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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威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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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红鸾气急败坏,遇见他,总要乱了心绪,什么冷酷,什么漠然,似乎都能被他见招拆招。

她冷淡,他就热情,她漠然,他就温情,她退,她进,步步紧随,似乎,要将她吃的死死的,可她偏却不从,是,他是以晋王妃这个目的在帮她,可是不代表不成亲之前,她就要听命于他。

“放开,晋王请自重。”

语气里,冷然一片。

他却抱的更紧:“你不关门?不怕被人看到?”

大门,还开着,枫红鸾经他一提醒,忙心急火燎的关上门,心口砰然跳动,索性刚才无人经过,不然要是传出去,如何了得,清誉事小,凌澈之事,只怕会有人说是她和晋王串通一气,联合作弄污蔑凌澈的。

“本王只问你三个问题:说完,就放你走。”

身后,他的脑袋有些慵懒的埋伏在了她的肩膀上,吐气湿濡,温热。

枫红鸾犹为不自在,但是却想着速战速决:“说!”

“本王就是喜欢你的爽,其一,你如何知道凌澈和荆州一个叫做双桃的姑娘有染过,想来,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和外人透露才是,而本王也笃定,双桃并没有什么姐姐叫樱桃,那个女的和孩子,是你找来的吧!”

“昨日我去找晋王帮我演这场戏,晋王不就该知道,演戏的是我找来的。”

“你还没回答重点,你如何知道的。”

枫红鸾略一思忖:“有人写信到我府中,告诉我的,我之前派人去查证过,果然属实,所以,恨毒了凌澈,才千方百计要和他退婚。”

“呵,三分真话,七分假话,你是恨毒了他,但是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理由,也没人写信到你府中来过,对吗?”

一怔,他如何知道她哪句真话,哪句假话,不过即便他猜到是假话,她也不可能告诉他,双桃这个人,是她和凌澈成亲多年后,凌澈有一日无疑喝醉酒说出来的,凌澈那日喝醉,迷糊说起多年前荆州留情,枫红鸾派人去查证过属实,当时她虽然来气,但是因为对凌澈的愚恋,便当做此事从未发生过,按捺住了。

当时查证,双桃在凌澈走后不久就郁郁寡欢而死,所以今日,她才敢找人假扮樱桃,谎称说是双桃的姐姐。让凌澈自乱阵脚,无处遁形。

既然被他听出来假话,她倒也大方承认:“王爷,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谁都不好,还有两个问题,王爷只管问。”

“爽,好,那本王且就当你第一个问题答了,第二个问题,滴血验亲的水,为何凌澈和那孩童的能够相溶。”

“因为早在我筹谋好这场戏的时候,我已经暗自上山,在山上唯一一口水井里,下了明矾。”

“明矾!”

“此物一般做药用,性寒味酸涩,具有较强的收敛作用。能解毒杀虫,爆湿止痒,止血止泻,清热消痰的功效。对人体无害,但是却能让任何两人的血相溶。”

“当真聪明,那好,本王第三个问题,你可能不愿意回答,本王不会逼你,你是怎么知道,大将军和凌澈勾结的。”

确实,不愿意回答,不过,她还是给了答案:“因为,凌澈狼子野心,早已让我看透,几次三番暗示我去向爹爹求个一官半职给他,我不愿意,他自然要另投他门,大将军素来和我爹爹敌对,凌澈最好的投靠之处,自然是大将军。”

“呵呵,算了,本王知道你不愿意说真话,不过,即便你说的是假话,本王也信。”

她将理由编的如此靠谱,他尽还是听出她是在说假话。

不过所幸,他没有刨根问底,不见真相不罢休。

那揽住腰肢的大掌,信手诺言,放开了她,一放开,枫红鸾便转过身,面对着他,警惕的往后避开了几步,生怕他又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却十分好心情的回到了座位,喝着微凉了的香茶,对她摆摆手:“走吧,还是,你想再和本王待一会儿。”

才不要,枫红鸾差点脱口而出。

“那红鸾告退了。”

还好没冲出口,不然虽然不怕他,但是好歹身份有别,说句通透的,得给他留几分面子,不过,为何会从心底里,顾及起他的脸面来,他的脸面,不是应该和她无关吗?

