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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箫侠侣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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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思龙与钱春花押运皇纲已经到达泽州时,路遇一个探子给孙思龙送来一份信函,说是民工开支供不应求,为了早一日解朝中燃眉之急,杨林杨大人亲自前来晋城接运皇纲,需要孙镖头提前到晋城一趟,并有秘事商谈。
靠山王杨林是杨广的皇叔,在朝中独揽大权,孙思龙得知消息后暗喜,即是靠山王亲自接见于他,他那有不去之理。他便把押运皇纲之事先托给了爱妻钱春花,说杨大人在晋城接见,他需要提前去见杨林一面。
信函中说杨大人在晋城接见并有秘事商谈,其实是玄武镖局镖头武霸天从中作出的调虎离山计。在孙思龙离开泽州前去晋城时,武霸天带领人马乘虚而入,劫持了钱春花押运的三百万两皇纲银两。钱春花为了保护黄纲银两,就与苍龙镖局的人马拼死一战。在双方肉搏白刃的交战中,苍龙镖局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皇纲还是被玄武帮一网打尽。
钱春花身负重伤,她知道押运皇纲一旦有什么闪失,都是砍头的罪行。其次,在孙思龙前去晋城时对她千叮咛万嘱托,说押运皇纲事关重大,须知举足轻重。结果事实是不其然而然,三百万两的皇纲银两丢失在她的手上,钱春花一来对不起苍龙镖局,对不起孙思龙对她的嘱托,二来更无法向朝廷交代。就在她身负重伤没等孙思龙回来,钱春花便持剑自刎在泽州,从此香消玉殒。
孙思龙抵达晋城后那里有靠山王杨林的影子,他才知晓这是其他帮派设下的计谋。当孙思龙速急返回泽州时,皇纲被劫,钱春花早已自刎身亡。
后来孙思龙得知劫持皇纲之人是玄武镖局人马所为,他回到孟州把黄纲丢失的经过说给了刘刚。在刘与孙二人带了人马追踪至玄武镖局时,武霸天矢口否认,并且反咬一口说皇纲被苍龙镖局独吞,钱春花之死也是苍龙镖局设计陷害的。如果不是,那么孙思龙在押镖的途中一个人因何要去晋城。他说杨大人在晋城亲自接运皇纲,在他到达晋城后又怎么不见杨大人。
刘刚听信了武霸天的谗言,认为他所言不假,让孙思龙有口难辩。玄武帮的狡辩不仅让孙思龙身受覆盆之冤,还逼迫他赔偿朝廷三百万两黄纲银两。若不及时交出银两耽搁了朝廷的大事,刘刚就上奏朝廷,带兵不但剿灭了苍龙镖局,还要对孙思龙诛灭九族。再说押镖的重任由孙思龙负责,皇纲丢失自然是他的责任。孙思龙只得拿出多年走镖积攒的积蓄,三百万两把苍龙镖局赔了个低朝天。
皇纲赔偿完毕后,他把爱妻钱春花的尸骨运到了家乡京兆华原,埋葬在了药王山的枫香林,因为那里是她生前喜欢的地方。钱春花死后,孙思龙打算去玄武镖局讨回公道,可是年幼的孙红叶刚满三岁,是钱春花留给他唯一的亲骨肉,他怎么又忍心将女儿弃而不顾。
孙思龙忠心耿耿为朝廷押运皇纲,反倒遭受覆盆之冤,不仅赔空了苍龙镖局的积蓄,还搭上了爱妻的性命。苍龙镖局因此名誉扫地,在江湖朋友的眼里不是贼也成了贼。从此苍龙镖局不再走镖,被孙思龙更改为飞龙庄。
钱春花惨遭不幸,后来听到了西门赋的耳里,他念在昔日夫妻的情分上,难免万般伤情。在西门红月长大成人后多次向父亲追问她娘的消息,西门赋为了不让女儿伤心,多次对红月说,三岁那年你娘就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
