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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受(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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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碎夜一转身便把南雍皇帝扣在臂内,侍卫们惊见此变故冲了上来,但后面一圈的侍卫还未冲出两步,内里一圈的侍卫突然矛头倒置,与他们厮杀了起来。
  “怎么回事!”太子吓得脸色惨白,想要从后门逃走,刚逃到门边,却撞倒玉妃身上。
  “别碍事!快护我逃走!”太子急了想要推开玉妃,玉妃拎住他的后领,力气极大,直接把他甩了回来。
  太子摔倒在地,不明所以地看着玉妃似笑非笑地走向她。
  “你这个假太子想要逃到哪里去?”玉妃拿着一把小小的匕首在他胸前比划,“这里就是你的丧身之处。”
  “什么假太子……我是真太子!你,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谋反!”
  南雍皇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玉妃,看着他这么多年来最信任最疼爱的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你……下毒……”
  玉妃笑道:“哎呀皇上您可别说得这么难听,什么下毒呀,是皇上您胃口太好,每次都要臣妾给您做那么多吃的。吃太多,总是会消化不良的,又怎么能怪别人呢?”
  太子指着她喊道:“这个人要谋反!快上来杀了她!侍卫!侍卫!”
  可是周围的侍卫哪里顾得上他的叫唤,叛军什么时候已经深入他们内部他们都不知道,只被杀得片甲不留。
  万马殿的大门“呼”地一声全数关起,太子眼前一黑,只听一声惨叫,鲜血四溅……
  迟将离终于沉沉地睡去,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肃遮暮有些累了,却没有抽身,直到确定自己的动作不会影响迟将离的睡眠,才慢慢地离开,站起整理好衣衫,开启窗口。
  本是阴沉的天际慢慢露出了一道曙光,肃遮暮感觉到了指尖淡淡血丝的气味,无表情地望向天边……
  这里的一切,太阳再次升起之时便会全数改变。
  你争我夺的幼稚游戏,说起来也真是有些无聊啊……


☆、48

  晨曦,一抹赤白相间的身影缓缓走入南雍皇宫正南正北交界的花园内,那里已经有位女子恭候多时。
  玉妃饮入手中的酒,醉意朦胧地望着来人,笑得轻浮:“暮公主,六年不见,长大了,变成一等一的美人了。”
  肃遮暮坐到她对面,持起未有人喝的杯子,为自己斟满,一饮而尽。
  “祈姐姐这些年,受苦了。”
  玉妃闻此话哈哈大笑,那笑声丝毫没有矜持之感:“何出此言呐暮公主!我在这皇宫里倍受宠爱,呼风唤雨,连那皇后都得让我三分,有何苦可受?若不是接到你的传信要杀掉那皇帝,我还想在这里多享福几年呢。”
  “这样说来,现在祈姐姐倒是在受苦了。”肃遮暮继续为彼此斟酒。
  “当然也不能如此说。我出生北卫,从小被遗弃,亏得北卫百姓好心,分我粮食赐我衣衫,我吃着百家饭长大,之后亏得老皇帝垂怜入宫。北卫人人都是我的恩人,能为北卫的壮大尽一份绵力,已是小女子的荣耀了。”
  肃遮暮似在听她说话,却又不似。手里的酒杯举起又落,一杯接一杯丝毫不停歇。玉妃挡了一下她的手腕道:“暮公主可有心事?这落艳酒初喝似乎口感甜美但后颈十足,你如此痛饮只怕一会要找人背你回去了。”
  肃遮暮笑道:“本宫这些年独自饮酒已成习惯,再烈的酒也不会乱了本宫的心智。”
  “既然酒不会乱你心智,解不了你的苦闷,为何还要喝?岂不是浪费了美酒,又浪费了感情。”
  “解不了苦闷,却可把苦闷发泄而出。毕竟无论醉着、醒着,苦闷总是苦闷,就算大醉一场大梦一场,无法说服自己的话,苦闷也终究是在那里。”
  玉妃望着肃遮暮,想释怀地笑却又没能笑出来,只默默为她又倒满酒,顺势转移了话题:“说来暮公主也是很厉害的,当年我作为细作献给了南雍皇帝,这件事除了老皇帝谁也不知道。当老皇帝抱病极乐,我曾经以为我会一辈子被困南雍,就算再有心回到北卫,谁又能相信一个被外邦皇帝宠爱的妃子?这些年,我极力隐藏自己的失落,在人面前欢笑背后独自抹泪,直到收到你的密函……”
  肃遮暮脸色绯红,撑着下巴,声音有些飘:“本宫一开始也是不知,代理皇兄上朝之后,一直都在御书房办公。那御书房从父皇开始所有的资料都在其中,很多文献古案都只是归档没有清理。皇兄是太操劳,应该没有时间看的,但本宫就游手好闲,信手拈来,不仅翻到了关于皇兄的一些秘密,更是发现了关于祈姐姐的事。”
  “当年我入宫,老皇上没有给我任何的名分,就是为了方便我去到南雍。”
  胤碎夜点头:“当本宫发现这件事之后,就立即派人秘密联系了你。”
  玉妃问道:“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入赘驸马是假驸马的呢?”
