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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法武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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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五牛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无奈的苦笑,对着渔桥村的少年们说:“我们先找客栈住下,大家要抓紧时间休息整顿,明日我们就去贡院报名,然后就可以参加乡试了。”

  渔桥村的少年们点头称是,参加乡试的流程和注意事项宋青山讲了不下二三十遍,大家早已烂熟于心。

  宋毓也跟着点头,他呼吸着石岩乡的空气,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被唤醒,乡试,我一定要取得好成绩。

  渔桥村少年们有几个不这般想,天下的学子怕也是如此吧!

  张五牛带着众人穿过三条街来到明安街,虽然明安街不是主街,但是也十分的繁华,明安街长数百米。街边商铺有大有小,林林总总,最大的商铺莫过于街边中央的客栈,名曰: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长百米,三层楼阁,柱上雕着牧丹富贵,四方檐角上雕了着鲤鱼,檐角下挂着大灯笼,每个灯笼各写一个字,组成“悦来客栈”四个字。悦来客栈的门槛是用铁做的,倘若用木头的话,门槛很快就会被踩烂。

  虎子瞪着大眼,惊讶道:“好大的客栈啊!”

  宋毓愣了愣,有些不太确定的说:“我们不会住这里吧?”

  张五牛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想来住悦来客栈花费可不低,一个晚上就要一个金币。”

  宋毓点了点头,一个金币相当于他们家一年的总支出,甚至更多。看来能够在悦来客栈住一晚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平常人家是断然不会去悦来客栈住上一晚的。

  虎子叫嚷道:“唉呀妈呀,这哪里是客栈,完全是销金窝啊!”

  虎子的声音有些大,出入悦来客栈的人像看土包子一样看了他一眼,顺便瞟了一眼宋毓等人,只是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宋毓等人哭笑不得的看着虎子,你说你发感慨就发好了,可是你犯不着那么大声吧?

  虎子无视众人的眼光,有些羞涩的扶额,道:“你们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什么?我,我,你们知道的,我喜欢的是女人。”

  众人晕倒,这人的自我感觉也太了吧!真是败给他了!

  宋毓的脸皮抽了抽,说:“好了,既然我们不住悦来客栈,那么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张五牛手一指,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们当然是来住店的喽!喏!我们住那里!”

  众人顺着张五牛手指的方面看去,靠,那是客栈?没看玩笑吧?

  悦来客栈旁屹立着三间茅草房,也不知道那能不能算茅草房,只见它的墙体坑坑洼洼,像是被陨石攻击过的惨状,那单薄的茅草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这样的建筑同旁边的悦来客栈一对比,真是惨绝人寰的美感。

  用“茅草房”来形容它,都是抬高了它。如此形似茅草房的违章建筑,居然能够在繁华的石岩乡生存下来,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最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它没有招牌,这个不会是传说中的黑店吧?宋毓不由地猜测着,可是一想五牛叔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坑大家的,但是一个不挂招牌的客栈能是客栈吗?

  众人走近似茅草房的客栈时,宋毓看到墙壁边斜竖着一个长方形的木板,木板上还写着让人很难辨认的飘逸字体,宋毓缓慢的念道:“有,间,客,栈。”

  果然,这里有间客栈,因为它的名字就叫“有间客栈”。

  宋毓郁闷了,此有间非彼有间,有间为有间,有间有间客栈,真令人觉得有间操蛋。

  众人入得店内,太阳光亲切的投射在房间的地上,投射在柜台上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的老头的身上。尽管老头睡意盎然,不过身上散发着十足的精气神,脸上也没有多少皱纹,倘若不是头发和胡须都花白,绝对不会有人把他当老头的。

  房间内,除了老头一名,柜台一个外,再无他物。好像说漏了一个,以及阳光若干。

  张五牛慢慢地向着老头走过去,同时示意大家也小声些,来到老头身边,张五牛轻声说道:“王伯,我们来了。”

  王伯也没有睁眼,扔出一把钥匙,懒散地说:“老板早已吩咐过了,最里那间房。”

  渔桥村的少年们见王伯对五牛叔爱搭不理的,都有些气氛,正要出言说说王伯。张五牛连忙向大家摆手,大家方才作罢。张五牛拿着钥匙,谢过王伯,便带着大家向着柜台对面的走廊行去。

  临近走廊,虎子忍不住埋怨道:“五牛叔,那个王伯真的不知礼数,你怎么示意我们不要出声?”

