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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 作者:水千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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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玲低下头,改变了声音,叫道:“八百万。”
  真可谓高潮迭起,在场观众的兴趣都被调动了起来,不过他们并没有上当,因为这两个人很可能是托。
  沈耀和沈长泽同时转过了头,看向包厢,只是包厢在二楼,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根本看不到人。
  沈耀超沈长泽使了个眼色,沈长泽又举起了手,“一千万。”
  全场哗然,这么一个怎么看都像是忽悠人的东西,叫价居然超过了今晚竞拍价最高的翡翠玉簪。爱德宝拍卖行已经连续三期成交价超过千万美金的收藏品了,尽管今晚依旧没有出现什么天价收藏品,但是最后这件“压轴宝贝”的出现,把拍卖会推向了一个高潮。
  赵清玲举起手,叫出了一个“二千万”的高价,反正她也不会付钱,随便叫吧。
  沈耀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不再叫价,而是低声跟沈长泽说了什么,然后掏出了手机。
  拍卖官开始确认成交价,当那把木质的锤子第三次敲响的时候,单鸣的子弹也已经击中了报警器,报警器尖利的嗡鸣响起,宾客顿时骚乱了起来,在保镖的护送下开始从入口撤离。
  沈耀和沈长泽站了起来,扭过头看着包厢。
  赵清玲拉开一个催泪瓦斯,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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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带上准备好的护目镜;从包厢里跳了出去。
  观众席响起了枪声;但是没有准头;俩人躲在椅背后面;挽着身子一排一排地往下跑。
  弹雾散开;就见沈耀已经冲上了展台;想抱起那个玻璃展柜,那个玻璃展柜并不大;一个篮球大小;但是它和下面用红绒布挡着的台子连在了一起,那个台子被单鸣事先灌了铅;非常重;沈耀勉强抬起来;也不可能扛着它走。
  就在沈耀掏出手枪要去打固定玻璃展柜的金属扣的时候,他感到背后一阵生风,有人快速地朝他扑了过来,沈耀往一旁避去,赵清玲摸出军刀朝他劈了过来。
  沈耀和沈长泽确实没有带武器,他们当天才到突尼斯,没有时间做准备,而且,他们也并没有料到会遭到埋伏。
  单鸣以椅背作为支架,架起了狙击枪,透过薄雾瞄准了和赵清玲缠斗的沈耀。
  他在瞄准镜里清晰地看到沈长泽正在站台上破坏那个玻璃展柜,他咬了咬牙,无暇去想沈长泽为什么在这里、以及为什么他和沈耀之间看上去已经毫无干戈,他现在只想着尽快干掉沈耀。
  单鸣瞄准了沈耀不停晃动的身体,要在不伤害赵清玲的情况下击中沈耀,实在是个相当困难的狙击任务。
  他寻找着沈耀身体移动的规律,瞄镜里的十字符慢慢跟上了沈耀的身体,在他开枪的瞬间,他也从瞄镜里看到了就在沈耀不远处的沈长泽,沈长泽正巧回过头来,看向他这边,瞄准镜里那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被放大了很多倍,包括他脸上那凝固住的惊讶。于是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单鸣的心一颤,手也跟着抖了一下,这一枪直接射穿了沈耀的肩膀。
  由于他使用的是小型穿甲弹,而沈耀现在根本还没变身,这一发子弹带给沈耀的后果是他几乎正只胳膊都暂时废了。
  单鸣对于自己能打中他也很忐忑,直到他注意到沈耀在面对赵清玲时眼中的迷茫和犹豫,甚至没有变身,他就知道这个人分心了,他一定有机会,没想到,他自己也分心了。
  沈耀迅速地变身了,肩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进行快速地愈合。
  赵清玲的背后也突然生出了两根翅膀,她扔掉了帽子和墨镜,第一次和沈耀面对面。
  沈耀震惊地看着她,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单鸣和沈长泽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相互凝望着。
  单鸣的眼中有热切,也有焦急,而沈长泽则在短暂地惊讶过后,神情迅速地变冷,眼中是化不开的寒冰。
  单鸣抿了抿嘴,抓着枪往展台跑去。
  “清玲!”他听到沈耀大喊了一声。
  沈长泽冷冷看了单鸣一眼,提起已经和台子分离的玻璃展柜,往安全出口跑去。
  “长泽!”单鸣喊了一声,拔腿追去。
  安全出口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光线很暗,他只看到沈长泽提着展柜跑了过去,速度很快,他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难道他也想要海龙角?用来做什么?他已经完全依顺自己的亲生父亲了吗?
