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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野闻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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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你先忙,如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这林寒,看了看,还是上前帮忙,给那五个家丁包包伤口。

   

第六节 英雄气慨

这五个家丁先给袁文轩止住流血和包扎外伤。
  这袁文轩身手了得,身上有七八个剑伤不说,这些家丁给他包扎时眉头都不皱下,也动都不动,任由这几个家丁在身上搬来翻去地包扎,脸上都看不出一点疼痛,好像自己根本就没有受伤,还一脸笑容逗自己的那个小女袁瑜。
  这把林寒都佩服得这袁文轩,有如关公刮骨治毒时照样下棋喝酒的那种英雄气慨。
  包好袁文轩的伤,这几个家丁才自己互相帮忙,给自己治伤,林寒偶尔打打下手,递一二块布去包伤口。没过好一会,这五个家丁治好伤后就开始包括散落在各地的行礼包裹,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一丝不苟,一看就是有经验的人,难道这几人是军旅出不成?或成天与死亡打交道?这袁文轩身上有很多的故事啊!
  收好东西后,一个家丁走向袁文轩道:“公子,刚打斗中,袁礼、袁孝、袁廉三人身遭罹难不幸已,已,已去了,不能再陪公子一同前去了,不知如何安置这三人?”
  袁文轩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地说:“这三人陪伴我一起多年,情如兄弟,在枪林箭雨中舍身忘死闯荡十几年,为我袁某挡下了多少的明枪暗箭,立下了多少的汗马功劳,没想到在这,在这离开我们了,是袁某人对不起这三位兄弟啊,是我袁某人没保护好他们三人啊!袁忠,就此选个好地方好生安置吧,等回头再给这三兄弟的家人好好安抚,不能让他们家人寒心,那样我心里更是难受了。”
  “是,公子,我想袁礼、袁孝、袁廉三人听到公子这番话,也会感动的,他们能为了公子去牺牲,那也是心甘情愿,永不后悔的,不会感到孤独矜寡的,请公子放心,我等一定会送三位好兄弟安心上路的。”这位叫袁忠答应了一声是后转身叫了其它四位就去准备给三个死去的兄弟找个好归属。
  林寒站在一旁,听了他们这几句对话,感觉这位袁文轩袁公子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凭袁公子对三位死去的兄弟家丁那番感慨就知道,他们一定共同经历了非常之多的生死大事,闯过了不少的刀山火海。
  所以林寒也站了出来对袁公子说:“小可不才,也很佩服袁礼、袁孝、袁廉三位的忠义之心,我愿意帮他们找个好的地方让他们能好生安息。”
  袁公子行了一礼道:“那就麻烦林兄弟了,麻烦林兄弟再给他们三兄弟找块福地,袁某在此谢过。”
  林寒就在这峡谷四处看看找找,过了半个时辰发现一块地形不错,找到袁公子说了并指了指,这袁公子很是满意同意了,袁忠几人就在林寒指定的地方掘起了墓地。
