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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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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哀乐仿佛是突然直接出现的,没有丝毫的预兆。就连站在街道上看热闹地人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吹奏哀乐的人是何时出现的。
  尖锐的唢呐声盖过了迎亲的喜乐,哀乐的曲牌是《闹山河》简而无华,可是却堪堪盖过了赵府特意请的乐师吹奏的曲牌《伴妆台》。
  南宫世家有一门称之为音波功的武功是江湖中少见的几种以声音为为武器的武功。只是听了一会儿,南宫晨就已经发现这些吹奏哀乐的乐师虽然只是初通音律,却是内力深厚的高手。
  “可恨,这些人是特意前来闹场子的。”今日是小姐大喜的日子,家仆们身上不方便携带兵刃,所以赵总管边空手向他们走了过去。
  赵府在这条街道的倒数第二家,也就是赵家出来往左走过一间宅子,便是这条街道与另一条横向街道的交叉口。
  赵总管方才走出几步就看见四名白衣人吹着唢呐,敲打着锣鼓从横向那条街的左侧转了过来。这四人刚好是两男两女,男人走在前面女人走在后面成四方阵打头。
  然后便看见一个骑着黑马的带着黑色帏帽,身穿黑衣的男人跟在后面。马上之人的黑色外袍上绣着金丝边,左胸上绣着红色的火焰。
  “是魔教教主!”边上一个武林中人高声叫道。
  “魔教教主不是死了吗?”另一人惊恐道。
  “凌凡?”南宫晨眼神一点点地变得幽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嫉妒。
  凌凡身为魔教少主虽然人人不齿,可是他却活得恣意妄为。魔教的人从来不会质疑凌凡的所作所为。无论凌凡要做什么,他的手下都是一心一意的扶持。
  反观自己这个南宫家的宗主,虽然得到了武林中人的称赞,却始终无法为自己活着。南宫家对他来说不是背后的支持力量确实他活着的负担。
  所以,他注定无法想凌凡一样只做自己心之所愿。
  “难道前教主归天以后,凌凡已经顺利接掌魔教?”南宫琪低声道。
  “嗯~”南宫晨低声应了一句,没有言语。
  “魔教此行不善,若是被他们破坏了婚礼,只怕这到手的解药——”南宫琪脸上似忧似喜。
  南宫晨亦是百味杂呈,心中既期盼有人来破坏这场婚礼,又害怕婚礼取消之后会造成的眼中后果。
  “宗主,后面还有人!”南宫琪惊道。
  果然,凌凡之后出现了一顶墨绿色的软轿,抬轿子的是四个貌美如花的红衣女郎。轿子后面还跟着一队黑衣人,这队黑衣人竟然抬着一幅上好的楠木棺材和两幅薄棺材。
  赵总管原想上前将这群闹事的人赶走,可是看到眼前的阵仗却是双腿发抖,闪到了街边,颤声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给你家主人送棺材的!”清冷而孤高却犹如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高亢的哀乐丝毫无法遮盖着清冷的声音。
  前面吹奏哀乐的两男两女往两边站去,为轿子让除了一条小路。凌凡横刀立马望着对面一身喜服的南宫晨。即使隔着那层黑色的薄纱也无法遮挡从那帏帽下散发出来的寒光。
  一只苍白而又纤细的手从轿子中伸了出来,掀起了轿帘。这是最好的机会!赵总管深吸了一口气,挺身冲向了轿子。虽然不知道轿中人是谁,可是瞧这阵势只怕轿子里的人在魔教中的地位不会低于魔教教主。
  可是他忘了凌凡就站在轿子边上,凌凡没有动,因为他不需要动。赵总管虽然是赵府数一数二的高手,当就算是偷袭也绝非轿中人的对手。此时此刻,只怕是自己也丝毫无法奈何轿中人半分的。
  赵总管竟然越过那四个乐师,越过了凌凡。他心中暗喜,正待一鼓作气,挟持这个让魔教中人如此敬畏的人。一阵浓郁的香气从轿中传来出来,然后赵总管发出了一声凌厉的惨叫,倒在了地上。
  可是一切却没有结束!赵总管没有死,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十指在脸上乱抓,不一会儿就扯下了自己脸上的大块皮肉,鲜血和皮肉滴在街面上,不一会儿就然后了自己身下的青石板地面。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景象,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阵微风吹来,不知名的花香消散在空中,异样地沁人心脾。当花香吸入肺腑,精神也为之一畅。
