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齐天小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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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师爷说的涂抹星子乱溅，越说越带劲，而且有同桌吃饭的衙役充当人证，又有衙役把钱演家里搜了一下，怎奈没有刀枪剑戟和火炮一类的武器？最后把钱演家里数十柄猎叉和厨房的菜刀充当物证。

　　　　钱演被造懵了，傻眼了，脑子直接转不过弯来了，嘴张的老大，脸色煞白，心跳加速，“噗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胡师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几句话就把自己定性为大逆不道的叛国贼，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说的理直气壮，真是个“人才”啊！什么叫颠倒黑白，自己总算见识了。

　　　　没想到胡师爷笔杆子厉害，嘴皮子也厉害，翻脸更厉害，有这样的师爷辅佐县太爷，何愁没有冤假错案？

　　　　钱演毕竟当过村干部，深知此中的水很深，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连个水花都翻腾不起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唉，谁让自己嘴贱呢？

　　　　钱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哀嚎道：

　　　　“胡，胡师爷，我有下情回禀？”

　　　　“说？”

　　　　钱演看了看其他衙役，搓着手，为难道：

　　　　“这，这，这，……。”

　　　　胡师爷明白了，屏退左右。

　　　　钱演，回到内宅，抚慰了一下女儿和夫人，一咬牙……，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盒子，颤抖着双手把盒子递给了胡有为。

　　　　胡有为打开盒子，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了，一番白眼，竟然晕了过去，同时两只手紧紧抓住那个盒子，……。

　　　　胡有为醒来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个劲的夸赞钱演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是个模范村干部，回到县城后，一定在县太爷面前替钱演美言几句。

　　　　然后又给牛边，岳经，杨伟三人定性为失踪人口，取消了三人的户籍，……。

　　　　胡有为临走还说对钱演准备的午宴非常满意，尤其山里的野味，自己都没吃够。

　　　　钱演赶紧又为胡有为准备了一车的野鸡野鸭，胡有为心满意足的满载而归。

　　　　看着胡有为消失不见的身影，钱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与此相反的是村民们，一个个像过节似的。

　　　　胡寡妇专门去了趟二圣庙，感谢佛祖显灵。

　　　　棺材铺老板来喜更是借此搞起了优惠大酬宾：棺材买一送一。

　　　　杂货铺老板郭德岗把店里所有的鞭炮全部搬到外面……。

　　　　五行村的鼓乐队自发到街上免费表演。

　　　　五行村学识最渊博的老夫子钱书舟亲自题字：三害已除，天下太平！

　　　　……

　　　　大街上连红灯笼都高高挂起，大人们正在兴头上，熊孩子们也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好不热闹，突然街上来了四个人，王恒还好说，牛边，岳经，杨伟在大街上一现身，整个街上顿时鸦雀无声，鼓也不敲了，锣也不打了，鞭炮也不点了，笑声戛然而止，啼哭的孩子也闭上了嘴，都像瞅怪物似的盯着三人，喜庆的脸色变得苍白无力，然后炸开了锅。

　　　　只是三人的穿着打扮太惨了点，衣服像被疯狗撕咬过似的，还沾满了枯枝烂叶，都遍体鳞伤，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恶臭，牛边还露出半个比脸还白的屁股，杨伟和岳经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一看不妙，村民们都想回家，谁知牛边眼眉一挑，嘴一撇：

　　　　“谁踏马的也别想走，走一个试试？这事没完，牛爷恩怨分明，看你们一个个高兴的，都像吃了蜜蜂屎似的，是不是都巴不得牛爷死了？哼，牛爷有阎王爷保佑，死不了，你们这样的做法深深伤害了我们纯洁的心灵，，玷污了我们的名誉，所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明天每人拿一两银子交给我，作为精神损失费，没钱的把家里的猎犬给我炖烂糊了，否则，哼哼，你们懂的！”

　　　　杨伟，岳经两人站在身后附和，村民们敢怒不敢言，牛大看不下去了，就要站出来说二弟两句，媳妇牛姐赶紧拉住了他，焦急道：

　　　　“你不要命了，你弟连你爹都敢打，你上去有个屁用？”

　　　　牛大止住了脚步，无奈的摇摇头。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对于这三个亡命之徒，村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三人反倒活得有滋有味。

　　　　真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岳经突然说了句：

　　　　“村口的那条横幅是谁写得？给我站出来？”

