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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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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时候,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朱燡龙说完便抱着姝婵去吻她的额头、脸颊、鼻梁,而后顺势第一次亲吻了她的嘴唇。情到深处时,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继续地相吻着难舍难分。
正在这时,天空忽然一阵电闪雷鸣,两人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临了这泥柱子开始摇晃了,而且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了,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天空顿时风势雷电大作,一股巨风呼啸而至,终于,泥柱子连同顶着的朱府大院坍塌了“轰!”地一声,朱府大院彻底的粉碎了。
与此同时,朱燡龙牵着白姝婵的手,双双运用九玄玉清天师的飞天轻功飞了起来。真没有想到,巨风合着暴雨忽地从正面袭来,两人似乎乱了阵脚,幸运的是巨风托起两人飞上了云端。
在两人穿越云层时,突然间,“轰隆隆!”在两人的周围出现一道道电闪雷鸣,白姝婵似乎被雷击中,她像断了线的风筝被巨风卷走,消失在了天边的云层里。
与此同时,朱燡龙感觉有股神奇的力量把自己推向了远方。此刻,朱燡龙一心想着白姝婵,不能失去刚刚相爱的人儿。他伸双手想去抓住恋人,并大声地疾呼道:“姝婵,白姝婵……,我的姝婵!啊!……”
四处烟雾弥漫,视线糢糊一片。
朱燡龙沮丧了、恢心了。他放弃了运用九玄玉清天师的飞天轻功,想着死掉之后,赶紧让自己的灵魂去陪伴心爱的白姝婵,不能让她的灵魂孤单和寂寞。
朱燡龙哭泣着迅速地坠落。
在坠落的过程中,让自己巧遇、可悲、可叹的是自己伴随着的沙尘石灰中有块自家朱府的明朝时期正门祖上所提写的巨大横幅匾额“南院朱府,”
它连同自己一同往下飘摇坠落。
最后,朱燡龙掉到废虛下昏死了过去。巨大的横幅匾额却被大风刮得飘向了远方,不知所踪了。
世间荒凉而宁静。
残垣断壁如人间末日。
不知过了多久,朱燡龙在一片朦胧中苏醒了过来,不觉间,家里供俸的历代祖先画像都悬立在半空中,随着微风,这些画像慢慢地飘浮至眼前,祖先们的面貌正一个一个地都逐渐地显现了出来。
朱燡龙慌忙爬起身子来,躬身施礼。
画幅中的祖先们有夏朝人、商朝人、周朝人、秦汉人、唐代人、宋代人、明朝人和清朝人。
这不用说朱燡龙就明白,这都是自己的先人。
首位夏王朝的朱豁,从青烟弥雾的画卷里慢步走出来,行至朱燡龙身旁,严厉地道:“天地万物恒盛,千秋家业于勤。想当年夏王朝出现,虽有一时的繁荣时期,启王后来生活骄奢淫逸,歌舞升平,正所谓:‘王道不正必亡国。’后羿篡位重蹈覆辙,直到少康即位勤于治国,史称少康中兴。”
他绕着朱燡龙走了一圈,气愤地道:“尔野性纨绔,不学无术,先人有如此好的榜样,难道汝一点不知?看看你不务千年家业,至使朱家基业毁于一旦。故此责汝募款,重建家园,谨记!”
