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齐天小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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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二擦擦冷汗，好一通解释！

　　　　为了避免惊世骇俗，钱演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没说人参飞进颗王氏嘴里的事实，就说王氏吃饭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来到王氏的床榻前，张陀先看了看王氏的脸色，把手放在王氏的鼻子下面试了试呼吸，做到心中有数，又闭着眼把了把脉络，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随后翻开眼皮看了看。

　　　　好半晌，张陀没有说话，钱演也不敢发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沉默良久之后，张陀终于开口了：

　　　　“钱员外，夫人这种症状恕在下眼拙，从未遇到过，不过请员外爷放心，夫人的呼吸虽弱，但脉搏强硬，生命体征一切正常，没有生命之忧，只是不知何时才能醒来？而且夫人体内似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银子看来没白花，张陀还是真有两把刷子的，随后张陀给开了几张方子，嘱咐钱演按方抓药，按时喂药。

　　　　钱若曦破涕为笑，王恒也止住了悲声！

　　　　王氏没有生命危险，钱演总算把心放到肚子里了，最后，张陀临走前，钱演偷偷把张陀拉到僻静之地，搓着手问道：

　　　　“张神医，嘿嘿，呵呵，哈哈，那个，那个，那个……。”

　　　　看到钱演的窘态，张陀明白了，随即一笑：

　　　　“钱员外，你是说的你那个难言之隐吧？放心，这是我的强项，别说是你，就是本县的县太爷，还有当今的皇上……。”

　　　　送走了张陀，已是后半夜了，熬成熊猫眼的钱演却美滋滋的。

　　　　只是一想到花了那么多银子，钱演就是一阵淡疼，随后想起一事，把钱二唤到近前，残忍一笑：

　　　　“明天一大早，去把村里的医馆给我砸了！”

　　　　一连三天，王氏没有任何好转，钱演虽急，但不敢有任何懈怠，按照张陀的吩咐，每天三副汤药按时给王氏灌下去，清水，小米粥，喂服也从不间断，王恒和钱若曦在王氏的耳边不停呼唤。

　　　　皇天不负有心人，半个月后，王氏终于睁开了眼，钱演喜极而泣，并且凑到王氏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王氏听后，脸红的像个红铺盖似的。

　　　　钱演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的，等夫人的病彻底好了以后，自己就按照张陀的药方，把自己的难言之隐给根治了，再用半年的时间好好养养身子，争取明年要二胎。

　　　　一月后，王氏终于能下地走路了，钱演哭了，不是高兴的。

　　　　因为王氏的肚子大了起来……。

正文　032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女儿钱若曦出生后，钱演就患了男人那方面的疾病，要二胎的计划就一直搁浅着。

　　　　所以一直以来，钱演在王氏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也总感觉在其他男人面前矮半截。

　　　　如今好了，“神一手”张陀给了自己能焕发第二春的神奇药方，而且有县太爷和皇上的前车之鉴，自己咸鱼翻身的日子马上就要来到了。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病还没来得及服药，“天降喜事”，王氏竟然怀孕了？

　　　　钱演惊得目瞪口呆，随即老泪纵横，王氏竟然背着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竟然给自己戴了一顶帽子，一顶所有男人都不喜欢的绿色的帽子？

　　　　愤懑过后，钱演冷静了下来，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但，但……，尼玛？那孩子是谁的？难道是家里的仆人的？

　　　　尤其是钱二，嫌疑最大，自己有难言之隐的留言肯定就是他传出去的？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让钱演现在都不敢出门，哼，长的一脸忠厚，还和自己一样是个妻管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宫里为什么都是太监？这是有原因的的，做太监也就是少二两肉的事，反正死不了人，这个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借鉴一下啊？

　　　　钱演头上青筋暴起，怒火中烧，发疯了般地大叫：

　　　　“钱二，钱二，你死哪去了？”

　　　　钱二连滚带爬的进来了，面对钱演要杀人的眼光，唯唯诺诺道：

　　　　“老，老，老爷，有什么吩咐？”

　　　　“去，去，买两把阉猪的特大号的剪刀来？”

　　　　钱二也不敢发问，急匆匆下去了……。

　　　　王氏也懵了，自己的肚子竟然有了怀孕的征兆？只是这种喜事自己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自从女儿钱若曦出生后，自己和丈夫从未有过……？但自己的肚子却莫名其妙的大了。