  等安置殡葬好袁礼三人后,袁公子与家人到三人墓前行礼祭奠后对林寒道:“林兄弟,不知道林兄弟将去何处?你救了我们全家,我们得好好谢谢才是。”
  林寒想了想道:“我也是随处走走,没得目的,想去山东那边看看!”
  “哦,那与我们同道了,我与你一见,顿觉有缘,不知可否结伴同行?”
  林寒一看这几人不是伤的伤,就是妇的妇孺小的小孩,万一路上再出来几十个黑衣人杀出,他们就真的麻烦了,正好我没事,不如一路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于是同意了。
  这袁忠又说道:“公子,这其它死了的黑衣杀手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让他们就在这躺着,也让他们后面的人看看,我袁某不是那么好下手的,不要管了,我们走。”
  袁忠是一声就带头走在前面,一路小心翼翼,注意观察情况,一直路上无事到了一个峡谷小山村。
  这小山村内民俗淳朴独特,全是民宅石街、石院、石柱、石墙、石梯、石楼就地取材,以石构造与自然风光浑然一体,峡谷内还有三九严寒桃花盛开的桃花洞、三伏酷暑水结冰的冰冰背等自然奇观,峡谷两侧山峰不少惟妙惟肖的造型地貌耸立摩崖外侧,构成百里画廊,极其壮观。
  大家一见这里不错,于是林寒与袁公子十三人找到一户人家先打算休息,养好伤再出发。
  林寒与袁公子一路交谈甚欢,几乎无所不说,这袁大公子又博学多才,口才又好,见识广阔,说天谈地,论古议今,两人很快混得精熟,原来这袁大公子是广东人氏,在朝廷做武官,一直在西北方与外族作战,最近受朝廷之命迁转山东任兵部尚书都察院右都御史山东总督,主要是前去山东平乱白莲教,带着一家老小和八个家丁与四个妇孺一起前去赴任,不想不知为何在这受到黑衣人攻击。
  夫人名蓝芙,从小与袁大公子青梅竹马,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叫袁珏,女儿叫袁瑜。
  在峡谷小山村休整了近十天,袁公子与五个家丁身上的伤基本好了,除了有二个身上伤势较重外其它并无大碍,也不影响行走了。
  所以袁公子决定早点起程较好,以免耽误了上任时间,不然会受批评,现在的武官可不好做,稍不注意就会让文官弹劾。
  林寒与袁公子一家早就熟了,特别是小袁瑜喜欢林寒抱着玩耍,这让袁公子也感到稀奇不已。那五个家丁除了一个叫袁忠外,另四个分别叫袁勇、袁信、袁仁、袁义;四个妇孺是蓝夫人陪嫁过来的奶妈子,也没什么大名,分别叫周嬷嬷、文嬷嫲、张嬷嬷和李嬷嬷。
  于是这一行人走出太行山,往山东境界走去。
  山东因居太行山以东而得名,先秦时期隶属齐国、鲁国,故而别名齐鲁、东鲁。山东地处华东沿海、黄河下游、京杭大运河中北段,是华东地区的最北端省份。西部连接内陆,从北向南分别与河北、河南、安徽、江苏四省接壤;中部高突,泰山是全境最高点;东部山东半岛伸入黄海,北隔渤海海峡与辽东半岛相对、拱卫京津与渤海湾,东隔黄海与朝鲜半岛相望,东南则临靠较宽阔的黄海、遥望东海及日本南部列岛。
  山东是儒家文化发源地,儒家思想的创立人孔子、孟子,以及墨家思想的创始人墨子、军事家吴起等,均出生于鲁国。以姜太公在临淄建立齐国为发端的齐文化,孕育了齐桓公、管仲、晏婴、鲍叔牙、孙武、孙膑等一大批志士名人;齐国还创建了世界上第一所官方举办、私家主持的高等学府——稷下学宫。