  一连串的问号在单鸣心里升起,沈长泽冷漠的眼神更是让他心底直发毛。
  他冲出出口后,沈长泽已经不见了,他往左右街区都看了看,人怎么会跑得这么快。
  突然,他有了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他刚要抬头,头顶上的人已经从二楼翻了下来,单鸣想也没想抽出军刀朝上划砍,结果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抓住了,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手里的军刀啪啦一声掉到了地上。
  沈长泽把展柜扔到了地上,空出一只手来,掐住了单鸣的脖子,他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单鸣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来带你回去。”
  “带我回去?”沈长泽的表情无比的讽刺,他眯着眼睛,贴近了单鸣的脸,寒声道:“要是我没记错,是你在我背后给了我一枪,把我亲手送走的吧,现在,你要带我回去?”
  沈长泽掐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单鸣的脸立刻绿了,喉间的空气被迅速地剥离,他无法发出声音。
  他抓住了沈长泽的手,硬是掰开了他一根手指,“长泽……”
  沈长泽双眼通红,瞳仁中尽是愤恨与疯狂,“你有什么资格带我回去?我像条狗一样讨好你,我把后背交给你,你呢?你做了什么?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单鸣松开了手,他想看看沈长泽会不会真的掐死他。
  下一刻,沈长泽把他甩到了地上。单鸣一边咳嗽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长泽,我们能不能回去再讨论……时间有限,你跟我走吧。”
  沈长泽的回答是抬起脚尖,点在了他的后颈处,单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单鸣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在一辆晃晃荡荡的车上,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自己来救人没成功,反而被绑架了?单鸣在心里骂了一句,想张嘴说话,才发现嘴也被堵住了。后座太窄了,他根本没有空间活动,要是不小心从座位上掉下去,夹在椅子之间肯定更难受。他勉强抬头看了看,沈长泽在开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单鸣决定继续装昏迷,看看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一方面,他为自己和沈长泽纠结的关系而头痛,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还留在拍卖行和沈耀对站的赵清玲怎么样了,沈耀再这么禽兽,至少不会杀自己的妻子吧,唐汀之他们又到了没有呢?现在局势如何,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闭上眼睛,想从袖子里摸出小刀片来,结果发现刀片早就没了,沈长泽太过了解他了。
  一个多小时后,车停了下来,沈长泽一手抱着玻璃展柜,一手拎着单鸣,走进地下停车库的电梯。
  单鸣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附近有些荒凉,人也很少,这是哪里?
  很快,电梯到达了八层,电梯门一开,单鸣看着那下场的走廊和一扇扇的门,就知道这里是酒店。
  沈长泽打开房门,把单鸣扔到了床上,然后抱着那个玻璃展柜,放到桌上,研究着怎么打开。
  那展柜是个五厘米厚防弹玻璃组成的篮球大小四方体,铸造的时候除了顶盖,是一次成模,没有缝隙,由指纹开启,由于太厚,用蛮力破坏必须有工具,光靠枪是不行的。
  沈长泽发现暂时无法打开展柜后就放弃了,他把目光投到了单鸣身上。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单鸣走了过去。
  单鸣能感觉到一边床垫陷了下去,紧接着沈长泽抓住了他的衣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单鸣睁开了眼睛,皱眉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究竟在想什么?”
  沈长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下巴,瞳眸扫过他脸上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住着单鸣衣领的手一扯,撕开了他的衣服,他俯下身,舔了舔单鸣的下巴,哑声道:“我想干你。” 



134、最新更新 
 
  单鸣眯着眼睛;咬牙道:“现在是干这个的时候?放开我!”