　　　　王氏也急了，一看丈夫钱演的脸色，就知道丈夫已经起了疑心，丈夫的心眼本就不大，谁多看自己两眼，钱演两天都睡不好觉，尤其又是这方面的事！

　　　　自己怎么解释？谁信？说实话连自己都不信，太离谱了？

　　　　不解释不行，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自己该怎么办呢？王氏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一看王氏哭了，钱演气就不打一处来，送给老子一顶绿帽子，要哭也是老子哭，你倒先哭了？钱演暴跳如雷，用手点指王氏的鼻子：

　　　　“闭嘴？你给我闭嘴？你还有脸哭啊？我连脸都没有了，都被你丢尽了，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啊，……，苍天呢，大地啊，灶王爷啊，我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你等着，待会再给你算账，先别哭，说，那个人是谁？”

　　　　钱演边说边扇自己的耳光解气，打的“啪啪”的，真打啊，看的一旁的王恒直咧嘴，钱若曦更是吓得哇哇大哭。

　　　　王氏一听，肝肠寸断，夫君先入为主，自己就是跳进祖峰的落云溪也洗不清了，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名声毁了，这辈子就完了，一时万念俱灰。

　　　　此时的王氏竟有了求死之心，留恋的看了一眼女儿钱若曦，一咬牙，竟撞向了屋内的柱子。

　　　　“不要！”

　　　　钱演大惊，说归说，自己对王氏还是有感情的，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但为时已晚，一脸决然的王氏已生无可恋，脑袋誓要和柱子硬碰硬，眼看即将发生一场一尸两命的惨案。

　　　　正在此时，奇迹发生了，不知怎的，王氏的太阳穴离柱子不到一公分距离的时候顿住了，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钱演愣了一下神，赶紧过来一把抱住了王氏，把她强行拖到座位上，此时钱若曦也扑倒在王氏怀里，放声痛苦。

　　　　王氏此时发热的头脑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看到怀里的钱若曦，再瞅瞅旁边的王恒，就是一阵后怕，万一自己要是真走了，女儿怎么办？侄子谁来照顾？男人都是偷腥的猫，万一钱演再续一房怎么办？到时他们两个怎么办？后娘养的再好也是后娘，万一使坏，一个丟井里，一个丟河里怎么办？

　　　　看了看女儿，感觉到了母女情深，钱演叹了口气，也不逼问王氏了，罢罢罢，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看在女儿的份上，此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正在此时，管家钱二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把大剪刀，寒光闪闪，阴气森森，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

　　　　“老爷，剪刀买来了？”

　　　　钱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把府里所有雄性畜生都给我阉了……。”

　　　　一连几天，牛边，岳经，杨伟三人不停的在钱府外面晃荡，现在的三人可谓一无所有，没房子没地没户口，如果没有王恒的“解药”，小命也很快就没有了，三人本想找钱演索要属于自己的一切，顺便再讹个几百两银子花花，怎奈王恒告诫三人：不准打钱演的主意，也不准打村民们的主意，而且银子要来的正大光明，否则自己三人就会死的不明不白，而且王恒还不时用手指指祖峰，一想起那头大黑熊，三人吓得魂不附体，点头如小鸡啄米。

　　　　钱二发现三个二流子没事老是围着钱府瞎转悠，明显不怀好意，不敢怠慢，把此事禀报给了钱演，钱演心中一惊：该来的终于来了，看样子他们在踩点，过不几天就会采取行动。

　　　　最近是怎么了？自从王恒那个小兔崽子来到自己家后，家里的窝心事一件接一件的发生，怎么坏事都让自己摊上了？不带这么坑人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但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

　　　　绞尽脑汁，压干胆汁，把淡差点想碎了，有了，钱演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招聘护院武师。

正文　033　我要睡最漂亮的母熊

　　　　离五行村外不远的西南方向，是一处市场，店铺林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而百分之九十五的店铺是钱演自己经营的，剩下的百分之五则是租给村民的。

　　　　挑肩的，担旦的，杀猪的，宰鸡的，叫买的，叫卖的，讨价还价格的，大人笑，小孩哭，一派繁荣景象。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姑娘们则打扮的花枝招展，两三一伙，或三五成群，或是去绸缎庄，或是进胭脂铺，不时说些悄悄话，经常抿嘴而笑，霞飞两颊，使得单身男青年不时驻足，对姑娘们品头论足。

