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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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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只是些书画呢。
    
    单蔷笑笑,白皙的脸庞就明媚开来,“说的也是,大不了再回敦煌一次。”陈易水看着单蔷柔和的眉眼,眼中的温柔更深几许。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晚上住哪?”
    
    “唔,住旅馆?”
    
    陈易水皱眉否决掉:“不行,你看你呆在家里都能出事,很难说这些旅馆会安全。还是找一个更有保障的地方住着吧。”
    
    单蔷想了想,他和陈易水在上海认识的人不少,但深交的人不多,曹瑜算一个,托尼算一个。只是曹瑜如今不在上海,若是贸然跑去人家家里他和陈易水也不好意思,这样说来好像只剩下托尼那里了,那一片都是外国人住的区,比起单蔷他们的院子来得更为安全。
    
    “托尼那里怎么样?”
    
    陈易水自己最后得出的也是这个结果,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不乐意,但为了两人的安全,陈易水也只能点头同意。花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才到达托尼住的地方,好在托尼在家,一看是单蔷他们来了,连忙把二人请了进来。听单蔷说完事情的经过后,托尼连连称赞陈易水的机敏,对二人的入住也表示欢迎。
    
    “感谢上帝,好在你们平安。”托尼看了一眼单蔷,发现他真的是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单蔷和陈易水都是一脸疲惫,托尼问道:“你们吃过晚餐没?若是没有我马上让人准备。”
    
    单蔷和陈易水也确实饿了,单蔷笑着说:“托尼,你真是个好人。”
    
    托尼上前拥抱了一下单蔷,说:“哦,单,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单蔷没想到托尼会有这个举动,反射性的看了一眼陈易水,果然看到陈易水一脸不悦的表情,赶紧推开托尼,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们都是你的朋友。”
    
    托尼笑着看了一眼陈易水,此时陈易水脸上也是笑容满脸的,哪里还有刚才的阴沉。
    
    晚餐很快就做好了,是八分熟的牛排,单蔷担心陈易水不会用刀叉,结果看陈易水用得好好的,心里有了些疑惑,易水是什么时候学会用刀叉的,不记得他们和托尼一块去吃过牛排啊,或者易水自己去吃过?不过这些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肚子里的饥饿让单蔷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牛排上。两人饱饱地吃了饭后,同托尼说了会话,便互道晚安去睡觉了。这一天又惊又吓的,单蔷和陈易水都是疲惫不堪,两人相拥在一起,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托尼叫了几个人陪着单蔷二人回到了院子,院子门还像昨天离开时那样大开着,单蔷赶紧进去,没看那些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奔向书房,看见那些书画大都还好好的放着才真正松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来,朝着窗外喊道:“易水,这些东西都没丢呢。”
    
    两人最后清点了一下,发现少了几十个放的位置比较明显的银元,还丢了一些贵重物品,倒是衣服等贴身用品没丢,更让两人庆幸的是那些真正贵重的书画没人碰,想来偷东西的人不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
    
    担心那些日本人又回过头,两人是打算不住在这里了,收拾了一上午,终于把行李给收拾妥当,找到隔离房东那里。单蔷上前敲了敲紧闭的门,没一会门就被开了一个小缝,房东那双眼睛从小缝里露出来,单蔷刚说了个“房”字门就被房东给关上了。单蔷被震得莫名其妙,疑惑地看看陈易水,陈易水倒是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上前拍门喊道:“房东先生你先开一下门,我们找你有事要说,昨天那事是医院搞错了,就是个误会。”
    
    单蔷这才明白自己被拒之门外的原因,很是哭笑不得。过了好一会那个房东才又把门打开一些,怀疑地问道:“真是误会?”
    
    陈易水表情诚恳的回答:“真是误会!”
    
