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野闻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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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烧了还磕头赔罪不已。
　　但猪不能不继续杀啊，只好叫那几个帮忙的说了半天好话才勉强把猪抬那大黄桶里面，大黄桶里面放满了滚烫的热水用来烫猪皮，以便好退毛。这个猪好不容易才分解成肉堆，又按老板的意思分割成大小不一的样式以后腌腊和熏制。这老板还得饭管陈杀匠和几个帮忙的吃晚饭，吃完饭后，天已进半夜，期间陈杀匠闷头闷脑的喝了酒后就往家里走。本来那天气阴沉不见月色，这陈杀匠跌跌撞撞的路过一片坟林时，又发生了怪事。”
　　听到这，小李正心中也有些明白了了，这陈杀匠肯定遇到鬼了，不然这故事就不好听了。
　　果然，这陈杀匠真的遇到鬼了，这陈杀匠本喝了酒，受这寒风一逼，老袋就发胀。走了半天再回头一看，又回到原点了这下把陈杀匠吓得差点尿都流出来了。特别是身后呼啦啦的发出怪响，仔细再一瞧又什么都没有，又往前走几步那怪响又出来了。陈杀匠心里叫到糟了，遇到鬼挡路了。
　　但他心里也怕了，杀了这么多年的猪，也算造也了无数杀劫和冤孽仇债。心里再怕也得要往前走，于是放下背上的兜，拿出那把杀猪刀在手中，并向前砍了砍大声喊到：“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是猪魂还是野魄，今天你放我过去我也得过去，不放我过去，我还是要过去。”这陈杀匠还是有份胆色的，左手用刀在前面挥舞，右手拿着一根铁棍柱着慢慢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突然，一头白色的东西向陈杀匠猛扑了过来，好个陈杀匠，临危不惧，先用右手的长铁棍捅向那白色团团的怪物，再用左手的长刀砍将上去，哗啦一声，只见那白色团团的怪物平空消失不见。就这样，前有不明怪物，如猪一样不停地袭扰陈杀匠，后面又有不明响声的东西追着陈杀匠的步子跟了上来。把这个陈杀匠差点给逼疯了，到了第二天有人路过这里发现陈杀匠倒在坟堆旁一个小沟里，嘴里吐着白沫，还念念有词，但听不清念的什么。平时随身带的工具也不知跑到哪去了，衣服也被扯烂了。
　　这陈杀匠被人救回去后大病了一场，在床上睡了三个月才勉强下得了床，但从此陈杀匠再也不敢去杀猪了，也不能再听到猪的叫声。过了几年，这陈杀匠才好转了点，也收手不再杀猪，向庙里捐了一大笔钱财后回家里认真的种起了田来。后来陈杀匠自己也想不起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反正听庙里的和尚和道士说这陈杀匠遇到了他杀的那些猪的魂魄来讨债了，也是陈杀匠命大杀气重命不该死，才幸勉一难。

　　　