自从苍龙镖局更改为飞龙庄后,孙思龙带着庄上的人马经常拦路抢劫。这不是他诚心想当一辈子的贼寇,而是只为了发泄他心中的怨恨。
今天宋秉义遇上的这帮强盗,便是飞龙庄的人马。用乌黑面纱遮住脸面的这一女子,正是钱春花的第二个女儿孙红叶。多年来她随同其父做了一路响马,经常拦路抢劫。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当年苍龙镖局的孙思龙可以说是脚踏黄河两岸,名震大江南北。他教出的女儿怎么会不学无术呢!不用说她也是身怀绝技,武艺超群。她手中拿着的那把剑,也就是当年华山燕剑门的继承宝剑。这把剑造型独特,要比一般的剑宽大一些,剑鞘上铸刻细碎的花纹和图腾,剑柄上也铸刻着“双燕飞剑”四字。
孙红叶因何将自己的容貌用面纱遮掩?这并不是害怕拦路抢劫时被别人看见她的真面目,而是她为自己立下的一个规矩,也是别人不可侵犯的戒律。在她遇见的所有人当中,除了她熟悉的人之外,谁要是见过她的真面目,就等于破了她的戒律,无论是男的女的,还是美的丑的,就会被她格杀勿论。其次,如果是她情愿想见的男人,谁看到了她的真实面目,那个人便是她的意中人。
孙红叶这时把手中的双燕飞剑往怀中一抱,斜了宋秉义一眼,出口就是道上的老一套。启齿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宋秉义一听还真有点浑身不自在,但在她方才从树顶凌空飞下的那一幕断定,此女子必然身手不凡。即使她能当响马的头儿,可不能轻视对方。宋秉义镇定自若的说:“看姑娘身手不凡,想必一定是江湖豪杰,名门正派,不知却因何拦路抢劫,也不怕被江湖人耻笑?”
孙红叶笑道:“呵呵!废话少说,我从来不喜欢别人在我脸上贴金。留下车上所有的银两,免得我麻烦!”
她们是专门拦路抢劫的,怎么会轻易受人奉劝。既然孙红叶已经把话说得毫无退路,宋秉义还能怎样,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与她一决雌雄。于是开口威吓道:“尔等毛贼真不识抬举,想要留下银子,不要做你的白日梦,请让开我的去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孙红叶轻蔑的瞥了宋秉义一眼,再没说什么,将手中的双燕飞剑自如的摆弄了一下,那把剑如同风车一般在她的掌心转了几圈,随着“当啷”一声,已是单剑出鞘。
“呀——!”
随着她的这一声啸吼,孙红叶双足生风,剑锋对准宋秉义的胸口刺杀过来。宋秉义长剑还来不及出鞘,连剑带鞘急忙拨开了她致命的一剑,紧接着两人战在一处。才过数招,让宋秉义吃惊的是,这女子的长剑快如闪电,一套剑法卖弄得出神入化。
十几个回合后两人未分胜负,再看那女子始终用面纱遮掩着脸颊,他倒想看看这个女子的真实面貌。再过数招后他忽然闪身到那女子的一侧,来了个速雷不及掩耳之势,趁虚一把撕下那女子脸上的面纱。
她的面纱被撕掉,一张俏荣露暴露在宋秉义眼前。即是自己的面容已经被对方看见,她再不用遮遮掩掩。这时宋秉义定睛看了那女子一眼,不由得愣住了。这不是因为孙红叶生得超凡脱俗迷惑了宋秉义,让他不可思议的是,此刻所见到的这一女子,她长相与西门红月一模一样,甚至比红月还要多出几分娇娆。宋秉义不自觉的叫出了声:“红月!”
孙红叶听对方叫了她一声红月,便说道:“你认错人了,我叫红叶,不是什么红月。还有,我不是你随便想看就能看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撕下了我的面纱,就等于破了我的杀戒,今天本姑娘非要杀了你不可!”
