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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受(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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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碎夜从万马殿走出,低着头走回到自己的寝宫。
  虽然血流不止,但她还是保持着平日应有的平稳脚步和风度。
  坐到梳妆台前,她把脸上的血迹都抹去,一边咳嗽一边观察伤口。这一剑划得很深,左眼应该是残了。她从木箱中拿出草药覆在伤口上,再用黑色的布条斜着把左眼遮去。
  失去一只眼睛会造成一些视觉死角,但她并不在乎。她知道肃遮暮的软肋在哪里,她势在必得。
  但一流的杀手在杀人之前都是会做好赴死的心理准备,胤碎夜也不例外。
  死么死了也好,死了的话,这副身躯也能永眠了……不再能看见天空,不再能见到飞鸟。花香、鱼跃、情歌、呼吸,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也就没有了思念。
  但锦囊……还是要夺回来。无论如何,都要再夺回来。
  让她再回到身边……
  “驸马爷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煦西窗被叫回到肃遮暮的寝宫时,她还未回到自己的住所。她离去的时候驸马爷也只是情绪不好,刚刚喝下了她的药体内的毒素应该被抑制了许多。怎么再见到驸马爷,一床的血止都止不住!让晕血的煦西窗有些腿软。在帮迟将离清理好了伤口,又迅速生服下了一些急速制毒却有一些副作用的药物之后,迟将离才渐渐睡去。煦西窗这才有空来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肃遮暮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问道:“驸马为何呕血?除了来自外界的创伤之外是否在身体内有其他的伤?”
  煦西窗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公主似乎并不知道驸马爷身中剧毒?”
  “剧毒?”
  “是的……微臣先前来过,那时驸马爷已经身体不适在呕血了……果然公主并不知晓。”
  肃遮暮轻轻地倒吸一口气,觉得左胸腔内似乎不太舒服,回身看了躺在那里脸色煞白唇上皲裂的迟将离。
  “可有什么方法,能去除驸马爷的毒?”
  “这……”煦西窗吞吞吐吐。
  肃遮暮直视她:“煦大学士不妨直说。”
  煦西窗说:“一开始微臣也不知道驸马爷中的是何毒,但在来的路上微臣想到了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瞧见过一种叫做入夜更的奇毒。那毒与解药是一体的,解药中含着毒素,但凡是想要缓解毒性的话必须要服下更多的毒。这样恶性循环下去,有天五脏六腑必定是会被毒素吞噬,七孔流血而亡。”
  “此毒无解?”
  “并不是无解……”煦西窗不明所以地面上一烫,“正如此毒的名字,入夜更……这毒是把人体内的热泪全数提升,让人有炙炎灼烧之感。若无宣泄之处肯定会万般难受,但如有宣泄之口,毒素便会慢慢排泄干净。”
  “如何宣泄?”
  煦西窗转过脸去,声音更小了下去:
  “交欢。”
  煦西窗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当她往回走的时候,一路走一路想起的都是肃遮暮那张一下子就尴尬的脸。
  但驸马爷也真是不容易,那种让人欲生欲死的痛楚她也能强行忍耐,真是教人佩服。
  若没有很深的爱意,恐怕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点的吧……
  很羡慕,煦西窗低着头无奈地苦笑——大抵自己是永远也做不到的吧……那般坦诚地表达喜爱,表达重视……都是她永远也无法体会到快乐吧。
  但,公主身边有个这样的人,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了……
  煦西窗想要叹口气,突然嘴被用力捂住,她心中大惊,还未来得及挣扎脖颈之后就受到重重的一击,不省人事了。
  肃遮暮坐在迟将离的身边,无表情地看着她昏迷的脸。
  突然一阵轻风从她身后吹来,她猛然回身,只见门缝之内多了一封信。
  她打开信一看,上书:若要煦大学士活命,今夜子时,楼中阁。


☆、46

  楼中阁共有七七四十九层,是南雍皇宫里中气派的建筑物之一。
  肃遮暮一路走来,却没有见到一个侍卫,心中便有数了。
  煦西窗被反绑了双手,封了穴道倒在楼中阁第一层。胤碎夜依在墙边,头顶右上方是一扇窗户。冰冷月光泄进到阁中,铺在胤碎夜无表情的脸上,让现下的气氛更加的寒冷。
  煦西窗是毫无武功的人,穴道被封太久,浑身麻痹疼痛,汗水浸透她的衣衫,十分难忍。
