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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鹰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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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心头一喜,知道今天可以免去一罚了,不由得偷偷地向王老爹望去,刚好碰上他射过来的眼光,不由得眨了眨,立时道:“既然副总管不嫌弃,小人当然乐意,来,老头子,给副总管斟酒。”
“好,就要这个样子,这才叫把我当朋友看,来,来,大家吃肉,喝酒!”厉南星兴致勃勃地道。
王老爹还是十分拘束,倒酒的手竟有些颤抖,但总算倒满了一碗。
厉南星毫不客气地撕下一只兔子腿,灌了两口酒才道:“不管这酒是哪里来的,反正我是喝了,要罚就罚三个人,明白吗?老贼头!”
王老爹一听,立即眉开眼笑地道:“那敢情是好,我们去拿酒只不过是因为副总管要喝酒而已。”
“哈哈……你这老贼头真会得寸进尺,好吧,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吧!”厉南星毫不在意地笑道。
林峰与王老爹对望了一眼,不由得会心地笑了一笑。
“副总管,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全都听到了?”林峰不好意思地问道。
“哦,倒是没有全听到,只是听到了你最后一点阴谋!”厉南星毫不客气地啃着兔腿道。
“啊——”林峰与王老爹一阵错愕。
“不过很好呀,想出人头地的想法的确不错,有些人对这个念头只不过是三分钟的热度,或者是只想而不愿去努力……”
“我有耐心的,我不怕苦,绝不是三分钟的热度。”林峰急切地解释打断了厉南星的话。
“我知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我还未说完呢,你小子这三年的表现还不错,正像老贼头所说的,虽然只是几个鬼画符的动作,但你依然那样执着地练,每天还坚持增强自己的体质和强化自己,这份持久的性子值得人学习。”厉南星笑道。
“你,你全都知道了?”林峰不好意思地道。
“你以为我这个副总管是吃闲饭的呀,门中哪些人的动态都不清楚还如何做总管,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特别照顾吗?知道我为什么安排你经常去练武场送东西吗?那是在为你创造机会,在五魁门中,有你这么勤勉的人还很少见,不过,大哥他是不会收你这个徒弟的!”顿了顿,又道:“老贼头,你也小心一点,虽然你偷酒的手法高明,一共偷了四十五次酒却没给我当场抓获一次,算你厉害,不过下次让我抓住了,也只好按门规,给你三十大板,把你这把老骨头给敲碎,看你这老偷儿还能不能翻墙越脊。”厉南星向王老爹狠狠地瞪了一眼。
“啊——你这老贼头居然干了这么多坏事!还把我蒙在鼓里!”林峰大吃一惊道。
“嘿嘿!”王老爹尴尬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不了,下次不偷门中的酒,到外面去偷不就得了。”
“哈哈……老贼头果然是老贼头,总忘不了爱偷的习惯,不过你可要小心外面的狗啊!”厉南星笑道。
“你原来真是个贼小偷,怪不得教我偷酒的方法这样管用呢!”林峰恍然道。
“去你个大头鬼,什么贼小偷,是大神偷,偷遍大江南北的大神偷!”王老爹道。
“凭你这瘦皮猴,也是偷遍大江南北的大神偷?”林峰有点不敢相信地道。
“怎么着,要不要我今晚把你内裤和衣服全给偷了,明天光着屁股去爬山呀?”王老爹威胁道。
“不要,不要,唉,我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保险一些!”林峰摆摆手,神情古怪地道。
“别闹了,你们知道我今天来此干什么吗?”厉南星虚按了按手道。
林峰与王老爹都静了下来。
“我今天见到了阿峰与君情的事,当然你们间的事自己解决,我只希望你们之间不要留下任何仇恨,你两人都是练武的好材料。”厉南星顿了一顿道。
“只要他不找麻烦我就万幸啦!我哪还有心情和精力与他结怨。”林峰毫无兴致地道。
厉南星并不以为然,反而微笑道:“要是我推荐你入本门当入室弟子呢?”
