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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世轮回-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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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古泊说完之后,我便有些担心总舵里,也许能和季柔与忻兰嘴里打听出点什么吧,这个杜笋现在也算个危险人物了,我心里有种怕怕的感觉。不由分说,我赶紧先辞别古泊,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山去风枭堡的总舵。
  这一路觉得很漫长,我的脚步有些沉重,脑子里总浮现我害怕出现的场景,我为杜笋捏了一把汗,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自家兄弟,更是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刚走到距离山洞入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叫声传来。
  “善辉!”银铃般的声音,不是季柔还能有谁。
  我抬头看去,忻兰和季柔已经站在那里等着我。洪元奎已经回去了,想必她们两个已经知道我回来了。看见她们姐妹,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说不想她们那是假的,我迈着大步跑了上去,真想给她们一个拥抱,可到了眼前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拥抱哪个好,一时间竟然僵硬在那里。
  “回来也不先来看看忻兰姐姐和我,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季柔刁钻的问道。
  “哪里,我是先看了看古泊兄弟。”我连忙解释。
  “哼,看来在你心里,我们姐妹根本就没什么。”季柔白了我一眼。
  “季柔,善辉重情重义,那古泊是他生死之交的兄弟,人之常情嘛。”忻兰拽了一下季柔的袖子,微笑着说道。
  “还是忻兰你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我也笑着感谢忻兰替我解围。
  “你!你……什么意思!?”季柔一下子不干了,指着我说道。
  “好啦,善辉这是逗你玩呢。这一走又是一年半,公子可好?”忻兰劝着季柔,看着我问了起来。
  “哼,你看他都没有消瘦,肯定是不错喽。”季柔抢先说道。
  “承蒙两位姑娘挂念,我很好,你们姐妹两个怎么样?”我抱拳施礼,问向她们。
  “都好,都好,就是……”忻兰说着羞答答的低下了头。
  “就是想念你了!忻兰姐姐,这个负心汉一走一年半,枉费了我们的好心,还是不理他了。”季柔脱口而出,又开始对我埋怨。
  “刚才是谁吵着要来这里等待的?”忻兰脸一下子红了,然后就对季柔调侃起来。
  “哎呀,姐姐,你怎么总像着他呢?”季柔脸上也微微泛红,撒起娇来。
  眼前的场景,让我很开心,言谈举止中,她们姐妹的关系已经非常融洽,无话不说,互相开起玩笑来也不会脸红。我倍感欣慰,总算有一件放心的事了。
  “还站在这里干吗?让善辉进去吧。”忻兰笑着冲季柔说道。
  “对了,堡主和我不在的时日里,我那位杜笋兄弟怎么样?总舵里有什么事发生吗?”我问出了我一直担心的事。
  “走吧,边走边说,你这位兄弟倒是个能人,不过我却不怎么喜欢他。”季柔拽了一下我的袖子,我们三人一起进了山洞。
  “季柔,怎么说话呢。”忻兰在旁边提醒着。
  “无碍,但说无妨。”我摆了摆手说道。
  “他这个人左右逢源,来到总舵之后,好像很多人都和他关系密切。有的时候,议事大厅里,他们会谈论到很晚。不光是我不太喜欢他,就连胡禁爷爷都是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那位杜笋兄弟,的确是不一般的人,年纪不大,总舵的事倒像处理的井井有条,时不时的就和一个或几个人高谈阔论,不亦乐乎。”季柔说的还挺详细。
  “不错,这个人心思缜密,我们姐妹虽然没有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但他对我们二人很是恭敬,也可能是因为你的原因吧,但我总觉得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每当一谈起你的时候,他的眼神就不自觉的飘忽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另外,风枭堡的人,到现在我也见过不少,他们好像对杜笋刮目相看,以他的资历,能做到这点的确让人钦佩。”忻兰耐心的补充着。
  “就是,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季柔还是不忘数落我两句。忻兰没有理会,捂着嘴偷笑起来。
