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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刺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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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宗吾这边为了抵御天灾疲于奔命时,北国也为了这场饥荒而绞尽脑汁,又猛然惊觉宗吾的守缰之力已经如此空虚,便趁人之危,就着接壤两个府道刚刚恢复了一点元气的时候,来抢上了一把。
  鉴于把持着北国的部族原本就是一个靠四处征抢而发家的民族,这种“非常时期就恢复了本性”的猜测,很快便得到了宗吾上下的一致认同。
  如此,这么快就退兵的缘由也很简单了:抢一票就跑嘛!
  毕竟在很多人看来,目前的这点损失并不足以让宗吾大张旗鼓地向北国兴师问罪,但如果他们再过分一点,就说不定了。
  
  “可笑!”宋天天重重将那些建议“略过此节,继续和北国重修旧好”的奏折给砸在了桌上。
  将这种奇耻大辱略过不提?开什么玩笑!
  然而朝堂上绝大多数人,居然都认同这种建议。
  他们都觉得,只因为有两处府道被抢了一把就与原本相处一直不错的邻国产生间隙,很不值得。
  挨个数来,整个大殿下不认同重修旧好的居然只有五个人,其中还有四个是武将。
  最后还是付丞相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硬将宋天天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虽然暂且压下来的怒气,宋天天心里却还是怎么都不舒坦。
  但是这份不舒坦能向谁说呢?宋天天自个在屋里转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只能去隔壁骚扰白南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终于被我给写出来了!啊哈哈哈!
  从昨天中午一直写到今天晚上……一脸血…………
  接近19W字,男女主终于第一次kiss了
  这其实很值得庆祝吧OTL




☆、打击

  白南之听完她的述说,“唔”了一声,然后继续瞅着她。
  “混蛋!可恨!”宋天天则在那死命地踹着一个无辜的板凳,踹得那板凳翻了一个又一个跟头,“我忍!忍就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是这个仇我记下了!如果不报此仇,我就不姓……叶!”她差点脱口而出一个“宋”字,而后才想起她早就不姓宋了。
  “天天,你最近越来越暴躁了。”待她的火气终于消了一些,他才摇了摇头道,“这样不好。”
  宋天天冷眼看他,“你就没别的要说?”
  他抬手弹了弹桌上的灰尘——虽然一般人压根看不出这桌上有没有灰尘——笑道,“这次他们退兵,起码可以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但我可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她冷哼一声。
  “不,我指的另一件事。”白南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那正迎着她的视线突然变得冷冽,“他还并没有掌握到足够的权势。”
  宋天天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这指的又是裴竹。
  “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势,他现在对北国政局所能造成的影响,并不足以左右一场战争。”白南之越说越认真,“否则的话,宗吾很难轻易度过此劫。”
  “你总是这么紧张他。”宋天天叹了口气。
  白南之毫不辩解,板着个脸道,“我只庆幸他现在不过是一皇子,还需要顾及他的父亲和兄弟们。”
  “我知道,你既然这么紧张他,自然是有你的道理的。”宋天天道,“只是……到底是什么道理呢?”
  白南之沉默:这事又属于天机不可泄露的范畴了。
  “好吧,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指望你这次会说。”她摊手,“但是既然你是这么想的,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的判断。你放心,我会派人盯牢他的。”
  说罢,她便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理好刚刚踢板凳踢得有些乱的衣摆,负手出门。
  白南之望着她那背影走远,起身扶起那板凳,一口气叹到一半又转为苦笑。
  
