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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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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旭烈默默无语,此刻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才恍然大悟。

“好,我答应。”兀旭烈欣然应允,他可以答应,也可以小小地破裂违规,毕竟暮曦还是心软的。

“他们用的刀剑呢?是长剑还是短剑,是弯刀还是直刀?”骆睿若有所思眯起了双眸,继续诱导着破虏。

暮曦承认他的胸膛是很热,像个天然火炉,但鉴于他方才的放肆举动,她有些顾虑。

兀旭烈纵然是太子,地位尊贵显赫,他却从不曾要求特殊照顾。

一年来,午夜梦回,他总会沉浸在如此可美妙的意境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希望就这样不要醒来。

唇畔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靥,她主动地抬起手,攥住了兀旭烈的大掌,将之用力按向自己的腰间,“悬着力,明日醒来,你的胳膊会僵住。我不会虐待伤患。”

“叫她进来,你先去疗伤,也许过不了一两日,咱们就要动身去北国了。”骆睿用力地攥紧了掌心,已经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突然间,在逸王府中与暮曦的几次交谈跃入脑海。

“咳咳咳咳”暮曦坐在大帐内的火盆前,火力虽然簇得很旺,但她还是不住地咳嗽。

哪怕是在校场操练时,也免不了会受到刀伤、箭伤,军中的将领们哪会给他们完全康复的时间。

他很清楚这个跟随自己征战沙场多年的左膀右臂,有足够的责任心。

若破虏的猜测是真的,难不成北国四太子兀旭烈真的深入南国国境千里?

“哎”故意地喊出一声痛呼,兀旭烈皱起了剑眉,看起来似乎疼极了。

大所所忙。万一入了夜,兀旭烈的**重燃,那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惶然无措地凝睇着在她眼底泛起的泪光,兀旭烈匆忙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住,浓烈的爱怜如潮水般翻涌,灼烫着他的心口。

“你真以为我是神医?”暮曦哑然失笑,连斥责的话都只能咽回去,“不过雕虫小技,若真感染,伤口化了脓,你就惨了。”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人善就要被人欺吗?

一幕幕羞人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暮曦猛地摇了摇头,想要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正是因为这段货真价实的军旅经历,才让他赢得了旁人无法企及的声望,赢得了几十万北国雄师的爱戴与崇敬。

那个恶劣的男人就是看中了她心软的弱点,所以才会吃定他。

日夜兼程的赶路,让兀旭烈很快入眠,他平稳的呼吸给了暮曦答案。

粉唇间飘出缕缕叹息,他这半真半假的威胁竟让暮曦不想拆穿,算了,就随他去吧。

骆睿陷入了沉默,他默默地坐回了书案之后,凝神思量。

“说说你被甩下马车前的情况。”骆睿紧盯着碧儿,低声下令。

“是你笨,没听过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至理名言吗?”暮曦猛地抬起头,不悦地瞪着他。

他也曾多次带伤出战,甚至刚刚中箭,却要在冰冷的河水中跋涉,为军中大帐送去前方战报。

他甘冒如此风险,为的是什么?

“短剑他们没有用刀,而是人人背负大弓”破虏以肯定的口吻断言,“对了,那个为首的男子,他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那双眼眸像极了一个人。”

他的身子是那么热烫,臂膀有力而刚强,大掌甚至扯开了她的衣衫。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要在幽深的湖水中

骆睿握紧了他的肩头,尽力地安抚道:“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那些人都有什么特征?比如他的衣着身形、佩饰兵器、甚至说话的口音”

看来,他真的是中毒不浅了。

就这么拥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嗅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么安宁舒心的感觉,是兀旭烈向往已久的。

低沉的嗓音幽然扬起,带着些许宠溺:“不是的。你从不知你这么爱哭”

“北国四太子兀旭烈。”破虏道出了惊人之语,虽然觉得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那双锐利的鹰眸真的给人不寒而栗之感。

“有你在,我会没事的。”兀旭烈浅笑不止,胸前的鞭痕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若能借此迫使暮曦正视自己的真心,反倒因祸得福了。

奈何他的胸口处有伤,暮曦不敢挣扎,怕撕裂他的伤口。

“奴婢不会驾车马儿似乎是惊了,狂奔不止,马车剧烈摇晃奴婢就这么被甩下了车。”接过骆睿递上来的热茶,碧儿落下了两行热泪,“奴婢很担心小姐。”

“没事儿。”暮曦也觉得身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可能是被冻到了,休息下就好。”

