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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箫侠侣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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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义儿现在怎么样?”宋文芳追问道。
曹师傅道:“他们放我来捎个信,说是三日之内带上一万两白银到飞龙庄赎人,否则的话……”
“否则会怎样?”宋文芳又问道。
曹师傅看看宋文芳,又看看王氏,然后毫无顾忌的说:“他们说,如果三日之内若拿不出一万两银子到庄上赎人,少主就会被他们毒害!所以我马不停蹄前来与老爷和妇人商量。”
“天哪!我宋家没有干过什么昧了良心的事情,你不该这样对待我家义儿啊!”宋妇人已经倒在地上呼天抢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宋婌亦对她娘的使唤假装没听见,但她躲在被窝里却在仔细的听。没听见她哥哥的声音,这时反倒听见主房内她娘的啼哭声,顿刻心里一怔,什么酒气怨气全都不见了,她立马下床走出闺房去看个究竟。当她走进主房时听她父亲说道:
“你哭什么丧?看你的样儿。土匪绑架了我义儿,他们的目的是为了素取银两,就算他们心狠手辣,毒害了我儿,那也是交不出银两之后的事,曹师傅说不是还有三天的期限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凑银两,然后赎人。”
曹师傅搀扶起王氏说道:“妇人不必惊慌,老爷说得有理,大家想办法赎人才是要事。”
淑亦听出了其中的缘由,原来是哥哥被强盗绑架,需要银子赎人。她走进屋子见父亲愁眉苦脸,母亲泪流满面,走到母亲跟前搀扶着她的胳膊安慰道:“娘!你别担心,我哥他不会有事的。”
王氏揩了一把眼泪,看了看女儿埋怨道:“都怪你的乌鸦嘴,你哥还没出门儿时你就说路上有响马,这下可好,你高兴了吧?”
淑亦一撅嘴,说道:“那也不能怪我啊!”
“怎么不怪你?你若不说,你哥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怎么没碰上,偏偏就这次碰上贼人了呢?”王氏责问道。
“别吵了!”宋文芳不耐烦的嚷道。
淑亦与宋妇人都不说话了,他接着说:“现在不是你们瞎嚷的时候,想想办法该如何凑银两赎人。”
说罢转身又问曹师傅:“我义儿与土匪交手之际他们有没有打伤人?”
曹师傅道:“没有,我回来时少主被他们关在屋子里。”
王氏听他说儿子毫发未损,心里多少放心了一点,对淑亦的父亲说道:“你不是不知道,这几年生意惨淡,就算连缝衣房全卖了恐怕也凑不够一万两银子,你说如何是好?依我看,要不把这事给西门赋说说,他在道上认识的人多,看有没有解救的办法?”
宋文芳道:“土匪绑架我义儿是我宋家的事,你把这事去告诉他,岂不是明摆着要他凑银子,我才不会那样去做。”
王氏说道:“怎么说我义儿也是西门家将来的女婿,把这事给他说说,他若有办法更好,没办法凑点银两也是理所应当。你一来不让告诉他,二来自家凑不出那个数目,难道就这么等着让我儿在那里受罪?”
宋文芳一时无言以对,站在旁边的淑亦开口道:“我今天过去为她祝贺生辰时,西门伯伯不在家。听他们说几天前去了山西汾阳宫,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那个李俊成在,他几天前离开我家时说要去洛阳,今天我发现他却在红月的家里。”
宋家连自己的事都无法解决,谁也不想多问一句关于李俊成一事。王氏又对宋文芳说道:“救人要紧,你就去西门家一趟,把这事给月姑娘说说也好。”
宋文芳瞪大了眼睛,说道:“淑亦不是说得一清二楚吗,西门赋不在家我去不方便,要去你自己去说。”
王氏嚷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去谁去?再说事情与事情不同,跟西门赋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儿子是你生的只有你心疼他,我就没有责任吗?心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需要冷静下来动动脑子,你懂不懂?”宋文芳说道。
“曹师傅说只有三天的期限,你怎么好像没那个事呢?好吧!你慢慢的动你的脑子,我和女儿一起去!”
宋妇人说罢又转身对淑亦说:“天还没有全黑,你跟娘一起去西门家一趟,把你哥哥绑架一事说给红月他们,大家好商量商量。”
“我不去!” 宋婌亦有些为难的说。
宋妇人诧异了,问道:“啊!你爹不想去是装他的正人君子,你不去是什么原因?难道你也不顾你哥哥的安危了吗?”
