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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有你相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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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干什么这样看我?”单蔷低头看自己,没什么不妥的啊。
    
    “我儿子当真是好,难怪连王家姑娘都相中你。”单母真是越看越满意,她儿子虽不是秀才,但比那些秀才还有人才,走哪里不受人尊敬啊,再说她儿子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白净净的看着就招人疼,那姑娘确实有眼光。
    
    “王家姑娘?”单蔷皱着眉,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单母拉过单蔷,指着单蔷笑骂道:“是啊,要不是王嫂子昨天提醒我,我还没想起来,你说你今年已经多大了!”没等单蔷回答,单母接着说:“当年你说你还小,我便推了那媒婆,谁知你一走就是六年,现在你已经二十七了,总该不小了吧。还真是奇了怪了,别家小伙子急吼吼的要娶媳妇,我家儿子怎么就对自己的事这么不上心呢。”
    
    单蔷敛了眼神,垂着头没说话。单母见他这样也只当是大儿子害羞了,拍拍大儿子的胳膊,笑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害羞,娶了媳妇就好了!说正事,昨天王嫂子说了,王家那姑娘挺中意你的,托了王嫂子来我们家问问,我和你爹呢,都觉得这事行。王家姑娘听说是王家镇最水灵的姑娘,她爷爷还是你以前的先生呢,你两若是成了今后也有话说不是?”
    
    “这,王家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人家吧,我们家与他家比,还是太高攀了。”单蔷低低的反驳道,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这理由有些单薄。到了这时候,单蔷知道,无论找多少个理由出来估计也无济于事,关键在于他应该成亲了而不是成亲的对象。他的心刚刚还因为新年的欢乐暖暖的,现在却已渐渐冰凉下来。
    
    单母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是我和你爹担心的,不过我儿子也不差,这镇上哪个不说我儿子好,你又是个会心疼人的,配那姑娘也算是她有福了。”
    
    “娘,你先别答应,你让我好好想想。”单蔷的头开始疼起来,他需要安静一下,好好想想应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局面。
    
    “行,那你想想,若实在不喜欢那姑娘,跟娘说你喜欢哪家姑娘,娘帮你看看。”单母拍拍单蔷的背,让他自己离开,开始做自己的事。
    
    单蔷在屋外呆看了那棵枯黄的柳树一下午,直到脑袋瓜都冻疼了也没想出个办法来。在这个时代这种家庭出柜无疑是与家庭决裂,他爱这个家,不想今后连一个想念的地方都没有。只是若让他娶一个无辜的女人,让她守活寡,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这种事的。单蔷叹口气,回了屋子。
    
    当天晚上,单蔷躺在有些冰凉的被窝里辗转难眠,没有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在这样寒冷的冬夜,实在难受。单蔷睁着眼睛,想到了他与陈易水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想到了陈易水的笑颜,陈易水的关心,陈易水的小习惯,陈易水与他的默契,陈易水与他的生死相伴。想着想着,冰凉的心慢慢暖起来,想到好笑的地方,黑暗里会突兀的出现短暂的笑声。单蔷笑着想,一直是易水在努力,现在,自己总也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坚持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单蔷就去找陈易水了。因为从上海回来时先到的是陈易水的家,拜年时单蔷也来过,所以单蔷倒是知道陈家在哪里。单蔷手里拎着单母给他准备的礼物,在大开的门上敲了敲,很快一个垂髫小童从屋里跑出来,好奇地看着单蔷问:“哥哥,你找谁?”
    
    小童的脸胖乎乎粉嫩嫩的十分有肉感,全身上下都是红的像个红包,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灵气,可爱得紧,惹得单蔷很想在那胖乎乎的脸上捏捏。因为亲事而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单蔷蹲下…身,笑着问小童:“我找陈易水,请问他在家吗?”
    
    小童咬着手指,想了想,掰着指头对单蔷说:“我家没有叫陈易水的,只有外公外婆,唔,爹爹二伯三姨四伯五姨六伯,嗯,还有航航妮妮,大表姐,还有好多人呢,不知道叔叔你找哪个?”
    