第九节　困坐旱山

李正听李四爷讲陈杀匠被鬼魂追杀的故事后，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问道：“四大爷，陈杀匠真的遇到鬼了吗？”李四爷回道：“这个不晓得了哦，反正大家都这样说的，就算遇到了鬼嘛，不然怎样会遇到这样说不清楚的事呢？”李正本是个穷追根源的人，所以又问道：“四大爷，这世上真有鬼吗？”“嗯，这个我活了70多年了反正没遇到过，不晓有没有”李四爷肯定的回答。“那鬼长得啥子样子，是不是长的跟猪一样？”李正又追问了一句。李四爷想了一会，因自己没遇到过，也不晓得鬼长成什么模样，只好对着李正回答到：“鬼嘛，听说长得各式各样的，有庙里吓人样子的鬼，还有长得像人一样的鬼，还有长成各种猪啊狗啊和其它东西一样的鬼。我猜这鬼会变化，还会飞，长得嘛反正不似人。”
　　李正哦了一声放弃了问下去，他倒想找人帮忙捉个鬼来让自己瞧瞧，看看鬼真长成啥样子。反正各种鬼故事听了不少，说各种妖精打架的故事也不少，但讲的人都说自己没真见过鬼和妖怪，但有个共同点就是讲的人都说的非常坚定，就像自己亲眼看到似的。李正跟李四爷说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挖水的地方嘛，李四爷说要得，然后这一老一少相互搀扶，在这崎岖山坡往下走。这本是松林山，林中基本上没啥路，只是山民们捡材拾果和挖药才踩出来的羊肠小道，弯弯绕绕，曲曲折折，坡坡坎坎，就成年人走都觉得相当困难，更不说这二位了。还好都是山民，从小走在这样的路上长大，所以也不见得难以下步，只是走得更加艰辛和累人。
　　也不知走了好久，两人在林中转来转去，爬坡下坎，累得两人如刚从热锅里才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让汗水湿透了，林中又不见风，还好是上午，林中松树密集，虽松树半死不活的，树叶掉了大半，但还是能遮遮阴，纳纳凉。
　　林中深处不时传来说话声，吵闹声，当然还有牛羊混同铃铛发出的哞咩声，方显得这片小山林透出一丝生机和活力，只是在这大旱之年全山已断水的情况下还给维持多久？
　　又走了一大段下坡路后，两人来到一个叫水牛滚凼的洼地，才看到全山百十号人全聚集在这不大的洼地里，分几大堆人。只见自己老爹这队人马，共有近二十人的队伍分工协作，采用轮流作业的方式，由六七人先下坑里掘土，再由六七人挑运沙石，老爹等六七人正在休息，估计刚才坑里才换上来，然后等再轮换。
　　哥哥李英和其它相对年轻的在另一组，采用相当的模式在另一角挖，这时他正在把坑里装满泥土的提蓝拉上来，再倒至身旁五步处的沙堆上。李英年纪也不太，身体还很孱弱，拉蓝运土就显得特别吃力，昨天也就吃了两腕稀饭，估计早就饿得不行了，也早已疲劳不堪，满头大汗，还在咬牙坚持着。不坚持不行，全山无水喝，人还要生存，这是为大家也是为自己找水，不拼命行吗？
　　老娘好像不在，也不知去哪里了。李正走到哥哥李英面前，帮李英提上了蓝子，又抬着走了几步倒完土。哥哥李英也看到李正了，也不说话，两兄弟合力又运了十蓝子沙就换另一组了，两兄弟也正好休息一下。就听李英说：“弟娃，你怎么来了，不在家看书呢？”“哥哥，山上就我一个人，都没耍的，遇到李四爷了，说在这挖就跟来了，对了，娘呢？”“哦，娘啊，娘去看牛去了，并合其它婶娘们一起去找吃的。”“吃的？这时哪有吃的，也没水来煮啊？”刚说完这句就听到咕咕声，不由看了看哥哥的肚皮哈哈笑了笑。李英脸上红了红，也不好意思，因自己现在算个读书人，读书人最讲究身份和体面，哪能做这样低贱的苦力呢，但不做也不行，生存下去都难了，还哪顾得上体面呢，要想体面也得衣食足后才能讲礼仪嘛，要恨就恨这老天爷嘛，一年不下雨，渴死老少人。
　　李正本想再笑笑哥哥李英一阵，但也发现自己其实早就饿了，只是一路听李四爷讲鬼故事把饿给忘了。
　　又休息了一会，李英给了李正一颗糖后又开始下坑挖土。这水牛滚凼是全山人的最后希望了，这里地势最为低洼，原来这有几个大水坑，听老辈讲这里原来有几个水牛常在这游玩，没事就在这滚水打架，把这片洼地给拱出几个大水凼。平时这里水渍一片，从没见干过，但现在也干了，所以全山人准备在这挖，看能不能挖出水来，要是这里再挖不出水来，全山人可真的就得渴死了。
　　李正也做不了其它做，只好走开，以免打扰到李英手中的事情。就去找李东李西几个玩，反正饿也饿了，也只能等着。李正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李东他们，只有那个说话声音大的大嗓门李火一在旁耍泥巴。李正走过去，就问李火，李东他们去哪里了，李火看了一眼李正，低头继续玩自己手中的泥土，干憋憋的说去放牛去了。李正也没耍的，无趣的来到老爹他们那面就默默地看他们狠命的掘土。
　　这时天空阴了一下，刚好把太阳的毒火给挡住了，天地间一下子就阴暗了一点。老爹抬头看了看喃喃自语道：“这不像下雨的天哪！”说完满脸的愁纹皱了皱又舞起锄头全力的挖向那个硬泥土。老爹们进度很快，因这组有几个泥土匠，做过类似的活，做起活来也算轻手熟路，很快就挖了一个近六尺的大坑。

　　　

