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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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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双手一供,摇头道“是为兄疏忽了,怪我,怪我。”
“这贺兰姐姐为你可是使出了绝学,你怎么报答人家啊,师兄?”另一女子又问。
“我自当认罚,认罚。”李承乾笑道。
“好啊,贺兰姐姐感情是为了博得师兄青睐,好心机呀,咯咯。”
“哎,可惜我排在最后,否则我用那素雪艳阳一招也能破他拳劲。”
“咯咯,那你怎么不早点去,现在说起来,只怕是吃了师兄的醋吧。”
“你这丫头。看我不打你~”
众女子说起情事,心性大开,打闹起来。
“咳咳”李承乾见众女子不亦乐乎,赶忙道“众位师妹,此事都怪为兄,来日必定认罚。”
“好,现在江湖上各路英雄都在,你说话可要算数,咯咯。”贺兰笑道。
刹时众人突闻一声“小心!”只见那陈海输的心有不甘,闷哼一声,从袖中摸出毒针向石震和贺兰掷去。
“不好!”贺兰一惊,风袖急出挡去毒针。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陈海又双手一挥毒针尽数而出朝自己飞来。贺兰一袖刚出,未料对方还有暗器。
“混账!”万昭仪起身喝道,“这也是英雄所为?宵小才如此不堪!”
忽而,两道身影斗转,只见一个人挡在贺兰身前,将她往后轻轻一带,接而单手画了个圆,毒针尽数收入手中。另一人身形变化莫测,片刻到了陈海面前,左手一扣,抓住陈海双腕,右手一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身法一移,飘至堂外将陈海向外一掷“去吧!”
电光火石,顷刻之间,两人身法动作皆是行云流水,在堂众人擦了擦眼睛,只怕看到了鬼魅。
“骆师兄!”贺兰认出那提陈海之人,正是骆宾王,“多谢师兄,否则今日贺兰难逃一劫。”话毕,贺兰缓缓行了一礼。
“不,不打紧,我们本就是同门…自…自当护着你,要不丢了这四杰的名声,嘿嘿。”骆宾王被贺兰这一弄,脸色发烫,答话声也越来越小,惹得众师妹莺莺燕燕。
“好啊,这下少个对手。”
“咯咯,英雄救美,以后也是佳话。”
“贺兰,你还不表示表示,师兄等急了呢。”
众女子,越说越起劲只把骆宾王说的低头不语,挠头抓腮。
忽而贺兰反应过来,身前这人又是谁?只见那人七尺有余,略显瘦削,白袍袭身,面遮一纱,不清容貌。
“敢问公子大名,贺兰他日定当回报。”贺兰对那白衣人行了一礼,说道。
“离师弟,既然都来了,何不落座,与各位师妹叙叙旧。”李承乾之前看陈海使出暗器,本想出手,谁知席中突然闪出一人护住荷兰,此人身法轻功皆是出自青山一脉,但见那人单袖一出收暗器于无形,再看那手法出自潜龙叠影手,又观此人身形,不是离凡又是何人?
那白衣男子闻言也是一愣,心道自己出手速度快如闪电,唯有那李承乾看出自己来历,颇有些失落。当下去下面纱,拱手道“李将军,好久不见。”
“离师弟,我二人同出一门,这一声将军喊得见外了。”李承乾叹道。
“原来是离师兄,咯咯,贺兰还道这江湖上还有比离师兄更快的手法。”当下再行一礼,“多谢师兄相救。”
离凡也不答话,回了荷兰一礼,转身而去。
“雪竹,你说这离师兄到了,说明什么?”一女子道“咯咯,还能说明什么,那这凌儿师姐必然也在附近。”那名叫雪竹的女子答道。
离凡闻言脚步一停,淡淡道“将军,凌儿碧儿与你多年未见,现已至后殿,告辞了。”
众人一看这青山四杰,已到三人,可这当下气氛却十分诡异,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那…来日方长,离师弟保重。”李承乾无奈道。
忽然殿中灯火一闪,一黑影从殿外呼啸而至,身法诡异,只眨眼便到了李承乾身前,那来人也不多说,挥手便是一掌。李承乾也是一惊,气息顿沉,脚步一转,右手屈指,缓缓点向那人掌中太渊穴,来人看出厉害,身法左移右手化爪,横扫李承乾腰间曲骨穴而去。李承乾不敢轻敌,左手一格,右手素雪绮罗掌绵绵而出,只向那人胸前而去。来人一观,脚步一提,回过身法,撤去爪劲,化手为掌,顷刻间拍出五掌。李承乾足下一沉,也不退却,双掌一翻,等对方掌力一到,全力而出,对过五掌。素雪绮罗,阴柔连绵,来人只觉掌上寒意凛凛,借那延绵掌力,飘然回身立于大殿之中。李承乾不料对方掌力怪异,似刚亦柔,对掌之后内息稍乱,竟后退半步,忙调整气息,开口道“足下好掌力!敢为尊姓大名!”