“啊——真的!”林峰一下子惊喜得跳起来道,旋即又道:“你不是说门主是不会收我做徒弟吗?再说,我只不过是个下人,又没有什么东西孝敬门主他老人家。”
“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有我推荐,门主绝对会收你的。”厉南星含笑望着林峰道。
“那他岂不成了我大师兄,若到时候找茬儿可不就方便多了。”林峰担心地道。
“入了五魁门,便会受到门规的约束,只要你认真去练功,没有谁会找你茬儿的,也许多挨几次打对你还很有好处,对吗?”厉南星温和地道。
“还不快谢谢副总管!”王老爹大喝道。
林峰一怔,立刻跪拜在地道:“多谢副总管提拔之恩,我林峰永生永世不敢有忘。”
“哈哈……不要谢得这么早,还未曾正式入门拜师呢,拜师入门时间,可能还要到元宵节拜灯祭月之时,只有那时候门主才会收下一年度里的弟子。”厉南星大笑道。
“不管什么时候拜师,总之,这一切都会让副总管费心,无论如何,也要先谢谢你。”林峰固执地道。
“好,我受了,不过在元宵节之夜,你一定要在场,否则你将永远也没有机会进五魁门了。”厉南星庄重地道。
“我一定会在,岂能不抓住这么好的机会,那怎么对得起副总管的一片厚爱呢!”林峰坚决地道。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要继续把你那鬼画符的动作多练习练习,那些动作很有新意,只是你还未能掌握那窍门而已,不过熟能生巧,总是好的,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可以教你一些小巧的手法和基本内功心法,为你打下一些武功基础,不要入了门后掉得太远,而丢了我的脸!”厉南星温和地道。
“谢谢副总管大恩,真叫小的无以为报!”林峰感激不尽地道。
“你将来若有了成绩,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好吧,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明天早晨你来找我吧。”厉南星说着站起来,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副总管慢走啊,小人不送了!”王老爹恭声道。
林峰却望着厉南星那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
“小子,你发达啦,人家那么照顾你,可惨了我这孤老头,一生也没有什么人对我这么好,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王老爹自怨自艾地道。
“老贼头,你刚才说你是偷遍大江南北的大神偷,而副总管又说你会翻墙越脊,同时你教我几招偷酒法那样有效,快从实招来,你会不会武功?”林峰转身突然沉声问道。
王老爹望了林峰一眼,见他那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怎么着,你想拜我为师?”
“哼!哼!你这老贼头今日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居然不把我当哥们儿,还要隐瞒,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为了以示义气,你必须对我作出补偿!”林峰理直气壮地道,嘴角牵出一丝邪邪的笑意。
“啊,你这不是敲诈勒索吗?”王老爹一声惊叫。
“嘿嘿!”林峰一声阴笑,装作一副怪模怪样地向王老爹逼进两步,低低道:“这事对你有很大的好处,当然对我也有很大帮助。”
“别装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小子屁股一翘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你无非想让我教你我冠绝当今的偷术,而且更定会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生练武奇才,定能将我的偷术发扬光大对吧?”王老爹把头一挑,不屑地道。
“嘿嘿……”林峰尴尬地一笑道:“你这老贼头还真有一手,居然把我要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确实叫我小酒虫佩服。”
“哼哼,我老头子闯遍大江南北,阅人无数,你小子虽然刁滑,但还是太嫩了一点,想在我面前耍花枪,窗子都没有,更别说门了。”王老爹把胡子一翘,得意地道。
林峰恼羞成怒,威胁道:“你若是不教我偷术和翻墙越脊的功夫,我就向所有的伙伴宣布,你是老偷儿,嘿嘿,到时候,若是大家少了什么东西,你猜,他们第一个会想到谁?”
王老爹气得直吹胡子瞪眼,但又无可奈何,只好低声道:“咱们是哥们儿对吗?你怎么能做损人利己的事呢?”
