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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东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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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涵长这么大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人敢用这种轻慢鄙薄的态度同他说话。
  可此时他一点也不想同翁晨计较,抱着天麒跟抱着一团红烙铁似的,烫得人心惊肉跳,再不找医院或给他解决生理需要,估计不爆血管也得把脑子烧坏。
  
  穆涵看了他一眼,镇定的道:“为伯父做手术的医生我已联系好,而且以伯父现在的情况来看,进医院之前最好不要再移动他,至于天麒,我想如果时间够充裕,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语气还算客气,但话里要翁晨让道的意思也很明显。
  
  翁晨忽的一抬眼盯着他,眼神犀利:“穆先生是我们家什么人,竟对我们家的事如此上心?”
  
  “…………”这话问得穆涵好郁卒,他能是他们家什么人,对他们来说他什么都不是。
  对于天麒,无可否认,他很喜欢,但是那种喜欢范围太狭窄,而且是定义在性伴侣的基础上。
  作为他的床伴之一,目前为止天麒无疑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他可以给他任何物质上的补偿或奖赏,甚至公开天麒与他的性关系,将天麒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但目前为止,也就仅此而已。
  
  爱情对他来是个很奢侈的东西,他不敢给,也不敢要(至少现在不能)。
  
  从遇见天麒之后他就一直在‘犯错’。
  他不该与天麒有过一次邂逅就对他恋恋不忘,甚至故意去学校让天麒看到他,心中升起希翼。
  更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天麒,让天麒迷恋上他,还自私的将他拉进了自己的生活圈子。
  
  可是在不断的犹豫和矛盾中,不知不觉,他就已经将这些事全都做了,而且越来越不想停止。
  
  原因他不想去深究,怕深究之后得到的结果会打破他心底的宁静。
  
  他也知道天麒对自己很迷恋,可他有时也在想,天麒还小,自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与他有过床笫关系的男人,或许他对他只是属于那种食髓知味的迷恋呢,时间久了会不会慢慢就淡了?
  
  犹豫不觉有时比冷漠无情更能伤人三分。
  
  “如果你们是一般的朋友,或者只是有过几次性关系的床友,那么你的好意我先代我父亲和天麒谢过了,其他的事,我想还是我们自己处理比较好。”
  翁晨清冷的嗓音使穆涵眉宇间多了半分迟疑。
  是啊,他们目前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情人?朋友?还是性伴侣?
  
  “如果你们是所谓的情人关系,那我希望穆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弟弟,他不适合你,而且除了伤害,你给不了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我和我的家人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请你理解。”
  尽管心里很着急,但翁晨的语气始终还是冷冷淡淡的,隐隐约约透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
  
  穆涵没有要与翁晨针锋相对的打算,低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天麒,扪心自问:如果是你们是情人,除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你能给他什么?
  爱情?
  那不过是性冲动之后的副产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太过飘渺虚幻,维持不了生命。
  
  天麒被烧得神智恍惚,翁晨和穆涵的谈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只是感觉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液,是滚沸的岩浆,而且全都在向着一个地方奔流而去,堵在那里得不到纾解仿佛要爆掉一般胀痛难捱。
  …………
  穆涵最终还是没给翁晨一个肯定的答复,看了一眼停在他的车后面那辆一直没动静的黑色悍马。
  里面坐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眉如断剑,目如鹰隼,视线紧紧锁着他和天麒,像在看猎物。
  
  原来关于俄罗斯战斧双鬼另投金主的传闻是真的。
  这两个让俄罗斯黑帮和政府都无可奈何的煞星,竟然会心甘情愿的听命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穆涵皱了皱眉,深深的看了翁晨一眼,然后将天麒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他的车上,冷静的道:“先带天麒去医院吧,他撑不了多久了,伯父也不用再转车,我让他们跟在你的车后面一起去医院。”
  
  翁晟没吱声面无表情的转身上了车,载着天麒离开了。
  怀里的温度慢慢冷却,穆涵收回视线,唇薄如刀,眉眼间慢慢浮起一抹阴狠的冷戾,对他的司机吩咐道:“去穆公馆。”
  
