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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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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景央信手拨弄了两下琴弦,“没。”
  我听着舒缓的琴声心情却丝毫舒缓不起来,烦躁的抚着眉心问:“为何不报?”
  “不想报,大人问完了么?”宇文景央有些不耐,开始抚琴不再理我。
  我长叹一口气,凑近宇文景央身旁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殿下今日所言千万勿要对他人提起,殿下不开口,没人能把殿下怎么样,下官告退。”
  宇文景央猛然停止抚琴,双手伏在琴弦上抬起头来惊愕的看着我,我神色凝重的对他的点了点头。
  他的证词没有一句是对他有利的,只会加重他的嫌疑,不如不说且等待转机。
  宇文景央欲言又止,艰涩的开口轻唤了我一声,“洛……卿仪。”。
  我急忙转身回来,“殿下是否又想起了什么?”
  宇文景央怔怔的看了我半晌,才讷讷开口:“你……可以不必如此拘束……叫我殿下,可以像叫三皇子那样,直呼我景央便可。”
  我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和着您“欲语”半天就差“泪先流”了,是为了说这个?
  你我的交情可真不怎么样,初次见面我不过认错个人而已,您就差点把我扭送刑部。
  我缓缓回过身来,恭敬的行礼, “下官明白。”
  宇文景央继续低首抚琴,琴声纷乱,天下闻名的余音先生竟然会走音?
  可恨的是,他是嫌疑犯,却比我们任何人都来得轻松自在。
  我缓步踱出小院后一路上都在思索,宇文景央对与观月联姻之事极度不满,有杀人动机;观月遇刺身亡时他又在现场,有作案时间;顺儿曾见到树后有人影,而他的证词也证实了这一点,有目击证人;他的玉佩又出现在命案现场,有客观证物。
  他的情形不容乐观,几乎可以说是铁证如山,我实在想不到如何给他翻案?
  苏熙,我再也不可能找到你,这个身体和你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我要把欠的三条人命统统还在他身上,先还这第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修~~~~




☆、一吻定情

  夜色漆黑如墨,我跨出小院,若有所思,宇文景央的转机究竟在哪?
  “上来。”老妖侧脸对着我,看不清面容,只是声音清冷。
  我低着头,“我……想回案发现场再看看。”
  老妖转过脸来,拉长了声音,“上来。”
  面若寒潭,声似玄冰,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老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对灵剑一挥手,“你不想见案发时在别处见过宇文景央的人证么?”
  灵剑会意跳上马车。
  我犹疑不定的看着老妖,宇文景央自己说的,案发时他就在现场,哪来的人证?
  莫非,老妖……敢找伪证?
  老妖眉心似蹙非蹙,昭示着心情浮躁,不解的看着我。
  我懂,他的意思就是为何我没连滚带爬,灰头土脸的上马车。
  我最终还是上了马车,灰头土脸,我承认自己是个没什么骨气的人,给活人留口气不是比骨气来的重要么?
  “少渊,你……有把握么?”
  老妖闭目沉思,面色不愉,我很识相的闭了嘴。
  疾驰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趔趄险些栽出去,心里大约明白了一件事,老妖这些个侍卫,没一个摆的平马的。
  正想着,老妖蓦然睁开眼睛,出手如电,拽着我的手腕,拉到他身边。
  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戳在我刚刚坐的地方,一看这个我就不由的咂嘴,又是哪出?
  从官道的马贼到暗巷里的杀手,洛阳的治安,越来越差。
  老妖拉着我出了马车,漆黑的小巷里,黑衣杀手挥着长剑,杀气腾腾的围了过来。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这道理我懂,所以一直本着日防夜防的心态,每天揣着二两石灰粉上街,今天半夜被老妖拉起来,好死不死的,就忘了带。
  看这架势,又是一群亡命徒,我从靴子里拔出匕首,蹑手蹑脚的退到墙角,想伺机溜走喊人。
  一个黑衣人发现了我,提剑向我刺来,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老妖一袭白衣就像一团雪,闪到我面前。
  明晃晃的长剑一声闷响穿刺他的胸膛,霎时漾开一朵妖娆明艳的血色涟漪。
  黑衣刺客,疾风流雪,天地万物,时间仿佛就停在那一刻,老妖漾着浅浅的笑靥,清澈如水的眼睛含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不知是在嘲笑我还是他自己。
  我怔怔的半天没缓过神来,老妖那眼神,仿佛他胸口那一剑是我刺的。我偏过头去,心口就像也被扎了一刀。
  老妖几不可闻的笑了,夺了我手里的匕首,回手一剑,黑衣人轰然倒地。
  “啪”的一声,老妖把刺进胸膛的长剑折成了两段,翻掌成风,另外半截掉落在雪地上,滴沥沥的鲜血在雪地之上开出了一片红梅。
  老妖冷声吩咐,不住的咳,“全部格杀。”
  薄凉的月色之下,沉暗的小巷之中窜出一批又一批黑衣人,快的像闪电掠影,对来历不明的刺客很快的形成了包围之势。
  “主子……”灵剑把马车赶到我和老妖面前,板着一张脸,无意的瞪了我一眼。
  看的我火冒三丈,刚才人家杀过来的时候你跑的倒是快,现在反过来埋怨我?
