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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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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愿意也罢,此番要么认输,要么继续赌。”俊朗少年也讥了他两句。
“好,小子,我答应你,不过如若让我知道你和这黄帽儿是串通一气的,我可饶不了你。”张姓商人沉声道。
“好说,好说。”俊朗少人得了答应,五指轻出拿过塞子“黄帽子的,这第九局,我赌小,你可敢让我开?”
“你开?”黄帽儿一愣,“不成,这赌桌是我的,只能我开。”
众人闻言也觉有理,虽然每次都是黄帽儿开却怕是有诈,不过论到这关外赌桌规矩,也只能如此。
“罢了,那就你开吧。”俊朗少年笑了笑,把塞子丢了过去“请把”
“玉呢?”黄帽儿眉色一沉。
“在这儿呢。”俊朗少年把玉放在桌上,淡淡回道。
“小兄弟不知尊姓大名?”张姓商人见他不似和黄帽儿一路,也好奇起来。
“好说,小爷姓萧名衍。”原来萧衍出了九天泉除了怀揣些许果实之外,身无分文,如此这般如何回到西州,他当下一思,不如去那玉门关瞧瞧,如若碰见赌局,凭他现在的眼里和手法,怕是十赌九赢。
“萧兄弟,老夫就拜托你了。”张姓商人点了点头,诚恳道。
萧衍点了点头也不答话“开吧,黄帽子的。”
“好!”黄帽儿贼眼左看又瞧,五指伸出,夹着塞子给众人观了片刻,当下丢在碗中,摇了起来“大小何数,但由天定!”
言罢摇了七下,茶碗端稳,立于桌上,“我可开了!”
萧衍打了个哈气“开吧。”
黄帽儿冷冷一笑,心中已觉这宝玉已然归了自己,当下左手急翻,开了茶碗。
萧衍眨眼间,双指点出,按在桌上,众人却只顾着茶碗,没有发觉。
“嗯?”观客看了这茶碗中的塞子,不免大吃一惊。
“怎么还在转?”黄帽儿也是一愣,心想“我明明袖中偷换了塞子,此番应该是三四五大才是啊?怎么还在转。”
萧衍淡淡扫了碗中一眼,颇为满意,忽的右脚轻出,踢了一下黄帽儿,后者一摇,茶碗受劲,塞子缓缓停了下来,众人睁大眼睛看了过去“一二三…小!?”
“好!”张姓商人看的大乐“此番一共两千五百六十两,黄帽儿,你可输了!”
“什么…这…”黄帽儿看的大愣“不…不可能…”
“不可能,莫非我出千了?诈你不成?”萧衍端起茶杯,淡淡道。
“臭小子,你刚刚踢我?”黄帽儿似想起什么,怒骂道。
“谁见了?”萧衍无奈亮出双手。
“没有啊。”
“就是。”
“黄帽儿,你莫非输不起?”
“呵!在这玉门关外开赌局,还有输不起几千两的?什么玩意儿?”
众人起哄笑骂起来。
“你这臭小子…”黄帽儿冷眼看着这少年,却不好动粗。
“多谢这位小兄弟了!”张姓商人双手抬起,行了一礼。
“不必,在商言商,还望大叔遵守诺言!”萧衍收回乾坤玉,对后者也回了一礼。
“好说,这五百两,都是你的。”张姓商人赶忙递过银票。
“我只要二十足矣。”萧衍过惯了寻常生活,拿着这么多银钱也是无用,当下摆了摆手“还请遵循诺言。”
“这…”张姓商人也是不明,天底下还有嫌钱多的人么?他无奈摇了摇头,递了两锭银子过去,“多…多谢萧兄弟了。”
“不必,大家有言在先,各取所需。”萧衍笑了笑,“这百魄连局是赌场少见的局,你虽关外从商十年,可入赌不深,下次还是小心的好。”他出言提醒对方,要知百魄连局,所谓局眼便是首局底微,少则五八两,多也不过一二十,这样连庄翻倍,做局者百战百胜,却每每下一局都给对方留出活路。要知翻倍之后每一局皆可连本带利全数赢回,也正是这个套子,不知穷了多少人。百魄百魄,实在害人的紧。
忽然,萧衍似想起什么,回头问道“大叔,为何这玉门关的马队少了许多,不似几年前的热闹?”
