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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东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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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睡眠或者提高性趣的药物,可以跟我说,乐意效劳。”
  天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惜字如金,拒绝接这些没营养的话头。
  没脸没皮的董某人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悠悠然往沙发上一靠,饶有兴致的睨着他。
  …………
  
  晚上十点多天麒抄起茶几上的东西,心情极度复杂的离开了董家。
  一坐进出租车,某人就在望着车窗外发呆。
  他今晚听了太多不该听的……秘密,一时消化不了,全部堵在了心口。
  特别是临走之前董泽宇那句听似很花痴的话语。
  
  “要是我是你我宁愿要自家那位性冷淡哥哥也不会去碰穆涵一根手指头,哥哥虽然冷了点,起码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穆涵?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血究竟还有几分热,你还想让他来温暖你,小心美梦碎成渣哦。”
  
  天麒还没听他说完,眼睛里就已寒光乱窜,比起董泽宇挑拨他和穆涵,他更在意那句“起码翁晨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这就是他当时的第一反应。
  董泽宇也不反驳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里尽是玩味和轻鄙,笑某人自欺欺人。
  
  天麒摔门而去,路上却总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越想越心紧,越想头越胀,以至于最后竟然在计程车上昏睡了过去。
  
  董家家主的卧室里董逸烽开完视屏会议,正舒舒服服的泡在浴室里闭眼小憩,董泽宇推门而入,兴高采烈的走过去甜腻腻的喊:“义父。”
  
  董逸烽轻轻揉着眉心,温声道:“人走了?”
  “走了,不过我看他没那么老实,也不知道那些话他究竟信了多少。”
  男人淡淡的扯了扯唇角:“这个重要么?”
  “那倒也是,只要他心里一起疑,我就有办法让他按我们想的去做。”
  语毕董泽宇脱下红袍,笑盈盈的下了浴池,脸上的表情纯真得像个孩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了董逸烽的大腿上,搂着他的颈脖撒娇:“义父,小血要奖励。”
  
  男人勾唇一笑,凑过去吻男孩的唇角,手滑向那细软的臀峰:“小血要义父怎么疼你?”
  董泽宇薄唇翘得妖娆,凑在男人耳边轻轻的道:“深入的疼。”
  …………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21

21、第二十一章 霸爱难收 。。。 
 
 
  天麒一觉睡醒后睁眼看见的不是计程车的车顶,而是精工雕凿过的天花板。
  盯着乳白色的屋顶发了一会儿呆,他转头望向落地窗……
  厚重的米白色亚麻窗帘将昏暗的光线全都挡在了窗外,漆黑的空间里清寂横行。
  伸手摸到手机瞟了一眼,黑眸倏睁——自己这一觉竟然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而且他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穆涵在骏马山庄的私人别墅。
  
  眼中寒芒掠过,天麒一个挺身迅速下了床。
  
  书房里,穆涵用手轻揉着太阳穴,掀开眼帘淡淡的睨着桌上已经打开的精美锦盒。
  金色绸缎上放着一支最新款的‘沙漠之鹰’,银光闪烁,整个枪身都有精美的刻花装饰,枪柄上两面都是飞鹰的图案,雕得纤毫毕现,栩栩如生,看上去非常漂亮。
  
  他拿出枪来掂了掂,入手很沉重,竟是铂金打造,价值不菲。
  
  一直恭敬的站在他对面的男人补充道:“下面一层是子弹,有一百发。”
  
  穆涵打开看了看,那些子弹也全是铂金所制,射程比普通子弹要远得多,而且威力很大。
  这应该是礼品手枪,子弹和枪都是专门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突然戏谑的勾了勾唇角。
  兄长一出手就这么阔绰,自己太过小器,岂不落人话柄?
  随即顺手将枪放进盒子,关上盒盖,淡淡的道:“替我转告大少爷,东西我很喜欢,让他费心了,后天的‘活动’我会亲自到场指挥,这两份文件我想他会感兴趣的,还有替我转告他,楚云浩……就不劳他费神了。”
  
  那人接过微硬盘装好,恭敬的朝他行了个礼,然后面无表情的转了身。
  可是当他走到门口伸手拉门时,穆涵突然冷幽幽的丢出来一句:“干嘛这么着急着走呢?”
  
