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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野闻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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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贝,我也是好奇。然后我告诉了李东,李东也好奇,叫了李北几个,我们还找了半天呢。还让李东说我是骗子,我不服气才跟他打起来的。”说完满脸的委屈,也不知是打了一场架呢,还是上当受骗或是没找到宝贝,李英也猜不出来。
  说话间走到了家门口,后面那伙跟屁虫也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李正家是大巴山深处典型的三合院木架房子,上面盖着小灰瓦,上半墙壁是用竹条混合麻线石灰什么玩意混合组成呈白色,上面还开着几个小窗子;下半全用木板镶成一片嵌入整木桩里面,开着门户。大门前原先还有些竹子,后来觉得碍视眼就砍掉了,要想进入院里,先跨过三步石阶梯后进后青石板铺成的晒坝,三个周边就是房子。
  李正家房子看似很大,但房间不多,除了正中是一间大大的堂屋,东侧第一个房间是客厅,平时吃饭的地方,挨着客厅往后退一点的就是下一间厨房;再往下转左东厢就是李正父母住的一间房子,再往下就是放各种农具杂物的房间;西侧第一间是粮仓,存放着全家人一年的粮食,挨着粮仓的就是李英住的房间,因李英外出读书,平坦就空着做为客房;往右转西厢是小李正的房间,平时李正睡觉读书就在这里,再往下的就是一间空屋子,里面放着一些笨重的家什。

   

第五节 一家谈水

李英和李正走进院坝,看了看,似乎没人,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看远处都影影绰绰的,家里的几只鸡都早就栖息了。李英试着喊了二声,也无人答应就转首问李正,父母都哪去了,这么晚不回家?连那个大黄狗儿也没生息。李正歪了歪头想了想,说道估计还在山里找水,快要回来了。李英已顾不上其它了,冲进厨房后四处找水,水缸里早没水了,估计都有一两个月没装过水。缸旁的二个大水桶也是干的,不见水。李正不由一阵狂急,喉头都冒烟了,再不找到水说不定嗓子都坏了,明天肯定说不了话,又去打开碗柜查看,还是没有,没办法,李英低头思索了一会直接走到米坛子旁,东敲下西摸弄,终于发现了坛子边一个煮饭铁罐子里有稀粥,转身取过碗盛了满碗没二口就喝完了,正准备喝第二碗时才发现没好点,不好意思的万般不舍的放下后走出厨房,看见小李正坐在堂层前的石梯上发呆,也挨步过去坐在一旁,谁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那上面闪出几颗星星,冷漠的看着这小山村,偶尔传来鸡舍里鸡呜声音更让环境显得毫无生气。李英心里不由骂道:这鬼天气,贼老天,一点风都没得,闷热得厉害。
  也不知过了好久,院子外面远处传来一阵阵脚步声音和说话的声音,只是声音有点少,隐隐飘来说明天还得进山下坎,还得继续找水。不一会一只大黄狗吠吠叫唤着冲着院子里,冲向李英。李英也有大半年没见到这大黄狗了,伸手摸了摸大黄狗的头,这大黄狗认得人,围着李英转,尾巴扑腾扑腾的摇着,激起了地上的灰尘,这下惹怒了李正,抬脚就是一下子踢在大黄狗身上。这大黄狗夹起尾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很不情愿的离李正远远的,但还是如很多年没见过面的老朋友一样转在李英身边来摇头摆尾以求李英关注。
