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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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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枫红鸾做了一脸为难的模样,似乎是思忖了良久,她才斩钉截铁道,“我相信哥哥,这个女人,就交给我打发。”

“你,赶紧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骠骑将军的嫡亲女儿,我凌哥哥根本不认识你,你要是识相的,就自己滚,如果不识相的,那我就报官抓你。”

听到报官两字,凌澈又几分心虚:“罢了罢了,给她些银钱打发了,多晦气。”

“好吧,那就打发了!”枫红鸾说着,给留香使出了一个颜色,留香拿着银钱上前,那女子忽然激动的冲到佛主面前,拿了个烛台拔掉拉住,尖锐的一头,抵在了自己脖子上,瞬然,有血溢出。

枫红鸾一惊,她没让她演的这么过,伤了自己,不过心里却也感动,身份如此低贱,可是品性却高贵,她没让她演到这么过分,她却未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不惜伤害自己。

“你要做什么,你,你……”枫红鸾惊慌失措的看着凌澈,“凌哥哥,凌哥哥,你看她。”

凌澈显然也慌了,女子大喊一句:“不要过来,都别过来,不然我立刻死给你们看。”

这一喊,招了大量和尚围观,有和尚见到这一幕,吓的都白了脸色,匆匆去请主持。

这边,枫红鸾一直抱着凌澈的胳膊,显的十分害怕:“凌哥哥,凌哥哥,我怕,她怎么这样,大姐,大姐你有话好好说,这是佛主面前,你切不可冲动啊。”

她虚弱的劝,那女子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抵着脖子,大喊不许靠近,靠近我就死给你们看之类的话。

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干嘛既不敢了断了自己,又不肯说话,枫红鸾却清楚:等,她在等,等一个人的出现。

半刻钟左右,浑厚一声声音,穿透了人群,传了过来。

“是谁胆敢再大雄宝殿上胡闹!”

透过人群望去,赫然见到一袭金色锦袍的公子,身后跟着两个男子,出现在大殿之中。

见到男子,枫红鸾噗通一下拉着凌澈跪了下去:“皇上,凌哥哥,皇上!”

凌澈震惊,想过很多次面见圣颜的场面,每一次设想的都是风光无限的,可是没想到,尽会在此时此地此景。

荆州这两个字,始终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一抹恐惧。

“皇上万福金安。”

众和尚通通跪了下去给皇上请安。

“晋王千福金安。”

皇上身后随着的,便是一袭绛红色锦袍的晋王。

另一个,自然是太观寺的主持了。

“何人在此喧闹!”晋王冷然一声,众人静若寒蝉。

“哐当!”忽然,如来佛主脚跟下,一个沾了鲜血的烛台落了地,随后,便见一抹瘦削的身影,双膝一弯,跪了下来,撕心竭力的高喊:“皇上,你要替民妇做主啊!”

“胡闹!”晋王一声冷喝,“皇上日理万机,你小小民妇,有什么冤屈,只管去找知县府衙说,你真是不要命了吗?敢在大雄宝殿上闹事。”

女子面色,看似豁出去了,一把飞扑到了皇上脚边,匍匐主子地上,哭喊:“皇上,皇上体恤民情,事无巨细,民妇冤屈,若是去知县府衙,只怕是官官相护,会被压下来,那民妇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妹妹。”

那金黄色的身影,始终沉默不语,晋王见状,上前一把拽起了地上的女子:“你若是再闹,休怪本王不客气,我天朝治国严谨,你居然敢说官官相护,你……”

“小炎,住手!”

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皇威,一出口,全场就静若寒蝉。

晋王闻言,把女子丢回了地上,回到了皇上身后:“是,皇兄。”

有一双黑色金丝线靴子在渐渐靠近,枫红鸾心头稍显紧张,以前面见圣上,都是远远相望,从来不曾这样近距离的见过皇上,而且今天,可是在编故事诓骗皇上,这可是欺君,愚君之罪,罪可致死,可让她枫府满门抄斩。

她只搏一下,搏这出戏,演的滴水不漏,让皇上不信也得信。

“起来吧,枫红鸾,凌澈!”