“哎…”张姓商人摇了摇头“二十年前,圣上定下了那天下大同,统商道,灭江湖,如今大唐金银尽入万家,虽然朝廷不缺钱了,我们商人的日子可是越来越难过了。”
“怎么说?”萧衍不解。
张姓商人摆了摆手“万家独大还有什么好说的?能有其他商人出头的日子么?入门还得缴三分利…罢了罢了,经商之人不谈国事。”言罢,叹气摇头。
“便是那入商道的利钱么?”萧衍一愣,想起几年前沙州酒楼那对父女“也不知他们有无着落…如若没有这统商道的利钱,没有灭江湖的侠气,他们是不是会过上好日子?”他想着也不知答案如何。
“小兄弟!今日多谢你了!”张姓商人叹了口气“如今的关外商道,不如当年了…”
萧衍接过银钱,牵了匹马,与张姓商人辞了一句,转身望着关外大漠漫漫,“大同之策么?统商道,灭江湖…这样真的好么?莫非以前的江湖确实有侠义所在?”言罢缓缓行去…

正文 道出于蓝(三)

一月之后,萧衍回到西州,看着西州城楼黄沙盖屋,往来客商尔虞我诈,仿佛回到当年与余炕每日打杂偷闲,坑蒙拐骗的时光。“哎,也不知鹤归楼如何了。”言罢,当下步伐加快,疾行而去。
不出片刻,他便到了鹤归楼,“楼还是这楼,人却不是这人了…当年马叔便在此处教我读书写字,闲暇时候也是余炕领着我东跑西窜,寻些趣事。”他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凉意,摇了摇头,步入楼中。
“我说,朱小哥,您还欠着八十两现银呢,再赊可就一百两了,赌坊规矩,满百落肉,你要还不上,可得挨一顿揍。”赌桌上,一名陌生伙计叫道。
“这…我明日方才出货,要不宽限几日?”答话的正是朱文,他依然圆头胖脸,膀大腰粗,个子却高了许多。
萧衍见了熟人,也是一乐,可当下想着故人下落,心中不免惆怅,也不上前搭话。他行至二楼,看见何长恭立于堂中和几位道士打扮的人谈论着什么。
“五年前,我楼着逢大变,本意望那青山旧友给些帮助,谁知对方不但不认信物,反而大打出手打伤我武师杀我伙计,哼,青山派自视清高,算什么东西,还不是仗着将军府的看护,否则早被江湖人士端了山门。”何长恭愤愤低语。
“无量寿佛,何楼主不必苦恼,上月将军府发下请帖邀武林各大门派群居府邸,设宴款待,颇有收拢人心之意。我们虽后拜在南柯堂门下,也曾是这中原有名的道观。自然也收到了请帖。”一个道士冷冷道。
“哦?不知几位道长可否为我鹤归楼出这一口恶气?在下定有重谢!”何长恭激动道,语气透着殷勤,“青山派和将军府本就是一家,到时这群雄宴中,青山派的人必然前往。”
“无量寿佛,我等武功虽不弱,可也难敌将军府和青山派联手。”另一个道士脱口道。
“这…”何长恭见着对方有些为难,忽然心头明白,赶忙从怀中掏出几锭金子,笑道,“几位道长武艺超群,哪有办不好的道理?”
“无量寿佛…”那带头道士面不改色,瞧瞧把金锭收入了袖中,而后淡淡道,“何楼主其实也不必担心,虽然我等不敌将军府和青山派联手,可大师兄也会去那长安。”
“哦?”何长恭闻言大喜,“广凉师的高徒,慕容涉归?!”