  沈长泽充耳不闻;一把撕开他的衬衫;埋首在他胸前;贝齿在他的胸膛肆虐;留下一串串咬痕。
  单鸣低骂了一句;曲起膝盖就要去顶沈长泽的肚子,被沈长泽一把按住了他的大腿;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单鸣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姿势很别扭,根本毫无反抗能力;沈长泽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西裤扒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
  单鸣跪爬在床上,身体全在沈长泽的掌控之下,沈长泽亟不可待地扩充了几下,挺身进入了单鸣体内。插入的动作粗暴而急迫,把单鸣疼得直呲牙。单鸣不再说话,而是回头瞪着沈长泽,眼眶有些发红,沈长泽的呼吸有些沉重,但面上表情却丝毫没有沉溺在性事中的痕迹,反而双目冰冷,眼中饱满怒意,仿佛在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发泄他心中的情绪。
  单鸣喉咙里溢出有些痛苦的呻吟,他紧闭着双唇,把声音咽进了自己嘴里。沈长泽抓着他紧瘦的腰,用力冲撞着,身体获得快感正在疯狂地增长,可他却在舌尖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沈长泽低吼着:“我在你心里永远是最不重要的,我把后背交给你你却给我一枪!我究竟算什么?我他妈算什么!”沈长泽一挺身,凶器没入了单鸣身体最深处,单鸣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单鸣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他不会杀你,但他会杀我们。”这是他能对沈长泽做出的唯一解释,可惜沈长泽并没有因此而好受半点。
  沈长泽寒声道:“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们,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根本没有心,我什么都不是,我比不上你的游隼、你的兄弟,谁都是不能够牺牲的,只有我能。我真想知道,你亲手把我交给他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单鸣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沈长泽双目赤红,眼中简直要喷出火来,“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对不起’。”
  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单鸣的身体抖得如同风雨中的树苗,身体上的征伐仿佛永无止境,他的意识越来越浑噩,最后终于昏了过去。
  沈长泽在很长时间之后才清醒过来,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看着单鸣被蹂躏得彻底的样子,只觉得眼眶胀痛,心像被针扎。
  他摸着单鸣沉睡中依然眉头紧锁的脸,忍不住俯下身,碰了碰那看上去很柔软的嘴唇,明明接吻的时候感觉很软,心却这么硬……
  他解开了绑着单鸣手脚的绳子,看着单鸣手腕上挣扎出来的血痕,忍不住低下头舔吻着,轻轻地、舌尖滑过擦破了的带着血绣味的皮肤。
  他疲倦地倒在床上,收紧手臂,把单鸣抱在了怀里,温暖的身体、熟悉的味道,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因为拥有而觉得自己完整。他知道,无论这个人放弃他多少回,他都没有办法放弃这个人,哪怕一次。
  沈长泽把脸埋进了单鸣的脖颈间,闭上了眼睛。
  爸爸……
  
  单鸣睡了很长的一觉,醒过来时头脑浑噩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不过,身体上并没有太多不适,就好像他只是不小心睡了好久。
  坐起来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是干净的衣服,手脚都是自由的。只不过,他并非在一个寻常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简直就是监狱临时改装的,只有简单的床和桌椅,以及数量不算少的照明设备,四周都是灰黑的水泥墙,透气的几个窗户是以成年人的体积绝对无法通过的,所以大方地敞开着,尽管这间屋子并不小,给人的感觉却很压抑。
  他跳下床,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椅子上放了一套休闲服。他套上衣服后,往门口走去,那扇门跟这个牢房也很搭调,是扇又厚又重的铁门,敲上去咣当作响。
  他敲了十几下,门锁被打开了。
  单鸣并没有打算袭击,他得先弄清楚自己的状况再说。
  进来的人是沈长泽。
  单鸣随手指着这间屋子,“这是什么意思?我在哪里?”
  沈长泽关上了门,脸上阴晴不定,“真正的海龙角在哪里?”
  单鸣沉下脸,“你也想要海龙角?那我问你,你母亲现在在哪里?”
  沈长泽冷道:“她被唐汀之带走了。”
  “所以,我成了俘虏了?”单鸣揪起他的领子,“你现在已经和自己真正的爸爸同仇敌忾了吗?你忘了你曾经说过你永远不认同他的想法吗?”
  沈长泽露出讽刺的笑容,“这该怪谁呢?”
