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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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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奇哥哥为什么突然说要下棋呢!原来早有预谋的。”齐红莲噘着红唇娇嗔道。
  “还是南宫公子先来吧!”云寒天站起身用手中指了指棋盘道,“我有些饿了!”
  众人这才想起云寒天没有用过午膳,如此理由王琼奇也不好说什么。
  南宫晨倒是没有推辞,起身坐到了王琼奇对面原来云寒天坐的位子上。
  “公子,奴婢这就去厨房取饭菜过来。”春兰立即道。
  “不用了,这里有糕点。马上就要下雨了,现在过去定然是要淋湿的。”云寒天以一贯清冷的声音说道。
  “老夫人特意安排奴婢伺候公子,若是怠慢了公子,老夫人会生气的。”春兰说着,从门后取了把油纸伞往厨房而去了。
  云寒天舒了口气,却没有加以阻止。春兰才走出房间,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虽然是正午时分,外面确实漆黑一片倒像是夜晚。只有天际不是滑过的闪电才让天空中有了些亮光。
  “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云寒天望了望外面严密的雨帘关好了房门,随手从桌案上捏了一块糕点塞入口中。
  糕点的碎屑粘在他的唇瓣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妖娆,南宫晨轻叹了一口气道:“若云公子身为女子,定是个将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物。”
  云寒天眼神一暗,眸光下有一闪而过的杀气。下一刻,他却拍了拍手,拍掉了手上的糕点碎屑:“南宫公子一向如此喜欢说笑的吗?”
  齐红莲却没有发现云寒天的异样,嬉笑着问道:“世兄是不是觉得云公子比女孩子还要漂亮啊?”
  南宫晨摇了摇头:“天下美丽的女子何其多,可是能够留住男人心的又有多少。云公子虽然举止正派可是总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一种异样的魅惑力。”
  云寒天神色一变,却见南宫晨继续道:“我猜,云公子不是久经脂粉阵,便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但不知云公子是哪一种?”
  在云寒天出声之前,南宫晨又道:“我看云公子正经的模样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么应该就是后者了。在女人堆里长大,云公子不是有个阴盛阳衰的家族就是——”
  发觉南宫晨眼中的试探之意,云寒天心中一惊,不怒反笑道:“难道,南宫公子想说寒天是在青楼长大的?”
  “我听说云城有加叫红艳楼的青楼,据说里面的姑娘个个色艺双绝。过段日子我正要去云城走走,不知道云公子有没有兴趣同行。”
  “南宫世兄,你怎么可以让云公子去逛青楼呢?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齐红莲猛地跳起来指着南宫晨道。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有什么了不起的。”南宫晨说着还不忘征询一旁的王琼奇道,“王兄说呢?”
  “咳~嗯~”王琼奇瞥了一眼一旁气得脸红耳赤的齐红莲,低声道,“在下……琼奇对寻花问柳之事不是很有兴趣。”
  “王家是苏洛城首富,难道王兄竟然没有去过青楼?”南宫晨故作惊讶道。
  这一问,王琼奇更是窘迫。身为王家独子,家中尚无姬妾,平日里与些狐朋狗友也是常去烟花之地的。只是这些事却是万万不好放到台面上来说的,尤其是当着齐红莲这样的大家闺秀。
  “看来,南宫兄对此道倒是颇有见解。改日,也请南宫兄带我们出去见见世面。”云寒天突然轻笑道。
  本是颇为猥琐地一句话,由着风神俊雅的云寒天以他那独有的清冷声音说出来,让人觉得寻花问柳也成了一件雅致的事情,就像是约三五知己去郊外游玩一番那般自在。
  云寒天的回答让王琼奇如蒙大赦,王琼奇暗中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那我也要去!”齐红莲突然道。
  刚才听着南宫晨说要去青楼她只觉得恶心,可是一听云寒天要去,她却觉得成了一件好玩儿的事情。也许,在齐红莲潜意识里就觉得云寒天这样一个风神俊雅恍如谪仙般的人物就算是去了青楼绝不是为了其他男人那般龌龊的原因吧。
  “齐世妹难道听不出云公子是敷衍我的玩笑话吗?”南宫晨笑道。
  “南宫公子喜欢这样的玩笑,寒天自当奉陪。”云寒天说着,心中却暗暗提醒着自己。
  昨儿初见南宫晨只知道他武功极高,却没有多加留意。可是,现在他是不敢再忽视这个南宫晨的存在了。虽然,南宫晨状似玩笑的话却句句都在试探他的身世,这让云寒天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医者父母心

