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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刺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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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心服口服。
  
  宋天天坐在那儿歇息了许久才睁开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眼前的大殿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走出殿门,默默任那些迎上前来的宫女跟在她身后。她在金銮大殿内时不需要人服侍,这些宫女在数年之前便被她勒令只准候在殿外。
  包括她与白南之对话时,也会禁止所有的宫女靠近。
  只因为,无论是在大殿上面对大臣时,还是在私底下面对白南之时,她都随时有可能说出关乎这个国家的任何事情。
  哪怕是跟她再久的宫女,她也不会信任。
  反正,再久也不过是六年,至于将她从小养到大的那些,六年前便全死了。
  
  她径直向寝宫走去,遥遥便看到白南之又在那儿照看那棵小树苗。
  宋天天瞅着距离差不多了,后退两步,加速跑起来,扑过去就牢牢挂在他脖子上。
  白南之被她撞得险些将那树苗压死,千钧一发之刻抓住了旁边一颗树干,这才稳住身形。
  “你啊。”他颇为无奈地看着她,“怎么又这样,又遇到什么好事了?”
  宋天天笑道,“看到你就是最大的好事。”
  白南之叹着气直起身,使劲拍着扎满了树皮渣的手,“下来吧,六月天的,也不嫌热。”
  宋天天摇头。
  “好吧。”白南之又仔细瞅了瞅自己的手掌,确定已经干净得看不到一点污渍,这才将双手落到宋天天身上,将她抱起,“回你的房?”
  “随你。”宋天天将脑袋缩在他的怀里。
  待到被他搁在了床上之后,宋天天又抓着他衣袖不让他走。
  “你老是这样。”他揉了揉她的额头,“总也长不大。”
  宋天天哼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喜欢。”
  白南之收回手,站在窗边,看着她微笑,“对。”
  
  “南之呀,我今天派人去北疆支援了,还和他们说要反击。”宋天天道,“你说,这一次会顺利吗?”
  他看了她半晌才道,“我说不准。”
  “南之……其实有些话,我知道不该问,却还是想了很久。”她叹道,“很多事情……那些已经发生了的,那些将来会发生的,对你而言,全都是已经经历过的,对吗?”
  他站在那儿,阳光从窗外照进,窗棱的影子映在他的脸上,看不清神色。
  过了许久许久,久到宋天天以为他已经不可能会回答,白南之才叹出一口气,“绝大多数吧。”
  “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在我手上时所经受的这些苦难,当初在她手上时,也同样经受过,对吗?”宋天天继续问道。
  白南之向着那墙后的阴影中退缩了一步,“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宋天天望着他问,“能告诉我吗?”
  他沉默着。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且微妙的气氛。
  宋天天想,她这次一定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了,无论是有关过去的事情还是有关叶泉的事情,都是他的底线。
  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宋天天叹道,“对不起,我果然不该问。”
  “不。”白南之摇了摇头,盯着她看了许久,道,“她的手段,说来简单,只不过一个字而已。”
  宋天天一怔。
  他缓缓吐出那一个字,“杀。”
  
  不听从命令者,杀,对她有任何质疑者,杀,不忠心者,杀,无用者,杀,反抗者,杀。
  “你不要学她。”白南之又很快补道,“你不可以学她。”话语中还有些紧张。
  宋天天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还在体会这一个字中的含义。
  好半晌,她才挤出一个微笑,“放心吧。”
  她想,这一个字的精髓,就算她想学,也是学不来的。
  叶泉是一个随意挥挥手便能血流遍地的女人,叶泉能望着一地的尸骨却连眼都不眨,而这种事情,宋天天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之所以问那个问题,宋天天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个参考而已,也没指望过能学习什么。
  