    房东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单先生您可是因祸得福了。”不过他依然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与单蔷的距离,让陈易水看得心里好笑,也不揭穿他,直接说明了来意,
    “房东先生您看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我和师弟也不敢继续住在那里了,今天就是来和您说一声的。至于那些剩下的租金,就当您这一年多给我们师兄弟照顾的谢礼。哦,那些院子里的东西我和师弟也用不上了,您就看着处置吧。”
    
    房东先生脸上的笑意也没了,“唉,我也知道你们估计是不会住下去的,你说怎么就发生了这个么事呢?只是那院里的东西……”
    
    陈易水再次肯定道:“我师弟真没事,这不,医院已经让他回来了,这就是个误会,您看我这不还好好的呢。”
    
    房东表情有些讪讪的,连忙笑道:“那便好,那便好。”说完与单蔷他们回了院子,把事情交接完毕后。单蔷一行人就搬着东西离开了这个住了一年多的小院子。
    
    过了两天,单蔷与陈易水挑了三幅画亲自给院长和两位医生送去,两位医生得了画自是喜不自禁,院长欣赏之余言语间也透露着想要结交托尼的意思。两人这才明白为什么陈易水借东西会那么顺利,对视一眼,都从两人眼里看出无奈。
    
    回去以后,两人把这事给托尼一说,托尼倒是不介意,很爽快的答应了院长的要求,弄得单蔷很过意不去,看着这样的情况,陈易水突然会有了些危机感,便起了个念头,晚上睡觉时就和单蔷说了。
    
    “师弟,你看我们也出来这么多年了,家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师傅安安肯定也是想我们的。再者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放心再呆在上海,你看,不如我们回家吧。”黑暗里,陈易水轻声询问道。
    
    “唔,算起来我们出来已有七年,晖儿都十四岁了。”单蔷知道中国内陆还会乱下去,就像陈易水所说,再呆在这里也不安全了,毕竟他们不能永远被人庇护,而四川还算是个安稳之地。只是回去之后,必不如在外面这般自由了。
    
    “行,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陈易水自然是想越快越好,最近他怎么看都觉得那个托尼不安好心,只是现在并不像以前说走就走,在这里呆了一年,走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安排。
    
    “一周之后怎么样?”
    
    “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不会,这里必定还会乱下去,越早离开越好,从上海到四川还有不断的行程要走呢。”陈易水在心里腹诽,莫不是你已经开始对那个老外心生好感所以舍不得离开了。陈易水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将怀里人牢牢地圈在臂膀里。
    
    “易水你抱得太紧了,热。呼,你这又是怎么了,我又没说不听你的。那便一周后离开吧,明天就开始准备,行吗?”
    
    陈易水凑够过去,在单蔷的脖子那里亲亲,又在单蔷的脸上亲亲,才愉快地回答:“行。”
    
    第二天这消息一说,托尼自然是极力挽留,奈何两人决定一下,陈易水更是巴不得他的师弟离这个老外越远越好,托尼最后也只能放弃。他虽然心怡单蔷,但他也看得出来单蔷对他并无爱意,他是个绅士。其实能有这样一个朋友,托尼已经觉得很愉快了。
    
    之后两人忙着给交好的几人写信,并留下了地址,然后定下回家的行程路线,最后还买了一些必须的东西和礼物。两人归心似箭,没几天就把事情准备完毕。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托尼将他几个好友叫过来,给两人送别,托尼看着与自己好友正在交谈的单蔷,对身旁的陈易水说:“陈,你真幸运。”
    
    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陈易水却是听懂了,他笑着举了举手中的红酒,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有件事胖猪忘了说,小单他们住在上海,当时中日甲午战争时期上海有没有收到波及胖猪不清楚,此文情节纯属虚构


50、1894(二) 

    “大哥,吃饭了。”
    
    单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屋里的人虽说是他的亲大哥,然而六年的空白让少年脑海中关于这个大哥的印象已经淡去,这个昨天带着大包小包回家的好看男人于现在的他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所以即便这个房间让他十分好奇,也有一种莫名的心情让他不轻易进入其中,只站在外面小心窥视。沾染了墨迹的砚台,码放整齐的书,还有父亲特意做的书桌上的白纸大字,虽然这些东西单晖每样都见过,但单晖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大哥不是自己的大哥,而是,是什么呢,对,就是镇上私塾的先生,上次先生用戒尺打在自己手心时的疼痛似乎还在手心灼灼烧着,单晖敬畏的看了一眼单蔷,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手心。
    
