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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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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捕头终究不敢搏命,避过一刀,却被一腿踢中。其他人赶紧来救,拉起林捕头,几个人聚在一起,慢慢后撤。
庞八看他们离去,并不追赶,让手下人搜一搜车子和箱子,只找出一些碎银子。庞八叫手下放出一只响箭,不多会儿,远处也有响箭冲天而起。庞八便带着手下离去,留下一地人**着。
吴由仁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他也被庞八的刀法镇到,不过场内的动静都没放过。财主离去前,偷偷拿了个包袱。吴由仁的眼睛便一直盯着,直到财主消失在拐弯处。
飞云呆呆地盯着场内,连盗匪离去都不知道。飞云学刀不多,但一些常见的招式还是知道的。庞八的招式十分驳杂,有些招式与飞云所知的有相似,却不完全相同。
教过飞云武功的,一个是师父,一个是伍鑫。他二人对武学招式都很讲究。师父曾讲过招式并非轻易能创出来,流传至今的武学,即使街头最粗浅的功夫,当初也是由很有造诣的高手创出,再经无数代人使用、修改,最后才成型。
武学一道,要克敌制胜。攻敌之前先自保,是以大多招式都是攻守兼备。见招拆招,一招破一招。一招攻来,如何破?这便要一边避开攻势,同时出手反击。相克的一招便出现了。江湖上武学众多,招式数不胜数,几乎每一招,都会有相克制的招式。
不论内力,单看招式,若一个人知晓天下武学,便可解尽所有招式,自然立于不败之地。只是有时候,入门早、所学多的人反不如一些年少之人武功高强,何故?因他知招,却不懂用招。学过招式,待临场需要用上时,却想不到,墨守成规,成不了大器。
飞云学旋风刀时,曾改变招式,伍鑫极力反对。飞云便不再乱来,毕竟临敌时招式不对,露出破绽,可能会招致丧命。而庞八的打法,少有合乎规矩的招式。招招破绽百出,将自己置于险境。
有时候随便一刀便能要庞八的命,林捕头却不出刀,因为他不想丧命。
乱拳打死老师傅,乱刀砍死大剑客。学武何用?
飞云想得入神,连吴由仁要走都不知道。吴由仁走出几步,发现飞云还在原地,急忙去拉一把。两人回到放马的地方,骑上马,在官道上飞奔。
经过争斗的地方,十余个人倒地不起,兀自喊疼。飞云心有不忍,想救助一下。吴由仁把他拽走,继续纵马狂奔。不多时,看到林捕头一伙人,带伤前行。不等他们开口,两人拍马飞驰,从旁边过去。
飞云不知为何赶得这么急,问吴由仁。吴由仁只说快走,拿出一块黑布给飞云,一起蒙上脸。
马跑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人打斗。两人放慢脚步,缓缓过去。打斗双方胜负已分,推开两边。一方是财主,旁边几个人护住他。另一边几个人与劫匪打扮无二。
吴由仁点点头:“果然如此,今日咱们便浑水摸鱼了。”飞云也隐约猜到事情的大概,这一边的人过不去路,便折回来,不想财物被抢走。而劫匪早有预谋,在退路上设好埋伏。而县老爷也是做了准备,派出捕快接应。两边遇上,又是一番恶斗。
财主老爷此刻悔青了肠子,本来以为反正顺路,便替县老爷带一下东西。哪知道竟这么波折,东西没能带过去,自己的买卖大概也要黄了。
两边的人都有伤在身,喘着粗气。看到有马跑来,都是一惊。看清楚了,劫匪有些懊恼。另一边的人刷地变了苍白脸色。
吴由仁径自走到财主前面,说:“将东西给我吧,反正你是逃不了的。”
“大胆贼人,休得猖狂。我等是县衙捕快,若不速速离去,将你等捉拿归案。”一名持刀的护从站出来喝道。
