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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说我爱你 by 烟雨江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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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不专心。”林峥亲着他的脸颊抱怨，身下用力一挺。
“嗯……”欧阳宁儿极力忍住吟叫，紧搂住林峥，在细细碎碎的低吟中渐至高潮。啊，林峥也在奋战半小时后，在一个重重的进击中将爱液洒在欧阳宁儿体内深处，不一会翻身下来，细细替欧阳宁儿清理。
“宝贝，好好睡，明天还要起来赶路。”
“明知道要赶路还做。”欧阳宁儿咕哝着在爱人怀里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林峥带欧阳宁儿坐上了去草山的客车。咣当了三个小时后下车。在草山车站吃过饭，又坐上了一辆不知去哪里的客车。
“太曲折了，”欧阳宁儿惊叹。
又咣当了三个小时，两人在一个叫八道桥的地方下了车。这回总该到了吧，欧阳宁儿心道。
“宝贝，把东西给我，我们走。”
“还要走路？”这也太扯了吧。
“嗯，坚持一会，傍晚就能到。”
“什么，要走到晚上。”
“不会的，宝贝，跟我来，让你见识一下新事物。”
从公路下来，穿过一条沙土路，来到一个小小的丁字路口。欧阳宁儿惊奇地瞪大眼晴，原来那里竟有两辆驴车。两头小毛驴低头啃着刚冒出头的青草，对来人睬也不睬，到是两位驴车老板先后走过来搭讪，“您两位是要到哪儿？”
“到草灰堆”，林峥选了一辆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把行包放上，自己也跳了上去，“宁儿，上来”
见林峥他们坐好，车老板鞭子一甩，驾起小毛驴，驴蹄子咯嗒咯嗒上路。
车上四周有木围栏，车里铺着稻草，人靠上去坐着，在晚春的微风中，舒服至极。
看见欧阳宁儿还处在震惊的状态。林峥不禁搂过他，笑着对他解释。
“宁儿，好好感受吧，这可是我们这里的一大特色。因为村子太偏僻，至今公路也没有修到那里，机械化的车辆也极少，要去的话，要么走路，要么就是坐这驴车、牛车了。好多年都是这样，坐这车虽然慢了点，但是很舒服，感觉也特别棒。”
嗯，的确是这样。靠在林峥肩上，轻暖的春风吹拂在脸上，身上；窄窄的土路两旁是刚冒出绿芽的小柳树，远远望去如一缕淡绿的轻烟。在田地间隔处，在小路两边则是浅浅的青草，贪吃的小毛驴不时探过身子，低头啃一口，深吸一口气，满是乡野的气息，真是太棒了。
“怎么样？”看欧阳宁儿陶醉的样子，林峥觉得总算不虚此行。
“很新鲜，很舒服。”生在城市的欧阳宁儿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毛驴这种动物，对它的样子十分好奇。据说这种东西很倔，不过看上去真是可爱，大大的耳朵，小小的身子，脑袋一颠一颠地往前走，象个会动的玩偶。
在小路两旁是大片的田地，不远处的田间晃动几个人在播种。欧阳宁儿忽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这里的妇女都穿得很鲜艳啊？”
的确，在田间耕作的几个妇女都穿着颜色鲜艳的衣裤，头上还系着粉的绿的头巾。
“种田的人哪里知道什么流行色，深色系、浅色系的，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而且，宁儿，你没发现她们的衣服、头巾与这片黑土地特别相配吗？要是她们穿什么黑的灰的现代服装在田里种地，那就很滑稽了。
在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点缀着粉、红、绿、紫、蓝、黄等活动着的色彩，一眼望过去，使人心里充满了关于生命，关于生活的莫名的感动。
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欣赏着这里独有的田园风光，听着小毛驴嗒嗒的蹄声，还有辘辘的车轮声，希望这条路永远也不要到尽头。
“到了。”车老板一声吆喝，将两人从沉醉中惊醒。
林峥付了钱，拿了行包，带着欧阳宁儿向眼前的村落走去。
