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野闻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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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见一次面吵一次，李东吵不过李正，就用拳头说话，最初李正也打不过李东，但到六七岁时，李正明显长得比李东结实粗壮，也比李东高半个头，所以李东也就再也打不赢李正，反而处处受李正欺负。
　　这李东听到李正唱到不骂东不骂西就十分生气，大声制止李正唱下去，但李正只看了他一眼就不甩他，也真的气到了李东。李东顺手抓起身边一个圆形物什，向李正那坑边抛去本意是好好吓吓李正不让他唱。说来也巧，这是一块园滑的小石头，在地上嘣嘣跳跳几个转了个向居然跳到李正额头了上。
　　本来这时石头的力已消了，打也打不痛，但也把李正气恼了。李正一想，好家伙，刚用木棒打趴了我家大花牛，我没找你算帐也就算了，我唱个祈雨歌又关你什么事，按李东的说法我还不能唱不种田，不煮盐，那别人还不活活给饿死和淡死啊？再加上李东用石头打额上，扫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大怒，跳出泥坑就与李东扭打在一起，嘴里还叫嚣，我就要唱，我偏要唱。
　　好家伙，这李东和李正打架就是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滚，比的是哪个力气大，力气大的就能翻上来把别人压在身下，再身下面的也不服服气，就拼命的要翻上来。其它几个小伙伴早已见怪不怪，知道这二个家伙打一会没力量就算了。果然，李正李东在地上翻了十来次就把力量用完了，让李火李北几个强行把李正分开从中分离拉了出来，再下去谁也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李正被李北李火强行拉开后，忽啦一下就站起来直直走到自己刚挖的坑道里，也不看李火几个，坐着右手拿起锄头赌气挖向坑里，应不叫挖了，应叫砸向地面。当砸到第三次时，只见锄头重重的插向泥坑。这时只听砰的一声钢铁般碰撞音，李正这时还在气头上，只觉手中锄头一震，也没当回事，最多是碰到了石头。又赌气连砸向刚发响的地方，只听砰砰几声响，右手也震麻了才算了，接着又顺手把锄头放在右后背侧。
　　又过了好一会，李正等不再喘了，也觉得身体很累，刚打了架又砸了七八下锄头，哪还有力气呢，加之没吃过饭没喝过水。然后把两支手向后一撑，想靠在后面的坑壁睡会觉。
　　这时悲剧发生了，李正刚忘了自己把锄头放在右身后边的，自己也没注意就伸出手向后按去，本想用左右手去撑住地面好借力再靠着坑壁，结果右手中指按在锄刃上，那锄刃也锋利非常，又让自己砸在坑底里碰到硬家伙把锄刃给砸了几个缺口。那右手中指指尖在锄刃砸别出来的刃口上一划，就觉得右手中一痛，忙坐直了伸出右手一看，那右手中指指尖被锄刃锋边割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只见中指那殷红的鲜血一飚，冒出来的血像根血线就飚掉在自己面前刚砸出响声地地方。这李正自己也吓着了，一时六神无主般呆了，看着血不停的冒出来就掉到坑里。
　　过了好半晌才回过气来，焦急不安声音都变了地大喊：“李东、李北、李火，我手在手在流血快来帮我。”李东还在生闷气，刚打架又没打赢，听到李正的叫声也没理会，但李北李火要小心些，听了李正的话走前一看，看到李正流血的手和苍白的脸也当场也吓傻了，不过很快醒了。都是山里娃子，哪个没被链刀什么的伤过？所以跳进坑里拿起李正的右手，并紧紧的用手指夹住李正的中指，不让血流得太多太快。

　　　