那自己都不敢深思的情愫,或许就是在这样一点一滴的相处中,在一个个细小的瞬间,慢慢累积,慢慢变得浓稠

“咱们打个商量,你抱着我可以,但不能动手动脚。”暮曦决定要讲好条件,不能始终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

暮曦细心地感到他的手臂似乎放的有些不自然,好似刻意减了力道。

“是不是我扯到你伤口了?”暮曦赶忙止住了所有的动作,双手僵硬地摆在半空中,不敢再妄动。

“是我欠考虑,傍晚的湖水对你来说太冷了。”兀旭烈心怀愧疚,他不该为了逼出暮曦的真心话,这般戏弄她,“我抱着你,还能缓和些,睡吧。”

其实,对于自己的身子,他心中有数,他们这帮子练家子自小在军营中长大,根本没那么娇气,结实得很。

“属下与小姐失散时,是她的婢女碧儿和小姐待在一起,但碧儿半路被抛下了马车。属下已经碧儿寻到,大将军要不要问话?”破虏提醒道。

“好。”兀旭烈点点头,与她紧挨着睡下,长臂悬着劲儿搭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

“那这样,我扶你过去,咱们在草垛上睡,你这样卧坐着抱着我,咱们俩都睡不安稳。”暮曦主动攀住了他的手臂,向他提议。

“谁?”骆睿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他急切地注视着破虏。

“再想想,你被马车甩去之后呢?或者是之前,可有人追赶你们?”骆睿不放过任何一点端倪。

“会死吗?”她的小题大做让兀旭烈很是欣喜,毕竟越是紧张,就证明越关心他。

只怕他的小妹与北国四太子之间的纠缠远非“心动”二字可以解释的。

如今,将一个个细小的片段串联起来,这一切的困惑便迎刃而解。

“我的那件披风湿透了,只好把塔木邪的抢了来。”他胸前的伤口沾了水,血流不止,幸好暮曦在山脚下发现了止血的草药,给他简单地包扎过了。

“你是不是疯了?”暮曦转过头,水漾的美眸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傲然男子,“那么深的伤口,你还敢跳湖?不怕感染吗?”

“你是故意的吗?”听他说道死字,暮曦的心口狠狠地揪紧,她的眼眶顿时红了,“故意要我担心,以此折磨我,对吗?”

“兀旭烈,我总觉得,你我早已相识这种感觉,你也有吗?”许久之后,暮曦睁开了眼,轻声地问。

“对,所以你不可以乱动。”兀旭烈干脆地应道,虽然面露痛苦之色,抱着暮曦的力道却不减反增。

“原来睡着了”暮曦安心地抚了抚他的手背,甜蜜的感觉在全身流窜

☆、第一百章 梦魇重现

天地之间被白茫茫的大雾所掩盖,让人看不清前路。

暮曦穿着一身雪白色的长裙,踏上了松软的土地,沿着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悠闲地散步。

倏然地,一只展翅盘旋在高空中的黑羽雄鹰从远处急速坠地,一声巨响过后,重重地摔落在暮曦的脚边。

入夜

看得出这妮子是真的吓到了,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兀旭烈只得细细呵哄,“根本不是什么大伤,血昨晚就止了,还是你给我止的血。”

威猛的身子旋而迫近暮曦,兀旭烈单膝跪了下来,挑起她优美的下颌,鹰眸中柔情漫溢,“眼盲又如何?从今以后,本太子就是你的眼睛。”

他们在野外的深林中找到了一处茅草房子,看其中的摆设应该是猎户为了过冬所建的。

“如果医不好呢?我这辈子都是个半盲之人,何况我出了王府,又是九王爷的下堂妃,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北国四太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会有的。”酸楚的泪水在美眸中攒动,暮曦哽咽地低语:“何必何必执着于我?”

“不累,我这里有些茶粉,你放到壶里。”暮曦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香包,递给了兀旭烈。

“我打了她是真的,不过是她设计我的。”不知为何,才短短几日过去,过往发生在逸王府的一切,对于暮曦来说竟是那么遥远,好似仿若隔世一般。

“你发恶梦了,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在雁荡山,在我搭的帐子中。”兀旭烈不知道暮曦的梦境中究竟有什么,会让她冷汗直流,面色煞白。

与兀旭烈分离的那一年时间内,她几乎再未做过这个噩梦。

“你是兀旭烈?”他低沉的嗓音带给暮曦一阵心安,但想起梦境中的场景,她赶忙问道:“你的伤呢?还流血吗?”