  胤碎夜却不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胤使者……”倒是煦西窗费劲地发声了,“胤使者左眼处还在流血,一般的草药似乎无法止住这重伤。再继续流血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我会一些疗伤之术,也会随身携带一些疗伤良药。胤使者不如解开我的穴道,让我为你治伤?反正我也不会武功,就算你为我解穴我也逃不走的。”
  胤碎夜看她一眼,并不说话,也没有说话和任何行动的打算。
  煦西窗叹了一口气:“胤使者,你这样用我来威胁公主大人是没用的。公主大人倾心驸马爷,绝对不会因为我这个区区大学士就来赴约。你们南雍也明白,公主大人是要接手北卫的,她向来以大局为重,以百姓苍生为重。北卫需要她,她不会为此白白送了性命。”
  胤碎夜依旧不答。
  “胤使者,我劝你趁早离开南雍吧。南雍皇帝和太子都是一丘之貉,他们已经把南雍老祖宗们开拓出来的富饶开放极度发达的沃土折磨得不成样子。在开展林牧业和重新打通海上运输之前,千年古国南雍曾一度要被自己逼得灭亡……虽然现在的确存着回光返照之势,但南雍皇帝的□和太子的无能必然导致南雍在数十年内会继续腐烂下去,南雍帝国肯定不会长久的……胤使者,我有种感觉,你并不想与南雍为伍……”
  “笑话。”胤碎夜今晚第一次开口,“我不与南雍为伍我现在干嘛绑架你?我就是遵照皇帝的旨意来杀掉公主而已。我不是文人,你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没有,我听不懂也不爱听,省省吧。”
  “其实这次公主来南雍前的准备,你都已经看在眼里了是不是?”煦西窗突然说道,“你的武功之高,在防备森严的北卫皇宫也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你当时就要杀公主的话也并不是办不到的事,但你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公主的一举一动也都在你的掌握之中……这次公主来南雍,你必定是知道她为何而来。但你这么好的身手却受了如此重的伤,我的理解是这伤是南雍皇帝那边给你施压所致。我不相信南雍皇帝这种好吃懒做只会使小聪明的人对武学有这么上心,以至于可以让你受伤。所以,你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以此威胁你……”
  胤碎夜手中合起的折扇一挥,重重打在煦西窗的左脸上,煦西窗顿时一口血吐出,连连咳嗽再也说不出话。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胤碎夜没了平日里沉稳轻浮的气质,当下满身都是杀气。
  她站起来把遮盖左眼已经被血浸透的布条扯去,撕下长衫衣角狠狠再次把伤口勒紧。直紧得让血液不通,遏制流更多的血让她力量一丝丝地流走。
  她站在窗前往外望去,见肃遮暮不知何时已经到来。
  “倒是真有胆量。”胤碎夜笑道。
  肃冷的走道,肃遮暮站在那里,依旧是华丽而夸张的长裙。
  胤碎夜摇着扇子走来,调侃道:“公主殿下真是对大学士情深意重啊,真的敢夜半独自赴约。”
  “人呢?”肃遮暮问道。
  “死是没死,但被我玩得只有半条命了。不过没关系,等我杀了你之后自然会让她下去陪你。毕竟你苦恋煦西窗一场,在阳间没办法修成正果,到地府你们再双宿双栖吧。”胤碎夜身影一闪,下一眨眼时分已经欺近到肃遮暮的面前。
  扇子直刺肃遮暮的面部,肃遮暮扭身一闪,脸庞一疼,被划出一道血口。
  但肃遮暮这一闪便闪进了胤碎夜左眼的死角中,她转头的瞬间肃遮暮的匕首就已经扎了过来,其动作迅速利落得像是习武多年的高手。
  胤碎夜手腕一沉,张开扇子卡住匕首。那扇子并不是普通质地的扇子,其坚硬度胜过一般的铁器。
  胤碎夜把卡住匕首的扇子撑了出去,扇子连带匕首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胤碎夜徒手与之搏斗,发现对方动作灵巧,防守严密,她所有的招数都被肃遮暮一一化解。
  扇子从肃遮暮的后颈斩来,肃遮暮未回头就像是早就预见,右腿后踢,扇子飞入空中和匕首分离。
  胤碎夜跃起,左手接住扇子右手捞过匕首。那匕首刚被她抓住肃遮暮就伸手过来夺。胤碎夜心里一凛——这家伙为了救她的大学士不要命了么!肃遮暮分明已经抓到匕首之刃,却用力一转,胤碎夜虎口发痛,匕首被夺了去。
  被肃遮暮的力道所摄,也因为失血过多动作变得迟缓,胤碎夜肩膀被肃遮暮狠狠一击,当即便听到骨裂的声音。胤碎夜想要逃脱,肃遮暮却不放她,连步逼近,一拳击在她的腹间。胤碎夜往后跳跃避开了此拳的三分力,却还有七分硬生生地承受下来,顿时一股热流涌入口中,鲜血从嘴角流出。
  胤碎夜站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肃遮暮。
  肃遮暮持着利刃的手没有一丝的损伤,慢悠悠地把那利器倒转过来,尖端指着胤碎夜:“胤使者如果肯合作的话,说不定能饶你不死。”
  胤碎夜已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虽然心里疑惑重重,却很坦然:“公主殿下果然厉害,不过几日的功夫,武功有如此的精进,再练个三五年恐怕是要天下无敌了。只是那一掌一拳和连步脚法,怎么看都像是雪莲神教失传已久的武艺。公主身居宫中,怎么会习得江湖教派的武艺?”
