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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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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胜一时语结,“这……”
  老妖走回原位,指着地说:“这个是刚刚玉佩自然掉落的印迹,和桌下那个形状,大小,深浅,相差甚远。”
  老妖走到屋外,右手捏着玉佩,发力向屋内投掷,玉佩穿过桌布,“啪”掉在了桌子里面。 “桌下那个印迹,应该是这样造成的。可会有凶手杀了人之后故意将自己随身的玉佩由屋外投掷入屋内?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我立于一旁静静的看着老妖,眉眼轮廓,气度仪态,如斯诱人?
  众人听后都信服的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你认为如何?”
  凌疯子抖了抖衣袖,冷冷的说:“莫忘了三日时限,还有两日。”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摇头离去,看着昭国的众位藩王的背影,我沉沉的出了口气,此时我才明白慕容家不可怕,可怕的是氏族力量。
  他们盘根错节,把持朝堂,拥兵自重,裂土封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的关系很微妙,平日里明争暗斗,大势当前又不约而同的站在同一立场上,停止内耗。
  老妖他老爹除不掉的不是慕容家,而是藩王,物伤其类,唇亡齿寒。慕容家以第一亲王的姿态扛起的是藩王阶层的大旗,逼极了会演变成异性王们和皇家的博弈。
  宇文景央的问题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适度才有内耗,有些平衡大家都不愿打破。
  老妖额上渗出点点冷汗,胸口隐隐的泛出了点点血红,他的伤口裂开了。想起雪落的话,我担心不已,他从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一把拉住正欲向外走的老妖,“少渊,此案交由我办你可能放心?”
  老妖脚步一顿,四下无人,侧身在我耳边轻笑道:“洛洛好生厉害,反将我一军,别累到了自己才好。”
  我侧首一笑,“多谢。”
  目送老妖的马车离了国邸,我方才放下心来。
  回望依山而建,瑰丽雄壮的国邸,我苦笑一声,若是寻到那神棍,让他帮我也算算,上帝,释迦摩尼,默罕默德,这哥几个我到底得罪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修一修,更健康~~~~