“谢皇上。”

“你父亲,好几日没来上朝了。”

“多谢皇上记挂,父亲病重,红鸾今日上山,就是来给父亲祈福的。”

“倒是一片孝心。”

皇上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面色凄然,跪在地上告御状的女子。

枫红鸾也不敢轻举妄动提醒皇上,免得皇上起了疑心,皇上是人中之龙,既能高高为皇上,其智慧,不是枫红鸾能够估量的,她且不动声色,皇上问什么,就答什么。

“凌澈,你和你父亲,生的越发的像了。”

“多谢皇上还记得我父亲。”

“你们的婚期,是在下月是吗?”

两人异口同声:“是!”

皇上高深莫测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没有入到枫红鸾安排的戏中去。

【苦逼的孩子啊,还有两章,群么么1

115 取消婚约2

皇上高深莫测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没有入到枫红鸾安排的戏中去。

枫红鸾有些焦急,但却还是按耐着,不表现出来半分。

“枫红鸾,朕最佩服你父亲的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吗?”

“臣女不知。”

“不是他行军打仗的本事,而是他对部下和兄弟的情谊,当年的李将军托孤,他毅然决然顶着压力迎娶了你二娘董雪晴,并将你姐姐视若己出。还有凌澈的父亲,当年被敌军埋伏,四面楚歌,你父亲不顾生死安危,单枪匹马,直捣黄龙,救他出险境,只可惜凌将军中了毒箭,不治身亡。”

凌澈一怔,枫红鸾也微微一怔,从来不知道,凌伯伯死前,还有这样一段儿。

一直听父亲说的,凌伯伯是兵陷险境,全军覆没而死的。

皇上说完这一段,深深的看了凌澈一眼:“凌澈,你又可知道,朕最欣赏你父亲哪一点?”

“凌澈不知。”

“朕最欣赏你父亲的一点,就是……”皇上停顿了一下,忽然转过了身,看着地上的女子,“以德报怨,知恩图报。”

凌澈的目瞪口呆,皇上似乎没有看到,但是枫红鸾却直觉,皇上早已经看到了。

皇上这两句话的用意,分明的,是他已经知道凌澈和大将军勾结,陷害他父亲的事情,这是在警告凌澈,不要知恩不图报,以怨报德。

皇上,是i个多高深莫测,却将一切都看的清楚透彻的人啊!

枫红鸾心里,陡生了万分敬佩之意。

心里却隐隐不安,这样聪颖的人,不会早已经看穿了她的把戏了吧!

正忧心忡忡,但听得皇上居高临下的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女子道:“不是说你的冤屈如果同官府知县说,他们会官官相护吗?那好,你便对朕说,没有人胆敢来勾结朕。”

女子一怔,似乎被皇上的气势给吓到了,枫红鸾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忙垂下脑袋,一个很响的叩首拜在皇上面前:“皇上,小女子名叫樱桃,小女子妹妹名叫双桃,是荆州梁县蒋家村人。”

女子说完,凌澈的脸色大变,一片惨白。

但听女子继续道:“一年前,有个公子游离经过我们村,和我妹妹春宵一度,私定终身,还简单的拜过天地,我当时正在外面做活,如果让我知道,绝度不会允许妹妹做出这样痴傻之事,人家不过是个过客浮萍,很就会飘走。等我回到家,果不其然,那男子已经离去,可怜我妹妹日盼夜盼,以为那男人会信守诺言,接她上京享福。”

男子说着抹了眼泪:“不曾料,这一等就是半年,而更料不到的是,几度春宵,我妹妹腹中已有那男子骨肉。”

凌澈的面色,在听到此句的时候,惨白到如同死灰,身子一阵瑟瑟发抖。

“未婚先孕,在我们那,是要进猪笼的大罪,我妹妹拼死拼活,诞下婴孩,中就被村里人发现,抓她和孩子去浸猪笼,妹妹跪求,让我抱着孩子进京寻亲,我连夜逃走,孩子才得以活命,如今孩子已经半岁了,我刚才去小解,叫一个卖香烟的大嫂帮我抱着,那个大嫂,应该还在寺庙入口大树处,孩子虽然年幼,却有几分父亲模样,若是皇上不信,大还可以滴血验亲,民女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却不想我妹妹如此枉死,如今尸骨尚在水底,不能入土为安,做个孤魂野鬼,着实凄凉。”

“胡,胡说,皇上!”凌澈其实还不如不开口,一开口,声音是他自己所控制不住颤抖和语无伦次。

皇上冷眼扫了过来,看着凌澈惨白脸色,眼底一片阴郁:“凌澈,你胆子当真不小。”

