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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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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云寒天的解释,齐傲云眼中的杀气才渐渐退去。
  云寒天从药箱中取出一小包药剂:“这是我自己配制的清心散,混入茶水中喝了可以保持脑中的清明。齐庄主喝了清心散吸入少量的熏香是不会有反应的。当然,齐庄主若是怕我在里面加了毒药也可以不喝。”
  齐傲云将信将疑,打开药包,在茶杯中倒入少许粉末,从梳妆台上取出一支银簪搅拌之后,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药效还需要一刻钟才会发挥药效,庄主还是到外面等吧!”云寒天说着一边吩咐丫鬟将屋内的香炉拿了出去。
  “公子不是说香炉要一直燃着吗?”
  “可是,香炉在这里会影响我和林大夫的心绪。”云寒天低笑道,“所以,香炉还是暂时拿到外面去吧!”
  “诺!”秋菊端起香炉跟着齐傲云走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请夫人宽衣,我们现在就为您施针。”
  “以前的大夫不是都隔衣施针吗?为什么要宽衣?”赵琳不解地问道。
  “云寒天从来不做这种玩弄病患生命之事。”云寒天平静地回答道。
  赵琳脸色潮红地望着云寒天,想了想还是缓缓地开始宽衣。见赵琳开始宽衣解带,林大夫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心不正,意方邪。救人治病,礼教从权。”云寒天朗声道。
  “可是,云公子——”
  “林大夫已经年逾花甲,寒天一个后生晚辈尚且没有如此多的顾虑,您何必想这么多不该想的呢?”云寒天在床前坐下,打开针盒,取出了里面的银针,“林大夫过来帮我扶住夫人吧!”
  “不……不用了!”赵琳紧张地说道,“我自己可以。”
  “夫人,针灸之时是不能随意打断的。”云寒天一改以往的温文儒雅,脸上带着少有的强势,“请夫人配合。”
  林大夫上前扶住赵琳,当他的手扶上赵琳白皙的臂膀,赵琳竟然发出了一声呻吟。林大夫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目光触及赵琳那白皙挺拔的胸脯,一时间涨红了一张老脸。赵琳更是羞得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而对于眼前的情况,云寒天却没有丝毫的尴尬之色,专心致志地将手中的银针插入赵琳的身体。
  “林大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云寒天慢悠悠道,“齐庄主让你监视我,防止我在治疗中做手脚。你这样子岂不是辜负了齐庄主的托付?”
  林大夫一愣,没想到云寒天不仅猜透了齐傲云安排自己与他一起为赵琳治病的意图,而且就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
  云寒天突然站起身,右手抚上了左肩的伤口:“林大夫,可能这几点太累了,我的伤口有点发炎。请你为夫人取针吧!”
  林大夫如得圣宠,激动道:“我可以吗?”
  云寒天点了点头:“我会在边上看着,指点你取针的。”
  林大夫站起身开始为赵琳取针,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及赵琳光滑的肌肤,令人尴尬地事情再次发生。赵琳再次发出了暧昧的呻吟,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云寒天却神态自诺地指点林大夫取出银针,然后将银针消毒收回针盒。
  “云公子既然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林大夫说道。
  “我为夫人开的方子,火候很是重要。不去看着总是不放心的。”云寒天低声道。
  “公子放心,药老夫亲自去煎。公子回去休息吧!”