  “胤姑娘废话倒是真多。”
  一个声音从胤碎夜身后响起,胤碎夜回头看去,竟是另一个肃遮暮站在那里!
  胤碎夜再回头去看先前和她交手的那个人,分明有两个肃遮暮!
  “这是怎么回事?”胤碎夜道。
  与她交手的肃遮暮双手扣在头顶,慢慢把皮给撕下来,竟活活脱去整层皮!从那人皮里走出一个娇小的姑娘,和肃遮暮完全是两张不同的脸,身形也是丝毫不相同。
  这是易容?不对,胤碎夜记得她曾经听师傅说过,雪莲神教有三项绝技。其一是神风连步,使出这招武功如同脚下有神风相助,走一步相当于别人连走十步;其二是铁布衫,如同刚才她抓住刀刃却毫发无损;其三……也是江湖上最深恶痛绝的换皮术!这换皮术可以把整个人脱胎换骨,无论是体态、声音、气息都能换得一模一样!这换皮术到底是如何练就,江湖上的人都想知晓,可惜雪莲神教早年被朝廷所灭,这几项绝技也都失传……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再看见!
  “雪莲神教的武功果然高超,小女子甘拜下风。”胤碎夜也是极有风度。
  肃遮暮笑道:“胤使者不必谦虚,若不是用这换皮之术让你掉以轻心以及你本身就受了重伤,恐怕本宫的侍卫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胤碎夜冷眼看肃遮暮:“既然公主殿下棋高一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煦西窗就在阁楼之中,你杀了我去救她便是。”
  “本宫要杀你还不简单,但在杀你之前本宫还需要……”肃遮暮勾起胤碎夜的脸庞,“你的脸,还有你所知晓的一切。”
  胤碎夜布满血迹的脸上露出了嘲笑的神色:“公主殿下也太天真,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这些吗?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少来这一套!”
  肃遮暮本是勾着对方下巴的动作改成了捏:“胤姑娘,你伤害本宫重要的人这件事,本宫自然会慢慢折磨你讨要回来的。不过姑娘你不打算要回你师姐了吗?”
  胤碎夜的双眼一滞,高傲的神态全无:“你怎么会知道……”
  肃遮暮笑得狡猾。
  “难道你……”
  “本宫要想知道的事,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们南雍的老狐狸会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么?”
  迟将离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瞧见屋内有三名女子:肃遮暮、煦西窗以及……胤碎夜。
  奇怪?胤碎夜怎么会和肃遮暮在一起?她不是要杀了公主么?
  迟将离想要支撑起身子,却无能无力,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公主……快……离开她!她要……杀你!”
  “你醒了”肃遮暮端了水把迟将离扶起来说,“别一醒来就这么激动,喝点水。”
  “可是……”迟将离看着胤碎夜的目光充满了戒备,肃遮暮说:
  “没关系的,驸马爷不必介怀。现在胤姑娘已经臣服于本宫,本宫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的。”
  胤碎夜单膝跪地:“谨遵公主殿下差遣。”
  肃遮暮道:“杀了南雍皇帝以及太子。”
  “是!”
  迟将离惊讶地看着十分顺从的胤碎夜,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这个混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肃遮暮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连胤碎夜这种麻烦的角色也给收服了?