“兄弟,看来咱们要松松手脚了。”吴由仁转头对飞云说,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
飞云点点头,从马背上飞身而下,伸手去拿包袱。
“放肆!”一旁的捕快岂会坐视不管?一道斩向飞云。飞云早有防备,侧身闪过,顺势转到捕快身前,手肘猛击胸口。
捕快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丝。他持刀还要上前。
“不自量力!”飞云以掌劈在捕快手腕上,刀登时落地。再飞起一腿,将人踢翻。
其他几人都扑上来,向飞云砍去。
“兄弟,我来助你!”吴由仁早从马上下来,加入混战中。
捕快们刚刚经过一场恶斗,都是有伤再删,还没喘口气便又遇到两人,实在难以对敌只能苦苦支撑。
几个劫匪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不知该怎么办。他们原本是要伏击漏网之鱼,哪知道会有人接应,措手不及之下,眼看就要败退。突然出现的两人,明显打着黄雀在后的注意。
谁是黄雀,还未可知呢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是友非敌
一方蓄势而发,一方早已筋疲力竭。飞云与吴由仁两人如狼入羊群,在白刃间如蝴蝶穿花,将几个捕快打得七零八落。
财主老爷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直到吴由仁走向他,笑眯眯地说:“老爷,您太劳累了,让小人帮您拿东西吧。”老爷面色惊慌地后退两步,再定了定神,说:“什么东西,银子都被抢走了。”
吴由仁笑得更大声,两眼放光,好似色狼看到美艳的女子一般,将财主上下打量一遍,将人看得寒毛直竖。吴由仁上前几步,伸手往他怀里一探,抓出一个包袱。
不管几个人神色是面如死灰,还是惊慌失措,或是垂头丧气,吴由仁掂了掂包袱,转身便走:“兄弟,咱们收获不错。”
几个劫匪退到道旁,生怕惹恼人家。看样子,这两人比起老大,也差不太多,两个加起来,收拾自己几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飞云从吴由仁手中拿过包袱,打开看一看。里面是一对白如凝脂的玉狮子,每个都有拳头大。还有一串暗红色的玛瑙珠子,色泽纯粹。飞云与吴由仁轻声说了几句,拿出那串玛瑙给吴由仁,转身走向几个劫匪。
“不知你们当家的在哪里?我想见他。”飞云晃了晃手里的包袱,语气平和地对几个人说。
“你要见我们老大做什么?他可不轻易见客。”见到飞云过来时,劫匪们心中十分恐惧,待听到如此客气的话语,惊愕之下,马上就有点趾高气扬。
“我想找他请教一下武功。”飞云依然是平淡的语气。
“呃,我们老大刀法厉害着呢,你、你好生掂量掂量。”飞云说话听着客气,但意思是很明显的,是要找当家的打架呢,劫匪们立马变怂了。
“在下只找你们当家,与你们无关,带我过去便是。”飞云听他们啰嗦,有些不耐烦。
几个劫匪相互看一看,一个人说:“我们带你过去没问题,但你不可硬闯,到时听我安排。”
劫匪在前面带路,飞云与吴由仁牵马走在后面。地上躺着几个人,**着,听声音是特别痛苦。
走了半个多时辰,已经转到山上。走到半山腰,不远处有一座小庙。一个人回头对飞云说:“你在这里先等着,我去和老大说一声。”飞云点点头,站住等着。
不多会儿,去报的小喽啰回来了:“我们老大叫你过去。”飞云阔步走过去。
小庙里走出几人,领头一人正是庞八。此时的他依然气势凌厉,飞云却一眼看出他的疲态。此刻只是为了不示弱,勉强撑着。
庞八走到飞云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定定地看着,说:“阁下要见我,却连面都不露,太没有诚意了吧?”
