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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父沉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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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的绝望呢。是不是我靠自己逃离了,就意味着季笙真的不是那么的在乎我……
  可是,我明明已经等不起了呀。我要见他,要见他,要见他。
  我的双脚踩到了矮桌上,用力踮起脚尖,可是,余出的一只手,仅仅能够到窗户的边缘。
  我已经能听到隔壁正厅警卫的呼喊声。他们说,少了一个孩子,叫季禾的孩子。
  我的一只手还扒在窗沿上。我想要逃出去,可是,我个子太小了。我跳不过去。
  我跳不过去啊。季笙,明明我的一只手已经够到窗子的边缘了,只差这么一点点了呀。
  身后有人冲了过来,我的身躯被冰冷的呼吸声吹动。颤栗。
  他们恶劣的抽掉我脚下的桌子,我的一只手扒住窗沿,身体空空的吊了起来。
  我忽然感到一种委屈。好像吃了很多很多苦,季笙就站在我面前似的。
  一只手的力量已经不够吊住身体,毫不犹豫的松开那只按着桌布的手去扒住窗沿。桌布很快的从我身体上滑了下去。
  我的身体又一次暴露在他们面前了,我听到很猥亵的男人们的哄笑。我面无表情的睁大双眼,手指死死地扣紧磨得极为光滑的窗台,直到一截指甲折断,瞬间撕破了皮,流出了血,我抿紧嘴唇,依旧孩子气的执拗着,用尽全力将视线投向遥远的光亮的窗外。我迷茫的眨着眼睛,双手死死的攀住窗子的边缘,反反复复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就是逃不掉了呢。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呀。
  季笙,我好难过。
  感受到从窗外刺进来的欢乐干净的阳光,薄薄的,暖暖的温度让我痛到撕心裂肺,然后,忽然失去了所有感觉。
  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我对生活,对光亮,所做的努力,全部,全部都付之东流了呢。
  为什么。怎么总是这样。前世。今生。
  季笙啊,看看我吧,我还是逃不过了呢,接下来,迎接我的,应该是无比惨痛的惩罚吧。
  我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生硬的掰开,我有些迟钝的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他脸上是苍白的病态,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黑丝镜框。他的眼中闪着炙热的光芒。
  他痴迷的上下打量我,跟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说,爸爸,你看他多么完美呀。
  {二十二}少年
  我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生硬的掰开,我有些迟钝的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他脸上是苍白的病态,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黑丝镜框。他的眼中闪着炙热的光芒。
  他痴迷的上下打量我,跟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说,爸爸,爸爸,你看他多么完美呀。
  ————————————
  成为季禾后,任性过三次。没有一次有好的结果。
  第一次,那个醉酒的舞妓把我错认为她的儿子,我很顽劣的告诉她认错了。然后,我收获了狠狠的一巴掌。
  第二次,我拒绝了季笙帮我擦湿发,并且固执的用沉默来回应他。这件事成为我心中无法磨灭的阴影。
  第三次……就是我关在笼子里时很恶劣的挑战了给我送饭的少年。把蛇放进他的领口。
  这第三次的结果……
  有些迟钝的想到这,少年紧紧挨着我坐下了,手臂紧紧地缠住我。他如同孩子一样急切的看着我,很用力的眨着眼睛。我想着,那本应该是五岁孩童才有的表情啊。
  “你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季……禾……”他有些迷朦的眯了眯眼睛。“嗯,就是,就是……季禾。你就叫季禾呀。”他的眼睛忽然迸发出喜悦的光芒,讨喜一样的拽着我的袖子,苍白的面庞上开出妖娆的花儿来。
  我微笑了下。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他的脸靠得更近,两只眼睛直直的看向我。我屏住呼吸。