“那好,不提就算了。等会儿,咱们就要上路了。”兀旭烈站起身,仍是不放心地打量着暮曦有些恍惚的神情,“我去命他们打些清水来,你简单地梳洗下。”

她猛地睁开眸子,却如预期地迎来一片黑暗,胡乱地扬起手,暮曦揪住了兀旭烈的衣袖,哀声地祈求:“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告诉我”

闻言,覆在心底的丝丝阴霾终于一扫而空,兀旭烈释然地笑了。

曾经有一度,他得知南宫瑾为了暮曦,休弃了诸多侍妾,并且打算将侧妃安置出府。

翅溪溪掩。“真是利爪尖尖,我以后得小心些,省得没在战场上被敌人讨到便宜,反而让你给整得很惨。”爽朗的笑自胸臆间迸出,兀旭烈静静地与她依偎在一起,享受着久别后的幸福,“对了,我在北国时,从探子那里得知,你将逸王府闹得人仰马翻,还打了宁若萱,可有此事?”

“你是谁?”暮曦惊恐地发问,然而,当那碧绿色的美眸望见那张冷峻不羁的脸庞上,她情不自禁地喃语:“兀旭烈”

但暮曦受了风寒,身子仍有些发热,所以兀旭烈决定陪着她乘坐车辇,以尽量减少路途劳累对她身体的损害。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兀旭烈故意逗弄她,其实他就是在看,恨不得将这一年来的思念全都倾注在眸光之中。

“呕”那男子狠狠地掰断了箭镞,锐利的鹰眸凶恶地望向暮曦,里面充斥着浓烈如火的恨意,霎时间,他的问语中却流露出了太多的哀伤,“咳咳为什么?”

“我不想再提。”指尖捂住了额头,暮曦痛苦地摇了摇头。

“别以为我瞎了,连感觉都麻木了。”暮曦略略侧过身,想要离他远一些。

“不不”暮曦惶惶地嘶喊,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

“你不要看我了。”她十指交握,垂下了头,不得已低呼道。

“不最终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爱他。我努力过了,但是我不爱他。”想到那个温润儒雅的男子,暮曦的心中没有苦涩,更多的是愧疚。

那一段日子,兀旭烈是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的。

“我会为你的眼疾悬赏,总会有名医能治好你。”她难得一见的脆弱惹得兀旭烈心疼,“一年寻不到,我就寻十年,十年寻不到,我就寻三十年。”

“哎”一缕长叹自齿间散开,果然,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塔木邪打来了清水,送到屋内。

他怕暮曦终究受不住“唯一”的诱惑,最终爱上南宫瑾,选择与他相守。

一丝复杂的神色窜入眸底,兀旭烈用力地攥紧了暮曦的指尖,将之贴在脸侧,亲昵地摩挲

兀旭烈微微一怔,此前从未想过这个可能,给出了果断而颇有气魄的答案:“我不怕。”

“你离开了逸王府,对南宫瑾,可否还有眷恋?”兀旭烈虽知她是主动求去的,甚至是一手策划了事情的发生,但对于她曾疯狂爱着南宫瑾,心中总还是有些在乎的。

本打算骑马返回北国,这样能够省去不少的时间。

当她回眸的瞬间,那男子以幻影移形的速度向后退去,而后颓然地跪了下来,一支锋利的长箭穿过他的肩胛,顿时血流如注。

“噢?什么感觉?哪种感觉?”兀旭烈扣紧了她纤柔的肩膀,刻意地凑近她耳畔,以极轻缓的口吻挑动她的情绪。

“他是个温柔的男子,我不想伤他,却终究让他失望了。”暮曦偏过头,感慨万千地自语。

“这”暮曦为难地抿紧了红唇,从袖口中取出一个药瓶,刚要为它上药,却被那双锐利的鹰眸盯得浑身发颤,“我没想伤你”

暮曦不敢再回眸,她捂住了耳朵,假装听不到他悲恸震天的嘶吼,开始没了命地狂奔,直至自己跪倒在地,“不不”

她匆忙赶了过去,想要一探究竟,却只见那雄鹰的黑羽中开始渗出一片片血红。

“这么赶路,你觉得累吗?如果身子受不住,就告诉我,我会让他们放缓速度。”兀旭烈简单地清理了屋内的摆设。

“哼小丫头,你在叫谁呢?”那男子分明长了与兀旭烈一模一样的容貌,但他却好似不认得暮曦了。

两人窝在不算很宽敞的车室内,全都静默不语。

“兀旭烈”暮曦沉声地唤他,迟疑须臾,以平缓的口吻说:“你看看我的眼睛,许是一辈子就这样了。白日里,我就是个瞎子”

