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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东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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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他母亲勒得有些疼,但是他没喊出来,反而伸手将女人轻轻抱住,黑汪汪的瞳仁里不知道沉晦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比起同龄的孩子,他实在早熟得让人难以置信。
傍晚,穆公馆
穆家家主穆臻一手端着药一手捏着瓷勺,耐心的给儿子喂药,俨然一副慈父样。
门口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
贴身助理一脸凝重的走进来,在男人身旁小声道:“老爷,夫人她……”
“嗯?”
“夫人似乎已经知道你要接小少爷回来的事情了。”助手在男人的眼神询问下将话补完。
“迟早要面对的,这事由不得她,她要闹便由着她闹吧。”
男人放下手中的瓷盅,擦了擦手,帮穆涵掖好被子,然后起了身。
他前脚刚一回书房,后脚一个满身贵气的女人便跟着他进了房间。
“你要把那妓…女和她的野种正式领进穆家?”
这世上敢对穆臻这样大呼小叫的人除了他眼前这个女人,倒还真找不出来几个。
不光是因为她是他结婚证上配偶栏的主人,还因为这个女人背后庞大的家族势力。
不过听着程晓雯和他的小儿子被称做妓…女、野种,男人突然不悦的警告道:“说话注意点。”
“我说错了么,在那种场合工作的三陪不是妓…女,难道还是干净纯洁的黄花闺女?”
“出去。”
“受不了啦,穆臻我告诉你,你要在外面养多少情妇,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你要敢把那对母子接回家,以后不是你替我收尸就是你替他们收尸,我绝对不会让那贱女人进穆家大门的。”
“这事由不得你。”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
女人白净的脸蛋气得通红,“姓穆的,你别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唔。”
她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男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穆涵的哥哥和他母亲的死,别以为我不知道内情,没找你算账,你就该烧香拜佛了,如果再敢给我使坏,别怪我不念旧情。”
“呜…呜…咳咳咳咳,姓穆的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你当年怎么答应我爹的,老天爷全看着呢,小心遭五雷轰顶你……”
男人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沉声道:“来人,夫人累了,带她下去休息。”
三天后,虽然比预期的晚了两天,还比预期多费了些精力,不过最终男人还是将他最小的儿子‘接’回了家。
走的时候晓雯哭晕了,但是可儿一滴眼泪都没掉,当然也没说过一句话,脸上平静得根本不像是个五岁的小孩子所能出现的神情。
晚上用餐时,穆家餐桌上只出现了三个人,穆臻和他的小儿子,还有刚满十四岁的大太子穆枫。
穆涵因为生病,已经很久没出过房门了。
穆夫人则是被男人的举动气到吃不下饭,正在房里摔东西撒气。
来到新家,可儿有了个新名字叫穆瑾,穆家的小少爷,也是目前为止穆家最健康的少爷。
这也是穆臻非让这个儿子认祖归宗的原因,穆涵的亲哥哥,也就是他的二儿子上个月因病夭折。
穆涵又和他哥一样生下来就病怏怏的,这么多年什么药吃下去都不见效。
唯一好一点的穆枫也经常生点小病来吓他。
像穆臻这种特殊的身份,如果有一天…断子绝孙,那势必会引来一场充满血腥的家族内讧,作为黑凤凰的大当家,他自然是不希望那一天到来的。
没将晓雯一起接回来,很明显就是因为穆枫的母亲,也是为了晓雯的安全着想。
当然为了小儿子的安全男人便特意让他和自己住一间房。
晚上穆臻忙完公事准备带儿子回房休息,看见熬不住困的小家伙已经卷缩在沙发椅上睡着了,本想伸手去抱他,结果他的手刚一伸过去,男孩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小声道:“我可以自己走。”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淡的道:“跟我回卧室睡。”
男孩立马起身下到了地面紧跟男人步调,却又始终与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很听话,但他的听话是建立在疏离的前提下的。
回房后,男孩自己换好睡衣,坐在床边等他父亲,穆臻洗完澡出来看他傻愣愣的坐在床边等自己觉得有趣,想伸手揉他的头发,谁知男孩轻轻偏了偏头躲开了。
男人愣了一下,回过味儿后也并未生气,反而有些好奇的看着对面的小家伙,“很讨厌我?”