   

第七节 乱世现象

一行人走走停停,小心翼翼,一直出了太行山,也再没有黑衣人蹼出来刺杀袁公子一家,一路上风平浪静,众人一时也就稍作心安,往山东首府泉城而去。
  但一路走来,一路看来,但眼前看到的、听到的一些事情让林寒与袁公子心里非常沉重。
  原来山东这十几年来,不是天灾就是人祸,永远都与灾难脱不了关系一样,不是今年黄河发洪涝,淹没几十县,就是明年来场大旱,波及整个山东山西,再不隔几年又来一次大蝗害。
  搞得山东民不聊生,生计艰难,吃吃不饱,穿穿不暖,加上以前唐赛儿举旗白莲教反抗朝廷被镇杀以后,这山东就处处流传着白莲教义,稍有不平之事,借机起来杀人放火,打砸官府,把一个山东文明之地搞得破碎不堪,民生难继。
  这一路上林寒、袁公子一行看到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面无菜色,身段浮肿,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更有卖儿易女换子而吃的人间惨剧发生。
  袁公子一家一路上拿出自己的吃食衣物救济,便就是这样又能救得几人?林寒以前也随师父青松在人间行走六年,也见过很多人世惨痛的例子,但比起山东现在发生的事情,那也只能小巫见大巫了,其它地方也许也就二三个县,这里确是一个州省,岂能一一比较?林寒心情也是沉重,看到那些受苦受难的人群,自己爱莫能助的心情是无法排渲的。
  袁公子是来山东做总督的,是来整军和治乱的,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了解民情,其它五个家丁也不时化装难民前往打探消息,总的来说山东局势已乱成一锅粥了,各种各样的乱事祸事接连不断,地方官府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形势朝失控方向滑去。
  而袁公子一路上也还受到不下十次的抢劫和乱匪攻打,所幸无人伤亡,却把蓝夫人和二个小家伙给吓得不轻,特别是袁珏,不小心掉到水里还大病一场。
  到了九月初十袁公子一行人才来到泉城,一进城一看也是到处乱哄哄的,人流拥护,各种各色百人百色,有难民、有流民还有地痞、流氓、官军、强人,各个混在一起,把好好的一个泉城给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林寒与袁公子等十来人好不容易挤开人群,来到泉城总督府前一看众人,衣服都被挤皱成一团了,上面还有很多黑色手印,衣服让拉扯得很多口子,已没法再穿了,特别是那几个家丁身上的行礼也不知去哪里了,众人一时哭笑不得。
  这总督府门前还有二个大石狮子,正张开血盆大嘴和撑开凶狠前爪子威胁路过这里的人群,大门正中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写着几个灰扑扑毫毛光泽的字:“山东总督衙门,门前还有四五个衙役抱持破枪,有气无力的站在门槛下面打盹。这时袁忠走上前去,准备叫这几个衙役好前面带路。
  但那几个衙役正无聊地在打盹呢,这袁忠一上前就惊动了几人,其中一个衙役睁眼一看如看到一个叫花子上门来了,慌乱中半斜着眼,歪举起破枪就恐吓袁忠道:“哪来的叫花子,敢到总督府来找死?还不快滚,不然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快滚!”说完把枪往袁忠身上刺来。
  这袁忠也不生气、也不动下看着那破枪朝自己的胸口刺来,也不躲一下让他刺,本来这个衙役是吓唬袁忠的,见没吓着那袁忠,平时那欺软怕硬的本事就出来了,于是其它几个也举起破枪就来赶袁忠,嘴里还大骂:“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臭叫花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哪里?告诉你这是山东总督衙门,是你这样的贱民能来的地方吗?滚,快滚,不然老子这枪可不客气了,嗯?居然不动,真不把老子当回事了哈,好,看枪!兄弟们把,这个不要命的抓住,今天非得收拾这不张眼的东西!”
  几人骂骂咧咧的就来抓紧袁忠,袁忠还是不动,见这几个衙役递枪上来了,就势一扭避开后又闪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几个衙役。
  这几个衙役估计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见袁忠居然敢躲就更生气了,嘴里骂得更凶几个一围把袁忠包在里面举枪就往袁忠身上招呼。
  也不知袁忠是怎么想的,反手抓住从后面刺来的枪顺势往前一带,就把后面来的枪打在前面二个衙役的身上,还发出嘭嘭两声,把前面二个衙役当场给打翻在地上叫唤不止,后面的一看傻了,知道遇到扎手的角色,赶紧一退就大喊到:“快来人啊,这里有刁民闹事,快来来人啊,这里有刁民闹事……”
  说时间从衙门里面又跑出七八个衙役出来把袁忠围住,其中有一个应是头子,发现旁边还站着十来人,冷冷地看着他们,心里就多了一个眼,看了看后直接走到袁公子面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到这衙门前闹事?不想活了啊?”
  这时里面的袁勇也有意思的回答道:“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
  “你!好小子,就凭你这句话,信不信我们把你们全抓到牢里关起来?”
  “我不信!我们也没犯法,你们怎么能乱抓人呢?”
  “哈哈,在这总督府里,老子的话就是法,老子说你犯了法你就犯了法,来人,把这看笑话的都给我抓进去关起来,看你几个还敢不敢跟老子这样说话!”
  这时袁公子黑着个脸喝了一声:“慢!,我有话说。”
  “现在晚了,你到牢房里去说吧。”说完就来抓袁公子一行人,这袁公子一见挡在众人面前又说道:“我要见你们的上司。叫你们上司出来说话?”
  “哈哈哈,你小子胆子真够大的啊,居然赖蛤蟆吹泡泡,口气不小啊,居然敢叫我们上司来见你,你是什么东西,来啊,先把这几个人看热闹的给我抓起来再慢慢拷打,我怀疑这是几个白莲教的乱贼。”说完这十来个人举起枪就来抓人。

   