  我搀扶着老妖上了马车,灵剑把一个包袱塞到我手里,凶神恶煞的说:“给主子上药止血,主子要是有,我非……”
  我冷下脸来,把包袱又塞回到灵剑怀里,“你去,我不会上药,你拿少渊的命当成儿戏么?”
  老妖气虚的唤了一声,“洛洛,上来。”
  我一咬牙,从灵剑手里夺回包裹恨恨的说:“也不知你们是不是都疯了。”
  “洛洛……”老妖胸前已然血红一片,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冶艳如妖。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扯开老妖的衣襟,露出如玉般光洁紧实的胸膛,伤口外翻,血腥狰狞。
  老妖用纤长的指尖蘸起滴在胸膛上的泪滴,反复摩挲直至泪水在他的指尖干涩,淡淡浅笑,如歌如吟的道:“洛洛,你哭了……”
  老妖锦缎般轻软的声音,听的我心酸。
  “会不会……有事?”
  老妖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
  我弓着身子半伏在老妖身上,手腕被他攫住,咫尺之间,暧昧尴尬,老妖得逞的坏笑。
  我低声轻咒,“你不要命了。”
  说归说,我却丝毫不敢挣扎,生怕扯动了他的伤口。
  老妖只是紧捏着我的手,阖着眼,一言不发。
  思前想后,总觉得今晚的事透着蹊跷,宇文景央分明不会有人证,就算老妖安排伪证,也没这么快就安排妥当的,一进巷子我们就被包围了,紧接着包围我们的人又被老妖的人包围了。
  我恍然大悟,此时此刻看着老妖,仿佛在看着一个活脱脱的疯子。
  “你,你,你早有安排,你……你是故意的。”
  老妖倚着马车避而不答,手指一紧,捏的我手疼。
  我长叹一口气,浅声喃喃:“你算计谁值得赌上命?你真是疯了……”
  老妖蓦然睁开眼,用力一拉我,扯动了伤口,眉心紧蹙,眸光如火如荼的盯着我,随即浅笑一声,如兰气息融融暖意,在我耳边低吼,“我想我是疯了……”
  我敛下眼眸,轻抿了抿嘴唇,内心百转千回,终究是狠不下心推开他。
  还未及抬头,他的吻纠缠在我的唇上。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他闭着眸,呼吸灼热,轻轻的吮着,温柔而细腻,带着压抑已久的卑微谨慎。
  春意化作潮水缓缓漫过我的胸膛,无处可躲,无处可逃,身体每个角落都被他的爱意淹没。
  天旋地转,我失去了理智,紧紧攀住他,身体挣脱开理智的束缚,回应他的吻。
  感受到我的回应,老妖身子陡然一僵,喘息更烈,下一瞬他似着了魔,单手揽过我的脖颈,狠狠把我抵在车板上。
  他的吻,暴风骤雨一般的狂肆,指尖带过我的长发,一遍又一遍的摩挲,我扯着他的衣领透不过气来,浅声轻吟。
  “主子……你没事吧?”
  我连忙推开老妖,长声的喘息,老妖衣衫半敞,没有血色的脸庞泛着薄薄的红,像是掩在雪下的红梅。
  老妖餍足的笑看着我,欺身上来浅啄了一下,转而淡淡的扬声说道:“灵剑,去问问那些是谁的人。”
  我不由的一寒,不是您说“全部格杀”么?现在让灵剑抹脖儿去问阎王不成?