  “是邪医云飞扬!”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
  云城一役,所有人都见识了云飞扬出神入化的下毒功夫。而赵总管这奇怪的行为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是中毒所制。
  “花香有毒!”一时间,围观的百姓四散逃命,唯有几个自视甚高的武林人士还留在原地。如果花香有毒,逃是没有用的。唯有擒住云飞扬,让他交出解药才是上策。
  只是四处逃窜的百姓却让这些自命正义的武林中人狼狈不堪。大家你推我我退你,甚至推到了南宫家的迎亲队伍。就连那些请来的乐师也丢下手中的乐器随着百姓们四处逃窜而去了。

  血染的婚礼

  不过是片刻间,原本热闹的街道竟然变得出奇地冷静。赵总管的呻吟已经越发地虚弱,渐渐地失去了气息。依旧留在原地的人望着那血肉模糊的赵总管,心下都打了个寒噤。
  街上的动静终于惊动了赵府中的人,赵直带着十几个随从缓步从赵府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还有数名前来参加婚礼的各派掌门和宝相寺主持大师悟道。
  “妖孽,老夫饶你一条性命,时至今日,竟然还敢上门寻衅破坏小女的婚事?今日是你自找死路,可怨不得老夫斩草除根。”赵直厉声道。
  “赵直,本尊今日是前来讨要千夜流莺的解药的。若是你乖乖地交出解药,本尊可以让你赵家留下一丝血脉。”清冷地声音却透出睥睨天下的狂傲。
  “阿弥陀佛,云施主近来可安好?”悟道大师抢在了赵直前面开口问道。
  轿子里传出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那只苍白的手完全掀开了轿帘,从里面优雅地走了出来。
  “咦?”“啊——”一时间抽气声,惊讶地声音在街道上此起彼伏。就连骑在马上的南宫晨和南宫琪也几乎惊讶地从马上跌落下来。
  轿中人自然就是邪医云飞扬或者说是——天凌教圣女。只见她一头如梦般的紫色长发披散在肩头,一袭绣着金丝边的白纱长裙和脖子上的紫色丝巾迎风飞舞,赤红的眸子比天际的晚霞还要绚丽。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法师兄舍身喂鹰,却始终没有阻止一代魔尊的横空出世。”悟道大师唱了声佛号,“云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云飞扬缓步而来,赤色地眸子略过一旁的南宫晨最后落在了赵直身上:“本尊不是没有想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是——”
  “咯咯~”云飞扬痴痴地笑了,紫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风华绝代,“人人都是回头是岸,唯有云飞扬没有可以回头的彼岸。”
  “悟法世兄一心为云施主除魔,施主何忍伤害于他?”悟道大师脸上的慈悲之色退去,满脸悲愤地看着云飞扬,“施主难道真的凶残至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云飞扬轻嗤道,纤纤素手指了指地上那血肉模糊的赵总管,“方才这位赵府的总管死在本尊轿前,所有人都认为是本尊做的手脚。可是——”
  云飞扬环视四周:“方才本尊不过是把他洒向本尊的毒药逼了回去罢了!”
  “妖女,休得胡言无赖赵总管。”赵直正气凛然地直视这云飞扬,四目相对,下意识地避开了那双如地狱使者般的赤色眼眸。
  “魔教妖女真是心狠手辣,刚才还用什么毒药对付街上的无辜百姓呢!”先前便站在街上观礼的一个武林人士仗着赵直这个武林盟主和宝相寺的悟道大师在场,嚣叫道。
  “若是圣女要用毒对付你们,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嚷嚷么?”其中一个抬轿子的红衣女婢愤然道。
  “原来,她竟然做了天凌教的圣女!”南宫晨呢喃道,望着云飞扬的眼中充满了痛苦之色。她终究是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却是自己逼着她无可奈何地选择了这条路。心,克制不住的绞痛着,南宫晨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心痛而死。
  可是,他不能这样子死去。南宫晨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的玉箫,那是他离开云飞扬时,偷偷带走的东西。
  飞扬,若果这真的是一条不归路,就让我们同行吧!