☆、47

  “皇上,臣妾为您熬制了玉龙羹,快些趁热喝下吧。”
  南雍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玉妃把精致的碗端入他的手中,他动作缓慢似在思考什么,慢悠悠地喝下了玉龙羹。
  “皇上最近似乎有心事?”玉妃坐到他的身边,温贤地问候。
  “的确有些事让朕烦心,不过……”南雍皇上把玉龙羹饮尽,碗推到一边,搂着玉妃的腰翻滚至床上,“有爱妃在为朕泻火,就什么也不足道哉。”
  玉妃媚笑地推了南雍皇上胸口说:“皇上真坏,昨夜才翻云覆雨让臣妾好生劳倦,今儿才什么时辰,又要来了么……”
  “后宫三千朕独宠你一人,视你为朕最亲近的人,难道连这点事情你都不能满足朕吗?”
  玉妃叹气:“臣妾当年都能为皇上去死,不过是矜持一番的赘语,皇上可真没情趣。”
  南雍皇帝笑着把床帘放下,床内春光一片。
  泻火之后,南雍皇帝心情大好,听说胤碎夜求见,便来到万马殿内。太子正在殿中,不乐意道:“父皇,我真是很讨厌那个胤碎夜,看到她就火大,干脆直接杀了她算了。连同那个死囚和两个妹妹都一起斩了吧,烦死了。”
  南雍皇帝看都不看儿子一眼,传胤碎夜觐见。
  “哼,都不听我说话。”太子气呼呼地坐到龙椅上,皇帝大喝一声:
  “下来!混账东西!”
  太子刚拿起水果的手一抖,食物都掉在地上了。
  “干嘛突然这么凶……”
  皇帝汗水从额头滑落:“朕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侍卫,全都进来!”
  南雍皇帝给肃遮暮的寝宫算是很客气地相当气派,不仅有百花繁多的前庭,更是有观赏湖色的后院小阁。
  肃遮暮快步走在通向后院的路上,身后的侍卫女婢寸步不离。
  女婢把后院柴房的门打开,灯落在昏暗房内的木桌上,顿时漆黑一片的屋内有了亮光。
  在角落里披散着头发,双臂和双腿被捆扎牢固、面庞满是血迹的女人眼皮都没抬,对外界的情况似乎没有一丝的感悟,活像一具尸体。
  女婢道:“胤使者,请交出驸马的解药。”
  胤碎夜没有丝毫的反应。
  “胤使者!”女婢又一次厉声唤她。
  胤碎夜依旧没有动静。
  肃遮暮上前一步二话不说一脚重重踏在胤碎夜受伤的肩处。胤碎夜吃疼,哼了出来。
  “不交解药,砍下你的双臂双腿。”肃遮暮道。
  “哼哼哼……”胤碎夜这才抬头,脸上的汗水和血迹混在一块,媚艳的脸庞斑斑驳驳,“公主殿下,下官身上可是没有什么解药呀。你以为南雍皇上会给我足够量的解药让我呼风唤雨么?他也是一点点给我的呢,我在控制着你家小驸马的同时也被南雍皇上控制呢。”
  肃遮暮定定地看了她片刻,突然抽出身边侍卫的剑,一道闪光之后,剑尖的寒光直逼胤碎夜的脸庞。胤碎夜根本没有一丝躲闪的意思,任凭剑抵在她左脸上,似乎只要再稍稍用力就会划破她的皮肤。
  胤碎夜也凝视着肃遮暮,在她的右眼中一点也看不出畏惧感。
  肃遮暮眼皮跳动了几下,把剑收了回去。
  “此毒是否有别的方式可解?”
  胤碎夜笑道:“有博学的煦大学士在侧,入夜更的解法,公主恐怕早就知道了吧。”
  肃遮暮想要冷笑,但却的确有些笑不出。她火气很大地转身就走,柴房的门又闭合上,胤碎夜又被一片黑暗吞噬……
  当侍卫把万马殿全数占满时,胤碎夜缓缓走来。
  她手里提这一个布囊,一路走那布囊还在一路往下滴血。血迹随着胤碎夜的脚步慢慢靠近南雍皇帝,南雍皇帝见未盲的右眼她目光如炬,似乎把她包扎起的左眼中所有的光芒都汇聚起来。
  “停步!”南雍皇帝突然大喝一声,伸直了手臂做出了阻拦的动作。
  胤碎夜顿时止步,而南雍皇帝却因为太过急躁而喊出让喉咙不舒服的音量,暗自清了清嗓子。
  “那是……”
  胤碎夜应答:“那是陛下要的,人头。”
  “很好,打开给朕看看。”
  “不太方便,还是请陛下走近一些看吧。”胤碎夜如此说道。
  “父皇!”虽然傻,但太子还是有正常人的心性,当然能感觉到危险。太子都感觉到了,南雍皇帝难道能感觉不到吗?但南雍皇帝还是走了过去。
  谅你也无法在朕的千军万马面前动朕分毫!