婌亦姑娘觉得很为难,因为她在望月亭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亲热,才被气得跑出了西门家,在那一刻起,她再不想见到他们两人。时间还没过去一天,此时王氏要求跟她一起又去西门家一趟,淑亦怎么好意思见他们呢?但是她即不能说出自己亲眼见到的那一幕,又不能拒绝母亲的叮嘱,淑亦真是左右为难。再说哥哥被土匪掳去是大事一桩,总不能袖手旁观。她吭嗤了半天,最后说道:“不是啊娘!我是在想,曹师傅急急忙忙远路而来,还没吃饭,我先去给师傅做饭。今天已经天黑了,急也没办法。明天我跟娘一起过去,把我哥哥掳去一事再说给他们也不迟。”
王氏一听女儿说得在理,只得暂时作罢。
这一夜宋家几乎一夜都没睡好觉,窗纸刚泛着鱼肚白,宋妇人就来找淑亦姑娘,这让淑亦又要为难了。她把所见到的不方便说给她娘,宋妇人偏偏要让她跟着一起去。淑亦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若她不从,她娘会步步紧逼。淑亦又想了想,再把自己的心跟红月比较一下,觉得不足为怪。她第一眼见到了俊成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人家,并且还做出荒唐之举给人家送衣物,才闹成僵局使他离开了宋家。可是西门红月也是有情有爱的姑娘,为什么不会喜欢他呢?想到这里,淑亦只得硬着头皮,跟随着母亲再去西门家一趟。
俊成醉酒后与西门红月在望月亭亲吻被淑亦看见,他一夜惭愧不安,准备翌晨离开西门家走自己的路,天刚亮他就起床寻找自己的包袱。西门红月在昨晚就听说他要离开,背着俊成把他的包袱藏在了自己的房间。这样一来,无论他什么时候离开,首先要来向她询问。红月这天比往日起得早一些,她坐在菱花镜前梳理打扮,听俊成在房门外说道:
“我特意来向月姑娘道别一声,我要走了!我的包袱不知上哪儿去了,可问月姑娘是否见过,带着它我在路上会方便一些。”
红月闻言起身从房间走出来,坦然的说道:“包袱在我这里,如果真的要走,我会给你!”
实际上他已经舍不得离开红月,因为他们的暧昧被淑亦看见,为了给淑亦姑娘一个交代,所以他打算离开。还有昨晚在红月当面提出自己要离开她家,这时会不会真的离开,就算做样子也得做一回。他见红月掏心掏肺的问了一句,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沉默片刻说道:“我们的遇见是错误的,这里的一切本来就不属于我所拥有,已经过去的就让它顺其自然。”
“哐哐哐……”
红月意欲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是这急迫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说话。红月以为是父亲回来了,她看了俊成一眼,然后去开门。
大门刚推开,见宋淑亦与她母亲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宋妇人腿还没跨过门槛,就嚷嚷道:“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红月一愣,问道:“宋伯母何事惊慌?”
淑亦为了这次见面不再尴尬,把昨天的事早就抛于脑后,说道:“我哥哥途中遇上响马,被土匪掳去了!”
“是啊是啊!”宋妇人重复着淑亦的话。
俊成就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大步流星走过来问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掳走?”
宋妇人看了看俊成,也顾不着问他怎么住在西门家,便说道:“听曹师傅说被什么飞龙庄的人马掳走,现在他们扣留了人,土匪需要我们拿出一万两银子去那里赎人,并且只给了三天的时间,说三天之后若拿不出银两,人就被他们毒害了,人命关天,事不宜迟,大家快想想办法!”
俊成心想,如果能劫持义哥的响马,并非一般的土匪毛贼。因为他与宋秉义初见时交过手,虽然他的身手不比自己高出一筹,但也绝非是三爪猫的功夫。他听说义哥被绑架,还要拿出一万两银子赎人,有些愤愤不平,说道:“飞龙庄在什么地方?我去会他一会!”