“噗通!”凌澈双腿吓的发软,跪倒在了地上,嘴上却还硬着,“皇,皇上,草民没做过,这贱妇冤枉草民。”

“你没做过,好,那你敢不敢和我外甥滴血认清?你没做过,那好,是不是你和我妹妹说的,枫家的小姐,不过是先帝赐婚,你没的反抗才不得不娶;你没做过,那是不是你说,其实你一直喜欢的是枫家的何吉祥小姐,如果可以选择,你绝对会把我妹妹和吉祥小姐迎娶过门,枫小姐,白给你你都不会要;你没做过,那是不是你说的,枫将军是你的杀父仇人……”

“胡说,胡说,简直是胡说,你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根本没说过。”凌澈激动的额间青筋暴突,谁,谁要害他,谁把双桃的姐姐找来了,然后编拽着一对谎言来陷害他?

他要疯了,那女人句句咄咄逼人,句句说的和真的一样,他分明的,除了和何吉祥和他母亲,没有和其他任何人说过这些话,那个双桃,不过是一段酒后的露水姻缘,没有什么简单的成亲仪式,一晚上虽然他爆发了好几次,但是双桃月葵刚完,怎么可能怀孕。就算怀孕,时间推算,还是也不是半岁,应该此三个多月。

胡说,到底是谁要害他,是谁,双桃的事情,天知地知他一人知道,是哪个人,是哪个人要害他。

“住口!”皇上龙言大怒,一双黑眸,紧紧的看着凌澈,“滴血认清,血能相溶,那你便是对枫红鸾不忠,至于其它,朕稍后再定你罪状,来人,把孩子给朕去抱来,再装一碗水来。”

有人去抱孩子,有人去取水,凌澈满心以为,这个孩子,就可以证明那个叫做樱桃的女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

116 取消婚约3(十五更)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

水来了,主持接过,端到皇上面前:“皇上。”

“取血。”

皇上一声冷令,凌澈先起来咬破手指,滴入了一滴鲜血在碗中。

“抱孩子来。”

有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给孩子取血,孩子指尖刺痛,嚎啕大哭起来。

和尚们共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叮咚”一声脆响,血融入了水中,所有的目光,都在这一刻,聚集在了水碗之中。

两滴血,一滴浓厚,一滴稍微清澈些,在碗中渐渐相遇,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的相溶。

凌澈震惊了,完全不敢置信,严重是惊悚,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我和双桃是在去年冬天,怀胎十月,孩子最多三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尽不知自己,不知不觉中,招了。

“凌,哥哥,你,居然……”眼泪,断线珍珠似的自枫红鸾双颊落下,在下巴处汇聚,落成了一串。

凌澈惊觉失言,可是为时已晚。

“红鸾,我,我……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皇上,皇上,我喝多了,我真的喝多了,皇上!”

自乱阵脚,不打自招,枫红鸾心里当真痛,看着皇上越渐黑沉的脸色,枫红鸾就知道,凌澈必定活罪难逃了。

“大胆凌澈!”皇上一声冷喝,眼底震怒,带着一抹叫人的瑟瑟发抖的威慑力。

晋王紧上前劝:“皇兄息怒,今日皇兄胸气郁结,切不能让此等背信弃义之人,气坏了身子。”

皇上沉沉一口呼吸,看着凌澈,一字一句,冰冷,不容抗拒道:“凌澈,朕真是对你,失望透顶,凌将军之后,尽是如此不堪之徒。先帝将枫府嫡女赐婚给你,你不知珍惜,在外面珠胎暗结,诞下婴孩,背信弃义,藐视先帝,该当何罪。[WWW。WsHU。COM]”

“皇上!”凌澈身子瑟瑟发抖,宛若那秋风中的落叶,或许在一个时辰之前,他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出戏码,正为他设下,势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樱桃,你再原原本本说来,他是如何在你妹妹面前,诋毁这段先帝所赐的良缘。”

谁都知皇上孝顺,先帝病重,皇帝夜不能寐,日不能食,衣不解带的在床边伺候,先帝弥留之际,皇上三步一拜,五步一叩首,从金銮殿到太和殿,跪的膝盖磨破,额头溢血,一步一求,愿过寿给先帝,只望先帝能够活下来。

先帝终是驾崩,皇上哭的肝肠寸断,七尺男儿,涕泪直落,那情景,人人见之,潸然泪下,皇上孝悌,举国皆知,但凡是有人半分侮辱先帝声誉的,轻则杖责,重则凌迟,皇上绝不姑息。