  话锋一转转到驸马的身上,肃遮暮的面容不知为何舒展开。想到驸马现在睡得如婴儿般踏实,肃遮暮心中有种难以回避的安心和温暖:“本宫一向疑心很重,这驸马不仅是女扮男装,而且说话行事颇为古怪。就算他是真驸马,本宫也要差人探听一下她的情况。密探在南雍多时,之后本宫又发现了祈姐姐的事,于是就继续让密探和祈姐姐联系下去了。”
  “暮公主的确是非常的谨慎。虽然暮公主早有扶持假驸马登上南雍皇帝宝座的计划,却一再试探,直到完全的满意放心为止……”
  “本宫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样,都是因为本宫任性,导致驸马一次又一次地受伤。”
  玉妃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融化去:“在南雍见过真太子的人很少,但也不是不存在。若要你的驸马登基,那些人非除不可。”
  “本宫正有此意。”
  “当朝重臣二千四百五十五人,有三百七十人曾经见过真太子。而后宫三千有一半也见过,侍卫、宫女更是不计其数……”
  肃遮暮未等她说完便说:
  “全数杀光。”
  迟将离似还在睡梦中,感觉到嘴角有股异常苦涩的液体在缓缓流入她的嘴里。她想要挣扎,身子却瘫软得厉害,最后还是被迫喝下了。
  再一觉醒来,她发觉体温已经恢复常态,只是四肢酸软得厉害,头也轻飘飘的似不存在。身边有几个小婢背对着她正在收拾,她轻轻唤了一声:“公主呢……”
  “驸马爷醒了!奴婢这就去叫公主!”
  “公主公主!驸马爷醒了!”
  “公主好像不在……”最后有人小声说道。
  “公主还好么?可有人随身保护?”迟将离问道。
  小婢笑道:“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真是恩爱,公主殿下时刻都记挂驸马爷的伤势,而驸马爷呢?一醒来就到处找公主,嘻嘻……真羡慕!”
  身边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婢沉下声音喝道:“胡言乱语什么!你是什么身份,公主和驸马爷是你能调侃的么!”
  “……是,奴婢知错,给驸马爷陪不是!”小婢立刻跪下了。
  迟将离看着这种事真是头疼,只昏沉的还想再睡,却又真的惦记肃遮暮——在这危急重重的南雍皇宫,不知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发生,还有多少人想要加害公主……
  突然门被推开,肃遮暮一身酒气地出现。
  “驸马爷醒了。”肃遮暮笑得古怪,“啊,不,是皇上陛下醒了!”
  “什么皇上,你在发什么痴?”迟将离勉强撑起身子,嫌弃地看着肃遮暮,“你喝酒了?”
  “本宫开心,小酌几杯。”
  年纪稍长的女婢使了一个眼色,大家纷纷退去,把这屋子交给小夫妻温馨吵闹。
  “这里这么多危险你还敢喝酒,不怕被暗算么!”不知为何,迟将离也能理所应当地关心起肃遮暮的安危了。
  “放心,皇上陛下。”肃遮暮靠近她,捧起她苍白虚弱的脸,“这皇宫,这南雍,所有的一切在天亮之后都是你的了,本宫借你的光,也能坐拥半壁江山。”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肃遮暮软绵绵的身子依下来,贴着她的耳边先是笑,笑得她耳朵发烫不得不移开脸庞之后肃遮暮才说:“南雍皇帝和太子已死,你这个假太子,明日就要登基了……”
  迟将离心中一颤,脸色更加的苍白:“什么假太子……你,你已经知道了?”