    单蔷被小童逗得一笑,终于忍不住,用那只没有拿东西的手捏了捏小童的脸,滑嫩嫩的,捏着好舒服啊。被占了便宜的小童也不躲,任由单蔷捏,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小童看着近在眼前的叔叔,叔叔的眼睛好漂亮啊,透明的,跟二伯送给自己的那个透明石头一样漂亮。
    
    “叔叔,你眼睛好漂亮啊。”
    
    单蔷又捏了一把才收回手,笑着说:“是吗?小可爱你的眼睛也很漂亮。”小孩子的眼睛总是黑白分明的,无论大小形状。
    
    单蔷左右看了一下,好像除了这个小童没有其他人过来,低下头问道:“小可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家大人呢?”这么可爱的孩子也不怕被人拐走。
    
    “我和妮妮他们在玩捉迷藏呢,他们真笨,现在还没找到我。还有,我不叫小可爱,我叫妮妮。”
    
    “是,妮妮。我找你家六伯,他在家吗?”
    
    “在的,我帮叔叔你叫他。”小童说完转身就跑,没一会,单蔷就见陈易水气喘吁吁地走过来,一看见他脸上的惊喜之色更明显了几分。
    
    “师弟,你怎么过来了?”陈易水走过过来拉单蔷进门,笑问道。
    
    单蔷将手中的礼物递给陈易水,挑眉问道:“怎么,不高兴我过来?”
    
    “哪里不高兴呢,刚才妮妮说有一个叔叔来我时我还猜是不是你,只是不敢相信你会来找我罢了。一看真是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自上次从师父那里回来后,我们已经有二十多天没见了吧。”陈易水声音低下来,凑在单蔷耳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本来还说明天就去找你呢,好在你来了。”
    
    单蔷本就是说着玩的,没想引出陈易水这么多话,心里一暖,眉目越发柔和,心里那隐隐的不安在见到陈易水之后也没了。
    
    “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看单蔷说的凝重,陈易水也不再嬉皮笑脸,“那好,待会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家里现在人有些多。”
    
    陈易水带着单蔷进去和家里打了声招呼,两人便又出了陈家,在附近一条田间小道上肩并着肩慢慢走着。
    
    “易水,昨日我母亲与我谈到了我的亲事。”叹了口气,单蔷决定直接进入话题。
    
    陈易水脸上的笑容在听到这话后就是一滞,随即脸沉下来,眼神暗暗的,一点不像单蔷熟悉的那个明朗活泼的青年。他早料到他们回来后两人会面临这样的问题,谁知道竟会这么快。不过既然单蔷现在专程来找他说了这事,说明单蔷还是信任他的,他这些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早就知道这个人在面对感情时有多被动,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阿蔷你是怎么想的?”陈易水定住了,不再向前走,转身看着单蔷。
    
    单蔷能感受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他抬起头来与那道目光直接相对,“我早同你说过,我这辈子是不打算娶妻的,这决定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改变的。只是,我亦不想伤了我家里人。我总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我来找你商量。”
    
    陈易水能从单蔷的眼里看出为难和信任,他忍不住搂过了单蔷的肩,在单蔷的额上吻了一下。幸好这里是田野,大冬天的周围没有人,要不然他这举动看在他人眼里也过于惊世骇俗。
    
    “你这样做很好。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单蔷没料到陈易水在外面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连忙推开了陈易水,红着脸骂道:“你,你也太大胆了,若是被人看见可怎么办?”
    
    见单蔷又白回来的脸上染满了红晕,那双茶色的双眼也因为怒气和羞意而格外有神,陈易水心里痒痒的,他已经二十多天没有和这人亲近了,实在是想将这人抱在怀里狠狠揉捏一下。陈易水忍不住,快速地在单蔷嘴上亲了一下,那人因为他这举动而愣愣地,看在他眼里实在可爱。
    
    “放心,这周围没人。”陈易水趁机又搭上单蔷的肩。
    
    单蔷左右看了一下,确实在他视力范围内除了他们没有看见其他人了,才松了口气。
    
    “好了,说说你最近在干什么?见了几个姑娘了?”这话里的酸味让单蔷忍不住笑出来。
    
    “那姑娘我都没见着面呢,只是我娘和我说了,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而已。”
    