  车子刚上高速,天麒突然把身上那件湿嗒嗒的外套给扯开了,嘴里喃喃低语不知在说啥,翁晨听了好久才听清楚他在叫穆涵,眸色一沉,脚下用力,时速表上的指针沿着顺时针方向又转了十五度。
  
  天麒窝在座位上欲…火万丈,感觉坐垫上有尖刺一样扎得他不停乱动,安全带也不知几时被解开了,黑汪汪的眼睛里一片氤氲,长长的睫毛上有几点晶莹的水光,双唇血红,喷出的热气将车内的温度也渐渐染烫。
  
  人的本能驱使他伸手去撸自己胀疼的欲望,可是手没力,又在不停哆嗦,握了几次死活都握不稳,心里难受得像被谁灌了一瓶浓硫酸,疯狂的腐蚀着他的身体和神经,疼得钻心噬骨。
  
  翁晨双眉紧蹙时不时的转头看他一眼,结果再次转头时竟然看见天麒在咬自己手腕上的血管。
  吓得他倒抽凉气,猛地伸手制止……
  当手接触到天麒滚烫的肌肤时,心中又是一颤,继而眉头深锁。
  
  突然而来的冰凉触感对于欲…火难耐的天麒来说,就像毒瘾发作的烟民突然闻到了罂粟的味道,潜藏在心底深处的疯狂因子骤然喷发,翁晨还没还得及抽手,天麒抓着他的手臂突然扑了过去。
  
  高速公路上车辆飞速驰骋,稍不注意,便是车毁人亡,天麒扑过去时翁晨刚要准备超车,谁料天麒给他来这么一出,要不是他眼疾手快,铁定撞上前面那辆大货车。
  
  翁晨吓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吐口气,突然发觉自己的手摸了上了一个滚烫的硬物。
  他猛然一抽手,有些惊慌的道:“天麒,再忍一忍。”
  
  天麒哪里还听得清楚他说些什么,胡乱推搡中又想去抓那只冰凉的手,还不停往他胸口上蹭。
  翁晨一只手根本按不住他,衬衣纽扣被扯开了两颗,接着就觉胸前一阵滚烫。
  
  天麒用他火滚的脸颊不停地蹭着那块冰凉的肌肤,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乞求:“穆涵,我忍不了了,你帮我摸摸这里好不好,穆涵……”
  
  翁晨本来都有打算帮他撸两下的,可一听天麒开口闭口都是穆涵,他胸口一阵泛酸,硬生生将手抽了回来:“天麒再坚持一会儿,听话。”
  
  天麒恍若未闻,还是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往他身上还冰凉的地方蹭,翁晨一边开车一边防天麒这头‘小色狼’,开始还能应付裕如,没多会儿下面被天麒蹭起了反应,车子就开得有些让人胆战心惊了。
  
  翁晨有些慌乱的躲着那两片滚烫的软唇:“天麒,冷静点。”
  天麒神志恍惚,已是不听劝,还是不停地凑过去在翁晨脸上乱吻一通:“穆涵,我好难受。”
  “…………”翁晨很无语,也很无奈,面色冷峻的伸手将天麒按住。
  天麒喘着粗气,在他怀里不停挣扎:“穆涵……”
  “…………”
  “穆涵…你为什么不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段天麒,看清楚,我是谁?”
  翁晨原本以为他可以一直忍下去的,但是一听到天麒叫那人的名字,还如此低姿态。
  他心里一股邪火不断的往外冒,怎样压制都压不住。
  
  天麒被他一声低吼,吼得身子一僵,视线也清醒了些。
  甩了甩头,看了半响,才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一脸冰霜的翁晨。
  
  “翁晨,怎么会是你?”
  他记得刚刚他还在同穆涵说话来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翁晨?
  看清了天麒眼里的失望和惊诧,翁晨心中掠过一阵无奈和不甘:“我带你去医院,你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不要,我不去医院,穆涵呢,我要见他。”
  “…………”翁晨眉头一皱,无动于衷。
  天麒揪着翁晨的衬衣,双手颤抖不停,嘴唇血红而干裂,眼神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漫不经心的孤傲:“翁晨我想见穆涵,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翁晨眼睛盯着前方,神情冷若冰霜。
  