“老夫没什么尊姓大名,道家有言:一道之外,百物皆虚。叫什么都无所谓。李将军这素雪绮罗掌已至化境,内力也算不错,老夫今日一见,没有失望,哈哈哈。”只观那人,一袭黑衣,白发银须,脸颊清瘦,目光逼人。这黑衣人无视殿上众人,唯独看着李承乾。
“不敢不敢,李某虽然武功略有小成,不敢在妄称化境。”李承乾深知来者不善,当下心思百转,猜测对方来历。
“我师兄这素雪绮罗掌到了化境是没错,要说内力高低恐怕天下之间要找出几个比他深厚的人也是不多。前辈武学非出自中原,不仅在掌法上造诣登天,内力上又胜我师兄,不是南柯广凉师,便是吐蕃赞普真人。”骆宾王想了片刻,朗声道。
“哼,算是蒙对一半,不过赞普那厮要说内力的确不凡,可要论掌法,恐怕不在你家师兄之上!”黑衣人低沉道。
骆宾王听闻来者一答,分明自报身份,此人便是南柯堂的广凉师,心头不禁一惊。此人非同小可,便是集我众人之力,恐怕也难占半分便宜。又闻广凉师赞李承乾掌法不在赞普真人之下,心中又不禁大喜。
“刚刚是哪个丫头说手法之快莫过潜龙叠影的?老夫让你十招,如能沾我分毫,我饶她不死。”
贺兰听这老头自持甚高,不免有些不屑“是我又如何,我偏不需你让我。”话罢,风袖一舞,便要出手。
“贺师妹,且慢。”这时离凡不得已回头。“贺兰那话全为感激于我,如果我此刻离去,只怕有失情义。”想罢,离凡身法一动到了广凉师面前“前辈请了!”
离凡刚要出手,忽而觉得身后劲风凛凛,大力压境朝着广凉师而去。广凉师眉目一皱,五指一散,化为诡影,只听叮叮叮几声,五粒黄豆皆被他弹入地砖房梁之中,“混小子,忒的逗我玩么?”
殿外忽然传来明朗大笑“哪里,哪里,和尚也是看你们这里美食甚多,特来化化缘的。”众人一望,殿外行来一个少年和尚,面色和善,笑容脱达,好不俊俏。
“呀,这和尚长得真俊!”雪竹不禁叫到“只可惜出了家,哎,也不知伤了多少女子的心。”
“你这死丫头,动了春心么?瞧谁都喜欢!”另一女子打趣道。
“阿弥陀佛,原来不仅有美食还有佳人,刚刚和尚那一手,唐突了,唐突了。”俊和尚打了个佛语,笑道。
“小师傅多礼了。”众位女子闻言咯咯直笑,回了一礼。
“好啊,和尚!你不是去给你师父跑腿去了么怎的有这心思观赏佳人了!”昭仪本来看见众人打斗,你来我往还有人使出暗器,心头不免想出手讨个正义,可是自己虽轻功不差,但是手上功夫却是一般得很,此刻也有些无聊。怎的一听见那笑声,便识道衍来了,谁知那和尚一进殿来也不和自己说话,倒是与那些师妹们打成一片,嬉闹起来,心下怒意大起。
“这…万姑娘,哎呀贫僧刚刚化缘来着,不知贵府今日有要事,叨扰了,告辞告辞。”道衍本来忙完师傅嘱托,正准备寻家客栈先骗些酒肉,谁知看见一黑影轻功卓绝,往那将军府而去,不禁心中大奇“也罢,前后也要去一趟将军府,不如跟着人去瞧瞧”当下玩性大作,跟了上去。等到黑衣人与那李承乾斗了数招,道衍才知此人便是师傅口中所提的吐谷浑第一高手广凉师,顿时心性大起,要过个几招回去也好吹嘘吹嘘。谁知刚一入殿,便遇见了这冤家万昭仪,立马如御大敌,低头快步逃去。
“哼,小和尚,说来就来说走便走么?”广凉师见那和尚装疯卖傻转身而去,心下不悦大喝道,身法一转,拍出两掌。
忽而一个道士从席间闪出,身法灵动,双手齐出接过广凉师两掌,飘然回身,笑道“南柯堂么?不过尔尔!”