  此时间,外头传来两个对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女人声音,听声音都觉得有气无力,气虚体弱说道:“当家的,明天还得继续找水,我看得去东边去找,东边地势要低些,可能好找些。”随着一个男人说道,伴随道有些沙哑和疲倦,焦虑、低沉地回到:“是啊,明天还得找啊,再不找到水,我们全山的人可真的可得全都渴死了。”那女的又说到:“唉,正儿呢,平时正儿这时都应回来了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今天怎么没声响,难道又玩得没边还没回来?要不我再去叫叫找找?”说话间走入院子看着大黄狗身边的二个人影儿,不由惊呼,大喊到:“英儿,你是英儿吗?”
  李英这此站起来,跑到母亲前面,认认真真的喊了二声:“娘,爹,是我,我是英儿。”这此父亲也进了院子,看了看李英,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直直走进东厢那间杂屋,几下叮啷咣当响后,再走出来拉上门,再走到院坝中间对李英说道:“你不在山下读书,怎么跑回来了?”李英有点尴尬的回答:“爹,山下也干旱,学堂里也放了。”见老爹哦了一下迟疑一阵后说了句全进屋吧。
  还是老娘细心,看到长子回来后就像忘了疲劳样,立马进屋,点起那松油灯,并问李英李正,你们饿了没,我马上煮吃的。李英更加觉得不好意思,对老娘说道:“娘,刚我渴忙了,进屋后喝了一碗稀饭,我是真渴了。”老娘笑了笑,有点苦涩说没关系,我又来煮,说完后进入厨房砰砰磅磅的忙个不停,李英本想去帮忙,但觉得自己帮不上,也就打消了念头。
  这时客厅已亮了起来,李英和李正进了屋后坐在小板凳上望了望老爹,这老爹正默默的发呆,冷冷地看着外面,估计还在想找水的事。所以二人也不作声,而那大黄狗也早趴在老爹脚下边,有一搭无一搭的摇着尾巴向李英示好。
  老爹过了好一会回过神来,看了看二个儿子,又对李英说到:“山下情况如何了,干得怎么样,有没有我们这山上这么严重?”李英站起来弯了弯腰对老爹恭敬的回答道:“回爹爹的话,其实山下也干旱得厉害,镇上那条小河,也早就干了,镇上的居民也到处找水,为此为了争水还发生了几次打架,好几次有几个人头都打破了,满脸是血。镇子里那个冯家大老爷,就是他儿子在外面县令下面做什么事的那个冯家大老爷,出面协调了几次才算搁平。”
  “这样说来山下跟我们这一样,他们打井没找水没?”
  “当然找了,也跟爹爹你们一样四处找水,河道中间,田间地角,反正能找的地方都到处在挖,有甚者每天往返三十里去外面背水回来喝。”
  “那县令和官府有什么说辞没?”“好像有说话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县令传令下来,叫各乡里自行找水。”
  “哦,自行找水,能找到水就不错了,关键是去哪里找呢,哎,这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了?”
  “爹爹,我们学堂里就因没水喝,加之那些先生都全回家去了,反正周边到处都在闹旱灾,所以我们也就放了。”
  “那好久才能回去读书呢?”
  “不晓得,估计得下场大雨有了水喝才得会回去。”
  “哦,哦,山下还有什么情况给我讲讲,哎这没水喝的日子太难过了,我们都好几个月没洗过脸换个衣服了,还不是让老天给害的,身上早就馊得发酸发臭了,家里也没水了,也只剩啊最后一丁点了,今天晚上吃了最后一顿饭后,明天真的没水喝了,哎,哎,哎!”老爹说完话就不停的唉声叹气,也让李英和李正神情紧张,不知所措。