  门外的天麒和门内的男人同时停下了动作,直到穆涵再次开口,“……天麒?”
  
  话音刚落,陌生男人似乎微微吐了一口气,拉开门,看见神情淡漠的天麒静静的站在门口,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绕过他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了。
  
  穆涵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仍是满脸疲态的天麒,如鹰兀一般的眼睛微微一眯,抑制不住地掠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语气却柔和了许多:“肚子饿了吧,我叫人给你弄吃的。”
  
  “不用了,我……想先去医院看我爸……”
  天麒站在门口并没打算进去,更没有想要质问些什么的意思,甚至明明知道董泽宇给他的那些东西现在应该在穆涵手里,他也没有想要叫穆涵还给他的意思。
  拿不拿都一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要用它们的打算。
  
  可是穆涵不乐意了,炙热的视线似要将他的脸灼出两个洞来。
  “你这是想要我起身亲自去接你?”
  天麒薄唇抿成一条线,僵持半响,还是移了步子——穆涵不想让他走,他是走不掉的。
  
  穆涵静静的看着他,皱眉道:“站那么远干嘛,过来我瞧瞧烧退了没。”
  天麒走到他面前站定,眉睫轻拧。
  男人伸手将人捞到怀里,拇指轻碾着他削薄的唇,“你这是没睡醒,还是……”
  
  话说到一半他又打住了,天麒淡淡的抬眸,四目交接,心里倏地一紧,想偏头,岂料穆涵突然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视他,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话补完,“……不想见到我?”
  
  天麒神色略微一僵,意有所指的回了一句:“如果再给我打两针,说不定我还能再睡个一天一夜。”
  他知道穆涵一直派人跟着他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男人的观察范围之内,但是他不该让自己睡那么久,一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现在只祈祷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要让他太吃惊才好,其他的先顺其自然吧。
  
  “睡一觉起来,性子变了这么多,姓董的话就这么值得你相信?”
  穆涵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眸底的神情几经变换,最终还是恢复如初。
  天麒之前去见过谁他心里一清二楚,这会儿的‘闹别扭’也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现实与愿望之间经常都划不上等号。
  
  面对天麒的刻意疏远,那种烦躁不宁的感觉还是成功的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这几天确实很忙,忙勾心斗角,忙‘兄弟情深’……
  可是每次只要和天麒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不忙的。
  昨天下午就特地推掉了所有会议和饭局,本想和天麒好好谈谈,没想到这滚犊子吃了一次亏,也不长记性,明明知道别人在那里给他挖了一个坑,他也不知道绕道走,硬要往里面跳。
  
  闷葫芦半响不语,穆涵无奈,叹了口气,道:“你没话想问我?”
  天麒垂着眼睫,心说:想问的太多,不知从何问起,就什么也不想问了。
  而且该他知道的不该他知道的,其实他也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你这会儿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穆涵睨着他,眸色发沉。
  天麒摇头,眼神坚定,不发一语。
  穆涵眼里寒芒尤甚,突然抱着人起身将他压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上面的杂物咯着天麒的后背生疼,他挣扎了两下,穆涵却将他压得更紧,他便索性不动了,转过头神情麻木的盯着某处不转眼,无声的抗议。
  
  穆涵循着他视线望去,装着沙漠之鹰的锦盒表面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煜煜的光辉。
  
  “天麒,我就真这么不值得你信任?”男人有些恼怒的将他的脸硬掰过来,眸光凌厉的盯着他。
  天麒黑瞳了飞速闪过一丝慌乱,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嘴巴却又像被谁用线给缝住了。
  
  不得不说,董泽宇那些似真非真的话语确实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
  虽然平时他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也不爱与谁斤斤计较,但他也不是佛祖,还没练就到看透世间百态的高深道行。嘴巴上没说过,可心里究竟有多在乎穆涵,他清楚,那人又怎会没感觉。
  