正文　029　书中自有颜如玉

　　　　钱书舟老爷子，五行村的现任私塾先生，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教书育人，代写诉状，深得村民们的尊敬。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父亲钱万高用这两句诗的首尾两字取名，寓意让儿子发奋图强，将来考取个功名，光宗耀祖，不要像自己进京赶考八次，最后还是秀才一枚。

　　　　钱书舟从小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作为县里曾经有名的才子，再加上风度翩翩，钱书舟更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少妇杀手。

　　　　钱书舟对此嗤之以鼻道：

　　　　“大丈夫志在四海，何患无妻？功名未有，何以家为？”

　　　　有一次在县里最有名的暖香阁买醉后，发下毒誓：不中状元，誓不娶妻！

　　　　怎奈时运不济？进京赶考十六次，结果，结果……，酩酊大醉了十六次。

　　　　用钱老爷子的话说：功名于己如浮云，利禄此生无缘份。

　　　　父亲钱万高死的时候两眼瞪得又圆又大……。

　　　　这是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都是命。

　　　　到现在钱书舟仍是孜然一身，并赢得了一个外号：状元郎。

　　　　哼，这有什么？面对别人背后的指责，钱书舟义正言辞：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自己有满屋的“颜如玉”，所以自己并非单身，反而妻妾成群！

　　　　钱书舟最大的愿望就是教出一个状元学生来，以弥补此生的遗憾，最重要的是到那时自己可以籍此破誓，娶个大房，有可能的话再纳个妾……。

　　　　因此钱书舟此生最恨的就是那些不学无术之徒，游手好闲之辈，钱书舟在课堂上经常把牛边，岳经，杨伟三人当成反面教材，教育这些五行村的孩子。

　　　　另外，喜好打架斗殴的王恒，也列入了钱无涯的黑名单，王恒“被熊吃了”后，停尸间门口的那副对联也是钱书舟题的。

　　　　牛边的侄子牛二在私塾里学习，有一次就把这事捅给了牛边，牛边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钱书舟的门牙打掉了两颗，现在说话还漏风呢！并把他的衣服扒光，只留个小裤衩，三九天的在荒郊野外吊了半夜，……。

　　　　一听说牛边三人失踪，钱书舟别提多高兴了，连夜挥笔泼墨：三害已除，天下太平。

　　　　万没想到的是，牛边三人竟然回来了，还当众发问：谁写的？

　　　　怪事年年有，就属今年多，先是王恒那个小王八蛋从熊嘴里逃生，再是三个祸害重返人间，这叫什么事啊？

　　　　“君子动口不动手”，自己是君子，动嘴皮子还行，动手……那就算了吧，杀只鸡都费劲。

　　　　人群里的钱书舟叫苦不迭，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大丈夫能屈能伸，幸好人群拥挤不动，钱书舟赶紧缩头躬身弯腰往回退！想趁着人多嘴杂开溜。

　　　　为了让钱老师走的更快些，善良诚实的村民们纷纷闪向两边，给敬爱的钱书舟老师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阳光大道。

　　　　钱书舟抱着头正往回退呢，结果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回转身抬头一看：牛边三人正抱着膀子看自己呢，眼神讥诮，双手指节摁的卡巴卡巴直响。？？

　　　　一顿皮肉之苦肯定是避免不了了，钱书舟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肃穆，张开少了两颗门牙的方海口：

　　　　“尔等不务正业，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可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长此以往，迟早被社会遗弃，上天有好生之德，吾亦有容人之量，……。”

　　　　还没说完，一只鞋子“啪”的一声甩到了钱书舟的脸上，岳经摆了个金鸡独立的造型，笑的怎么听怎么相驴叫。

　　　　钱书舟脸色铁青，读书人的倔劲上来了，就要上前理论，牛边的脸上亦露出残忍的笑容。

　　　　这时王恒突然站了出来，冲牛边三人道：

　　　　“我说你们三个，差不多得了，钱老师乃是文人雅士，不得无礼，真想以后生儿子没**还是有俩啊？嘚瑟？我看五行村太小，已经容不下你们了，要不你们还是回祖峰吧？”

　　　　王恒语出惊人，村民们都愣了，钱书舟也感到非常意外，竟然是一个自己唾弃的小屁孩出面给自己解围。

　　　　更令村民们意外的是牛边三人的反应：三人趾高气扬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狗尾巴花似的笑容，飞扬跋扈的气场被摇尾乞怜所替代。