  六月派去支援北疆的十万大军,八月便能刚好到达。
  到了十月,又有一份战报被送进了京城。
  这份战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裴竹八月果然又来抢了一遭,而且已经第五次得手了。
  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这次没能顺利逃回去。
  就在裴竹踏进宗吾疆域的那一刹那起,负责镇守北疆的将领们便拉开了兵力,用士兵将宗吾与北国接壤的所有地方都密密麻麻铺了一遍,堵死了他的回路。
  裴竹见势不妙后便散开了兵力不见了踪影,估计是潜入了宗吾的市镇之中。
  而现在北疆的兵将们正收缩着防线,打算将整块北疆都梳一遍,就不信揪不出他来。
  “很好。”宋天天阖上战报,望着殿内道,“既然他有胆子来,还一来再来,我们就有胆子不让他活着回去。”
  文武百官脸上皆露着喜色,却也有人难免忧愁,“陛下,万一北国……”
  宋天天摆了摆手,止住了那位臣子的话头,“好不容易有此等好事发生,就不要说丧气话了。”
  
  散朝之后,宋天天才又招来钱岱,“北国当真还没有什么动静?”
  钱岱点头称是,还列了一排排情报表明他的判断没有错误。
  “难道岚王真的不要这个儿子了?”宋天天按了按额头,暗自想着:不对,一定没那么简单。
  宋天天又吩咐下去,让北疆在搜剿裴竹的同时也加紧戒备。
  其实她在最初与赵延赵将军商讨的时候,便瞒了一点没有说:现在北疆的布防只足够保证防得住裴竹。
  因为裴竹的兵力并不多,所以现在的北疆才能压制得住他,但是一旦现在又有其他兵力涉足北疆,大为不利的便会变为宗吾这边。
  宋天天早已做好了说不定会与北国大战一场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北国竟然毫无动静。
  这不正常。
  必然还有事情会发生。
  
  果然,嘉希二十年,新年伊始,便有一场噩耗传到了京城:
  藩王叛乱。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这篇文在上一章的时候已经突破了20W
  真不容易啊
  感谢能一直看到这里的各位读者
  当然如果能有更多的人偶尔留个言和我说两句话,我就更高兴了TwT




☆、准备

  藩王叛乱……宋天天在收到这个噩耗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意外。
  现在的宗吾皇室凋零,甚至于女皇的叔叔辈已经一个不剩。在当年宗吾内乱皇嗣几乎内耗殆尽之前,当时的皇长子、皇二子、皇四子与皇五子倒是诞下过子嗣。
  然而皇长子与皇五子犯上作乱,其子嗣即使逃过一劫也不可能再受封,最终只有皇二子与皇四子之长子被分别册封为了燕王与齐王。
  再加上淮王叶凌,以及先帝的叔叔辈传下来的吴王与梁王,现今宗吾藩王,便只是这五位。
  燕王高傲,齐王风流,吴王沉稳,梁王软弱,淮王执拗。
  这一次叛乱的主使者便是一向心高气傲的燕王。
  齐王与燕王素来交好,两人又不知如何说动了吴王,三王一齐起兵犯上。
  宋天天与他们并不熟络。梁婉在时还偶尔招他们回京过过年节,梁婉一走,依宋天天那骨子里不喜喧闹的性子,便再没有招过他们。
  然而也可以想见:面对着她这么个年纪轻轻便登上帝位的小女子,那几位比她年长不知多少的藩王自然不可能服气,更何况太皇太后逝去已久,女皇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夫无子孑然一身,虽然身处帝位,却除了帝位本身的权势之外没有任何能在背后支撑她的势力。在很多人眼中,她这个帝位,虚得很。
  至于为何藩王们在她登基后安定了这么长时间,却选在这时候造反?这其中自然大有文章。
  