如今樱桃口中,说凌澈对双桃私下不满先帝婚约,此举,便是犯了黄航大忌。

戏已至此,“樱桃”也索性彻底放开了胆子演:“民女虽未曾亲耳听闻,但是妹妹苦等这负心汉之时,偶说过一次,说负心汉临行之前,答应来迎接她,说负心汉说过,糟糠之妻不可弃,妹妹是她第一个女人,他必定不会忘恩负义。我妹妹知晓他已有婚配,愁死辗转,他又安慰,说不过是先帝定下的婚约,不得不违心去履行,其实他是万分的不愿意,可又身不由己,他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我妹妹,还有一个京城女子,叫做何吉祥,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摆脱枫红鸾,必定迎娶我妹妹和那个女子过门,不分大小,享齐人之乐。”

凌澈真要疯了,从来,他从来没对双桃说过这些话,从来没有过。

是谁,到底是谁要害他。

“皇上,有些设计朝堂政治,民女不好多言,但是今日既然民女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是身处太观寺,我若是死,各位师傅菩萨心肠,定然会帮我养育外甥成人。民女直言,这个凌澈,狼心狗肺,还和我妹妹说,枫将军和他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愿娶枫小姐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利用枫小姐平步青云,官路亨通,等到他能够独当一面之时,再将枫府铲平。”

“放肆!”

皇上盛怒,厉喝一声,凌澈又怒又怕又惑,此女子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是他内心最为真实写照,可是,除了吉祥和母亲,他从未道与人听,到底,到底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凌澈要崩溃了。

“皇上饶命。”樱桃畏惧,跪匐在地上,“民女只是实话实说。”

“大胆凌澈,朕虽隐有看出你狼子野心,和大将军暗中来往,但是不曾料到,你居心如此,来人!”

“是,皇上!”几个便衣禁卫,冲门而入。

“将这大胆凌澈打入天牢,等朕查实,听候发落。”

“遵命,皇上!”刚气十足的几声应后,只见凌澈如同一个破布袋子一样被拖了出去。

而枫红鸾,却像傻了似的,顿坐在地上,目光无神,痴呆,似悠然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可心里,一切通透,这是她亲手安排的,送凌澈走向那条荆棘之道,受尽皮开肉绽之苦。

“枫小姐,民女对不起你,可是妹妹之仇,民女不可不报啊!”樱桃对着枫红鸾磕头求饶。

枫红鸾痴痴的移过去目光,无比的“凄楚”:“你敢指天发誓,所言非虚?”

【最后一章,明天见,凌澈倒倒霉了,女主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来,该折磨的都折磨了,女主威武1

117 本王下跪,只为娶你1

枫红鸾痴痴的移过去目光,无比的“凄楚”:“你敢指天发誓,所言非虚?”

“若有半句虚假,必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一句誓言,既是发给枫红鸾听的,但更多的,是发给皇上听的。

皇上已然平静了一些,看着凄然惨淡的枫红鸾, 亲自伸手搀扶了她起来:“你放心,枫红鸾,若是本王查证属实,必定不叫凌澈好过。”

“皇兄,查证需要时日,眼看枫小姐和姓凌的婚事将近,这是全城皆知的,若是届时婚期不能如期举行,恐……”

“不要,好可怕,我不要嫁给他,好可怕,皇上,求求你,我不要嫁给他,真的好可怕,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她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喃喃自语,皇上再度搀了她起来,深沉道:“你只管放心,既然先帝的赐婚他不愿意珍惜,那朕就代替先帝收回成命,此人,太过卑劣,简直令人发指。小炎,去枫府传朕懿旨,凌澈侮辱先帝在先,无品无德在次,即日,取消两家婚约。”

“是,皇兄!”

晋王欣然领命,嘴角的笑意,叫枫红鸾看着几分担心,如今正在做戏给皇上看呢,已是功成之时,他可不要洋洋得意,坏了大事啊。

他却全然不以为意的模样,依旧笑容得意,满面春风。

好在,皇上似乎没看见似的, 大手一挥:“查证之事,也交给你去办,记住,一定要属实,不要给人落下诟病,说朕不辨是非,听信一面之词,胡乱定论。”

“是,皇兄慢走!”晋王嘴角笑意更浓,枫红鸾看的直担心,知道皇上走远了,身边人群散去,她才急道:“晋王,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呵呵,真是个傻瓜!”他没头没尾一句,枫红鸾微微惊。

“做何要骂我傻!”