“在下曹飞云。”飞云说着,揭下了黑布,“我来只是想讨教一下刀法。”
“哼,阁下眼力不错,心思也活,倒是懂得趁虚而入。东西已被你得了,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庞八脸色一变。此前一战,虽是赢了,却是以内伤为代价,再动手恐怕要加深伤势。
“此话怎讲?”飞云客气地说话,却引来对方的敌视,有些愕然。
“你以为我不知你想的什么。你若是离去,我便放你去。你若硬要动手,我可不是那些江湖莽夫,与你单打独斗。凭借我的兄弟,留下你们两个还是没问题的。”庞八对飞云已经怒目相视,若非怕手下兄弟手损伤,已经叫大家动手。
“这位兄弟,我想你是误会,我们真的不是想和你动手。”吴由仁已然看出不对,也拿下蒙面的黑布,笑着出声,“我二人原本只是路过,顺手牵羊抢了财物。我这位兄弟过意不去,特来送还一些。”
吴由仁扯一扯飞云的衣袖,向飞云使个眼色。飞云似懂非懂看了一下吴由仁,将包袱递过去:“这里有一对玉狮子,是我们抢来的,现在是你的了。”
“玉狮子价值不菲,你既已得手,为何要给我?恐怕不是白送吧?”庞八觉得眼前两人太过古怪,竟要将财物送他,心中疑心大起。
“我想向你讨教一下刀法。”飞云一边说,一边再将包袱递过去。
庞八此番有些相信了,叫手下一人过去结果包袱。送上门的好处,岂能轻易放过。拿到手里,打开包袱看了一样,点点头。
“阁下若真的是想学刀法,恐怕要失望了。我一时半刻是不能施展武功,兼且未学过什么厉害的刀法,只懂些寻常人都会招式。”庞八此时脸色松了下来,说话客气许多。
“我苦思不解的,便是你招式不精,武功不及那位林捕头,却能将他击退。到底是何故?”飞云不去管对方所想,只将的疑惑讲出来。
“呵呵,看来你确实是要学刀的。不过我的刀你是学不去的。”庞八识人的眼光超人一等,已经看出飞云是忠厚之人,便如实相告。
“难道是独门绝技,还是很难学?”飞云越发疑惑,只想对方讲个明白,而非半遮掩的样子。
“哈哈,看来你是个武痴。若真想知道,请到我寨中一坐,在下庞八。不知阁下可有胆量?”庞八爽朗一笑,伸手做个请的手势。
“好,我便随你去。”飞云想都不想,便答应下来。吴由仁在一旁倒是有些急,凑到他耳边说:“兄弟,你可想好了,若是陷入贼窝,恐怕性命不保。”
飞云转过头,云淡风轻地一笑:“吴大哥若是担心,我一人去便是,你在外等我。”
庞八在前面听到,暗自点头。
吴由仁看飞云镇定自若的神情,以为他有所依仗,叹口气,便跟着过去。舍命陪兄弟,希望不会折在这里。
吴由仁却不知飞云心中真正所想。他早已觉得生无可恋,只是想要洗雪冤屈。而要洗冤,只能有高深的武功,才能去找那些人。
庞八的刀,给飞云一种莫名的感觉,其中似乎有无敌于世的气势
正文 第六十四章 三兄弟
沿着山路,绕过一道山梁,是一片片幽深的树木。几棵巨大的枫树中间,有一间小屋子,正冒出一缕炊烟,直直地升上天。好一派宁静的山居景象,身处其间,整个人都会静下来。
一阵脚步声打破宁静,惊起山鸟。领头的庞八走到屋子不远处,大声说:“三叔,我们回来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老头子走出来,对着庞八笑了笑:“原来是小八回来了。买卖可还顺利?”
“呃,还好,没有兄弟折损。山寨里怎么样?”庞八恭恭敬敬地与老头子说话。
“今日无人路过,寨里的烟已经点起,想必都无事。”三叔点点头,缓缓说着。
“嗯,那我们先回去了,这里还有两位朋友要招待。这些米粮是从山下买的,三叔您先用着。下次再带些肉回来。”庞八从手下那里拿过几个袋子,交给三叔,带人离去。
对面的山上,又升起两道炊烟。走了片刻,便到一处炊烟下。在树木掩映下,掩映下,又有一座小房子。门口一个孩童探头探脑的,看到一群人回来,开心地跑出来:“庞八叔,你们回来了,有没有带好吃的?”
庞八露出温和的笑容,摸摸孩子的头,说:“小山,爷爷在吗?”