一言甫毕,孙红叶再次挥剑刺来,宋秉义急架忙迎,双剑碰在一起火星四溅,啷当作响。又过十几个回合后孙红叶抡剑使了个“秋风扫落叶”朝宋秉义的双腿扫来。身后是装着布匹的马车无路可退,他急忙双足点地,飞身跃上了马车的车房顶。孙红叶紧追不舍,同时也飞身上了车顶,两人再次战在一处。
车顶只有一席之地,两人剑来剑往,可把车厢内的曹师傅惊出了一身骇汗。他想看看外面的情形,又怕刀剑不长眼睛捅他一刀,吓得只哆嗦。宋秉义知道车房内有人,与孙红叶过了几招后有飞下了车顶。
两人厮杀了几十个回合,孙红叶没有战败对方,这使她着实恼羞成怒。她为自己立下的规矩是谁看到了她的面容就得杀了谁。可是今日遇见强敌久战不胜,她该出阴招了。红叶此刻见对方下了车顶,她便使出了一招“飞燕拂柳”。
什么叫“飞燕拂柳”?这是双燕飞剑的剑法套路中最狠毒的一招。出招时剑锋朝外,整个人如柳梢上掠过的燕子,所以叫飞燕拂柳。在她飞身掠过对方身边时剑锋一旦豁在对方身上,轻则让对方血肉横飞,重则让对方断头断臂。
因为孙红叶长相与西门红月相似,使宋秉义有些疑惑不解。在她的“飞燕拂柳”将要掠过身边时,宋秉义忽然一闪身,总算躲过了这狠毒的一招。他们都是武林中人,出手时谁的招数够不够狠毒便可一目了然。宋秉义见那女子出手毫不留情,他也开始来真的了。
孙红叶凭她的知觉,自己的“飞燕拂柳”扑了个空。她落地后刚稳住身形,紧接着又一次冲杀过来。这次孙红叶想占上风可没那么容易,只见宋秉义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只逼得她连连倒退……
当啷一声,宋秉义手中的长剑被一把雪亮的宝刀挑开,并且飞出两丈开外。他还没看清来者又是何人,那把刀已经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绑了!”
这是谁在发号施令?宋秉义的脖子上架着宝刀,他不敢轻易扭头看个究竟。随着这一声号令,猛地上来两拿着绳索的汉子,三下五除二就给宋秉义来了个五花大绑。
挑开他长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龙庄庄主孙思龙。他手上的那口宝刀便是苍龙帮的继承宝刀,名为“淬锋雪花刀”。在他女儿与宋秉义交手之际他先没有出面,而是在一旁观看。眼看女儿败在宋秉义的剑下时,他这才挺身而出。
红叶见对方被绑束手无策时,她恨不得再冲过去刺他一剑,却被孙思龙出手阻拦,只好罢手。孙思龙宝刀入鞘,不紧不慢的走到车子前,用刀把挑开车上的门帘往里看了看。他以为车子里坐着的是主人,所以对里面的人说道:“交出所有的银两放你们过路,否则一统带回飞龙庄处置。”
曹师傅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道:“请好汉网开一面放我们过去,我们是走远路的,身上的银两全都购买成这些布匹。”
“此话当真?”孙思龙问道。
曹师傅应道:“确实如此。”
孙思龙把脸一黑,开始刻薄道:“俗话说干骨头上都能烤出二两油,我就不信你们身上没长二两肉。”
说罢他吩咐手下动手搜车子。他们搜遍了整个车厢,除了花花绿绿的数卷丝绸布匹外,没有搜到一文银两,却搜出了一只木箱子。他们以为里面装着银两,便拿着交给了孙思龙,孙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装着一把古筝,他又合上盖子,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对手下人说道:“连人带马带回飞龙庄!”
手下的从林子里牵出他们的马匹,然后把宋秉义楱上马背,再将他附身捆绑在马屁股上。绑着宋秉义的这匹马,真是红叶的坐骑。在这一队人马将要返回飞龙庄时,宋秉义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古筝喊道:“放开我,我的琴!”
他被死死的捎在马屁股上,早已是这队响马阶下囚,谁还听他的废话。他急得在马背上胡乱的挣扎几下,接二连三的喊道:“放开我,我的琴……”
孙红叶的这匹马性格比较倔强,在宋秉义挣扎扭动身躯时惹火了它,不时扬起后蹄蹦两下,让孙红叶在马背上坐不安稳,所以又惹恼了孙红叶,她转身再从宋秉义的屁股上抽打几鞭,责骂道:“什么琴,不许乱动!看我到了飞龙庄怎么收拾你!”
☆、第十六章 落难中见义勇为
宋秉义被掳走,带入芦林关以东不远的飞龙庄。到了庄上才被他们从马上解下来。他双手被捆绑着,像牵着的一头驴那样被他们牵进了一间空房里,拴在特制的木桩上。他满面愁云,不知将要遭受怎样的酷刑拷打。
曹师傅没有捆绑,也是被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他苦着脸,不知所措。
房门被打开了,孙思龙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随从。他走进房间后看了看宋秉义,又看了看曹耿申,便知那个是主,那个是仆。于是以威吓的语气说道:“这里是人间地狱,进来者都没有好下场!各种酷刑样样皆有,不知你喜欢那一个?”