  董泽宇妖言惑众也好,挑拨离间也罢,真真假假,无风不起浪。
  他想理智,可人毕竟是情感动物,争风吃醋或者死缠烂打不是他的风格,他也没兴趣。
  
  他现在只是不大想见到穆涵,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所以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可是穆涵不允许他这种程度的疏离,明知天麒别无他意,此刻却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手臂一挥,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锦盒里的手枪和子弹摔在地板上清脆乍响,银灰色的子弹滚得到处都是,泛着森森寒光。
  
  他将天麒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书桌之间,不顾天麒的挣扎,俯身蛮横的咬着那薄软的唇重重的吮吸起来。
  天麒伸手去推他,刚推了两下,他便粗鲁地将他的手腕捏着举到了头顶,然后用电缆线将他的双手死死的缠了起来。
  
  “穆涵,你发什么疯?”
  天麒盯着男人的眼睛有些发红,在他的印象里穆涵从来没有这么‘蛮不讲理’过。
  “宝贝儿,别怕,帮你提提神而已,免得你心不在焉的。”
  突然而然的温软嗓音让天麒心里响鼓乱敲,愈发不安起来。
  捏着下巴的手指滑到了他的颈项,熟练的解掉了他全部的纽扣。
  
  冷风刮过,胸前一片冰凉,天麒双目圆睁,挣扎得更厉害了。
  “穆涵,放开,我今儿没状态。”
  男人滚烫的唇贴住他细滑的肌肤,轻轻的啃咬,“听话,你不想别的男人,就有状态了。”
  “…………”
  
  感觉到天麒的身子僵了一下,穆涵抬眸好整以暇的俯视着他,“怎么?真被我说中了?”
  天麒深吸几口凉气,“穆涵,翁晨哪里得罪你们哥俩了?”以至于你们非要置他于死地。
  
  穆涵解着他裤头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嘴角牵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那告诉我,你现在有状态了么?”
  “…………”
  “这么紧张他,很喜欢他?”
  天麒瞪他一眼,“他是我哥!”
  
  穆涵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玩味,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他也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穆瑾,今年24岁,还是你亲生父亲这一生最得意的徒弟之一,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真的喜欢,也算不得是……乱…伦。”
  
  话音刚落,天麒的身体僵如石雕。
  翁晨和穆家的关系已经不足以让他觉得吃惊。
  此刻使他诧异的是,穆涵刚刚中间那句话。
  翁晨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混蛋父亲竟然是……
  怎么会这样?
  
  穆涵看着他有些呆滞的目光,黑眸里窜起了寒光,动作不免粗暴了许多。
  
  突然之至的刺痛感击醒了天麒的神智,他吃痛的皱起了眉头,低吼道:“出去。”
  穆涵恍若未闻,凑过去吻他的唇,含含糊糊的道:“出不去的,这几天安安心心在这里养身体,等身体好了再回去上课。”
  天麒猛地一偏头,躲开了男人的唇,再转回来死死的瞪着他,“你想软禁我?”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保护你,你信么?”
  “你们哥俩联合起来算计翁晨,关我在这里是不想让我坏了你的好事。”
  天麒是个倔脾气,犟起来的时候往死胡同里钻,什么牛都拉不回来,本来还没那么相信穆涵会害翁晨的,可是刚刚听到穆涵的那些话,他实在很难相信穆涵不会害他。
  
  “穆涵,翁晨是你的……”
  “嘘,听话,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没在你面前发过火,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明白么?”
  说着手指又多加进了一根,温柔又粗鲁的扩张着那片领域。
  
  天麒不挣扎了,呆呆的看着他,眸底闪过失望的流光。
  他就睡了一天而已,醒来感觉穆涵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翁晨是他同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哥哥,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伤害他。
  
  火热的贲张缓缓侵入柔软的身体,天麒闭上眼睛死死的攥着拳头,异物感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难受了,甚至无疑碰触到某一处深邃也会引得他一阵发抖,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穆涵抱住他的腰,用力的向下一拉,又深入了一些,顶得他忍不住咬破了嘴唇。
  “听话,放松……”穆涵吐了一口气,咬住了他的耳垂,抱着他的腰大力递送起来……
  