第十三节　玄阴古董

李北一边用手夹住李正中指，问道：“身上有手帕吗？”，李正答到有，在自己腰包里。李北就喊李火帮掏出来，是个白手帕，上面非常干净，估计是李正舍不得用，怕弄脏了。其它几个也过来看了，又转首看着李东。这时李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一阵惨白，张大了嘴巴也吓傻了。虽说山里娃打架寻常，但打出流血伤口还是要赔药费和营养费，小东家并不好过，今年更不好过。不过这大旱之年谁也不好过。
　　李北李火好不容易才把李正的伤口给包扎好，又让李正自己用左手捏着中指，不让再流血。俗话说，十指连心，这右手中指给伤了也痛得小李正脸色发青发白，头上虚汗直冒。这下好了，特别是李北李火几个就开始找李正手伤的原因，要是打架伤的他们都跑不脱，要是自己伤的那还好说点。李正也看出李北他们的心意，咬牙对李北说道：“我手是自己伤的，不关李东什么事，也不关你什么事！”李北李火的心就落了半截，而李东更是软了下来，像瘫了样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估计是吓惨了。李北又问李正，你手怎么伤的，伤得还这么重？李正朝锄头瞄了瞄。李火拿起锄头一看，只看上面的锄刃卷了几大缺口，毛刺刺的还怪吓人。就又问李正：“你手是它伤的？你锄头又怎么弄成这样？”李正忍着痛细细回想了下，用脚指指了刚发出碰撞声音的地方，而自己的血好像也全流在那个点上，别处一点都没有，最奇怪的是流了这么多血，地上居然没血迹，血去哪里了呢，而李正自己也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这里真有妖怪不成？
　　这时李北李火几个好像也看出了点名堂，就先把李正给送出坑外，坑里就留下李北和李火。只见李火用李正的锄头试了试那个地方，没什么奇怪的。但李北又让李火掏掏，李火就开挖掏，掏了几下有轻微的碰撞声音，于是就围着那里继续掏。李火很快就把那上面的浮土泥沙给清出来了，再一看那发出响声的地方有个黑不溜秋的圆形东西，跟常见的铜钱大小差不好，好像上面还有些纹路。这下把大家的注意力全吸过来了，李东也墨墨唧唧的走了过来看稀奇。李火又试了试，用锄头掏不出来。李北想了想对李火说，把侧边的泥土再掏掏，估计下面还连着什么玩意，我们看看这是不是宝贝？
　　这时大家都被这玩意给吸住了，李火掏了一会掏累了，就换李南和李西继续掏，然后就是李北，最后换成了李东。几个掏了很久才掏出半尺多深，那铜钱般的东西也露出一点点，像个把柄，成园柱形，这把柄中间较细，中间是缩了回去，比外面那个铜钱面子要细一些。
　　这下这帮小娃儿就高兴了，难道这就是宝贝吗？李正也很高兴，虽手指还痛得厉害，打个架也能打出宝贝来，想想都觉得很爽，但又一想起李四爷的话，就开口对李北几个说道：“李四爷说这里有宝贝，我觉得这就是那个宝贝，你们再挖挖，看能不能挖出来是什么样的宝贝？”
　　李正手痛不能去挖，就接过李北的指挥，让李东去把自己的背兜拿过来，让李火他们挖出的泥土装出运上来，好继续往下挖。就这样六七个轮流下去挖，又挖了半天，李正抬了抬头看，已到中午了，再看挖的那个所谓的宝贝，又露出一点真身。李正定眼一看，觉得这玩意什么地方看到过，就问李北几个在哪里看到这样的东西没？李北李东李火几个想了想，说道，这好像是把剑呢，去年那个耍把戏的杂艺团不是有个男的表演吐火吞剑的吗？这一说不要紧，大家都想起了那去年看耍杂技的事来，再一看这宝贝，果然跟剑差不多一个模子。
　　李正忍着痛，看了看手指，那中指流出的血已把白手帕染成了红手帕，好幸好血没再流。就对又李北几个说，你们继续挖，看看这个剑是不是宝贝，四老爷不是说嘛，那些侠客，神仙都是用的宝剑，说不定这就是个宝剑，哈哈，这个安逸了，哈哈哈······
　　这李正此时不由忘了手指的痛，进入了想像，想像中自己正拿着这把宝剑，与后山上的狐狸精和黄鼠精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一剑砍下那二个偷鸡贼的脑袋，大胜而还赢得了全山人们的欢呼，人们大声喊到：“李正，大英雄！李正，大英雄！······”
　　哈哈哈哈，李正正在自己想像的欢呼中得意的笑时，又让李东那个烂人把梦打醒了。李正不由大怒，飞起一脚踢在李东的屁股上，这李东也不还手，因李正受了伤，要是还了手会整出更多的麻烦，这李正也不会放过自己，忍了忍背上背兜把沙倒在李正脚下边不远处。李正就是让李东背沙时闯了一下给惊醒了的。
　　到了下面就不好挖了，因上面挖时口子开小了，越往下越窄，越往下越难挖，几个小家伙又轮流挖了几次，都累得不行了。在这耍了大半天，颗米不沾，滴水未进，没几人受得了。
　　没办法，李正也想看看这把剑是不是宝剑，自己手又痛又不能去挖，又只好站出来鼓劲说道：“我们再加把力啊，你们想想，这剑最多也才三尺长吧，现在挖了过二尺，说明这剑马上就要挖出来啊？你们不想想看看这是不是宝剑啊？”
　　说完这话，李正感觉得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转过身来沿着这潭边四周瞅了瞅，没发现有什么陌生人之类的，那双眼睛又不见了，心里不由一阵奇怪，难道这与这把剑有关不成？

