性子本身就很淡漠，或许是天生的，或许是后天养成的。今日这些话我直说这么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你说过不止一次，在你的心底我无论是富是贫，是尊是贱，都是你的夫君。是的，我知道你的深情。可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如果不能够牢牢的把权势抓在手中，不能够让你活得肆意自在，我就愧对这么多年苏家的支持。”
　　“你可以说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骄傲的人。我不能够这样的隐忍一辈子，我需要的是众人的臣服。”


☆、chapter65香消玉殒

　　低矮的城垣，翠绿潮湿的青苔，暗黑的夜里，一个孤助无缘的女人蜷缩在一角。
　　借着月色，只见那人一袭红衣，面容有些狼狈不堪，此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小钰。
　　自从莫名其妙的进入恪王府以来，她就一直被软禁起来了。
　　这样的生活不是她要的，一日又一日中，她也逐步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同寻常。
　　如此诡异的双重人格，着实让她难以承受。
　　她想过要一死了之的，可是每当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脑海中又有另一个声音不停的呐喊，不，生命的尽头远不止于此。
　　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就这样成为恪王的棋子，她并不甘愿，清醒之时，她觉得自己很是愧对小姐，这么些年来她对她真的很好，简直是把她当做了亲生姐妹。
　　而她，给予她的永远都是欺骗，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到底有朝一日会做出什么震撼人心的事情。
　　那样的她，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掌控，连她都没法救赎自己，更何况是她人呢？
　　坐在城垣口已经是将近两个时辰了，她知道，这样的等待和徘徊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不尽早下决定的话，不出数个时辰，恪王的手下就会寻找到这里的。
　　痛定思痛，最终，她唯有选择弄清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如今这样善恶难辨的地步。
　　而能够解释这一切的人，只有殷不其。
　　拖着有些颓败的身体，她急切的向远处走去。
　　终于，到了原府。
　　看着高高的围墙，她踌躇几许，最终脚尖轻点就飞了进去。
　　是的，她的轻功并不差，她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以往她的柔弱只不过是一种伪装罢了。
　　踏地无痕，行走如风，这一切都是殷不其教给她的。
　　偌大的院子中空无一人，看着寂寥的院落，小钰有着几分的忐忑。
　　这样的不请自来她是从未有过的，当初的她唯令是从，可是今日她也只是想要讨到一个真相罢了。
　　终于，她在一间简朴的屋外看见了一丝微弱的灯光。
　　直觉告诉她，里面的人正是殷不其。
　　站在门口顿了顿，她正在挣扎之际，只见房门突地就被打开了。
　　这样的陡然转变，着实把她惊吓住了。
　　看着桌旁静坐的殷不其，小钰一阵阵的心慌，她一直都知道殷不其的内功深厚，潜意识里她觉得对方的这种做法就是一种震慑，提醒她不要忘记当日的恩情。
　　“属下给主人请安！”
　　单膝跪地，久久的，没有任何的回应。
　　终于，在她坚持不住的那一瞬，他开口了。
　　“小钰，你还真是翅膀长硬了，什么时候没有我的口谕你就敢私自闯入了？”
　　“难道你不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一种禁忌吗？”
　　“请主人赎罪！属下有一事相求！”
　　“公主的这种大礼我可担当不起，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的，当日如果不是我舍命相救，你如今说不定如你的母妃一般的痴痴颠颠呢？哪还容你如此的放肆！”
　　此刻的殷不其虽然笑意嫣然，可是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小钰承受过无数次，可是，这一次她知道，自己逾越了。
　　人都有情非得已的事情，她只是不想一辈子活得不明不白的罢了。
　　如果不是有这种对于命运的向往和追求，她又何必逃出宫廷，卑微的做他的爪牙呢？
　　“主人的恩情小钰没齿难忘。可是，小钰今日真的有要事相问！”
　　清澈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殷不其，她知道，这一刻她不能有任何的躲闪和犹疑，否则她就输定了。
　　“想知道一魂两魄的事情吗？”
　　饶有兴趣的玩弄的手中的扳指，殷不其就这样云淡风轻的开口。
　　“主人！”
　　话才出口，小钰的身子明显的一僵，她殷切的看着殷不其，眼底有着深深的哀求。
　　对于小钰的这种期待，殷不其丝毫没有理会，他只是略带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的开口：“公主在老臣眼里着实是一个冷漠的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寡情之人。当*母妃身处那样的困境，而你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和我达成了协议。”