  欲望不停摩擦撞击着柔嫩的肠壁,天麒的身体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激起一阵阵痉挛。
  “天麒……”穆涵在他耳边轻声喃呢,像是真正的情人在低声的呓语。
  天麒想骂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一直以来穆涵对他都很宠溺,他对他又何尝不是纵容到过分。
  自己是在自讨苦吃……
  正值晃神之际,穆涵突然一手抱住他的臀部,欲望却没有退出来,一手拉住他的腿将他翻转了过去,让他侧着身子。
  
  还未等他适应那贲张在紧张的肠壁内旋转产生的异样感觉,他抱着他的腰又一次狠狠的按了下去,整根没入。
  冲撞到最敏感的地方时,惹得天麒全身一紧,下意识弹起的身体,却又被穆涵抓住腰用力的按了下去。
  
  逐渐的天麒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每次一下意识的弹起都会迎来新一轮更大力的冲撞。
  湿热的空气里,身体的摩擦声,喘息声和水靡之声格外的清晰。
  
  伴随着接踵而来的灭顶快感,天麒止不住的抽气,满身是汗,身体随着疯狂的撞击不断的起伏,唇齿间甚至能隐隐听到那熟悉的哀鸣……
  
  良久他有气无力的问:“穆涵,我是不是贬值了?”
  穆涵皱眉:“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翁晨是我的亲人……”别逼我恨你。
  “……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会帮着穆枫害翁晨?”
  听他这样说,天麒猛地转头,水雾迷蒙的瞳仁里闪着希翼的光。
  
  穆涵静静的凝视着他,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唇、尖尖的下颌,都显出了一种精致而脆弱的美。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很轻很轻地滑过那挺秀的眉,滑过那长长的黑睫,心里像是流过了一泓清泉,有种淡淡的温柔和疼惜。
  
  可是半响之后,他却眸光突地一狠,缓缓的道:“那我就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滚上来更文,想爆菊的童鞋来吧,我自动躺好鸟,乃们蹂躏够了,别忘了留个爪,睡了就跑人品很不好(捂头狂奔)




22

22、第二十二章 虎豹之驹 。。。 
 
 
  夜色染墨,将静谧空彻的大地牢牢裹紧,不留丝毫缝隙。
  天麒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意识混沌,浑身无力。
  穆涵昨天走之前对底下的人下过死令。
  如果他今晚回来没看到天麒或者看到天麒满身是伤,那几个保镖估计连棺材板都可以省了,正好可以给他那两条宠物蟒开开荤。
  
  结果折腾了一天多,几人被天麒害得洗了几次冷水澡,还被电击了好几次,捡了一身伤。
  天麒倒是毫发未损,不过现在也终于跑不动了。
  
  他们不敢绑天麒的手脚,又不能打麻醉药,顶着挨骂的压力给他扎了一针安定。
  那倔驴子倒是不闹了,却一直死活不肯闭眼睛睡觉,搞得他们几个还是坐立不安,生怕这倒霉催的又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折腾。
  
  四周万籁俱静,天麒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舌头给咬破了,满嘴铁锈味,大脑却还是处于极度疲倦状态。
  
  万幸,在意识快要崩溃的前一刻,翁晨很凑巧的闪了个电话来。
  天麒的神经像被针扎了似的,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电话接通,翁晨的声音还是那种冷得跟被冰冻过似的,“你……没事吧?”
  “好得很,这会儿撒尿都有人替我提枪了,能有什么事。”
  明知故问,天麒气闷,虽然音量不大,却能听出其中的阴郁。
  
  翁晨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淡淡的道:“我让爸转院了,阿姨可能要多两个月才能回来,说是那里有块好地皮,准备和人一起投资搞个化工原料加工厂,晚一点我会叫朋友去‘接’你,你现在别乱跑,我忙完……”
  
  “你让爸转院是什么意思,怕你的仇家再来找他?还不让妈回G省,现在很忙哦,忙杀人,还是忙越货?”天麒有些激动的打断他,“非要弄死几个你心里就舒坦了是么?”
  
