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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饮-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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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羽生,你们安排十几个好手负责守夜,晚上就歇息在鹤归楼,听说那盘口是赌坊也是酒楼。”李川儿吩咐道。
“领命!”狄柔抬手答道,楚羽生也点了点头。
“妹妹,你、我、萧衍先去那鹤归楼看看吧。”李川儿握着哑儿手,笑道。
“什么鹤归楼?赌坊酒楼?”阿史那贺丽闻言不解,却又看见这四皇子握着一女子的龋模毕挛实溃罢馀耸悄愕腻用矗俊
“我…我是她…”哑儿闻言一惊,刚要答话,忽然李川儿抢道,“她是我妹妹。”
“哦…”贺丽眉头轻皱,打量哑儿几眼,狐疑道,“怪不得一路行来,见你和这女人关系密切,敢情是兄妹…”她言罢笑了笑,“我和哥哥的感情也很好,便和你二人一般。”
“突厥可汗,阿史那贺鲁?”萧衍接口道。
“不错,小道士聪明!”贺丽此刻心情不错,趣声夸道。
“聪明?”李川儿瞥他一眼,喃喃低语 “有时候却是傻气的紧。”话罢,缰绳一摆,带着哑儿向城内行去。
“哎…”萧衍苦笑摇头,紧随其后。
“怎么四皇子看这小道士的眼神如此怪异?”贺丽有些不解,“莫非他二人有何恩怨?”她思了片刻,也不明其中原由,当下马鞭一甩,跟着众人向鹤归楼行去…

正文 大漠金狼(下)

西州赌坊的鹤归楼是关外第一大赌坊也是大商豪贾的通货盘口,此楼高九层,一至五层皆为寻常赌坊,六层之上设有雅座,为一般达官贵人富贾豪商议事之地,所以这鹤归楼不仅为赌坊亦为酒楼。
“鹤归楼…”一黑袍道士立在楼下,忽然眼眶有些湿润。
“小衍子,你说要去城南听书?”
“嗯嗯!我想去听书,今天是白爷爷说那江湖趣事,里面还有法术般的武功招式,听说还有道家长生的故事…”
“贞观二年么?” “那你今年也有十三岁了,以后可是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在鹤归楼做个小伙计,以后如若能会点赌术,赚点闲钱买些贪嘴的吃食更好…”
“小衍子,还请念在你叔父的面上,南下寻那青山派救鹤归楼一次。”
“小衍子…你走了?”
“回来了?小衍子?”
黑袍道士忽然笑了笑,伸手把长发往身后一抚,“少主,这便是鹤归楼了。”
“我来过。”李川儿点了点头,“按时间来算,那时候你小子还在洞里面吃鱼。”
“咯咯。”哑儿捂着小口,娇小两声,“怪不得这一路行来萧哥哥不吃鱼,原来是以前吃的多了…”
“哑儿…”萧衍看了女子片刻,心中喃喃,“这一路北上,大漠黄沙,天地茫茫,要不是答应不再离开哑儿身边,我绝不会带她来。我只希望她快快乐乐。”
“萧哥哥,你要开心些,别想太多。”哑儿忽然低声言了一句,似瞧破男子心意,“我能跟在你们身边,就很高兴了。”
“…”萧衍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
“来者何人!”只见那鹤归楼前的三个武师护卫身着软甲,朴刀横握,阔步行来,朗声喝道。
“大唐四皇子,李泰。”李川儿策马傲首,瞥着三个汉子,淡淡道。
“什么?!”三个护卫一愣。
“我是突厥公主,阿史那贺丽,这是金狼节仗。”阿史那贺丽从怀中拿出半尺长的金色权杖,傲气道。
“这…”几个护卫在鹤归楼当了七八年的差,平日来的都是些商贾赌徒,最多是那都护府的官人,谁料今日还有幸见着皇子和公主。
“呆着干什么!还不喊何长恭出来接驾!”萧衍冷声喝道。
“…”三人对视一眼,虽不知真假,可也赶忙行了一礼,生怕惹事,片刻奔入楼中通报去了。
“何长恭?”李川儿似想起来,“那人不是在武林大会污蔑青山派偷玉的人么?”