还没到村口，就听见一阵悠扬的二胡声。
“完了，是我爷爷在拉二胡，看来我奶奶又离家出走了。
“什么？”
“这两个老不死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套，真让人受不了，这两人只要有点磨擦，我奶奶就拎个小包，去她妹子家，她一走，我爷爷就坐在村口拉二胡，直到把她拉回来为止。今天大概又哪意见不对了。”
哈哈哈，欧阳宁儿大笑不止。真是一对老活宝。
林峥进了村，果然看见林老爷子坐在村口大树下，摇头晃脑地拉着悲情二胡。
“爷爷。”
“峥儿。”老爷子拉着好久不见的孙子，激动万分。
“峥儿，你总算来了，你奶奶她实在太不象话了，我不过说了几句李老太太年轻时戏唱得好，她就拍桌子摔碗，抬脚走了。峥儿，你给评评理，你说她讲不讲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能乱搞吗？”
林峥几欲晕去，他还没进家门呢，两人就在欧阳宁儿面前演出了一场闹剧。这……这两个老家伙，林峥恨得牙根痒。
一旁的欧阳宁儿早憋得脸红，这么可爱的老头老太真是天下少见。
“爷爷，回去吧，别在这丢人了。”林峥拉着老爷子回家转。“你越拉得起劲，越说明你理亏，奶奶会以为您心虚才拉个不停。走吧，回去。”
“谁说的，每次我都把她拉回来了”
“那不是你拉回来的，该回来时奶奶就回来了。”
一路说，一路走。这草灰堆两横一竖三条街，几十户人家。林家就位于村东边第二家。到了家门口，林峥拉开木栅门招呼欧阳宁儿进去。
木栅门，篱笆墙，狗窝兔笼鸡鸭舍，后面还有个大菜园，园中立着几棵果树，被这些围在中间的是三间窗明几净的砖瓦房。按照一定的美学原理，中间的如果是茅舍，就会很协调美观，但偏偏不是，于是这豪华的大砖瓦房就象一个宫装贵妇站在一群布衣粗服的农妇中间，看去不觉得美，反而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和不合群。再放眼望过去，会发现这是村里唯一的砖瓦房，它突兀地立在一群小草房边，不象鹤立鸡群，倒象一块粗布衣上的精美补丁。唉，林峥叹了一口气，好好的田园景致，让这两老家伙的心血来潮给破坏了。其实，会对这砖瓦房叹气不仅有林峥，还有草灰堆的村民们，唉，
那个背运的林大折腾居然盖了砖瓦房，老天不长眼啊。
“林大折腾”是林老爷子的外号，这外号被村人们用不屑的语气说出来充满了贬意。盖因老爷子年轻时就爱折腾，天生的不安份让他成了农民中的异类（败类？）在村人看来，是农民就该本分种地，但他总想另辟蹊径，搞点什么不一样的。林老爷子少年时喜吹拉弹唱，稍长一点时忽发奇想，要走街串乡长见识，于是挑上货郎担买杂碎，收获不少，其中最大的收获是钓上了林老太太。婚后因货郎担被林老太砸个粉碎，他安分种了几年地。不几年又开始折腾，偷偷养兔子，种蔬菜拿出去买，结果被当成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典型批了又批，文革后，政策好转，他又忽发奇想要种蘑菇，买来蘑菇菌，铺上木屑便种了好几架，村民们都来看新奇，不幸的是后来因浇水过多全部烂光光。那时林海啸已上了师专，回来后指责老爹说既然不懂科学，就应该弄些简单的家庭手工业或饲养业。好吧，那就养猪，于是盖起一大猪圈，买来十几头小猪养将起来，但是，就在小猪长势喜人时，一场猪瘟席卷了方圆百里之地，林家的小猪当然也没能幸免。只此一件，便足以使他成为人们的笑柄，更何况以前他搞的那些乌龙。在村人眼里，林老爷子唯一说得过去的就是他有一个在外读书的儿子。但后来这儿子好好的教师不作，居然也跑去做什么买卖，这不是与林老爷子年轻时一样吗？村人又不屑了，另外，村人的不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林家人丁不旺，好几代都是一脉单传，连女儿也没有一个。在农村的观念里，多子才多福，人口多才势力大。林家一定是祖辈作了什么孽才如此的，啧啧。但是，就在村人们不屑到顶点时，据说林家那个儿子在外面发了财，村人将信将疑，不久，林海啸将老两口接走，大家才相信确有其事。但是，但是，半年后林家老俩口又回来了，村人又迷惑起来。不过，自那之后，林家盖起了砖瓦房，两人穿的用的也确比别人好倒是真的。村人们又羡又妒，每个人心里都酸溜溜的不好受。林大折腾这种人居然会过得比别人好，啧啧。