  “你怎么不怕我的小乖呢……”他微微歪着头,脸上很快的变幻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小乖可是我养了四年的宠物啊,它有毒你知道吗?我家的大管家就是被小乖亲了一下就长睡不醒啦,你没见过别人看见我的小乖的样子啊。”他淡淡的双眉挑了起来,忍俊不禁的脸在阳光下闪出光泽。我忽然想起了热带雨林盛开的妖娆的食人花。
  “哎,你怎么不怕呢……”他的纤细苍白的手指伸过来触摸我的侧脸。他赞叹的眨着眼睛。
  “我恨过一个人,我想要杀死他,很想很想。”我抿了抿嘴角,缓慢的眨着眼睛,“毒蛇……仅仅是杀死他的诸多方式中的一种……我……研究过一段时间……”你的小乖,它身体的构造,脾性,什么时候毒性最烈,攻击性强……我都很清楚很清楚。怎么会怕呢。
  面庞上的手很快的移动到我的唇边,他很用力的捂住我的嘴巴。他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飞快的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他称为父亲的男人。
  “嘘……小声点,小声点……”他嗔怪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嘴角不可抑制的弯起来,“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忽然有些羞涩的扶了扶黑丝眼睛,嘴唇靠近我的耳朵,气息如同绒絮一样扫过我的脖颈。
  “我啊,也有一个想要杀死的人啊,很想很想……”
  我的嘴巴被他的手封住,有些困难的眨着眼睛。
  “那个人啊,就是……他……”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个男人,他称作父亲的男人正端正的坐在驾驶座上,全神贯注的把握着向盘。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不自主的挣扎起来。
  ——————————————
  我被这对父子买下来,安置在他们别墅最顶层的阁楼里。
  他们没有给我衣服。我真的成了那个男孩子的一只狗。
  那个少年跟我说,他恨他父亲,恨极了。他恨他背叛了他母亲,恨他需要继承人的时候才想起孤儿院的他。所以,他想要杀死他,如同我要杀卫清一样,渴望到极致了。那不是一种冲动,是一天一天在漫长的时间的煎熬中累积起来的结结实实的执着与坚定。
  那个少年跟我说,他的父亲喜欢男孩子。他很用力的看着我说,就是你这种啊,像天使一样干净。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应该把你带回来的。
  像天使一样干净吗。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
  他说,等你去了他的房间,就把这包药倒进他的咖啡里。然后,我就放你离开。
  第一句是命令,第二句是谎言。
  听他说话的时候,我努力睁大双眼,很天真的点着头,开心的扬起眉梢。
  真的,真的吗,你就要放我离开吗,那太好了。
  他用力的点着头,像在哄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睡觉一样,轻柔的抚摸我的头。
  他把自己的零食统统递过来,一件一件的撕开包装。
  给你,给你,都给你。你以前一定没吃过吧,都是那个男人给我买的。可是,我才不想吃呢。他冷笑着撇起嘴角。那个男人,他的心,是黑的呀。是冷的呀。等他死了,我挖出来给你看一看。
  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不可抑止的笑意。他深爱着他的父亲呀,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无法容忍了,所以恨了。
  是这样吗?可怜的孩子。
  我接过了所有的食物,用季禾稚嫩甜腻的嗓音说,谢谢你,我很开心呢。
  是真的。很开心。那个少年,他,凭什么,那么相信我呢。
  连我自己都没相信过自己呀。我有些自嘲的垂下眼帘,双手交握在唇边,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其实在笑啊。
  …—————————
  我光着身子,仰起头,身前戴着黑框眼镜的绅士正专注的看着我。
  我笑笑,手中的咖啡端上去。
  那个人没有接,我伸着胳膊,他把手放在我胸前。
  咖啡在杯中荡开了一圈又一圈,我有些颤抖,不是害怕,只是心里有点恶心和难过。
  那个人的视线从我的胸前转移到我脸上,嘴角弯起来,“我知道,你什么都懂。”
  我点点头,“不喝咖啡吗。”
  “那个孩子让你过来的?”
  我点点头,把咖啡向前送,压着声音,“喝咖啡吧。”
  他看着咖啡,眉梢动了动,“你渴不渴……”
  我抬起头,那个人嘴角弯成完美的角度,眼睛含着笑意注视着我。
  我看着杯中咖啡渐渐消隐的泡沫,说的一字一顿,“这咖啡,我不想喝。”
  那个人挑眉,“哦?为什么?”