　　“也正是因为你的这种无情无义，老臣才决议要带你出宫，收为己用的。老成从未想过，对于萧晓你会如此的衷心，不惜和老臣撕破脸面。”
　　“你要知道，你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我给予的，我既然可以给，就可以肆意的收回。这个决定权在我，由不得你一丝的选择。”
　　“一体两魄，不过是老臣为了心安罢了，不知道公主的记性如何？还记得当日出宫之前老臣让你服用的丹药吗？”
　　“还有这么多年来明理暗里的孝敬，有这种结果，应该不足为奇吧！”
　　听了这样的话语，小钰的眉眼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是的，她真的是傻，竟然要效忠要依附于这样一个人。
　　她以为他是她的救世主，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我已经奉上了我全部的衷心，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此地呢？”
　　“我做事情向来不需要什么缘由，只凭我高兴与否。我能让你脱离皇宫，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难道你还奢望些什么吗？”
　　“不过，我这倒是要问一问你，这个萧晓到底有何种能耐，让你这么冷的人竟然做到如此？”
　　“这件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懂得，因为你是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情感的人。口口声声说殷紫怡是你的掌上明珠，可是实际上又残忍把她逼迫到如今这种地步。”
　　看着殷不其有些颤抖的双手，小钰嘲讽的一笑，“你知道吗？想要众人臣服，有些时候不单单是需要武力，威胁，相反需要的是一种坦诚，从心底的让众人甘愿臣服。”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以为你体内那种高贵的因子已经是消失殆尽了，今日一看，却不尽然啊！你说，我到底应该如何的惩处你呢？”
　　慢慢的，他站起身来，冷酷的双眼充满了嗜血的疯狂。
　　那一瞬的小钰其实是报了必死的决心的，既然她根本无从选择，那么，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了。
　　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小姐，都是最好的选择。
　　凌厉的掌风向她袭来，这一瞬间，她没有恐惧，没有胆怯。
　　就在这濒临死亡的这一刻，耳侧突地传来一声低喝：“住手！”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小钰瞬间泪流满面。
　　“殷不其，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
　　一袭白衣就这样淡然的站在小钰眼前。
　　“小姐。。。。”
　　“好了，别说了，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记住，从今往后，你不需要臣服于任何人，你还是我认识的小钰。”
　　“萧晓，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毫无用处的人和我翻脸！”
　　萧晓微微一笑，眸子里有深深的冷意：“国师应该不会忘记我的身份吧，今日我倒真的要带走她，你有何疑问吗？”
　　听着这样的话语，小钰和无杀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殷不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晓，脸上有些许的苍白，是的，高处不胜寒，这种滋味他再是清楚不过。
　　既然，他想要坐上那个高位，就不应该四面树敌，最起码，圣女的身份还是需要忌惮的。
　　“属下不敢！”
　　这样的结果其实在萧晓的预料之中的。
　　今日，她和无杀在街上游走，不想却看到了恪王府的手下，似乎是竭力的搜寻一人。
　　仔细一想，她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而后也就有了如今的这场对决。
　　“殷不其，你到底敢不敢，你我都心知肚明。今*肯给我这个面子，我就此谢过了。”
　　“属下惶恐！”
　　“无杀！咱们走！”
　　伸手扶起小钰，萧晓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了。
　　唯留殷不其一人，暗自咬牙切齿。
　　一个人，没有权利，就是这个样子。
　　一次又一次的臣服，一次又一次的委曲求全。
　　青石桥，白月光
　　看着那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的小姐，看着无杀充满戒备的眼神，小钰无奈中挣扎开来。
　　“小钰，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呢？”
　　此时此刻，如此的关切孰不知是对她最大的惩罚，这一刻，她心底感慨万千，如果时光真的能够重来的话，她宁愿就那样孤独深宫，起码不会有这么多良心的谴责，更不会到了如今这个开口难辨的地步。
　　萧晓显然是了解小钰的挣扎的，她静静的看着平静的湖面，久久没有言语。
　　不知道到底是过来多久，她终于转过身来，脸上笑意盈盈的。
　　不等她应答，她就固执的伸出双手，就那样没有一丝芥蒂的看着她。