   

第六节 众生祈雨

就这样,老少爷们三人坐在那客厅中,久久无人说话,只有厨房老娘在忙时发出的声响。过了很些时间,老娘从厨房里出来,用托盘装着饭菜喊了一声:“当家的,你看看你们爷三,别发呆了,吃饭了,哎。”李英站起来准备帮老娘的忙,让老娘用手一挡,不让插手并放下手中的托盘,把饭菜放在中间的桌子上,拿起托盘又钻进厨房里一阵忙乎后,托盘里装着四个粗碗,一种用普通泥土烧制的土巴碗,其中一个碗里装着稀饭,另三个装着干饭。
  李英这时又站起来把那碗稀饭放在自己面前,把另三碗干饭分别放在爹爹,老娘和弟弟李正的面前,并把三双筷子分别放在三个碗上。中间一盘咸菜,里面合着丁点肉片,另一盘是一份鱼腥草根。
  老娘看了李英一眼,并准备把李英给自己拿过去的饭换回来,李英这时说道:“娘,我刚已喝了一碗稀粥了,并不是很饿,只是很渴,再说这稀饭也不经饱,一会就饿了,你们明天一大早还得去山里找水,得忙一天呢!”老娘无奈看了看坐在上首的老爹,老爹也不说话,对着李英点了点头后举起筷子说道吃吧,就开始夹菜吃饭,时不时的还把咸菜里的肉片捡肥的递给李英和李正。李英本要拒绝,又把老爹夹给自己的肉片放在老娘的碗里。
  只见老娘眼框里就有眼泪要流出来,强制忍住不让流出来,嘴里发出低低的哭噎音。这小李正四下里看了看,忍住口水,也把碗里的肉准备递给老爹吃,让老爹也拦了下来说你还小正长身体,不能亏了身体。只有那大黄狗似乎不懂得发生了什么,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不停的用头和尾巴撞身桌子上的主人,希望主人们给它丢下一块骨头下来。
  一家子好不容易吃完了这最后上顿饭,碗也不收拾了,桌子也不整理了,听李英讲山下镇子里祈水的事,特别是听得那小李正,眼睛眨巴眨巴的,搔首摇脚,好似立马冲下山去看看热闹。
  这已是发生了好几个月的事,在端午节那天,镇子里的冯大老爷带领全镇上的男女老幼,穿戴整齐,抬着三头黑猪,三头白羊,九只鸡,九只鸭,还有香纸火炮什么的其它贡品无数,向土主庙走去献祭祈雨,组织锣鼓大队,带领乡民请愿祷告。
  这土主庙分别供着一个土地公,一个老龙王还有一个女菩萨。平时这里香火十分盛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庙里住着十来个道士,领头的叫黑云道长,听说有些道行,法力高深,能飞檐走壁,夜行百里。平时也给镇上的百姓治治病,当然这是要收钱的,收得还很贵,收费的标准就是按病大小,每月初一十五必须到土主庙进香还愿,当然手中还必须提着某些东西,比如鸡鸭等等,等这些鸡鸭收多了,这些道士吃,道士吃不完拿去场卖,卖不完了的就收在庙里喂起来,久而久之,人们都把这里叫鸡鸣寺。
  这天也是天气很晴朗,半年多没下雨了,天想不晴朗都不行。随行的队伍中,李英显然在里面,跟随着前面冯大老爷他们的队伍,他们学堂今天也全部出动,也来这里祈雨的,没水喝的日子真不叫日子,真叫人痛苦。所以当李英回首望了望后面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无精打采,默默地跟在李英他们后面,看似穿着平时舍得不穿的衣服,戴上平时舍不得载的首饰,打扮的漂亮整洁,但也掩不住那空洞的眼神,无魂的身体,流露出一种被上天抛弃,死守挣命的悲伤情感。老天在大半年里没下过雨了,地里无收成,缸里无粮食,包里没银子,还叫人怎么活下去。
  来到了土主庙前,先由冯大老爷带队进入庙门,在一身黑衣道袍的黑云道长和众道士的陪同下进入龙王殿前,先把三牲畜供上贡桌之上,再由黑云道长与弟子们念了三次经文,一个70多的老学究念起祭文:
  “噫,我侯社,我民所恃,祭于北牖。答阴之义,阳亢不返,自春殂秋,迄冬不雨,嗣岁之忧,吏民嗷嗷,谨以病告,赐之雨水,民敢无报!爱民宜厚,雨不时应,亦神之疚,社稷惟神,我神惟人,去我不远,宜轸我民。
  虽政或不良,而百姓何罪?宜蒙哀矜。夫民之生,盖亦艰矣,无储与藏,重敛烦使,岁一不登,多濒于死。奸强无知,或起乘时,聚为盗攘,以取诛夷。循理安业,田间之民,亦与俱亡,奚不可伤!惟神闵人之病,助岁之功,霈然下雨,变沴为丰。尚俾斯民,以牛羊黍稷,得承事于无穷。
  农民所病,春夏之际,旧谷告穷,新谷未穟。惟神之生,稼穑是力,勤身为神,尚莫顾息。岂惟农田,井竭无水,我求于神,亦云亟矣。”
  这老学究念了半天后方颤抖着由他孙子搀扶下才退转一旁,先请冯大老爷上得殿上,再请黑云道长拿出三柱香请冯大老爷上香,这黑云谄媚的笑挂在那满脸肉褶子上怎么看怎么显得十分狼狈好笑。后是镇子里各方有头有脸的人物进香后,就是学堂的学子们跟上,后方是后面那大群芸芸苦命的哈哈进香。
  这时镇子里的郑寡妇和何麻子,在众乡亲举行祭祀后,背南面北,烧香磕头。群众中出一人持瓢舀水,一边往麻子脸上泼,一边歌唱:“不用哭,不用愁,大雨下得满地流。”麻子则头顶瓷缸接受泼来的水,水泼到麻子脸上,泼水时,那位郑寡妇则在一旁嚎啕大哭,并念念有词:“不哭爹,不哭娘,单哭老天下一场;不哭男,不哭女,单哭老天下场雨。”

   