  裴竹一介皇子,当年尚且在宗吾宫中混有细作,知晓宗吾宗室诸人的许多底细。
  而今宋天天堂堂女皇,往他身边安插上几个自己人,又有何难?
  其实,宗吾安插在北国的力量,单宋天天从梁婉手上继承过来的便有不少,只是以往宋天天并不爱动用暗哨之力,裴竹也并未崭露头角引得足够的重视,自然也就没人把力量安置到他那边去过。
  然而现在不同了,经此一战,裴竹此人已经不再只是假想敌了,宋天天决定将他列为真正的敌人。
  于是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宋天天便表了态:要重新启用北国那边已经荒置有三年多的暗探。
  仔细想想,如果不将那些力量荒置三年多,就算依旧抵御不了这次北国发兵,却也不至于被打得措手不及。
  然而出乎宋天天意料的是,这个表态,居然激发出了堂下臣子们极大的热情。
  这群坚定倡议要与北国重修旧好的家伙们,对于要将卧底派向自己的同盟国以便于可以随时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情,一个个无不拍手叫好。
  宋天天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迂腐来。
  
  而当宋天天表明,此次卧底计划的重点将是北国四皇子裴竹时,臣子们险些热情得把房顶都掀了。
  尤其是那个姓钱名岱的尚书——很多时候宋天天都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吏部尚书——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不住用一种“孩子你终于开窍了”的眼神无比欣慰地看着宋天天。
  不过有一件事情很遗憾:宗吾国此前并没有一个系统的统御暗探们的机构,最近几十年来那群暗探都是直接听命于梁婉的,梁婉死后,宋天天一直对间谍一事提不起兴趣,连着那群暗探的线也就断了。
  此次重新启用,要将那些线重新连起来,估计还得费一番功夫。
  具体该什么实行,宋天天也没有什么头绪。但如果事事都要她亲自忧心,还要那群臣子干什么?
  最终宋天天将此事吩咐给了付丞相,让他自己看着办。
  她甚至做好打算:如果实在需要,大不了再建一个专门的间谍机构。
  
  然而,臣子们这一次的效率,再度超出了宋天天的预料。
  仅仅当天下午,那个钱岱,那个吏部尚书,便将一份完整的暗哨管理条案计划书给交到了宋天天案前。
  宋天天再度怀疑地看着他,“钱爱卿,你还记得你是管吏部的吗?”
  “吏部最近一切正常,陛下不用担心。”钱岱道,“我只望能替陛下分忧。”
  “哦。”宋天天揉了揉额头,将那份有看没有懂的计划书递回他手里,“那么你就看着办吧。”
  于是,仅仅十五天后,钱岱又交给了宋天天一本厚厚的名单:宗吾在北国所有暗探的名单,就连每个暗探是什么时候派过去的、现在安插在何处、可信任度有多少,都一清二楚。
  十五天啊!就连快马加鞭从这里跑到北国再跑回来都需要好几个月啊!
  十五天,他怎么办到的?
  宋天天将那份名单搁在桌上,盯着钱岱看了会,“你以前就是管这个的吧?”
  “陛下……”钱岱拱手行着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转而一笑,“老臣一直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所以研究得多了些,请莫要取笑老臣。”
  “吏部的职务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能清闲到能让你这个堂堂尚书如此不务正业吧。”宋天天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许久,而后突然抬手一挥,道,“以后,吏部尚书这个差事,你就不用再干了。”
  钱岱微微一颤,片刻后躬身道,“谢陛下。”
  
  次日早朝,宋天天便撤了钱岱的官职,重新提了个吏部尚书上去。
  然而她却没有降钱岱的品阶,仍旧让他当着他的二品大员,还命人在京城北面建了一间大院给他。
  表面上看钱岱是被架空了权力,旁人见了他连个官名都喊不出来,客气点也只能称呼其一声“钱大人”,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北院的钱大人”,从此以后是万万不可再轻易得罪。
  钱岱本人也是红光满面,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就连宋天天看着他也觉得舒坦不少:一个热衷于八卦八婆四处打探的间谍头子,总比一个热衷于八卦八婆不务正业的吏部尚书看着要正常。
  过了不到一个月,钱岱便交上了一份“对北国四皇子的初步探查结果报告”,让宋天天大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然而,才将那报告翻开看了不到一眼,宋天天便掀桌了。
  