  “这……是,主子。”
  老妖身体一软,半靠在我的身上,恹恹的说:“洛洛,我又流血了。”
  我整了整衣衫,咬牙切齿的说:“那可真是活该了,明明能躲开,非要往人家的剑上撞,怪的了谁?”
  虽说如此,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帮老妖上药。
  “凡事有得必有失,两相比较,得大于失。”老妖脸上又漾起那副算计人得逞的恼人笑意,大言不惭的高谈阔论。
  “你简直是个……无赖。”
  我想起刚刚的旖旎情愫,不由的脸上一热。
  老妖贴在我的耳际得意的笑着,“洛洛,你的心防像玉石城墙,我若以温情打磨,只怕等我一只脚踏进棺材,还没能把你娶进门呢!”
  老妖的话听得我心底一颤,有一个人对你的心思了若指掌,明察秋毫,这不恐怖么?随即释然一笑,这……不幸运么?
  我怒瞪老妖一眼,“你……你以为这样,我就……”
  又被他给算计了,终究咽不下这口气,这不就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典型?
  老妖蓦然收敛了笑意,手指抵着我的心口,“洛洛,摸着你自己的心问问,你心里当真没我?”
  我眼眸流转,看着他苍白如雪的脸庞,微泛红润的薄唇,狰狞可怕的伤口,再也狠不下心来。
  再看看他衣衫半敞,神色笃定,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恨得牙根痒痒。
  这样一个让人爱的咬牙切齿的人,何其难得?这样一个惊才艳绝的傻子,何其稀有?
  我长叹一声,认了吧,自己爱他,许久之前就爱上了他,只是在心里纠结挣扎不愿承认,不愿接受。
  我是个极尽挑剔的人,还有可笑的瑜亮情结,能让我叹服的人,才能让我倾心。
  我撩开他额前的乱发,明眸浅笑,为何不顺从自己的心意呢?一个能把性命给自己的男人,不值得爱么?
  老妖见我低首不语,轻咳了两声执起我的手,“洛洛,跟了我吧,我不会辱没你,也不会束缚你。”
  我挑眉轻笑,“少渊才华盖世,聪明绝顶,若是哪日想束缚我,我又当如何自处?”
  老妖轻声叹息:“洛洛,天下间你找的出第二个如我这般待你之人?”
  我的心不由的一动,指尖微颤,老妖拉着我的手紧了紧,不容我再逃避。
  这是男尊女卑的社会,老妖没把我束缚在闺阁方寸之地,这是对我最大的宽容和尊重,我还能说什么?
  老妖疲累的阖上眼睛,“洛洛……你的眼里始终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让我觉得你了无牵挂,让我如履薄冰,我猜不透……”
  “洛洛,你要什么?”
  我张了张嘴终究语结,我要什么?我脑中一片空白。
  “你什么也不要,对么?”
  我倒吸了一口气,他比我想象的还要了解我自己。
  老妖了然的点了点头,“洛洛……再没有比你心更狠的人。”
  我垂下了眼,抿嘴不语,我早该知道,自己的举动怎么能避过老妖的法眼?
  “洛洛,你几时才能甘心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我淡淡一笑,低下头,“你知道了。”
  老妖攫住我的脸颊,紧蹙着眉半晌方才开口,“否则你以为殷夕言和封言都去了哪里?我支开他们就是想看你到底会不会走?你对我……当真半分留恋都没有!”
  我一低首,眼泪流了出来,半分没有么?
  老妖情绪起伏,动了伤口,重重的咳了两声,胸口又溢出一片血红。
  我吓的不轻,连忙给老妖止血,老妖别过头去,怄气的说:“既是没有半分留恋,我的死活与你何干?”
  我浅叹一声,转身去开车门。
  老妖翻身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勃然大怒,“洛洛,你敢……”
  他一动,嘴角溢出一丝血来,我一瞪眼,气急败坏的说:“你非把自己折腾死方才罢休?我可不会守着一个死人。”
  老妖眸光一亮,惊喜的叫道:“洛洛……”
  我一脚踹开车门,“灵剑,你死了么?去找雪落来,你主子有什么闪失,我要你陪葬。”
  灵剑看着我像活见了鬼,将信将疑的望向马车上的老妖。
  我冷冷的看着灵剑,“看什么?你不相信本侯有这个手段?”