说罢回至画中一捋白色的须髯。
一道白光闪过,商朝的朱少储从画中迈步走了出来,他严肃而认真地道:“国腐必亡,家不理不兴!吾等朱家世代勤勉,家业世盛。据观之,尔终日不归宿,游山玩水,导致家园残花败柳,青苔满阶。念及尔小,家业待兴,望汝好自为之。”
烟雾缭绕中,周王朝的朱须礼亦然从画卷中走出来,苦口婆心地道:“要学周文王啊!夏末社会动荡,农业衰落之时,周王的祖先西迁到甘肃东部和陕西西部一带,渐渐发展形成了大部落。”
朱须礼看看朱燡龙是否在认真地倾听,当看到朱燡龙俯首听命的样子,便点点头,继续地道:“当时,周族首领古公旦父因周族遭受西北方的戎族和狄族的侵扰,又率领族人从岐山北方迁移,到岐山南边的周原地上居住,并且在那里建筑城邑房屋,开垦荒地,设置官吏。”
他咳嗽了几声,接着道:“由于农业发展日盛,迅速增强了周部落的实力,故周族逐渐形成了奴隶制国家。古公旦父的儿子季历在位时,周的势力强大了起来,统治了黄河流域,并逐渐东扩,成为威胁殷商的强大势力。日月如梭,季历死后,他的儿子姬昌继位,也就是周文王了,他勤于国事家业,博学多才,把农业、军事都打理得有条不紊。”
朱须礼激动起来,他愤慨地道:“殷纣王看到周的势力越来越强大,感到害怕,就找个理由把周文王请来,将其囚禁。周文王在被囚禁期间,他的意志没有消沉,他替心研究了伏羲氏的占卜学,并编写了。”
朱须礼含笑着又道:“至于他最后怎样请姜子牙起兵灭了昏君商纣王建立周朝不必细说。尔从中可以领悟到朱家大业,也是经过多少朝代,才建立成为这么大的家业,其院落内还设有道观寺院。如今,望你早日重现家园,拿出智慧来建一处比以往更好、更宏大的家园来。”
明朝的朱元禧从一股黄色烟雾中走出来道:“朱氏的家业到了我这一代,也算是鼎盛时期了,商业遍布五湖四海乃至东南亚。物业在江苏有‘显安朱家大院,’房三佰二十余间,内设佛堂;在京城有‘顺安福慰朱府,’房一百四十八间,内设佛堂寺院、道观各一处。”
他转过身子,宛惜地道:“特别是这西安城南刚才坍塌毁掉的南院朱府,这可是祖上花心血,花财力和人力最多的一处,房六佰八十八间,其院内山水亭池、泉景多处;道观、寺院各两处,光下人就有上千。”
他开始激动起来,痛心疾首地道:“尔想想,如今这一切在你的手里已毁于一旦,实在令我及祖上们伤心悲哀啊!”
朱燡龙跪拜着忙道:“是,是!请祖上放心,我定会重建朱府。”
清朝人朱万贯戴着一副圆镜片眼镜,在一阵清烟后,缓慢地从画卷中走出来,拱手道:“各位仙上,我有一些计划妙策,想来敬示:朱燡龙这代主人,主要是人丁不足,还需先施生意鸿图。待家业有成时多取妻妾,生个百八十个的,这样一定旺祖、旺家、旺业。”
朱万贯回过头来,对朱燡龙和颜悦色地道:“燡龙,我有一个密秘告诉你:想当年我心眼小,妻妾成群,社会当时非常动荡,为以防万一存了点私房钱,在西安南院内不远的一个僻角处,也就是朱府莲慈庵后院的一株老槐树下埋藏着一小缸珠宝,想必可兑换如今的钞票。”
他又小声的对朱燡龙悄悄地道:“另有本古典,你取出书后,连同那些财宝好好经商,但也别忘了烧些纸钱给我。对了,给祖上这些先辈们都烧些。”
朱万贯似乎又想起什么事情来,便语重心长地道:“燡龙啊,你一旦有了钱,可一定要再造朱氏祠堂,让这些列位祖上能长安于此,切记!”