  云飞扬却是轻轻一笑,并不在旁人的叫嚣,她轻轻地招了招手,方才在前面吹奏哀乐的一个白衣人上前点燃了一支熏香,插在了青石板路的地缝之上。
  “让堂堂赵盟主向自己的死敌低头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本尊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赵盟主可以想清楚是要交出解药还是鱼死网破的。”云飞扬说完重新坐回了轿子里,似乎并不急着动手。
  “你——你欺人太甚!”赵直叫嚷就要上前与云飞扬拼个你死我活。余光掠过一旁宝剑而立的凌凡却有些退却。对于凌凡的实力,他亲眼见过,相当清楚这个男人的可怕实力。
  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身后的南宫晨身上:“贤婿,今日你我翁婿联手定当铲除这伙魔教余孽。”
  “好!”南宫晨答应了一声,跃下了马背,站在了赵直的身旁。
  “赵盟主!”
  赵直回头看见是打扮成普通宾客的安丰有些意外,低声道:“安先生可有什么意见?”
  “魔教能够区区数人来此,只怕是有备而来。赵盟主还是不要太过鲁莽才好!”安丰低声道。
  此人身处朝堂多年,城府颇深,其心机之深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就怕是老谋深算的赵直也不是其对手。
  “安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可是,难道我们真的要将千日流莺交给那妖女吗?”赵直心有不甘。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真真假假,毒药和解药谁又能够一眼辨识呢?”安丰附到赵直耳际,出主意道。
  赵直心中一震,微微有些心动,一时却拿不定主意。不说他受云飞扬要挟,在武林中人面前交出解药大失其武林盟主的颜面。交出解药等于变相地承认了他对云飞扬下毒的事情。
  下毒这种微末伎俩一向为正道中人所不齿,魔教的毒神少有祸害无辜,却因为其出神入化的下毒功夫被人视为无恶不赦的大魔头。除此之外,更让赵直不安的是假的解药能否骗过毒神的弟子邪医云飞扬。
  不是没有看见赵直的犹豫,安丰却笃定赵直一定会照做。恰意地拍了拍衣摆,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安丰暗暗地笑了。
  他也曾经听说过关于邪医云飞扬的一些传说,也明白假的解药根本无法骗过云飞扬。只是——
  鹰般的厉眼看向了苦苦思索对策的赵直:若果,假的解药能够骗过云飞扬,魔教也会因此一阕不振。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频临灭亡的天凌教相信最后一搏也可以让赵直这个日益壮大且有些失控的奴才吃些苦头。
  若是,假的解药被识破,魔教的人一定会恼羞成怒,大开杀戒。彼时,两半俱伤,无论哪一派幸存,他只要稍微给予些好处,定然能够得到一个听话的奴才。
  只是看那魔教教主凌凡和这个能够让魔教教主尚且如此尊重的魔教圣女,只怕魔教的实力会在赵直之上。这如猛虎一般的魔教想要将其收归己用,自然要等到它元气大伤的时候才适合动手。
  赵直无意间看见安丰闲情自若的模样,顿时吃了一颗定心丸,精神大振。如今他有了南宫世家的实力为依靠,还有安大人这样的朝廷大人物相助何惧一个刚死了教主的天凌教?
  “圣女,一炷香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嗯~”轿子里传来了云飞扬淡淡地回应,似乎这一炷香的等待时间对她来说丝毫没有焦虑的心情。
  可是,在场的武林人士却紧张地等待了许久,谁也不知道哪一方会先动手。若是两派人马真的动起手来,自己又该是什么立场。相助赵盟主还是保持中立以免无辜横死街头!