林峰得意地一笑道:“你终于还是要低头,本酒虫不吃这一套,你已经教了我几手,不信再多教几手便会死人。”
“你,你这落井下石的家伙太可恶了,真想把你脑袋拎下来当球踢!”王老爹气恼而又无奈地道。
“嘿嘿,我不怕死,你要头便拿去,我只要你老贼头那偷遍大江南北的本事,到时候,我没酒喝了,就到那些为富不仁的王八蛋家,偷他娘的几十两银子,想买什么酒喝都行,说不定还会带几坛回来孝敬你老贼头也说不定呢!”林峰嬉皮笑脸地道。
王老爹没办法,只好屈服道:“好吧,但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能教你。”
林峰高兴得跳起来,猛地灌了几口酒,道:“除了让我不学其它武功和不能喜欢三小姐这两个条件外,其它的一切都好说,都好说。”
“算你小子厉害,还为自己留下两条后路,你知道我的条件不是要你命?”王老爹沉声问道。
“哈哈,你老贼头若是要我命,也不会委曲求全开出条件了!”林峰自信地道。
“终是斗不过你,我的条件便是:你在江湖中去找一个人,帮我带一件东西给他,这个人可能很难找,不知你可能做得到?”王老爹神情有些痛苦地道。
“就这么简单?找人我最在行,登个寻人启事出去不就行了。”林峰奇怪地问道。
“笨蛋,要是像你所想的那么简单,那就不叫什么条件了。”王老爹迅速出手在林峰的头上猛敲了一记。
“哎哟——有话好说嘛,干嘛打人,啊呀!你这老贼头,都敲痛我了!”林峰怨怒道。
“这叫教训,你这不转弯的脑筋,不敲两下,怎能清醒过来。”王老爹不屑地道。
“算你有理,说吧,是什么人?”林峰委屈地道。
“这里我先讲个故事给你听!”王老爹深沉而又无奈地道,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的神色。
林峰也被这种神情制造出来的气氛所感染,不由得静下心来听。
王老爹拿起酒壶猛地灌了几口“不归夜”,再沉声讲述道:“在一百多年前,江湖中有一个显赫一时的‘神偷门’,当时,门主是江湖公认的‘天下第一神偷’孔定入,他不仅轻功天下无双,而且武功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神偷门’副门主也是个公认的‘天下第一侠盗’飘风,两人志同道合,共创‘神偷门’,在这同时,江湖中也崛起了一邪教组织‘天妖教’,其教主不仅武功绝世,而且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她的名字也如花似玉——花如玉,此女心毒如蛇蝎,在江湖中玩弄各派于股掌之间,同时又有不少人拜在她的石榴裙下,而‘神偷门’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实力绝不在任何名门正派之下,包括少林,因此,也受到花如玉的引诱,但孔定入和飘风乃不世英杰,根本不为所动,在花如玉恼羞成怒后,便对‘神偷门’进行攻击,而各大门派中被花如玉迷惑的人又唆使各派对‘神偷门’进行围剿,借口便是若‘神偷门’不解散的话,会威胁到各派的安危。可笑之至,这些人居然蠢笨得相信邪教妖女之话,茫然不知这是花如玉借刀杀人之计。当然,孔定入与飘风及一些弟子都誓死不散,于是这一战,‘神偷门’从此在江湖中消失,孔定入与飘风先后被花如玉害死,各大门派也受到不可挽回的重创。花如玉便在此时发动了独霸江湖的浩劫,此时各派已元气大伤,才知道后悔不该错杀了好人,但后悔已经迟了,不过各派的韧力很强,又重整残部与‘天妖教’进行了殊死相争,于是又成两败俱伤之势,而各大门派也有数派从此在江湖中除名,其他各派也因此一蹶不振。而在各派与‘天妖教’相斗之时,孔定入与飘风的两个弟子为了报师门之仇,便潜入各派,将各门各派的武学经典尽数偷来,而各派也再无能力对付这两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偷大盗,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两人在江湖中出现。六十年前,又是‘天妖教’复出之时,江湖中出现了两个武功高绝的奇人,照天明与飘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但他们却身具各大门派的武功,包括那些已经灭亡的门派之武学,同时,他们也与‘天妖教’对上了劲。他们根本不讲江湖规矩,对付该杀之人,手段无所不用,对无辜之人却从来不会错杀半个。这两个人的出现,不仅让‘天妖教’大吃一惊,甚至整个武林全都震惊,这一次,各大门派并没有联手对付他们,因为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惟有少林还勉强有此力量,其他各派根本就未从四十年前的重创中恢复过来,不过此时五魁门在江湖中的声望却是如日中天,因为他崛起的时间正是各派疲软之时,于是照天明与飘飘和五魁门主杜冲,将‘天妖教’杀得大败,连花如玉的弟子,即当时‘天妖教’的教主也被三人击毙。