  天麒身体里像装了炸药一样,胀痛难耐,一遍一遍的哀求着翁晨,翁晨还是不为所动。
  “翁晨,我好难受,你让我见见穆涵好不好,我现在只想见他。”
  来来回回都是这一个意思:他要见穆涵。
  
  翁晨胸口一阵闷堵,刚刚体内燃起的那点小火焰被天麒的‘冷水’浇了个干干净净。
  良久他冷冷的道:“我不会再让你见他,你死了那条心吧。”
  话音刚落天麒双眼倏地一睁,满眼血丝乱窜,疑惑不解:“为什么?”
  翁晨再次陷入沉默,不管天麒怎么哀求他,都是那副雷打不动的麻木神情。
  
  没多会儿天麒的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红烙铁,哑得连字句都咬不大清楚了。
  翁晨漂亮的剑眉耸入山峦,还是不发一语。
  
  逐渐地天麒颤抖的身体有些痉挛的迹象,双手紧紧的揪着翁晨的衬衣,头抵在他胸口,声音细如蚊呐:“翁晨你是我哥呀,怎么可以见死不救,求求你我想见穆涵,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翁晨一直沉默着,胸前似乎传来了湿润感,他心下一横,轻声道:“我也…可以帮你。”
  他的声音很小,但已足够天麒听清。
  
  天麒抬起头,泪眼迷离,看了翁晨好一会儿,失落而坚定的摇摇头:“不要,我只要穆涵。”
  
  倏地,翁晨心口一阵紧缩,紧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很有原则性的人,但为了这个‘弟弟’他总在不停地‘破例’。
  这次为了天麒,他甚至抛开了自己的尊严——他想帮天麒,即使到时天麒把他当做穆涵,也无所谓了。
  
  可是他的善意和尊严,在天麒眼里如此廉价,想都不用想,顺手就扔了。
  翁晨胸口发闷,脸上毫无血色,一片冰凉,一直凉到心底。
  
  天麒额上青筋乍起,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身上象被抽干了力气,疲软无力,颤颤巍巍的爬回了座位,裹着那件半湿的外套在角落里蜷缩成团,想要将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绝。
  
  在他心目中翁晨虽然和他不是亲生的但远胜亲哥哥。
  五岁之前他只有妈妈,虽然段妈妈很疼他,但他的生活里始终少了一份父爱。
  五岁之后他有了视他如己出爸爸,还多了一个表面冷漠孤傲对他却很好的哥哥。
  虽然他面上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懒散样,但心里其实很珍惜他的家人。
  
  翁晨在他眼里,是天之骄子,命运的宠儿,天生聪颖慧黠,而且干净得不染铅华,与他相比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丑小鸭,翁晨是他哥哥,也是他崇拜的对象之一。
  
  他只想在他面前留点小小的尊严而已。
  
  可是翁晨此时并没读懂他内心的这点小秘密,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宁愿被烈火攻心也不要他碰的倔强男孩,良久,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摸出手机扔到天麒旁边……




17

17、第十七章 欲望滂沱 。。。 
 
 
  穆涵坐在座位上,头枕靠背,闭目养神,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张精致的干净面孔。
  电话突响,拿起来一看,陌生号码。
  要是平时他早就挂了,可是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总共也没几个。
  犹豫半响 ,穆涵按下接听键,天麒虚弱而沙哑的声音传进耳内:“我想见你。”
  
  穆涵神色微怔,他们才分开十多分钟,天麒的声音怎么就变成了这模样?
  沉吟片刻,他温和地问:“到医院了么?”
  天麒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滚的情绪浪潮,沙哑道:“我不去医院……”只想见你。
  
  男人的心骤然一紧却没改口风:“听话,让你哥带你去医院,我还有事,晚一点再去看你。”
  天麒大概没猜到他会这么说,混沌不清的大脑毫无思路,一时愣住,失了反应。
  没听到天麒的声音,男人心里又好像有些着急,轻轻地喊了一声:“天麒?”
  “…………”
  天麒没吭声,但是他牙齿打颤的声音和粗喘的气息声却持续不断的钻进了穆涵的耳内。
  “……天麒?”穆涵语气里的担忧之意似乎明显了些许。
  
  天麒沉默很久才神情呆滞的喃呢了一句:“你那会儿只是骗我的,是吧?”
  “…………”穆涵双眉紧锁,软了语气:“听话先去医院,我等会儿忙完就过去。”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天麒的耐心也被大火烧得差不多了,话语里有些赌气的意味。
  “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厌烦了?”
  