  “真是个好时机。”宋天天抛下手中那张报来噩耗的折子,按着脑侧苦笑道,“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在。”
  “陛下。”堂下有臣子问,“该当如何?”
  该当如何?还能如何?
  她道,“既然他们想战,便战。”
  “讨伐叛军自是应该……然而我们的兵力……”臣子们忧心重重。
  兵力?宗吾京中常驻兵力本来有三十万,现在已经抽了十万去北疆,唯剩二十万。至于其他兵力,现在已经投到北疆的那三十万是万万不能动的,就算动,也来不及了——燕王属地在南,齐王属地东南,吴王属地西南,无论要讨伐哪个,让北疆那三十万兵力横跨整个宗吾都不是一个好主意。
  梁王的属地倒是在偏北,不过此人一向软弱怕事,也不足为虑。
  所以说,他们真是选了一个好时机。
  “点十八万兵。”宋天天道,“准备三日后启程去讨伐那些逆贼。”
  兵部尚书接了令,然后眼巴巴瞅着她看了半晌,见她始终没再说别的,才忍不住自己开口问道,“陛下,派谁领兵?”
  宋天天揉了揉脑侧,“再看吧。”
  “是。”兵部尚书又犹豫了片刻,“当真只留两万兵力在京城?这是否……”
  “再看吧。”宋天天站起身来,有些烦躁,“今儿先散朝。”
  
  她无法不烦躁。
  十八万兵?这还是一个已经快要将京城掏空的数目。
  但是十八万兵能算得上什么?藩王本就拥有兵权,按律一个藩王就至多能有十万兵,现在三王叛乱,便是三十万的兵力。
  不,还不仅仅如此,宋天天可不敢指望那几个家伙会乖乖地只养着十万个兵,尤其是那个燕王,胆子向来不小。这次去伐贼,那十八万兵所遇到的可能就是四十位甚至五十万的兵力!
  这还是在淮王始终没有表态,始终处于中立的情况下。
  淮王属地本就邻近燕王,何况叶凌那小子在他父亲死后一直憋着一口气,如果他也加入了燕王的叛营,那么无疑又是一场雪上加霜。
  如此形势下,谁能领军?谁能担起这个重任?
  谁都担不起!
  
  宋天天在接下来的半日内,一直将自己给关在书房。
  中途她又唤了兵部尚书两次过来,下了两则命令。
  一则是改变之前的旨意,不只带十八万了,而要他将那剩余的二十万兵力全部点上。反正一旦有事发生,剩余那两万想要守住京城也玄得很,不如更彻底一点。
  另一则是要他派人去给梁王下旨,命令梁王交上兵权,协助朝廷勤王。
  说完这两件事,宋天天长叹了一口气。
  因为她早准备着或许会有一场大战,此时点兵并不至于显得太过仓促,三日内足以完成。这或许是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
  沿路再招招兵,倒也可以让兵力上显得不那么难看,然而那些新招上来的新兵蛋子估计也只能看看,经不起用。
  至于领兵的人……
  宋天天推开了书房大门,径直走回寝宫。
  
  白南之此时并没有院子里看那棵树,而是四平八稳地坐在房里,像是在特地候着她。
  一见他这摸样,宋天天便知道:他定是又已经知晓了一切。
  宋天天翻了个白眼,“正好,省得我再多说些什么。”
  白南之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宋天天道,“打是一定要打的,自己家里的藩王都反了,不打怎么成?问题在于,我到底应该派谁去打。”
  白南之看着她,她直愣愣地回看回去。
  “盯着我干什么,我这次又帮不了什么忙——你现在这又是什么眼神,我这次真没瞎说,是确实帮不上忙。”他道,“你总不至于指望我去领兵吧?”
  “哼,谁会指望你这个?”宋天天收回视线,高傲地昂起头颅,用下巴看着他,“你领兵?现在是要去讨伐叛乱的藩王,把兵交给你有什么用,还不如交给我来领有用呢!”
  白南之听到这贬低,也没气恼,只是唏嘘了一声,“那你到底指望我能干什么?”
  宋天天难得地犹豫了许久,而后道,“先陪我练一场吧,南之。”
  “……”
  