  我眼睛看着他,“我还有没做的事要做完,在这之前,我不能出任何事。”
  他极为夸张的点点头,接过咖啡放在桌子上,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用力按到他胸前,声音很轻,“不喝……那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我沉默。
  他的手用了些力,“怎么样……?”
  我摇摇头,“不想。”
  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看他,“不……想……?哦……不想啊。”
  我的呼吸不自主加深,发根被拉得丝丝拉拉的痛,我皱着眉,眯起眼睛,吃力的张嘴,“我要把身体留给一个人……”
  他的一只手顺着肩膀滑下来,然后掐着我的胯部,“我只是不喜欢逼孩子做……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但是……”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卡住我的脖子,我听到他说,“不听话的小孩儿,没一个能活着出去……”
  {二十九}笙情
  雨下得很大,黑色跑车像鱼一样在湿黑的路面上滑行。
  “少爷。”
  “……”按下接听键,季笙没有说话。
  “……发现了小少爷的踪迹……”
  电话里的声音忽然像梦一样飘渺起来。季笙用力睁起眼睛,心跳一点一点失去节奏。
  三天前,“人市”上有一个逃跑的男孩子,据在场的人讲,那个孩子的名字好像带有禾字,而且……诸多描述与……小少爷的体态非常相符。还有……就是……
  电话里的声音迟疑了起来。
  人……市……?季笙俊秀的双眉很明显的剪动了下,胸腔仿佛骤然被撕裂般的疼痛起来,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个字。
  说。
  是。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清晰了起来。
  小少爷在这半个月来被关在笼子里,一天只有……两个发霉的馒头……
  小少爷逃跑时……连衣服……都没有……
  据说小少爷被很多人哄笑,用脚踩住手心……
  小少爷被倒卖给了一对父子,据说那对父子非常怪癖……经常……经常……一起捉弄新买来的男孩子,然后凌虐致死……
  还有……
  够了。够了。够了。
  季笙咬起牙,将手中的电话重重的甩在挡风玻璃上。
  什么叫被关在笼子里……什么叫连衣服都没有……被哄笑……倒卖……?
  而且……
  三天前……
  已经,三天了吗。
  季笙用冰凉的手指按住眼角,抿紧了嫣红的嘴唇,强烈的怒意让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
  如果……纤细清透的指尖嵌入掌心。
  如果在这三天中……有嫣红的液体顺着掌心的纹路蜿蜒而下。
  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季笙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两弯深深的阴影。那么,所有,所有负责调查的人将会受到……
  最应该有的惩罚。
  季笙仰起头,将目光放在蜿蜒的山路上。
  三天了,我的小家伙。
  你,怎么样了呢。
  你在试着逃跑吗。是要回到我的身边来吧。
  心痛。心疼。撕裂般的。
  目光流连在虚无的空气中,极贪婪的想起那个孩子的容颜。
  为什么要逃跑呢,我的小家伙,你要明白,我永远永远不会放弃你啊。你应该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我走过去静静的抱起你,然后……
  然后?
  季笙的眼中闪过惊诧。他吃惊的看着自己握住方向盘的双手。
  —那个孩子的唇。
  —像鸽子血。
  —红。
  —鲜红。
  —竟是这样温暖到令人战栗的颜色吗?他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摩挲了上去,然后……不可抑制的……
  不,不,不。季笙的一只手扶住了额头,低低的喘息了起来。
  不对,不对。
  怎么,怎么可能呢,他疯了,疯了。
  —那个孩子的唇。
  —像鸽子血。
  —红。
  —鲜红。
  —竟是这样温暖到令人战栗的颜色吗?他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摩挲了上去,然后……不可抑制的……
  不,不要再想,停止。停止。
  季笙的手指插入发根,将细碎的头发向后掬。一只手扶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出一支烟来。
  极为沉静的点燃,优雅的吸一口,缓缓吐出。季笙忽然笑出声来。无比自嘲。
  那种事情,那个字,怎么可能。
  —————————————————————————
  季笙仰起头遥望那座红顶别墅,有温和的夏风吹过来。
  心脏依旧隐隐涩涩的抽痛,像是被什么牵引一样,毫无反抗的走向一个未知的地方,陡然失去了所有力量。
  车子无法开过去,季笙敏捷的跳下车,西服的尾摆扬起漂亮的弧度。
  不管,不管怎么样,总要先见到那个孩子啊。
  季笙这样想着快步的走过去。然后,不自觉地,他跑起来,额上的碎发在风中一点一点散开。
  季笙的指尖不自觉地触摸掌心,冰凉的,硬质的,一颗光滑的纽扣。本来要下定决心扔掉那个孩子的黑色夹克,可是,放手的那一刻,完全没有思考的,他抓住了夹克上的一颗小小的纽扣。为什么呢?他到现在才明白。他还是怕呀,万一找不到那个孩子,他总要留下点什么东西。
  小家伙,我的小家伙,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吗?