小和尚闻声回头一乐“小道士,你果然也来了!”
正文 道出于蓝(一)
洞中仅一日,人间似一年。却说群雄宴上出现的道士是谁?待我们慢慢说来…
“悠长岁月平静,无事亦是蹉跎。”萧衍捧着书,卧于石室不禁摇头晃脑。
“道于红尘仕途似子于母,夫于妻。破道而不解道,是为非道哉。得道而不传道,是为虚道不实。倘若人人都仿师祖西行,然何人以解道传道于红尘?况哉红尘非道否?非也非也。如道离红尘此为小道,不成也罢,我今暂止于此,如有后人能得红尘大道,皆知寻道家之在,喜哉乐哉。今吾独身创下不得道门,望今后门下弟子,不以道外之身窥道内只得,不以修道之性解红尘之心。如此不得道哉?得已是已。”
他挠了挠头“这是覃昭子祖师创立不得道留下的文字…”可左右也不明白,萧衍打了哈气,又找起其他书籍来…如此这般昼夜不明,却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等他把壁上那些武学练个七七八八的之后,已去五年多之久,萧衍也似脱胎换骨,心性开朗许多。这玉虚心法虽不算登峰造极,也略有所成,出类拔萃。
三年前,萧衍习全壁上内功心法之后,功力精进神速,已可自行出洞,可这小子转念一想山外大漠一片,自己武艺与那抓走马叔的老头相比还差甚远。
“不如等我把身法练好,打不过也好偷偷救马叔和余炕脱险。”他寻思着,忽然眉色一沉“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况且马叔还被抓走,我…我要报仇么?”他想到这里,不免摇头,“这追究杀人越货的事,还是得靠官府,我把马叔余炕救出便好…”
“现在出这洞,也敌不过广凉师那老头,又要寻些着落之计,不如暂居洞中食着美鱼,读些天书,好不快活。”他心中一定,“便再等个一两年,等我武功大成之时,再出洞寻马叔和余炕的下落。”
“嗯…”他想着忽然又挠起头来,“我现在也是会武功的人了,大侠我是没那气魄…”他想起白老头说书时的侠义故事,“这武林真的有侠义么?为何那日在沙州,却是那般情景?”他想了想,也没有答案,打了哈气继续看着壁上招式…
这日,萧衍本意学全招式,也好为出洞后的恶战做个准备,可壁上这七十二式招式身法越看越四不像,不禁眉头一皱,坐下入定。
“前九式是玉虚散手,与马叔教我的略有不同,似乎招式更加随意不求形似。这招清潭揽月,本是虚招,这壁上却虚实相合,变化无形,有趣有趣。啧,果子真甜。”萧衍早晨去林间摘了些野果,补补馋虫,以免学武无趣。
“这三式,饮酣狂醉,棹舞涟漪,仙霖萧瑟。图上所化身形为何皆是一样?我记得当日马叔使出来的时候,却是各有千秋?恩…马叔说过此三式好似一门三子,同宗同脉,却又可以生出万般意境。恩…”萧衍嘴里咬着果子,喃喃道“先去学学心法吧,这招式取舍再议。”他索性转过头去,看着那玉虚心法的图案。
不一会,两个时辰后。
“玉虚心法第八层…”萧衍打了个哈气“这层练了半年了,却没有什么收获,练着练着的时候还气息不顺…”
萧衍一想,当初自己练这玉虚心法前七层之时,每每要更上一层,经脉内气息都会游走不停,颇有紊乱之势,自己也难免东倒西歪,站立不稳,可并非走火入魔之相,等着经脉适应了气息自然走势之后,内息不禁更加流畅,气海也浑厚起来。
“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玉虚心法如此诡异,难道普天之下修炼内功都会经脉逆走,气海生乱么?”他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苦思起来,“如今这第八层却也是练的气劲不顺,可却没有回稳之势…”
萧衍闭目入定,反观气海异样,心中却忽然念起覃昭子的话语“吾料想入室之人,一非无上之智慧,二非难解之奇缘。无论一二何取,皆为天意,吾所留九图十三章内记两仪八卦机关巧力,如后人有性可自习之。吾又刻本门武学八法七十二式,如来者心意通达皆可领会。然世事难料,无需强求,此武功智慧如难相符,不能苦学深究,他日误入歧途有害无益,千万千万。
“罢了,祖师爷都说了,无论一二何取,皆为天意,如来者心意通达皆可领会。我现在便是心意不达,怎么学的会祖师爷的绝学…”他索性不去管那第八层心法,专心看起图上的武功招式。“这些图样所刻招式和马叔的都不一样…还有那玉虚心法,和马叔留下的经文也不抬相同。”此刻萧衍不免又回头瞧了瞧另一侧石壁。
忽然萧衍心中已一亮,似醍醐灌顶“这招式!覃昭子祖师留下的玉虚散手的图谱分明更加灵活求意,而不是求形…”他此刻明白起来“是了,马叔给我的冲虚经内所记玉虚心法与壁上所刻出入也是调气入穴,颇有固定格局之势,然覃昭子留下的心法多为随心所欲,只奇门几大穴定了乾坤,其余诸般穴位气息游走均可顺其自然。”
萧衍不知,他从覃昭子所留武功图谱中已成小道,所谓道亦有形,却也无形,但凭道心变化万物,“是学马叔的还是学祖师爷的呢?”他不禁挠着头“马叔打不过广凉师那厮…嗯…祖师爷或许可以…好!就按祖师爷的图学!”