　　　　牛边笑的比哭还难看：

　　　　“嘿嘿，王爷，我是觉得气氛太压抑了，和钱老师闹着玩呢？嘿嘿，嘿嘿，……。”

　　　　岳经也来到钱书舟跟前，赔笑道：

　　　　“哎呀，钱老师，状元郎，刚才是一失足，您大人有大量，状元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一个二流子一般见识，真要不解气，您就打我两下？”

　　　　钱书舟也是个实在人，何况拒绝别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钱书舟用岳经那只破鞋打了他一耳光，转身扬长而去。

　　　　岳经捂着脸呆若木鸡。

　　　　村民们也基本趁机回家了。

　　　　大街上顿时冷清了，一副鬼子进村的场景，这时牛大过来一把抱住了牛边，嚎啕大哭，然后要拉牛边回家，牛边眼一瞪：

　　　　“哥，行了，行了，我不用你管，等我没钱的时候会回去的！”？

　　　　牛大的老婆牛姐一听小叔子的话，脸“呱嗒”一下就拉下来了，扭着牛大的耳朵就回家了。

　　　　天色不早了，也到了晚饭点了，再不回去，连汤都捞不着了，王恒也急忙往家赶。

　　　　到家后，王恒发现钱府一片压抑，找管家钱二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县衙的胡师爷……。

　　　　钱演自送走胡师爷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腮帮子现在还“突突”跳个不停呢？今天自己赔大发了，为了三个地痞流氓，自己把半个家底都赔出去了，所幸三个祸害的事办妥了，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还哪有心思去参加村里的庆祝大会？

　　　　到了吃饭点，也不见钱演出门，王氏心疼丈夫，连叫了几次，钱演还是闭门不出，王恒这时进来了。

　　　　王氏亲切道：

　　　　“恒儿，你下午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正好，快吃吧？要不都凉了？”

　　　　钱若曦翻着白眼：

　　　　“哼，出去玩都不带着我，再也不理你了？”

　　　　王恒假装没听见，问道：

　　　　“咦，姑父去哪了？”

　　　　王氏叹口气道：

　　　　“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

　　　　钱若曦眼珠子一转，坏笑道：

　　　　“还是我去吧？这回父亲保准出来吃饭？你们瞧好吧？”

　　　　钱若曦说完，放下碗筷，一溜烟奔向书房……。

　　　　“父亲，去吃饭吧？”

　　　　“不去，你们吃吧？”

　　　　“好啊，王恒那个小屁孩正好没吃饱，给你留的酱牛肉正好……。”

　　　　钱若曦还没说完，钱演已经出了书房。

　　　　钱若曦走后，王氏又问：

　　　　“恒儿，你告诉姑姑，你到底去哪了？”

　　　　王恒不想对姑姑撒谎，但说实话又怕把姑姑吓着，略一思索道：

　　　　“我去祖峰了，正好碰到牛边三人迷路了，就把他们三个带回来了？”

　　　　钱演此时正好进来了，面如死灰道：

　　　　“你说什么？牛边三人没死？”

　　　　王恒郑重的点点头。

　　　　钱演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顿足捶胸道：

　　　　“哎吆吆，我的夜明珠啊……！”

　　　　

正文　030　这是你生的？

　　　　为了顺利结案，钱演闹的差点满门抄斩。

　　　　为了堵住胡师爷的狮子大口：钱演把王恒送给钱若曦的“嫁妆”：那颗夜明珠赔上了。

　　　　最后总算把牛边，岳经，杨伟三个五行村的毒瘤定性为失踪人口，户籍取消，档案销毁，房屋和田地“充公”。

　　　　自己的外甥竟然说牛边三人没死，还把三个在祖峰迷路的二流子给领回来了。

　　　　尼玛，为了弥补自己夜明珠的损失，把三人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充公”到了自己的名下。

　　　　现在这三个“死”人回来了，自己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这三人要是知道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死人”，而且还是“黑户”，财产还被自己“霸占”了，还不得把自己给煮了，或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给自己来一闷棍，然后把自己装进麻袋，丢到祖峰的落云溪喂鱼，最后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府邸。

　　　　钱演欲哭无泪，脸憋屈的好似红脸的关公，自己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这都是自己的“好外甥”王恒干的“好”事！钱演恨不得把王恒一口吞进去，连骨头一块嚼个稀烂，然后再去茅厕拉出来……。