  翁晨面无表情的反驳:“爸原来的医院昨天出了三起命案,上面在审查,所以我把他转走了,至于阿姨,她的电话能打通,我没你说的那么能耐,想弄死谁就弄死谁。”
  
  天麒先是一愣,继而一声嗤笑:“翁晨,你真当我幼儿园没毕业?还是觉得我天生弱智?”
  “…………”
  “对呀,你是没能耐,却能让圣彼得堡教父最厉害的两条狗听你指挥,为你咬人;你没能耐,却能让董逸烽父子为你杀人放火;你没能耐,却能让爸爸这个当年叱咤青风堂的三堂主为你舍生忘死,为你隐姓埋名,宁愿死也要袒护你;你没能耐,却还能让我那亲生父亲破例收你为徒,把你训练成青风堂的顶级‘猎犬’;你没能耐,却能在我和妈面前演得滴水不漏,一瞒就是十多年,要不哪天我也跟你学两招,我也想试试耍人的滋味儿究竟有多爽。”
  
  翁晨似乎并不奇怪天麒怎会知道这么多关于他的事情,静静的听着,眉头时不时皱一下。
  许久,才面无表情的开了口:“天麒,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个错误,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却宁愿苟且偷生,不是他有多贪恋红尘,而是因为这个世上还有值得他留恋的人,还有他未了的夙愿,明白我的意思吗?”
  
  “…………”天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一直都觉得翁晨是个很理智的人,却没想到这货的人生态度如此极端。
  沉吟半晌,他问翁晨:“那你呢,这个世上有值得你留恋的人么?”
  “…………”
  “你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了哪门子的夙愿?”
  “…………”
  电话那端沉默了很久,天麒一晃神,睡意突袭,眼皮儿像磁铁的南北极,拼命的想粘在一起,他又使劲儿咬了一口自己肿痛的舌头,终于等到了翁晨沉闷的嗓音。
  “那天董泽宇跟你说的话中,并非全都是假的。”
  
  “什么意思?”
  天麒思维越来越迟钝,半天没回过味儿,只知道,原来翁晨也派了人跟踪他。
  
  一听他这话翁晨的眉毛忽然拧了起来,沉声道:“为什么姓穆的对你好,你就觉得那是情人之间的疼惜,而我为你做的所有,你都理所当然的把它当做是手足之间的关爱?难道就因为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所以我对你的好就只能是手足情的衍生品?”
  
  “………”天麒如梦初醒,明白了翁晨的意思,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自从那天姓董的跟他说过之后,他就一直很怕面对这个问题,翁晨如果不挑明他还可以装傻充愣一阵子,等这些麻烦事解决了再和翁晨‘解释’。
  现在翁晨把话挑明,就等于要他做个选择,可就算他和穆涵将来不会在一起,他和翁晨除了是兄弟,还能再发展什么关系?别说他能不能承受得起翁晨的爱,就算能,穆涵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楚云浩又怎么办?
  
  天麒的意识清醒了大半,可舌头又不利索了,嗫嚅道:“虽然我不喜欢管你叫大哥,但你在我心里……”
  
  “够了,段天麒,这辈子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口中那所谓的……手足情。”
  “…………”天麒惊愣良久,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话语将这话头接下去。
  
  半晌没听到天麒的声音,翁晨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嘴角的笑落寞又自嘲。
  这样的结果自己早就知道,因为心里还藏着那点该死的希望,所以想亲自证实。
  但是当亲耳听到,心口还是堵得让人受不了。
  
  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天麒,他那么可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可那时他讨厌他,只因为天麒一开口就叫了他一声‘哥哥’。
  在他的认知中,哥哥是欲望的祭品,权力的奴隶,是杀他母亲的凶手,是害他受尽侮辱和折磨的罪魁祸首,他不会做谁的弟弟,更,不会做谁的哥哥。
  
  曾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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