  十九天。
  四百五十六个小时,二万七千三百六分钟,一百六十四万一千六百秒。
  你知道我怎么一点一点熬过来的吗。小家伙。就像失去水的鱼,躺在焦渴的岸上,瞪着眼睛,等待死亡。
  而现在,我马上,马上就要见到你了。你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好好撑一撑,为了我,好好地撑一撑。我马上就要到了,马上,你乖一点,等我见到你的时候,一定要先笑一笑,然后睁大眼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着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做不到了,起码,起码你要活着,要呼吸着,好吗,好吗……
  ———————————————
  季笙定定的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院子里的小身体。
  那具身体□着。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蜷伏着。伤痕累累。
  有叶子搁浅在他的小腿上然后轻飘飘的滑下来。
  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季笙摇摇头。他应该先对我笑一笑,然后睁大眼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着我啊。
  他忽然迈开修长的双腿踉跄着走过去。
  到达那个孩子的身前,他并没有急着蹲下身去。他嘶哑着开口,小禾。小禾。我来了,我来了呀。
  你不是一直在等我吗,我来了呀。
  他就那么一直一直的站着,雨后出来的微凉的阳光透过他挺拔消瘦的身躯在石砖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片阴影,将地上蜷伏的小小的身躯圈在里面。像是一个等待多时的迟疑的拥抱。
  他一动不动,只是优雅的低下头,如水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地上的身躯,不停地开口唤着,小禾,小禾,我来了。
  地上的小身子终于动了一动。季笙的心脏狠狠地收缩,那一刻,他从没想过自己竟是想跪拜下去膜拜上天的。
  他微张开嘴,才记起呼吸。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去,轻轻将那个孩子的脸扳过来朝向他,他将另一只手温柔的伸到那个孩子的头下让他枕着。
  那个孩子软软的柔顺的发丝狼狈的纠结在一起,嘴角淌出血来。
  他伸出手拭去。没事了,我的小孩子,撑住,我来了就没事了。
  血越淌越多,那个孩子挣扎着张开嘴。血汩汩的灌进喉咙。
  你想说话吗,我的小家伙。季笙的手托起孩子的头,另一只手轻柔的将他的四肢笼回,侧过头,将耳朵轻轻的贴近那个孩子的嘴唇。
  他听到了什么。
  季笙不清楚,他根本根本无法辨认。那是动物才有的嘶哑的叫声。
  季笙的心被生生撕碎了。
  小孩子。我的小孩子,无论如何,你一定一定要撑住。季笙抬眼扫视了空荡荡的别墅,很快明白他的孩子被人像狗一样遗弃在院子了。来不及愤怒,来不及做他想做的一切,他的小孩子已经等不及了。
  他双手托起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的头毫无生气的斜在他的臂弯里,嘴角的血一点一点的淌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季笙安慰的用脸轻轻碰碰那个孩子的额头,眼睛里,原本隐匿在黑暗中丝丝缕缕的暗红,一点一点,流转开。

  【番外一】季禾的第一次

  【岁月静好·番外一】
  修指甲(此番外发生在季禾成年前一年,十七岁。当然,大风大浪都过去啦~)
  我从房间里跑出去的时候季笙很快的追过来。
  我一边跑一边扣扣子,手抖啊抖的怎么也扣不上,我看了一眼季笙,他颈间的衣领被扯到肩膀,露着锁骨,衬衫就随随便便的搭在肩膀上,感觉像个被强‘暴的小媳妇……他看见我扣得乱七八糟的扣子,就一抿嘴笑的像妖精。
  我低了低头,磕磕绊绊的说,“不行,就是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季笙挑眉,眼角挂着春情和笑意,黑长的睫毛翻下去又翻上来,“你不需要准备,我准备就行……”他说完又要拉我的手,叹口气,“都一半了……你也能跑出来……小家伙是想考验我的耐性吗?”