而这之后,杜冲向两人下了一道赌约,便是要与两人比武,若是杜冲胜了,他希望两人将各派的武功还归各派,若杜冲败了,愿以家传剑谱相赔,另加上十万两白银。照天明与飘飘见杜冲是位了不起的英雄豪杰,也便应允了这次比武,他们两人只由飘飘与杜冲比,两人比拼了三天三夜,飘飘终以一招之差败在杜冲的剑下,他二话没说,便依言归还各门派武学经典,可是各派却不容外人知晓他们的武典,除少林外,各派都派出高手追杀这两人,而飘飘因与杜冲比拼三天三夜,功力几乎耗尽,照天明为了保护飘飘,边战边逃,而各派又使出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终将照天明击成重伤,而飘飘却因此死去。杜冲也是个热血汉子,但他自己也因三天三夜的比拼,使功力耗尽,不能出手相助,只好派出三大高手,为照天明挡去大部分攻击,终于让照天明逃去。照天明因伤势太重,知道回天乏术,便将自己的武功写成秘录埋藏于一处名山间。照天明与飘飘有一个仆人,很忠心的仆人,但在照天明与‘天妖教’相斗之时,他被派往塞外办事,当他回到中原,找到照天明时,照天明已快要断气了,只告诉他那个秘录所藏的大概位置。这位仆人名叫朝胜海,当时他已身怀不世武功,但自问不敌各派之实力,便在那秘录的大概位置隐居,江湖中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甚至杜冲也不知道,他找了十年,依然未找到那部秘录,于是他便收了两名弟子。三十年前朝海胜终于发现了秘录的所在,但两个弟子已经在江湖中闯荡,而且都具有来如风去无踪的身手,神偷术更是江湖无人能及,武功也不差,其中大徒弟资质最好,武功更可及得上朝胜海,而且也会数家武学。师兄弟二人闻说师父寻回秘录,便迅速地赶回师父隐居之地……”说到这里,王老爹眼中一片黯然。
“你就是朝胜海的弟子?”林峰似有所悟地问道。
“不错,我便是朝胜海的小弟子,我也不姓王,我原名叫郭百川,而我师兄便是现在被誉为‘天下第一神手’的盗四海!”王老爹伤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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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盗王之徒



“那你怎会是如此衰样,以你师哥这招牌,以你这双手,即使不能成为‘天下第一神手’,也可以算是‘天下第二神手’呀,还用得着你去五魁门的地窖中偷酒喝吗?”林峰惊奇地问道。
“这便是这故事的下半部!”郭百川叹了口气,沉痛地道。
“那次我先赶到师父所住的地方,我们都知道师父找到了那本秘录,所以心情很激动,而当时我师父身边还有一女童和男童,他们是专为伺候我师父他老人家衣食住行等方面的琐事。”说到这里,郭百川的眼中射出了深刻的仇恨,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当年……
郭百川回到“梦庐”已是收到师父信的第三天,他没有片刻休息,当到达“梦庐”之时,胯下的座骑也立刻倒毙,他心中充满了欢喜,可是,当他赶到“梦庐”所在的山谷之时,眼前的景状使他惊呆了。
这本是一片美丽的山谷,不仅有天然的野花,野树,而且还有朝胜海亲手栽种的花草树木,这是春天,本应百花齐开,可是眼前却变成了一片焦黑,一把无情的大火已把那美丽的“梦庐”给烧成灰烬,郭百川的心也似被大火燎过,无比地疼痛。
这不可能,郭百川心中想,这里很少有人来,江湖中人根本就忘掉了这块地方,甚至这里的路径都没有几人知道,那是谁烧的呢?是谁所烧呢?郭百川的步履有些踉跄。
“师父——”郭百川声嘶力竭地悲呼一声,向那焦黑的“梦庐”扑去,他有些疯狂,有些迷乱,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理智。
在那一堆焦土之上,他疯狂地用手扒着,还凄戚地悲呼“师父……”但却没有人应,没有人回答,他一个劲地扒着那堆被烧焦的废墟,心在滴血,眼在流泪。
他与盗四海是孤儿,在最无奈和最不幸之时,朝胜海救了他们,养了他们,教了他们不世武学和偷术,而这慈祥的老人眼中总藏着深深愁苦,淡淡的忧郁,到老依然孑然一身,没有伴侣,但却有着父亲般的慈祥和关切,也有着母亲般的体贴和爱护,可是却在两人展翅放飞之时悄然离去,这是多么无情的事实。