男孩微蹙着眉头,摇头不语。
“那就是恨我啰?”
“姨说,有爱才会有恨,我只爱我妈妈和我箐姨。”
“…………”男人脸色有些僵硬,强调道:“我是你亲生父亲。”
男孩面无表情的答:“我姨说,我的亲生父亲在五年前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被雷劈死了。”
“…………”有种被自己狠狠扇了两耳光的感觉,男人面色一沉,“我不管你以前被她们腐蚀到了什么程度,从现在起你是我穆臻的儿子,就得学会将来能适应穆家家族势力所能接受的处世态度和理念,满身是刺的刺猬不但不能保护自己,反而只会让你树立更多的敌人。”
也不知道小家伙能不能理解自己这番话,男人有些气恼看着儿子,心想这倔脾气和自己当年还真不是一般的像,又想着他本来可以平平淡淡过一生的,自己却硬将他带到身边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思及此,男人又稍稍软了语气,“如果你有足够的听话,想见你妈妈和箐姨这件事,我也可以考虑。”
男孩闻言,倏悠一抬头,眸子里藏着希翼的光亮。
“当然,我所谓的听话,可不是你整天闷着不吭声,不肯接触人,我下个指令你就照着做的这种听话。”语毕,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男孩等着他的反应。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对男人说:“父亲,可儿困了,想休息,您也早点休息吧。”
“………”看着男孩钻被窝的麻溜动作,男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叫了还不如不叫。
从那晚之后穆瑾就变得很‘听话’了,会笑,还会主动跟人打招呼,每天给他安排的课程,不管再多再难,他都会按时完成,实在不懂的难题,他还会主动跑去问他的父亲。
当然他那种听话与男人所要求的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不过有些事情得需要一定时间的不是。
这段时间,男孩每天和男人同进同出,穆臻走哪里都带着他,因此男孩这段时间也发觉了,在穆家这个豪华得像皇宫一样的地方的很多怪现象。
比如说,穆家的三太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年,自从他去穆家之后没多久,他竟然就能下地走路了。
再比如说穆家的大太子没事就喜欢宅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明明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每次看见他时他总是一副亲哥哥的温和模样。
他去穆家半个多月,没看见过穆夫人的真面目,却每天都能听到她与父亲吵架的怒吼声。
一个月后,因为男孩的优秀表现,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那天晚上男人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这么舍不得,那就在这里多陪他两天吧。”
结果传到穆夫人耳朵里就变成了,“既然这么舍不得,就不要走了。”
那晚穆夫人妒火中烧,扬言要杀了那个所谓的狐狸精。
后来男人抢了她手里的枪,还扇了她一耳光。
穆夫人气疯了,冲过去掐着晓雯的脖子不放,拔了头上的发簪指着她的太阳穴威胁男人。
挣扎间,晓雯的脸被发簪划了一条大口子,男人一急扣着扳机朝穆夫人的方向放了一枪,子弹擦着她的肩膀飞速而过,吓懵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便趁机疾步冲过去将晓雯从妻子的手中解救了出来,怎料已经疯狂的穆夫人突然就着手里的簪子就扎进了男人的手腕,紧接着众人便看见男人一个大力失手将自己的妻子从走廊上推到了楼下客厅。
一声刺耳的尖叫之后是一声厚重的闷响,女人掉在了楼下客厅连接饭厅的阶梯上,