“此处不好说话,借一步如何?”

看周围,香客纷至,枫红鸾知道这里不便言谈,点了点头:“后堂禅房,王爷先去,红鸾稍后就来。”

分批行事,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晋王先行离去,枫红鸾随后也悄然而至,香烟袅袅的禅房内,晋王正在品茗静坐,看到枫红鸾进来,他笑,嘴角弯弯,本已是俊朗之人,如今多一抹笑意,更是惊为天人,宛若谪仙。

“晋王方才,到底是何意思,为何要说红鸾是个傻瓜。”

晋王放下水杯,径自落座,好整以暇的看着几丈之外的枫红鸾:“你真以为,我皇兄这么好糊弄。”

枫红鸾一惊:“什么意思?”

“呵,还不明白吗?那本王大可再提醒你一下,以皇兄对本王的疼爱,本王要保你父亲,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大可不必在太和殿外冒雨跪上半个时辰。”

难道——“王爷雨天跪求,不是为了我父亲之事。”

皇兄如此器重你父亲,岂会因为三言两语,几个乌合败类,三句挑拨离间,就这样轻易治罪于你父亲,你说的那些你父亲昔日的好友不肯出手相助,并不是因为事态严重,而是因为大将军暗中已经警告过他们,他们才不敢帮衬。

“你是说,我父亲的朋友,都已经是大将军的人了。”

“倒不尽然,只是对大将军有多忌惮罢了!不过,我皇兄甚是圣明,怎会不分是非黑白,单凭大将军一本奏折,就将你父亲治罪。”

“所以,那天王爷即便不去,我父亲也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是吗?那王爷……”

“本王下跪,求的便是今日。”

枫红鸾一怔:“王爷是去求皇上,是为了……”

她尚未说完,他已笑着接过了话:“娶你。”

面色,陡然一阵羞红,枫红鸾从未曾想过,不可一世晋王,会为了自己纡尊降贵,跪在太和殿门口饱受寒雨摧残。

不过他也着实可恶,居然诓骗她,不是说了为了救她父亲才感染了风寒吗?还骗她一腔感激,天天偷溜去晋王府照顾他,原不过,是为了成全他自己的私心罢了。

“王爷,既你只是为了娶我才感染了风寒,那如今,你目的想必已经达到。想来今天,皇上是明知道我们在演戏,却极力配合,就为了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退了我和凌澈婚约,让你有机可乘。”

他勾唇:“用词不当,说的,可不要这么难听,什么叫有机可乘,本王这是,有意栽花花盛开,只等采撷而已。”

他的眼神,透出了几分邪魅,枫红鸾回避了这魅惑的眼神,冷淡道:“今日已不早了,王爷,这几日我府上必定大乱,我便不去伺候你用药了。”

他怎会答应:“难道,你要背信弃义吗?”

“何来背信弃义,王爷之说,伺候你用药到你病愈,如今看王爷,起色好的很,想来不需要再服药。”

她说完,便要走,背后,忽然传来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虽是剧烈,但是分明的,很假,枫红鸾忍不住想笑,天底下,尽有这样无赖的王爷。

不过他的无赖,耍错地方,若是说以往总是忌惮他的身份,不敢逾越了规矩,那么如今,几番相处下来,晋王是何种人,她早就清楚,心里,也早已经不怕他。

他咳嗽他的,她照样走她的, 开门,迈步,往外。

只是……

不等她迈出禅房,腰间陡然环绕上一阵温柔却有力的揽抱,她整个人,顺势的依偎在了他的怀中1

118 本王下跪,只为娶你2

呼吸一窒,粉面瞬间绯红的如同晚霞,就算他们日后会如何如何,成夫妻也好,成情人也罢,但是如今,他们还是清白关系,枫红鸾既恼又羞,不客气的反手朝着晋王门面袭去,以企让他松手。

他轻松一躲开,笑的豪爽:“就你这些小能耐,还伤不到本王分毫,留下,本王还有话问你。”

枫红鸾气急败坏,遇见他,总要乱了心绪,什么冷酷,什么漠然,似乎都能被他见招拆招。

她冷淡,他就热情,她漠然,他就温情,她退,她进,步步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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