  下了一夜的暴雨,外面的空气也清新了不少。院子里的蔷薇花经历了一夜的风吹雨打,落了一地的花瓣。倒是叶子经过雨水的洗礼反而越发的碧绿娇艳了。
  云寒天起了个大早,用过早膳之后就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看书。葡萄架搭在院墙边,院墙挡住了阳光,坐在阴影处看书倒是说不出的惬意。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云寒天已经恢复了精神。
  起先,他是中规中矩坐着看书的。可是,慢慢地他的背就靠在了藤椅背上。半个身体都斜在了一旁,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支着下巴。
  齐红莲走进院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副光景。云寒天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回过头,一双邪魅地眸子仿佛会勾人心魂,隐隐带着妖娆地红光。薄唇微启,粉嫩的唇瓣带着诱人地光泽。浑身上下充满了邪魅地诱惑力。
  “云公子……”齐红莲端着托盘站在离云寒天数步之遥的地方,愣愣地看着这个不一样的云寒天。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红莲小姐,这么早找我有事?”云寒天优雅地站起身,随手合上书卷。再抬起头,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之色,略显苍白地脸上带着淡淡地疏离感。
  “云公子救了我娘,父亲让我好好感谢云公子的。”齐红莲愣愣地将手中地托盘放在一旁地石桌上,“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云公子试试。”
  齐红莲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竟然一早起来做糕点给他。看着那般基本形状总算完整的点心,云寒天不禁怀疑齐红莲是不是天没亮就开始做了。
  “小姐客气了!治病救人是大夫的职责。不过,庄主夫人的病只是暂时没有发病罢了!她的病由来已久,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治疗。只是,你父亲一直怀疑我到傲云山庄另有所图,不放心让我为夫人治病。”云寒天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医者父母心,看着庄主夫人被病痛所折磨,实在是于心不忍。若不是如此,依着寒天的脾气,昨日定然不会出手的。
  “云公子是说,我娘的病并没有痊愈?”齐红莲紧张地问。
  云寒天点了点头,随手捏起一块点心,轻轻地咬了一口,却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那糕点几乎全是糖做的,甜的让他想吐。云寒天不经意地转过身,在齐红莲看不见的地方将手中的点心扔到了花丛中。
  “云公子,点心不好吃吗?”齐红莲见她吃了一块就没再吃了,不觉有些失望。
  “哦~我不太喜欢甜食!”云寒天说着恨恨地看了一眼那些点心,心道:这种东西休想再进我的嘴巴!
  “云公子不是不喜欢甜食,是对入口的东西比一般人挑剔吧?”南宫晨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云寒天挑了挑眉:“南宫公子似乎对寒天很是了解?”
  南宫晨低声道:“我有个朋友,他对入口的东西要求很高,若是不合胃口的东西,就算是饿死他也不会吃的。”
  云寒天微微有些意外,心下一冷,眼神暗了暗:“南宫公子的朋友还真是有趣的很。”
  “我看云公子对食物也是很挑剔的。”南宫晨微笑道。
  “南宫公子说话总是喜欢这样充满试探吗?”云寒天淡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长得太惹眼,自从我进来傲云山庄,每个人与我说话都充满了试探之意。”
  “那是因为,云公子太过神秘了。”南宫晨轻笑道,“说得直接些,在此之前云公子在江湖上可说是名不见经传。可是,偏偏一出手就从悍匪的手上救了齐老夫人,又救了连各地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齐夫人。云公子真可谓是一鸣惊人啊!”
  “哦~那就是应了一句古话!”云寒天“恍然大悟”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呵呵~说的有道理。”南宫晨却并不反驳。
  看着两人唇枪舌战,齐红莲突然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意外想法。
  “云公子,你刚才说我娘的病还需要治疗和调理,那是不是云公子能治呢?”