　　　

第十四节　众童取剑

李正也不管它，只自顾自看那剑，那把剑已现了三分之二，已完整露出了剑柄头，剑柄、剑护手、剑刃，剑面和剑背。看样子比较古远，跟自己看到的杂技团耍吞剑的那把剑有明显不同，要李正说出有什么不同，李正一定回答：“鬼才知道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剑嘛，哪有什么不同？”
　　这李东李北李火看了看剑又看了看李正，问李正：“这剑要是挖出来归谁所有？”李正当时一症，是啊，这剑虽说我以手指受伤的代价首先发现了，但此后这剑是李北几个费了一座山的力气给掘出来的，这么说来自己也没这把剑的所有权，最多就是看看吧。不过看看也不错，说不定这潭里还有其它宝贝或其它剑呢，嗯，对肯定还有其它宝贝，这剑还算不上宝贝，就算是宝贝，按四老爷说的宝贝能自己认主呢，这剑是不是会自己选自己的主人呢。想到这，李正对李北几个说道：“这个大家都出力了，我也不知道归谁所有，要不这样吧，要是能轻意取出来，大家每人一个耍一天，要不要得？”李北李火和李东算出力最多的，想了想道说好吧，那万一不能轻意取出来呢，李正解释了李四爷关于宝贝的一些传说后说，这把剑估计也不是什么宝贝，要是真是宝贝的话，没得运气的人得不到。那就看哪个的运气好了，不过先得掏出来再说吧。
　　李正说了这把剑归哪个所有的问题：这把剑如不是宝贝，今天挖人的抓阄一个人耍一天：如真是宝贝，这剑看谁运气好谁得。话说完后，李北李东李火还有李西李南几个又开始挖，比最初还更出力。最初嘛也只能说是好奇，所以出力也就平平常常；现在就要决始定归属，因说了这剑不是宝贝归谁的办法，要想耍人人得出力，又想这剑如是宝贝的话能归自己最好，那更得必须多出力，出的力越多才有好运气，有了好运气剑才会认运气最好的，剑才能归谁。不过大家都没想到，怎么才能看出谁运气最好呢？
　　所以这次挖得更快，不一会就挖到了剑尖，但也挖不下去了。因为剑尖就如浇筑的铁汁生生地长在青石板上。再细看这把剑，整把剑加没露出的剑尖大约长二尺四寸，剑身宽一寸二，剑柄呈圆柱形，剑柄中间相对丰满圆润。剑柄头上还有新的划痕，应是与李正锄头碰撞产生的，那划痕上似乎还有血迹，那应是李正手指划破滴流在上面的。整个剑身如蒙上了一层灰白的泥灰，看上去除了外观灰白之外，给人感觉就是剑本身相对纤小细弱但又自有昂扬风骨，温和之中藏有锋芒，看似笨拙却又轻灵。
　　李正看着这把剑，也只觉得这剑也没什么奇特之处，估计就不是什么好宝贝，他最想得到的主要宝贝就是能挖出水的宝贝，对其它比如这把剑真还没兴趣，所以对剑的归属就不放在心上，找到一个石头就坐着，左手托着受伤的右手，在那里看李东李北几个商量怎么取剑。又隐隐感觉那个消失了一会的眼睛又回来了，好像对自己在仔细观察，李正心里一阵腹诽，自己有什么好看的，也没头上长角，背上长翅，脚下生爪。蛤这样反而激起了对看自己那个人的兴趣，也想问问那人为什么看着自己。所以假装坐着不动，那双眼睛确不停的四外留意，想找出那个人的位置来。
　　但那双眼睛很也可能注意到了李正正在找他，所以更小心的不带任何情感般静静地看着李正和那六七个争吵中的孩子。这李正也是个趣人，越是不知道的事情越有兴趣，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要看个明白，虽说自己并无占有之心，但好奇猎异的心情总是那强烈，所以李正时不时装着看右手的伤不停的转换坐姿，以方便自己查找那双眼睛。
　　这李北李东们在吵了一会，拿不定主意就齐齐的向李正看过来。李正呢正在偷偷瞄着潭水四周，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大嗓门李火大声地喊到：“李正，你在瞎瞄什么呢，你来说说这剑怎么个取法？”李正无奈，只能对着李火他们说：“又怎么了，你们把剑摇下来不就行了？”“哦，那我摇下来这剑是不是归我呢？”“那你也得先摇下来再说，再说剑还没摇下来呢！”
　　李火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用手抓住剑柄，先用小力试了试，剑不动，再用中力，剑不动，再用大力，剑还是不动；然后双手抓住这把剑，用力抽抽，不见动，用力拉拉，还是不动，用力推推，剑无反映；最后用双脚抵在脚柄上，人靠在坑壁上用脚使劲蹬，嘴里还嘿嘿叫，只见那剑纹丝不动一下。
　　李正看着李火拔剑。李火在这伙同伙中力气算大的了，再看那剑，估计就只有一寸带一点剑尖插入石中，不应取不出来的样子。
　　这时李北对李火说，你肯定取不了了，你没这运气，换我吧，我来试试。
　　于是李北学李火取剑的样子，各种方法都用尽了也没把剑取下来。接着换李东李西李南李水和李风。这七个人每人都试了一遍不得行。不是说嘛，一个好汉三个帮，这取剑一个人力气不够，那就来二个，李北李东就二人一组开始拔剑，一个在前面拼命的扳，一个在后面拼命的推，不行！再换，二人在同一方用四支脚拼命的蹬，不行！再换方式。
　　等李北李火二人用劲了力量没取出剑来，那就换李东李西们来吧，李东李西不行，换李南和李风他们来。等这七个人双双组合试了一遍，剑还是在那里，不动如山。