  这是初步探查结果吗?
  这他娘的压根就是相亲指南吧!
  宋天天本来是绝不会轻易骂娘的人,但是这次她骂了。
  这他娘的欺人太甚啊!
  要不是看在这份报告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有用的东西,宋天天绝对会直接一把将手中这一摞厚纸拍在钱岱脑门上,将他直接拍出宫去。
  她就想不通了,别说想当年她就已经坚定地拒绝过北国的一次的求亲,就说现在北国更是已经跑到宗吾来抢了一把,难道还显不出那帮家伙的其心可诛吗?为何现在她的臣子还依旧不死心的想要把她嫁过去呢?
  对此,钱岱的解释是,“陛下你也不一定要嫁过去嘛。”
  宋天天抬眼瞪他。
  钱岱继续道,“陛下不用担心,你是天子他是皇子,要嫁,那也明显应该是他要嫁过来嘛。”
  宋天天到底还是将那一摞纸给拍在了钱岱脑门上。
  “要是你下一次再交上来这种东西,那么这件差使你也不用干了,直接回乡养老去吧!”她吼道。
  
  此时,已经步入了嘉希十七年的秋季,农家都已经忙着秋收,而今年的收成虽然抵不上前些年,但也总算是彻底解了宗吾国的灾荒之祸。
  宋天天免了所有受灾区域的三年赋税,就是指望着能好好休养生息。
  而随着国家运势终于再度步上正轨,臣子们又再度闲了下来。
  臣子们一闲,就免不了要再度关心起女皇的终身大事。
  宋天天快哭了!她真的快哭了!
  最令她想哭的是,白南之依旧每天不是在屋里闷着就是蹲在院子里看那颗小树苗,没事人一样。
  宋天天和他说今天又有哪个大臣给她介绍男人了而且那个男人看起来还不错虽然她看不上,他和宋天天说你看这棵树这几天又长了多少多少等到明年今天它就是一棵粗壮的小树了。
  宋天天简直想把那棵树给拔了。
  
  偶尔宋天天也会直接指着白南之的鼻子吼,“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有你这样喜欢女孩子的吗?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这种时候,白南之总是不反驳不辩解,只是看着她笑。
  亏他还笑得出来!
  宋天天气急败坏之下,指着他鼻子骂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在被骂了很多很多次之后,才终于有一次,白南之微微垂着眼帘,压低着声音弱弱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该怎么喜欢女人。”
  “……”
  好吧,他是一个虽然活了一千多年,但是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家伙。
  一个不知道怎么爱女人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毕竟谁都有年少青涩的时候,然而一个从来没爱过女人的千年老男人……这简直可怕极了……
  
  宋天天默默瞅着他,在内心深处怀疑了半晌“我怎么会看上这种家伙”,然后舔了舔嘴唇,道,“要不要我教你?”
  “……”白南之不自觉就往后退了半步,“免了。”
  “别这么紧张嘛。”宋天天皮笑肉不笑道,“干嘛总是摆出一副你压根看不上我,只有我在一直倒贴你的样子?你要真对我完全没感觉,我也就认了,但是你又不是。老看你这么端着,你不嫌累,我都替你觉得累。”
  这话有那么一点过分,但是白南之还是没有反驳,只是略带些哀愁地看着她。
  宋天天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白南之犹豫了片刻,过去了。
  宋天天又往床上一指。“躺着。”
  白南之犹豫了半晌,“还是算了吧?”
  “啰嗦什么?”宋天天将手臂往他肩上一搭,一推一带,两个人便都摔在了床上:以往她总以为白南之不喜欢她,所以才顾虑重重,现在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还怕什么?
  然而……突然之间,她也有那么点紧张了。
  