☆、案中案

  这案子很重要,办砸了,这次“友好访问”会变的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不友好。
  首当其冲,要倒大霉的就是老妖,国邸戍卫失职一重罪,查察案件不利又一重罪,只这两项,会压得老妖在朝中翻不了身。既揽了重责,就绝不能失责,这是我的原则。
  连日来事物繁多,一件接一件,让我没法静下心来,现在细想起来,观月的案子疑点众多。
  比如国邸守卫森严,刺客怎么潜入的?又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杀了观月?为什么要划花观月的脸?观月脸上的伤口血肉模糊,绝不是死后划的,疼痛可想而知,顺儿就在隔壁,既没看见凶手行凶,也没听见观月求救?
  我最纳闷的是她胸口的那两刀,不合常理。刀留在右胸,说明凶手先扎了左胸,常理来说一刀扎在心脏上人就挂了,再捅她一刀难道是为了泄愤么?她脸上那些刀口杂乱无章,纵横交错,那才更像是泄愤。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观月房前,正门口溅射的血迹仍在,虽然被踩过,但基本完整。我看着地上的血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在这个位置?
  我看着溅射出来的血滴,猛然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晚上,连忙起身关上房门,从上到下仔细寻找,我若推测的没错,那东西肯定在。
  我抚着门框,果然如果所想,回想起那晚,我在这里踩到石子险些滑倒,当时倒没在意,现在想来觉得不对,观月的正房门口,每日都有下人打扫,哪里那么巧,唯独有一颗石子?
  我蹲在地上四下寻找,所幸是冬天,前几日又刚好下了场雪,我一眼就瞧见了昨日被我踢到一边的石子。
  我捏着石子蹲在地上,前思后想,总是矛盾重重,“雪落,把观月的小丫鬟顺儿叫来。” 
  雪落一拱手,“是。”
  顺儿显得有些紧张,对我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大人。”
  “顺儿,本官是有些事情想向你求证,你不必紧张。”我轻言安抚几句便切入正题:“顺儿,你第一个发现公主的尸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房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顺儿想了想肯定的说道:“是……关着的,当是奴婢是推门进来的,然后才看见……公主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
  我指尖敲击着桌面,“关着的……”
  顺儿见我半晌不语,方才怯生生的说:“大人,若是无事,奴婢……奴婢先行告退。”
  我挥了挥手,雪落带她下去,我又独自一人在观月的房间里转。
  我躺在观月倒下的位置,看着用来嫁祸给宇文景央的玉佩掉的位置,两点若是连成一线,那凶手的位置就应该是……那里。
  我起身出门正好看见回来的雪落,“雪落,随我来。”
  “公子有何吩咐?”
  “雪落,你会验尸么?”
  “会是会,只是算不得擅长。”
  “不必擅长。”我款步向凌疯子的院落走去。
  我在外厅奉茶,没一会的功夫凌疯子就一身素洁的衣袍从内室走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施礼,“太子殿下,下官请求验看公主殿下的尸身,还请殿下恩准。”
  凌疯子径自坐下,瞥了我一眼,看着查案的人越来越少,冷哼一声,“贵国是越来越重视皇妹遇刺之事了?”
  “殿□体抱恙,由下官担当查察此案。”我面上恭敬,心里暗骂,别拿KITTY不当猫咪,我来查案怎么就是轻视了?我顶多也就是近视。
  凌疯子轻抿了一口茶,面色微沉,“洛大人,想必不用本宫提醒你,皇妹的身份非比寻常,你这番话可治你个不敬之罪。”
  我对雪落使了个眼色,“下官不敢,公主身份尊贵,下官岂敢亵渎,特寻了一位女验尸官,只是简单查验伤口。”
  凌疯子略微犹豫了片刻,勉为其难的同意了,但却坚持和我们同行。
  “大人对皇妹之死可有头绪?本宫和大人相交一场,不得不提醒大人,时日不多。”凌疯子负手而立,声音冷冷的,在空寂的停尸房里越显得阴森。
  “多谢殿下一番好意,下官定然竭尽全力。”
  “如此甚好。”
  不多时,雪落用白绢擦拭双手,对我点了点头,我朝凌疯子一拱手,“多谢殿下。”