  肃遮暮返回寝宫,煦西窗和女婢们都在驸马床边。还未进屋就能听见驸马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热……放开我……”
  煦西窗满头是汗,嘴角一块青紫的伤让她半边脸颊肿的老高,却一直在试图给迟将离喂药:“驸马爷,先把药喝下,会好一些。”
  “……”迟将离望着煦西窗的眼神变得十分迷离,不知是不是体温过高,连带着眼神也炙热起来。煦西窗被她望得很尴尬,但心中又一阵阵地发软——她知道入夜更的毒性十分残忍,让一向矜持斯文的驸马爷变成这样……
  “都退下!”肃遮暮高喊一声,所有人都迅速推出房间。
  肃遮暮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披肩脱到地上,和煦西窗交汇时,两人目光相接。
  煦西窗的眼睛明亮无邪,与肃遮暮对视瞬间就移开了,和众人一起走了出去。
  肃遮暮站在迟将离的面前,看着难耐地扯着心口衣衫的迟将离。
  “公主……”迟将离的眼眶烧得通红,双颊也是一片绯红,眼神迷离……
  肃遮暮俯到她身旁,把她的手执过,脱去她的衣衫。
  “公主……”迟将离双眼放大,肃遮暮吻上她的唇。
  迟将离的唇温度高得几乎把肃遮暮的唇烫伤。感受到吻的来临,迟将离的心中难以置信地疯狂翻腾,好想肃遮暮能快些!能更深入些!可是……
  “不可以……公主……”迟将离却把肃遮暮推开,“公主,你喜欢的人是……”
  肃遮暮不管不顾,不再给她说话的几乎,再一次用力吻住她。这一次肃遮暮再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启开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齿,侵入她的口中,抵死纠缠。
  迟将离只觉得肃遮暮的唇好软好甜,两个人贴合得如此之近,肃遮暮的身体很香很凉很舒服,但内心有股可怕的**在瞬间蓬勃而起,下…身湿得不成样子。
  迟将离难过地扭动腰肢,肃遮暮脱去她的衣裤,咬她的脖子,再含住她的锁骨,以及再往下,封住她敏感的前端,舌尖挑弄上去,让迟将离紧绷的身子瞬时有种绽放之感。
  “公主……公主……”迟将离眼角有泪,她不知道这眼泪是为何而流。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紧紧地夹住肃遮暮早就抵在其间的膝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太过炙热的热度和无比的空虚找到依托。
  “我在这……”肃遮暮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她几近疼爱地抚摸着迟将离的脸庞。指尖慢慢探入迟将离的下处,惊异地发现那里比她预想的要潮湿太多。
  “对不起……”迟将离横着手臂挡住下半脸,眼泪泛滥而下。
  迟将离心中的酸楚在不断蔓延,指尖深入一些就被迟将离绞住。火热的内里在不停地夹紧,迟将离紧抿着嘴唇又痛苦又似享受。
  肃遮暮慢慢地推动,迟将离双眼更加失神,紧紧地攀住肃遮暮的身子低低地呻吟。
  从不喜欢接吻的肃遮暮又一次吻住迟将离,从她的唇到她的耳垂,似在仔细地安抚。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不是我的任性和疏忽,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胤碎夜凝视着高傲而来的皇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突然一闪,动作快得让南雍皇帝看不清,狠狠地吓了一跳!所有的侍卫武器都举起,发现胤碎夜不过是把布囊里的事物给丢了出去。她手中还捏着布条,滚落在地的是……木桩?
  “你敢愚弄……”南雍皇帝还未说完却见胤碎夜竟在转瞬间扑到了他的面前,折扇往他的喉部刺去。南雍皇帝武功亦不弱,虽然没想到对方的速度如此之快,却也下意识地闪躲开。但腹中突然猛痛,动作慢了半拍,喉部直接被切开一道口,鲜血喷涌而出。
  胤碎夜一转身便把南雍皇帝扣在臂内,侍卫们惊见此变故冲了上来,但后面一圈的侍卫还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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