  她半撑着手臂支在床上,望着身下的白南之。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混账!凭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得是她主动!
  但是白南之在她身下乖乖的望着她,丝毫都没有要主动点的意思。
  片刻后,白南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算了吧。”
  不行!不甘心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怎么能甘心啊!
  于是宋天天呲着牙,将正打算起身的白南之又给狠狠摁了回去,内心挣扎了半晌,而后开始扒他衣服。
  白南之抓住了她的手,“算了。”
  这一把,抓得还有点重,抓得她手腕都有些生疼。
  她抬头看向他的双眼,看到了他眼中那明显至极的抗拒,甚至还有些许隐隐压制着的盛怒。
  好吧……她已经主动到了这个地步,然后又被拒绝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要拿什么脸面来继续?
  就算是宋天天,也是要脸面的。
  
  宋天天到底还是自己默默爬下了床,满脸委屈,咬着唇齿,眼眶还有点泛红。
  虽然她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一直都在被打击着,但是这一次打击,还是有些伤到她了。
  对,她确实一直就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但是也不用这样吧?
  她就知道……她怎么能指望这样一个不正常的男人,会有正常男人的反应?
  “抱歉。”白南之也坐了起来,还想安慰她几句,“对刚刚那个姿势……我稍微有一点心理阴影。”
  他这说的是实话。
  刚才那如果不是她,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就忍不住一脚将对方给踹下去了。
  宋天天却只当他是安慰,冷哼着扭过了身,“谁需要你现在再来假惺惺……等等!”她猛地会过意来。
  刚才那个姿势?刚才那是什么姿势?
  这短短一句话间所牵扯到的含义……远远超出她的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jj各种抽……只要用IE内核的内核的浏览器就各种更新不上……
  最后我终于屈服了,去下了个360急速浏览器
  事实证明,极速浏览器什么的,一点也不急速OTL




☆、震惊

  宋天天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南之。
  有那么一些事情,那么一些有关他过往的事情,她曾经,还是想得单纯了。
  她知道他过去遭遇过很多,她也知道那个让他遭遇到那些事情的人究竟是谁,她当然知道,叶泉曾经对他做过太多太多过分的事情。
  但是她并不清楚那些过分的事情具体到底包括哪些,她并没有深入去想过。
  不,应该说,她从来没敢深入去想过。
  眼前这个她所深爱的男人,这个她虽然深爱却从未彻底了解过的男人,虽然最近这些年她一直在埋怨他,埋怨他坏,埋怨他可恶,埋怨他不坦白,埋怨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他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
  白南之是她心中最纯粹、最干净的地方,就算知道他的些许过往,她也无法将这世间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污秽联系到他身上。
  不……
  宋天天突然一个哆嗦。
  污秽?她怎么能想到这个词?就算白南之曾经遭遇过再多,就算曾经有人将他像踩在泥里那样去侮辱去糟践,那也不是他的过错!她真是傻了,她怎么能试图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南之……你……南之……我……你……那个……”宋天天终于回过神来,想要试着说些什么,“不管怎样,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要太……”
  白南之没有接话,只是依旧坐在那儿看着她,微笑着,用那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她。
  他比她多经历过太多岁月,她那点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许久之后,他才笑道,“怎么又轮到你来安慰我了?”只是那笑容中带上了些许无奈,些许自嘲。
  “南之……”宋天天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伸出手想要碰碰他,却又畏缩着不敢靠近。
  她害怕,害怕再度从他眼中看到那份抗拒,尤其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抗拒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
  她害怕再度勾起他的那些回忆,再度令他回想起那些他所最厌恶的东西,害怕得不敢再去碰触。
  每一次,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清楚认识到他们两人那近在咫尺的表面下,真实的距离到底有多么遥远时,她便会发现,那距离实际上比她原本所以为的还要远上太多。
  白南之伸出手,牵住她的掌心,问道,“你会嫌弃吗?”
  宋天天被这一个问句吓得,险些直接就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他便将手往回一拉,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手臂牢牢环早她背后,在她耳畔笑道,“那便无所谓。”
  