　　　

第十五节　李正反思

这李北李火几个取剑，取了半天也没见到剑有响动，又心有不甘，拿起李正的锄头，用锄柄狠命的砸剑，总想能把剑给砸松吧，砸松了不就可以轻松取出来了吗？一个人力不够，七个挨着来，每人砸几下方才放下。又试了试，还是不行，一人不行，二人来，二人不行，三众来！李北李东李火几个又三四个组成两队，二个在前面扳，二个在后面推，剑不动，那就七个人一起上吧。就这样一直搞到午后太阳都西偏了也没把剑给取出来，那丁点剑尖就插在石头里，看似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是取不出来，让一帮小伙伴又气又恨，但心中更明白了，这剑肯定是把宝剑。
　　李正要不是手伤了早就下场去试试了。这天气真热啊，也不知父母们找到水源没，要是再找不到水源，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虽李正小，但这些天看着父母满山找水的艰险莫名，又明白了些道理。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一生就在与天争命，与地争命而又逃不脱，好似这是人的的宿命。
　　又站起来找了找自家的大黄牛，这大黄牛现在正躲在一棵大树下，躺在树根旁一动不动，只有肚皮还在微微喘着粗气，嘴里吐着白沫。李正一看，心下里喊了一声要糟，前几天五伯家的牛不是这样口吐白沫而死？听老爹说是渴死的，牛自己咬破了嘴皮喝自己的血给热死的。李正心中就突然感到一种无力，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想改变自己命运和家人命运的感觉在胸中产生，而且是还要学本事，最好能学那种点石成金，点沙化水的大本事，这样全家人就永远不会穷下去，也永远不会没水喝，大花牛也不会渴死。当然最好还能学学抓鬼捉妖的本事，因为自己实在也想看看鬼究竟长成什么样子，这点始终让李正放在心头。
　　李正走出水潭子，路过大石盘，来到大花牛的身边，那大花牛睁着一双昏黄的牛眼，歪着头望着自己的小主人，眼睛里流出豌豆大昏黄的眼泪。今天要不是不被李东打了一棒受了惊吓跌在田地，这大花牛估计也走不到这步了。李正一想到这也很后悔，也怪自己为什么不注意，只想着去挖宝呢，虽自己不知道歉意是指什么，但面对大花牛那垂死挣扎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加上还为此打了一架不说，手还受伤了，父母回家后看到自己这幅德行估计也得失望吧？一人一牛就这样相互对视着，一个即将要渴死的大黄牛，一个不知自己命运的小娃儿，各各暗自神伤。牛也不叫唤了，吸着这足以让它憋死的灼浪空气，李正也不说话，用左手黙黙的摸着牛的头，还有那牛头上的白毛。
　　这大水潭七个小童子见这剑取不了了，又准备向李正问计。李正为什么会比他们几个要聪明，这不得不说李正父母的远见和目光，只说李英嘛，李家和（李正父亲）用各种办法让李英走出山外，到土主庙那个镇上的学堂去读书，这是第一个，当时在这个小山村里引起巨大反响。
　　很多人都说我们一辈子都是农民，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都是靠天吃饭的，山里田地也算不错，好年景也有个好收成，不忙时都下山凭自己的手艺找活干，挣点钱或粮食补贴家用。读书有啥子用，不如早点学个手艺，早点能挣把钱，早点说个媳妇，早点安个家业，早点生几个娃，早点又教自己的娃儿一个手艺，早点又下山去······