  “本宫说了,本宫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不能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啊,我知道了……你一直在试探我对你是否是真心,为了就是顺水推舟灭了南雍之后让我当皇帝,但其实还是从你这边掌控我,让南雍落入你们北卫的手中!”
  肃遮暮轻轻一推,迟将离就倒在了床上,肃遮暮的眼神涣散得厉害,像没有骨头一般靠在迟将离的怀中:“才不是呢,是奴家沾了驸马爷的光。没有驸马爷奴家哪有这种福分啊。”
  迟将离一听她自称“奴家”就知道她的坏毛病又发作了,突然想到:“胤碎夜呢?”
  “你倒是很关心她。”
  “是她给我的解药?”
  “哟驸马爷想什么呐,为什么胤碎夜要给你解药?这是卖什么面子给你呀?解药是本宫亲自去搜出来的,而胤碎夜明日连同南雍余孽一千人集体问斩!”


☆、49

  “一千人?问斩?为什么?”迟将离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所谓的一千人是怎样的概念她还是明白的。
  “但凡见过真太子容貌的人;都得死。”肃遮暮冷笑,“既然他们说你是太子;那就将计就计,让你登基好了。”
  “只是为了让我登基;就要杀这么多人?”
  “多?这算什么?你知道一场小规模的战役需要死多少人吗?我们北卫每年出征的士兵为国捐躯的都是以十万计数。”肃遮暮揉着迟将离的耳垂;“历史的车轮在前行,所有壮丽的开拓都伴随着无数的陪葬品。区区一千人算什么?你知道我父皇驾崩之时,陪葬的人有多少吗?”
  迟将离眼圈发红地盯着肃遮暮:“我讨厌你这么轻浮。”
  肃遮暮手指揉动的动作停下,目光在迟将离的面庞上爬行。四目相接;迟将离这般强忍委屈的模样让肃遮暮想起昨夜翻云覆雨之时,她也是这般隐忍……
  肃遮暮的沉默带着很明显的思维停滞;放空的目光在示意她在回忆。迟将离突然明白她在想什么,血液往上冲,整张脸烧红。
  想要肃遮暮离远一些,迟将离轻轻推了肃遮暮的肩膀一下,肃遮暮却未动。
  “你,离我远点,都是酒味,很臭。”迟将离感受到周身的温度都在爬高,这一次不是毒发,而是自己的心理暗示。
  “你居然说本宫臭,本宫偏偏不走。”肃遮暮四肢扒上迟将离,倒进她怀中,“驸马昨夜甚是可爱,今日怎么又变成这般粗声粗气了?看来这毒还是不给你解了比较好……”
  “什么啦……”迟将离想要从她的禁锢中挣脱,可是她就像只赖皮的八爪鱼,怎么扯都没法从身上扯下来。
  “我喜欢你那么乖,比较可爱。”肃遮暮又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
  迟将离真想拿把扇子过来为自己扇风,退一下脸上的热度。
  “可恶,谁乖了谁可爱了……你真是喝很多,不要随便亲人家啊。”虽然嘴上还在表达不爽,但肃遮暮亲完之后在迟将离脖颈间轻蹭两下,一直都很霸道的公主殿下居然还有这种小猫般的举动……迟将离有点不忍心把她推开了。
  对啊,肃遮暮再厉害再叱咤风云,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孩子而已。
  肃遮暮的呼吸渐缓,也不再说话,迟将离明白她困倦入睡了。
  迟将离手臂被她枕着,不想动作以免扰她清梦。
  昨晚的事情她和肃遮暮都没有去提,迟将离从自身身体的变化也能大致明白肃遮暮那么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并不是单纯的想要亲热或者轻薄。
  只是迟将离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仅是她和肃遮暮两人关系的飞跃,更是因为肃遮暮把她托上了南雍皇帝的宝座。
  迟将离自认只是一个书呆子而已,何德何能来做皇帝?
  肃遮暮能眼皮都不抬一下,为了自己的江山可以不把一千人命当回事,往后若是自己碍了她的利益,是不是也会被轻易杀死?