  “就是,像他这样的服务态度,难怪没有客人。”

  “真的太过分了。”

  渔桥村的少年们七嘴八舌,只有宋毓没有开口。

  张五牛语气有些严厉的说:“你们都住口,王伯不是普通人,这间客栈更不简单,你们只管住下就是了。”

  兴许是张五牛的态度吓到了渔桥村的少年们,大家都不再多言。

  宋毓回头看了一眼王伯,脸上出现惊讶之色,王伯居然对他笑。宋毓眨了眨眼,再看王伯却是如先前昏昏欲睡的模样。众人已经走进走廊,宋毓也就没有多想,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幻觉吧?!

  走廊里有两间房,外面那间房门闭着,里面传来丝竹之声,煞是好听。不过大家赶路都很累了,极少有人注意到,宋毓就是极少人中的一员。他心想一个破烂的客栈居然会有如此高雅的住客,这个客栈的吸引力着实不小,不过这个吸引力是什么呢?

  大概是走廊边的窗沿上的一株紫藤花,一串串的垂在窗边,微风吹动,紫藤摇曳。宋毓看到了,那紫色的花朵很漂亮,所以他笑了起来。

  虎子站在最里间的房间的门口,对着宋毓喊道:“阿毓,你发什么呆啊?快进来看看我们的房间,真的很大耶!”

  宋毓应了一声:“好,这就来了。”

  宋毓走进房间,进门是会客厅,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桌上的茶壶冒着热气,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却又不给人在客栈外时的寒酸破落。宋毓鼻翼微动,心想是茶香的缘故,不过这茶没有爹爹喝的茶香。

  宋毓没有去喝茶,而是看着桌后的屏风,屏风呈淡黄色,令宋毓惊讶的是屏风是空白的,没有山川大河于上,没有花开富贵赋之,更没有诗词佳句做点缀。只有屋顶的茅草与之交相互映,高不高雅不知道,只是不突兀罢了。

  转过屏风,又见一条走廊,两边有十来间卧房,每间房可以住上两个人,住下宋毓等人是绰绰有余了。宋毓和虎子来的晚,能够选择的房间只有两三间,宋毓选择了右边第三间。

  虎子问他为什么,宋毓笑着说:“因为窗边有紫藤花。”

  这个答案很不负责,有种笼统而又忽悠人的感觉。虎子听不明白,再加上赶路又累,也就随便找了间房间睡觉了。

  宋毓也有倦意,但是没有睡意,想起会客厅的茶,他走出了房间,听到某个房间传来如雷的鼾声。他知道是虎子在打鼾,心头涌上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宋毓眉头一扬,说道:“真好,虎子没有睡在我隔壁。”

  来到会客厅,宋毓看到了张五牛在喝茶,那表情就像喝了几十年的落桑酒一样,那满腹的忧愁也随之散去,若是酒,长醉又何妨!宋毓没有打扰张五牛,自己坐了下来,斟了一杯茶。

  闻之,泌入心肺般舒畅,

  品之,如腾云入霄。

  果真好茶。

  倏而,宋毓缓缓地睁开眼,听得耳边传来张五牛的声音:“茶虽好,可不要贪杯。”

  宋毓正色道:“何解?”

  张五牛用着回忆般的口吻,说:“第一次喝,我醉了一天,你能这么快醒来,倒是令我惊讶。”

  宋毓不置可否的说:“我不醉,因我不能醉,我是来参加乡试的。这能醉人的茶叫什么?”