  这种谈话谈得好好的,突然就要拉着他练一场剑的事情,她倒是好久没干过了。仔细算来,自从他回宫之后,她这还是头一次嚷着要比剑。
  她很快便命宫女去拿了两柄剑来,自己拿了其中一柄——要说这柄剑也有点历史了,还是当初白南之说要教她习武时买给她的拿一把,她一直用着。
  白南之取了另一把,掂了掂,然后看着她。
  以往宋天天总拿了剑就上,连取剑的时间也不给他,今儿倒是学会客气了,还向他抱了个拳行了个礼,而后才上。
  照例,十招过后——咦,今儿十招竟然不够了——大概几十招后,宋天天便露出了疲态。
  再过几十招,宋天天终于被打翻在地。
  白南之擦了擦额头,“再差一点,你这次便撑上百招了。”
  宋天天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我从来没有撑上过百招。”
  “对。”白南之看着她,很是感慨,“你进步很大。”
  “多少年了。”她淡淡说着,脸上却是瞧不出喜悦,“我要再没点进步,也白活这么久了。”
  宋天天将剑j□j鞘内,抛回给那位宫女。
  “南之。”她道,“我觉得,我这次应该御驾亲征。”
  
  白南之听到此话,看着她,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只是有些发愣。
  “他们虽然不服我,虽然要起兵犯我,但到底还是我的子民。”她继续道,“更重要的是,我所带的兵是我的子民,他们所带的兵,也是我的子民。就算再不服我也好,我才是正统,我才是宗吾之王。”
  白南之怔怔看了她良久,“你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施与他们压力?”
  “差不多吧。”宋天天道,“然而实际上,就算不这么想,我们又能如何?”
  她又望着他一笑,“你觉得呢?”
  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别。”宋天天抬手止住他的话语,“你放心好了,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之前你离开那么久,我不也没出过什么大事么。更何况,你要留在京城,我还有事情要拜托你。”
  见她拒绝得如此干脆,白南之也只得叹了口气,“好吧,但是既然你要御驾亲征,京城里的事务该怎么办,你已经打算好了吗?”
  “这就是我指望着要你帮忙的事情了。”宋天天笑道。
  白南之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我可不觉得我能在这种事情上帮到你什么。”
  她道,“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我想任命你来监国。”
  “……”他顿时沉默了。
  
  良久后,白南之才收回一直按在额头上的手掌,露出双眼,“天天……这个笑话,开得未免有点大。”
  “我没有说笑。”宋天天认真道。
  “没有说笑?”白南之皱起眉,语气也急促起来,“你居然想要让我去监国,这还不够说笑?我既非重臣也非宗室,有什么资格去监国?让我监国,有谁会服?”
  “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可以指派一名你信得过的大臣。”
  “我没有信得过的大臣,南之。”宋天天道。
  白南之一怔,听到这话心中不知为何一疼,口中叹道,“你怎么能连个可信的臣子都找不出来……”姿态却不由得软了许多,“那你想让我监国,总得给出一个能让我有资格行使监国之权的理由吧。”
  “这是自然。”宋天天说完这句,又看了他一眼,停顿了片刻,才道,“南之,你与我在这宫中,已经一直生活了二十年,到了现在,已经有许多人都以为,你留在宫中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见她突然又将话题转移到了此处,白南之再度皱起眉,却没有打断她,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说辞。
  “至于我,从二十年第一次见你开始,便觉得你会出现在我身边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了……以至于只有在很少的时候,我才会想起这个疑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以何等身份,而被留在宫中的。”宋天天望着他突然有点泛白的脸色,继续道,“以往没人愿意告诉我,我只以为你是特地被作为我的玩伴而留下的。然而还是很奇怪,在我注意到你并将你拉到我身边之前,为什么大家会让你在宫中活下来,甚至于还有人喂养你?”
  话说到这儿,其实已经有点残忍了。
  但是事实确实如此:白南之是宫女与人私通所生下的孩子,所以他母亲便最自然不过被人处死了,为什么他却会活得下来?甚至于还能活着与宋天天相见?
  