  “如此,有劳林大夫了。”云寒天也不推脱,拿起药箱就走。

  云城回报

  云寒天为赵琳治疗已经有月余了,在他的精心诊治下,赵琳的身体大有起色。
  齐傲云派人监视他,却见他生活起居颇有规律,又不见他与什么人联系,也就渐渐放心了。再看他为赵琳医治尽心尽力不禁觉得之前一切确实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迟迟无法放心。那就是王社棋遇刺那件事,却迟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那个刺客如风一般的出现,却也是如风般的消失了。
  这天,齐傲云与王社棋、郑青河正与几位子侄在厅中喝茶说起此事,却有家人前来禀告说是南宫家的人前来寻找南宫晨。
  “晨儿现在是南宫家的当家,却在山庄逗留多时,也难得南宫家的人要找来了。”王社棋微笑道。
  齐傲云吩咐家人将来人带进厅来,又让人去请南宫晨,低叹道:“说起晨儿,他这次前来山庄虽然说是为了追查那件事情,可是我却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齐兄的意思是——”郑青河疑惑地看着齐傲云,与王社棋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暗忖道:难道,南宫晨此行的目的也是与他们一般?之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许是以退为进,让齐傲云主动提起。毕竟,从江湖中的地位来说,王家和郑家与南宫世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不消一刻钟,那个自称是南宫晨家人的人便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少妇走了进来。
  “小人南宫家的管事徐四,见过齐庄主。”
  “徐四你是来找你家公子的?”齐傲云问道。
  “小人在数月前奉了我家公子的命令追查一个叫梅儿的女子下落。连日奔波总算不辱使命,找到了些线索。因为,听说我家公子正在庄上做客,故而前来。”
  齐傲云与另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们查到了什么?”
  “徐四,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如实相告吧!”南宫晨站在门口负手而立。
  “小人追查多时,时隔已久,红艳楼早已人事全非。这位夫人本是红艳楼中的红牌,在红艳楼的时候就住在梅儿的隔壁。”徐四说着向那女子使了个眼色。
  那女人上前了一步,微微一福道:“妾身琼娘,当年是看着梅儿被人卖入楼中的。梅儿一直想要逃走,可是红艳楼那是那么容易逃走的。她进楼之后还没有接客就发现有了身孕,妈妈原是让打掉的。可是,大夫却说胎儿太大,若是堕胎恐会一尸两命。也是那孩子命大,碰上一个心善的客人给了妈妈五十两黄金为她求情,妈妈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的。”
  “那个男孩现在在哪里?”王琼奇突然问道。
  “男孩?”琼娘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恍然大悟,咯咯地笑了,“梅儿生的是个女孩儿,小名叫醉儿。因为醉儿在青楼出生,梅儿怕她将来走上我们的老路才重做男孩子养的。”
  “你是说梅儿生的是女孩儿?”南宫晨愕然道。
  琼娘点了点头:“当时,还是我用一根金簪买通了稳婆才瞒过了妈妈的。就为了这事,梅儿还让醉儿认了我叫干娘呢!”
  “就凭你,也配!”郑青河冷笑道。
  “妾身一个青楼女子确实不配做人的娘,可是总好过那个挨千刀的男人,将她们母子典卖到青楼吧!”琼娘轻笑道。
  郑青河正要发作,却见南宫晨拍了拍手道:“在下今日才知道风尘女子的见识亦高过这世间的凡夫俗子。但不知梅儿母子的下落,琼娘可有消息?”
  琼娘望了南宫晨一眼,突然叹了口气:“也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吧!梅儿生下孩子不久,妈妈便开始让她接客。梅儿原也是不肯的,可若她不肯,妈妈便将那个孩子锁在柴房里不许别人照顾为她吃东西。孩子是梅儿活下去的唯一念想,她便屈服了。”
  闻言,齐傲云和王琼奇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
  “醉儿三岁的时候,楼里的几个姐妹哄着孩子玩儿。其中有个姑娘边看玩笑,夸醉儿长得漂亮,若是个女孩子必是比她母亲还要美上三分的美人儿。哪想到,梅儿听了这话竟想发了疯一样拔下簪子划伤了孩子。若不是姐妹们拦着,那张小脸可都不知道会被划成什么样呢!”
  “梅儿是不是疯了?”郑青河讶然道。
  “女人的心思你们这些男人是永远猜不同的。”琼娘低笑道。
  “后来呢?”