  “云公子自然能治的。否则,凭着庄子里的那些个庸医,这会儿庄里该是另一番情景了。”南宫晨道,“云公子,在下可有说错?”
  齐红莲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另一番情景是说现在庄子里可能正在办理赵琳的身后事。
  “夫人的病不治的话,像前天夜里那样的情景随时都会出现。”云寒天轻笑道。
  “看来还真是医者父母心啊!”南宫晨感慨道,“齐庄主对云公子如此戒备,云公子竟然还是对夫人的病情如此关心。如此看来,这齐庄主倒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嫌了。”
  齐红莲刚要反驳,却听见身后传来了愉悦的笑声。
  “爹,你来了?”齐红莲回过头,这才发现齐傲云正微笑着站在身后,“爹,你都不知道——”
  齐傲云摆了摆手制止了齐红莲的话,“红莲,你还没听明白吗?你南宫世兄这话就是说给我听的。”
  南宫晨微微一笑,确实在齐傲云走进院子之前,他就听到了脚步声。云寒天自然也听到了,不过这话他是自然不会说出口的。
  “齐庄主亲临,可是有什么吩咐?”那清冷地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刚才云公子与红莲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齐傲云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偷听行为赶到尴尬,“云公子对贱内的病真的有治疗的把握?”
  “夫人的病虽非先天之疾,却也有二十多年了,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治愈。但是,如是齐庄主信得过在下,夫人愿意接受治疗,假以时日,庄主自然可以看到其中的疗效。”
  “如此,可就要劳烦云公子费心了!”齐傲云抱拳道,他的脸上带着少有的诚恳。
  “看来,在下似乎稍稍可以让人信任了。”云寒天意有所指。
  齐傲云点了点头:“在云公子为内人治病的同时,我希望云公子能够同意让苏洛城来的林大夫协助云公子。林大夫对于云公子的医术可是赞不绝口啊,云公子不会让人失望吧?”
  “齐庄主多心了!林大夫是苏洛城的名医能够与他研习医术是寒天的荣幸。”
  “云哥哥你也不要多心了,那个林大夫比你可差远了。也就只能帮着你打打下手罢了!”齐红莲连忙道。
  “红莲姑娘,这话切莫再说了!林大夫是杏林前辈,寒天可是万万不敢如此无礼的。”云寒天说的谦卑无比,冷漠地表情却看不出任何谦卑之意。
  “既然,云公子也只觉得妥当,那么就这样安排吧!希望,云公子可以尽早找到彻底治愈内人的方法。”齐傲云说着,转身便走。
  “云公子是否并不介意齐庄主的无礼对待?”看着齐傲云离去,南宫晨才问道。
  云寒天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才道:“寒天是个大夫,什么样奇怪的人没见过?难道身为大夫会因为病人家属的无礼放弃病人吗?”
  “云公子宅心仁厚,在下自叹不如。”南宫晨轻笑着离开了。
  “哼~这个南宫公子说话好生讨厌!”看着南宫晨离开,齐红莲才敢出声抱怨。
  虽然,傲云山庄在江湖中威名远扬,但是南宫世家同样是不容小觑的。齐红莲虽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是她也清楚一个聪明人是不会为了口舌之利去开罪南宫家的当家的。
  “但是,这位南宫公子与齐庄主说话倒是一样的不留情面不是?”云寒天重新在藤椅上坐下,“或者,大人物都是这种态度吧!”