一路,从太观寺回来,她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下了山,上了轿,她才疲累的挥散了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闭上了眼睛小憩。

轿子刚到将军府,就已见管家蓝叔侯在门口,见她起色不佳的从轿子上下来,忙上来搀扶她,心疼道:“小姐是,圣旨已经到了,小姐受苦了,老爷让老奴在此等候小姐,小姐慢些走。”

枫红鸾“勉强”扯了个笑容,这台戏,还没有演完,最后一个终结,就让她父亲的来划落吧。

在蓝叔的搀扶下到了枫城的为峰阁,这为峰阁的牌匾,是先帝御赐的,取意:山至高处人为峰,海到尽头天是岸。

幼年时候便听父亲说过这块牌匾的渊源,当年父亲尚不是骠骑将军,不过是个镇西将军,却异常骁勇,屡立战功,只是全胜而归,听封领赏,都被大将军一人占尽功劳?

119 翻云覆雨等闲间

幼年时候便听父亲说过这块牌匾的渊源,当年父亲尚不是骠骑将军,不过是个镇西将军,却异常骁勇,屡立战功,只是全胜而归,听封领赏,都被大将军一人占尽功劳。

父亲为此郁郁不得志,觉得先帝只看得见胜利,看不见胜利背后大家的付出,由此战心怠惰,骁勇大不及前。

枫红鸾三岁那年冬天,我朝吃了败仗,先帝勃然大怒,下令杖责众将士,父亲心中更为忿忿不平,功不得赏,过却同担,几度消极,先帝却在那年除夕前夜亲自登门,写下这句:山之高处人为峰,海到尽头天是岸的话送给父亲。并让宫中工匠,用“为峰阁”三字给她父亲做了牌匾。

此话意境高广开阔。,“山高人为峰”便是先帝暗示他父亲,只要肯攀登,就能达到“登泰山而小鲁”的境界。

先帝良苦用心,纡尊降贵来安慰一个镇西小将,父亲大为感动,这牌匾挂在门上,初一十五,都会拿香烟祭拜先帝,而父亲房内,也挂着先帝赠送这副诗词,多年过去,保存完好无缺。

父亲忠良,日月可见,可恶那大将军,因为年事已高,已不能领兵出征立下战功,只能在朝野之中闲散的管些事,职位虽在,威望却早已经不见,所以他怕父亲功高盖他,终有一日将他挤下去,才处心积虑的要除掉父亲。

上一世,叫他得逞,这一世,他休想。

“小姐,老爷在里头等你,留香,你搀扶了小姐进去,我去沏茶。”

“是,蓝叔。”

留香扶着枫红鸾入内,屋子里,袅袅点着一盏檀香,父亲不是个爱熏香的人,檀香自古有凝神的作用,可见得,他心乱到了极点,不得不用檀香来精心。

“爹!”枫红鸾声未启,眼先红。

“孩子,你受委屈了。”枫城迎过来,从留香手里接了枫红鸾,“爹如何也没想到,那个凌澈,尽是如此无耻之徒。”

“爹,不要提他了,如今女儿已经发誓,和他恩断义绝,皇上也下令,取消我们两家婚约,从此男欢女爱,各不相干,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牵连。”

枫城沉沉叹息一口:“哎,这孩子,是我眼看着长大的,本以为人品无亏,没想到,尽是个这样不堪之人,你放心,你不愿意嫁给他,就算是皇上没下旨取消婚约,为父也一定竭力为你一拼。”

枫红鸾心底甚为感激,也甚为庆幸,庆幸爹爹没有一意孤行的认为是被人污蔑了凌澈,如今在跌得心里,凌澈形象轰然倒塌,怕是爹爹还未知道,凌澈和大将军走的很近,并且误认为爹爹是他杀父仇人的事情吧。

心里纠结一番,要不要如今相告,思忖一番,终究无凭无证的,不能明说,但是她却还是要提醒一下她父亲:“爹爹,今日在太观寺,遇见了皇上,皇上对凌澈说了一番话,女儿听不大明白,但是总觉得奇怪。”

“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和凌澈说,当年他父亲被围困,是爹爹你冒死救助,只是他父亲身重毒箭,回天乏术。”

“皇上何以旧事重提?他还说了什么?”

“皇上还对凌澈说,最欣赏凌伯父的,是他以德报怨,知恩图报的品行。”

枫城微微蹙眉:“皇上为何和凌澈说这个。”

“不知道,女儿当时伤心欲绝,也没听见多少。”

枫红鸾说着,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留香,留香似枫红鸾腹中蛔虫似的,立马接嘴:“奴婢倒是听见皇上说,让凌公子不要和大将军走的太近。”

好丫头,枫红鸾要她说的,就是这一句,有些话如果从枫红鸾口中说出来,就变的太刻意,稍微有点用心的人,都不难发现,枫红鸾是在落井下石。

如今,她故意置身事外,借留香之口提醒枫城,便是最最不好不过。

枫城闻言,表情甚是震惊:“留香,你可有听错。”

“奴,奴婢,奴婢应该没听错,皇上是这么说的。”

枫城身子一顿,似受了莫大的打击一样,留香和枫红鸾赶紧上前搀他。

“爹!”