    单蔷转过身来就看见自己的弟弟正一脸敬畏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个几年未见的弟弟露出这样的表情,想到这六年自己都未能照顾这个唯一的弟弟,单蔷心里十分愧疚,刻意放柔了脸上的表情,对单晖招招手:“小晖,过来。”
    
    微笑的单蔷让单晖想起了年幼时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娘说过,大哥以前对自己是很好的,有什么好吃的都可着自己,虽然自己不太记得了,但娘总不会骗我的。男孩还有一些戒备,到底是慢慢走到单蔷面前,低着头,用脚蹭蹭地面,偶尔抬起头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又飞快地低下去。
    
    单蔷把单晖的这些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好笑,抬起手抚摸男孩的头,隐约记得自己离开时男孩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间,如今却已到达自己胸口的高度了。手下的男孩有些不自然的扭动,单蔷苦笑着收回手,这孩子以前可是很喜欢赖着自己的,这六年,自己到底还是错失了一些东西。
    
    单蔷从旁边的小箱子里取出一袋包装精致的外国糖果,当时离开上海时十分匆忙,单蔷一时想不到要买什么礼物给家里的弟弟,最后只能买一些小孩子都喜欢吃的甜食带回来。见单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朝自己手上的糖果飘,单蔷突然想要逗逗这个孩子。他故意把糖果背在自己身后,拖长了音调问道:
    
    “哎呀,大哥可没忘记啊,当年好像有谁缠着我不让我走,非得让我答应买糖回来才肯放手呢,不答应就哭。你说,这个小馋虫是谁啊?”单蔷蹲下…身笑着刮了刮单晖的小鼻子,眼看着单晖的脸迅速的涨红了才闷笑出声,果然还是自家可爱的孩子。面前男孩测了测身子,想要从这个恶劣的大哥面前跑掉,然而到底舍不得刚才看到的那包漂亮糖果,张了张口,脸憋得更红了也没把自己就是那个小馋虫说出口,只呐呐的站在单蔷面前,时不时看看单蔷身后。单蔷看着也差不多了,逗得太过惹恼了小家伙可是得不偿失。
    
    “好吧,既然小馋虫不在,那这包糖果就只好送给你了。咳,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单晖的小眼睛瞟了瞟单蔷手中的糖果,迅速从单蔷手中抢了过来,没等单蔷反应就拔腿开跑。单蔷愣了一下,朝门外喊了一声,“小晖你怎么不等等我一块去吃饭啊?”回应他的只有走廊远处蹬蹬蹬跑远的脚步声。单蔷笑笑,优雅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像刚才那个逗得人家小孩羞愤满面的恶劣大哥不是他一样。
    
    走进厨房就被单母发现了,单母问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大儿子:“蔷娃,你刚才给小晖什么了,怀里抱着个东西就冲到他自己的房间去了,连我叫他吃饭都不理。”
    
    “没什么,就是我给他带回来的一包糖而已。小晖害羞呢。”
    
    单蔷已经恢复了他一贯好哥哥的形象,走上前去帮着单母拿碗筷,单母的手下意识要过去阻挡单蔷的动作,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帮自己母亲干点活是他该做的。只是现在的单蔷让她看着有些陌生,有点怪怪的,感觉大儿子本应该是一个贵族子弟,而不是一个木匠家里的大儿子。单母心里想,大儿子在外面时自己不是想的跟什么似的吗,如今儿子就在自己跟前了,待家里人还跟以前一样,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兴许过段时间就会和以前一样了,毕竟血缘就在那里,这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单父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虽然也很想念六年未归的儿子,然而本性沉默让他对着儿子说不出什么来,只把沉甸甸的父爱如大山一般压在自己心里。儿子现在出息了,单父却有些怅然,相比起如今村里人都敬重的单先生,单父觉得当年那个跟自己学木工的小小儿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过儿子能够光宗耀祖,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很高兴的。
    