  张五牛端起一杯茶,举到眼前,道:“温柔乡。”

  两人又喝起了茶,即使喝的慢,茶也没有凉。张五牛喝的是酒,宋毓喝的是茶。

  夜已深,月光如水,月光投进有间客栈的走廊上,然后辗转来到最里间的屋子,茶壶冒着幽青的热气,只是茶不多了,张五牛的耐心也不多了。

  两个人再喝了一杯茶,张五牛沉闷地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比如这间客栈。”

  宋毓没有回答,而是沉默许久,方才说道:“我以为五牛叔不会说。”

  张五牛苦涩的笑了起来,眼角出现一丝鱼尾纹:“我就是一个卖杂货的,打不来哑谜,不如我直接告诉你好了。”

  宋毓连连摇头,想了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爹爹说过:知道的越多,烦恼也就越多。我要参加乡试,我也要去京城。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知道,我能知道这茶放了这么久还不凉,这就够了。”

  张五牛沉默了,手碰了下茶壶,又收了回来。

  茶没了,宋毓向张五牛作楫,便向着卧房走去。宋毓转过屏风,张五牛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在有间客栈当过伙计。”

  宋毓停了一下,也没有开口,他心里告诉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说,慢慢地走回房间。他看着窗边的紫藤花,叹了口气。乡试就快到了,应该好好休息,对,好好休息。

  第四章 贡院之行 '本章字数:4040 最新更新时间:2015…08…26 22:08:45。0'

  夜静,夜深,天上繁星点点,勾勒出北斗星的轮廓,城内有婴儿啼哭,有男子的鼾声,有女人的叹气声,静谧中是如此的清晰。

  张五牛拎着茶壶来到柜台,柜台上点着煤油灯,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刺鼻味,灯光忽明忽暗,偶尔会听到煤油燃烧时的噼啪声,王伯依久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张五牛看到王伯这个样子,突然想起听到的一个传闻,据说老人家曾经有过睡迷糊掉进粪坑的传奇经历,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不能问,问了会被这个老头揍的。

  张五牛知道王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也就说道:“茶没了,我来了,我想了很久,逃了很久,我知道该完成自己的承诺了,我很感谢你们这些年没有来打扰我,真的。”

  王伯没有抬头,懒懒地说:“其实你不该回来的,老板也没说过要找你,你知道,我明白,老板更是清楚,无畏的牺牲是没有必要的,话说你这些年武功没什么长进,轻功倒是好了很多。”

  张五牛尴尬的脸红,转而有些恼怒:“你能不损人吗?”

  王伯抬头看着张五牛,认真的说:“我的意思是轻功好,这很好。你什么时候去?”

  张五牛想了想,原来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仿佛心头卸下一块巨石,畅快的说道:“忙完小家伙们的乡试后。老板还好吗?”

  王伯脸色没变,眼睛里闪过一丝愁绪,眨眼就消失了。他点了点头:“老板还好,只是有些小麻烦。”

  张五牛也点了点头,世间能有让老板麻烦的小麻烦怕是大。麻烦,不过自己是做不得什么,自己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只好问道:“我看你很困,我觉得你应该去睡会儿,不过人老了睡的就少,您老怎么反着来呀?你不会半夜做些只能在夜里做的事情,以致于平日显得困顿不堪吧?”

  王伯听得出张五牛在挤兑自己,冷冷地说:“你信不信我抽你啊,这客栈就我一个人,白天黑夜都是我,你说我能不困吗?”

  张五牛嚷道:“嘿!你这话有歧义,什么叫客栈就你一个人?我们不是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损!”

  王伯回道:“我以前也没发现你嘴这么贱!”

  两人都笑了起来,一切仿佛都回到从前,但是谁都知道不可能,现在他们都不年轻了,一个是老头,一个已为大叔。两人笑过后,无话可说,张五牛把茶壶放在柜台上,走回了房间。

  煤油灯依久闪烁,噼哩啪啦,迎接着一个新的清晨的到来,那时候却是它的结束。

  清晨,晨曦微明,宋毓睁开了眼睛,他有良好的作息习惯,洗漱完毕。他看了会儿书,他看的是一本古老的线装书,名曰《山海经》,《山海经》是作于先秦古籍,主要记述的是古代神话、地理、动物、植物、矿物、巫术、宗教、历史、医药、民俗、民族等方面的内容。《山海经》原来是有图的,叫《山海图经》,只是魏晋以后失传了,着实可惜。

  《山海经》记载了许多诡异的怪兽以及光怪陆离的神话故事,《山海经》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

  这不是宋毓第一次读《山海经》,不过他很喜欢书中关于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共工撞天、后羿射九日等神话故事,百看不厌,令他觉得熟悉而又亲切。