“这壁上七十二式,均是意先行而招后至…明白了…”他索性花了半夜时光,把这七十二式尽数记下。
“咦,七星步?”他看到七十二式最后三式中的步法“玉虚门小成步法…”他又扫了一眼旁边“两仪阴阳步…八卦苍穹步…玉虚门大成步法…”萧衍不免叹了口气“这三套步法都是按星图卦相为基本。”
他不禁想起自己用那笨办法解水池机关开这石室的情景“左右八卦图我是学不通,这两仪阴阳步看着就繁琐,不过这七星步还不错…咦后面还有一句话…三套步法心意相通,需层层渐进。”他看到这里不免拍手叫好“好啊!这番不用让我选了,总之先学了七星步才说!”当下也不耽误,看起那七星步的图谱“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顺着这星图踏出…”他点了点头“的确是小成步法,却是不难…”
此番又过了数月…
这日早晨醒来,萧衍行了一套七星步法舒展筋骨,坐在桌前思索“如今我这壁上武学虽没练全,可其意境也通达了七七八八,再学下去也不知要过多久。再说剩下那九图十三章,我虽无聊中从那算学基础中了解一二,可天资实在有缺,覃师祖有云此法不可强求,也罢。今次我学有所成,来日必能救出马叔,光复我道门一派。”
可他挠了挠头,忽而又转念一想“当日那誓言发的突然,可这如何光复却是大大之难,马叔曾说他那一代不得道门皆是炼丹修仙,不问世事。可我对这修仙之事一窍不通啊,再者覃祖师也没有提起炼丹之事。”萧衍一想又是一叹“罢了,反正我也学了祖师一半的绝学,也算继承衣钵,来日再收几个徒弟,把这武学传了下去,投个巧,当得上光复道门,祖师定然不会生气。”
他这么一寻思,当下跪下说道“是了,这也算遵循誓言,祖师爷,你可不许罚我。”
萧衍心说你不出声便是同意了“一二三,好,多谢祖师,弟子决意现今便回西州寻我师父下落,您老在天有灵多多庇佑。”话罢,他出了石室,足尖点地,轻轻一跃到了洞顶,左右手分别七下点中洞顶七个星位。只见洞顶缓缓打开,水流直下,他又身法一转入了水中。那水流落下虽急,可激到萧衍身上却如小河入大海,力道尽被散去。萧衍入了洞顶潭中,先洗了个痛快方才上岸。然后他又坐在岸边看了许久“啧啧,好一个净面少年,我这不知在洞中待了多少年,却是白了许多,有趣,有趣。”
“如今也算武功大成,怕是打那个广凉师的老头绰绰有余。”萧衍端起下巴想了片刻,“不过当前还是得先找到那个广凉师在哪”他想着念起灭门之仇“我虽然不恨这老头,可毕竟拜了覃昭子祖师爷学了他的功夫,这仇就算不能以血还血,也须讲个明白…罢了,先回鹤归楼寻些线索…”萧衍想了想,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去,走向大漠之中…
正文 道出于蓝(二)
半日后,玉门关外,十余个客商围在茶铺热闹着什么,周围稀稀落落几个酒铺商舍,却是比那五年前,还要萧条许多。
“诶!我说!大小天定,老张!你可得输得起啊!”一人头戴黄皮帽,细眉长眼取笑道。
“呸,不就一千多两么?我他娘的跑了十年玉门关盐茶生意,区区一千两算个什么?小!”那姓张的商人似被调侃的不悦。
“好!我可开了!”黄帽人笑道。
“开啊!”