“老爷!”

“莫不是,这次大将军弹劾我之事,他也参与其中。”

“爹爹,保重身体为先,凌哥哥,呜……他恐怕早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凌澈了。”

枫城闻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抬手对着枫红鸾挥了挥:“爹爹心头乱极了,留香,你搀小姐回去歇息,造孽,造孽啊!”

造孽,什么意思?枫红鸾并不明白。

不过大概是爹爹伤心至极的感慨罢了。

这几日的枫府,乌云弥漫,看在外人眼里,简直就是多事之秋。

先是何吉祥被掳走,裸身置于大庭广众之下羞辱。

再是免死金牌之事,二夫人董氏心怀叵测,被发现关押。

然后,枫将军被上书弹劾治军不严,让敌军混入军营。

借着,便是嫡小姐枫红鸾的青梅竹马未婚夫婿背叛婚约,锒铛入狱。

这些,看在别人眼中,只觉得枫府一夜骤雨,下的七零八落,三分四裂的。

可对于枫红鸾而言,这场接连而来的骤雨,不过是她手里一步步安排好的棋路,一切风云变化,都在她一手掌控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要她们死,她们就绝对不可能活的好看,她要她们活着,她们求死都无门。

她享受这种把的她们玩弄在鼓掌之间,看着恨毒了的人一点点受尽折磨的感觉?

120 怀王1

真的入了冬了,前几日还是飘雨,这几天开始飘雪,沸沸扬扬,只是一个夜的时间,就给整个天地蒙上了一层银装素裹,晶莹剔透的白,看着叫人心情开阔。

一早上,留香便问枫红鸾想换什么衣裳。

思忖片刻,她心情甚好:“我不想和雪色融了一体,今日,穿的艳些,我们去爹爹房门口堆个大雪人,如何?”

留香本也是孩子心性,如此提议,自然开怀:“好啊,好啊,那小姐,这件貂毛领子的如何。”

枫红鸾转身看了一眼,这是去年冬天做的,当时嫌太过花哨,没穿过几次,不过今日兴致却是极好:“就这个,索性画个浓妆,喜气一些,爹爹这几日心情总是不好,我怕他再这样下去,憋病了。”

留香随声附和:“是啊!不过老爷知道小姐用心,肯定会高兴起来的,小姐,奴婢给你换衣梳妆。”

“嗯!”

*

为峰阁前,有一块偌大的空地,一夜积雪深至脚踝,枫红鸾领着留香,一路招呼了几个丫鬟婆子,在为峰阁前的空地处动工,三三两两,欢声笑语,玩雪打闹,好不热闹。

只是动静似乎大了,惊动了她父亲,父亲派洛河出来查看,外面怎么回事,洛河见到是枫红鸾和丫鬟们在堆雪人,回去如实禀报。

“堆雪人,呵!王爷,见笑了,小女孩子心性,每年下雪,都要在我房门外堆个偌大的雪人,若是喧闹了王爷,微臣让洛河去说说。”

染着炭盆的房间里,温暖如春,外面半间客厅,一袭绛红色长袍的男子,悠然闲坐在主座之上,左手拿着茶杯,右手拿着杯盖,正在品茗,闻言,抬起头来,儒雅开口:“不必了,本王不过是闲来无聊,到将军这来打发时光罢了,将军,刚才我们谈到哪了?”

“说道漠北风光,王爷似乎十分神往?”