  我一贯和颜悦色,得过且过,如此转变倒把灵剑吓的浑身一激灵,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巷子里。
  “洛洛,灵剑可是他们的统领……”老妖轻咳了两声笑意融融。
  在黑衣人面面相觑中我“嘭”的一声把马车门关上,“你也给我闭嘴,我可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边说话边喷血的人。”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穿胸而过,稍有偏差你就真的死了,你还笑的出来?”
  我小心的帮老妖上了药,盖上他的大裘。
  老妖紧扣着我的手,靠着小憩,低哑的说:“洛洛……我真快活……”
  看着老妖苍白的脸颊,我低声喃喃,“你早晚会后悔……”
  有人说过,我于人于己都要求甚高,务求尽善尽美,行为做事力求眼前无人,永远第一。这样的个性没一个人能受得了,我身边不会有爱人,也不会有朋友……结果,真的被她言中了。
  许久之后老妖半睁开眼,懒懒的问:“萧家帮你打探到了先知的下落?”
  噶?我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大哥,你怎么还惦记着这码子事?
  我和萧蕴宁在一次闲谈时意外发现萧家作为洛阳四大姓的望族居然和学教颇有些渊源,于是就托他打探消息。
  不是不信任老妖的能力,而是我发现,老妖没有真的想帮我找先知。否则以他和学教的渊源,怎么可能连行踪渺茫的善敏之都有了下落,先知却毫无音讯?
  就在观月死的前一夜,萧蕴宁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我,若不是刚巧观月死了,洛阳戒严,我已经离开了。
  “你为何一定要找寻先知的下落?你要回去?”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老妖,我的身世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半分,他如何会知道?
  老妖一惊,指节叩击着车板,沉声叹道:“果然……”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我手脚冰凉,打从心底里恐惧,他会不会视我为异世妖孽?
  老妖手指冰凉,不由的加重了握着我的手的力道,“古书记载‘十年一觉’,用‘无根之血’解蛊,无根之血……洛洛,你……不是当世之人,对么?”
  我只感觉自己的手和老妖一样冰冷,心如擂鼓,从没有这样怕过。
  我不敢看老妖脸色,“少渊……怕了么?”
  我不是当世之人,大抵就是会被归类为妖魔鬼怪中的一种,要是到了民风闭塞一点的地方,很可能被活活烧死,可能头上还要被贴满各流派的符咒。
  老妖猛咳了一阵,脸色越发苍白,“怕……洛洛,你不会走,对么?”
  我轻抚着老妖的脸颊,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暗叹,我命由天不由我,毕竟我来到这里也没人和我打过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修~~~




☆、只手翻盘

  老妖半倚着我,良久之后,缓缓开口,“洛洛,先知,我会帮你找,给我点时间,好么?”
  我瞥了瞥嘴,随口答应,事已至此,我还找那神棍作甚?
  我清了清喉咙,“少渊,六皇子的事……”
  老妖忽的睁开了眼,苍白的嘴唇,明眸善睐,不得不说这楚楚可怜装的真像,“他的麻烦不解不行,这事也一并交给我,可好?”
  我一挑眉笑道:“少渊可真是技多不压身,什么都硬往身上揽?”
  赚了我一把眼泪,就完了?我掬了一把泪,好歹也让我甩甩鼻涕,别说今晚这一出是专门给我演的,我还没二到那个份上。
  老妖复又阖上了眼,闭目养神,佯装没听见。
  我把玩着老妖的发带,“少渊今儿可流了不少血,我来猜猜,被你算计的人是不是得两腿一蹬,横尸街头?”
  老妖嘴角微翘,用手摸了摸胸前的血渍,沉吟道:“洛洛,给我点时间。”
  我白了老妖一眼,你晚上吃了铅块啊,怎么那么沉的住气?在我面前得瑟一下,你会死啊?要是我理不出个来龙去脉,今儿就甭想睡了。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妖拉着我的手,淡淡的笑着,一看就是憋着坏。
  “主子,”雪落敲了下车门,一看老妖一身血吓得脸色发青,取出金针帮老妖止血,随即又掏出一颗药丸,给老妖服下。
  “主子,再偏一寸,神仙都救不了您,伤口很深,不可再裂开。”
  我该如何说你?攻于心计,还是至情至性?
  老妖言出必行,前一晚血溅三尺,第二天器宇轩昂。看来宇文景央这档子事他还真是非管不可了?