  凌疯子抬步离开,不咸不淡撂了句,“还望大人早日破案。”
  出了停尸房,雪落要向我汇报,我连忙对她一挥手,“找人把观月的院落封了,回府再说。”
  坐在马车上我沉思良久,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发出“咚咚咚”的闷响,“雪落,观月的伤口是不是两刀手法不同,一刀是自上而下,另一刀是直上直下?”
  雪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是……”
  “左边那刀是自上而下,右边那刀是直上直下?”
  雪落简直像被雷击了一样,讷讷的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马车径直赶到了老妖的府上,我推开房门,老妖正在看书,见我来了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对我招了招手。
  我见他面色苍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没好气的说:“少渊,天下间还有什么书是你没读过的?”
  “洛洛讲的‘相濡以沫’那个我就没读过。”老妖拉过我的手笑意融融的温声说道。
  “少渊日算夜算,穷尽心力,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好么?”
  我把老妖掩在身后的那本策论》夺过来,合上放到床边。
  “好。”老妖拉着我的手笑看着我,柔光宠溺,看的我浑身不自在,不由的低下了头。
  我挣开老妖的手,正色道:“少渊,还是听我说说案子的进展吧。”
  老妖纤长的手指抓住我的手腕,复又攫住我的手,神色慵懒的点了点头。
  我挣不过老妖,就任由他拉着,“少渊,有没有觉得观月的尸体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老妖只是凝神听着,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观月倒在门口,尸体又没有挪动的痕迹,说明她一开门就被人杀了。匕首留在右胸上,而不是左胸。说明凶手是第一刀已经刺在左胸的心脏处了,那第二刀刺右胸又是为什么?第一刀那么精准,显然是要一击毙命的,那又怎么会有右胸那一刀?岂不是多此一举?六皇子的玉佩是被人投掷进房间的,为什么要杀了人要出去再把玉佩投掷进房间?这也是多此一举。”
  我在专注的想着,老妖却轻柔一笑顺势轻拉把我按在床上。
  我猛然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老妖漾起一丝坏笑,把我的双脚放在床上,“洛洛认为我要做什么?”
  我低着头,讪红了脸,我承认我想太多了。
  老妖端坐在床边,拉过锦被给我盖上,“休息下,慢慢说。”
  我抬首笑看着他,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老妖眉峰一跳,调情道:“洛洛这样子,好看之极。”
  我靠在锦被里看着素衣随性的老妖心神荡漾,清了清嗓子,“那个……说到哪里了?”
  “那两刀不合情理。”
  “不止如此,观月房门正对着的地上有血滴溅在上面,这个位置一般是不会有血滴的,至少不会这么完整,因为这个位置应该是凶手站的地方。至少应该有一部分溅在凶手的身上才对。六皇子的玉佩又是被人掷入房间的。我推测凶手不是站在门口刺杀观月的,而是在院子的高墙之上,投石引观月来开门,然后再飞刀投掷,刺死了出来开门的观月,把宇文景央的玉佩投掷入房间。这样血滴,观月倒下的位置,宇文景央的玉佩掉落得位置,左胸刀口自上而下,这些就都说的通了。而且,我在观月的门口捡到了这个。”
  我把那颗石子掏出来给老妖看,“观月的房门上,刚好有个磕出来的印子和这石子吻合。”
  老妖捏着石子低首沉思,点了点头。
  “但又有不合理的地方出现了,观月被人投刺倒地,房门应该是开着的,也不可能出现右胸上的第二刀和脸上那些伤口。我猜测……凶手有两个。观月中刀倒地当时只是昏死过去,第二个人来补了第二刀,当时观月躺倒在地,所以刀口是直上直下,而且刀最终就留在了观月的右胸上,第二个人刺死了观月以后,顺手关了房门。”
  老妖轻蹙了下眉,“确是两个人,两刀的力道速度相差甚大,左边那刀衣服的切口平整,右边那刀切口参差不齐。洛洛,我疑惑的是第二刀为什么刺那里?”
  那里?经老妖一提点我恍然大悟,那个位置确实也不合常理。
  