当时穆枫刚好从外面办完事情回来,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亲手将母亲推下楼,那种滋味也不是随便哪个人能理解的,仇恨的种子便从那一刻深深的埋在了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内心。
一个星期后穆夫人因医治无效含恨而终。
当然是不是真的因为医治无效而去世的,这件事也没人敢深究。
不久之后外界盛传,穆臻在金三角的货频频被劫,与其岳父关系几度短兵相接,黑凤凰里有些人近来也不太安生,恣意生事。
更奇怪的是半年后一向身体健康的穆臻无意一个小感冒竟然感冒了半个月,去医院检查又说他内分泌系统紊乱,新陈代谢出现异常,严重血虚,要他好好调整作息,尽量多补补。
就这样穆瑾在到处充满着仇恨和阴谋的穆家生活了近一年,也很快的迎来了他的噩梦。
一年后,穆枫还给他的是,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一群猎狗撕成碎片以及他的箐姨被钢丝掉在空中当靶子的残忍场景。
那时穆臻确实如外界传闻,已经‘病入膏肓’,穆家的大太子成了黑凤凰的准接班人,他外公又是云缅交界的土皇帝,有了他的默许,穆枫的报复变得肆无忌惮,更是残忍到令人发指。
在穆枫正式掌管黑凤凰的前一个月,穆臻就派心腹将穆瑾秘密送到了国外,以为能给他一个平凡安定的生活,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苦心最后却害得自己的小儿子在国外当了两年多的‘囚徒’。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滴番外暂时就到这里鸟,还有些东西后面正文会解释,不知道天麒童鞋被集装箱砸扁没,俺先去探探情况哈。
顺便吼一嗓子,收藏,留言神马的我的动力啊,你在哪里……挨个狼吻
26
26、第二十四章 尊宠宝贝 。。。
两个月之后码头风波已完全平息,黑凤凰内部也是一片风平浪静。
虽然从表面上看这次事件让穆枫损失了半个码头和十几吨的货,但实际上他不仅成功的算计了翁晨达到了他的目的,还将穆涵在孟洋东的那批货也一起纳入了囊中。
当初翁晨找卡罗·维恩劫他们的货,可是他太把姓董的当个人了,结果卡罗货没劫成反而被穆枫栽赃,让穆涵以为他那批货是被卡罗·维恩吞掉的,穆涵以后要找人算账自然也轮不到他头上。
所以怎么算,穆枫都是这局游戏的大赢家。
天麒就是他从这局游戏里赢来的特殊奖品,不过短期内他还不能‘享用’这个‘奖品’。
当初集装箱堆发生倒塌,天麒被几十个箱子压在下面,差一咪咪就命魂归西了。
幸好钢塔替他挡住了集装箱的重量,否则不成肉渣估计也逃脱不了成肉饼的命运。
话虽如此,情况却也没有穆枫计划的那么乐观。
天麒身上和腿上很多地方的皮肉都被塔棱给生生刮了一层下来,后脑勺也被集装箱撞破了,救他出来时左脸一片血肉模糊。万幸身上和四肢的骨头没被砸断,不然救活了也是个残废,那他对穆枫来说就没什么价值可言了,更别奢望穆枫会救他。
俗话说正确的投资不仅能让人收获更多的利润,还能有效的牵制竞争对手。
现在天麒就是穆枫的投资对象。
一个多月连续不断的手术终于让他得以起死回生,但也将原来的天麒‘杀死’在了手术台上。
现在的他从里到外都是新的,新的面貌,新的身份,新的性格以及新的……记忆。
原本穆枫就打算将人弄到手之后得想个万全的办法给他‘洗脑’。
没想到前阵子柯医生告诉他,天麒一直就患有解离性失忆症,以前没发作过,但上次码头事件可能使他受到了刺激,为了逃避会引发心理痛苦的事物,他将自己的意识活动以及记忆从整个精神活动中‘分解离开’了出来,以达到防卫自我的目的。
所以虽然现在天麒对一般资讯的记忆是完整的,但他无法回忆先前的生活。
这个消息对于穆枫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个好消息。
为了避免再训练出来一个‘董泽宇’,所以这次他决定亲自监督。
天麒完全康复后的第三天,穆枫就命人搬来一个画满经脉的人体塑料模特,让天麒以最快的速度记住人体所有穴道和骨骼分布。
虽然不明白男人要他那样做的具体意义,但今时今日,在天麒的观念里,那是枫哥希望他做的,那他就必须做,而且还要做到最好。
为什么?