朱燡龙忙道:“西安朱府已毁于一旦,只怕寻不到那缸宝物了。”
朱万贯在一团烟雾中展现一幅地图来,没等朱燡龙看清楚,地图便消失了。
一时间,这些先祖他们都出来七嘴八舌起来,有的说:“燡龙实在不孝,他根本不会持家;”
有的讲:“要燡龙赶快去赚钱,哪怕是去国外。”
也有的道:“不管用什么手段,快弄钱来,重建朱氏大院。”
朱燡龙心想,重建大院谈何容易,不说上亿吧,也得大几千万啊!朱燡龙同时又想,不管怎样,先答应祖上的要求再说,于是连连磕头、点头道:“好,各位祖先!您们的心愿晚辈我铭刻在心了。我一定照办,重建朱家大院。”
垂挂空中的诸位祖先画像听到此话后,在一团浓烟迷雾中渐渐地消失了。
朱燡龙盘腿打坐,心想,去哪儿弄钱呢?日本打工太拼命了,会短寿,而且又能弄几个钱,不行。
去美国打工?更不行,没有一技之长;去非洲找金矿?唉!实在是不容易,那里的人实在太野蛮,弄不好,钱没弄到手反把命搭上去了。
对了!运用手里现有的资金去阿拉伯弄石油。听说,在阿拉伯半岛随便找个地方打个洞都会哗啦、哗啦、哗啦地往外喷石油,太棒了!
朱燡龙打定主意,决定前往波斯湾。
第九章 地狱火车
为了朱氏家族历代的繁荣昌盛,为了重建朱府,朱燡龙这次下的决心很大,也想好了自己将要采取行动的a计划。
a计划的第一步,那就是,决定先乘坐火车再坐轮船前往波斯湾。乘坐轮船的目的是了解航海的线路,并制定自己的一条输油海底航线。
a计划的第二步,便是在波斯湾立足,随即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地打十口油井,再用自制的潜水艇运油,回国内再加工成成品油。
此时的朱燡龙精神亢奋,他爬起身来寻找出口的地方。由于废墟挡住了去路,只好从面目全非的甫尔围小街走出去。
朱燡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背上幻世擎天龙行剑,便朝着最近的火车站奔去。奇怪,火车站竟然没有售票员。
火车长鸣三声就要开动了,朱燡龙不加思索地上了开往连云港的火车。他想从连云港出发由海上去阿拉伯半岛。
可是一上火车,就感觉不妙,火车再次鸣笛三声后,它便像离弦之箭飞奔了起来。
更奇怪的是,火车头竟然是由几匹烈性的黑马牵引着整列火车在前行,它们似乎不知疲倦地在铁道线上狂奔,其速度有增无减。直至群山峡谷中,列车的速度才渐渐地慢了下来。
这时,朱燡龙感觉哪儿不对劲,心中对此火车有很多的疑点,比如:火车的鸣笛声是从哪儿发出来的?火车头的黑烟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等等。
同时,对自己也产生了疑问,自己怎么错上了这趟所谓的列车?真让人纳闷、惊奇。
看看周围就更纳闷了,疑惑这整趟列车怎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乘坐?这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看来a计划要推后实施或者说它已经完全落空了。
无意中,朱燡龙在坐位前的小桌子上发现有张免费的火车票,票上面居然有自己的姓名,年龄。朱燡龙对此感到恐惧、发愣、发傻。
待头脑稍微有点清醒时,慌忙拿起车票继续观瞧,怪了,在票面的左下方渐渐地冒出一丝青烟来,不久一行奇怪的文字映入朱燡龙的视线,这才从字里行间里得知,这趟火车的所有始发至终点站,全部都是停在阎浮洲和秽洲,中途没站可停。
朱燡龙的脑子飞速地旋转,冥思苦想,这阎浮洲和秽洲在哪儿?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
自己埋怨自己上错了列车,情急之下又慌忙环顾四周,车厢内静静的,仍然空空如也。
朱燡龙在无意中发现手上莫名其妙的有鲜红的血迹,他忽然发现坐位上有朵玫瑰花,但是此花早已枯瘦残败,几乎殆尽了。另外,玫瑰花下有张血书,瞟眼瞬间,分明那是一封情书。情书就是写给自己的,这让朱燡龙感到不安,有诡异之嫌。
情书的字迹很大:“亲爱的燡龙哥哥,自从上次我受伤后,你抱着我时,我就悄悄地爱上了你。我很明白,你是一位非常有爱心的男人。你看见玫瑰花了没有?它代表了我的心。你不觉得,我就像这玫瑰花一样的娇艳、芬芳……!”