第十节　绝境求生

李正也不说话，心里也恨死了这鬼老天，不是说有神仙龙王吗，还有管下雨的风伯雨神，他们不是有法力能呼风唤雨吗？怎么就不出来帮帮我们，就看着我们没水吃没饭吃了，心也太硬太狠了吧，要是我自己也有本事，非得把那些神仙龙王拉出来打一顿才能解气，谁叫他们有本事也不下下雨。本来自己生活也过得无忧无虑的，都让这天不下雨害得自己也跟着吃苦受罪。这李正也是从小爱干净的，虽说是山里娃，平时也爱玩泥土打泥仗，玩得像个泥猴子一样，但本质还是爱干净的。这不，这都好几个月没洗过澡，身上都长起了老碱，正发霉发酸，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里不恨老天才怪。
　　李正正神游虚外，正想到自己刚把管下雨的雷公电母和风伯雨神打得满地找牙，跪在脚下痛苦忏悔，并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不下雨让自己洗不了澡，吃不了饭的幻想中时，只听耳边突然一声惊呼，把自己给打醒回来看看发生什么。只看下面坑里一个50多岁长了半头白发的矮壮汉子，手里捧着一块有点湿润的泥块递向自己的爹爹，并兴奋地说道：“家和啊，你看看这泥土，还是湿的，再挖下去能不能挖出水来？”自己的老爹讳字“家和”，在山里很有威望，很多人拿不定主意都向老爹问计，李正还是晓得的。只见老爹接过那块泥土，先用鼻子闻了闻，再用手捏了捏，最后放在嘴里尝了尝，并过了好久才回首对半白汉子点了点了头回答道：“家明，我刚闻了下，有水气，捏了下，有湿气，尝了下，有凉气，说明下面有水源，只是不知水源深浅和多少？”说完又对其它几个说道，这泥土有水气，说明下面一定有水源，我们还得挖宽些，挖大些，免得错过了水源，下面肯定有水的。大家听得心情一振，很多其它组的都跑过来看热闹。于是老爹又组织了几个强力做突击，准备在这个大坑再深挖大挖，非得找出水出来不可。
　　此时已是午后太阳最毒辣的时间。老爹他们也挖了大半天，人人精疲力尽，困顿不堪。那个坑里又掘进了三尺，带有湿气的泥土越挖越多，但还是没挖到水源，似乎这水源也与人打赌，不到最后一刻不显真身。大家虽累得不行了，但脸上洋溢着希望，只要继续挖下去，只能挖出水来的。大家都在休息，准备发起最后的决战。
　　这时老娘和婶娘们也回到了这里，手里还牵着家里那个大花牛，可能是没有喝水的缘因，牛也耷拉着脑袋，走路也一步一晃。老娘另一支手里还拿着几个东西，看着像野果，也叫不出名字，说话间老娘来到李正身边，递给李正二个野果子。李正看了看认不出这是什么水果，虽自己也很饿，但也很想吃，想到自己父母这么辛苦，为了找水这样劳累，就不忍心接了。这时老爹发话了：“正儿，你就吃吧，你娘可是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几个，对了给哥哥送二个去，你们吃，我们大人不饿！”
　　李正听完话后满眼酸楚，只差掉下眼泪，自己虽小，但也知道这世道艰难，特别又是大旱之时饮水都绝了，这几个野果虽长得不怎样，看上去也干瘪瘪的，可以说的是这是全家今天唯一的一点饭菜了。父母不但忍饥挨饿，还要付出劳力挖井找水，但也要把水果给我和哥哥吃，怎么不叫自己心里难受，怎么不恨这贼老天？但老爹发话了不得不接过那五个野果，黙黙的转过身去找李英去了。
　　找到李英后，递三个野果给李英，自己吃了二个后就乖巧的接过老娘手中的牛绳，走到一边去放家里那头大花牛。这大花牛是头黄牛，只是头上长了一撮白毛，才叫这个名字。
　　人小牛大，人弱牛瘦，在太阳逐渐偏西的影子里显得那么的苍凉和悲伤。
　　到了傍晚时分，在老爹们的不懈努力和付出艰苦的体力后，在那大坑里终于挖出水了，水虽很少，可以说少得可怜，但好歹有水了。
　　李正是饿着饿睡了的，直到大半夜才让老爹们背回家，老娘背着工具，哥哥李英牵着牛，满身泥味，满身疲劳回到家都无力气说话。虽有水，但只能人人喝二口，远不到能煮饭的程度。
　　第二天天没亮，父母们就又到昨天那水牛滚凼的地方继续挖，因为全山上下只有那里还有一点点水气，不挖全山人都得渴死，这是生与死的较量。
　　就这样，全山人持续几天在那里挖水找泉，还好，后面继续挖的几个坑里挖出水了。但还是解决不了山上所有人的生存危机，但每天每户能保证有一顿热饭吃，其它，你还想要其它就免了吧，就是那挖的水源也慢慢在枯干，保不齐两三天后也得断了。
　　至这几天起，李正也不调皮了，每天拉着那个大花牛，提着他那把小锄头，一边放牛一边也挖挖，真希望哪天自己也能挖出水源来，给全村上下供水喝。
　　直到过了六七天，那水牛滚凼的地方水源也干了，全山的老少爷们也疯了。
　　这天吧是八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据李四老爷说这天是个黄道吉日。
　　李正不太明白黄道吉日是什么日子，但李正知道，山上真正的没水了。老爹他们把全山的人组织起来，分成二队，一队朝东，在水牛滚凼那下面三四里的地方去挖水，另一路往西，向老鹰洞那下面去找水源去了，那也很远，李正放牛去过，怎么也得有六七里远吧。
　　全家除了李正没事干，不参与挖水外，都去了，那个大黄狗也跟着去了。家里就李正一个人和那个已衰弱得随时都会死去的大花牛。