  




☆、真相·大局

  我十指交叠蹙眉不语,老妖倚床而笑,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就是因为看着我拧的像麻花一样的脸?
  “第一个凶手,伏在几丈高的墙头,在观月开门的一瞬间投刺匕首,精准干脆,蓄谋已久,不像仇杀,这人更像个杀手。而第二个凶手,和观月有深仇大恨。”
  “何以见得?”老妖敛笑而问。
  “观月脸上的刀疤纵横交错,杂乱无章,长短不一,凶手当时很激动,很愤怒,没有深仇大恨不会耗费时间来做这件事。”我直觉认为这是个女人干的,女人的报复最容易往脸上招呼。
  老妖点了点头,阖着眼若有所思。
  我看着老妖胸前的伤口,不由心疼,打从我们认识起,他一刻都没松懈过,何必这样苛求自己?
  那伤口?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陪凌疯子他们在天下洛苑赏梅之时,有个下人惊了观月,她当时吓得脸色发白,抚胸喘息了许久,宣城甚至招来了太医。我犹记得观月当时是……抚着右胸。
  “少渊,我想我知道为何第二刀是那个位置了。她胸前的两个伤口从人体中间线来看是基本对称的,这两个凶手选的都是心脏,心脏是最容易一击毙命的位置,只是观月异于常人,我若没猜错她的心,应该是在右侧。由此推测,真正刺死观月的第二个凶手不但和她有仇,而且和她极为熟悉。”
  一个熟悉观月作息,能轻易绕过行馆把守的齐国卫队,和她有深仇大恨的女人,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她是齐国使团中人。
  还有就是,顺儿撒谎。
  她说她是去服侍观月洗漱更衣的,一推门发现观月死了,紧接着就喊人求救。那她手里的水盆衣物呢?我们在案发现场一样也没看见。公主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有心思收拾这些?
  老妖蓦的睁开眼,”如此,便够了。”
  我略一思量,是了,无论这凶手是谁,只要和昭国脱了干系,结果对老妖而言,都是一样。
  老妖见我低头不语,想事已经想通其中症结,缓步走到窗前,顺手一推,冷风吹散了一室的暖意。
  老妖背对着我,负手而立,“洛洛,我不知如何说,是非,有时就像这雪和泥,分得清自然好,分不清也只能任由它们搅烂。”
  我上前环抱老妖,靠在他肩上,颤声说:“少渊,我相信……你是用雪在掩盖泥。”
  推断出第二个凶手的身份,第一个能有多难?宇文景央当晚抗婚,玉佩却是几日前就遗失了,这说明宇文景央并不是因为抗婚一事有杀人动机而恰巧被人利用,而是这个人最初的嫁祸目标就是宇文景央。朝中几人认识宇文景央?几人接触得到宇文景央的玉佩?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和宇文景央一起长大的太子。
  太子派人在齐国行馆刺杀和亲公主,这个内情,谁又敢揭?
  现在想来,老妖应该早就想到了凶手是两个,从看到观月身上那两个刀口开始。玉佩嫁祸让宇文景央牵扯其中,老妖不得不拆穿玉佩嫁祸的把戏,这案子若真的破了就势必会扯出太子,无论是不是太子的人最终杀了观月,他杀人的意图就摆着那里。
  这件事上,杀人未遂和杀人是同罪,到时战火纷飞,哀鸿遍野。老妖顾着大局,没有拆穿对他有利的真相。
  老妖身躯一震,紧握着我的手,轻拥入怀,久久没有开口。他对事想得总比人周全、通透,是以比人劳心费力,我似乎开始明白他不断的收拾着太子的烂摊子,是因为他冷漠无情的心里,装着的是整个国家,十足的傻子。
  我喉咙一哽,低声叹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国邸了,你自己好生休养,暂且忘了……家国天下吧。”
  老妖低声应了,转身向书房,提了一条白色的狐裘,成色虽不及上次送我的那条,但看的出来也不是俗物。
  “外面冷,穿上吧。”
  我轻轻的抚摸着皮毛柔顺的狐裘,啧了啧嘴,“少渊可是捉襟见肘了?拿出手的越来越流于凡品!”
  老妖目光如水,似笑非笑, “凡品?洛洛当真是没良心。”
  我掸了掸狐裘忍住笑意,不温不火的说:“谁还没个手头拮据的时候?”
  老妖帮我紧了紧狐裘,“洛洛大可放心,我便是手头再拮据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心一动,面上装作没听见,拿起床边的书晃了晃,“策论,借我一看。”
  老妖无奈的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我把策论贴身放好,竟然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感觉,水滴石穿。
  
  我陷入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困局,没有铁证,我要是敢把矛头指向东齐,凌疯子非让我和他皇妹一起出殡不可,不去齐国行馆搜查,我哪来的铁证?
  顺儿说谎,我就先拿她开刀。
  我在吩咐了雪落之后,独自在房间里查看,看是否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我拎起枕头,突然感觉枕头里似乎夹着东西,正想翻开来查看的时候听见一声尖叫,顺儿脸色煞白,被雪落压在门口。
  顺儿对雪落凄声哀求,“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对雪落挥挥手,示意她放开顺儿。
  顺儿一挣脱钳制马上向我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枕头。雪落闪到我身前,一把抓住顺儿的左臂正欲用力。
  我吓的一身冷汗,“雪落。”
  雪落的身手我是见过的,她这一下,顺儿非变成杨过不可。
  顺儿缓过神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我一抬手,“顺儿,你说你在案发当晚就在隔壁给公主准备衣物,没听到任何声响是么?”
  顺儿的神情陡然一紧,低声的回道:“是。”
  “可刚刚本官就在这个房间里滑倒了,隔壁的侍卫听的清清楚楚。案发时是晚上,更为肃静,你如何连公主倒地的声音都未听到?”
  “奴婢,奴婢当时太紧张了,可能……可能是忘记。”
  我拍着桌案厉声喝道:“是忘了,还是你当时根本不在房里?”
  顺儿瑟瑟发抖,“不是,不是,奴婢,奴婢真的在房间里。”
  “可有人记得顺儿那晚出去了,直到亥时方才回来,可要本官把人叫来当面对质?”
  顺儿沮丧的掩面而泣“张大哥他……竟然……”,
  “你去深夜溜出行馆做什么?”
  顺儿重重的咳了两声,“奴婢,奴婢是偷偷,去抓药了,奴婢染了风寒。”
  “行馆没有郎中么?顺儿,你若一再编排谎言欺瞒本官,本官就把你交由太子殿下严惩。”我沉下脸,这谎撒的谱都没有,还不如上坟烧报纸呢,糊弄谁呢?
  “奴婢,奴婢,”顺儿一咬牙,“奴婢确是去抓药了。”
  我略一想,抓药?什么药不能找行馆的郎中?
  “那你真的是在亥时一刻发现公主死了么?”
  顺儿泪眼汪汪,“真的,奴婢是亥时回到国邸,一回来就去了公主的房间,走了一刻钟。公主,她……那时已经死了。”
  我挥了挥手,“你先去吧,本官有事自会再传你。”
  侍卫带顺儿出去,我朝雪落一招手,“找人盯着她。”
  “是,属下明白。”雪落楞了一下,似懂非懂。
  我拿着枕头细细的端详,刚才顺儿看着枕头的神情太不正常了,即便这是观月的遗物也不至吓的她脸色发白。
  我摸索了一下,果然有东西。
  但看到从枕头里摸索出来的东西,我又疑惑了,没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只是一件绣着梅花的红色肚兜而已。
  若说这件肚兜有什么不寻常,那就是它的尺寸,这分明是个婴孩的尺寸。观月的枕头里藏了一件婴孩的肚兜,而这东西才是令顺儿脸色发白的真正原因。
  难道……思及此,我心里一惊,或许这就是观月被杀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修~~~~~