  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所抱有的感情,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些什么呢?
  他曾经觉得自己已经绝对无法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后来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看开了些,又以为,至少自己是不可能会喜欢这个女人的。
  但是居然还是喜欢上了。
  他花了许久许久才彻底看清这份感情,又花了许久许久来劝自己将这份感情永远埋在心底,最终却到底还是没能成功。
  再不愿承认也好,在他发现自己的心会因这个丫头而再度疼痛的时候,他便该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将这一份最深的感情牵挂在了她身上。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意味着他从前对自己的所有判断都是个错误,意味着他已经度过的那些岁月中已经有一半都成了笑话。
  这意味着他将永远都不会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深仇大恨,那些仇恨已经成为了一个泡影,成为了他会时常想起但是已经不敢再面对的东西。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所执著的早已不是这些。
  更重要的是,这意味他已经亲手将自己的爱人给推下了一个最深的悬崖,亲手磨灭了她身上那些他最爱的特质,并且还将继续冷眼旁观着看她无止境地掉落下去,却不敢伸出援手。
  这将会在他的生命中刻下最深的悔恨。
  看看眼前这个傻丫头吧,只不过因为他区区一个动作,区区一句话,便又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白南之微笑着冲着已经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宋天天道,“那么,还要继续吗?”
  继续?宋天天一时有些愣神:继续什么?
  “刚刚我打断了你,很抱歉……不过对于那个姿势,我确实是不太能接受。”白南之说着,一个翻身,将宋天天给压在了床上,很认真地说,“如果换一换,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咦?”宋天天愣了片刻,终于体会出这话中含义,脸噌的就红了。
  开什么玩笑,刚才她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结果被打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其余的事情了,又要继续?当她是什么了,想继续就继续!
  宋天天果断将白南之给踹下了床,起身理了理衣服,通红着脸冷哼道,“你要试找别人试去,我现在可不想奉陪。”
  而后不等白南之起身,她便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又迅速拐个弯冲进了自己房间,啪地将自家房门一关。
  
  宋天天背抵着房门喘了半天气,等到自己的心脏不再狂跳得那样恐怖,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脸上温度降上几分,而后偷偷将门拉开一条缝,蹑手蹑脚地往外望。
  白南之自然不可能堵在她的房门口。
  于是宋天天又将房门拉开多一些,蹑手蹑脚地出门,拐弯,往他房里瞅。
  白南之还坐在地上,没有起身,只是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坐着,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
  但是无端端的,宋天天硬是从那背影里看出了一抹落寞与寂寥。
  她瞅着那背影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到底还是没再进去。
  
  然后又到了九月,秋季农忙的尾声。
  钱岱那边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这个消息同之前探查到的有关裴竹的那一大堆废话中的那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有关:在北国退兵之后,裴竹并没有跟随自己的父皇回到北国都城,而是驻守在了离两国交界处不远的地方。
  当时宋天天就怀疑,裴竹这家伙肯定还对宗吾贼心不死。
  结果现在钱岱果然就发现:北国四皇子部的动向微妙,像是要往宗吾这边进发一般。
  宋天天赶紧吩咐了几位将领,让他们注意着。
  然而,裴竹此人本就是一个靠细作发家的家伙,怎么会不防备着这边的暗探?而他防备的方法也很简单,一个字:快。
  间谍力量的局限性在这一次便被足足显露出来了……虽然钱岱收到消息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那依旧已经是至少半月前的消息。等到宋天天的吩咐传到前线的时候,裴竹已经寻到了宗吾的守卫薄弱处并短兵相接了一场。而当宗吾的守疆大将们集结主力准备攻打时,裴竹已经又抢完了一把并逃回北国了。
  等这份战报又传到宋天天手上时,已经是十一月。
  宋天天心里那个憋屈啊,就别提了。
  
  宗吾再度向北国问罪,嘉希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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