　　　　“这，这，这……，你，你，你……？”

　　　　王恒这会还美滋滋的呢，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救人一命，胜过七个屠夫（胜造七级浮屠）”，自己救了三条人命，也算积了德了。

　　　　王氏看到后，叹了口气，赶紧过来为夫君捶打前心，敲打后背。

　　　　钱若曦对着王恒不忿道：

　　　　“小屁孩，你闯祸了，知道吗？”

　　　　“别老叫我小屁孩，再怎么说我也是交了聘礼的？要不你叫我夫君？或者我叫你媳妇也行？”

　　　　钱若曦的脸“滕”的一下红了，差点没被嘴里的鱼刺给卡死，恼羞成怒，愤然离座，一把拉住王恒的衣服，粉拳朝着王恒的胸口打去。

　　　　钱若曦感觉自己打到了一个硬物上，疼的顿时“哎吆”了一声，再一看，粉拳通红，刚想说话，屋里又传来一声“哎吆”，而且声音稚嫩，有如童音。

　　　　钱若曦撇了撇嘴：

　　　　“小屁孩，啥时说话变得像刚吃奶的娃娃了？”

　　　　王恒摸了摸头，纳闷道：

　　　　“我没说话呀？”

　　　　看王恒不像说谎的样子，钱若曦愣了，不是王恒，也不是自己，肯定也不是父亲和母亲，那是谁在说话？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钱若曦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王恒的怀中，疑惑道：

　　　　“小屁孩，你身上都是骨头吗？怎么打你一下我的手都快肿了？真不知道你每顿吃的比猪还多，长的却像小鸡仔似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

　　　　王恒不好意思的又挠了挠头，然后不经意往怀里一摸，就是一愣，然后从怀里拿出了那颗猴子捉到的人参。

　　　　钱若曦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哎呀，这个‘萝卜’好奇怪，怎么长的娃娃似的？小屁孩，这是你生的啊？”

　　　　王恒闻听此言，差点把饭喷出来，女人说话太不靠谱了，说话一点都不经过大脑。

　　　　看到了王恒手中的“萝卜”，钱演的眼珠子瞪圆了，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伸手要抢，王恒往后一闪，躲到一边，钱演扑了个空。

　　　　钱演急了，眼珠子都红了，不过还是露出了大灰狼一般的笑容：

　　　　“我的好外甥，你这么晚回来，姑父担心你啊，连饭都没吃，你倒好，把掉在桌上的米粒都吃光了，总不能让姑父喝西北风吧？姑父刚才饿的都晕倒了，这样，你把手中的那个死丑死丑的‘萝卜’给姑父先垫吧垫吧，怎么样？”

　　　　王恒心中好笑，姑父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糊弄啊？不过，这颗人参是送给姑姑的。

　　　　遂把手中的人参递给了王氏，王氏愕然，然后伸手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观看：这颗人参有大人的巴掌大小，有鼻子有眼的，真可爱，只不过眼睛和鼻子是闭着的。

　　　　王氏暗暗称奇，突然王氏的嘴巴张的老大，因为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这颗人参的眼睛竟然睁开了，嘴巴也张开了，还冲自己吐了吐舌头。

　　　　然后这颗人参竟然化作一团白光，飞进了王氏的嘴里。

　　　　屋里的众人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幕，都惊呆了，然后使劲揉了揉眼睛，王氏也傻眼了，刚才自己不是在做梦吧？随即感到一阵头晕，一下子跌倒在地……。

　　　　钱府就是一阵大乱！

　　　　今夜不仅钱府鸡飞狗跳，祖峰也不太平，猴子尽管换了几百遍的口诀，还是变不回原来的样子，在那愁的是抓耳挠腮。

　　　　大黑熊在不远的地方，努力消化着猴子给的信息，距离幻兽之境指日可待，而巨蟒却早已不知所踪。

　　　　夕阳坠落，月光朦胧，星空浩渺，无尽的祖峰笼罩在了夜色之中，一时百兽争鸣，又到了众兽觅食，挑战的时间，成群结队的野狼，单独行动的狮子，藏匿一角的斑额猛虎，尾如钢翼的花豹，角如弯刀的野牛，……。