第八节 袁忠闹事

袁公子看这不是办法又大喝了一声:“我是新任山东总督袁文轩,我要见你们现在衙门的负责人,叫他出来说话!”
  那几个衙役可不管你是不是新任还是旧任总不总督,扫了兄弟们的面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下跪,非要关在牢房里吃三天馊饭才行,也不管袁大公子说什么,先得把人抓起来再说。
  没办法,那就动手吧,一时五个家丁齐身动手,没几下子就把这十来个衙役给打倒在地,在地上还滚来滚去叫痛不止。
  这衙役与袁大公子发生摩擦最后打了一架,这外面看热闹的人很多,一时闹哄哄的吵声却把里面的一个人惊动了,这人就是留守主事郭棋。
  原来这主事郭棋,今天请了泉城一个有名的歌伎在家里唱歌,并邀请了录事、书令事等几个同僚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听曲耍令。这吵吵闹声把正喝得高兴的几位给打扰到了,这主事郭棋不由大怒,说外面的十几个衙役全是废物,居然让人闹到总督衙门来了,就派自己的侄儿郭焰带人前去,要把那几个闹事的给抓起来丢在牢房不可。
  这郭焰就带了十来人出来一看,见地上躺着的十几个衙役正叫唤着呢,旁边还站着七个男的,还有五个女的和二个小娃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但地上的其它衙役一看出来了郭少爷,就大喊救命说这几个白莲妖人在此闹事,请郭少爷把这几个人抓起来送到大牢关起来,非得动大刑不可。
  袁公子一看又从衙门里出来一群人,看样子是来抓自己几个的,也不说话了,操起手在怀里冷眼看着这新来的怎么处理这里的事情。
  那袁忠可不干啊,笑着对郭焰说道:“怎么,就这几个破货没有用,又派了十来个饭桶来找打啊?哈哈,有意思!”
  郭焰一听心里也是火起,手一挥就让这十来个衙役抓人,口里还骂道:“我看你们几个白莲教妖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到总督衙门来找事,今天非得让你们剥成皮下来不可,来啊,给我抓了关进大牢。”
  好嘛,出来的人一个不问青红皂白,一心想把闹事的给抓起来;外面找事的人一个正想找个理由,正好收拾一下这群不长眼的东西。
  这好家伙,两下二队人马又打起来了,这总督衙门的衙役是些废物,平时欺负下平头百姓十分擅长,但今天遇到的都是在生死战场上,来来回回板荡的勇士,那叫瓷瓶碰到金刚钻,不该倒霉也得倒霉。
  这又没几下,袁忠几个人就把郭焰带出来的衙役全给打翻在地,那郭焰平时里喝酒戏女还在行,没见过这样的阵事吓得脸都惨白了,浑身发着抖看着袁公子一行人,自己带出来的衙役全让打倒在地,自己也不知怎么办?也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这闹事啊,就算是白莲教的妖徒那也不敢来这,所以郭焰站着那,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盯着袁忠眼睛直发白。
  这时袁公子对郭焰发话道:“你去把你们主事的叫来,我有话说”
  郭焰一听这话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一边跑还一边喊:“不好了,外面有白莲教的人闹事,把衙役全打死了,快来人啊!”
  林寒一听也不由感到好笑,呵呵,白莲教,我们都成了白莲教的人了,一会看你们这群饭桶怎么来收拾,这都是群什么人啊,这也是官府的官员?就这样子也能当官?这袁公子怎么跑到这样的地方来当官?这事有点怪哦!
  这时外面已聚起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和散闲人员,都围着这衙门看,他们也没人想到有人敢大白天里来闯总督衙役,以前唐赛儿造反,山东都基本上乱了,都没人敢来济城砸总督府。
  今天这几个胆子太大了,都不由赞道:“这白莲教的人胆子确实够大,打了二十多个人怎么还不跑,难道想等官府的人来抓不成?”
  “是啊,你们看,还有二个小娃儿,长得倒是可爱哦,可是你们白莲教的人来砸官府,怎么还把婆娘娃儿都带在一路呢,这事怪得很啊,这二个娃儿是不是白莲教的圣童圣女呢?那个女的也长得好看,不会是圣女吧,但看样子又不像哦?”
  “你晓得个屁,哪有圣女圣童跑出来砸官府的呢,这里还是官府呢?肯定不是,没见过白莲的人有这样的胆子,平时白莲的人都不会在这里出现。”
  这些人还在谈论着袁大公子几人,那衙府内却吵起来了,郭棋本来听曲听得好好的,让人在外面又吵又闹的,早把酒性给弄没了,自己的侄儿去抓人,居然人没抓到,反让人给吓回来了,还说白莲教的人来砸官府,自己都感到发笑,更别说其它录事等人在旁边看着。
  但这衙门也没几个衙役啊,前面值班的有十来人,自己的侄儿又带了十来个去,现在官府里还有六七个衙役在这侍候他们几个,没有多余的人,那怎么去抓白莲教的人?
  如果不是白莲教的人,那又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官府杀人?这是抄九族的大罪,除非自己真不要命了,谁敢这样做?难道外面真有人来砸官府不成?
  这郭棋也害怕了,自己本是个书生,好不容易中了进士做官,没想到七八年前因一件案子受到牵连被贬到这里当主事,更没想到山东到处都是问题,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白莲教搞事,前几位总督见此情况都是,要么自己找关系提前跑了,要么就是追责让上面给撸了,反正没得一个能安心下来做事。
  因官府的不作为就让山东形势更加复杂,自己的这个主事也做得窝囊,处处受人压制,处处受人欺凌,加上没哪个总督愿做事,好事轮不到自己,坏事自己就背包,这官府都有一年多没总督了,平时看似自己负责,但就是没权力也没威信,所以郭棋也不管了,成天喝自己的酒,听自己的曲,小日子也过得舒服。
  没想到今天有人来闹事,闹事没什么,关键是手中没人了,自己也没权力调动军队,而且现在的总督府还得自己出面去解决问题,这怎么解决啊?所以主事就把事推给录事,录事不干就推给书令事,书令事不干,于是几个在里面扯起皮来了,最后吵起来了。