“如无差错,我吐谷浑三皇子到时会派大师兄亲驾而来,那时定叫青山派的贼人们好看。”其中一个道士,手握拂尘,长须黑面,阴沉说道。其实这牛鼻子也是吹嘘,那慕容涉归岂是贪好金银之辈,便是那日在鹤归楼萧衍也瞧出,此人容貌甚伟,一身英雄气。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鹤归楼还要仰仗吐谷浑三皇子多多照应,以后只要一声令下,我何长恭定当鞍前马后!”说罢,何长恭行了一礼。
原来萧衍自从南下寻找青山派遭遇马贼之后,罗游张凯尽皆逃回了楼中,盘缠丢了不说,还把信物和萧衍也忘在的玉门关,众人商量片刻,决定把这污水尽数倒在青山派的头上。何长恭左右思量之后,决定投靠这冲虚观的门下,要说这冲虚观和南柯堂也有些渊源,其山门祖师和慕容一脉也是远亲,所以才沾了广凉师的光,横行江湖,惹是生非。否则论这等鼠辈,怕是要被中原人士生生绞了。
“哼,好没出息的人,本应练好武艺回报仇家,如今却认贼作父,实在丢了我唐人脸面。”
众人闻言一惊,萧衍亦是目光一偏,只见张磐从一楼走了上来“何长恭,当年老爷子留下基业,虽不指望代代富贵,世世荣华,可却万万不会做那异国走狗。”
“放肆!张磐,你一小小武师,安敢在贵宾面前胡言乱语,要知这楼是姓何的!”何长恭被识破心机,不免动怒。
“哎,老楼主啊,张磐无能,守不住这基业了,可我也断断不能做着走狗之辈。罢了,何长恭,你今后如何是你自己的打算,我张磐从此于鹤归楼再无瓜葛,告辞了!”张磐心灰意冷,转身欲行。
几个黑脸牛鼻子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忽而带头那人拂尘一出往张磐背心而去,张磐察觉也是一愣,急忙回头左手抓住拂尘,怎奈手掌刚刚一触,那拂尘生出莫大吸力让张磐脱手不得。只见那黑脸道士冷笑片刻,脚下疾行三步,左手立于胸前嘴中念了几句,一掌平平推出。张磐见来者之意,分明取己性命,当下右臂一沉挥了出去,可刚见那道士到了身前,却一拳挥空。只看那牛鼻子身形忽低,掌如毒蛇吐信一击拍中张磐小腹,后者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三丈远。
“好啊,何长恭,你竟然想杀我。”张磐口吐鲜血,愤愤道。
“道长,稍安勿躁,此人对我何家也算忠心耿耿,留他一条命吧”何长恭叹了口气,也不愿如此,当下挥了挥手,片刻罗游带着众武师走了出来,把张磐抬出楼外弃于大街之上。
“张凯,你是那叛徒的后人。你也随他一起滚吧!”何长恭又对楼角痴呆站立的张凯说道。
罗游一步上前,对着张凯喝到“楼主喊你滚,你小子耳朵聋么,还不快滚!”罗游此刻占足了便宜,小人得志,嘻嘻大笑。
“罗游,你…”张凯一望罗游此态,不免心灰意冷,深知信错了朋友“你…你怎么如此…”
“如此什么?”罗游冷笑道。
“如此绝情!”张凯哑口白天,咬出四字,“我…我和你也算同门师兄弟,舅舅还是你的授业师傅…你…啊!”刚刚说完,张凯小腹生疼,他抬头看去,只见罗游握紧右拳,得意般看着自己。
“大师兄么?哼,平日里你可威风的紧啊,先便是跳丧家犬,还与我提什么师兄弟的情分,老子告诉你,张磐背叛鹤归楼,没有要这老东西的狗命,就算给你们张家面子了。”罗游尖酸刻薄,得意道。
“你!!!”张凯看着罗游,已然知道此贼为人,当下不免仰天长叹“罢了…是我瞎了眼。”接着对何长恭行了一礼“多谢楼主手下留情。”之后转身失神落魄般出了鹤归楼。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萧衍摇了摇头“张凯虽然喜欢摆架子,可为人却不坏,只不过的确心思愚蠢,竟然信这罗游是朋友。”他想罢瞧了眼罗游,后者得意非常,端端立在何长恭身边,“这几个道士说要去什么将军府,而那广凉师的大徒弟也会去…”他扫了眼周围“算了,暂且放罗游一马,这贼厮倒是欠我几顿板子。”