  这些事情都和她曾经的和平生活和价值观都背道而驰,她有种预感,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有更多的磨难和历史的转捩点在等待着她。她只是一介凡人而已,从未想过也没有能力站在历史的至高点上。
  不得不说,她会害怕,怕自己的一句话一点点不经意的行为就会害得许多百姓遭殃。她不似肃遮暮那般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受得都是皇室教育,做事周到全面有自己的想法。她根本就没有那种缜密的大脑啊,除了物理之外,她还完全是个生活白痴、交际白痴、恋爱白痴……
  大概是先无法去想这些,就算自个儿苦恼也是没有办法的。
  迟将离转头看一眼在怀中的肃遮暮,睡着的模样冷静得就像在装睡,似乎连酒后睡着时也都存着戒备。
  肃遮暮不知是梦到什么,眼珠在眼皮下缓缓地滑动,眉头皱了起来。
  迟将离近距离看着肃遮暮的脸庞,她最近操劳的事情太多了,真的瘦了,脸都小了一圈了。
  轻轻用指腹揉开她的眉头——希望在梦里,你能轻松、开心一些。
  见肃遮暮的双唇半张,丰盈的唇确实好看。
  迟将离紧盯着那双唇,心中悸动,很想吻上去。
  应该不算过分吧,既然她们都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在亲热的时候也都有吻过很多次了啊,现在再吻,也不能算是偷袭了吧。
  迟将离转了一□子,正面肃遮暮,脸越靠越近,呼吸的热度已经交融在一起……
  肃遮暮的体温似有种吸引力,慢慢把迟将离吸引了过去。就在唇瓣要交叠的那一刻,迟将离突然睁开微闭的双眸,像触电一般从肃遮暮的身边离开了……
  “公主是为我解毒而已,不能因为这样就做出轻浮的事情。公主轻浮是她的事……我要坚定自己应该有的立场和明白自己的位置!”迟将离忍耐下来,心思还是乱的,赶紧理了一下思绪,决定还是先去见一个人!
  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从肃遮暮身下抽身。
  合上衣服,也未叫别人帮忙梳妆,自己把头发随意盘好,出门。
  在屋外侍奉的女婢和侍卫见驸马这个时辰要出门,都劝阻她以身体为重。迟将离说没事,她除了手脚发软之外没有大碍。
  “请带我去见胤碎夜。”迟将离说道。
  侍卫们互相望了一眼,为难道:“公主殿下交代过,这个人是要犯,不能说见就见的。”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
  “可是没有公主的旨意……”
  迟将离心中窝火,沉了声音说:“你觉得如果公主现在还未就寝的话,会站在谁一边?”
  迟将离是否应该感谢肃遮暮平日里做这“小夫妻恩爱有加”的戏份做的很足?所以她才可以在北卫的侍卫面前这般狐假虎威一番。
  虽然狐假虎威的当下蛮过瘾的,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迟将离就觉得自己的行为相当的可耻,如果肃遮暮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嘲笑她。
  但这些先不去管,迟将离有很多疑惑要来问胤碎夜。
  胤碎夜已经由柴房被打入天牢,与死囚们关在一起,罪名是谋反。
  迟将离走入天牢的时候,侍卫举着灯她依旧看不太清,几次差点摔倒,幸亏身边有人搀扶。
  胤碎夜说迟将离本身就是死囚,迟将离来到这里时却一丝记忆也没有。
  据说迟将离还有两个妹妹在天牢里,她很有兴趣看看“自己的”妹妹到底是怎生模样。这个念头不知道是迟将离这具身体的意识还是曲兰宁的好奇心,不过她明白先见胤碎夜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哟,白嫩的驸马爷,大驾光临啊。”
  迟将离刚走到胤碎夜的牢房前就听见她的声音。
  听上去她精神还不错……
  “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要单独说。”迟将离差开了随从,开门见山,“胤碎夜,你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对不对?”
  胤碎夜的表情有些许的停滞,被遮去的左眼似乎还未处理伤口,血迹都无人帮她擦拭。
  “看来你发现了,你也不是那么笨嘛。”胤碎夜说道,“我来自公元2005年的中国,我猜测,我应该比你的时代早一些。”
  “2005年……那么你到这个世界已经有7年了!”


☆、50

  不过也不能以自身熟悉的宇宙时间来判断胤碎夜穿越的时间。若是虫洞真的能让人穿越的话;它的存在会在人类想象不到的地方。胤碎夜甚至可能是来自于平行宇宙的2005年。那可能和迟将离所在的宇宙完全不相同。
  只是虫洞一直都存在于科学幻想中;迟将离知道就算有负质量能够中和虫洞中巨大的引力,以人类的**也是无法穿越的。但她现在分明已经在这里了;还面对一位同样穿越而来的人,要如何说服自己的专业?