朱燡龙困惑、发愣,自问道:“写这份情书的女孩子是谁呢?自己抱过受伤的女孩子很多呀?到底是谁呢?是白姝婵?是古喀达玲?是狐婴?”
朱燡龙脑子很乱,此刻也不愿意去多猜测。他扔掉了玫瑰花,可没有想到的是,玫瑰花并没有落在地上,它却在车厢的空中化成烟雾而消失了。
当朱燡龙去拿那封血书时,竟然发现血书遮盖住了坐位下破着的一个大洞,当然,这列火车的所有车厢里的坐椅,都有大大小小的破洞。
这时,从自己坐位的破洞口处才发现坐位下面还躺着一位少女,如此惊诧,让朱燡龙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位少女看上去黑糊糊、脏兮兮的。
还好,少女像死人而不是死人。她爬出来面无表情,只是冲着朱燡龙随口道:“又是你,干嘛老跟着我?这情书和那玫瑰花不是我写的,我可没那么的浪漫和多情。”
朱燡龙打量着她,恍然大悟地道:“是你呀!我的小姑奶奶。虽然你身上脏兮兮的,但是脸上不脏,只是无血色,这样倒显得干干净净的。好久不见!快,过来给哥哥亲一下额头。”
朱燡龙亲完额头后,疑惑地道:“你的额头好冰凉?干嘛嘴角还有血迹?谁又欺负我的亲妹妹了?”
少女仍然没有表情,她喃喃地道:“是当初你的好兄弟,黄恒偷袭打的。我下昆仑山后,我姐姐送我去德令哈医院治疗,现在留下了后遗症,每隔三分钟我都要吐血一次。”
说完,她的嘴角就真的渗出血来。她接着道:“你看着吧?他会有报应的,不出三年,他的双脚就会残废。”
说完,狐婴走到朱燡龙的身旁,安静地坐了下来。
她把头轻轻地依偎在朱燡龙的怀里。朱燡龙伸手把她的身体抱近了些,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以表示自责和安抚她。
狐婴显得很平静,她现在说话,完全不像是在昆仑山那会儿那样说话时的嚣张。现在,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显得文质彬彬的。
她轻言细语地道:“我想问问,哥哥的三魂七魄是不是被人收走了?我看,哥哥现在想去哪儿都难了。人应该很孤苦伶仃吧?没事,我会陪着哥哥的。”
她看了一眼朱燡龙,又低下头去,并按慰着朱燡龙道:“我陪着哥哥坐一会儿,我,我其实怕哥哥寂寞。到了总站,我想让哥哥去见见我的家人。”
朱燡龙高兴地道:“真想不到,阎浮洲还有熟人。”
狐婴点头,并试探地问道:“我想同你商量,我们到总站去办个冥婚吧?那样我们相互间就有个伴了。我姥姥、老爷在总站居住,他们总是在催促我把个人的事情处理了。我没有恋过爱,我希望你能同意。”
朱燡龙不解地道:“结婚就结婚,什么冥婚呀?那是死人的婚事,你就会没高没低的开玩笑。”
狐婴认真地解释道:“看来,你真不懂,这冥婚就是阴亲,阴婚,也叫配骨。总之就是配婚。反正配婚也不需要有多好的感情。”
朱燡龙摇头笑道:“你就会吓人,你就编吧?要说结婚,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再说,我们俩结婚,我觉得不太靠谱,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在看待,不过,我谢谢你的好意。”
狐婴不解地道:“处女都不要,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趟列车的所有车厢没有灯光,没有乘务员,连洗手间也是被锁死的。供应的热水箱,扭开水龙头时,出来的竟是些黑暗的、略带些绿色的、腥臭味的污水。
朱燡龙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喝水都成了大问题,迟早会渴死。于是想越车,但车速快得惊人。