    厨房里一时沉默下来。好在吃饭时,单晖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之前脸上的羞愤已经被一脸骄傲代替,想来是和村里的小伙伴炫耀过了。因为那一包糖果,单晖面对这个大哥自然不少,单蔷和他说话时也不是一问一答了,主动与单蔷说起自己和那些小伙伴的趣事。偶尔单母单父也会跟着插一句话,餐桌上的气氛慢慢融洽起来,先前的那些隔阂在家庭温馨的相处中消失不见。
    
    单蔷吃着熟悉的饭菜,怀念的口味让他几欲落泪,只有回到家里切身感受到踏实和温暖以后,才会知道漂游在外的他有多想念家。只是鼻子一酸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单蔷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已经不小了,还哭鼻子是会被小晖看笑话的。
    
    “对了,爹娘,昨天回来时太晚了,没来得及整理行李,待会娘和我一块整理一下吧。快要过年了,我便从外面带了些东西回来,有些东西需要处理一下。”
    
    单母闻言埋怨道:“买什么东西呢,家里什么都不缺。你那些银子自己好好存着,不要有了钱就乱花。”虽然是这么说,但单母脸上的喜色说明她对儿子一直记挂着家里的心意很受用。
    
    单晖对单蔷带回来的东西很好奇,也跟着进去看。单蔷并没有买十分贵重的东西,只是瞧着上海有而这里没办法买到的东西买了一些,在单蔷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在单母和单晖眼里这就很了不得了。单蔷看两个人兴致冲冲地讨论,笑着把自己的东西摆放好。此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师弟。”
    
    单蔷转过身去,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虽然只和这个人分开了不到一天,他已是如此不习惯,视线经常习惯性地寻找这个人的身影,就连单母都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单蔷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以后,苦笑,自己是如此习惯这个人出现在自己身边了啊。
    
    陈易水没有看漏单蔷眼里的惊喜,脸上的表情越发柔和。
    
    “易水,你怎么来了?”
    
    “单伯母好。”陈易水先和单母打了个招呼,然后低头笑着和单晖打招呼道:“小晖好。”最后才回答单蔷的问题:“师弟,你忘了说好明天去看师傅的。”
    
    单蔷瞪着这个人,他知道明天要去看师傅,他是想问,为什么陈易水会出现在自己家里,他不是应该在他自己家里吗?
    
    单母惊喜地走上前去,拉着陈易水说:“哟,这个是易水吧。伯母都差点认不出来了,真是越长越俊了。这几年和我家蔷娃没少受苦吧。啧啧,果然瘦了。”单蔷给了陈易水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继续整理自己的行李。陈易水苦笑,迎接单母一如既往的热情关怀。
    
    单蔷发现,陈易水比他更像这个家的儿子,他自己呆在家里尚且感觉有些陌生,陈易水却跟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让单母对他倍加关怀不说,还在短时间里取得了单晖的崇拜,就连单父也会和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上几句。单蔷伤心了,他觉得家人的注意力都被陈易水抢跑了,正瞪着陈易水运气呢,却看到陈易水隔着单晖对着自己笑,单蔷的脸不自觉地红了,撇过头时想,有这个人活跃下气氛也不是什么坏事,至于家人是这个家伙抢不跑的,借他哄哄也没什么。
    
    晚上照旧是单蔷和陈易水同睡一间房,时隔六年,两人再次躺在那张床上,心境却和六年前完全不一样了。陈易水想起自己当年听说单蔷可能会成亲时内心的苦闷,彼时的自己,尚未明了自己的心意,却已经不想放师弟离开了。而现在的自己,更不会放开手中紧握的另一个人的双手,即便他要面对的,是汹涌而来的反对。
    
    陈易水从后面抱着单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从冷冷的空气里他也能闻到属于单蔷的味道,那让自己沉迷的味道。陈易水含住了单蔷的耳尖,感觉到怀里人抖了抖,呵呵笑了出来,故意凑在单蔷的耳边说:“师弟,有没有想我?”
    