面对她难得的主动,兀旭烈激动不已,大掌用力地扣住了她的素手,“我来扶你。”

如今,他们刚刚相逢,不过一日的光景,熟悉的梦境如期而至。

“然后呢?”心弦蓦地被绷起,兀旭烈甚至不喜欢暮曦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哪怕只是一瞬的。

奇怪的是,盲着双眸,似乎更能觉察出他目光的灼热温度,粉腮不禁飘过几缕红晕。

大掌为她擦干了岑满额头的汗珠,兀旭烈满心怜惜地问:“后半夜,你发热了,不断说胡话。方才也是,你梦到什么?能否说来听听?”

“因为他娶了宁若萱?因为他有许多妻妾?”闷闷的感觉塞满心房,兀旭烈试探性地追问。

兀旭烈从角落中找到了铜壶,升起炉火,开始煮水。

“你不认得我了?”暮曦惊愕不已地摇了摇头,甚至走到溪边,看了看倒影在溪水中的面容。

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暮曦轻轻地倚靠在兀旭烈的怀中,她缓缓道来:“曾经有几个瞬间,我也想过也许我们可以继续相安无事的生活也许慢慢地,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能成为一对平凡的夫妻”

“醒醒染衣,你怎么了?”蓦地,轻柔而焦急的呼唤在耳畔响起。

暮曦虽然看不到,但却能感受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话音刚落,一阵黑压压的雾气笼罩着那受了伤的雄鹰,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其中脱胎而生。

暮曦的心被他深深地撼动了,她第一次主动地扬起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依恋,“拉住我,我看不到,很可能会被绊倒。”

这似乎是冥冥之中要给她的一种暗示。

“厌恶,烦恼,想揍人。”暮曦撅起粉润的樱唇,恶狠狠地说。

“后来,我知道了我们的联姻能否延续下去,会影响到哥哥的仕途,牵涉甚广,所以我想妥协。”暮曦垂下头,淡淡的哀伤拂过眉间,“可我终究成不了一个好妹妹,委屈不了自己的心。”

此时正值初春,这房子正好空了下来,于是兀旭烈下令所有人在此地周围扎营,而他则与暮曦一同走入了草屋中。

“如果我有一日会害了你呢?”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然而泪滴却还是不争气地坠落。

“嗯好香,这是什么茶?”他毫不迟疑地将淡红色的粉末倒入壶中。

☆、第一百零一章 狂烈情潮

这茶名叫香雪海,是几种茶混合调制的,味道很是甘甜。爱夹答列”暮曦在兀旭烈身旁坐了下来,语意慎重地问:“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吗?”

“这还需要问吗?”兀旭烈觉得自己的心意已经无需表明了,“当然是娶你,只要你点头,你就是太子妃了。”

“娶了我,太子府中还会有其他女人吗?”暮曦并非想要为难他,只是固执地想在自己离开前求得一个答案。

黯然之色拂过那张刚毅冷峻的脸庞,兀旭烈沉默良久,深邃如潭的黑眸紧紧地望入暮曦的眼底,似乎想要触碰到她最真实的心思。

“如果我回答有,你要怎样?”低沉性感的嗓音迟疑着逸出,他竟有些心慌。

出乎意料的是,暮曦的唇角微翘,勾出了一抹如花笑靥,不答反问:“我能怎样?你会放我离开吗?”

“不会,我没南宫瑾那么愚蠢。”兀旭烈斩钉截铁地应道,他绝不会放开这个牵动了他所有情丝的女子。

只不过他没有勇气许诺“唯一”,也不敢保证身为四太子的他,将来会否因为政治、因为权势之争,而迎娶自己不爱的女子。

但兀旭烈可以肯定的是,他要那座王位,为了伫立在权力的顶峰,他会做出一定的牺牲。

不轻易给她誓言,只因不想失信于她。

给了她希望,最后又让她失望,往往最是让人痛恨。

“好,我知道了。”暮曦的神情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她竟凑近了兀旭烈的眼前。

近在咫尺的距离,足够让她将眼前的男子看个真切了。

纤细的素指轻轻地拂过他飞扬的眉间,他高蜓的鼻梁,他温厚的唇瓣。

兀旭烈失神地感受着她细腻的抚触,只觉惑人的晴欲在心头激荡,他抓紧了暮曦的皓腕,猛地俯下身子,攫住了她柔软的樱唇。

暮曦没有推开他,反而彻底放任自己沉浸在那热烈放肆的亲吻中,甚至微启樱唇,主动地含住了他探向齿间的舌尖。

大胆地承受着他猛烈的掠夺与侵占,纤纤素手揪住了他的狐毛衣领,无限度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两具热烫的身子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连彼此的心跳声都交相辉映着。