  “划伤了孩子,梅儿也是心疼的。那天她抱着孩子整整哭了一个下午。好在孩子脸上只留下了一道疤,倒不是很显眼。除去那次意外,醉儿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倒是好养的很。那孩子很聪明,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小嘴又甜就连妈妈见了也是喜欢的很。妈妈看他资质不凡,便让他跟着姑娘们学琴箫,将来也可以留在楼里做乐师。”琼娘继续讲道。
  “那么,她们母子是如何离开红艳楼的呢?”南宫晨问道。
  “离开?红艳楼的姑娘除非能够遇到一个真正的良人,否则是死都无法离开红艳楼的。”
  “你的意思是她们母子没有离开红艳楼?”齐傲云沉吟道。
  琼娘摇了摇头:“她们母子失踪了!就在醉儿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那天也正好是上元节,梅儿好不容易和妈妈求了一天假想要给醉儿过生日。梅儿亲自下厨给孩子煮了长寿面,可是面还没吃,楼里却来了一个可怕的客人。”
  “可怕的客人?”
  琼娘点了点头:“那是云城县令的父亲罗文,他有很特殊的癖好。被他看上的姑娘,从没有能够完好无缺的过夜的。死在他手上的姑娘也不在少数。”
  “那晚,罗文看上了梅儿?”南宫晨追问道。
  琼娘却摇了摇头:“罗文不仅玩女人,还喜欢娈童。他在楼上看到了去端水的小醉儿,便跟着醉儿进了梅儿的房间。”
  “啊?”南宫晨惊讶地叫了一声。
  “过了一刻钟,大家便看见梅儿满身是血的抱着孩子从房中跑了出来。孩子的脸上都是血,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孩子出了事。妈妈带着龟奴进房查看,却看见罗文赤着身子满身是血的倒在床上。梅儿给孩子煮的长寿面还放在桌子上,动都没动过。”
  “梅儿母子就在那晚趁乱逃走了?”齐傲云猜测道。
  “妈妈见死了人,便叫了一群龟奴去追她们母子。可是第二天,捕快们却在离红艳楼不远的湖边发现了龟奴的尸体,还有孩子的鞋子和一把带血的剪刀。梅儿和她的孩子从此就没了下落。”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们母子的下落?”齐傲云冷哼道。
  琼娘点了点头。
  “若是现在让你见到那个孩子,你可还认识?”南宫晨突然问道。
  “不知道,已经十几年没见了。那孩子若是活着该是个大姑娘了。”琼娘又道,“不过,我记得那个孩子左肩上有个青色的胎记。”
  “既然是个姑娘,胎记又长在肩上,我们如何看的见!”王琼奇冷笑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齐傲云换来了家丁带徐四和琼娘下去休息。
  “妾身告退!”琼娘随着家丁走出大厅,缓步走在走廊上远远地便看见一个风神俊雅的少年徐步而来,从她身旁走过。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琼娘忽然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少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带路的家丁催促道。
  “借问一下,刚才过去的可是府上的公子?”
  那家丁看了看琼娘嗤笑道:“你啊!就是年轻个二十岁,人家云公子也不会看上你的。云公子可是我们小姐的意中人,也是将来会比邪医更有名的名医。”
  “云公子?”琼娘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却很快消失了。
  “云寒天云公子,不仅武功好,救了我们老夫人;医术也高明来庄子不久就医治了我们夫人的痼疾。前几天,我被蛇咬了也是云公子救了我呢!”
  “云寒天,那不是——”琼娘突然闭上了嘴巴。
  “怎么,你一个青楼女子也听说过云公子?”那家丁好奇地问道。
  “哦~不是,只是姓云的人并不多。没想到除了邪医还有一位医术高明的云大夫。”琼娘低声道。
  穿过回廊,云寒天突然站住了脚步,合起手中的折扇:“夏荷,刚才走过去的那位夫人很面生啊!”
  “奴婢刚才去请公子的时候碰到其他婢女说那女子是南宫公子从云城请来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公子,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莫让夫人等急了。”
  云寒天点了点头,跟着夏荷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跟着夏荷进了正房才发现赵琳早已命人摆好了酒席,盛装相侯。不得不承认,赵琳虽然年逾四十,美貌却丝毫不逊色于二八少女。加上她身上那种少妇特有的风情越发的充满了女人的魅力。
  “夫人这是——”
  “公子请坐!”赵琳欠身道,“云公子的救命之恩,妾身实在是无以为报。特备此薄酒,略表敬意,希望云公子不要嫌弃。”
  “夫人严重了,救死扶伤本是大夫的分内之事。”
  “其实,妾身今日相请是另有所求的。”见云寒天落座,赵琳才娉娉袅袅的在主位上坐下,“妾身希望云公子能够成全妾身一个愿望。”
  “但凡是寒天能力之内,寒天定当尽力而为。”
  “公子这么说,妾身可就看门见山了。”赵琳脸上一红,“公子也知道妾身患有心疾无法生育,以致夫君没有子嗣可以继承香火。妾身蒙公子妙手回春,救得性命。但不知云公子可否帮助妾身为齐家延续香火?”