  宋毓摇了摇头,看看天色也是差不多了,也就举步向外走去,走廊上站着几名同窗,宋毓和他们打了打招呼,他们看起来有些兴奋,有些紧张,大概是因为乡试报名的原因。宋毓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来到会客厅,他看到了虎子,旁边还坐着一个满脸倦容的少年,少年盯着虎子的目光哀怨又彷徨。虎子并不与之对视,而是看着房梁上的蜘蛛结网。

  宋毓见到虎子也有如此安分的时候,心头了然,所以赶紧凑过去,小声地说:“虎子,你觉得蜘蛛是公的还是母的?”

  虎子下意识的说:“母的。”随后又愤怒,紧接着又惊喜的看着宋毓,瞟了哀怨少年一眼,窃窃私语:“阿毓,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石头的眼神杀死了。大清早,我睡的正香,他就把我叫起来,非说我吵着他睡觉,你快帮我想办法打发他走。”

  宋毓心想居然是石头睡在虎子的隔壁,以前同村小孩一起玩时就他吃亏最多,现在居然遭受虎子一夜鼾声攻击,这可真是倒霉。不过同人理论这些事情,并不是自己的强项,这该如何开口呢?

  石头先开口了:“你搬还是我搬?”

  虎子觉得有些不好意,看着石头接近暴发的怒气值,十分果断地说:“我搬,我搬,阿毓,要不我搬到你隔壁?”

  宋毓瞪大了双眼,指着虎子骂道:“你禽兽啊!”

  虎子闻言,郁闷的看着宋毓,我不就是要睡你隔壁,你至于吗?还能不能当兄弟了?

  石头哈哈一笑:“想不到阿毓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我以前还觉得你不动如山,温文而雅呢!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虎子撇了撇嘴:“我只能小声地说,那都是表面现象。”

  宋毓白了虎子一眼,你这小声也太大声了,又想了想,说道:“人不可能只有一面,只有一面的是石头。”

  石头一愣:“你这是在骂我?”

  宋毓摇头:“此石头非彼石头。”

  这个时候,门开了,张五牛提着大袋馒头走了进来,说道:“大家都来吃早饭,吃完就去贡院报名。”

  “好。”

  渔桥村的少年们都来到会客厅,匆匆吃完早饭,张五牛带着渔桥村的少年们报名去了。

  说到报名就不得不说贡院,各乡多在城东南建立贡院,作为乡试的考场,有间客栈距离东贡院较近,不过那只是相对的,有间客栈到东贡院坐马车也需一个小时,走路也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为了节省钱,决定走路去东贡院,正好也可以看看繁华的石岩乡。众人边走边看,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时间难熬,来到东贡院还没有到正午,大家决定先报名,然后寻处地方吃午饭。

  东贡院占据了一条街,有专门的护卫维持秩序,即使人多,却没有鼎沸的场景,大家平静地出入贡院。宋毓等人来到贡院前,看着大门上悬挂着“贡院”二字大匾。

  这就是石岩乡的东贡院了。

  渔桥村少年们的到来是引人注目的,那洗的有些泛黄的白色长衫,干净而朴素,但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来自山野村庄,他们来自最接近大自然的地方。

  来往的人群见到渔桥村的少年们,有的传来轻蔑的目光,一群乡巴佬也来参加乡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读书要耗费的资源是这些人能够负担的吗?有的传来一声轻叹,那是同情,或是惋惜,大概就是觉得眼前的少年郎们,最后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读书,若只是读书,那当然是快乐的事情。若是不只是读书,背负,承受,诱惑,期望,失望,得到,失去,这些都掺杂进来的时候,那当然是不快乐的事情。它们会扭曲人的灵魂,腐蚀人的个性,他们如何看待渔桥村的少年们也就是可以解释的通了,但是没法去理解,至少渔桥村的少年们没法理解。

  虎子迎着每道投射过来的目光,沉默着,冥思着,笑了:“这城里人对我们还很热情的,目光友善,我感觉就像回到了渔桥村,回到了家乡。”

  石头仿佛忘记了被虎子的鼾声摧残了一夜的事情,跟着附和道:“没错,石岩乡的民风果然淳朴。”