“嗯,爷爷在里面。爷爷,庞八叔回来了!”小山对着房子喊了一声。
庞八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糖果,递给小山,小山蹦蹦跳跳地到一边去了。房子里又有一个老头子,与之前的老头子年龄差不多。庞八同样给了袋米粮,小声交代了一句。
走不多久,转进了一个山坳。山腰陷进去一大块,依着山势建起几座房子,只有一条小道通下来。小道尽头被一道高大的木门挡住。
有人学鸟叫唤了几声,寨里也响起鸟叫声。寨门慢慢打开,一个尖瘦的脑袋探出来,高兴地说:“当家的,你们可算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可闷坏了。”
“瘦猴儿,若不是你上次盯着人家胸脯看,不至于被女人砍伤了。等你养好伤,教当家带你去开开荤。”有人打趣着,其他人哄笑起来。
“大伙儿去搬出酒,收拾几个好菜,好生招待一下客人。”庞八一边往门里走,一边吩咐下去。
山坳外面看着并不大,里面上去却十分宽敞,前后几道房子,共有二十余间。中间一个不大的场子,放些练武的器具。正对着场子的,是一件大堂。门盈上什么都没有,里面看进去,只有些桌椅。
一群人到寨里,都分散开,各司其职。有人去准备酒菜,有人分钱财。
庞八则带着飞云与吴由仁进到大堂里,分主客坐好。
“我庞八在此地已有数年,县内身手了得的人物,都十分知晓。却从未听过曹兄和吴兄。两位应该是从外县来的吧?”庞八坐下后,不多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我们,刚从安江县过来。”吴由仁皱眉未说话,飞云略一犹豫,还是如实回答。
“哦,安江县,曹飞云……为何有些耳熟?”庞八听了,喃喃自语。
飞云与吴由仁对视一眼,都不说话。大家都是做美本钱的买卖,飞云倒不怕对方知道安江的事情。
“阁下与曹云飞是何关系?”想了一会儿,庞八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飞云。
“我本名飞云,在安江时,改名做云飞。”飞云对庞八的瞪视浑然不惧,毫不在意地说着,好似在说别人的事。
庞八看了一会儿飞云,见飞云脸色如常,便转向吴由仁。
“在下名由仁。”吴由仁看他似乎对自己起疑,索性和盘托出,贼怕官,难道还会怕强盗?大家都是一路货色。
庞八思索一阵,释然一下,摇了摇头。
飞云和吴由仁看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庞八为何如此神情,偏又不说话。
“庞当家,有话直说,何必打哑谜。”吴有仁有些猜到他的想法,忿忿地说。
“两位在周边各县都威名远播,只是两位从未来过本地,一来便做下大买卖,实在佩服。”庞八说着客套话,语气古怪,任谁都能听出他的挖苦。
飞云想了一想,还是决定都说出来。将遭遇简要说一说,只是略去吴由仁的那一节。
“曹兄接下来有何打算?”庞八听完后,想到自己的身世,不免有些同情。
飞云神色凄凉,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吴由仁接过去说:“世道艰难,弱肉强食,不当鱼肉,便要去做刀俎。我们暂且离去,再找良策替曹兄弟洗冤。”
庞八心有所感,冷笑一声:“洗冤?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那些人会听你讲?我可是领教过的,若不是遇上好机缘,我早就身首异处!”
庞八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原来他早年卖身为奴,与一丫环彼此暗生情愫。不料老爷看上丫环,强娶做小妾。两人心中伤怀,言行中难免有所异常。老爷察觉后,找个由头将庞八打断一条腿,关在柴房,第二日还要送他去官府。小妾夜里偷偷放他出来,他拖着一条断腿,跑不远。被仆从们抓住,一顿毒打,险些丧命。好在有个乞丐出现,几下DD仆从,救走庞八。乞丐不仅医好庞八的腿,还要教他武功。只是才教两日,便说庞八戾气太重,有了武功会有杀戮,便不再教。离去时,乞丐交代不可害人性命,否则被他知晓了,定会来找他算账。
飞云听得,只觉得惊奇。此类传闻,从前只听师父说过,原来却是真的。庞八只学了两天,却似比自己十多年学的还强,那个乞丐该是世外高人一类吧。
“他两天内并未细说招式,只让我看他使刀,再学他出刀。他说学刀先重意再重式。”庞八听飞云问起,也不隐瞒什么。
此时,酒菜已经设好。庞八便请两人入席。彼此经过一番诉说,倒是熟络很多。若不是飞云出手,庞八一伙人定是一无所获。几杯酒下去,庞八与两人聊得还算投机。
“两位今后没有去处,不如留在我这里。与我一起经营这寨子。”庞八突然说出一句话,让席上的人呆了一呆。