因为他苏醒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穆枫,他觉得是穆枫将他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了出来,是穆枫的不离不弃才让他得以重生为人,也是穆枫给了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他看着穆枫的眼睛时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这让他欣喜若狂,以为即使他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他对男人的感情仍旧没变。
他喜欢和穆枫待在一起,穆枫说要永远待在他身边就必须有足够的强大。
所以他要变强,强到足以与男人匹敌,强到能昂首挺胸的与男人并肩站在一起。
当谎言有足够的条件作支撑时,它往往比真理更能使人信服。
现在的天麒就活在谎言筑成的海市蜃楼里。
半个月前穆枫给了天麒两支专用平衡笔,让他记东西记累了就转笔做消遣。
今儿中午验收成果时平衡笔在天麒手指间像两只舞动的精灵,可谓千姿百态。
下午穆枫给了他两支二合一笔,没俩小时那丫同样玩儿得风生水起。
但是晚上男人给了他一块双边开刃的刀片一样的东西,还没十分钟,天麒漂亮的手指就变成了血糊糊的‘脆皮肠’,要是扔锅里煮一下,准能开出十朵花儿来。
穆枫进去时,手里端着瓷盅,还拿着一本《黄帝内经》,天麒见他进来立马笑眯眯的举着两只血红蹄子,“哥咱们晚上煮火锅吧,我这里有很新鲜的脆皮肠。”
男人轻扯唇角,将东西放书桌上,拎起他的爪子瞄了一眼,“去洗干净,我给你上止血药。”
天麒洗完爪子出来穆枫亲自帮他上完药,又将瓷盅端给他,守着他喝药。
某人不疑有他,捧着瓷盅几口灌下肚,苦着一张俊张埋怨,“这啥东西竟然苦得如此销魂?”
“生龟板和铁皮石斛熬的补药,怕你上火,加了点清热的东西。”
天麒好奇,“补药?补哪里?”
穆枫顺口丢了一句:“补肾养精,顺便明目强腰。”
某人眸子里突然掠过一抹精光,凑近男人悄声道:“枫哥,我不补也能满足你,不信你验验?”
男人面不改色的拿书盖住凑过来的脸,转移了话题,“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做这些吗?”
男孩诚实的摇摇头。
“人与人的博弈中,最原始和最根本的差距在于身体,而非智商或者情商这类外在的因素,你要变强,最基本的就是必须先学会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但你对它毫无了解,又如何来保护?熟记人体的穴位和骨骼分布能让你在与敌人的博弈中有效的防守,还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准对方的薄弱地带置他于死地,只要技术够好,很多时候刀片比子弹更省事更有效。”
男孩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突然又轻轻皱了眉。
男人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的解释道:“平衡笔和二合一笔存在共性,只要能理解它们之间的共同点很快就能融会贯通,但是双刃刀片和笔没有共同点,所以你还用原来的方法就只能被割,让你转笔只是为了训练你手指的灵活度和大脑的专注力,如果让你转笔转到出神入化时,再来练习刀片兴许会被少割两下,但那样做你即使练习一年也照样会被割到满手鲜血。”
“…………”天麒耷拉着耳朵,手指绞着男人的领带若有所思。
穆枫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领带,继续道:“刀片之类的东西它重量虽然轻,但是棱角极其锋利,所以你只能让它的运行路径在你的指缝和指尖,如果不想被割,手指就必须得有足够的灵活性,还得把握好力道,这就是为什么让你先练转笔的原因。”
男孩倏悠一抬头,眸子像弯月,“枫哥如此体贴,让小啸好生感动,特奉香吻一枚聊表谢意。”
男人淡定的抬手捂住凑过来的嘴巴,“当然最开始时,会经常被割那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按照你记其他东西的速度来看,等到你将这本书里的知识完全理解并能很好的应用于实践的那一天,不仅刀片不会再割你的手,兴许黑凤凰里的人也没几个敢轻而易举地接近你,何况这只是个基础训练。”
语毕只听天麒委屈的嘟囔,“现在黑凤凰里也没几个敢接近我,那些人避我如蛇蝎。”
男人无情的道破玄机,“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多余的命来让你糟蹋。”
这倒是大实话,黑凤凰里知道天麒真实身份的人,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个。