　　　　偶有成家立业男人多瞅哪个姑娘两眼，腰间的软肉或是耳朵，立马就会被身边的婆娘狠狠揪起。

　　　　每天来五指山膜拜的外地人数不胜数，因此市场上每天都这么热闹。

　　　　集市的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空旷地，鱼龙混杂，这也是最热闹的地方：卖大力丸的，耍猴的，变戏法的，捏糖人的，看皮影戏的，打把式卖艺的，说书的，卖糖葫芦的，收购兽皮和草药的，卖狗皮膏药的，顺手牵羊的，……，应有尽有。

　　　　今天的市场则格外热闹些，因为在圆形空旷地的墙上多了一张纸，人们纷纷上前围观，然后人越来越多，后面的看不见，挤又挤不过去，走又不甘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遂大叫道：

　　　　“哎，前面的哥们，麻烦念一下呗？”

　　　　有识字的热心肠人士听到后，清清嗓子，大声念到：

　　　　“高薪诚聘护院武师若干名，要求，一：打架不要命，二：受伤不要钱；三：饭量别太大；四：生死各安天命。试用期三个月，试用期期间，食宿自理，……”

　　　　后面有人等不及了，喊道：

　　　　“停停停，念的都是废话，能不能拣重点念，比如待遇问题？”

　　　　“待遇嘛？嗯，我看看，待遇？面议！”

　　　　又有人问了：

　　　　“谁家贴的告示？”

　　　　“钱府！”

　　　　顿时议论声一片：

　　　　“钱府？莫不是五行村首富钱演的府邸？”

　　　　“那还是别去了，钱演恨不得一个铜板掰两半花，对武师还不得当驴使唤呢？”

　　　　“我等武师是有尊严的，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岂能为五斗米折腰？”

　　　　铮铮铁骨顿时迎来掌声一片！

　　　　说归说，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当今朝廷重文轻武，导致民间的武生多如狗，贱如骨，讨个营生都很难，今听到有招聘武师的，不少外地来的练家子心动了，纷纷向本地人打听钱府，其中就有那名“铮铮铁骨”……。

　　　　白天的五行村热闹非凡，五行山的祖峰却异常安静。

　　　　祖峰黑熊洞内的石床上，大黑熊犹如老僧入定，自从猴子离开后，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来月了，突然大黑熊的头顶冒出了一股白烟，然后只听“噗”的一声，大黑熊的熊皮自然滑落，白烟过后，石床上多了一个浑身赤果的彪形大汉。

　　　　说大汉也不确切，应该说是半人半兽，披头散发，身上的黑毛还未完善褪去，屁股上的小短尾巴还未消失，长的像刚从墨缸里捞出来似的。

　　　　彪形大汉一脸的迷茫，从石床上下来，瞅瞅自己的熊掌，熊掌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人形手掌和脚；摸摸自己的鼻子和耳朵，也都变小了。

　　　　忽然大汉想起一事，猛地一惊，赶紧看向自己的裆部，然后一拍毛茸茸的胸脯，长出一口气：

　　　　“幸好这个还有……。”

　　　　然后彪形大汉愣了，一蹦老高：

　　　　“熊爷会说话了，熊爷会说话了，嗷呜，嗷呜……，我要睡最漂亮的母熊，……。”

　　　　想起了和猴子的约定，彪形大汉无奈的摇摇头：

　　　　“尼玛，熊爷刚突破到幻兽，还没到黑熊族去威风威风呢？就要去给一个小屁孩打工，什么仙家资源都没有，猴年马月牛日才能突破到玄兽啊，……。”

　　　　不过想起猴子的承诺，大汉的两眼放出了热切的光芒，口水流了一地，想到这里，大汉等不及了，光着脚“咣咣咣”往外跑。

　　　　刚跑出熊洞，感觉浑身冷飕飕的，才发现熊皮没了。

　　　　大汉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

　　　　“熊爷现在是‘人’了，是人就得穿衣服，否则岂不丢了幻兽的脸？但哪里有衣服？熊皮倒是有一张，……。”

　　　　大汉随后四处打量，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王恒丢下的那半件袈裟……。

　　　　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大汉迫切的想知道，于是撒了一泡尿，……。

　　　　大汉走后，一条巨蟒晃着水蛇腰从树上爬了下来，蛇眼里满是迷离……。

　　　　一下祖峰，大汉愁了：

　　　　“我靠，忘了问那只猴子，小屁孩叫啥名了？住在哪里？这可把我坑了，让熊爷去哪找？”