第七节 挖井找泉

这李英说了半天,喝下去的稀饭也化成了汗水,本想找老娘要水喝,忍了忍也不开口。这老爹、老娘和李正也听了半天,脑海里不由猜幻出那天的情形,特别是李正,歪着头定定的看着李英,估计他其它没记住,就记住了郑寡妇和何麻子歌:“不用哭,不用愁,大雨下得满地流,不哭爹,不哭娘,单哭老天下一场;不哭男,不哭女,单哭老天下场雨。”,反正眼神已不知飞到哪去了。”
  啪的一响,那松油灯烧了半天,那灯芯已燃断了,也把全家人从那幻想中的惊醒了过来,老爹看着李英,说道:“这雨没求下来,那庙里的黑云就没个说法?”
  李英答到:“有,那黑云看没祈下雨来,还专作法与龙王沟通,替龙王说话了,说是因镇子里有三个人去年一天夜里跑到龙王贡桌前撒了三泡尿,把这把老龙王给整整熏了三天,这怪味才慢慢散去。这龙王大怒,发誓要把这块地方干旱三年才能解气。”老爹哭笑不得,说这老龙王还真是个老龙王,不就三泡尿吧,就是三百泡尿也不能让大家跟着吃三年的灰尘吧?有本事找到那三个撒尿的,让他们三人自己没水喝就行了。这时这李正听到这,不由发问道:“哥哥,你看见过龙王吗,是不是真的能飞,能吐风唤雨?”李英摇了摇头说道只看到过庙里那泥巴做的龙王,真的没见到过,也不知哪位真见到过。李正不甘心又分别问了老爹老娘,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在大为失望。
  李英又说了一些其它的事情,那黑云话说后,冯大老爷还真下命,非要找出那三个撒尿的,并扬言找到后非送到龙王殿剖血斩手赔罪不可,全镇里的人也疯了,一起找那三个敢撒尿的人。
  到了六月初六,镇子里的人又全跑到邻镇子的普光寺祈雨,反正雨是没祈下来,但又流传出一个说法,也是庙里的光头和尚说的,说也是去年一个昧了良心的人用霉变的礼品敬献给菩萨,菩萨吃了这东西后拉了三天肚子,也发狠说要这片人们吃三年灰。于是两个镇子的人又一起去抓那个没良心的坏人去了。
  说了大半夜的话,全家人都累了,因也没水洗脸洗脚,老爹抱着已睡着的李正,放到床上后出到院坝又看了看天,天空中那弯月还挂在中天,也无半点云彩。山中也寂寂无声,那大黄山都趴在窝里都懒得叫唤。
  第二天天大亮,这小李正是被热醒了的,迷迷糊迷跑到墙角根下撒了一泡尿后往客厅走去。家里应没人,大黄狗也没见影子。桌上还放着半碗昨天剩下的稀饭,那是留给李正他的,端起来就二话不说喝了把碗丢在桌上慢腾腾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拿一起本哥哥李英送给自己的《论语》读了起来,读了几句,心不在焉就把书扔在桌了,想再睡会又太热,想出去走走又觉得没事成可干。
  坐着用双手撑着小脑袋直直的望着院坝,过了一会又站起来走进那个杂物间,抓了一把小小的荷花锄,向外走去。
  走出院门到各处转了转,发现了件怪事,都没人,昨天还一起耍的那几个也没见了,不知去了哪里。没办法,找不到乐子了,也找不到欺负的对象后又来到了那大水潭处。
  李正沿着潭边转了一圈后,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又跳下那沙坑里,随手四处挖,一边挖还一边念叨:不种田,不煮盐,大雨下得满水潭,不哭神,不哭仙,大雨直直下三天;不骂东,不骂西,单骂老天不下雨。不种田,不煮盐,大雨下得满水潭,不哭神,不哭仙,大雨直直下三天;不骂东,不骂西,单骂老天不下雨。就这样小李正边念边挖,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正玩得高兴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谁在下面吆喝啊,唱的什么,再唱二次给我听听。李正爬出那泥坑,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这不是四大爷吗?手里提着一个桶,看样子是准备去哪里提水的。
  李正本不想理他,因为李四爷骗他说这水潭里有宝贝,昨天让人骂成了骗子不说还跟李东他们打了一架,最后还让哥哥李正给教训了一顿,心中可不乐意着呢。这李四爷也看着小李正,笑了笑,露出满嘴的黄牙,特别是两颗大门牙掉了后说话就有点不关风,说话就有点不太明白。李正听习惯了也听得懂,板着脸就向李四爷说:“李四大爷,你又骗我啊?”
  这李四爷也是个风趣之人,说道:“我什么时候骗你过啊?”
  李正头一点,想了想这李四大爷还真没骗过自己什么,除了爱讲些妖精打架,魔鬼吃人和一些吓人的鬼故事外,“哟,你没骗我,那你再说说这潭里有什么宝贝?”
  “宝贝我不晓得是啥子,但肯定有,我听一个懂行的看风水的人说过,这水潭邪气得很,里面肯定有什么玩意藏在里面。”
  “那你怎么自己不来挖啊?”“我都七老八十了,都马上要埋入土里了,就算有宝贝也轮不到我来挖,哈哈,李正啊,你慢慢挖,要是挖出什么玩意来记得带给我看看,我得去看看出水没。”
  李正又说道:“李四大爷,你们找到水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还没挖屈来,就在东边月儿梁那下面,不过有没有水还不可知,还得继续挖怔去,哎,希望能挖出来好吧,哎,这日子什么时间才到头啊?”说完就向月儿梁走了过去。
  李正也拿着小锄头跟上去准备去看看,并对李四爷说:“李四爷,我帮你提桶嘛。”也不由分说抢过李四爷手中的桶就带头向月儿梁走去。李四爷走得慢,看着前面李正蹦蹦跳跳的说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那些孙子要有一个像李正那样聪明的就好了。”