宋秉义抬头仔细看了看孙思龙,见他到庄上重新更衣打扮。此时身着银灰色长袍,腰间缠着青丝绦。头上戴着一个银制的脑夹,中间镶嵌着鸽血红珊瑚梅花志。浓眉大眼,下巴上留着一绺胡子茬。除了额上的长发被脑夹收住外,剩下的全都顺溜的垂在胸前。他一脸漠然,穿戴打扮不乏庄主之威严。即是他不言不语,给人的氛围胜比挤上三杠子还要有分量。他像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
宋秉义看了孙思龙片刻,然后蔑视的移开目光,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怎么死都是死,又何惧死于那一种手段。要杀要刮随你便!”
孙思龙眉头一皱,目光在他的脸上钻来钻去,说道:“本庄主就喜欢想你这种硬死不屈的英雄豪杰!不过我们的条件是,在拿不出银子的时候才会一样一样成全你!”
他说罢转身对随从说道:“把这位年迈的放了,让他回去给家里人捎个信,好让他们知道知道。”
曹师傅听到他们的谈话有些心惊肉跳,全无主见的对宋秉义问道:“少主?”
宋秉义思索片刻,然后对曹耿申答道:“曹师傅莫要担心,既然庄主网开一面放你出去,你就去吧!他们要的是银子,我想不会把我怎么样。”
曹师傅一想,若他不去捎信,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他们放自己走,到家后大家好商量商量。房门是开着的,曹师傅对宋秉义安顿了几句转身便走。
“等等!”
他被孙思龙喊住了。曹师傅唯唯诺诺转过身来问道:“不知庄主还有何吩咐?”
孙思龙并没有看谁,他双手剪背,背着身说道:“记住,三日之内带上一万两白银来这里赎人,若是办不到的话,就带着棺材来这里为他收尸!”
曹师傅再没敢多言,遵照庄主的命令,备马速急赶赴渭南。
孙思龙撂下两句话离开不久,紧闭的房门又被人推开,宋秉义抬头一看,来者是与他交过手的那个女子。她脸上的面纱早已摘去,再没遮遮掩掩。宋秉义看了她一眼生气的把脸转到一旁,不言不语,看她来又要定什么规矩,炒什么冷饭。
孙红叶一进房门先是斜了宋秉义一眼,她皮笑肉不笑,一副调皮捣蛋的样子,走到宋秉义跟前左右打量,两人谁也暂不说话。孙红叶走到右边,他把脸转到左边,孙红叶走到左边,他把脸转到右边。宋秉义越是这样,孙红叶越是左右走动不停,好像故意在戏弄他似的。左右走动了几次,她终于停住了脚步,说道:“躲什么躲?煮熟的鸭子飞不走,你已经是我飞龙庄的阶下囚,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宋秉义没有说什么,孙红叶接着说道:“看你的武功还不错,没想到还是进了我飞龙庄的牢笼,你猜猜本姑娘今天会怎么惩罚你?”
宋秉义听而不闻,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话。孙红叶又说道:“今天在你揭去本姑娘面纱的那一刻,听你叫了我一声红月,喂?红月是什么人啊?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
宋秉义这时扭头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开,仍旧不做声。孙红叶连问三句没有回答,她有些气恼了,便羞辱道:“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宋秉义还是不做声,这把孙红叶的鼻子差点都气歪了。她峨眉一挑,从腰间拔出携带的匕首就搭在了宋秉义的脖子上,并怒道:“再不说话小心我杀了你!”
宋秉义没躲没闪,这才正眼看了孙红叶一眼,启齿道:“想必姑娘也知什么是成王败寇?即使已经败在你们的手上,早已成了飞龙庄的劫下囚,一切任由你们处置,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哈哈!算你识相。不过我想问问,你怕不怕死?”孙红叶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宋秉义答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是每个人的死法不同。”
孙红叶没等他把话说完,问道:“怎么个不同?”
宋秉义淡淡一笑,说道:“有些人贪生怕死,顿不顿就跪地求饶。而我就是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这就是我的不同之处。”
“说得好!那我就成全于你!无论是你站着跪着,还是求不求饶都得死!”孙红叶说着把匕首紧挨在宋秉义的脖子上,接着说道:“本姑娘早就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没我的允许,谁要是撕了我的面纱就等于破了我的杀戒,而你没我的允许偏偏撕了我的面纱,只怪你的造化不好,就让我今天在这里送你上西天!”