  “直到这几年,我去查了宫里存放着的卷宗。”她道,“这才在某个角落发现……你当年之所以留下来,是作为先帝的养子。”
  说完这句,宋天天便停了下来,看着他。
  白南之的脸色不是很好:先帝便是叶泉,每次只要一提到叶泉的时候,他脸色都不会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 …最近好悲剧
  写起文来也各种卡……
  
  ps,最近才知道居然有人对白南之和他的前世还抱有疑问OTL
  嗯,白南之的前世就是他自己,他和宋天天不同,是直接重生到自己身上了,不是他爹也不是比他年长的任何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他都比叶泉小一辈
  所以本章其实又放了一个雷……




☆、出征

  他吸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呼出来,“什么时候知道的?”
  “有几年了。”宋天天道,“当时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反正你从未正式加入过皇室的族谱,先帝养子只不过是一个名义而已。我想着就算没这个名义,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敢让你吃亏,也就没有在意。直到现在,才觉得可以用一用你这身份。”
  白南之微微垂下眼帘,“对……确实只是个名义而已……如果你现在不提起来,我自己都给忘了。”
  “忘了什么?”宋天天脱口问道,而后又有点后悔:她自然不会看不出现在白南之的情绪中有多少难受。
  “我都忘了,我居然还是她养子。”他说着,语气中除了痛苦与愤怒还多了些旁的东西,平添了些许悲凉,“她居然还是我养母。”
  而后他又晃了晃脑袋,“算了,这种事情确实无所谓,反正只是名义上的而已。”接着看向宋天天,“然后呢?就因为这个,你就让我去监国?”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如果我不在的时候,是你在代我掌管这个国家,对我而言才是最放心不过的事情。至于其他……”宋天天忍不住还是安慰了句。“很抱歉,我本也不愿提及,但是那些到底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在意了。”
  白南之摇了摇头,“没事,过去那点东西,本就没什么可在意的。”
  
  片刻的沉默后,白南之再开口时还是有那么点不满,“但是你难道觉得,这只是过去的事情?”
  宋天天一怔:不然呢?难道他还会因为过去那些不快的经历,而影响到现在不成?
  白南之紧接着就说了,“你是想对外公布我是先帝养子一事吧?”越说便越发不满,“我是先帝养子,你是先帝亲生,那我们之间算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说我其实是你哥哥吗,你这是坑谁呢!”
  宋天天没想到他要说的会是这个,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才憋出一句,“不对,你应该是我弟弟,你比我小两个时辰。”
  “重点不在这里。”白南之起身走在她面前,低着头看着她,“无论是要变成你哥哥,还是要变成你弟弟,我都不会干。”而后压低了声音,“我是你男人。”
  宋天天仍然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才猛地反应过来,蹭地站起来。
  要不是白南之很有先见之明地先后退了两步,这一下便会直接将她脑袋撞到他鼻子上。
  “我管你那么多!”宋天天涨红着一张脸,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就凭你?还想当我男人?你碰过我吗你,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而后冲着他噌噌噌逼近数步,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猛地一戳,“总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愿干也得干!”紧接着又狠狠地戳了第二下,“你先给我把我弟弟给当好吧!想当我男人,那也得到等我回来再说!”
  而后她冷哼一声,一回头一转身便潇洒地出了门,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当天晚上,宋天天便抱了一堆公文折子,摔在了白南之眼前,“你还有两天时间,先熟悉熟悉政务。”
  白南之或许是被她给戳疼了,居然没再拒绝,而是乖乖翻看了起来。
  片刻后,他抽了抽嘴角,“你居然连一个兵都不留给我?”
  “有你在,还要兵干什么!”宋天天理直气壮。
  白南之望着她。
  “好吧。”宋天天妥协了,“你要多少?一万?两万?再多我就留不起了。”
  “两万与不留也差不了太多……”白南之想了想,“算了,反正京城里还有几千的卫队,就让那些兵跟着你吧,始终还是你的安危最为重要。”
  宋天天一不小心又被感动了一下,立马扑到他脖子上挂着,“我就知道,只有你是最好的。”
  白南之抬起手中奏折轻敲她额头,“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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