一路上听过了林老爷子的糗事再看到这个样子，欧阳宁儿终于知道林峥与林海啸那种率性而为的个性是从何而来了。眼下，林老爷子拉着欧阳宁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觉得比孙子好多了。那小子越大越象他爹，总是自有一套，不把他放在眼里。
“爷爷”，欧阳宁儿很不好意思。林峥在介绍时就霸道地吩咐：“你也叫爷爷”，他只好从命。考虑到老爷子的理解能力。林峥只说欧阳宁儿是他好朋友，这次是带他来玩的。
“嗯，不错，峥儿，好好带人家去玩，不要欺负他。”林老爷子很清楚孙子是什么德性。
正说着，门口出现一老太太。花白头发，碎花上衣，裤线笔挺，不胖不瘦，一脸的威严
“死老头子，你怎么不拉了”。
在村西头妹妹家聊得起劲的林老太忽然发现没了在村东头隐约传来的二胡伴奏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冲冲回来兴师问罪。
林峥拉着欧阳宁儿过去。
“奶奶，我回来了，这是我朋友小宁，”又回头吩咐欧阳宁儿：“这是奶奶”
林老太顿时忘了怒气，两眼眯成一条缝，几年不见的孙子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很精神的男孩，不错，不错。
吃过晚饭。林峥就拉着欧阳宁儿到村后树林出门散步。在路边玩耍的小孩子们好奇地看着这两个城里人。
“这里很不错哎。”欧阳宁儿好奇地看着一个个篱笆围起来的茅舍，暮气笼罩中的小村有着朦胧的山水画意境。不远处有丘陵起伏着，不失为一个安静的所在。
“是啊，以前我差不多每年都会来住上一阵，如果你喜欢，以后也可以常来的。”
“好是好，就是太曲折了”
“哈哈，我到是很高兴，有老婆陪着，感觉就是不一样。”林峥搂着欧阳宁儿的肩膀，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手也伸到了他T恤里，不安分地摸着。此地民风单纯，他可以公然作出许多亲密动作而不用顾忌。这也是林峥这次要到这里来的原因之一。
“林峥哥。”。
就在两人缠绵之际。一声清脆的呼喊传了过来。
一个少女从一所茅舍中飞奔出来，转眼在他们面前站定。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嘴抿着，晚霞洒在身上，使得这农村少女更动人。
“林峥哥，我是小玲，你不记得了吗？”
“小玲？，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我都快认不出了。”林峥放开欧阳宁儿，做出惊喜的样子。
“林峥哥你也是，你好几年不来了，我……”小玲娇羞的样子让欧阳宁儿心中警铃大作。莫非林峥这与个小玲有什么什么？欧阳宁儿的嘴嘟了起来。
林峥暗叫不妙，本想与宁儿甜甜蜜蜜地来一次天地之合，没想到跑出来一个电灯泡兼炸弹。早知道就应该直接把欧阳宁儿带到树林深处，失策失策。
“林峥哥，你这次来要住多久？”
小玲将欧阳宁儿视作空气，双眼盯住林峥，烁烁放光。
“大概一个星期，”
林峥将日期缩短了，这丫头千万不要跟着自己啊。
“林峥哥，你不能多呆几天吗？”小玲的脸皱着，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林峥。因为林峥，小玲一直对村里小伙子们的示好不屑一顾，她妈骂她整天做梦，她也不理。
“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这次是抽空回来看两个老人家的。”林峥头上冒汗，这丫头怎么还不走。
“那，林峥哥，这几天让我陪你玩吧，你没来这几年，村里变化可大了。”
小玲也知道自己在痴心妄想。既然不可能，那就趁着林峥在的几天，天天看着他好了。
“那个，小玲，我对这里很熟，我们自己逛就行了。”
“林峥哥，我好几年没见你……”小玲眼里浮出了泪光。
“呃，那个，你有空的话就来我们家好了。”林峥拉着欧阳宁儿落荒而逃。
走了一段后，欧阳宁儿甩开林峥，自己一个人快步往回走。
“宁儿，你听我说。”
林峥跟在后面低声下气。欧阳宁儿不理他，一径走回林家。
晚上，林老太太将两人安置在东厢房。欧阳宁儿背对林峥坐在炕上，一声不吭。
“宁儿，你明知道我和小玲不可能的，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谁无理取闹了，我说什么了吗？”欧阳宁儿又气愤又委曲，心中酸意更甚了。
“你总不理我，是什么意思。”