狐婴似乎不怕这车速,她走到火车厢窗前,轻声地告诉朱燡龙道:“哥哥不该坐这列火车,妹妹走了。”
说完狐婴用头砸碎玻璃窗,跳出了窗外。
朱燡龙也想跳出窗外,可是玻璃又完好如初了,朱燡龙砸不开玻璃窗,他害怕了。
不多时,火车脱了轨道,像蛇形一样冲进了泥泞里。这才发现泥泞沼泽的底下全是人的尸体,奇怪的是不知从哪里奔突出来几千具僵尸,它们把火车推出了沼泽地。
朱燡龙心想,这里大概是它们的地盘吧。后来才发现,原来火车车厢顶上有头水牛,僵尸追逐着它并去吮吸水牛的血液。
忽然,有很多穿白衣服面容痛苦万状的人在空中飘来飘去,其中,里面有小孩子。
有个小孩子跟着他婆婆一起飘飞,却被地面的僵尸抓到手里就跑。抱小孩子的僵尸跃上朱燡龙这节车厢的顶部便开始对小孩子进行嗜血。
这时,所有的僵尸都冲上去抢那小孩子嗜血。
老太婆追孙子心切,她像疯了一样拼命追讨自己的孙子。由于速度太快,她撞上了朱燡龙眼前的这扇玻璃窗。
老太婆头部的血即刻就喷涌了出来,奇怪她没有昏倒,也没有死亡,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朱燡龙,好像是朱燡龙抢夺了她的孙子似的。
突然,她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球从眼眶里奔突出来,像两颗铁珠猛砸猛击玻璃窗。
这双眼球太可怕了,这让朱燡龙想到了变色龙扑食的舌头。
老太婆的银丝白发乱了,她又用她那几颗腐烂不堪的牙齿啃噬着玻璃及玻璃框架。
这种情形,朱燡龙似乎感觉到她正在狂啃自己的心脏,这让朱燡龙想到豺狼啃噬野生动物尸骨的样子。
这时,几乎所有穿白衣服的人都追向火车,追向朱燡龙,并把矛头直接指向朱燡龙,朱燡龙吓得全身哆嗦发抖。
朱燡龙这次真的感到了恐惧,幸好,在这一刻火车又开动了,速度越来越快,车窗外的那位老太婆被卷进了火车的轮子下面。
穿白衣服披头散发、面容痛苦万状的人们和那些嗜血的僵尸们远去了。
朱燡龙似乎脸部和整个身躯都僵硬了,他的目光迎来了连绵起伏不绝、像野兽群魔奔跑造型的怪异山峦。
朱燡龙现在似乎并不懂得这个世界会变得如此的恐怖,因为自己开始对于这个世界麻木了。就拿这车窗外暗绿色的湖面来说,它并没有荷花和浮萍,湖面只有漂浮的死鱼、臭虾、野猫和人的尸体。
现在,最不能忍受的是火车穿越隧道,时间长不说,关键是车厢内无灯光,故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真想盼到一丝光明或者是盼着狐婴再来,哪怕是两人依偎着不说一句话。
火车不知奔忙了多少天,终于进入一处名为“孤子亭”的小站停靠了,这算是个意外的停站点。
此站并不算大,却有很多人在此等候上车。
朱燡龙犹豫不决,心想,是下车还是去总站?急得自己心跳加快,同时,也不住地往窗外张望。
奇怪,火车头那几匹黑马死亡了,铁路工人正把它们拖离轨道。朱燡龙心想,这不用说,它们肯定是累死的。
窗外此刻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天空又下起雨加雪来。
这时,窗外有些骚乱。朱燡龙首先看见一群群的人们拥挤着想上火车,紧接着,来了一群铁路工人和警察来阻止他们上车。
那些说是铁路工人和警察,但看上去他们倒像是僵尸,其身上沾满了血迹和泥浆,个个凶神恶煞,眼睛都是凸显着露出血丝,让人看了惊恐。他们挥舞着铁棍和竹条扫帚,驱赶这些人群。
人群终于散去了,巧的是他们都站立在黑色的山顶山,手拿行李一动不动地倒像是山上的树林。