   

第九节 总督大衙

几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吵了起来。
  但吵也解决不了问题,总得有人去外面把闹事的给处理了才行啊?要怪就怪朝廷,也不早点派个总督来,就算是个没有用的总督那也有理由让他们几个找出理由躲开,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啊!
  没办法三个只好抓阄,谁抓住“去”的就去处理这个事情,最后让录事常宁抓住。
  这常宁逼起没办法哭丧着脸对其它几人说:“好,老子去,老子死了的话你们得把我的家人送走,每人必须一百两银子,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几个。”说完把这几个在坐的都看了一遍,是要记住他们的样子,做了鬼也好能找到人,不要找错了。
  常宁把最后六名衙役带起,手拾破枪就走了出去,心里也是打颤不已,那脚肚子也开始扯起筋来,自己本不想来,但自己又没主事的官大,官大压死人,自己又倒霉抓到了那个该死的“去”,所以用左手狠狠地把抽“去”的右手抽打了十来个,把自己痛得嘴都有点歪了才放弃。
  来到衙门口,看到外面围了一大堆人马,其中又以袁大公子一伙子最为醒目,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二十来个衙役后,觉得闹事的就是那个人高马大,膀大腰圆的袁公子一伙,就硬着头皮径直来到袁大公子面前问道:“是你几个在这衙门口闹事?”
  “我们没闹事,是你们的那几个狗腿子不长眼,非说我们是刁民,还非要把我们抓进大牢!”
  “哦?那你们是什么人,跑到这总督衙门干什么?”
  “我们是……”袁忠说到这不说了,回头对袁大公子行了一礼退后在一旁警戒。
  袁大公子对袁信点了点头,那袁信走了上去,从胸口处摸了半天才摸出一个保护得非常好的信套并递给了录事常宁。
  常宁接过一看,那信封应在怀里揣了好久了,信封上都汗渍斑斑的,又打开封口抽出里面的纸一看,突然脸色一变,扑通一声吓跪在地上,狠狠地磕头不已,嘴里还大声喊到:“下官山东总督府录事常宁叩见总督,下官迎接来迟,请总督责罚。下官……”
  “好了,你起来吧。带我进去看看这总督府是什么样子!”袁大公子冷冷的打断了常宁下面的话。
  “是,是,是,下官就前面带路,前面带路,总督请进……”这个录事常宁吓得胆子都破了,听总督命前面带路,慌忙脚乱爬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就让在一旁请袁大公子走前面。
  袁大公子也不客气就先跨步走了前去,后面跟着袁忠袁勇和其它三个,四个嬷嬷陪着蓝夫人和袁瑜也朝衙门走过去。
  林寒走在最后,看到满地跪下的看热闹和闲散人员,觉得这太荒谬了,刚还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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