    陈易水皱着鼻子想,还没见着面便提亲了,若是见了,那姑娘还不得吵着要嫁给他师弟啊,不成,得早点把师弟拐走,要不然中间出点什么意外他哭都来不及。二叔前几天说的事他得好好想想,现在看来这也是个办法。
    
    …………
    
    陈易水没让单蔷等多久,在单蔷回去后的第三天就到单家来了,让每天顶着单母询问目光而压力颇大的单蔷大大松了一口气。
    
    陈易水进来就拉着单蔷朝外走,回头对单母说:“单伯母,我有急事和阿蔷说呢,我们出去一下哈。”
    
    正在拿吃的招待陈易水的单母见着陈易水这急样,回道:“你这孩子,有什么急事啊,先吃点东西吧?”陈易水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和单蔷说说话,哪里有心情吃东西。“不了,待会再吃。”
    
    陈易水将单蔷拉到一个没有人的空旷处,兴高采烈地说:“阿蔷,我想到法子了。”
    
    单蔷闻言眼睛一亮,“什么法子?”
    
    陈易水深呼吸了一口气,紧盯着单蔷问:“阿蔷,你可愿跟着我离开?”
    
    “离开?到哪里去?”单蔷茫然,他们刚从外面回来没到一年呢。
    
    “嗯,也是我着急了。来,我慢慢和你说。”
    …………………………二更分界线…………………………………………
    
    士农工商,是中国几千年来的阶级划分,以至于中国商人在十九世纪后期以前,地位都处于下乘,直到十九世纪后期及二十世纪初,随着民族危机日益加深,‘商战’呼之欲出,商人的地位才有所提升。然而即便如此,世人尤其是读书人,对于商人这个职业仍是轻视居多。
    
    所以,陈家那外在外经商的二叔,在陈家这个书香世家并不受重视,更何况陈二叔做生意的对象还是外国人,让陈家当家的每每提到陈二叔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陈二叔做生意本就繁忙,又因为这些原因,所以陈二叔一年都不见的回来一次,每次也只是呆个两三天便离开。陈易水幼时常年呆在叶石兰那里,后来又与单蔷出外游历,与这位二叔见面的时候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按理说叔侄俩与陌生人也差不多了,谁知两个人只凭着几次的见面时间,关系愣是要比其他人好,不得不说是两人脾性相投的缘故。
    
    巧的是,陈易水今年刚回来没多久,陈二叔也回来了。见陈易水也在家,陈二叔很高兴,决定多呆些日子。陈易水早已不是曾经的陈易水,同见多识广的陈二叔交谈起来也是有话可谈,让陈二叔也高看了这个侄子一眼,话里话外间就没再把陈易水当小孩子哄。更让陈易水好笑的是,二叔自己没有孩子,现在打着拐他当接班人的主意,在单蔷来找他之前还同他提过这件事。
    
    如果说在单蔷来之前陈易水还只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个退路的话,送走单蔷之后陈易水也不得不认真的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首先,商人的地位与书画家的地位孰高孰低在陈易水看来不是太大的问题,如果有可能,定居国外这些就不再是问题,只是一边做生意一边画画对自己的意境到底是有影响的,毕竟有得必有舍;其次,国内的形势已经开始混乱,他与单蔷如果还想出川的话,目前只有国外相对比较安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单蔷只有与他离开这里,才能解决当前的问题,最好十年八年才回来一次,那时候小晖的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想必单家也不会逼得那么紧了。
    
    陈易水把其中的利弊想了个通透,就跑来找单蔷商量了,这件事主要还是看单蔷的意思,如果单蔷不想走的话,他一个人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所以,阿蔷你觉得怎么样?”
    