　　　

第十一节　奇潭挖宝

前面说了，李正不是个闲得住的人，就算把他关在屋子里，他也能在屋子里找出事来。所以在这个黄道吉日的八月初八，离中秋就七天时间的日子的早上，李正施施然然提着那把专用锄头，背上背兜前往大水潭走去。后面跟着大花牛，也不管它，任由着它走，反正这田里地上除了枯死的庄稼和草外，就是可以把脚陷下去的裂缝，也不怕牛偷吃什么东西。这大花牛颤巍巍的跟在李正屁股后面，努力的用鼻子吸着空气，努力地想找到一口水喝，救命的口，只要一口都行。
　　李正来到大水潭边的大石盘，摸了摸了磨盘，上面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土外，什么都没有，应该是一个多月没有人在这里磨米魔面了吧。李正又来到东边放吊桶的崖边，看看下面的潭底。这潭底早就干了个底朝天，那里面的沙土都已起硬壳或沙化成灰。李正不由又想起李四爷说这里有宝贝的奇怪怪话来，摸了摸头，想了又想，是不是再下去挖挖，说不定还真挖出什么宝贝出来？李四爷的话信还是不信，真叫李正为难起来了。
　　正准备下去碰碰运气，试试看手气时，后面传来牛的惨叫声音和小娃儿的吵骂声。回头一看，气坏了，只看李东手里提着一个木棒，一棒子打在大花牛的屁股上。这大花牛本在路边吃那些干得不能再干的枯草，结果让李东几个家伙用棒一打，受到惊吓一跑陷进田里的裂缝中哗啦一声就摔倒在田地，因没有力气爬不起来了。
　　这李正气极了，跑过去把李东手中的木棒给托了过来，挥棒准备还李栋一下，以报他打自己家大花牛的仇。这时李北李南等五六个小伙子吓着了，他们知道李正的脾气，知道惹不起李正，赶紧把木棒给抓住，不让李正还手。要是让李正还手了，肯定惹些麻烦，他们几个也跑不脱，李正一个人抢不过他们，眼睛里冒出火来。李北见情况不妙了，赶紧对李正说：“李正，李东不是故意的，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给你赔礼！”李正只好也耐何不了他们几个人多，于是放开手中的木棍问道：“你们打我家的牛，打了才说赔，没这样道理，我也去先把你们的牛打一顿后再给你们说对不起！”李北几个急了，从李东兜里掏出二个野果交给李正手里。李东也不敢说话恨恨地看着李正。李正哼了二声，也不再说话先把手中的野果吃下肚再说。
　　吃完后李正又看了看李东，也看了看大花牛，就走到牛身边，又叫李北几个过来，大家出力把大花牛给扶起来再说。李北几个一看李正不再发火了，一起上前把大花牛慢慢的给扶起来。这牛比这李正他们五六个人的体重还重，要所扶起来真不是简单的事，幸运大花牛只是受了吓，这会看小主人李正和小伙伴正努力的想把它扶起来，也就拼命的用力伸脚蹬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也可以这么说，最后终于站起来了，李正也就不管李东刚打它的事了，转过头对李北几个说，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哦。
　　李北李东几个家里也没人，比他们大的都全去找水去了，全山就只他们六七个小娃儿还在山里闲逛，加上天气热，也没地方去玩。李正想了想对他们说：“不如还是去大水潭吧，前几天李四爷又对我讲了，说那里面可能真的有宝，还给我讲了一个陈杀匠的故事，你们肯定没听过？”
　　李北几个也正愁没什么新鲜事，听李正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加上小娃儿打架吵架，过一会又合好了，所以李北对李正说：“你先给我们讲讲那个新故意，讲了我们才去。”其它几个小伙伴也点了点头，特别是那个大嗓门李火说话声音就是大：“是啊是啊，你先给我们讲了我们才去，要不你又是骗我们的？”李正看都不看下李火，哼了二声：“你们不是要听吗？我现在就给你们讲。”
　　李正朝大水潭走过去，边走边讲，把李四爷那几天讲给他听的陈杀匠遇鬼的事，加上自己的一些想像汇声汇色的讲了出来。这李东李火李北几个也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所以十分好奇，不知不觉的跟上了李正步调。李正讲话本来干净利索，又从哥哥那听到不少外面镇子里发生的故事，所以讲起来也十分动听和传奇，把一干小伙伴那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让李正带到坑里去了都不晓得。
　　李正讲完了鬼故事，又说起李四爷关于这潭水的一些传闻。然后对李东李火几个说，你们要不要来挖挖，反正没事，要是能挖出二个宝贝来就安逸了。李北几个听了李正的鬼故事后也觉得是这么回事，都觉得这潭水是个怪东西，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也没外人，就算挖到了也是自己得。在肯定了李正的提议后，就沿着这潭水中间学着父母们挖水井的模式进行挖。
　　小娃儿们做事本就随心所欲，漫无目的，说什么挖宝本就是兴致来了。他们几个在这潭子里四处挖挖，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就挖哪里，当挖了半天什么都没挖到后就渐渐兴趣散了，或坐或蹲，看着李正正儿八经的挖宝。
　　这李正做事也较为认真，在潭里最中央的位置选好角度就开挖，本来中间让大人们已挖到最低点了，也挖松了周边泥土，再加上潭里泥沙也干涸了，所以挖起来也不费力，在自己身边团团挖了一个三尺见宽二尺见深的沙坑。因已是最低点了锄头碰到底层的青石板面还发出咚咚的碰撞声。可能是挖累了，斜躺在坑壁歇气时回头看了看其它小朋友。