  “对了,见过最多的人,就是这里的三大高人,不过每次都是单独会面,一说就好半天的样子。我说你让我们打听这些干吗?”季柔接着说起来,转而问道。
  我陷入了思考,没有回话。从表面上看没什么,但我总觉得风枭堡总舵里暗流涌动,人和人谈话很正常,但按理说总舵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应该没什么大事,那这么多人和杜笋有接触,要不聊得很晚,要不单独会面,包括对忻兰和季柔好,我都觉得别有用心。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先入为主了,可就是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相安无事,可能有些事,只能和杜笋面谈才能有结果。
  
  第197章 花烛夜话
  
  更新时间2016…2…23 19:11:43  字数:3195
  我脑子里一边想一边走着,过了暗门处的机关,来到了总舵里的开阔地带。此时我有些心无旁骛的状态,越是往里面走,心里面想的事就越多,直到路面上的一块石头绊住了我的脚,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大笑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原来前面站着胡禁,正捂着肚子狂笑,连胡子都翘起来了。我也意识到自己狼狈不堪,赶忙爬了起来,回头一看,忻兰捂着嘴瞪着眼睛,季柔和胡禁的表情差不了多少,捂着嘴弯着腰,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什么事把你激动成这样?见到两个女娃吗?”胡禁在前面笑着问。
  “善辉,你还好吧?”忻兰也走过来问我。
  “没事,没事,胡爷爷好久不见,还是那么爱说笑。”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
  “老爷子我呀,特地迎接你的,不过我身份高,不能像两个女娃一样到外面迎接。这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小子还挺懂礼数,刚一进来就给我行这么大的礼。”胡禁说着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胡爷爷,这么笑,小心您这把老骨头啊……”季柔跑到胡禁身边,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去!没大没小的,你这鬼丫头。”胡禁摆手轰开季柔。
  “胡爷爷,堡主和我不在的日子里,一切都还好吧?”我问向胡禁。
  “怎么跟着洪老头子去了一年半,说话都变得这么正经,老爷子我可不喜欢这样的。”胡禁开始埋怨道。
  “那我们不在的时候,有啥新鲜事没?说来听听。”我改了语气说。
  “呵呵,这还差不多。”胡禁又开始笑了。
  “那说说?”我继续问。
  “没有。”胡禁干脆利落。
  “这……你……”我哑口无言。
  季柔在旁边捧腹大笑,就连忻兰也捂着嘴,眼里满是笑意。胡禁摆着一脸无辜的表情,嘴角绷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可没两秒钟,还是坚持不住了,嘎嘎嘎嘎的声音围绕在我的周围,我呆立不动,任凭他们恶搞……
  “老头子我发现一个问题,凡是和你小子相熟的人,老头子我都很喜欢,就像这两位女娃,还有小阿绿。唯独一个人不能入老夫法眼。”胡禁止住笑对我说道。
  “杜笋?”我下意识的问道。
  “你猜出来了?”胡禁努着嘴说。
  “这还用猜吗?与我相熟的就这么几个人,胡爷爷打过交道的屈指可数。”我解释着。
  “老糊涂喽……”胡禁自嘲起来。
  “他怎么得罪您了?”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谈不上得罪,只不过我看那小子野心不小,不是个善主啊。这个杜笋让我突然想到了夏侯白,和他年轻的时候真像。”胡禁捋着胡子说道。
  我一听觉得心里一紧,姜还是老的辣,对于阅人无数的他们来说,杜笋毕竟还是显得稚嫩,而且可能杜笋的锋芒毕露,也让他有所反感。
  “是吗?那他在哪呢?”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和洪老头子复命呢吧,应该就在你常去的那间屋子。”胡禁说着指了指后面。
  “对了,稍后再和胡爷爷叙旧吧,小的回来还没去和洪堡主复命呢。”我突然想起来,抱拳施礼,欲将告辞。
  “善辉还是先去堡主那里吧,免得失了礼数。”忻兰在一边说道。
  我冲着忻兰和季柔点了点头,虽然重聚的喜悦按耐不住,但终究还有正事。我告辞了他们三人,快步走到那间带屏风的屋子。刚到了门口,就听见洪元奎在里面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也一时好奇,走到了屏风处。
  “堡主。”我简单报告了一声。
  “进来进来,有件好事要告诉你。”洪元奎兴致勃勃的说道。
  “好事?”我嘀咕了一句,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绕过屏风,中间站着笑容满面的洪元奎,另一边是表情平静的莫安,在他身后是笑呵呵的花允,对面则是我所担心的杜笋。看到这个阵容,我也瞬间明白了这好事意味着什么。