他心思一转“本来我还说如何救出马叔,这般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如先去寻广凉师的大徒弟过几招,也好试试身手。若能擒下慕容涉归做个人质,到那时是硬闯南柯堂还是偷偷救人也好有个后路。”萧衍心中思索着,随后想楼外行去。
众人见这少年离自己不远,似见了刚刚发生一幕。
“小子,站住!”只闻身后何长恭阴阴一喝。
“不忙楼主操心,交给贫道吧。”几个道士呵呵一笑,随着萧衍出了楼去。
过了片刻,只等萧衍行至偏僻巷中,那几名道士互视一眼,轻功跳起,把萧衍团团围住。
“小子,今天也是你时运不济,不知你刚刚听到几分,贫道想于你借一件东西。”一道士沉声说。
“哦?道长想借何物,与我听闻有何关系。”萧衍嘿嘿笑道。
“我们几位师兄弟刚刚密言炼丹之法,此事只能本门相传,还请你还了回来。”那道士阴阳怪气,说话好不厌人。
“这听来的东西,怎么还你?”萧衍不禁好奇“这简单!”另外一位牛鼻子也走了过来“只需把你耳朵一割,嘴巴一缝,眼睛一扎。”
“这不是要我的小命么?”萧衍答道。
“哎,师弟,你这三下人家不愿,还是我来吧,小子我就送你一掌,让你解脱也算积下善缘。”带头那道士说罢,左掌挥出,向萧衍胸前而来。
“咦,人呢?”带头道士刚刚逼近身来,眼一眨,面前少年失了踪迹。
“师兄小心”话音未落,那带头道士只觉肩头一麻,瘫软在地,不知萧衍已然转至身后,方才吃了大亏。
“好小子,会点功夫,几位师兄弟并肩上,千万莫轻敌!”几个牛鼻子,足下一沉,身法刚起,只见眼前飘过一黑影,分别点了自己身上一穴,几位道士稳稳站在地上,嘴歪眼斜,一动不动。
“别动啊都!我要报官了哦!嘻嘻,真听话。”萧衍观几个道士虽然有些功夫,不过身法之慢恍若枯树,掌法之轻犹似落叶,也不能下重手,便使出这七星步点了他们身上几处大穴。
他本想跟随这些道士寻找广凉师的下落,怎的几位牛鼻子居然起了杀心。萧衍当下一想“如果杀了他们,恐怕要寻马叔又要大费周折,可如今行踪暴露,要以力挟持,恐怕江湖经验不如身前几位牛鼻子。”他心念一转,计上心头。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暴露自己身份,不怕大师兄怪罪下了吗?”萧衍装模作样,沉声道。
几个牛鼻子皆心中一愣,此人武功之高望尘莫及,这下要取我等性命如探囊取物,怎么费起周章,提起劳什子大师兄?萧衍一观几人眼神面容,知道对方起了疑心,当下身法一转,双手齐出,手影重重,变化莫测,掌风呼啸,顷刻间使完八招。
“可识得这魔心连环手?”萧衍心里想笑,嘴上装着低沉问道。
“你…你是慕容大师兄。不,不像,慕容大师兄是吐谷人氏,你究竟是何方高人。”带头道士一看武功来历,心下大惊,可也松了口气,既然是自己人,今天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是广凉师的关门弟子,叫颜啸。你们平白无故被外人听见计划,可知错?”说罢,萧衍拾起几粒石子,挥指一弹,解了众人穴道。
几个牛鼻子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片刻后,尽皆跪下磕头道“不知颜师兄大驾光临,我等冒然出手,还望宽恕。”他们心知南柯堂行事向来我行我素,虽然自己仗着和广凉师有些情分,可如若老头子真的来了,怕是论着平日里犯下的罪事,会亲手要了自己的命,所以这才才磕头认错,苦苦哀求。
“罢了,罢了,师傅喊我前来便是监督汝等,万一漏了行踪。”萧衍起手在脖子一划。
“不敢不敢,今后肯定小心谨慎。”几个道士看见萧衍手势,赶忙连连磕头,生怕小命呜呼“那…那师傅也知道三皇子的计划了?”