宋妇人补充道:“听曹师傅说,过了潼关和华阴一直向东走,不远处就是芦林关,过了芦林关再向东走不远就到了。”
宋婌亦听李俊成要会会飞龙庄,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说道:“飞龙庄是土匪窝不好惹,我哥已经被他们绑架,再不能让你冒此一险。万一你再被他们绑架,岂不是乱上添乱。他们要的是银子,想办法凑够数把人赎回来就没事了,他们以多欺少,我们惹不过。”
俊成愤然道:“岂有此理?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之事,可是义哥没欠他们的账,凭什么白送飞龙庄一万两银子?我去端了他们的贼窝子,看他们还会不会拦路抢劫,祸害无辜。”
红月听他独自要会会飞龙庄,岂不担心他的安危。便说道:“宋姑娘说得有理,飞龙庄扣留义哥是为了素取银两,我们凑够数目把人赎回来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如果银两不够,我这里还能凑两千两?”
“这样有些便宜了他们,今天掳去这个诈取一万两,明天绑架那个再素取三万两,多少良家子弟,难道任由区区一个飞龙庄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更何况我与义哥结义在先,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义哥身首异处,我这个做兄弟的岂能袖手旁观。不给他们银子,我也照样会把义哥带回来!”俊成慷慨昂扬的说。
他们听俊成这么一说,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红月有所顾忌的说:“既然他们有能耐绑架义哥,说明飞龙庄人马身手不凡。很多时候我们宁愿高估别人,也不能高估自己。他们拦路抢劫,都是道上形形□□的坏人,什么样的事都能做得出来,你一个人单枪匹马我放心不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另想办法?”
“是啊!跟土匪打交道很危险,万一他们再把你绑架了事情就更难办了。”宋婌亦补充道。
俊成道:“宋姑娘无需担忧,就算飞龙庄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他一闯!”
☆、第十七章 红月女身陷罗网
从宋淑亦与王氏进来后,俊成暂且打消了离开西门家的念头,红月更不愿再提此事。眼前的局面是宋秉义被绑架事关重要,这时谁管儿女私情。就连昨晚刚刚被他们气哭的宋淑亦,此刻都强装若无其事,他们何必放再心上呢。爱与不爱,或俊成暂时会不会离开,藏在心底便是。
红月听说俊成一个人独闯飞龙庄,她当然放心不下,更何况此次绑架的人是宋秉义。在情场上她可以忘却宋秉义另选所爱,在战场上,她还有一身浩然正气。就算她现在喜欢的人是李俊成,也不能将宋秉义全然弃而不顾。就在宋妇人提出需要凑银两之时,她就义无反顾的肯出两千两白银赎人。其次,无论她会不会承认自己自幼许配给了宋秉义的,暂时她还是宋秉义的人。自己未来的丈夫有难当头,她怎么会冷眼旁观呢!这时她对俊成说:“你一个人去,我总是放心不下,义哥有难当头,是朋友就应该肝胆相照,我和你一起去!”
俊成看了她一眼,说道:“西门伯伯不在家,这里不可一日无主。你留在家看管,免得坏人趁虚而入,再生事端。”
红月知道什么是举足轻重,因为父亲不在家,如果她跟随着一起去庄上赎人,万一坏人再来素取白玉龙,恐怕阿德无能阻挡。她沉思片刻说道:“也好,听飞龙庄的人说需要一万两银子才能赎回义哥,我想他们说得是虚数。道上的人无论他们是做什么的,必须还要吃饭,没银子他们靠什么过活。我这里先拿一千两带给飞龙庄。到那里再由你向他们求个情,我想他们会放了义哥的。”
王氏听红月说需要一千两,急忙说道:“如果是一千两的话,我宋家就是砸锅卖铁也能凑够这个数,自然不劳西门姑娘费心,我这就去凑银两。”
王氏准备转身离去,宋婌亦说道:“娘!他们要一万两肯定不会少,如果少了他们就不肯放人,一千两是不够的!”
俊成思索片刻说道:“依我看,即不需要一万两,也不需要一千两,十两就足够了!”
宋家母女闻言愣住了,疑惑不解的看着俊成,红月也猜不出他要十两银子做何用处,迟疑片刻问道:“宋姑娘说得在理,拿给他们一千两恐怕都嫌少,你要十两银有什么用?”