　　　　突然，众兽的耳朵全都竖了起来，抬头看向了祖峰峰顶，眼里满是羡慕，同时还夹杂着膜拜，那是一处禁地之中的禁地，突然峰顶风起云涌，无形中探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大手，顿时一股无尽的威压席卷祖峰，众兽全部匍匐在地，耳朵也耷拉了，尾巴也夹起来了。

　　　　万蛇洞里的白胡子老头，正在石床上打坐，忽然睁开了双眼，满是恐惧，差点从床上一头栽下来，那股熟悉的威压又来了，而且越来越近，难道是找自己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白胡子老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往脸上摸了点灰，头上又包了条白围巾，又匆匆从洞壁上抠出了几颗夜明珠，趁着夜色消失了……。

　　　　而那只大手却绕过万蛇洞，直接伸到了黑熊洞，然后一把抓住了还在变幻口诀的猴子，然后一块凭空消失了。

　　　　威压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众兽也都慢慢的站立起来，亦无心觅食，回洞去了，留下了满地的排泄物，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五行山平静了，钱演家里却闹翻天了……。

正文　031　保你重振雄风

　　　　王氏昏倒后，钱演可吓坏了，连忙让管家钱二去请村里最好的的大夫，谁知大夫来的快，走的更快，临走留下一句话：准备后事吧？

　　　　太突然了，一家人始料未及，一个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大活人，转眼却被判了死刑。

　　　　钱若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王恒也哭了：

　　　　“呜呜，都是死猴子惹的祸，没事捉什么人参啊？呜呜，肯定是这个人参成精了，把姑姑给吃了，本来是想让姑姑把人参给吃了，怎么反个了？呜呜……。”

　　　　钱演也没心思听王恒的呢喃，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氏，尚存的一丝微弱的气息，心急如焚，在屋里一个劲的来回踱步，嘴里不停的大叫：“庸医？庸医？”

　　　　忽然，钱演脑袋里灵光一闪，赶紧把管家钱二给叫了进来，立马吩咐到：

　　　　“快，去帐房取五千两银子，马上到县城去把‘神一手’张陀给我请来？”

　　　　钱二领命刚要下去，钱演觉得有些不妥，补充道：

　　　　“等等，多带两个人去，另外再拿条绳子和毛巾？”

　　　　钱二疑惑道：

　　　　“老爷，这，这……。”

　　　　钱演豁出去了，眼珠子一瞪：

　　　　“软的要是不行，你就来硬的，懂吗？出了事，老爷我兜着！”

　　　　钱二等的就是这句话，急忙下去了。

　　　　张陀曾经是皇帝身边的首席御医，全科大夫，最擅长的还是医治男人的难言之隐，深得皇帝的器重，据说有一次酒后吐真言……，被皇帝身边的密探告知了皇帝，皇帝龙颜大怒，但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没有法办，而是一撸到底，赶出皇宫。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拥有一技之长的张陀回到了老家县城，开起了医馆，再怎么说也曾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于是开业当天准备请县太爷来剪彩，谁知县太爷回复了两字：没空！

　　　　张陀冷笑一声，把御赐的匾额：妙手回春，挂在了医馆最显眼的墙上，惊的县太爷连滚带爬的第一时间赶到，行三拜九叩之礼，剪彩的时候差点连剪刀都拿不住。

　　　　张陀开张后，生意好的不得了，尤其是男性达官贵人，把门槛都踢破了。

　　　　所以要不是钱演给的出诊费打动了张陀，张陀才不会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连病人是谁都没细问。

　　　　跟随钱二的马车急匆匆来到钱府门口，张陀背着小药箱迈着方步下了马车，捋着胡须往里走。

　　　　钱演在大厅急的嘴都起泡了，一看进来一位红光满面的老者，肯定就是“神一手”张陀了，钱演就是一鞠躬，刚要说话，张陀摆了摆手，仔细观察了一下钱演，胸有成竹道：

　　　　“不要担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患了难言之隐，而且时间不短了，幸亏是找到了我，现在治疗还为时不晚，几副汤药下去，保你重振雄风？否则，哼哼……。”

　　　　钱演被臊的脸红脖子粗，这是关系到一个男人是否能在女人面前抬起头的原则问题，怎能随意说出口？没看到钱二的脸憋的跟猴腚似的？钱演大怒：

　　　　“钱二，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张神医连病人是谁都没弄明白？”

　　　　钱二擦擦冷汗，好一通解释！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