继而,暮曦主动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碧绿色的美眸中流散出了迷离的光彩。

兀旭烈欣喜若狂地抱紧了怀中的妖娆,想要尽力抓住她展露的热情,越发狂肆地加深了这个吻。爱夹答列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恣意地吻着他,这样地感受他的怀抱了,就让她放肆一次吧

朗月当空,夜凉似水。

墨黑色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背间,映衬出了她赛雪的肌肤。

点点艳红的痕迹满布在她的脖颈与锁骨,那是方才激情相拥时落下的痕迹。

暮曦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兀旭烈搭在自己腰间的长臂,她蹑手蹑脚地起身,将散落在地的衣衫拾起,一一穿好。

方才,她真的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给兀旭烈,没有一丝后悔。

然而,许是那香雪海在铜壶中熬煮时散发出的香气太过强烈了。

当他们裸裎相对的刹那,兀旭烈的神智有些迷糊,她只得将他扶回榻上。

静默地在他熟睡之时,仍旧恋恋不舍地窝在他温暖的胸膛前,徒劳地想要攥紧这最后一抹温柔。

然而,夜已过半,不能再拖延了。

她越早离开越好,如此才能不被兀旭烈他们追上。

整理好了衣裙,暮曦悄然地走回榻边,专注地端详着他安静的睡容。

从袖口中取出了一枚平安符,虽然知道符咒对他不起效用,但暮曦还是傻傻地将之塞入了他腰间系着的穗带中。

心中有言语千千万万,却只化作了无言的凝视与滑落眼角的冰晶。

掌心按在门闩之上,暮曦对自己施了一张隐身咒,渐渐地,她纤柔的身子幻化无形,似乎融入了那清朗的月光之中。

紧闭的房门悄然打开,她迈了出去,最后还不忘留恋地张望。

守在外面的北国兵士们因门扉开动而惊醒,但因暮曦隐了身,他们误以为是风在作怪,遂继续合上了眼。

暮曦绕到草屋之后,解开了一匹骏马,翻身跃起,疾驰而去

待到马蹄声渐行渐远,紧闭的木门被轰然推开,兀旭烈随意地披上衣衫,面色阴寒地眺望她远去的方向。

他根本没有被香雪海所**,只是早就耳闻这种茶若在溪水中煮沸容易使人昏厥。

为了配合暮曦的将这出戏演下去,兀旭烈顺势而行,故作晕眩,继而昏昏大睡。。

他只是好奇这个满腹心机的小妮子到底想做些什么。

谁知,她果真是不安分,想要**他而后远远地逃开。

原来白日的依顺温婉都是装出来蒙蔽他的障眼法,兀旭烈不敢深思,方才那一番浓情蜜意的反应,可否也是装出来的?没有丝毫的真心?

不过,当暮曦的身影消失的瞬间,兀旭烈惊骇地一动不动,唯恐她是真的消失。

还好,她的行动仍是留下了痕迹,门扉被敞开,马匹被牵走。

看来,日后,他不该小觑她的本领,更不该小视她的巫术。

他穿戴好衣衫,看着还在熟睡中的随从们,不打算叫醒他们,一个人步出草屋。

恰在此时,被微弱的动静唤醒的塔木邪,猛地从帐内钻了出来,大掌握住了剑柄,似乎随时准备作战。

“殿下?是你”看清了兀旭烈的面容,塔木邪安心地舒了口气。

然而,当他上前几步,定睛瞧到那张冷峻面容上流露出的冷沉之色时,他紧张地问:“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你一路向北,沿着小路走,咱们在前方三十里的乌驼山汇合,我先走一步。”兀旭烈简单地对他交待翻一番,不作停留地牵过自己的坐骑,飞身而上。

“殿下,你要去哪?”塔木邪对着他的背影大喊。

“追那个该死的妖女回来!”兀旭烈狠狠地吼道,这次,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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