  “赵盟主可与主子商量好了!”清冷的嗓音带着一贯的淡然,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可是——
  众人这才注意到赵直方才竟然都与身后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在喁喁私语。大家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凌凡和云飞扬身上,生怕魔教的人突然出手袭击。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赵直异样的行为。
  今日是赵家千金与南宫世家家主的大喜之日,可以说如今在江湖人眼中南宫世家才是赵直可以依靠的。可是,在这个赵家生死存亡的时刻,赵直没有与南宫世家商量,却靠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难免要引人怀疑。
  赵直面皮一红,低语道:“我这就回府去取解药。”
  千夜流莺是赵家最为依仗的毒药,而以赵直的心思自然不可能信任他人。所以,他们父女两人就分别保管了千夜流莺以及其解药千日流莺。而恰好此事赵直身上就带着千日流莺。今日爱女大喜,赵直虽然随身携带了千日流莺,却并没有带着其他毒药。
  赵直能够当上武林盟主自然是依仗了安丰这个主子的势力。可是,其本身的武功也足以让他行走于江湖中了。那些武林前辈自然不屑于和他动手,唯一会让他需要用毒来解决的也就只有天凌教的凌凡和云飞扬。而对付云飞扬,除了祖传的千夜流莺,他也确实再无他法可想。
  “真可惜……”
  真可惜……轻轻地叹息声随着晚风送出,仿佛从很远很远地地方飘过来的声音。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凌凡缓缓地拔出了长剑,眼底闪过嗜血的光芒。
  南宫晨和南宫琪对视了一眼,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凌凡的举动似乎在透露着一个信息,魔教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赵直会乖乖地交出解药。也就是他们早就准备了今日要大开杀戒。
  可是,为什么他们要等着一炷香的时间呢?拖延一炷香的时间对于魔教有什么好处?
  “咀”忽如其来的声响震动了人们脆弱的心弦,绚丽璀璨地烟火在隔壁的街道升空,在已经半暗地天际洒下了金色的花朵。
  “是信号弹!”
  “不好!是声东击西之计,魔教的人已经攻进赵府后院了。”有个方才就跳上屋顶避开人群的剑客大叫道。
  难道这就是这一炷香时间的等待?南宫晨下意识地看向了那顶墨绿色的软轿。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那一炷香的等待所图谋的绝非为另一支魔教教众攻进赵府做准备。
  “卑鄙!”赵直轻啐了一口吐沫,手心满是汗渍。
  魔教的左右护法都没有出现,他初时想到的便是凌凡将左护法毒神风无间留在了魔教总坛。可是早已经在云城一役中损失大半,前教主和右护法阵亡的情况下,魔教怎么可能再分出人手留守总坛?

  两难抉择

  “妖女,你以为单单凭着这么几个人就可以对付我们在场的高手吗?老衲决不允许你们这些妖孽如此横行无忌。”悟道大师怒道。
  “看在悟法大师的份上,本尊奉劝大师一句。今日之事不过是本尊与赵家的恩怨,与大师等武林人士无关。大师切莫强出头的好!”淡漠孤傲的语气竟然是连宝相寺的方丈大师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你——”悟道怒急,才一运气,却觉得喉咙一阵腥甜,吐出一口污血,倒在了地上。
  “师父!”两名宝相寺地弟子即可上前扶住了悟道大师。
  “中了断魂香切莫如此急着运气,否则不是每个人都有悟道大师这样的好运气的。”
  众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插在青石板上的香掉下了最后一缕香灰。
  “是那柱香!”安丰恍然大悟地指着那已经燃尽的熏香。众人只道那柱清香是用来计时的,却不晓得竟然是断魂香。他们身处街道上,空气流通,这支熏香插在青石板上,也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香气,自然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宝相寺的方丈大师竟然栽在了这样一支毫不起眼的熏香上。
  原来赵直一行人正好站在下风口,那支香所插的位置离他们很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很容易就吸进了断魂香的香气。而站在上风口和离那支香比较远的人自然没有吸入断魂香,只是这一点在场的人却是不会明白的。
  就在安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凌凡动手了!他没有冲向一旁的南宫晨,甚至没有斜眼看一眼南宫晨。他的剑刺向了赵直,没有华丽的剑招,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这样一剑向着赵直刺了过去。
  平常的不能再平凡的剑招,甚至说不上是剑招,倒像是一个初学武功的莽汉。可是这样的剑招,南宫晨却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出什么破绽。
  凌凡的剑只对付赵直,对付边上的人却似乎没有任何防备。若果说他笃定了其他人不会动手,那么即将成为赵家女婿的南宫晨呢?