“呵,本王体弱,哪里去去不了,唯有闲在京中,漠北风光,千里无垠,风吹草低见牛羊,本王若是有机会,拼上一命,也要去见识见识。”

“王爷洪福齐天,怎需要拼命,王爷若是喜欢,我军营中有擅画者,让他们给王爷画上几张漠北风光,叫王爷看看。”

“也好,本王如今,也只能望梅止渴了。对了,枫将军,本王有个亲信,早已对将军慕名已久,苦跟着本王,不能一展抱负,本王也不想耽误他,就做个人情,希望枫将军能够将他收拢帐下,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将军若是见过,必定也和本王同感。”

枫城心里顿然明白了,这个病秧子怀王和他素来没有交情,今天会登门拜访他本觉得奇怪,如今,明了了,是要给人走后门来了。

不过,怀王素来不问世事,今天愿意为这个人出世,这人看来不简单。

“既怀王觉得是可塑之才,微臣自然欣然接受,只是微臣吃一堑长一智,上次部队编制,混进来一些敌军之人,微臣差点为此丢了官职性命,这次,不敢贸然收人。”

不是吃一堑长一智,而是枫城总觉得,怀王要介绍人过来,事情有些太过蹊跷,照理说,兵部安排,都是大将军和兵部侍郎一手在操持,如果要安插个人到他军营,也该去向大将军和兵部侍郎请示,怎么会找到他。

他私下是不能够收纳任何来历不明,没有在兵部登记过的人的。怀王应该知道。

“呵呵,将军放心,本王知道规矩,我那亲信,自然会走正规渠道入将军麾下,只是将军到时候,卖本王一个面子,多加照顾。”

“自然,自然。”

枫城心底疑虑,稍消散了一些,原来怀王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是来请他私下照顾那个亲信的。

怀王王妃,是高丽国公主,怀王的亲信,很大可能是高丽国公主亲信,无论如何,怀王可纡尊降贵让他代为照顾亲信,就说明这个亲信非同一般。

如果此亲信真是高丽人,那便不大好办,两国虽然交好,但是政治军事上互不相干,要是要收容一个高丽人在帐中,恐怕,众将士多有异议。

但眼前,也不能直接问怀王太多,枫城只管先应下,若真是高丽人,那便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

*

“小姐,小姐你好坏,好冷的,小姐大坏蛋,奴婢都冻死了。”

庭院中,欢声笑语一片,铃铛般的笑声,不绝于耳,怀王从为峰阁出来,本打算直接离去,目光不经意往这边撇了一眼,只一眼,便差点失了神。

那遗世独立的,那鹤立鸡群,那美若天仙的,那妖娆迷人的女子,好似在梦中见过,可却又比梦中的更为娇柔魅惑,让人难以自已。

她穿的,是件桃红色搀杂粉黄色的缎裙,裙子上,绣着一圈圈水纹,水纹间,落了许多无名花色无规则的花朵,衣服领子,是一圈金银线条紫貂绒毛。

而她的腰间,缀了一条彩链,其上或串或镶或嵌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耀眼至及。

双足着了爽深蓝色金仙牡丹锈花羊皮靴子,长及脚踝,下摆一群,利索的卷起到靴子上,如今正在和丫鬟玩闹嬉笑,浓妆容颜上,是盖不住的绝代风华。

他记得她,枫红鸾,五年前,太后寿诞上匆匆一瞥,她规规矩矩,安安稳稳,粉嫩雪白,娇俏可爱,如同一只小兽一般,眼睛扑闪扑闪的很遭人喜欢。

原来,这孩子,尽然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亭亭玉立,遗世独立,浓妆艳抹,环佩叮当,却并不艳俗,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玩若是九天仙子下凡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求金牌啊,求金牌,砸死我吧,孩子们1

121 怀王2

怀王看的有些痴,直到一个丫鬟喊了一句:“丫,小姐别闹了,老爷有客人。”

循着丫鬟的目光看去,枫红鸾怔了一下,随即,忙慌慌张张的放下了卷起的裙摆,福身:“臣女给怀王请安,怀王万福金安。”

他也微楞,轻咳了一声,远远对她摆手:“起吧!”

心里,尽因为她还记得自己,而有些欣喜。

听到此人是怀王,众丫鬟不觉都低下头去,不敢正视。

枫红鸾也规行矩步,不敢逾越:“不知道怀王大驾光临,和婢女们嬉戏玩闹,若是有叨扰了怀王,希望怀王原谅。”

他笑容依旧温润:“本王只是找你父亲议点事,正要走,你们继续吧。”

说完,领着属下,稳步出了院子。

怀王一走,丫鬟们炸开了锅。

“面色好白啊,可怜我们怀王,俊美的就像是被贬下凡间的神仙,就是身子一直不好,我听说,这几年更是厉害,都足不出户了,没想到回来我们家。”

“别议论!”枫红鸾回头嗔了一句,“他许尚未走远,要是叫他听见了,吃不了兜着走。”

“啊,可啊,奴婢没有不敬之意。”