“我……”欧阳宁儿说不出话。他本就不善言辞，情绪激动时更是无法清楚表达心中所想，更何况在他心中有着由来以久的恐慌。林峥是通常人们所说的黄金单身汉，家世，才华，长相都极优秀。凭走在路上女人看林峥的眼光，欧阳宁儿也知道林峥有多么受女性欢迎。林峥在外工作，欧阳宁儿不知道他与女性的接触情况。偶尔林峥因有事不回家吃饭，欧阳宁儿就疑虑重重，尽管林峥每次都详细解释原因，他还是有些难以释怀，明知道这么想不应该，是男人就不该疑神疑鬼，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想。再反观自己，除了长相还说得过去外，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可以吸引林峥的了。林峥越是对自己呵护备至，不安就越强烈。以往在幸福中，这种不安极少浮出来，现在，这种不安出现了，扩大了。尽管对方只是个村姑。
“我……”欧阳宁儿心里酸涩，眼圈刹时红了。
“宁儿宝贝，对不起。”林峥马上妥协。坐到他身边搂着他。“从我初中第一次来时，小玲就陪着我玩，可她真的只是个玩伴。”
“我知道，可我就是看着不舒服。”因为爱情，欧阳宁儿的神经越来越细了。
林峥笑了，他的宁儿是最可爱的，他还是第一次表现出吃醋的样子呢，嘻嘻，感觉真不错，恶魔林峥又抬头了。
“宝贝，听好，我可是发过誓，一辈子不放开你的。你哪一次见我对女人好了，要是我有二心，天打雷劈。”
“你少说些不负责任的话，你死了，我怎么办。”
“哇，宁儿，你终于说离不开我了。”林峥在他脸上狂吻。
“谁……谁说了。”
“好了，我们不要再浪费美好的夜晚了，宝贝，过来。”
林峥把欧阳宁儿压倒，快速除去他的衣服，欧阳宁儿也伸手去脱林峥的衣服，两人在大炕上紧紧交缠，频频亲吻着对方。
啊……嗯……嗯，峥，快点，在林峥的挑逗下，欧阳宁儿忍不住催促。渴望他快点填满自己，好象这样就有了一个保证。
“宝贝，别急。”林峥继续按柔着花蕊，欧阳宁儿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着，粉红的秘穴渐渐变成艳红色，开始一张一翕，淫液也缓缓渗了出来，这种视觉刺激让林峥气喘不已。把胀大的分身抵在穴口上，林峥开始缓缓进入，啊，欧阳宁儿尽量张开腿，方便爱人的插入。等那炽热的肉棒全部进入后，将它紧紧夹住，体验着那种热度和两人紧紧相连的感觉。林峥受了这样的刺激，不禁将腰一挺，开始大力抽撤。
“我……不行了，”当林峥第三次将精液洒入欧阳宁儿体内时，他开始求饶了。
“好吧，下次你要是再胡乱猜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林峥小心地将分身抽出。用手抠出精液后，搂着欧阳宁儿躺下。
“哎，你干什么，”欧阳宁儿发现林峥又抬起了他的腿，
“让我放一晚吧，”林峥一挺身，将又硬了的分身插了进去。嗯，欧阳宁儿一声闷哼，挣了一下。“宝贝，别动。”林峥从背后紧搂住他，将分身全部埋入后甜甜入梦。
第二天，果不其然，小玲就来到林家，要和林峥一起去挖野菜。
挖野菜，饶了我吧，我都多大年纪了，林峥头痛不已。只好提议去河边散步。欧阳宁儿好不生气。闷头说你们去吧。我在家里帮奶奶干活。如果自己也跟着去了，说不定会受不了跑回来。林峥只得无奈地走了。
欧阳宁儿坐在院里撒米粒喂鸡。林家院里满是家禽、家畜。狗，鸡，鸭，兔，鹅，等等等等，将近七十岁的林老太精力之旺盛让人叹为观止。她坐在那里一边剁鸭食，一边问欧阳宁儿的家乡父母，学习工作，两人聊得十分愉快。过了一会，林老太起身，埋怨老头子又不知去哪疯了。“我得出去找找”，老太太说到做到，拜托欧阳宁儿照管她的鸡鸭鹅后，便悠悠出去了。剩下欧阳宁儿一个人在院里发呆。
一只小鸭试探地戳戳欧阳宁儿的裤角。见他没反映，便大胆地呷他露出来的袜子。欧阳宁儿一把将鸭子拎起，小鸭呷呷叫着，歪着头看他。“唉，也许作一只鸭子还比较幸福，”欧阳宁儿叹道。”
“做鸭子的下场就是被人吃了，宝贝。”好不容易摆脱小玲的林峥进门就听见这样的话。不禁皖尔。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想我的宁儿宝贝在干什么？会不会寂寞，就急着回来了。”
“那个小玲的心思我能理解，你就是陪她也没关系的。”
“我可不希望你这么大方就把我让给别人，宝贝，我还是喜欢你多吃点醋。说明你重视我嘛，这次你说错话，我要惩罚你。”林峥扑过去，一把搂过他亲吻着，却忘了欧阳宁儿手里正抓着一个鸭子，等到长吻过后把那小鸭从两人怀里拿出来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完了，怎么办，奶奶回来一定会骂。”欧阳宁儿懊恼不已，只顾着享受爱人的亲吻，在吻得起劲时，可能还无意识地紧抓过它，自己居然忘了它的存在，不可原谅。