  “夫人客气了!夫人也知道夫人的年纪生头胎必是辛苦万分的,或许还会危及生命。”云寒天沉吟道,“所以夫人应先调理好身体才是首要的。”
  “一切有劳云公子了!”赵琳心知云寒天的意思即是此事大有可为,喜出望外地站起来身握住了云寒天的手。
  虽然已经入秋,可是外面的天气依旧炎热。但是,云寒天的手却是冰冷的,冷得让人打颤。
  “云公子的手?”赵琳吃了一惊,“云公子莫不是病了?”
  “夫人多虑了!”云寒天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臂,“寒天修炼的内功极为独特,需要常年服用清心散辅助,因而体寒,夫人不必担心!”

  疑虑难消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蝉鸣也不似月前那般吵闹了。
  琼娘一边收拾着被褥准备安寝,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往事,想起那些伤心而又夹杂着愉快的往事。
  “唉~”琼娘重重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准备脱衣休息。
  转过身,才赫然发现桌前坐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绿衣的少女。
  “不知道二娘为了什么事唉声叹气啊!”少女单手支着下巴,一双充满邪气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琼娘道。
  刚要放声尖叫的琼娘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待看清楚了少女的模样才松开了手,不确定地问道:“你……你是醉儿?”
  “没想到二娘还记得醉儿。”
  确定了来人的身份,琼娘才大着胆子在少女的对面坐下:“你和你娘长得很像,怎么会不认识呢!再说,这世上谁还会叫我二娘呢!”
  “二娘怎么会来傲云山庄?”少女开门见山的问道。
  “前些日子,突然有人来找我问起你娘的事情。”琼娘疑惑地望着少女道,“醉儿,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为什么罗文会死在你娘的房中。”
  少女的神色突然变了,笑容消失在眼底。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琼娘吓了一跳,眼前的少女与她记忆中那个乖巧伶俐的孩子再也无法重叠在一起。
  “罗文是醉儿杀的!”少女低笑道,“每一个欺负过我娘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你娘的一生虽然是辛苦,可是她毕竟还有你这样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已经胜过你二娘和其他风尘女子数倍了。”
  “胜过数倍?”醉儿突然笑了,她的笑声是那样的凄凉,在暗夜中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声音,“二娘可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死状。既然,娘生前醉儿不能让她享受荣华富贵。她死后,醉儿定然要为娘亲逃回一个公道。哪些让我娘坠入地狱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若是你娘活着定然不会同意你活在仇恨中的。”
  “仇恨?醉儿从来没有活在仇恨中。”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愉悦起来,嘟着唇一如顽皮的幼女,“只是没有娘陪着醉儿,醉儿真的很无聊。醉儿不过找个好玩儿的游戏玩玩。”
  “可是,你的游戏对象都不是普通人。若是被他们发现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二娘放心!只要二娘守口如瓶,没有人会发现醉儿的秘密的。醉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了!”
  “那就好!二娘虽然不是你的亲娘。但是,今日能够见到醉儿,二娘也仿佛找到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不让二娘说的,二娘绝不会乱说的。”
  “二娘今日与他们说的,醉儿都知道了!只要二娘不告诉他们醉儿是谁,并且一口咬定醉儿与娘亲失踪之后,在没有见过。其他的事情,醉儿自会处理。”
  “好在今日二娘没有和盘托出,否则可真是坏了你的事情了。只是,二娘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二娘看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二娘不必为醉儿担心!”醉儿自手上取下一个银镯子递给琼娘,“二娘离开傲云山庄后,可以带着这个镯子去山下的云阳客栈,找一个叫十一的人。他会为二娘安排一个妥当的去处的。等醉儿了却此桩事情自然会来找您!”