  马车颠簸,直奔国邸,老妖眉心若蹙,额上渗出冷汗。
  我用丝绢轻轻的拭去他头上的汗珠,“何必呢?莫非少渊觉得我了结不了此事?”
  老妖捉住我的手,半眯着眼淡淡的道:“我再不会让你和他有任何瓜葛。”
  
  我和老妖到来之时,国邸正厅已经人满为患。
  凌疯子站在正中,“清晨召众位来此本宫深感歉意,杀害我皇妹观月的凶手已然找到,就是昭国的六皇子宇文景央。”
  众人一听顿时就炸开了,交头接耳窃声议论。
  几位亲王的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若说旁人杀了公主尚且可以交由齐国处置,但若是皇子,如何能任由别国处置?
  这关乎国体,皇室的颜面,当中还牵扯了慕容家和藩王的利益,错综复杂。
  宇文景央虽说只是皇后的养子,但在法律和宗制上他就是皇后的儿子,太子在秦川密谋造反一事,淮阴方面的态度很明确,绝不要太子这个继位者。是扶植太子的幼子还是不谙政治的宇文景央,我觉得尚未定论。
  老妖踱步上前,“太子殿下,片面之词未免武断。”
  凌疯子怒瞪了老妖一眼,“宇文景央在宫宴之上忤逆不道,若是我皇妹不幸殒命,不是正好顺了他的心愿。昭国若是仗着人多势众,存心偏袒,我大齐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众使臣窃声议论,谁也不敢大声,与己无干,多说多错,得罪了哪一个都不是闹着玩的。
  老妖不以为忤,四两拨千斤, “太子既然认定铁证如山,何妨一辩?”
  凌疯子一怔,随即冷哼一声,“本宫且看你如何翻天?”
  “昭国依法办案,绝无偏私袒护一说,众位使臣可作见证。”老妖引了众人来到了观月的房间。
  老妖摸出一块玉佩,“这枚玉佩,是在公主房间的桌下找到的,查实是属于六皇子宇文景央的。这蟠龙玉佩是由云海山的一块古玉石雕琢而成,坚硬无比,剑不留痕,撞地不破。”
  我仔细一瞧,这玉佩和老妖送我的那块一模一样,玉佩在老妖手中若隐若现一个“央”字,想必就是以此断定这玉佩的归属。
  众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老妖却出人意料的缓缓撒手,蟠龙玉佩应声落地。
  所有人都傻了眼,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凌疯子立眼瞪着老妖,冷声说:“宇文景臻,你这是有意偏私,毁灭罪证。本宫再不听你多言,来人,即刻启程回大齐。等两国交兵的国书吧。”
  我连忙侧身挡到老妖身前,别动不动就想掐架,你也不是雇来的打手。再说,老妖现在可掐不得,非得一命呜呼不可。
  老妖几不可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笑了一声。
  笑你妹啊!你没看见凌疯子脸色铁青?还想火上浇油?
  老妖捡起玉佩,不急不躁的说:“玉佩完好。”
  凌疯子阴着脸,“殿下是在戏耍本宫与众位使臣?”
  老妖走到桌前,一把掀落地的大红丝绒桌布,“只是在验证一件事,这玉佩如何会在这房中?”
  查尔胜嗤之以鼻,“自然是凶手杀人时不小心落下的呗。”
  而我经老妖的提醒,恍然大悟。难道是?
  我急忙蹲下,凹痕在大圆桌的中央,圆桌目测上去半径少说也有一米,玉佩假设是从凶手身上掉下来的,怎么可能穿过落地桌布掉到这么里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不由的暗赞老妖敏锐过人,如此细微的一个破绽,就完全解了宇文景央之危。
  凌疯子蹲在我身边,缄默不语,不必说他也想到了。
  “桌下这个印迹,正是公主遇害那日,这玉佩掉在地上留下的,这个房间再没有其他痕迹,说明玉佩直接掉在了桌下。”老妖说完,缓缓的放下了桌布。
  查尔胜不以为意,“那又如何?本宫早就说过是杀人凶手掉下的。”
  老妖指着垂到地的桌布淡淡的说:“那玉佩如何穿过垂布,直接掉到桌下?”
  查尔胜一时语结,“这……”
  老妖走回原位,指着地说:“这个是刚刚玉佩自然掉落的印迹,和桌下那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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