    单蔷被陈易水弄得很不舒服,从耳朵传来痒痒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单蔷扭了扭,想从陈易水的怀里挣脱开来,同时没好气的回答:“想什么想,不过只是分开一天不到而已。”陈易水本就是紧贴着单蔷的身体,不算厚的亵衣让陈易水轻易感受到单蔷身体的热度和形状,本就有些躁动的身体随着单蔷的扭动愈发明显,陈易水自然知道这不是个好地方,少不得只能压抑自己,哑着声音道:“师弟,不要动了。”
    
    单蔷扭动的时候还没感觉到什么,停下时便感觉到一个有些硬有些热的物件正抵在自己股间,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单蔷压低声音斥道:“你这个……你怎么大冬天的也……”此时的单蔷,不止耳尖是红色,整个脸都有被红色侵占的趋势。
    
    陈易水蹭了蹭单蔷的脑袋,呢喃道:“谁叫我想你了呢。”
    
    单蔷听到这话也不说话了,半响,陈易水都以为单蔷要入睡了,突然听到黑暗里单蔷的声音响起:“我也是。”黑暗中陈易水勾起嘴角,亲了亲单蔷的耳尖,果然感受到了温暖。这是他的,别扭害羞的,爱人。
    
    第二天两人回到叶宅自是又是一番热闹,叶石兰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依然喜欢笑眯眯地捋自己的胡子,不过在见到单蔷他们带回来的敦煌壁画后,立马拿着临摹的壁画跑到隔壁和殷先生炫耀去了。至于安安,本就聪慧可爱的她,如今更是成长为一个曼妙女子,这六年时不时的通信让几人的感情并未褪去,见着单蔷二人便上前来吵着要礼物,纯真如同当年的小女孩。
    
    单蔷二人在叶宅住了好几天,要不就被周生拉去比试,要不就被安安叫去讲他们这几年的经历,要不就是和叶石兰说说这几年的收获。虽然一直有通信,但薄薄一张信纸怎能比得上站在面前活生生的人,心情很好的两人,住在叶宅的这几天脸上一直笑吟吟的,就连看见熟悉的仆人也乐于主动打招呼。
    
    “听殷先生说你三年前成亲了,去年还有了一个儿子,真是恭喜。只是可惜我与易水没有喝到你的喜酒呢。”咋闻周生已经成亲的消息时,单蔷还吃惊了好一会,随即想到周生年纪比自己还大呢,他这个年纪成亲还算晚的。
    
    周生听到单蔷这话一愣,那双看着他的茶色眼睛里是纯粹的喜悦,周生笑了笑,像是放下了什么,语气清朗的说:“是啊,你可是回来晚了。”
    
    单蔷无所察觉,依然笑道:“那你家小子可以让我看看吧,听安安说可是比你可爱多了。”
    
    “我的儿子自然可爱。”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儿控。”
    
    “儿控?”……
    
    有些感情,没有勇气追求,便只能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抱歉,最近胖猪更新实在不太给力,因为最近考试实在比较多


51、1895(一) 。。。 
    1月20日,威海卫战役开始。
    1月下旬至2月初,威海战役中北洋军队全军覆没,标志着洋务运动的彻底失败。
    3月16日,孙中山在香港主持兴中会骨干会议,决定在10月26日策动起义时以青天白日旗取代大清黄龙旗。 
    4月17日——中日甲午战争结束,李鸿章和伊藤博文签署马关条约,将台湾、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
    5月2日,康有为联合在北京会试的举人一千三百多人于松筠庵会议,联名上书光绪皇帝,史称公车上书。 
    8月底,第一次广州起义准备工作大体完成。 
    10月26日,第一次广州起义失败,陆皓东被捕。
    
    “蔷娃,来,娘和你说个事。”单母招呼单蔷过去,脸上留有新年欢乐的痕迹。单蔷也被这快乐感染,心里感慨,幸好回来了,山外世界的混乱好像没能影响到小镇的安宁,让他享受了久违的热闹温馨。这些年他与陈易水漂泊在外,平时还好,只是一到过年,只有他两的家里就显得冷清了。
    
    “娘,有什么好事发生,让你这么高兴啊。”
    
    单母没接话,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单蔷,边看边点头,只把单蔷给看得毛骨悚然。
    
    “娘,干什么这样看我?”单蔷低头看自己,没什么不妥的啊。
    
    “我儿子当真是好,难怪连王家姑娘都相中你。”单母真是越看越满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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