“月姑娘不必多问,我自有办法。”俊成有些卖关子的说。
三人猜测不到他用意何在,红月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随手从怀里掏出十两的一个银锭子,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多问什么,这里正好有十两银子,不妨你先带着。”
俊成从她手上接过银两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装进自己的怀里,对她三人说道:“这里距飞龙庄路途遥远,安步当车自然欲速不达,最好给我备一匹马,这样来来去去会方便一些。三日之内,我一定会把义哥带回来!”
红月道:“我的追风赤兔日行千里,夜走八百,是不折不扣的宝马良驹,你就骑上它,会更快一些。”
他们凑银两赎人的计划就这样定局了。然后红月从马棚里牵出自己的追风赤兔,让给了俊成。几人送他到门前,该提醒的地方她们都说了几遍,他独自一人要去飞龙庄。当俊成翻身跃上了马背将要拍马疾走,宋婌亦轻声说了一句:“李大哥!江湖险恶,一路当心!”
俊成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再没说什么,然后拍马一个人去了飞龙庄。
俊成走后,红月有意无意的看了宋淑亦一眼,她们两人的眼神碰到了一块。情面抵不过眼神的厮杀,无论是情人还是情敌,当目光相对到一块时,就那短短的一刻,看谁能多坚持一会儿。如果谁先承受不住那一刻火热的注视,将目光提前移开者,说明已经败给了对方眼神的厮杀。就在那短短的一刻,如果谁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就会放出千奇百怪的光芒。比如霸道、怨恨、愤怒……就会一并而出。而在她俩四目相对时不知怎么原因,谁也不会提前将目光移开,但她们的眼眸里谁也没有怒出敌视的目光,都是清如净水,柔若温泉。互相注视了片刻,同时将移目光慢慢的移开。由此可见,她们都是心底善良的姑娘。就算在情场上有所嫉妒,甚至心怀怨恨,但她们轻易不会成为不共戴天的情敌。
正在这时,西门赋从汾阳宫回来了。红月和宋家母女把宋秉义被绑架一事,还有俊成已经前去飞龙庄全都说给了西门赋。他一听绑架宋秉义的都是飞龙庄人马,并不想他们那样浮躁。因为他知飞龙庄的根底,也知道孙思龙的为人。至于他做了一路响马拦路抢劫,他只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恨。孙思龙的所作所为,除了西门赋熟知外,再没几人懂得他的苦衷。
红月见她父亲回来家中有人照看,她立马也向父亲提出要去飞龙庄,助俊成一臂之力。西门赋不便把自己和孙思龙的故事说女儿听,又怕她去了飞龙庄与孙思龙的人素不相识闹成事端,所以他不允许女儿冒此一险。红月在父亲没有回来之前她不能去,此时家里有人照看了,她那有不去的道理。一个是旧人,一个是新欢。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宋秉义与俊成在她的心中是同样的重要。两人都去飞龙庄吉凶难测,她怎么会安静的等下去呢?万一双方话不投机斗个鱼死网破,她宁愿于俊成并肩作战,哪怕三人同归于尽,她也心甘情愿。
红月不听父亲的劝说,她随身携带了几枚桐叶五刃镖,再带上自己的银蛇九节鞭,牵着父亲的马匹,执意要去飞龙庄一趟。西门赋见女儿不听他的劝解,无奈中写了一封信函带给孙思龙,并且对女儿说他认识飞龙庄人马,早年都是道上的朋友,孙思龙看到他的亲笔信一定会释放了宋秉义。
红月没有推卸,便按照父亲的嘱托,带着信函去了飞龙庄。
既然西门能用一封信函有说服孙思龙的能力,那么他有为何不亲自去飞龙庄为宋秉义求情,这话还要从先前说起。自从钱春花跟随了孙思龙之后,两人说是情敌,可钱春花是西门赋自愿让给孙思龙的。两人说是情友,可他们谁也不想见对方的面。如果西门赋亲自去飞龙庄一趟,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可是他宁愿让女儿给飞龙庄捎一封信函,也不亲自出马。无论在钱春花生前还是死后,他俩都没有交往过,至于孙思龙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这只是西门赋的一个自以为是。
红月催马走出了渭南,她便走便想,看父亲写信时神秘兮兮,从下笔到叠好信纸,再装进信封后都没让她看一眼,不知信中写得是什么。想到这里,红月一揪缰绳收住坐骑,再有所顾忌的前后看了看,路头路尾人影绝迹,这才从怀中掏出信封,看父亲写了些什么。打开信纸后,上面写道:
不念昔日江湖恩怨,莫过流水浮云。久闻飞龙庄就成一方北斗,扣留之人正是老夫门下子弟。望龙庄主高抬贵手放鸟还乡,鄙人感激不尽。
西门赋亲笔
因为西门赋从未把他与孙思龙的故事讲给女儿听,所以红月看不出信中的所以然,只是稀里糊涂过了一眼,又急忙收好信封催马前去,希望能够尽快赶上李俊成,与他并驾齐驱,同赴飞龙庄。谁知她一时心急,没有装好父亲交给她的信函,把信封丢在了原地,只是空人催马飞奔而去。
连续几个时辰的追风逐日,西门红月赶到了飞龙庄。让她匪夷所思的是,一路追赶过来没见俊成的踪迹,使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红月怀疑他会不会是走错了道,或是骗取她的宝马和十两银远走高飞,这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红月到了飞龙庄立马观看,一杆锦旗高挑,上面补纳着一物张牙舞爪,在微风中晃晃悠悠,不用说那是飞龙庄的标志,龙形图腾。一面是用木桩围成的寨门,高耸矗立,显得阴森而又庄严。门前是一片空地,好比是一座城池前的两军疆场。寨门上有特制的哨楼,里面有人影晃动。
红月低头沉思片刻,有些茫然无措。因为她一路赶来不见俊成的踪影,所以她一个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时让红月胆怯的是,宋秉义的武艺应该比她高出一筹,早已成了飞龙庄的阶下囚,她恐怕自己更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此刻已经闯入飞龙庄,无论结局如何,总不能再退缩回去。她又一想,正好父亲捎有一封书信,不妨先拿出来试试看能不能管用。于是在马上高声喊道:“喂!庄上的人听着,我是来赎人的。这里带有一封书信,让你们庄主来这里见我。”
不一会儿,哨楼上登上一个女子,脸上遮掩着乌黑面纱,怀抱一把长剑,姿势甚是敖睨。她居高临下观望一时,搭理道:“来者何人?本姑娘便是飞龙庄庄主,有什么书信,拿过来先让我过目。”
哨楼上搭话之人正是孙红叶,红月一看是个女子自称是飞龙庄的庄主,还多少有点瞧不起她。但是自己的人被他们扣留,有不得不对她礼让三分。对上面的人应道:“书信在此,让你的人过来拿回便是。”
孙红叶吩咐手下打开寨门,一个头目提刀出门,来到红月的马前接取书信。红月在半路上就丢掉了父亲给她的书信,这时拿什么当书信交给他们。她从怀里摸了又摸,那儿还有书信影子,这才恍然醒悟,原来自己不慎已经将它丢失。弄了半天,红月交不出书信,她派来的头目空手而归。那人进了寨门登上哨楼把实情告诉了孙红叶,差点没把她气炸。
孙红叶是个个性倔强的女子,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对她的的欺骗。竟然有人当众对戏谑于她,她如何咽下这口恶气。当即一个“平沙落雁”,直接从哨楼上凌空飞下。红月的坐骑见凌空飞来一人,不由得惊诧退缩不止,她在马背上狠狠地揪住马缰,才将自己的坐骑控在原地。
孙红叶在她的马前落地稳住了身影,接着向后一甩长发,密封着眼睛,用蔑视的目光打量着西门红月。然后问道:“你不是说给我飞龙庄捎来了书信,因何不拿出来?”
西门红月并没有在乎她的问话,而是很赏识她的轻功。见她在哨楼凌空飞下的那一刻身轻如燕,落到地上又是稳若泰山。红月心中暗想,这女子竟然有这等身手,不愧做一庄之主。可是红月的悟性很高,她怎么能够相信一个飞龙庄只是一个女子一手遮天。由此断定,此女子必然是飞龙庄的重要人物,不是庄主的小妇人便是他的女儿。她猜测一点不假,此刻所看到的这女子就是飞龙庄庄主的千金女儿。
因为她由面纱遮掩,红月看不清她的真实面貌。但见她一双秋波炯炯有神,放出迷人的光彩。红月心想,这女子不但生得貌美,而且武艺超凡。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有这等身手,还不知真正的庄主究竟有多少能耐。她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坦然自若,对她的一切还有些视而不见。此刻听那女子的追问因何不交出带来的书信,红月硬着头皮却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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