  “娄大哥,你可算回来,怎么样,一切可好?”杜笋回身走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很热情的问着。
  “呃……都好,都好,堡主都安好,我怎么可能不好呢。”我回应着,但心里却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莫安看了看我,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你的兄弟就等着你和我回来呢,这婚期是一拖再拖,这下好了,再过八天就是良辰吉日,我吩咐下去,好好准备,莫安,你得了如此乘龙快婿,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洪元奎笑着拍了拍莫安的肩膀。
  “承蒙堡主关照,小女有幸。”莫安施礼说道。
  “恬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哎呀,闺中待嫁的姑娘,这么快,我不服老不行了。”洪元奎笑着摇头说道。
  如此一来,我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和我想象的一样。但人多嘴杂,我根本没有机会单独问杜笋这一年半中的事。如今婚期将至,我始料未及,回去和古泊说完之后,他都是一阵惊愕,嘴上笑着埋怨杜笋没有提前告知。
  此后的几日,他们筹备婚礼忙得不亦乐乎,根本连杜笋的面都见不着。我也暂时没有心情和忻兰、季柔叙旧诉衷肠,冷落了一对姐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以我如今的状态,怕是适得其反,索性还是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吧。
  好景不长,这时间很快就被剥夺了。这么说话,对杜笋有些不敬,可心境的确如此。大婚当日,我和古泊等众兄弟作为杜笋的亲朋,参与了婚礼,这是逃不掉的,临走之前我都托付了给古泊,因为这个时候的婚礼习俗我一窍不通,别再闹了笑话,非但不给杜笋自家兄弟长脸,还露怯了。
  从小我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乱七八糟,乌烟瘴气,新人该祝福祝福,但说实话,我一般都是能早撤就早撤了。这回身不由己,我只能默默忍受着,席间有不少人都来纷纷向我敬酒,其中不乏奉承之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洪元奎,我都觉得我有些抢了堡主的风头,洪元奎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依然高兴的喝酒言欢,一左一右分别是叶正和金肖。胡禁老爷子没来,他看不上的人,他才不会给面子呢,我也没有见到忻兰和季柔,没来也好,省的我心里乱作一团。
  一阵繁冗的仪式过后,新娘的盖头终于挑开,莫恬微微含笑,也出落得水灵,和莫安长得还真像,一看就是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我看到这个表情,又看了看杜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如果杜笋因为某种原因而喜结连理,然后始乱终弃的话,我该如何?是不是该干涉他呢?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对天真的莫恬莫大的伤害。
  我受够了酒席,也没有选择去闹洞房,杜笋已经有些醉的胡言乱语,我很害怕他酒后失言,但也无能为力。冬日的冷风吹过,我清醒了许多,也舒服了许多,我独自逃出来,站在一个院子角落,一声咳嗽吓了我一跳。
  “谁!?”我警觉的问道,又是久违的草木皆兵的感觉。
  “我。”那人淡淡的回应,然后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莫……莫前辈,您的女儿大婚,您怎么在这里?”我不解的问道。
  “没想到啊,我竟然成了杜笋的岳父。”莫安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怎么?莫前辈看似不太满意。”我试探性的问。
  “女儿大了,留不住了,她这个孩子性格倔强,我教女无方,什么事都得听她的,哎,从小就宠爱坏了。现在不提我满意不满,只要杜笋对恬儿好,我还能要求什么呢?”莫安很有耐心的和我说着。
  “前辈怎么看杜笋?”我有点心虚的问。
  “他是你的兄弟,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不是吗?”莫安反问我。
  “我也说不清楚,这几年我都在外面,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包括他和另千金的婚事,我也才知晓不久。”我耸了耸肩回应。
  “你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恬儿,我相信她的选择,作为父亲,我只能在她身后默默的保护和爱护她。”莫安说着望着夜晚的天空。