现在他有个新的名字叫萧啸,还有个新的身份——穆枫的情人。
穆枫什么人,去招他的小情儿,那不是千年王八嫌命长么。
但是他们不去招天麒,并不代表天麒也和他们一样老实。
不管天麒还能不能记起以前的事,黑凤凰对他来说都是全新的,对周遭的事物觉得好奇抓两只来问问,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坏就坏在,现在天麒的性格和他以前的性格出现了一些偏差。
比如说以前天麒如果能用一个字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愿,他就绝对不会再多浪费一个字的口水。
但现在的天麒很多时候都喜欢把一句话能表达完的意思用两句话叨出来。
再比如说以前的天麒能坐着就绝对不会站着,能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
现在的天麒要是能上房梁他绝对不会待地上,要是能去地上蹦腾,他绝对不会在床上孵二两君。
所以前阵子黑凤凰里就经常有人因为乱说话而成了永远不能说话的哑巴。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能不避他如蛇蝎么。
虽然现在天麒的性格对于穆枫来说是利大于弊,但他也觉得天麒醒了之后性格确实有些怪。
尤其是对他的态度,他还记得那次在穆涵房间里看见天麒,天麒看着他时眼神里藏着本能的胆怯和厌恶,现在天麒不仅不怕他,反而喜欢粘着他,而且听话极了。
这让男人怀疑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试探必不可少。
但直到现在他也没发现天麒有在装疯卖傻迹象。
前几天心理医生说天麒这是潜意识里在逃避某些东西,潜意识里他讨厌自己以前的性格,想将自己与以前分离出来,所以表现到行为上就会同以前有很大反差。
这个解释听起来似乎像那么回事儿,男人虽将信将疑倒也安了心,反正天麒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不过他最近也没少被这小混犊子折腾,医生说最好别让天麒再受刺激,他心理压力过大会起反作用,如果逼他太紧说不定会得不偿失,所以穆枫没用以前训练董泽宇的那套强制性的方法。
天麒现在在外人眼里是穆枫的宝贝疙瘩,宠得要命,什么都是亲自伺候。
不过像穆枫这种从头到脚连二两君都热不起的冷血动物,要他巴心巴肝的去伺候一个人,对他来说那也是一种很大的挑战,因为天麒不怕他,他的威严在现在的天麒面前不起作用,有时被天麒调戏狠了他还会失手伤到天麒,可最后收拾烂摊子的人还是他,其中的蛋疼滋味儿又有几人有那‘荣幸’来体会?
好在经过一两个月的磨合,现在穆枫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敏感了,至少天麒冷不丁地对他进行‘性骚扰’时他能从容应对,甚至有时还会抽风的觉得这破孩子还挺好玩儿的。
这不,正晃神儿呢,男人忽觉腰上一紧,接着脖子上也加了重量,天麒一屁股坐上书桌,将四只蹄子都挂在男人身上,笑得一脸纯良,“枫哥,今晚我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穆枫眉毛一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手臂,严肃道:“你伤刚好,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某人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而已,最近每天晚上一躺床上我就觉得自己耳朵里像装着一个太平洋,总能听到汹涌澎湃的浪潮声,半醒的时候还老产幻,总觉得有人拿石头砸我胸口,到处都是血吓我一身冷汗,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就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穆枫皱着眉,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这是解离症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想好怎么拒绝,男孩眼珠一动,嘴角的笑有些不怀好意,“哥,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事情?要不你用嘴巴给我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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