    单蔷苦笑,陈易水说的办法是当前看来最好的一个了,如果他不想成亲,不想和陈易水分开的话,他应该答应。只是他也知道,这个时代不像以前,只需要一趟航班就能跨越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回到祖国,这次如果离开了,没个十年八年是回不来的。他离家六年,回来不到两个月又要离开,实在过于伤家里人的心。
    
    陈易水一看陈易水的神 
51、1895(一)二更 。。。 
    色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开解道:“阿蔷,你想过你坦白的后果没有。先不说伯母和单叔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这种事估计一辈子也没见过,你想想,他们承受得了知道真相后的难堪和愤怒吗?而且乡里人若是知道一星半点,小晖的未来……而比起这些,你因为外出经商离开,他们只会因为思念你而有些难过而已,时间长了,小晖有了家庭有了孩子,这些都会淡去,若是可以,我们还可以回来探亲,就像我二叔那样,每年回来几天看看,这样其实也挺好,再者做生意有了钱,你也可以帮家里改善情况,替小晖娶个媳妇呢!”
    
    不得不说单蔷的心情因为陈易水的话明朗了许多,是啊,左右是逃避不了的。如今这个方法既能与家里维持关系又能与陈易水在一起,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没有了家人,他还有陈易水。
    
    单蔷笑起来,脸上的愁容散开。他听见自己对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说:“好。”
    
    两人接下来就如何同家里这件事商量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单母出来叫两人吃饭才作罢。离开时,陈易水拉着单蔷的手,眼里满是不舍,用力捏了捏单蔷的手才转身离开。单蔷目送陈易水离开,直到那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叹口气回了屋内,
    
    第二天早饭时,单蔷嘴里含着半个馒头吃着吃着就出了神,连大咧咧的小晖都觉得他哥有点不正常,担心地问单母:“娘,我哥这是怎么了?”
    
    单母早就觉得大儿子今天有点怪,该不会是看上哪个姑娘了不好意思跟自己说吧,单母乐呵了,夹了一筷子酸菜到小晖碗里说:“没事,你吃你的。”
    
    小晖又看了看他哥,觉得实在不像没事的样子,不过娘说没事就没事吧,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倒是单蔷从发呆中清醒过来,含着那半个馒头继续吃。
    
    “爹,娘,我有话想和你们说说。”吃罢饭,单蔷看单父单母都在,咬咬牙,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虽然心里愧疚,但拖着更难受。
    
    “行,你是不是瞧上哪家姑娘了?”单母擦了擦手,笑嘻嘻的走过来问道。
    
    看单母高兴的样子,单蔷心里更不好受,他这辈子只怕都不能成亲,让单母单父高兴一下了。
    
    “不是这个,娘。是昨天易水来找我说的事,我今天和你们商量一下。”接着单蔷把昨天商量好的话一骨碌的说了出来,这些话里大都是事实,不过侧重点放在了出外经商的好处上,其他的则被单蔷刻意淡化了。
    
    单母无意识地在布巾上擦手,皱着眉说:“就是说你又要出去了?”
    
    “嗯,”单蔷看单母单父都是满脸不高兴,心下黯然,接着说:“爹,娘,我也不是不回来了,只不过次数少了些。我在外面挣了银子,家里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小晖也要娶媳妇呢。”
    
    单母把布巾放回桌上,叹口气看着大儿子说:“蔷娃,娘和你爹在家用不了多少钱的,小晖也还小着呢,你爹做木工得来的钱已经足够了。再说了,你这一出去,又是啥时候能成亲呢?”
    
    “娘,我知道自己这样常年离家很不孝,不过好在还有小晖陪在你们身边……儿子是真的想出去闯荡一下,且看能不能成,若是成了,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至于亲事,儿子从来没见过王家那姑娘,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儿子在外面若是能遇上情投意合的,自是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只是永远都不会有遇上的那一天罢了。
    
    “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但是你不能成了亲再走吗?”听儿子口气坚决,就知道这件事儿子大半已经决定了,单母仍然想努力一下。
    
    单蔷苦笑着握住单母的手,“娘,你忍心人家一个年轻姑娘刚成亲就和儿子分开吗?这不是让人……还是算了吧。”
    
    单母叹口气,呆呆地看着儿子握着自己的那双手,白白净净不似农家出身。她这个儿子,看似性子软和,其实主意大着呢,小时候就能和他们商量要去叶先生那里学画,学成了以后出去,一去就是六年,现在比起以前更是陌生。想来,她和他爹是说什么都没用的。
    