站台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从山上的人群中奔跑出来,待近时才看清楚,她便是空如尼姑出家前的挚友幻钰,接着发现她的身旁跟随着一个光头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是自己熟知的尘慧比丘尼。
朱燡龙纳闷,她们俩来此地是何故?幻钰其人怎么会让自己茫然?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自己莫名的悲泣着流泪。她似乎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某种迷缘。
自己不明白,自己对她有种强烈的倾情,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朱燡龙忙起身想打开门和窗子,让她俩赶紧进来,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门窗全部早已被锁死,任凭推拉无济于事。
朱燡龙想给幻钰和尘慧打个招呼,示意门窗开不了。正当抬头时,幻钰和尘慧离地飘浮升至半空中,她俩慢慢地飘到一株歇有九只乌鸦的枯树枝上看着天边的乌云。
第十章 一群鬼婴
乌鸦、冥啼鸟,在幻钰身旁绕着圈子拍打着翅膀。
不多时,天空惊现一群群的婴儿,她们哭哭啼啼地也飞至幻钰的身旁,并围着她嚎啕大哭,随后便一起抽泣起来。
尘慧比丘尼见状,感觉幻钰会有危险,便立即手指莲花为台,盘坐悬于空中,给乌鸦、冥啼鸟和这一群婴儿施咒,并为幻钰脱身念经:“唵,修多唎,修多唎……,修摩唎,修摩唎……;萨婆诃,萨婆诃……”
不一会儿乌鸦、冥啼鸟惊飞而去;一群婴儿捂着耳朵也飞散化为烟霭而消失了。随后,尘慧比丘尼牵着幻钰的手飞向了远方。
朱燡龙不知不觉地伸手向她俩挥舞,自己其实并不知道是想呼唤她们来搭救自己,还是自己同她们俩作告别再见。
这时,忽然窗口有一位少女急切地敲拍着玻璃窗,她哭着呼喊道:“燡龙哥,我终于追上了你乘坐的这趟火车了,太好了!快开窗子,让我进来?外面很冷,快呀?”
朱燡龙走到窗子近前时,吓了一大跳!此女子面部全被火烧伤,她的伤事非常的严重。
伤疤、结痂太多的姑娘,实在让自己无法辨认。
少女含泪急躁起来,她大声地提醒道:“燡龙哥!是我,我是上官莹。难道,燡龙哥忘记了我吗?你,你开门让我进来,我有话说?”
朱燡龙听清楚了,便大声地回答道:“原来真是你呀!上官莹好妹妹。我告诉你,这些门窗全上了锁,打不开。”
朱燡龙连说带比划地大声道:“这样,我去车头看看能否让你进来。你赶紧呼唤那天边空中的幻钰和尘慧比丘尼,让她们也过来这边窗口等我,一会儿我回来时,你们就一同进来。”
没等朱燡龙向火车头迈出几步,火车便带着浓烟呼啸着离开了此站,它飞速地朝着更幽暗的山区驶去。
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形,让上官莹和朱燡龙两人始料不及。两人只得在有限的时间里,双双挥手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以此来作为告别之礼。
朱燡龙此刻烦透了这犹如牢笼一般的鬼火车,他疯狂地踢打着门窗,直至手和脚出血才罢了休。
此时,朱燡龙的心情非常的沉重,原因有二,一是:幻钰、尘慧和上官莹没能上车。
二是:上官莹她漂亮娇美的面容怎么会烧得如此的惨不忍睹,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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