  “云公子真爱说笑。”齐红莲也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家父有时候说话确实有些不通情理,还希望云公子见谅。”
  云寒天摇了摇头:“我是一名大夫,很清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无论,齐庄主用什么态度对待我,都不会影响到我对病人的用心。所以,小姐可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你父亲的无礼而对治疗你母亲的事情有所懈怠的。”
  齐红莲有些意外,不知道为什么云寒天的话语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可是,看着云寒天那一如既往的淡定和儒雅,齐红莲又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是,她今日他总是有种感觉,觉得自己看到的云寒天是两个人。但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齐傲云回了主院落,远远地便看见赵琳坐在凉亭里发呆,心中微微有些诧异。自从前夜突然发病晕倒,被云寒天救醒之后,赵琳就常常发呆。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齐傲云走过去,伸出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
  就在他的手触及赵琳的时候,赵琳突然张皇失措地站了起来。直到看清楚来人是齐傲云后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夫君不是说有事情要办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赵琳惊讶地问。
  “事情办好了,自然就回来了!”齐傲云温柔地将她纳入怀中,“秋菊说你这几天胃口不好,都不怎么吃东西。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
  赵琳摇了摇头:“吃了药,感觉好多了!没想到,那位云公子年纪轻轻的却真有妙手回春之术。这次若不是云公子,我……我恐怕……”
  “云公子确实很令人意外。”齐傲云却有所保留。
  赵琳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妾身这病一直治不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琳儿,你不要难过了。其实,我刚才就是去找云寒天了,他说你的病是可以治愈的。”齐傲云柔声安慰道。
  “真的?夫君不是哄妾身开心的吧?”赵琳仰起头,欣喜地看着齐傲云,“云公子真的可以治好妾身的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齐傲云微笑道,“云公子已经答应为你治疗了,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下人来报说云公子已经请了林大夫一起研究治疗治疗你的方法了。”
  “等妾身病好了,妾身希望……妾身希望可以给夫君生个孩子,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云雾弥漫

  虽然昨儿才下过雨,可是天上的太阳丝毫不减其毒辣。这个时候,坐在凉爽地水榭里喝一杯冰镇酸梅汤是说不出的惬意。
  “上次,你与你的几位伯父说了那件事情之后,他们是如何说的?”齐老夫人放下手中的酸梅汤,低声问道。
  “王伯父和郑伯父知道后都是颇为感慨。只是齐伯父——”南宫晨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齐伯父说,若是云寒天真的是梅儿的后人回来报仇。无论,他的父亲是谁齐伯父都会亲手杀了他。”
  老夫人闻言只是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可是,有件事情很奇怪。”南宫晨疑惑道,“那日,我与几位伯父说起此事,当我说到梅儿沦落青楼很可能是赵置受了赵琳的指使。齐伯父就很担心云寒天如是报仇第一个要对付的定然是赵琳。但是,他今早竟然说让云寒天去治疗赵琳。”
  “他那是没办法了!”齐老夫人冷笑道,“那个女人的病二十几年都没人治得了。现在,寒天一出手就救了赵琳的性命。除了让云寒天出手,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所以,他让林大夫协助云寒天,其实是为了防止云寒天在药方上动手脚。”南宫晨喝了一口酸梅汤,心下有些不以为然,“以云寒天的才智,他要在药方上动手脚,那个林大夫似乎也发现不了。”
  “可是,要是云寒天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个人呢?”齐老夫人说着。心中却想到若是真让云寒天治好了那个小贱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闻言,南宫晨微微愣了一下,他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想过。
  傍晚时分,云寒天突然与林大夫一起到主院落求见。而齐傲云也正巧陪在娇妻身侧。
  “云公子来找我是找到治疗内人的方法了?”
  云寒天点了点头:“晚辈近日研读医书,却是想到了一个治疗方法。与林大夫商量之后,林大夫也觉得可行。只是,这套治疗方法需要齐庄主的配合。”
  齐傲云点了点头:“治疗中但凡有需要的,云公子但说无妨。”
  “夫人的病由来已久,想必之前的大夫也告诉过齐庄主,夫人的身体不适合房事。”云寒天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所说的是私密之事而有什么情绪波动,“在为夫人医治的时候,希望庄主可以和夫人分房而睡。”
  觉察到齐傲云的不满,云寒天不紧不慢地接着道:“庄主尽可放心,这样的时间不会很长,只是在治疗的第一个周期,最多一个月而已。”
  “要一个月?”齐傲云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音。
  “或者,庄主已经习惯了那种随时会失去夫人的感觉。”云寒天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齐傲云闭上了嘴巴。
  看情形不对,一旁的林大夫连忙道:“云公子说,要用香薰、针灸和药物三管齐下,为夫人进行治疗。夫人的心疾主要是因为血管脆弱纤细,香薰可以帮助夫人打通血脉。可是,这香薰中的某些药物会消去武林高手的功力。”
  “我不在乎!”齐傲云冷哼道。
  “可是,齐庄主在晚辈就没有办法保证庄主不会影响到夫人的情绪。”云寒天不坑不卑地回答。
  “刚才,你提到要针灸?”