“不错。”萧衍淡淡点头,“一年前,他们寻青山派求援不得,最后拜入了南柯堂的势力。”
“是么?”阿史那贺丽娇媚笑了笑,“这鹤归楼真是九面通达啊。”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李川儿淡然道。
“今年开春,他们得知大唐皇帝要出兵我突厥,竟然还做起来互换军情的勾当,姓何的狐狸还去过金山大漠拜见过兄长。”阿史那贺丽性格直爽,竟也不藏着什么。
“好个狗东西。”李川儿不屑道。
“也不怪他。”萧衍笑了笑,“这关外不比你们关内,鹤归楼既是通商的盘口也是赌坊,也只有这样圆滑的人才能活得下去。”
“哟,萧大侠不是为国为民的人么?怎么帮这姓何的说起好话了?”李川儿故意讥笑道。
“你啊…”萧衍苦笑摇头,“真是爱挖苦我…”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阿史那贺丽不免喃喃奇怪。
“该…该死…”片刻,楼中一人踏着轻功奔来,好似流云开合,纵横飘摇,“在下何长恭,不知四皇子和贺丽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该死该死。”男子墨履青衣,当机跪倒在地,朗声恭道。
“平身吧。”李川儿和阿史那贺丽同时答道,难免不互相对视一眼,颇有不服对方的势头。
“多…多谢。”何长恭此时心里七上八下,要知他开春才拜访过那突厥可汗阿史那贺鲁,谁料今日这四皇子李泰和公主贺兰竟然同时驾到。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头七上八下,生怕自己的算盘被二人得知。要知这何长恭不仅仅是青山派的后人,还拜入了南柯堂。去年武林大会献出《玉虚真经》投了李恪不说,如今还和突厥有了瓜葛,真是通达九州,当世一绝。
“不用这么紧张,你何家纵横关外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便是我那李恪兄长,你不也走的近么?”李川儿冷笑几句,下了马来,马鞭拍打何长恭两下,“知道的迟早都知道,不知道的我也懒得问。今日我是客,你是主,好生招待就是。”言罢,摇着折扇入了楼去。
“就是!谁叫你平日滑头,墙头草!”阿史那贺丽不屑瞪了他一眼,也随着李泰行了进去。
“何楼主,好久不见啊。”萧衍行到他身边,瞥了男子一眼,冷笑道“鹤归楼如今不知姓什么啊?”
“你是…”何长恭实在认不出这人是六年前的打杂小二,只觉印象颇深似出自那武林大会上,“你是那日的狐面…”
“狐面人么?”萧衍笑了笑,也不点破,“知道就好,今日这两位都是难伺候的主,你若有半点差池…我可亲自动手。”他冷冷看着何长恭,心里也对这背信弃义,没有原则的男子颇为不屑。
“是…是…”何长恭也是去过那长安武林大会,心知这道士武艺高超,手段狠辣,当下心头突突,背脊发凉。
“楼…楼主!”忽然,楼中急急奔出一个伙计,气喘吁吁,擦汗叫道,“六…六楼那三个怪人打起来了…”
“三个怪人?”萧衍携着哑儿行入楼内,侧耳听了这句,有些奇怪。
“什么?!”何长恭闻言大惊,赶忙运着那长天流云步奔上楼去。
“什么事让姓何的如此焦急?”萧衍有些不解,可也不能抛下哑儿。
“萧哥哥,我自己去找姐姐,你要有事,先去办吧。”女子瞧出他的疑虑,脱口道。
“…”萧衍斟酌片刻,“哑儿和我们一同行来,鹤归楼应该不敢慢待她…”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就待在川儿身边,万万不能自己离去。”
“我才不走呢。”哑儿脱开男子手掌,一奔一跳向李川儿身后跑去,“便是你赶我走,我都不走!”女子说着,对他笑了笑,追着李川儿而去。
“这丫头…”萧衍叹了口气,“自从长安再次相遇,倒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幽谷被擒,擂台被伤…这么一直带她在身边,却是有些危险。”
忽然,萧衍还未多想,楼上一声震动,似整个鹤归楼也摇晃几下,木梁尘土挥下,引得赌客连连咳嗽。
“有高手?!”萧衍一愣,赶忙运着身法上了楼去。
鹤归楼,赌坊上,六层雅客,沉木方桌,两个男子瞪着面前白发怪客。此人肤色苍白,似无血气,细眼淡淡,冷眉生寒。
“啊…困死了…”白发怪客伸了个懒腰,盘坐在长凳之上,单手拖着下巴,看着面前二人,“你叫什么来着,大喇嘛?”