  “莫前辈是个好父亲。”我低声称赞了一句,也的确有感而发,父爱如山,就是如此厚重的感觉。
  “好父亲谈不上,这么多年,我纵横江湖,亏欠恬儿的太多,尤其是她的娘亲。如今我的心事已了,也不想再多过问江湖之事,只要恬儿高兴,我就心满意足了。”莫安摇了摇头,眼眶居然有些湿润。
  “莫前辈,您是风枭堡里举足轻重的人物,您的意思……”我犹豫的问道,感觉他有点想退隐的意思。
  “英雄出少年,我虽不比堡主,但也厌烦了纷争。小兄弟,你现在是风枭堡重点栽培之人,所以我有一事相求。”莫安看着我说。
  “前辈请讲。”我认真的说。
  “杜笋是你自家兄弟,不管怎样,一定要对恬儿好,她是个单纯的姑娘,不要伤害她,望你在左右……”莫安说到此处,停了下来,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第198章 无力从心
  
  更新时间2016…2…24 18:54:22  字数:3160
  莫安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继续说话,转而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欣赏冬日里的星空。我独自靠在廊柱上,心情复杂,思绪万千,相比之前的生活,虽然有时危机四伏,有时满头雾水,有时风餐露宿,有时跌宕起伏,但从未像现在这样,心累,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很想来上一支烟,我已经忘记了烟草的味道……
  “怎么?心情不好?”一个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是古泊。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说道。
  古泊虽然满身酒气,但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喝多,可能看不见我的原因,他也无心在里面凑热闹。
  “走吧,咱们兄弟二人回去喝点?”古泊杵了我一拳。
  “好。”我简单回应,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回到古宅,围在暖洋洋的碳火盆前,古泊拿了两坛子酒,也用不着碗或者杯了。各自开了封,先灌上几口暖暖身子。
  “古兄,你说杜笋来到帮派,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问道。
  “何为好事,何为坏事,能说清楚吗?”古泊也摇着头回应。
  “他所谓的大业,我越来越不寒而栗,我们已经是在刀尖上上的人,骑虎难下。”我抹了一下嘴说。
  “顺其自然吧,只要心中向善,就能落得安宁。”古泊说了很有深意的一句话。
  我和古泊也没聊多久,因为总是绕不开这个沉重的话题,在杜笋洞房花烛的夜晚,我们两个人却借酒消愁。酒意上来之后,我和古泊就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一觉到了次日。
  可能是着凉了,第二天我和古泊都是留着鼻涕,小弟兄们熬了一些参汤,用来给我们驱寒。喝过一碗之后,感觉好了很多,我还是决定直接去总舵,看看那里的情况。
  一路上山,倍感难受,感冒来的不是时候。一直到了总舵里也没看见一个人影,我并没有去找忻兰和季柔,也没有心思去找胡禁,径直来到了那个屏风的房间,叫了几声没有人,正想着洪元奎去了哪里的时候,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立刻回头,身后的人正是洪元奎,悲催的是,他的鼻子下也挂着两行鼻涕……
  “堡主,你这是……”我指着他的鼻子问。
  “风寒,昨夜喝得高兴,受了风寒。对了,你去哪了?好多人都找你呢,你是杜笋最亲近的人,他也没有亲人,你不得多喝几杯啊。”洪元奎一边用绢帛擦拭鼻子,一边问。
  “我这不是也一样吗,堡主,您怎么这么高兴啊?”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然后问他。
  “喝喜酒能不高兴吗?莫恬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了,莫安为了风枭堡,根本照顾不到她们母女二人,以至于莫恬的母亲病重都没有能看上一眼,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他们一家,莫恬对莫安也从此有了芥蒂。再说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喝几顿喜酒呀。”莫安说完叹了口气。
  每次和洪元奎聊天,都能探出一段令他惆怅的往事,我都有点不敢再问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喝上一顿喜酒?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所以两个女子,你也不用太过为难。”洪元奎突然说道。
  “咳咳……您别开玩笑了。”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呵呵,你呀。”洪元奎笑着指了指我。