“自然知道。”萧衍转了转眼珠,“你们问我计划?莫非…”他缓缓行了两步“莫非你们忘了!?”
“不…不敢”其中一个牛鼻子赶忙摆手,生怕招惹面前少年。
“怎么敢忘,三皇子让我们打听那《玉虚真经》的下落,本来是在鹤归楼的,可是马晋风被南柯堂抓走后,我等寻了数月都没有消息。”另一牛鼻子缓缓道。
“那…这与去将军府有和联系?”萧衍沉声问道,故作傲态。
“我…”一牛鼻子赶忙接口“我们听闻这中原也有个炼丹的道士,颇有所成,怕是他得了这《玉虚真经》,所以才去将军府探探究竟。”
“《玉虚真经》?不是被我撕了几页的破经书么?”萧衍听得一奇,当下故意试探开口笑道,“看来这《玉虚真经》果然名不虚传,你们也知道其中厉害了?”
“自然自然。”几个道士连忙点头,“《玉虚真经》不得道门的祖师爷覃昭子所创,是道家至宝,相传得了他能炼出长生不老的丹药!”
“原来如此。”萧衍点了点头,敢情这吐谷浑的三皇子还想长生不老,他左右思量片刻“也罢,先不管这《玉虚真经》,左右慕容涉归要去,不如先和他练练手,若是擒了广凉师的大徒弟,便能不战而胜救出马叔和余炕。”
几个牛鼻子跪倒在地,瞧瞧抬头打量着萧衍的面色,就生怕他稍不高兴,取了自己的脑袋。
“这样,我随你们一同去将军府,如何?”萧衍问道。
“不敢不敢,怎么说是随,明明带领我们去将军府。”一牛鼻子接口道。
“没错,颜师兄大驾光临,自然是头领的位子。”另一人符合道。
众人赶忙点头,生怕得罪萧衍。
萧衍此刻心里乐翻了天,幸得那日看了慕容涉归比划了几招,用这玉虚心法使出来也是不赖,果如马叔当日所言,这混元两极功和玉虚两仪功颇有渊源。这下可好,眼前这几位牛鼻子把我当做了头领,我也无需提防什么,尽可放心大胆的去那什么将军府。
“知道就好,一路上可得听我吩咐。”萧衍装着严肃道。
“是,是,颜师兄有一句,小的不知当说不当说?”带头那黑面牛鼻子,低声道。
萧衍眉头一皱,难道被识破了?“你想说什么。”他心头一惊,眼神带芒。吓得那道士又跪倒在地“不敢不敢,我只不过瞧师兄怎么穿的如此…如此…节俭…”牛鼻子赶忙拭了拭头上的冷汗,生怕说错了一个字。
萧衍这才环顾周身,好家伙,这不是五年前的衣裳么,自己不仅高了许多,手脚也长了不少。眼看这破布旧衣胡乱套在身上,好似一个街边乞丐。
“我这是为了隐藏身份,你们觉得有何不妥?”萧衍眼一转,厉声道。
几个牛鼻子立马又跪倒在地“不敢不敢,颜师兄处事低调,为人谨慎,我等佩服佩服。”
萧衍看了看带头那牛鼻子,身形与自己相似,心头一转“罢了,也不能给师门丢脸不是,你这行头可还有换的?”他抬手一点,指着带头道士。
“有的,有的!”带头道士擦了擦汗,赶忙回道。
“好,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明日启程去将军府,你那行头浆洗干净,不得邋遢!”萧衍佯怒,说道。
“是,是,听见了,一定一定。”牛鼻子赶忙答应,脸上大汗淋漓