“我与两位可结为兄弟,三人同为当家。你们看如何?”庞八继续说着,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而非酒后失言。
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多少江湖人为此洒下热血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死刀
结拜兄弟,飞云在曹村是曾听人说起过,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会结拜,称为义兄弟,也有说盟兄弟的。
庞八要与两人结拜的想法,算是由来已久。平云县匪帮众多,却因为地方贫瘠,富裕人家屈指可数。是以匪帮都壮大不了,更不要说称为真正的帮派。庞八一众兄弟十五人,没有人来欺凌,毕竟最大的一帮还不到四十人。但碰上大买卖,从来都是别人来打招呼,叫他们别插手。他们都只好默默退让,以免伤和气。
平云匪患由来已久,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匪帮之间有些不成文的规矩,令匪帮间少有冲突。比如碰上大买卖,通常会有大的匪帮出面知会其他人,事后拿出两成分给其他匪帮。若无人出面,则人人可下手,才有相互间的打斗出现。
话谁说了算,由各派实力决定。至于实力如何,自有他们判定的方式。庞八一伙人不是最差,排在第三的样子。前两位都有三十余人,第四的有二十余人。凭着庞八刀法霸道,才能够排上第三。只是真正议事的时候,都是两大匪帮说了算,庞八说不上话。
庞八不是没想过多招些兄弟。只是武功好又想混道上的人,不好找。武功低微的人,只是白送性命。真有合适的人,指不定是其他匪帮的奸细,甚至是官差假扮。还要入伙的人服管,不争夺权势,难上加难。
飞云从外县来,不太可能是奸细。犯了事,走投无路,入伙算是一条不错的选择。而且为人忠厚,不会耍心机。而吴由仁虽然圆滑,却少了狠劲,成不了气候。拉两个人入伙,虽是兄弟相称,主事的还是庞八。
庞八的如意算盘在心里打着,飞云和吴由仁自然不会清楚。想到眼下却是没有好去处,飞云犹豫一下之后,点头答应。吴由仁也愿意入伙。庞八大喜,叫手下兄弟准备香烛,摆好案台。
在空阔的场上,一张简陋的桌子拜访在中间,桌子上有一个香炉,香炉两边插两支蜡烛。三人跪在案前,焚香拜天后插入香炉。再拿刀割破手指,将血滴入面前的三碗酒内。最后端起来一饮而尽。庞八扬天大笑,将碗摔得粉碎。飞云与吴由仁也笑着将碗摔地上。
论过岁数,吴由仁当了大哥,庞八第二,飞云则是小弟。庞八虽然客气地与两人兄弟相称,但两人都有自知之明,推说自己才刚入伙,不懂事务,一切还是由庞八说了算。
当晚的山寨,不知喝掉了多少坛酒。到处酒气熏天,每个人都喝醉倒。
连着两日喝醉,对飞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痛苦。第二日醒来,宛若大病一场,四肢乏力。头又痛又晕。跌跌撞撞起来倒水喝下,忍不住又吐出来。
饶是飞云有内力,也压不住体内翻腾,过了许久,才停歇下来。飞云实在不明白,酒如此难喝,可很多人偏偏高兴时喝酒,难过时也喝酒。
飞云起来到屋子外,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庞八在练武场上舞刀,场边好几个人围着看。
看到飞云出来,庞八收起刀,擦了擦汗,对飞云说:“三弟酒量过人,令人佩服。”飞云笑笑,说:“二哥就不要取笑我了,喝那么一点,就醉到此时。不像二哥,一早就起来练功。”
“迫不得已啊。刀口上添血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丧命。尤其是身边的兄弟,每年都要换几个。”庞八环顾周围的手下,有些伤感地说。
“所以二哥不止是自己练功,也在教他们刀法?”飞云看一圈人都是短衫打扮,多少猜到庞八的意思。
“呵呵,不怕兄弟你笑话,说是我教他们,我什么都没跟他们讲,都是我练刀,他们看着,然后自己下去练。”庞八说着,有些酣然。
“当家的教我们刀法,可厉害呢。我从前对付四五个人都吃不消,现在打十个都可以。”旁边一个手下满口崇拜地说。
庞八又拿起刀,挥舞一下,呼呼作响。一招冲天鹤,直冲而起,再试泰山压顶,猛劈而下。手下们看得一脸神往,飞云又是另一番感受。
庞八的招式,寻常武夫都会,而且很多人使得比庞八好。庞八这两招有很多漏洞,任何一个武馆的师傅都能挑出十来个毛病。可偏偏教人心生无法反抗的心思。
“三弟,你不是想学刀法吗?不如和我比试一下。”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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