　　李家和与他们不同，也不反驳。五年前在山下做手艺时捡回一个先生，就带回山后找了个空房让教教李正他们启蒙。平时李英回山后也帮忙教教李正。所以李正学到的知识和听到的故事，当然各种妖精打架，魔鬼吃人那样的故事也听了不少，相比同年纪的就显出不同。
　　所以李正在这帮小娃中就是最聪明最好斗最好玩最好耍的一个，平时大家一起都是李正指挥和带领。看这剑取不下来了，李北李火就只得找李正拿主意。李火几个找了一圈才发现李正的位置，就派李北过来问主意。李北悄悄脚的走过来，看着这情况也不知说什么好，这大花牛真要死了他李北也得挨整。
　　这李正也看到了李北，也猜到了意思，心中不由大为恼怒。站起身来直冲冲地冲向大水潭，不就一把破剑嘛，六七个人连一把破剑都搞不定，还要自己这个受伤的去弄不成？来到剑前，看了看就跳下坑去，伸出左手就去拔剑，试了试手，只感觉这剑冰凉，如同六月吃西瓜能消夏。又用了把力，剑好似松动了一下，自己也没注意，再试，剑又好似动了下。但左手使用起来不大方便，李正就换右手，右手受伤的，用右手去抓剑，中指又不能收缩，还给碰了剑柄一下子，痛得李正牙都呲裂开来。没办法，只好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剑柄，试了试，不怎么难。李正歇了歇，吐了气，再用力往怀里只是一带，只见那剑嗞溜一下就顺着方向给拔了出来。
　　不说李正大感到意外，就是李东李北几个也傻了吧叽的像看怪物样的看着李正。这李正也大为不解啊，用左手接过那把破剑，看看那个剑洞，这不看不打紧，只见那个剑洞呼呼的向上如同排着气，脚下的地板也颤抖了三下。这可把李正和其它几个吓坏了，李正第一反映就是难道下面藏着妖怪或住着一个魔鬼。不由分说自己都慌了回头就大叫，快跑，快跑，也不管锄头、背蔸什么的了，这时想的就是怎么逃命要紧。

　　　

第十六节　牛祭泉出

李正与李火几个拼命般跑出泥坑，爬出水潭，来到大石盘时李正转身回头看了一眼，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呢？那刚才的呼呼声是什么呢？又看了左手中的这把剑，没怎么觉得这剑有什么不同，就只比跟埋入地里十来年的铁好点，外表看没生锈，似穿着一件灰白地衣服。再准备问问李北几个，转头又一看，呵，那几个家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居然跑到大花牛那后面去藏起来了，只有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那毒火下面。算了，李正心中实在太好奇了，又转身向潭水泥坑走去，非得去看个明白，不然晚上都睡不着觉的。
　　这李北几个一看，这李正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还敢回去？李火那大嗓子就开喊到：“李正，快回来，那里有妖怪，哎哎，你怎么不听呢，快回来，你再不回来妖怪就把你给吃了！”李正也不听，正乐呢，我做梦都想看看妖怪长什么样子呢，哈哈，哈哈哈，这机会太难得了，必须去看看不管是妖怪还是鬼怪，不看看心里怎么都不落实。李正也不管后面伙伴拼命喊自己回去的叫声，又直直的走到那剑洞深坑旁，只看了一眼就傻了：已听不到那呼呼声了，看到的是一股冲出约三尺高，刚好把那挖剑的洞淹没的如似喷泉还继续往上直吐的水泉，和咕咕噜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