  “只是这样不会麻烦你吗?”
  “醉儿说过醉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用的小孩子了。醉儿可以保护身边的人,只是娘亲却没有等到这一天。”
  “那么,醉儿——”琼娘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娘是怎么死的?”
  醉儿愣了一下,才凄然道:“我娘……我娘是病死的。离开红艳楼不久,我娘就得了不治之症。当年醉儿年幼无能为力,虽然醉儿精研医术小有所成,可是那是娘亲的病已经病入膏肓,醉儿始终无法治好她的病。”
  “那么你娘得的病是——”
  “二娘沉浮风尘多年,难道猜不出来吗?”
  琼娘了然于心,在红艳楼多年,她见过无数患此病而死的人。那些人的死状,是身为青楼女子至死也无法抹去的恐惧。
  “二娘听说,你的父亲很可能是江湖中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那你可曾与父亲相认?”
  “相认?一个他不想要还出生于青楼的孩子想要认祖归宗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何况,以醉儿今时今日之地位,何须借重别人的地位来自抬身价。”
  “醉儿,你是——”
  “有人来了!”醉儿突然起身吹面了油灯,闪身站到了门后。
  外面传来了家丁的谈话声:“刚才明明看见这边还亮着灯的,这会儿怎么熄了?”
  “都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呢!”
  不一会儿,两名家丁已经远去。
  “二娘,醉儿先走了!二娘保重!”
  “醉儿小心些个!”
  琼娘再次点燃油灯,已经不见了醉儿的身影。
  “出事了!出事了!出……”一早,院子里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云寒天推开房门,正好看见南宫晨也从房中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南宫晨率先道:“庄中似乎又出了什么事情?”
  “寒天只是一个大夫,只要不是关于病人的事情,寒天可不想干预。”云寒天的声音里是一贯的清冷如水。
  “云公子这话说得可真是无情啊!”南宫晨轻笑道,“难道,云公子就不担心出事的是你正在诊治的病人吗?”
  “其一,寒天昨日刚为齐夫人把过脉,夫人并不像是会在短时间内发病的样子。其二,若真是夫人病情有变,齐庄主的人已经找上寒天了!”
  “云公子对自己的医术真是自信!”
  “云某没有不自信的理由!”云寒天挑了挑眉道。
  “那么,自信的云公子是否介意陪在下过去看看庄中到底出了何事?”
  “南宫公子请!”
  两人循着声音到了隔壁的小客轩,便见门口站着数个仆役。
  “这里是——”南宫晨几乎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南宫公子,昨日与你的家丁一同前来的青楼女子上吊自杀了!”
  “什么?”南宫晨心下一紧,他心中还有诸多疑问想要落实在琼娘身上,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云寒天已经越过众人,进到房中。果然见一张凳子打翻在地,琼娘一身白衣悬于梁上。
  云寒天飞刀斩断白绫,飞身接住琼娘将她安放床上。
  “可还有救?”南宫晨急问道。
  云寒天伸手探了鼻息,早已气息全无,且亦身体冰冷,想来死去已久。云寒天伸手摸了摸她的颈骨,摇了摇头。
  “可是上吊而亡?”
  “这个——”云寒天站直身体,平静地回答道,“自然是上吊而亡!”
  “可是,她为什么要自杀?”
  “在下只是说她上吊而死,却没有说她自杀而亡!”
  “云公子此话何意?”
  “在下别无他意!”云寒天去处巾帕擦了擦手道,“寒天只是大夫,除了救人,其他事情无能为力!”
  “云公子当真这么洒脱吗?在下看云公子刚才的行为,还以为此人是云公子相熟之人呢!”
  “云某是个大夫,救人不过是本能罢了!”云寒天脸色一寒,“既然人已经死了,自然与云某无关了。云某可没有回天之术,告辞!”
  “云公子为了何事生气?若是,刚才在下的话冒犯了公子。在下道歉!”
  “南宫公子客气了!云某不过一介寒衣,何须南宫公子纡尊降贵。”云寒天说着,已经消失在门外。
  “看来,在南宫公子的坚持不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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