  胤碎夜见迟将离在发愣;笑道:“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你自己也亲身经历了穿越,还有什么好惊讶的。”
  迟将离低着头,两眼发直,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不;或许这种事情更加证明了我的专业,更加说明读到博士也无法探究这个宇宙的一角;还是完全不够的。”
  这下换胤碎夜惊讶了:“什么博士?你是博士?”
  迟将离:“干嘛,我是学物理的,至于这么惊讶吗?”
  胤碎夜了然:“看来博士真的分两种人,一种是你这样的,一种不是你这样的。”
  “无聊!”虽然嘴上骂着,但迟将离却格外的轻松。好像在外国太久,偶尔听到一个说中文的人,觉得格外的亲切。迟将离坐到胤碎夜的身边,问她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她们俩所在的宇宙是否是同一个宇宙。
  胤碎夜从来都很讨厌理科的这些东西:“什么同不同一个宇宙的,老娘听不懂!老娘不过是失恋在家自己喝了点酒,其实也没喝多少啊,就去洗澡。结果站在浴缸里没站稳,脚下一滑就摔倒了,昏迷过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而且穿越到一个小女孩的身体里……”
  “小女孩,是有多小?”
  “十四岁而已。”
  迟将离的目光惊讶地在胤碎夜的身上流连:“所以你现在的身体年龄才21?”
  如果胤碎夜的手里还有扇子的话,她一定会用扇子狠狠敲迟将离的头:“姐姐我的心理年龄已经27了。”
  迟将离无法面对“即使胤碎夜心理年龄27了也还是比自己小”这种事情……于是转移迅速地转移话题了:“所以你也是灵魂穿到了别人的身体?”
  胤碎夜冷哼一声:“大概真的是我在我的世界里做的坏事太多,所以让我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我穿越过来的那个小女孩好像是个很笨的徒弟,每天被师傅骂。师傅骂她说她那么好的习武的身子骨怎么脑子就笨得不成样子,教那么多遍总是不会呢?所有的同门师姐师妹们都会了,唯独剩她一个白痴。这身子的主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但被骂的是我,我当然不能忍气吞声,所以我就刻苦习武。”
  “只是刻苦习武这种东西,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也是太难了啊……所以依旧被骂……不过有个人却不骂我,还老是在师父惩罚我的时候偷偷带东西给我吃,陪我聊天。”
  迟将离见胤碎夜说到这个人的时候,面庞的阴郁之气挥散得一干二净,竟有种类似孩童的纯真……
  “就是我师姐啊,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本来我也不喜欢她,觉得她太傻了,整天跟在我身边实在很烦人。不过我试了所有的方法都无法回到曾经的世界里,也就认命在这里了。一开始我的确是很难融入到这个世界中,所以感觉到很寂寞。所以就算不喜欢师姐,也还是和她说话,解闷。时间一长,我也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对她产生了好感。可惜,后来师姐去我家做客,我爹……也不能算是我的爹,反正对她有了意思还是怎样,居然想娶她填房。笑话!我师姐再笨她也是我师姐,黄花大闺女一个恋爱都没谈过就要去给地主当小老婆么?难道以后我还得管她叫妈?我当然不愿意了啊,所以,就把他们全杀了。”
  迟将离心中一紧:“全杀了?真的假的?”
  “对啊,有什么不可以?”胤碎夜重复一遍,“全都杀掉。”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就算再有怎样的误会都不应该杀人!”迟将离有些急,“你和这些野蛮古人不同!你是受过教育的,心中应该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不能这样就……”
  “行了,快点闭嘴收起你的大道理,别在我面前装圣母。有些事情没落在你身上你永远都不会懂。”
  迟将离实在很不喜欢胤碎夜的这种口吻,本来想再和她多说几句,但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迟将离走出牢房,还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人把胤碎夜的手链脚铐都给卸了,让她最后一晚过得舒服一些。
  走出地牢,遇见了玉妃。
  “驸马爷……喔不,应该改口叫陛下了。陛下没和公主一起入睡,倒跑到天牢来,还未登基就如此操劳,真是南雍百姓的福祉啊。”
  迟将离大概是知道这个人的,肃遮暮有跟她说过一点点。这个女人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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