正文 道出于蓝(四)

话说,萧衍与几个道士同行往长安而去,途中得知他们都是梁州冲虚观的道士,去年广凉师遍游中原,各处道观纷纷自危。可冲虚观的开派之人却是慕容后人,吐谷浑三皇子见状顺手推舟,也为收服人心,就保下了这几个牛鼻子,收为己用。当下借自己的薄面,让他们入了南柯堂,与那慕容涉归算得上半个师兄弟,这次听闻将军府举办武林酒宴款待各路门派,实为收拢人心。这几人受三皇子之命前去寻那炼丹之法,更是为了获得道家至宝《玉虚真经》。
而对于萧衍,这一路上却怡然自得,“真是机缘巧合,要不是这几个道士告诉我慕容涉归会去将军府,我要想办法救出马叔和余炕还颇为不易”。
转眼过了两月,众人行至这长安城下,萧衍难免大吃一惊“好家伙,我还说西州城已经是关外最大,没想到这长安繁华犹如天宫,高墙建瓴,气势磅礴。
“颜师兄,我们不如先找一处落脚,三日后才是长孙客宴之日。震离子,震南子,你二人去打探一番,看看是否露了行踪。”带头道士对萧衍说完,回头吩咐二人。
“长孙府?”萧衍听得一愣,“不是将军府么?”
“哦…这事也是中原秘事,师兄不知道也是正常。”震离子恭敬回道,“当年李世民下设长孙府便是掌管江湖各门各派之用,第一任府主便是文德皇后长孙氏。”
“不错。”震南子接口道“文德皇后师出青山派,也算是青山派的人。”
“嗯。”震离子点了点头“她师傅名叫长孙无岳,便是那长孙无极的孙子。”
“之后数年,李世民屠戮青山派,灭了他们派中千人,青山四杰战死三人,只剩文德皇后一人。”震南子笑了笑“也怪长孙府坐视不管,看着青山派被朝廷屠戮。”
“所以这才有了江湖常言:秦州青山派,长安长孙府。虽自出一脉,两难入共土。”震离子解释道。
“后来文德皇后去世,长孙府改名将军府,弃武掌军,现有文德皇后第一子,李承乾为府主。”震南子回道。
“原来如此…”萧衍摇了摇头“却又是那天下大同,江湖归一的国策么?真是…残忍的紧…”他想也没想脱口道“以前的青山派如何?”
震尘子冷笑道“便是个爱管闲事,沽名钓誉之辈!”
“什么意思?”萧衍不解。
“青山派号称,世间青山,正气长存,便是爱做那些行侠仗义的事情,还公然反抗朝廷的天下大同之策,才落了个满门被灭!活该!”震尘子答道。
萧衍闻言一愣,“当年那离凡也是青山派的人,他为了救我不惜自己的性命…虽然后来误会伤了我,可也不负他青山派的门风,的确是个侠义之士,这江湖,到底还是有些正气,青山派么,有意思。”
萧衍沉思片刻,只见众人盯着他,好似等待命令,萧衍赶忙端起神色,严肃道“你们按计划行事吧,切忌露了行踪!”
“是,师兄。”话罢二人,疾步离去。
“震尘子,辛苦了!办事颇为得力。”萧衍眼也不抬,淡淡道“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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