　　　　路过二圣庙门口，大汉碰到了庙里的老主持，刚想打听打听，没想到老和尚看到了围在大汉腰上的那半件自己的袈裟，顿时怒了，拿起一把笤帚疙瘩迎头就打，大汉懵了，自己还没说话怎么就打人呢？怎么比自己还不讲理？

　　　　大汉也不是好脾气，刚想还手，当看到有十几个小和尚拿着棍棒向自己靠拢，算了吧，熊爷大人有大量，不跟一帮老小秃驴一般见识。

　　　　大汉边跑边想，等熊爷吃饱了，回头一把火烧了这座庙。

　　　　等大汉跑进了五行村，五行村一下就炸开了锅：

　　　　“哎呀，妈呀，这是哪来的野人？浑身那么多毛啊？”

　　　　“块头挺大，腰里围的那是什么玩意？”

　　　　“光着脚，看号码得穿五十六码的鞋！”

　　　　大汉被看的不好意思了，跑的更快了，腰里的袈裟都飞了起来，胡寡妇碰巧瞥到了里面的风光，眼神顿时热切起来，啧啧啧道：

　　　　“真不小啊，和家里的牛有的一拼，……。”

　　　　因为姑姑的肚子不明不白的大了，姑父钱演的脸就不是脸了，看谁都像嫌疑犯似的，闹的钱府人心惶惶，气氛压的人喘不过起来，

　　　　王恒就溜了出来，领着一帮熊孩子照例又去了宋太公家，刚从宋太公家出来，王恒就看到有个好像是“人”的东西在大街狂奔，好像后面有疯狗撵似的，而且还向自己的方向奔来。

　　　　大汉跑的正欢，看到前面有几个熊孩子挡住了道，大叫道：

　　　　“几个小兔崽子，快闪开？碰死了熊爷可不负责？”

　　　　王恒心中正郁闷呢，又来个彪呼呼的傻大个出言不逊，王恒邪邪一笑。

　　　　在大汉经过自己的身旁时，瞅准时机，果断出手，把大汉腰间的袈裟一把扯了下来……。

正文　034　你大爷的！谁是你大爷？

　　　　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王恒无情的扯了下来，大汉傻了，“裸奔”的脚步戛然而止，赶紧双手捂住要害部位，猛地想起屁股上的那条小短尾巴，赶紧又分出一只手捂向屁股。

　　　　为时已晚，眼尖的王恒已经看到了那条短尾巴，而且那条尾巴貌似还摇了摇，晃了晃。

　　　　尼玛，自己没看错吧？人怎么会有尾巴？王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用手揉了揉眼睛，还没等王恒再次看个清楚，那个大汉转身来到王恒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回了那半件袈裟，然后又胡乱围在了腰上。

　　　　活了上百年，第一次丢这么大的人，熊脸都被丢尽了，自己的父亲老黑熊要是知道了，还不得从坟墓里爬出来，然后把自己带走？

　　　　大汉恼羞成怒，抓住王恒的衣服，单手举了起来。

　　　　王恒吓坏了，手脚乱蹬，慌乱中看到了一群张大嘴巴的熊孩子们，一众小弟都在，自己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怕什么？大喜，喊到：

　　　　“牛二，狗蛋，上，快来救我？”

　　　　牛二，狗蛋一听，一咬牙，下定决心道：

　　　　“齐天小圣，不要慌，不要怕，我们马上去叫人，你再坚持几个时辰？……。”

　　　　一群熊孩子转眼跑的无影无踪。

　　　　王恒的肺都气炸了，一帮扶不起的阿斗，一群没义气的玩意。

　　　　大汉不经意看了一下王恒的脸，愣了一下，随后狂喜，这，这，这不是猴子让自己找的那个小屁孩吗？

　　　　以后自己就跟他混了，说白了他是老板，自己就是打工仔，自己能否突破到玄兽就看他了？坏了，初次见面，自己貌似就把老板给得罪了，大汉赶紧把手松开，“噗通”一声，王恒摔了个结结实实……。

　　　　大汉傻眼了，又急忙把王恒从地上拉起来。

　　　　王恒摔的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苦水都吐出来了，看到大汉又把自己拉了起来，看意思还要再来一下，那哪行啊？