  闻言穆涵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别胡思乱想。”
  天麒自顾自的说:“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比他们更能满足你是不是?”
  
  穆涵沉默了,因为刚开始时,确实有这个因素在驱使他去‘招惹’天麒。
  他喜欢天麒的率真还有他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
  而且天麒从来不会玩儿欲拒还迎那一套,他不贪心,也不会故作清高,更不会在他面前耍心机。
  
  最重要的是天麒比以往的任何一个男孩子都识时务。
  和天麒在一起他不用时刻提防,也不用算尽心机,紧绷的神经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
  
  这便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天麒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男人沉吟之际,天麒哑着嗓子又冒了一句让人心紧的话出来:“穆涵,你是不是腻了?”
  他的声音太小,穆涵只听到‘腻了’两个字,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现在生病了,得先看医生,知道么?”
  
  天麒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话在喉咙里堵了半天,终究还是挤了出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无理取闹了。”
  
  穆涵心口仿佛被谁突然狠狠的揪了一把,刚想开口那边却已挂断。
  
  天麒满头大汗的瘫在沙发上,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欲望和灼烧的疼痛感似乎已不再那么强烈。
  因为有种更加强烈的疼痛在慢慢替代着它们。
  
  翁晨腮帮绷得死紧,薄唇抿成一片,一回头就看见天麒血红的脸蛋上青紫的血管越来越明显。
  他眉毛一抖,顺手抄起掉在天麒身旁的手机给黑豺(双鬼之一)打了个电话,叫他们先送他父亲去医院,他等会儿再赶过去,接着便在前面的弯道处将车子调了头。
  
  时间追着飞速转动的车轮子扬尘而去,天麒全身都已湿透,蜷缩在角落里,憋得浑身颤抖。
  
  十多分钟后,翁晨的车子停了下来,天麒还在一阵天旋地转中痛苦忍耐。
  恍惚中突然一双手臂伸过来将他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木香缭绕鼻端,天麒赫然睁眼,穆涵冷凝肃穆的俊丽面孔映入眼帘。
  天麒迷茫的眼神倏然清明,张了张嘴,却已发不出声音。
  
  男人递给他一个抱歉的眼神:“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安心一点?”
  天麒惊愣半响,回过味儿来突然伸手圈住了穆涵的脖子,将脸深深的埋在穆涵的颈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睛里那些不争气的液体。
  
  穆涵用脸颊蹭了蹭他半湿的头发,缓缓的抬头对翁晨道:“现在我可以答复你,其实除了危险和伤害,我想我还可以给他目前你们谁也给不了的一样东西。”比如说爱情。
  
  翁晨紧绷的下颚线条变得愈发冷硬,迎上穆涵的视线:“但愿你永远都能这么有自信。”
  
  穆涵没再吭声,转身将人抱上了自己的车。
  司机以为他们又要去酒店,谁知穆涵刚一坐稳就不咸不淡的丢了三个字给他:“穆公馆。”
  
  天麒并不知道穆涵非要带他去穆公馆的目的何在,只知道此刻抱着他的人是穆涵,他如此痴迷的男人,其他什么阴谋陷阱都已无所谓了,他也从来都不是一个走一步就要计划两步的人。
  
  穆涵胸前的衬衣没多会儿便被天麒的汗水浸湿了一大半,他伸手摸了摸天麒的脸颊,触感所及,就跟那种高烧不退的婴儿皮肤一样水滑滚烫。
  
  温热的手掌滑到了天麒的两腿之间,男人含住天麒血红干裂的唇瓣,用舌头轻轻碾过那些带着丝丝血腥的小裂口,手在慢慢收紧。
  天麒身子猛地一颤,抬起眼帘,血红的眸子里水光潋滟。
  