“不要紧，我们马上毁尸灭迹。奶奶问起，就说丢了。”两人手忙脚乱地把那可怜的小鸭挖了个坑埋入。弄完之后，又相对大笑，这种象小孩子的行为，已经多少年没做了。
动物爱好者林老太回来，发现鸭子没了一只，破口大骂，“杀千刀的，这么小的鸭子都使坏，有本事冲着我来啊，你暗里坏了我多少次，下次让我知道我挖了你家祖坟……”足足骂了二十分钟，方进屋做饭。
看这欧阳宁儿疑问的目光，林峥解释说那是骂我姥家他们。林峥的父母本是一起长大的，两家那时好得蜜里调油。但到了大专时，两人正式确立恋爱关系后却遭到林峥姥家的极力反对，女儿怎能嫁林大折腾这样的人家（林峥母亲当时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美女，才女）。当然后来反对无效，女儿还是嫁了。但两家从此交恶，林峥母亲死后，关系更加恶化。林峥姥家怪林家折腾死了女儿，不但誓死不相往来，还见面就骂。
“其实我姥姥也不是那么绝情，见了我也没有骂过。”林峥至今记得自己第一次来时，一个老太太隔着篱笆叫他，塞给他一把樱桃的情景，那老太太就是姥姥。
“嗯，其实没有解不开的恩怨，就看人是怎么想的了。”
“宁儿，你长大了罗。”
“去你的。”
以后的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小玲每天都来报到，缠着林峥，看得欧阳宁儿两眼冒火。一天，他终于忍不住跟踪两人至小树林里，这女孩每次都把林峥叫到外面，到底做些什么。
以一棵树遮挡，欧阳宁儿探头看过去，当下大怒，因为小玲正把头靠在林峥肩上，喃喃地说着什么。欧阳宁儿气得发抖，终于跳了出去。小玲一见顿时羞得跑走了。剩下林峥与欧阳宁儿对峙。
欧阳宁儿气得说不出话，抬手狠狠给了林峥一拳。
“宁儿，你干什么，冷静点，我没和她做什么？”
“那叫没有做什么？”
“真的没有，是她自己靠过来的，宁儿。”
“你不会把她推开吗？”欧阳宁儿喘着气，大声叫道。长期积累的不安和不满终于爆发了。
“我知道了，跟女人比起来，我不算什么，你为了女人可以忽略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说是带我来散心，是让我来看你跟她亲热的吧，你——”
“住口，宁儿，你胡说什么。”林峥大吼一声，这家伙在想什么，怎么能这样曲解他。
欧阳宁儿更加伤心，转身就走。
宁儿，林峥冲过来，将他拖住。“宁儿，冷静点，坐下来听我说，”
林峥将欧阳宁儿拉到林间草地上坐下。将他双手拉住。
“宁儿，我知道我有些不对，我是应该将她推开，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但你发这么大的火，为什么，你在担心什么，宁儿，我已经发过誓，一生对你不离不弃，你还有哪里不放心？宁儿，告诉我，要不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会不安的，你知道吗？”
欧阳宁儿睁大眼睛，林峥也会不安，他们之间存在着什么障碍呢？
“宁儿，有一句话其实我早应该跟你说的，我想你担心的也是那个问题吧。宁儿，你能猜到我要说什么话吗，如果你猜到了，也对我说一次，也让我放心，好不好。”
欧阳宁儿心砰砰跳，他已隐约知道那是一句什么话了，林峥平日里甜言蜜语极多，可他真正想听的他却没有说过一次。
“宁儿，我爱你。”看着爱人欣喜期盼的眼神，林峥终于把那句话说出口，脸红到耳根，大男子主义的林峥一向认为爱啊，情啊之类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可是，现在他明白了，爱情是不仅需要行动保证，也需要这样的爱语作保证。
“宁儿，你的回答呢？”见爱人久久不语，林峥不禁急了。
“我也爱你。”欧阳宁儿甜甜一笑，脸也红了，他同样是不善于说爱你的人，可是，以后如果爱人想听，他会常说，不，不，不，这么肉麻的话说一次也就行了。欧阳宁儿摇着头，虽然他爱林峥，可这样的话也太那个了吧。
“宁儿，你听好，以后我会与女人保持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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