  “不错,齐庄主可是有什么疑问吗?”云寒天偏开头,避开了齐傲云探究的目光。
  “那是不是还要像那日一般?”
  云寒天淡淡一笑道:“心不正,意方邪。大夫救人,礼教从权。若是齐庄主不放心,可以像那日一样在一旁协助。”
  看着云寒天那一脸的坦然之色,齐傲云竟然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那……就按云公子的意思办吧!”齐傲云说完闷闷不乐地转身离开吩咐丫鬟自己将暂时搬到书房居住,让她们收拾妥当。
  “老夫从医多年,已经年逾花甲,治病救人只是却难免为俗世礼教所制,多有因此而延误医治的情况。今日看云公子如此坦荡,血气方刚之年,在医治病患之时却能够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老夫实在是佩服之至啊!”
  “林大夫客气了。”
  “云公子年纪轻轻,却医术了得,不知道师父是谁啊?”林大夫好奇地问道,“能够教出公子这般人物,那一定是杏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啊。”
  云寒天愣了一下才道:“家师原是宫中御医,因为年轻时得罪了宫中权贵,不得不离开京师隐姓埋名。所以,家师的姓名实在是不便提及。”
  “原来如此!此等之事,公子能够坦言相告,足见公子待人之坦诚。”
  云寒天心下不以为然,脸上却挂着难得的谦和笑容。他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林大夫道:“这是我专门为齐夫人配制的香料,劳烦林大夫送过去。香料投入香炉之中,要整夜烧着,明日针灸之时自可奏效。还有里面的香包让夫人随身佩带,不要随意离身。我先回去准备明天的针灸,这里就劳烦林大夫了。”
  “这是老夫的分内事。”林大夫接过盒子,回答道。
  “对了!”云寒天突然道,“这个香料对普通人可能会有些其他的作用,虽然不伤害身体,但是晚辈还是希望林大夫要告诫他们为服侍夫人的丫鬟要轮换。”
  “还会有什么作用?”林大夫下意识地问。
  云寒天却伸出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着离开了。
  “云公子——云公子——”
  “林大夫如果不明白,自己试试就是了。”
  第二日,云寒天准备好一切,就拎着自己的药箱带着林大夫去主院落为赵琳针灸。到了齐傲云和赵琳的卧房,就看见赵琳和衣躺在床头,见了云寒天一脸的娇羞之意。齐傲云在房中来回走动着,一脸的心浮气躁。
  “看来,齐庄主是将大夫的话当做耳边风了。”云寒天微笑道。
  “你什么意思?”齐傲云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庄主与夫人即使再如胶似漆,也不差这一两日吧!我昨日告诉过庄主今早过来为夫人针灸,夫人需要静养休息,庄主似乎被没有放在心上。你这做人家夫君的似乎还没有大夫那么在乎病人的身体。”
  齐傲云脸上微微一红,闷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认错的意思。
  云寒天也不计较,随手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取出了针盒:“我看庄主今日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协助,还是留在屋外由林大夫协助我吧。”
  “为什么?”齐傲云老大不高兴地瞪视着他。
  “齐庄主昨夜留宿在房中,是不是与夫人一起吸入了我配置的香薰?”云寒天意有所指,“齐庄主觉得现在还能保证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吗?”
  齐傲云闻言,黑色的眸子里已经充满了杀气。
  “庄主不要误会,寒天没有恶意。那香薰是帮助夫人活络经脉的,一般人闻了便会气血上涌。夫人的病由来已久,想要打通脉络就需要下重药。庄主闻了倘若此时运功与之相抵,药性便会消弭你的功力。”
  听了云寒天的解释,齐傲云眼中的杀气才渐渐退去。
  云寒天从药箱中取出一小包药剂:“这是我自己配制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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