在郭百川的心中,这位慈祥的老人便是他的父亲,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父亲的关爱,但他却知道父亲的爱也不过如此。
郭百川扒开了废墟,这些废墟还是烫的,依然在冒着缕缕轻烟,但郭百川却没有感到烫,他的心早已麻木了,完全麻木了。凶手是谁?凶手是谁?他一直在问。可是他失望了,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只有三具尸体。一具已经烧焦不成人形的尸体,但郭百川一眼便认出了,是他师父,他有一种直觉,那是一种亲情的相连。
另外两具尸体面部已被烧烂,皮肤也被熏黑,依稀可以辨认,是两名童子,他的心开始抽搐,他本来还认为是两名童子干的好事,可是此时,两个童子也死了,他一片茫然,头脑中的思绪很乱,到底谁是凶手呢?他泪已流干,呆呆地坐在那一堆被扒开废墟的空地上。
风很凉,但却不冷,郭百川慢慢地清醒过来,风有一种使人振作的效果,特别是这春天的风,只不过却多了一丝焦味。
郭百川整理脑中的思路,从朝胜海所说的各大门派仇隙想起,直到眼前,突然,他心头一动,“秘录,武功秘录!”郭百川低低地叨念道,于是他立刻又四处寻找,四处翻查,但却一无所获,没有看到什么秘录,甚至连一张废纸片都没有,地上有几只被烧毁的鸽子笼,还有被熏死的鸽子,什么也没有,郭百川又开始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郭百川在昏昏噩噩中度过。
“师父——”一声凄厉的巨吼把郭百川完全震醒了,完完全全地给震醒了,他听懂了,这一声巨吼中的感情和愤怒,这些他曾经有过。
一道巨大的身影如大鸟一般飞掠而至,身手是那样矫健,就算是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也依然那么洒脱,那样自然。
郭百川没有抬头,只是沉痛地叫了一声:“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是谁干的?”盗四海声音悲凄和沉痛到无法形容的地步,踉踉跄跄地奔爬过来,甚至连站起来的力道都没有,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也看到了朝胜海那被烧焦了的尸体,但却没有感到他爬过的火堆那炙人的余热,他也由心底开始完全麻木了,只是伏在朝胜海那炭木一般的身躯上痛哭。
郭百川没有动,没有哭,没有说话,他的心也破碎得无法修补,所以他只是沉默,比这一块烧焦了的土地更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对他们来说已无关紧要,季节对他们也不关痛痒,只有一种悲哀的气氛笼罩着这一片死寂的土地。
“是的!是你害死了师父,是你,肯定是你!”盗四海的眼睛露出血光,就像一头见人便吞噬的疯狂野兽。
郭百川心头一阵绞痛,愤怒地转身,死死地盯着盗四海充血的眼睛,怒火似乎快要把这些死灰再重新点燃一遍,他想不到自己最信赖也是惟一的亲人竟会这样对待他,会这样不理解他。盗四海可以杀死他,但若说他是凶手,他绝对不会原谅对方,虽然对方也是处在最愤怒的时刻。
“为了一本秘录,竟杀死多年养育你教导你的师父,你禽兽不如,我要杀死你。”盗四海已完全失去了理性地道。
“你是疯子,你是白痴,想不到师父养了你这么多年,竟养了个是非不分,黑白不清的白痴。”郭百川被盗四海一骂,心头的怒火也疯狂地涌了上来,加上无比的悲愤使他也失去了理智,竟也毫不留情地反骂道。
“你居然还敢骂我!”盗四海更是愤怒若狂地怒吼道。
“骂你又怎样,不要以为就你伤心,别人便不伤心,不要以为就你是师父的弟子,而别人就不是,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没有人有权力这样说我,你也不例外。”郭百川怒气冲天地道。
“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一本秘录,你居然连师父都敢害,干脆也杀了我算了。”盗四海根本就不去考虑,便怒骂着扑向郭百川。
“像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蠢人,留在世上也没用,既然你如此绝情,我也无话可说。”郭百川说着便举掌相迎。
两人的武功同出一门,而且相差并不远,虽然盗四海功力高一点,但由于忿怒攻心,失去了理智,武功不能完全发挥,而郭百川心底是明白的,只是怒火冲天,所以出招灵活,二人打成了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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