   

第八节 夜路遇鬼

月儿梁在东边,有点高,上面是块平地,要上去得有五十来步梯子才能上去。原来山里人热天时都喜欢在水潭子边谈天说地,看着月亮从那道梁上升起来,所以叫那个名字。李正估摸着老爹他们还在月儿梁下面一个地方挖井,所以先提着桶翻上月儿梁,再回首看了看李四大爷,这四大爷70多了,走远了就喘得不得了,加上他们这一路走来都迎着毒辣的太阳,这更让李四爷受不了,站在梁下路边扶着山体正喘着粗气。
  李正放下桶,又转身下到梁去,来到李四爷身边,仰着头对李四爷说:“李四爷,我扶你!”
  “不用,不用,你先去,我老了走不动,我在后面慢慢来。”
  “反正我也没事,我陪你,再说我也找不到父母们在这下面哪里挖”
  这样,李正左手提着桶,那小锄头放在桶里,右手扶着李大四爷,慢慢的翻过月儿梁,又慢慢地向梁下走去,走了几百步,别说李大爷,李正自己就累得够呛了,一屁股坐在树底下,觉得自己那左手都酸了。李四大爷看着李正说:“来,李正啊,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以前没听过的,要听吧?”李正当然求之不得忙说到:“李四爷,你讲,我听呢。”
  李四爷歇够了,待胸中平缓了下来就开口道:“那是以前的事,就是那前面那个村,一个姓陈的陈杀猪匠的事情。陈杀匠这年50多岁吧,因从小就开始学杀猪,杀了无数个猪后,身上就带有杀气,所以平时这个陈杀匠人家是不欢迎的,为啥子呢,因这这个陈杀匠走在哪,那里的猪都吓得尿都流出来了,更不要说吃食,凡陈杀匠见过或路过的猪,都得大病几天,吃不了食,有时更为此得了病怎么医都医不好。”
  李四爷讲了一段又歇了口气,吞了一口口水,对专心听讲的李正又讲了起来:“这个陈杀匠,那年冬天,帮一户人家杀了年猪,说来也怪,那猪见了陈杀匠后直接吓得趴在窝软了,费了很大劲四五个人才给揪了出来,放在杀猪的宽板凳子上,下面放着一个木盆,里面撒了盐巴,装着清水,是用来装猪血好卤血旺的。
  但事情怪就怪在这里,这陈杀匠和其它几个帮忙打下手的按着猪,陈杀匠操着刀向猪脖子直捅了过去,那猪动也不动下,叫也不叫下,反而把这几个人搞糊涂了。等了半天,这陈杀匠把刀子从猪脖子取出来后,确不见猪脖子伤口处流出血来。”
  听到这,李正不由好奇心不起,张大嘴巴,口水都流出来了定定的望着李四爷,聚精会神的准备听下面的故事。
  这时李四爷又在歇好之下继续开口讲道:“这下子可把几个帮忙的给吓坏了,从没见过这面的场面,杀猪怎么能不见血呢,再看那猪已死得不能再死了。陈杀匠心中也大为不安,只感觉杀了近四十年的猪也没碰到这样的事。连老板也吓着了,赶紧找来香和纸,在猪圈里烧了还磕头赔罪不已。
  但猪不能不继续杀啊,只好叫那几个帮忙的说了半天好话才勉强把猪抬那大黄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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