那黑面僧人眉色沉沉,单手捂着胸口,咳出两口鲜血。
“不说么?”白发怪客坐在凳上单脚一斜,整个人转了几圈,似在玩耍,“恩…你刚刚说叫…叫赞…赞什么普普通通?”
“是赞普…”黑面喇嘛瞪着来人,却不敢踏出一步。
“还有你。”白发怪客指了指另外一个喇嘛,“你的名字我记得,叫索拉对吧?!”
“是索朗…”另一个黑脸喇嘛身着红色僧袍,单手护在赞普身前,沉言道。
此刻楼口人影一晃,萧衍赶上楼来,看见此间情景不免一愣,“赞普大喇嘛?!”
“恩?小道士?”赞普看着对方也是一呆,可目光却不敢多做停留,片刻回到白发怪客的身上。
“大喇嘛,你不是离开长安回了吐蕃了么?”萧衍不解问道。
“他是想回吐蕃。”忽然,楼角一青衣客淡淡道,“可他想杀老夫,便又追到这西州来了。”
“恩?广凉师?”萧衍看着有趣,“你们二人倒是形影不离,从幽谷、长安斗到西州来了。”
“阿弥陀佛。”赞普点了点头,“我一日不杀你,吐蕃便一日攻不进吐谷浑。”
“有理。”广凉师倒了杯酒,“不过你杀我就杀我,惹这怪人做什么?”他笑了笑,单手抚杯,劲力推出,“伤的不轻,喝一杯吧。”
赞普接过酒杯,一口饮尽,目光却直直停留在了白发怪客的身上。
“师兄…”索朗见他内伤不浅,护在他胸前,“走为上策。”
“想走?!”白发怪客笑了笑,人影一闪,到了赞普面前,“恩…你这法印势大力沉,要是再过二十多年,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足下好久不见啊。”广凉师瞥了白发怪客一眼,淡淡道。
“恩…”白发怪客看了赞普两眼,摇了摇头,又瞧了瞧刚刚赶到的萧衍,“小道士,你这步法是我师兄教你的?”
“什么?”萧衍一愣,“你师兄?”
白发怪客沉沉盯了萧衍许久,摇了摇头“没趣没趣。”言罢,瞥了广凉师一眼,笑道“你和这个小道士一同上,我活动活动筋骨。”
“恩?”萧衍听的出奇,“一同上?”
“萧衍。”广凉师看着黑袍道士,摇了摇头,“你还记得我所说的清风之境么?”
“自然。”后者点了点头。
“那日我在将军府曾和你说过,老夫也是经历了一大劫才修成正果。”说着,广凉师指了指白发怪客,“这大劫便是此人。”
“此人?!”萧衍赶忙回头死死打量着面前怪客,“这白发怪客的武艺莫非在你之上?!”
“哼。”广凉师笑了笑,指着赞普“黑喇嘛和他师弟联手都败了,你说谁高谁低?”