    这时,一直未出声的单父开口道:“他娘,既然蔷娃坚持想要出去,就让他出去吧,这个家啊,是锁不住他的。”说完,单父就起身离开了,单蔷看着单父沉默的背影只能叫一声“爹”,便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单母心里其实对儿子这样干脆的离家也有怨气,只是看到儿子红红的眼眶,心里又软下来,拍拍儿子的手,安慰道:“没事,你爹就是舍不得你。”
    
    单蔷微微抬起头眨眨眼,将眼中快要溢出的泪水再淌回去,笑着对单母说:“我知道,爹一直很疼我,是我不孝。”
    
    单母揉揉单蔷的脑袋,“你这孩子,记得要经常回来,时间长了看小晖还记不记得你。”
    
    “是。”
    
    知道自己很敬佩的大哥又要离开后,小晖又开始和单蔷闹起了别扭,叫单蔷既愧疚又哭笑不得,好声好气的哄了大半天,对这个弟弟,单蔷是真的喜爱。谁又知道若不是没了办法,单蔷也不想离开。
    
    在面临离别而悲伤不舍的气氛中,单蔷再次将才整理不久的行李打包,寻了个机会将他这几年卖画得来的钱放进父母的房间,自己只带了一小部分钱在身上。只是单蔷后来才发现,那个熟悉的小包裹静静地躺在自己的箱子角落里,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没过几天,陈易水就来接单蔷了,在单家以及周围邻居的目送下,单蔷再次离开家乡。那些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单蔷忍不住问身旁的陈易水:“易水,我们还会回来的,是吗?”
    
    陈易水温柔地看着单蔷,肯定的回答:“会回来的。”
    

52、1895(二) 

    “呼,终于靠岸了,我快受不了了。”单蔷走下船就深吸了口气,虽然与在船上时呼吸道的空气并无差别,可单蔷就是觉得让人舒爽了许多。
    
    陈易水靠在单蔷身上,有气无力的说:“是啊,离上次靠岸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吧。”他眯着眼,从眼缝里能看见瓦蓝瓦蓝的天空。有一句说,蓝色是最具有包容性的颜色,因为世界上最大的天空和大海都是这个颜色。在海上时,漫天遍地的蓝将天空与大海连为一体,观之似无垠无尽,绝对是一幅可以入画的美景。然而再好看的景色再舒服的颜色看久了也会让人想吐,至少陈易水短时间里不想再看见那样的景色了。
    
    陈二叔也跟在他们后面下了船,看两人这样,笑着拍了拍陈易水的背说:“易水,你可要早点习惯这样的生活啊,要不然生意没做成你自己就先倒下了。”他转而和颜悦色的问单蔷:“怎么样?好一点没有。这次我们会在这里停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在这里好好休养一下。”
    
    单蔷对陈二叔很有好感,这是一个典型的儒商,俊美的长相良好的继承了陈家的基因,风度翩翩,成熟稳重,初见就能给人留下好印象,为人处事圆滑不惹人讨厌,放在后世就是做大事的那种人。在听说他是陈易水的师弟以及好友后,陈二叔对他是照顾有加,完全将他当做后辈子侄来看待。
    
    “让二叔见笑了,我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我们现在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吧。”二叔说完离开,吩咐船上的伙计们把货物搬下来,留下一些人在船上。然后与一些当地人说话交流,想来是在安排这些东西。
    
    看二叔与当地的西班牙人毫无障碍的交流,单蔷真是不佩服都不行,这样的人才不只是现在,在未来都是凤毛麟角。
    
    陈易水见单蔷看二叔的目光满是钦佩,心里吃味,语气颇酸地说:“阿蔷,我二叔是不是很好啊?”说起来,他二叔今年四十多,正好是十分有魅力的年龄,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二叔很吸引人。阿蔷会不会更喜欢年纪大一点的男人?想当年,他遇上阿蔷时也是这样的年纪来着。
    
    单蔷对陈易水的猜想浑然不觉,只以为陈易水在问他陈二叔这个人怎么样,根本没想到那方面去,便直接回答道:“是啊。”
    
    陈易水的眉皱地更厉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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