  单鸣目露凶光,“那你把我关起来想干什么?我当然知道海龙角在哪里,不过既然你们没能抓住赵清玲,那海龙角也早被她拿走了。”
  沈长泽冷笑道:“我把你关起来,跟海龙角无关,只跟你有关。”
  “什么意思?”
  沈长泽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了门上,“我要让你寸步不离地呆在我身边,我要随时看得到你,我要你再也没有机会抛下我离开。”
  单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就想一直这么关着我?”
  沈长泽欺身靠近他,伸手抓住了他的要害,恶劣地揉弄着,他用低缓却危险的声音在单鸣耳边轻声道:“没错,谁让你长了腿,谁让他们不老实。我当初就不该放你离开基地,我为什么要给你自由?你只要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就够了,你以为,我还会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在我背后放一枪吗?”
  单鸣揪着他衣领给了他一拳,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沈长泽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角的血,单鸣眼睁睁地看着唇角的破裂瞬间就修复了,沈长泽把腿挤进了单鸣两腿之间,一手捏着他的宝贝,一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放肆地抚摸着。
  沈长泽的牙齿在单鸣的锁骨上留下一串咬痕,低哑的声音如同咒语般不断传进他的耳朵里,“我给过你机会,你却背叛我,所以,你就这样活在我的掌控下吧,永远不准离开……”
  沈长泽伸手撕开了单鸣的裤子。
  
  这是单鸣醒过来的第七天,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局势如何。他在想办法离开这里,不过目前看来很困难。
  沈长泽把这里当成了卧室,每天都回来,有时候会压着他疯狂地做爱,有时候紧紧是和他吃一顿饭,抱着他睡觉。尽管沈长泽就如同以前一样习惯性地照顾着单鸣的起居,但是,俩人几乎不再说话,只要说话,必然是以不愉快的结局收场。
  单鸣并不排斥性爱,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所处的境地让他很烦躁,他有时候会在床上恶意的挑衅,到最后往往是两败俱伤,可是在这一天天无所事事的时光里,把精力花费在最原始的运动上,倒也是排解无聊的一个途径。虽然,他总是想从沈长泽眼中看出往昔的恋慕和温柔。
  一个星期之后,他终于摸清了沈长泽外出和其他人给他送饭的规律,只不过目前都没有找到什么逃跑的突破口,因为沈长泽实在太了解他了,也了解他的能力,几乎所有能被他利用的东西,都已经被彻底杜绝了。就好像如果他要关一个人,他绝对让那个人找不到办法出去,这不过是雇佣兵的一个很基本的技能,而沈长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而直接从沈长泽下手又不太现实,一旦攻击不成功打草惊蛇,他可能连自由的胳膊腿都保不住。
  这一天他正像往常一样透过那窄小的窗户往外观察地形呢,身后的铁门突然响了。
  他以为沈长泽提前回来了,就跳下来坐到了床上,然后进门的人让他很意外,是沈耀。
  单鸣冷冷地看着他,难道沈耀是第一天知道他在这里?
  沈耀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在新疆。”单鸣慢悠悠地说。
  “那么海龙角呢?”
  单鸣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在你家后院。
  沈耀沉声道:“艾尔莫瑞,是曾经游隼的老大,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朋友,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你,把海龙角送给我?”
  单鸣毫不畏惧地盯着沈耀,“不会,第一,赵清玲不会把海龙角交给政府,第二,艾尔无法靠自己离开。”
  沈耀冷哼道:“赵清玲和海龙角我都要,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事情简单了,只要找到赵清玲就能找到海龙角,我相信,你的朋友会愿意帮助我的。”说完,沈耀转身就要出门。
  单鸣问道:“你对沈长泽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和你站在一块?他绝不是轻易违背自己原则的人。
  沈耀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我是他亲生父亲。”沈耀刻意强调了“亲生”两个字,刺得单鸣眼皮直跳,胸口有些发闷。
  事态越变越复杂,单鸣愈发觉得前面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把所有人都吞噬了进去。 



135、最新更新
 
  沈耀前脚没走多久;沈长泽就回来了;而且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直到看到单鸣安然无恙地呆在房间里;他才松了口气。
  单鸣看了他一眼;起身上厕所去了。
  沈长泽也尾随了进来;倚在门框上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单鸣拉开拉链旁若无人的小解,头也没回。
  沈长泽眼神暗了下去;压低嗓音道:“我再问你一遍;他和你说了什么?”