萧衍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我还说当今高手便是文德皇后,赞普喇嘛,杨昊天,烛九尊,久禅大师和你。”他言着行了两步到了白发怪客的面前,叹道“原来还有不出世的高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广凉师拂须长笑,“这怪客虽未与我过招,可也曾点播我的武艺。”
“原来如此。”萧衍闻言点头,当下不敢小看对方。
“怪老头!”忽然楼口又传来一声女子娇嗔,“你怎么来这了?”
“哦?”发白怪客歪着脖子看了眼女子,“送羊肉的姑娘?”
萧衍回头看去,只见李川儿、阿史那贺丽、哑儿皆行了上来,“刚刚这怪客与赞普拼过内劲,动静不小…”
“你不在自家宫门里面待着,出来做什么?”贺丽笑着问道。
“你们金山那头又下大雨了,一下还是半个月,老夫都快发霉了,这不出来转转么?”怪客答道。
原来这怪客常年身居突厥金山脚下的旧宫之内,有一年北漠遭了大雪,金山被封,王庭不得已转移东漠而去,可依然有许多突厥百姓被困山中,无法随族人迁移。阿史那贺丽虽然平日有些公主架子,可却对自己族人关爱有加,那日她不顾兄长阿史那贺鲁的反对,只身入山寻找失散的族人。七日后,虽然寻回百十余人,可风雪愈来愈大,众人却也出不得这山路。谁料峰回路转,三日后她和寻路马队碰巧找到了一处陈旧宫殿,百余族人得以入内躲避风雪,这才活了下来。而这白发怪客便是那陈旧宫殿的主人,据他所言,这些年来,这宫殿中也就只有他一人守着。
“老夫?!”萧衍心头不解,沉眉看着对方,“刚刚广凉师也说这怪客曾点播他的武艺,可瞧年岁此人也不过就三十出头…”他觉得好不奇怪,又想起那怪客的话语,“他说我的步法是他师兄教的…可我步法习自覃昭子,虽然那公治长也会…”他想着似瞧出端倪,“当年玉虚五子,马叔排老大可不会七星步,公治长排老三,这人说他师兄教我…莫非是琅琊子的四徒弟或者五徒弟?可就算是五徒弟…也不会才三十出头…”
“你…”萧衍沉眉看着对方,问道,“你是琅琊子的徒弟?是老四还是老五?”
“琅琊子?”白发怪客挠着头,觉得对方有些好笑,“我怎么成了我徒孙的徒弟?还老四老五?琅琊子见着我可得叫一声师叔祖。”
“什么?那你说我的七星步是你师兄教的?!”萧衍闻言大惊,脱口道。
“那你先说说,你这步法是谁教的?琅琊子那小子悟性太低,教的七星步也是不得精髓,左右肯定不是他教的。”白发怪客笑道。
“我的七星步,是在九天山下的洞穴中学的…要说谁教…却是那覃昭子师祖…”萧衍额头冒出冷汗,只觉面前这人话语惊人。
“那不是了,还说不是他教的!”白发怪客双手一摊,无趣道。
“覃昭子?”萧衍接口道。
“对啊,我师兄覃昭子啊,你学了他的功夫,还不叫声师叔祖来听听?!”白发怪客言罢,双手托着下巴好不有趣,眼光直直,打量着萧衍。
(祝大家羊年快快乐乐,阖家幸福,笔者过了完初六便可天天几更,还望见谅!)

正文 千年道门(上)

“什么!?”萧衍闻言大惊,心头疑云骤生。其余众人也是沉眉圆目,死死打量着这白发怪客。
“你小子真是笨蛋。”白发怪客眼神戏谑般看了对方一眼,笑道“我问你,道家所长为何物?”
萧衍却是呆呆立在原地,似没有听见。
“其一乃道法修行,其二便是炼丹长生。”广凉师淡淡道。
“嗯,你这小子倒是明白几分。”白发怪客点头赞道,目光一转又看着萧衍,“小子,你知道我们不得道门的来历么?”