  我使劲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就转过头气愤地看着他,“我心理没准备好!”
  “心理?”季笙细长的手指拎住我的领子,嘴唇靠过来很色‘情的吻我的脖子,我抖了一下。他的声音轻如耳语,“我看你准备的不错……刚才不是跟那个女孩都抱到一起了吗?那女孩子相貌还可以,就是身材没我好……”他又吻了一下,气息扫过我的脖颈,又轻声的重复,“……她身材可没我好……我们回去接着研究……”
  我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这可是在院子里,公共场合……本来都说好了要等到成年了……可是,今天,季笙被很可悲的刺激到了。
  何叔来看我,故意把他家小女儿也带过来,趁着他家女儿去洗手的时候何叔把季笙拉过来,指着卫生间神神秘秘的小声问季笙,“你看,我女儿跟你儿子,配不配?简直一对金童玉女嘛……”
  季笙放下手中的红酒,嘴角一勾,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嗯,我看不错,很合适……”
  我看季笙笑意盈盈的样子忽然就觉得很生气,我也咳了一声,很郑重很严肃的对何叔说:“嗯,是不错。”说完了我觉得还不过瘾,末了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们挺有发展的可能……”
  季笙听完话就极其优雅的站了起来,他绕开椅子走到我侧面,嘴角向上弯着,我勉强向另一边躲了躲,眼睛盯着一盘烧的红通通的锦鲤。
  他又往前凑了凑,跟我眨眨眼,“很有发展的可能?怎么个可能?”
  我忽然觉得季笙那个时候其实挺像逛青楼的那些花花公子哥拿扇子挑着姑娘们的下巴说,“春红,今个儿晚上小爷我包你了……”这种感觉……咳,叫不叫,调戏?
  我看了一眼笑的很诡异的何叔,觉得脸跟火烧似的,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很没底气的说了一句,“是说……只要想交往,没什么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吧?
  季笙的手要伸过来,我又看了看何叔,怕季笙做出什么过火的动作,就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急急忙忙的往后退。到了门口的时候,我转过身来,看着还在原地站着的季笙,又看了看笑呵呵的看着我的何叔,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个女孩子……兴许……”季笙的脸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我转身走了出去。
  我在坐在后花园冰凉的石阶上,想起季笙刚才的表情,忽然诡异的觉得很舒服。
  有风吹过来,我抿了抿嘴角,忽然闻到一阵女孩子的香水味,我侧过脸,何叔的女儿何玲从花丛里走出来。
  我迎着风站起来。
  何玲扬了扬眉,黑黑的眼睛调皮的眨了眨,白皙的耳垂上的藏蓝耳钉闪着宝石的光芒,故作一脸羞涩的样子,“我老爸说……你……说我漂亮来着?”
  我盯着何玲的脸,忽然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系着温暖的米黄色的围裙,及耳的长发,柔柔的眨眼睛。
  何玲把沾到花粉的连衣裙抖了抖,低了低头又抬起来,眼睛含着戏谑的笑,“喂……你不说话算什么?……默认了?”
  我回过神来,何叔?真是个老顽童……我弯起嘴角,“你这么想也可以。”
  何玲挑眉,刚才一脸羞涩的样子消失不见,“你还真像我老爹说的,就是一个根冰块一样的死小子……”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转过身打算回卧室。
  何玲一直跟着我。
  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住,转过身看着何玲。
  何玲透过门缝使劲向里面看,“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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