  单鸣冲了冲手,慢慢地瞥了他一眼;微讽道:“他是你亲爹;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伸手推了沈长泽一把;“让开。”
  沈长泽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推回了浴室,单鸣的腰撞在了洗脸台上,无路而退。沈长泽捏着他的双颊,一字一顿地说,“说了什么。”
  单鸣看着沈长泽的眼睛,慢慢地摸上了他的手,然后顺着骨节摸到了小手指,咔嚓一声,掰断了那根脆弱的小指骨。
  沈长泽眯着眼睛,死死地看了单鸣几秒,然后把他压在镜子上,粗暴地亲吻着。他刚把舌头伸进来,单鸣就照着那软肉咬了一口,沈长泽疼得一颤,却没有退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在他口腔内部翻搅,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单鸣胸口不断起伏,压抑了多日的怒火瞬间被挑起,他挥拳砸向沈长泽的脸,沈长泽抓着他的一手一下子拧到了身后,恶狠狠地说,“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绑起来。”
  单鸣也目露凶光,“你可以试试,我会先把自己的舌头嚼烂了,看你以后是不是有兴趣奸尸。”
  沈长泽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当然是有关海龙角。”单鸣冷笑道:“我真后悔当初看到那玩意儿的时候,没把它烧了,这样你们父子俩就没有机会拿我去当饵了。”
  沈长泽厉声道:“我没想过拿你当饵,别他妈胡说八道。”
  单鸣瞠目欲裂,“哦?那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把我关起来就为了和我睡觉?老子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陪你睡觉吗!”
  沈长泽同样声色俱厉,他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对!除了这个,我还能要求你什么!”说完这句话好,他眼睁睁看着单鸣黑眸中蕴藏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又悲哀又可笑。
  “你他妈混蛋!”单鸣大吼一声,腰部往后一闪,和沈长泽的上身之间空出一段距离,然后曲起手肘狠狠撞向沈长泽的脖子,沈长泽往后一躲,但依然被肘部挂到了颈部,瞬间感觉胸颈那一片都麻了。他一拳打像单鸣的腰眼,单鸣感觉一击重击集中腰部,半边身子瞬间都不听使唤了。
  他歪倒在地,飞起一脚踢在沈长泽的膝盖上,沈长泽倒向一边,撞到了门板上,单鸣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飞快地朝他的小腿踢了两脚,想踢第三下的时候被沈长泽一手抓住了脚踝,拽到在地。
  地上的水还没干,单鸣摔倒之后背后的衣服裤子全湿了,贴在身上特别难受,他现在一肚子火气,一想到这对狗娘养的“亲父子”俩轮番来膈应他,他就想弄死一个。他只是想带沈长泽回去而已,结果让他出乎意料的是,沈长泽比沈耀更难对付。就算沈长泽这么多天把自己当男妓嫖他都忍了,谁叫他欠他的,但他不能这么说出来。多日以来聚集的怒火和挫败,在这一刻都被点燃了,他现在就想跟沈长泽狠狠打一架,最后打完了他能跟自己回家。
  沈长泽简直不知道该拿单鸣怎么办,打?能打多重?骂?能骂什么?单鸣永远也不可能像自己对他那样对自己,所以他不敢奢求了,只要能完全拥有他就够了,只要能掌控他的一切就足够了。
  沈长泽抓着单鸣的下巴,霸道地强吻着,只有通过不断地碰触和占有,他才能在心中一遍遍地确认自己的所有权,否则,那种患得患失的不安早晚会让他抓狂。
  单鸣大骂道:“你还睡上瘾了!滚!”他开始暴力地挣扎起来。这段时间他多少带着点赔罪的心理,沈长泽想怎么搞就让他搞了,这回单鸣给彻底惹毛了,力气大得惊人,沈长泽半天都压不住他,俩人在窄小的浴室搏斗了半天,全身都撞得青紫。
  最后单鸣全身脱力被沈长泽压制住了,单鸣就那么瞪着沈长泽,眼神又冷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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