“略知一二。”萧衍此刻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答“当年,李耳道人西出函谷关隐于苍穹。十余春秋后其小徒覃昭子参透道法,不以得道成尊为止,反逆其章法而行之,创立不得道门。”
“不错不错!”白发怪客拍手笑了几声,“那你知道我师父是生于何时么?”
萧衍沉眉琢磨片刻,脱口道“大约千年之前…”
“那这不得道门创立于何时,你知道么?”白发怪客笑道。
“这…”萧衍缓缓摇头,“我倒是听了些只言片语,怕是有百余年。”忽然,他琢磨了片刻,觉得这和现实有些出入,“可…覃昭子是李耳的小徒弟…不得道门理应有**百年的历史了…”
“是了是了。”白发怪客摇头晃脑,嘻嘻笑了笑,“其实九百年前就有了。”
“九百年前…”萧衍双目微闭,直直盯着对方,道,“那为何中原皆称不得道门只有百余年的历史?”
“九百年前?按覃昭子生活的时间来说,的确不假…”李川儿眉色轻皱,打量着面前白发怪客。
“不错。”广凉师点了点头,“琅琊子当年曾言,不得道门源自漠北,怕是有千年的道法…其后经一位高人传入中原,这才广纳门徒。”
“这高人是覃昭子?”萧衍不解道。
“一百年前才传入中原,若是我师兄,我也不必这么操心了。”白发怪客笑了笑。
“那是谁?!”李川儿闻言不解。
“莫非…”阿史那贺丽听到这里,也起了好奇之心。
“就是老夫!”白发怪客哈哈大笑起来,“是我替师兄传道入此的。”
“你真的有九百岁?”萧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这不废话么?”白发怪客笑骂一句,而后托起下巴打着哈气道“我师兄得道以后,念在苍生未醒,民智不开,心知一人得道并非大成,这才创立了不得道门,融道法于红尘之中,希望世人都能随其心性而行,明白自己的道法究竟为何物。”说完他端起茶杯慵懒般晃了晃,“如今掐指一算,都过去**百年了…”
“覃昭子是九百年前的人…可我听闻将军府宴席间的对话。”萧衍摇了摇头,好不难懂“他们说百年前还曾有个道家高手叫覃昭子…而你又是他师弟?!”
“嘿嘿。”白发怪客看着萧衍,似乎得意起来,索性起身戏谑般的看了看众人,笑道“我答应师兄帮他照顾不得道门的后辈,所以偶尔假冒他的名讳。”
他揉了揉鼻子,“可谁知道由于年月太长,这假冒的事情还惹来了炼丹长生的麻烦。而今天下,人人憧憬我师兄的长生之术,都纷纷效仿,还有些不肖之徒竟然抓些活人来炼药,浑然忘却了道法的来由。”白发怪客叹了口气,“也怪我贪玩,把这人活百年的寻常之事都忘了,我假扮师兄却是给世人留下妄想的源头。”
这一席话说完,鹤归楼上顿时鸦雀无声,死寂闻针,且不说这不得道门在传入中原之前,竟是几百年前源自大漠。而这炼丹长生的事早已被世人猜测多时,梁州福州还有那以孩童为引的宵小道士。而如今,这个白发怪人就坐着这里,便是丹药长生最好的证据。
“你…”阿史那贺丽也是咽了咽口水,心头好不吃惊“你真是那个叫覃昭子道士的师弟?!”
李川儿凝眉不语,似也想问同样问题。
“是啊!”白发怪客摇头晃脑,“我和师兄在九百年前一起拜了师傅,他长我五岁,所以让他做个师兄。”
“什么?!”赞普和索朗闻言均是目瞪口呆,“此话当真?”