  “我们不在的日子里,总舵里如何?杜笋打点的怎么样?”我心里还是想问些重点的事情。
  “你好像很不放心杜笋,你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吗?”洪元奎反问道。
  “不是不放心,我们……资历太浅,风枭堡这么大的摊场,怕是经验不足啊。”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也是比较通用的理由。
  “杜笋的能力有目共睹,他需要正确的引导,如今是你们的好时候。我一直认为,风枭堡需要夏侯白这样的人,但却是把双刃剑,杜笋和夏侯白就是一样的人。所以你和古泊就要多下功夫了,不要像我和胡禁那样。”洪元奎解释道。
  “夏侯白……”我默念了一句,但凡说起杜笋,总要提及这个人。
  “东海王司马越,你也见过,能和他联系在一起,完全都是夏侯白的功劳。”洪元奎一边说一边指了一下,示意进屋说。
  “哦?怎么讲?”我跟着洪元奎进了屋子,随口问道。
  “我的身份,你也知道,夏侯白希望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往往事与愿违的时候,我都在想,历史是不可逆转和改变的,这个话题,我和你也聊过。不管你懂不懂吧,以后你就能有所体会了。”洪元奎坐了下来。
  “那司马越和夏侯白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坐下来,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正是如此,夏侯白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因为我知道这个乱世,八王之乱的最后赢家正是这东海王司马越,夏侯白想出这么一个计策,我等就制造各种机会,在司马越的手下当了谋士,久而久之,由于我的这段历史的了解,有些事便可以先知先觉,倒不是说改变一件事的发展,而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对此作出预测。由于准确的让人难以置信,这才被司马越重用,有些事情不可公开,就像一条隐秘的战线,因此才利用司马越的力量,造就了这风枭堡。后面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洪元奎详细的道来。
  我听了以后顿时茅塞顿开,洪元奎对于司马越来说,就是一个先知,难怪那日见到司马越的时候,他似乎对洪元奎如此恭敬,一点皇室亲王的架子都没有。原来一切的事,都要依仗着风枭堡的力量,说不好听点,简直是个傀儡,风枭堡说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那后来呢?历史不可能在八王之乱后终止,那司马越死后该如何是好?”我想了一下问道。
  “好问题,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洪元奎说着拍了拍手。
  此时洪元奎有些激动,好像看我终于开窍了似的,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我受到感染,也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两人都擦拭着鼻子,一老一少相视一笑。
  “你看,这就是天意吧。”洪元奎开着玩笑说道。
  “请堡主明示。”我赶紧说道。
  “后面……的确,历史不能停止,只不过后面的事我没有想得太多,想的最多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就是夏侯白,我想他是违背了历史的必然,才有此横祸的吧,那个黑衣人,也许就是一个执行者,因为此后,他便再也没有了音讯。”洪元奎眯了眯眼睛,一副至今都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样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接着问。
  “现在,该是我收手的时候了,夏侯白死后,我便无力从心,胡禁也是一样。现在我们还能在一起谈话喝酒,可以后,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选,还有你的兄弟杜笋和古泊。”洪元奎说完盯着我,很认真的眼神。
  “堡主,您身体还硬朗,我……我怕我不行啊。”我赶紧推脱,这么大的事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我也终于透彻的明白了洪元奎千方百计打探我,最后让我加入风枭堡的真正用意。
  “这不是身体好不好的原因,心累啊!这个时候,原本是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可是你看看我,再看看胡禁,这是一条不归之路,踏上了就没办法回头,就好像被历史绑架了一样,硬着头皮往前走。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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