　　　

第十二节　打架伤指

李正也不说话，等气顺了就唱起那首祈雨歌来：不种田，不煮盐，大雨下得满水潭，不哭神，不哭仙，大雨直直下三天；不骂东，不骂西，单骂老天不下雨；不种田，不煮盐，大雨下得满水潭，不哭神，不哭仙，大雨直直下三天；不骂东，不骂西，单骂老天不下雨······
　　要说故事到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六七个破小孩异想天开的来这大水潭子挖宝，本就是个大笑话，但故事就是故事，没有点传奇怎么能叫故事啊？当李正把那祈雨歌唱到第五遍时李东李西不干了。这李东李西本来刚还在挖宝，没挖出什么东西也就算了，但听到李正唱的这首歌里说不骂东不骂西就火了。要是别人唱也就算了，李正唱算什么回事，且不说李正还把自己的二个野果给抢去吃了，心里更是气大了，于是李东破口大骂李正：“李正，你闭嘴，你个烂嘴巴，你唱什么呢，天老爷不下雨关我和小西什么事？”
　　李正一听想了想，我唱这祈雨歌关你李东李西什么事？也就不管李东的骂声，继续唱自己的祈雨歌。这李东也是个爆脾气，平时跟李正打架的次数最多，最关键的一点两人谁也不服谁，李东比李正大两天，李东是腊月二十九生的，而李正是两天后的正月里初一正午生的，所以李家和给这个小儿子取名一个正字，表示正月里的正月初一正午时刻生的，得吉利好运。但李正和李东走在一起就打架的主要原因就在这，因二人只差二天，但一个是年前最后一天，一个是开年的最初第一天。二个小家伙互不服气，李正说我是正月初一生的，是一年开始的第一天，你是年末最后一天生的，我要比你大一岁。李东当然更不服气了，说我是年前生的，你是年后生的，我比你才大一年。这二个实则只差二天的小家伙在这个事情上谁也不让谁，谁也说服不了谁，谁也讲不清楚他们是相差一年呢还是相差二天。自此后二个小家伙见一次面吵一次，李东吵不过李正，就用拳头说话，最初李正也打不过李东，但到六七岁时，李正明显长得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