  视线交掠,男人递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松紧适度的手指慢慢加快了滑动的节奏……
  
  十分钟不到,浑浑噩噩中,一股股触电般的奇异感觉在天麒全身的肌肤中激荡。
  滚烫的液体冲破了阻挡,弄脏了穆涵的手和卡其色的衬衣,他也不在乎,抽纸擦了手,又从储藏箱里拿了块干净毛巾细心地为天麒擦着汗湿的身体,语气柔得象海藻:“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天麒想都没想,凭本能,毫不犹豫的摇头。
  旋即又突然一抬头,看着穆涵温润如玉的黑眸,心里一热,又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穆涵看穿了他心思,忍俊不禁的道:“更糗的一面都看过了,这会儿还怕我笑你?”
  天麒垂下眼帘,赌气似的突然在男人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穆涵轻轻抽了口凉气,嘴角却漾开了笑。
  他将那件外套翻了一面,又用它把天麒光溜溜的身体裹了起来,然后凑在他耳边温声道:“乖,马上就到了,再忍一忍。”
  
  果真他话音刚落,天麒就感觉车子停住了。
  
  下了车,穆涵抱着天麒直奔整个穆公馆最中间的那栋花岗石别墅。
  一大堆家仆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后面不远的地方。
  个个儿眼睛里都藏着惊疑,却没有一个敢作声,或是上前伺候。
  
  天麒整张脸都埋在穆涵颈窝,自然看不到穆公馆那些古典庄严的建筑物,更看不到家丁眼里的古怪神情,但就算是看到了他也会不在乎那些奇怪的目光,因为这里有个能让他安心的男人。
  
  穆涵走到大门口,穆家的老管家恭敬的迎了上来。
  男人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给我打电话叫罗医生到这边来一趟,还有叫人熬一盅清火解毒的中药,再熬一盅土茯灵加龟板还有鹿角,两个小时之内我不见任何客人,包括……大少爷。”
  
  穆涵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步子,而且速度极快,话一说完他就已经到了卧室门边。
  门嘭的一声关上,老管家在门外站了半响,很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缓缓转了身吩咐家仆去熬药。
  
  进了卧室穆涵抱着浑身滚烫的天麒直奔浴室,然后将人放到浴池旁边的躺椅上,动作麻利的按开关放水,调水温。
  
  当温水接触到快要燃烧起来的皮肤时,天麒突然一声大叫,声音嘶哑,表情痛苦。
  穆涵心疼的道:“抱歉,是不是还觉得烫?”
  天麒就差没把牙齿咬碎了,艰难的点点头。
  
  穆涵又赶紧将浴池里微凉的温水换成了冰凉的冷水,湿嗒嗒的衣服紧贴在他身上衬出完美的肌理线条,天麒在水中不停地扭动,胡乱的去抓他的手,抓着就往身下塞。
  
  穆涵会意,嘴角勾起一抹笑:“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我这只手?”
  天麒喉咙干涩难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仰头看着男人,神色委屈。
  
  穆涵心头一热,伸手将他楼紧,凑过去含住那两片薄软,重重的吮吸起来。
  天麒看着男人不转眼,氤氲雾绕的眸子里噙着不加掩饰的喜悦和渴望。
  
  穆涵的手不断地摩挲着他的后背,触手处肌肤柔韧而细腻。
  越来越多的酥爽感逐渐代替了灼烧的胀痛感,天麒紧绷的身体颤栗不已,眼角湿润,神情迷离,不断地吸着气,双手圈上男人的颈项,喉咙间溢出了意乱情迷的喑哑哼吟。
  听在穆涵耳里却仿若天籁之音,他抬起头凝视着那双早已染欲的黑眸,陡然觉得沸腾的热血突然一起涌向了欲望的中心,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他不再犹豫。
  
  天麒阖上眼帘任由那具年轻有力的身体引领着他在激情中逐渐沦陷……
  
  (大群河蟹路过…
  
  紧密的拥抱,热情的亲吻,年轻的激情,汇聚成烈焰焚滔将他们紧紧包围,不停燃烧。
  从浴室到房内,一路旖旎,欢爱变得肆无忌惮,以至于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两人还沉浸在那美妙的欢愉中难以自拔。
  
  老管家端着熬好的汤药刚出厨房,一直坐在客厅沙发翻阅文件的穆枫突然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周叔,把药端过来,我给咱们三少的心肝宝贝端上去。”
  
  随即男人冷幽幽的望了一眼穆涵的房间,眉峰高耸,鼻梁直挺,略作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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