“噗,好了,吓唬你的,怀王并不可怕。”枫红鸾娇俏一笑。

“也是,怀王笑的好温柔。”一个小丫头犯了春病一般,一脸神往的看着怀王走过的足迹,“没想到这辈子居然有机会看一眼怀王,真是死那个什么来的。”

“死而无憾!”有人提点。

那丫头忙点头:“是啊是啊,死而无憾。”

“有这么夸张吗!”枫红鸾揶揄一句,“这王爷虽然金贵,但是要看一两眼还是不难的,晋王还三番五次来呢,你们不得死的无憾无憾又无憾了。”

“才不呢,不一样,晋王臭名昭著,名声恶劣,而且冷酷残暴,凶狠……”

“住嘴,海香,越发的没规矩了,背后议论晋王是非,你就不怕掉脑袋。”留香一句严厉责骂,这些个没规矩的东西,难道没看到他们说晋王坏话的时候,主子的脸色和不好看吗?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在留香几次小小的接触看来,晋王根本不像传言那么不堪,他对主子,似乎是十分的用心,而且从主子方才不悦的表情来看,主子对于晋王,似乎,也并非全然无情。

是的,听到她们匪议晋王,枫红鸾心里确实有些不悦,如何,她和晋王私下定力了口头婚约,她也不是个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之人,晋王终有一日,会成为她的夫婿。

人的心理便是如此,即便再不堪的东西,只要是属于自己的,总起维护之意。

这些丫鬟如此诽议晋王,她心里自然不悦。

留香丫头,倒听是聪明,审时度势,眼尖嘴厉,一下就看穿她心思,喝住了这些丫鬟。

“罢了,听留香点教训,骂你们是对的,若是叫人听见,十个脑袋也不够你们掉的,都走吧,雪人也对堆好了,若是闲来无事,就去扫扫甬道,清理下廊下飞雪。”

“是小姐!”

一个个不敢多言,纷纷退下。

人一走,枫红鸾就扑哧笑开:“丫头,倒是有几分大丫头的风范,改日若是我出嫁,定然让夫家提你为大丫头,看你,一句话就给人家唬住了,亏的那海香年纪还比你大许多,也不敢回嘴你一句。”

听到“大丫头”这三个字,留香脸色微红,眼底闪了期盼的光芒:“小姐笑话奴婢呢,是她们不长心眼,奴婢教训,才不敢回嘴。”

“呵,留香,小姐没有笑话你,母亲去世后,爹爹常年在外征战,如今家里,也只有你同我相依为命了。”

“不是还有……”

留香本来要说二夫人和吉祥小姐,忽然又像是想到,小姐似乎很恨她们,便忙打住,聪明的转了话题——“那么多附上的丫鬟和奴才,都陪着小姐吗?”

还真是个机灵鬼,枫红鸾心知肚明她刚才差点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丫头,贴心的人不需要很多,一两个就够了,小姐我,就只要你一个,来,帮我把雪人的眼睛装上,去请爹爹出来,你说,今年的雪人,是不是堆的没有去年高啊。”

“差不多啊。”

“可是我总觉得,没我高了。”

“小姐你真是的,你在长高的啊,去年到见年,小姐窜了不少个头呢。”

“也是,呵呵……”

“小姐……你也太可爱了。”

“可爱吗?”

“嗯!”

“哈哈哈哈哈哈!”

……

那笑声,宛若出谷黄鹂,不绝于耳,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怀王思绪,悠然定格在雪中那抹倩影身上。

五年前,初见,她如同一只温婉的小兽,和她姐姐手牵着手,上殿恭祝太后生辰乐,可是或许是太紧张,不小心崴了脚,她忍者剧痛,一颠一颠的走回座位,眼泪就挂在眼眶中,可不知道枫将军对她耳语了什么,她又咧嘴笑了。

筵席散去,他在城门口遇见枫府的马车,风吹帘动,他看到马车里的她,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笑的格外开心。

枫城的声音,慈爱温厚的马车里传出:“红鸾,以后再痛也不能哭,知道吗?”

“只要爹爹给我买糖葫芦,我就不哭。”

原来,她尽然这么容易满足,要的,只是一根小小的糖葫芦,这一幕,似曾相识,触动了他的心,让他对她,久久念念不忘。

【男二出现了,虽然姗姗来迟,但是出场派头还是有点的吧,怀王,而且,似乎很痴心的样子哦

122 董氏出狱1

枫红鸾虽不知怀王为何会大驾光临,但是对这个人并无警惕之心,因为知道他早已经病入膏肓,也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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