“就是,来个痛快的!”
周围众人也跟着起哄。
“嗯…”张姓商人沉眉想了会“已经连续七局走大,此番必然是小。”
“怎么样?!还没决定?现在改可来得及。”黄帽大声道。
“小!不改了。”张姓商人坚定道。
“不改了?!”
“不改。”
“好!”众人也觉这人有些豪气“开吧!黄帽儿!”
“好,我可开了!”黄帽儿双眼左右看了片刻,手掌稳稳压着,“老张,下局再来,可又翻倍了。”
张姓商人一愣,“这厮莫非有什么必胜的把握?第一局才十两为底,我图个乐子便来试试,他这规矩不论输赢连庄翻倍…如今第八局却是一千二百八十两了…这黄帽儿也是有些胆识…”
“好,老张你不说,我可开了,三三六,十二点,可是大?”黄帽儿抬起茶碗给众人观了塞,最后递到张姓商人面前“怎么说老张,这局可是一千…”
“一千二百八十两…”忽然一个少年行了过来,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他衣衫褴褛,裤腿短缺,好似讨饭一般,可又生的面色俊朗,仪表不凡,“这位大叔…你这可是第八局了?”
“嗯…”张姓商人一愣,点了点头,手中拿出银两递了过去“黄帽儿,今儿个算老夫走了眼…”
“哟,敢情还不服气啊,不服再来,下一局可是两千多为底,你若赢了可是连本带利双收啊…”黄帽儿冷笑道。
那张姓商人不禁沉眉苦思“我之前也是想着两庄翻倍,只要以后赢了一局,连本带利就会回来…谁想从十两为乐都到了两千多了两了,如若再输…怕是上万。”
“百魄连局么?”俊朗少年看了这茶碗片刻,心中一凛“好家伙,还不是乾坤塞,莫非是袖纳法?”
“怎么了,老张?没钱输了?啧啧,刚刚也不知是谁说在玉门关外走了十年的商,原来连个上万两都没有…哎…世间真是多了些浪得虚名之辈…”黄帽儿讥讽道。
“你…”张姓商人双目瞪起,心中想到“我家势虽然不大,可十几万两还是拿得出来,不过从十两到了千两已然过了百倍…这么赌下去…也不是办法…可如此收场,我又心有不甘…叫着贼厮得了便宜。”
众人瞧见他入了套,下不了台,也是摇头轻笑。
“不如这样,这位大叔…我替你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如何?”俊朗少年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淡淡道。
“哦?”张姓商人愣了愣“小子,你是何人?”
黄帽儿见他衣不遮体,怕也拿不去两千多两来,“哼,臭小子替人出头?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此局为首局也罢,十两为底。”他双目一转,语气转冷“现在可是第九局,两千为底,你可有那么多钱?”
那俊朗少年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此物名曰乾坤玉,相传是和氏璧的剩料所成,值两千么?”话罢淡淡看着黄帽儿。
“这…”众人也是走马经商如此多年,现在看了此玉都不免目瞪口呆,“真的么?”
“看着不似假的…”
“就算是假的,论这玉的成色来看,上万两怕是不过。”
“嗯…有理。”
黄帽儿想了片刻,心中也知这玉实然是个宝贝,当下斟酌片刻,脱口道“好!你小子可得说话算话!”
“决不食言。”俊朗少年点了点头,对张姓商人道“大叔,我帮你赌这局,如何?”
张姓商人也是不解“这小子怎么如此好心?赢了算我,输了归他?怕是有什么目的…”他混迹商道多年,心中也知无利不起早的原由,片刻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到底为何帮我?”
俊朗少年笑了笑“我身上没有零钱,这玉当了也可惜,不如拿来做个质押,换些银钱使使。”
“那…赢了算我又是为何?你不是缺些银钱么?”张姓商人不解道。
“不错,赢了算你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俊朗少年再饮一口茶,缓缓道。
“这小子果然有目的。”张姓商人不免警惕起来“愿闻其详。”
“送我一匹马和二十两银子,我要去西州一趟。”俊朗少年答道。
“才二十两?”众人听得一愣,只觉得这少年莫非痴傻之人。
“这小子有毛病吧?这玉少说万两,他才拿来换十两银钱…”
“小子,你可想好了?”黄帽儿冷冷问道。
“就等这位大叔答应了。”俊朗少年笑道。
“当真?”张姓商人却是有些不信,怕再入了套。
“你若不愿意也罢,此番要么认输,要么继续赌。”俊朗少年也讥了他两句。
“好,小子,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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