“果不其然。”广凉师冷哼一声,轻笑不语。
“九百年…”李川儿沉沉看着对方,心头明了一些“怪不得吐谷浑的三皇子,还有父皇与李恪都想着那《玉虚真经》。”她想罢看着萧衍,“臭小子说那公治长炼丹害人,只是为了武功精进,没想到还真有长生一说。”
“萧哥哥…”哑儿也有些吃惊,她赶忙轻声唤了男子两句,“这…这位哥哥真的有九百岁么?”
萧衍缓缓摇头,也不作答,他看了对方几眼,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尊号?”
白发怪客瞥了萧衍一眼,打趣道,“叫我什么?”
“阁…”萧衍一字未吐完,心头想着有些不妥,若是真有那长生一事,却是失了礼节。他双手一抬,当下改口道“不得道门传人萧衍,拜见师叔祖,敢问师叔祖尊姓大名?”
“嗯…”白发怪客微微点头,端详萧衍片刻,似在摆那架子。
“哼。”李川儿看的心头不屑,冷冷道“九百岁?你说九百就九百,本王尊号千岁,父皇还名万岁。”
“不信?!”白发怪客也不生气,他看了眼李川儿,打量片刻,忽然眼睛一亮,“眉目含春,双颊娇柔,有趣有趣…”
“你!”李川儿闻言一惊,竟被对方识破女儿家的身份。
“师叔祖…”萧衍赶忙抢上一步,生怕这怪人当着阿史那贺丽的面前点破李川儿。
“嗯…”白发怪客又看了眼萧衍,接着扫了扫李川儿和哑儿,“哦!原来如此!”
阿史那贺丽瞧到这里,有些沉不住气了,娇声问道“怪老头,你看着他们俩说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白发怪客撇嘴笑了笑,“我小徒孙不爱我说破,算了算了,看在师兄的面色,卖他个人情。”
“多谢…”萧衍赶忙再行一礼,额头渗出冷汗,心头思量“这怪人眼力不弱,如今看出川儿男装之人除了广凉师,便只他了。”
“别夸我。”怪客摆了摆手,似瞧破萧衍心中所语“徒孙,我道家算卦解签也是一绝,看看面相罢了。”
“这…”萧衍听得一惊,“这人莫非能听出我心中所想?!”
“哼,会看几分面相便了不起么?”李川儿有些不悦,冷冷道“那你敢报上名号么?本王回去也好查一查,若是不敢…”她说着折扇一开,摇了几摇,“那就别装神弄鬼,污了本王的眼。”
“徒孙,你以后可是辛苦的紧。”白发怪客被李川儿讥讽几句,却也不生气,他人影一闪,眨眼不到,便立在萧衍身前,只把在座众位绝世高手得看的一愣。
“影过不留行,无步骤现身?”赞普瞧得额间生汗,“这比怪道士的诡夜移行,白昼不明还要高明几分…”
“你这身法…”萧衍咽了咽口水,好不汗颜,“我还道广凉师的森罗万象已经天上地下独树一帜了…”
“徒孙,你刚刚问我叫什么?”白发怪客笑了笑,双手负在身后,眯着眼睛乐呵呵的道“来,你攻我三招,若是逼我动得分毫,我便告诉你。”
“萧衍。”广凉师端起茶杯,抿了半口,“武者,意上而招下。”
“明白。”萧衍点了点头,心头也起了好胜的念头,“这人身法绝对在我等众人之上,可他说动了分毫便认输,却是奇怪的紧…”
“来吧来吧。”白发怪客眯着眼睛,点头道“让老夫试试你把师兄的功夫练到几成了。”
“得罪了。”萧衍抬手行了一礼,眉色陡沉,“此人身法之高,见所未见,怕是拳脚功夫也不会差,我若要三招胜他怕是不易,可是三招逼他闪躲,应该没有问题。”
白发怪客也不答话,只是端端站在萧衍身前,负手微笑。
萧衍目色转淡透出寒意,以神御敌不敢大意,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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