　　　　拉起王恒的大汉刚要解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王恒的脚使劲的踢向了大汉的大腿根……。

　　　　“你……，我……，哎吆，疼死熊爷了！”

　　　　大汉疼的蹲下身子，捂住要害，脸上的汗珠子像下雨似的，而王恒撒腿就跑。

　　　　眼看王恒跑远了，大汉忍住疼痛，勉强站起身，脚步踉跄的跟了下去。

　　　　王恒余怒未消，眼角余光偷眼一瞄，发现大汉在后面跟随自己，眼珠转了转，开始在五行村转起了圈，左一圈，右一圈，前一圈，后一圈，把个大汉转的晕头转向，终于，王恒玩腻了，一头扎进了钱府。

　　　　看着这个自己转圈时经过了不下十次的朱红色大门，大汉这个气啊，恨不得把门给拆了，然后做副棺材，把王恒装进去，埋到自己的父亲老黑熊旁边……。

　　　　大汉走上前，刚想敲门，随即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初次见面，砸了，二次见面一定要留下好印象，自己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扭头正好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牛边，岳经，杨伟三人，这不是自己的曾经的仆人吗？大汉笑了，笑的很憨厚……

　　　　钱府不远处有个僻静的小胡同，不一会从里面走出一个壮汉，由于快头大，衣服撑的都快破了，左脚的鞋破了一个洞，右脚的破了俩洞，大汉走出后，身后露出了三个昏迷不醒的人，就见三人几乎赤裸，像叠罗汉似的……。

　　　　对自己的新行头还是比较满意的，大汉伸出了蒲扇一般的右手去拍门，“咚咚咚……”，整个钱府都被惊动了，管家钱二的耳朵差点聋了，赶紧打开了门，向外一看，好家伙：长的跟半截铁塔似的，一看就是个好勇斗狠之辈，不用说就是来应聘武师的。

　　　　大汉一看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半个人了，是人就得讲究有礼貌，所以大汉整整衣服，咳嗽了两声，拱起双手：

　　　　“大爷，您好？我是来……？”

　　　　大汉刚开口，钱二就气的七窍生烟，打断了大汉的话，自己才刚过中年，就被一个年纪相仿的人称为大爷，这是什么？这是对自己男人尊严的挑战，这是对最自己崇高人格的侮辱，要不是看在他长的人高马大的份上，自己的暴脾气早就爆发了，看来人彪愣愣的熊样，拱着手像猴子献桃似的，长的人模狗样，实则满嘴喷粪，遂冷冷道：

　　　　“你大爷的！谁是你大爷？行了，行了，别废话了，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进来吧？进来吧？”

　　　　大汉挠了挠了头，自己说错话了吗？还是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够温柔？怎么人类的脾气都那么暴躁？要是换做以前的自己，先来一阵咆哮把对方吓个屁滚尿流，然后一个暴摔把对方摔个七荤八素，再用自己的熊掌扇他一百个耳光，小样，看你老实不老实？

　　　　咦，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算了，不想了，也省得自己白费口舌，大汉跟随钱二往里走！

　　　　钱府后花园，自从倒了王恒的洗澡水后，寸草不生，连只蚂蚁都看不见，久而久之，成了一片死地，硬的杠杠的，今天正好成了钱府的演武场。

　　　　贴出布告后，前来应聘者趋之若鹜，来了足足能有三五十口子，出乎钱演的意料之外，钱演吩咐钱二把来人领到后花园，自己要亲自充当面试官！

　　　　自己又不想造反当皇帝老儿，招那么多人干嘛？对付牛边三个混蛋，三四个武师足矣，所以综合多方面的考虑，钱演内心给自己订了几条招聘标准：一不能太胖，因为胖人太能吃；二不能太瘦，因为没有安全感；三不能太帅，因为自己不放心；四不能太丑，因为自己看着恶心；五不能太聪明，因为不好糊弄；六不能太笨，因为不好沟通！

　　　　这么一番首轮下来，淘汰了将近八成！

　　　　好钢得用在刀刃上，银子得花对地方，既然花钱了，就得招几个有真材实料的，不能遇到危险跑得比自己还快！

　　　　接下来钱演又说话了：

　　　　“诸位好汉，光说不练假把式，把诸位最拿手的亮出来开开眼吧？”

　　　　剩余的十几人各自练开了，后花园里顿时刀光剑影一片，拳脚虎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