☆、峰回路转

  “公子。”雪落敲了敲门,规矩的立在门外。
  我把肚兜塞回枕头,把床铺理好,抖了抖衣摆向门外走去,雪落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仿佛她要从我身边淡出一般。
  老妖的侍卫倒是都有封“言”的本事,说起封言,他已经消失很久了,“雪落,封言呢?”
  雪落辑手立在一旁,“属下不知,可是属下有何疏忽?”
  我讪讪一笑,“没,随口问问,雪落多心了。你去查查哪个侍卫是顺儿说的张大哥?”
  雪落瞠目结舌,我挑眉一笑:“雪落,兵不厌诈。”
  齐国行馆的侍卫里有多少姓张的?姓张的里面又有几个是守门的?守门的里面又有几个是守侧门的?应该剩的不多了吧!
  雪落缩了缩眼角,低下头去,“属下领命。”
  
  我和雪落从侧门出了国邸,我倒要看看顺儿到底抓的是什么药?
  提着按顺儿的方子开的草药,我们出了陈氏药铺。
  雪落打开草药包,嗅了嗅,猛然一惊,“公子,这是……”
  我按着雪落的手,沉声说:“伤寒药。”
  马车上,我抚着额头,这药绝不是顺儿的,她抓完药回来直奔观月房间,发现她已经死了。既然是背着主子,哪有拿药直接去见主子的道理?除非……这药是观月的。
  雪落沉默良久,淡淡的开口,“公子,可是信不过属下?”
  “少渊放心以性命相托之人,我如何会信不过?顺儿除了在亥时一刻真的看见公主已经死了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我靠着马车微微抬眼。
  “那公子为何……”
  “我暂不想打草惊蛇,你就权当它是伤寒药吧。”
  雪落抿了下嘴唇,喃喃自语,“难怪他那等心高气傲之人,甘心赶车。”
  我抬了抬眼,瞄了观月一眼,怎么着,公子我是沙尘暴,得谁埋没谁?倒是委屈你们了?
  顺便提一句,老妖平日里安排的马车相当“靠谱”,让我很想让这板儿车“靠边”。
  我从角门回到国邸,线索似乎又断了,顺儿虽然谎话连篇,有作案的时间,第二个凶手的作案手法她也确实可以完成,但她没有作案的动机。
  她能不断说谎去维护一个死人,可见其对观月忠诚。
  齐国使团中的女人,这个范围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凌疯子这次出使阵仗摆的要多骚包有多骚包,侍女少说也带了三四百,挨个排查浪费时间暂且不说,那疯子如何能同意我排查他使团中的人?我能跟他摆一摆凶手是两个的事实?抖出太子那一档子事,可就要命了。
  雪落突然惊呼,“公子,小心。”
  我的思绪被打乱,忆轩与我险些在院门口撞在一起,不,此刻该叫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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