宋秉义怎么会看不出她的一举一动,如果孙红叶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冷血杀手,她一进来就不会绕来绕去的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再说飞龙庄绑架他的目的是为了素取银两,庄主还没发话怎么处置,她怎么敢擅自动手杀人,所以宋秉义并不在乎她的言举。当孙红叶吓唬要送他上西天时,宋秉义轻轻闭上眼睛,说道:“能死在你的手上,是我宋秉义一生的荣幸,动手吧!”
孙红叶在他闭上眼睛时,目光在宋秉义脸堂上扫了一遍。见他相貌俊朗,气质洒脱,还有他临危不惧的英雄气慨,不得不让孙红叶倾慕一时。她为了吓唬宋秉义本来想把手中的匕首靠近一些,她又怕锋利的刀刃不小心划伤他的脖子,不由得一缩手,把匕首从他脖子上取下来,说道:“算了吧!本姑娘忽然间改变了主意,暂时先免你一死。”
宋秉义睁开双眼,问道:“为什么没有动手?”
孙红叶把匕首□□刀鞘,随手别在腰间,笑着说道:“嗯~,因为你不怕死,是个大英雄,人有生得英俊潇洒,杀了多可惜。再说飞龙庄绑架你是为了要银子,一万两银子还没拿来怎么能急着杀了你?所以暂时先留着你,等没有人拿银子来赎你时候,到那时再杀了你未免也不迟。”
宋秉义笑道:“呵呵!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飞龙庄不是你当家做主。”
“你!”
孙红叶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刚说了一句什么英俊潇洒,你就不知天高地厚啦?别以为我真的那么大方仁慈,惹恼了本姑娘,我可杀人不眨眼!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等着,到时候我要活剥你三层皮!哼!”
她的鼻孔里喷出一个哼字,然后转身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门。啪的一声,房门被她用力关上,紧接着被上了锁。宋秉义看着她怏怏离去,直到房门被锁后,他才移开目光,独自忧心忡忡。
暂不提宋秉义会不会遭受他们的酷刑,且说曹耿申捎信带话一事。他离开飞龙庄心急如焚,快马加鞭,恨不得一步跨入宋家,把整个经过告知他父母,大家好商议如何解救的办法。素日曹师傅为人处事有点倚老卖老,宋家也对他十分尊敬。因为此刻处境不同,他的老骨头随之也变得硬朗了几分。他俯在马背,一步一鞭,那匹马四蹄生风,快得像离弦的箭,在赶赴渭南的归程中刻不容缓的驰骋。
午后过了潼关,当日天黑时分终于到达宋家。当曹师傅到门前时门已经紧闭,他翻下马背喘着气扣打门环。王氏闻得其音,她以为是义儿与曹师傅去洛阳购货回来了,不由得喜出望外,便走出房门使唤宋淑亦前去开门。
宋淑亦因为今天在红月的生辰酒宴醉酒身体不适,还有无意中窥见他俩在望月亭亲热,又是嫉妒又是生气的,耳里听见母亲在唤她,她却将头更是缩进被窝里充耳不闻。若是母亲走进她的闺房责问,她早就想好对策说自己嗜睡未有听见。
王氏唤女儿几句不应,想必她已沉睡,只得自己亲自去开门。走到门前她一边用手抽出门闩,嘴里一边念叨着说:“去时还说顶多六七天就回来,家里人等得心急死了,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大门被王氏左一把右一把推开,准备让车马进来,曹师傅一进大门便道:“宋妇人大事不好,在途中遇上私枭强抢,少主被他们他们绑架掳去了!”
宋妇人一字一句听得很清楚,顿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忙问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绑架?绑到哪儿去了……”
曹师傅道:“宋妇人冷静,进屋说话。”
他说话间牵着马走进了大门,顾不着把马拴在棚里,随手撂下缰绳,向主房走去。宋妇人先没急着追问什么,也紧随在身后一同进了主房。
宋文芳也在家,在妇人去开门时自己在屋子里等候。曹师傅进了主房,宋文芳见他一脸惊慌,不解其意。曹师傅尚未开口,王氏便道:“听师傅说我家义儿半路被贼人掳去,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宋文芳闻言吃了一惊,眉头皱成了疙瘩,愣怔片刻,然后说道:“曹师傅不必惊慌,先坐下来,有话慢慢讲。”
曹耿申在他的谦让下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在我与少主到达洛阳之时客栈正好缺货,期间耽误了几天时日。就在今日我们快要到达芦林关时,途中遇上了拦路虎,听说是什么飞龙庄的人马。少主与他们苦斗一番,不是他们的对手,才被绑架。”
“我义儿现在怎么样?”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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