  渔桥村的少年们都笑了,他们生长在海边,奔跑于田野,追赶着浦公英,他们的心是晶莹透亮的,他们不懂人心的复杂。只有宋毓除外,他读了很多的书,包括很多的杂书,他懂,他摇了摇头,这还是不懂的好。

  张五牛站在渔桥村少年们的身份,叹了口气,既然他们来到了红尘中,有些事情是必须懂的,可是自己开不了口,算了,以后他们要是能够留下,迟早都会懂的。

  宋毓听到了张五牛的叹息声,看到悬挂的高高的贡院匾额,看着脖子有些酸,于是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应该去报名了。”

  张五牛愣了一下,哑然失笑:“说的有理,看来是我想多了。”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远远的就看到那面锣,差不多有成年人般大小,悬挂在一辆马车上。马车几乎占据整条街,用昂贵的绫罗绸缎装饰车身,用四匹上好的青玉宝马拉车,马车两边有数百的官兵排成两列,护卫着马车的安全,队伍最前一群卖力吹奏的乐人。

  倘若不是马车行驶慢,只怕来往的行人都没有时间躲避,只得沦为马车下的冤魂。

  虎子瞪大了眼睛:“这是哪家要娶亲?”似乎在虎子的印象中,敲锣打鼓都是为了迎亲吧!

  张五牛忍不住白了虎子一眼:“不懂就不要乱说,没看到马车上的锦旗一面写着“乡长”二字,一面写着“李”字吗?这是石岩乡长李树暑的马车,没想他会来贡院,真是没想到。”

  虎子听到张五牛的话,看着巨大的马车,由衷地说道:“真霸气。”

  石头眼神中充满了向往:“真神气。”

  宋毓别有深意的看了张五牛一眼,然后盯着被包装的华丽的马车,皱起了眉头,脸上出现一丝愁容,说:“区区一名乡长,这阵仗也太夸张了。”

  宋毓说的声音极小,只有张五牛、虎子和石子听到了,只是他们都没有说话了。

  门帘掀开,出现了一个瘦弱的男子,看其面容只有三十来岁,其实他已经有五十岁了,只是保养的很好。他抬头看着车下的人群,阳光下,他的发巅泛着白色的银光,他长相普遍,可是他受着众人的仰视,他就是一乡之长李树暑。

  李树暑很骄傲,地位意味着权力,意味着自信,意味着受万人膜拜,这种感觉真好,他想享受的更久,要是能够长生不死就好了。李树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延长寿命是可能的。

  快了,只要时机成熟,自己的愿望就能够实现了,那样他治下的民众又能享受自己的眷顾更久,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李树暑冲着人群挥手,然后转身走进车厢,乐声响起,他离开了。

  宋毓看着发呆的张五牛,犹豫了一下,说道:“五牛叔,李树暑走了。”

  张五牛回过神来,一张脸笑的出现皱纹,紧接着说:“走了呀!走,我们报名去。”

  众人向着贡院内走去。

  乡试报名很简单,只要是个人就可以,乡试报名也不简单,每人都需交纳一两银子才行。乡试报名没有年龄限制,没有次数限制,因此关于乡试也有许多的轶事,其中就有一件说不得好不好的事。

  曾经有一名叫范进的穷书生,遭到了街坊四邻以及自己老丈人胡屠户的讥笑嘲讽。为了参加乡试,为了考取功名不惜让自己的妻子母亲饿着肚子。

  终于,在范进的努力下考到了举人,让大家刮目相看,但是因为不相信这个令人兴奋得消息。范进竟然神经错乱疯了起来,最终被胡屠户一巴掌打醒,恢复正常。

  这件轶事广为流传,有的人觉得可笑,有的人觉得苦涩,有的人无所谓,确实是各有各的滋味。

  渔桥村的少年们每个交上一两银子,领取了考试号后,乡试报名就算成功了,只等两天后的乡试开始,到时候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众人随一处便宜饭馆吃过午饭,张五牛交付大家各自活动,按时回到有间客栈,然后就匆匆离开,渔桥村的少年们商量过后,三五成群的逛起了石岩乡。

  宋毓,虎子,石头,三人成伴,邀约去窥星阁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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