　　小钰知道，这样的目光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她不懂小姐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做。
　　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既然已经了解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如此选择呢？
　　小姐以前和她说过，背叛她的人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掉。她的生命中可以容忍好多事情，可是唯独不需要欺骗和背叛。
　　这些话都言犹在耳，让她如何能够坦然的接受她的宽恕。
　　“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后几步，有些神智恍惚的摇着头。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承认我是怀疑过你，也生气过。可是今*和殷不其的那一袭话语，让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我和你其实是同一种人，都是身不由己罢了。而这种生不由己，正因为我也无时无刻不再承受，所以才能够切身的感受你的挣扎和痛苦。”
　　她慢慢的靠近她，直直的盯着她犹疑的双眸，她的眼神中没有埋怨，没有淡漠，没有愤恨，有的只是一种鼓励。
　　小钰颤抖的伸出双手，可是正当她将要触及到小姐的那一瞬间，一个凌厉的刀锋瞬间驾到了她的脖子上。
　　“无杀！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小钰陡然苍白的神色和颤抖的身体，萧晓震怒道。
　　无杀淡笑：“我想做什么，公子不是应该知道吗？”
　　“不要！无杀，我和小钰情同姐妹，今日在殷府她的话你也听到了的，她不会伤害我的。”
　　萧晓试图打消无杀的杀心，可是对方却是无动于衷，听了她这句话之后，眼眸中有着深深的嘲讽。
　　“公子，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一魂两魄，你不是清楚吗？为什么还要如此竭尽全力的保全她呢？”
　　“无杀！”萧晓怒极，上前就要制止他。
　　可是，陡然间双手似乎没有了丝毫的气力，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无杀，不知道是失望多些还是惊怒多一些。
　　“你竟然。。。。。”
　　“小姐，你不要怪罪无杀了，他这种做法其实是对我最好的宣判。能够陪伴在小姐身旁，我无怨无悔，其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是否能够压制住另一个自己。既然，一切都是未知的，那么就选择结束吧。毕竟，未知的结局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又如何能够奢求宽恕呢？”
　　萧晓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可是虚浮的脚步让她无法靠近。
　　“无杀。。。你要是杀了她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
　　“公子，真的对不起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听从公子的，可是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
　　说着，首先力道一使，顷刻间，小钰的劲间已经是一道红痕。
　　这一刻，萧晓不忍心再看下去，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到了如此的境地。
　　难道，这就是种宿命，今日，注定是她的死期。
　　就在萧晓感叹之际，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力气，她想要拒绝，可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这一瞬，她动弹不得，直觉浑身无力，她愤怒的盯着无杀，眼神里有着毫不掩饰的谴责和不满。
　　“公子，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可是，与你的安危相比较，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况且，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你把小钰就回去了，又能够做什么呢？据我所知，这个世间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抵御这种反噬，与其让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为一个傀儡，倒不如在她尚且清明的时候给她一个解脱。既然结局已经是注定，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了这话，萧晓怔了怔，低首。
　　是的，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可是如此轻易的放弃小钰的生命，她真的是做不来的。
　　无杀总说她身上最缺乏的就是狠戾和决绝，可是，她是一个受过现代文明开化的人，如何能够如此的罔顾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