  是因为他肯定了南宫晨无法动手,还是他根本不把南宫晨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无需顾虑南宫晨和南宫家子弟,他的目标只有赵直。
  赵直眼看着凌凡的长剑逼向自己,想要破绽却找不到破绽,最重要的是看到了悟道大师的结局,他根本不该御气相抗。
  不过生死关头却容不得赵直做出太多的思考,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让后顺手拉过了右后方的人挡在了身前。
  方才站在他右后方的便是他的主子安丰,安丰的武功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想要逃跑却被赵直拉了个正着。安丰身后的两名高手护卫想要出手相救,却因猝不及防,终是慢了一步。
  “嗤”的一声,凌凡的长剑已经刺入了安丰的胸口,遇到阻碍,凌凡却没有丝毫的犹豫,长剑刺到尽头,安丰的两名贴身护卫已经一左一右从赵直身体两侧攻出。
  若是想要抽出长剑未免有些仓促,凌凡长剑往上一撩,安丰甚至未及惨叫一声,长剑已经沿着胸口往上被撕成了两半。红白相间的脑浆和鲜血溅了身后的赵直和两名高手一脸。
  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右侧的侍卫终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已经倒在了地上。左边的那人见此情景,动作稍稍一滞,却已经被凌凡的长剑刺了个穿心而过。
  只是被这两名侍卫这一阻挡,赵直已经越过身后的手下,翻身闪进了赵府大门。只是他却忘记了赵府中已经攻进了大量魔教的人,方闪身躲入府中,后院被屠戮的惨叫声已经蔓延到了正堂。
  “宗主,赵直不能死,我们还没有拿到解药!”就在凌凡动手的同时,南宫琪走到南宫晨身侧低声提醒道,然后将手中的剑递给了他。或许早就料到了这是个不和顺的婚礼,南宫家的人除了南宫晨竟然都携带者随身的兵器。
  南宫晨精神一震,拔出了长剑想要拦住凌凡。
  “嗤”的利刃破空声急促而来,南宫晨急忙举起手中的长剑一挡。数枚梅花短箭坠落在地上,却还是有一柄薄如蝉翼,与蝉翼般大小的飞刀划过脸际。南宫晨躲闪不及,那薄如蝉翼的利刃在俊美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条寸余长的血痕。一串小小的血珠从破裂的皮肤上涌了出来。
  梅花短箭在前,飞刀紧随其后,果然是防不胜防。南宫晨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云飞扬已经在他面前不过一尺的距离,这样的速度简直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
  “宗主小心!”南宫琪惊见墨绿色的轿帘中飞出梅花短箭,轿帘轻晃,就已经开口示警。
  可是在他开口示警的同时,云飞扬左手一晃,南宫晨颈项一凉,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南宫琪原来就站在南宫晨边上,清楚地看着云飞扬纤细的食中二指上夹着一支银针刺向南宫晨的死穴顿时面如死灰,发出了一声悲惨地呼叫:“宗主!”
  南宫家弟子这才拔出长剑正要上前营救家主,却见云飞扬右手一探抓向了南宫琪。
  “不要杀他!”南宫晨的声音很轻,可是南宫琪却听到了。
  方才看到云飞扬出手,南宫琪已经知道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在这生死时刻,宗主却仍旧愿意为他求情是否已经原谅他所作的一切?一滴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在临死之前能够得到宗主的谅解他也就死而无憾了。
  迎面而来的掌风当着死亡的气息,南宫琪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南宫晨只是下意识地出声,希望能够让云飞扬手下留情,他甚至不确定云飞扬是否听见。却见云飞扬身形一顿,左手刺向南宫晨的银针缓了缓。该爪为掌,冰冷的掌力拍在南宫琪的肩头,南宫琪倒飞向了那些冲在前面的南宫家弟子。
  前面的两名南宫家子弟只来得及将手中的长剑一偏,避开了南宫琪,却被南宫琪撞得摔在地上。三人摔成了一团,口吐鲜血,似乎都受了伤却不致命。
  “开棺!”云飞扬轻叱了一声,左手的银针骤然刺了下去,右手抓住南宫晨的腰带望身后倒飞回去。
  那抬着楠木棺材的四名黑衣人连忙打开了棺盖,云飞扬扬手将南宫晨掷入棺材里,左手一牵合上了棺盖。就仿佛早就吩咐好了一半,立刻有名黑衣人拿着钉子和锤子将棺木订了个严严实实。
  南宫家众人看得分明:云飞扬以银针刺向南宫晨死穴,非死即伤。就算南宫晨侥幸未死,如此被密封于棺木中只怕也会被活活闷死。众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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