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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之近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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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老板的馄饨跟娘亲做的馄饨是一样,尝不得一丁点肉味,馅很柴很柴。
  
  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南宫博雅坐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吃,不时摆动着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经收起来,南宫博雅神情专注地看着那仿佛是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的少年,黑眸中载浮载沉,最终,沉淀的又是何物?
  
  吃完那碗馄饨的最后一口,风子墨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对南宫博雅道:“走吧!”
  
  “嗯!”
  
  放下一锭金子,南宫博雅站起身,两人相对无语地向前走去。他们的身后,那名小摊老板不知所措地拿着那锭金子,破旧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个空碗,还有一个碗装着已经凉透了的馄饨。
  
  由始至终,南宫博雅都没有问,那碗剩下来的馄饨究竟是给谁的。
  
  行了片刻,彼此沉默着的两人似乎都已经没有了逛灯会的性质了,在南宫博雅说出那句‘回去吧’的时候,风子墨无声地同意了。
  
  回到宫中,风子墨借口累了,没有随着南宫博雅到御书房去,径自回去自己的房间。
  
  南宫博雅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久久凝视,唇边慢慢溜出一抹笑,在深沉的黑夜中,丝丝玩味若隐若现。
  
  忽然,空中刮起了一阵风,就连空气中似乎也有些不一样了,如同鬼魅般,一道黑色影子忽然从黑暗中现身,站在南宫博雅的身后,垂首恭敬道:“主子!”
  
  “去查今晚上的事,两天内朕要知道芸莱山庄行刺朕的原因!”
  
  “是,属下知道!”
  
  “去吧!”南宫博雅淡淡道,霎时间,那道黑影如同来时般的神秘,已经不知何时便消失无踪了。
  
  又在原地站了片刻,他忽然低低笑了下,没有走向御书房而是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月色朦胧,长长的游廊里即使挂着灯笼,四周景物仍是看得模糊,偶尔有一两名侍女公公走过,看见他纷纷跪下行礼,南宫博雅看也没看便走了过去,行了片刻,那地方却是愈来愈偏僻,方才稀稀疏疏可以看见的侍女公公们几乎是一个也看不见了。
  
  原先唇边挂着的那抹笑容已经不知何时便消失不见,微微眯起的凤眸虽然是直视着前方,但是朦胧的月光下,仍是隐约可以看见深藏其中的复杂。
  
  行了片刻,他停在一所安静的宫殿门前,静静地站立半响,微垂下的眼睑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停了半响,方才走进去。
  
  守在门外的侍卫们看到他忙跪下去行礼,“属下见过陛下!”
  
  他看了看室内一下子就熄灭掉的光线,不紧不慢地道:“你们先下去!”
  
  “是,属下告退!”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再也听不见,南宫博雅站在门边,把玩着折扇,漫不经心道:“这些日子来,你可想清楚了?”
  
  “……”里面依旧是静谧一场,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却丝毫不在意,又道:“看来,这些日子还不足以让你想清楚,十日之后,朕再来看你!”
  
  ‘碰’的一声,里面传来瓷器被摔破的声响。南宫博雅轻笑一声,转身欲离去,顿了一顿,又转过身来道:“虽然朕对你不介意多点耐性,但是你也要清楚,朕即使再有耐性,那也是有限的!”
  
  回答他的是‘碰、碰、碰’数声瓷器被摔破的声响,南宫博雅勾唇轻笑,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里面的一片狼藉。
  
  “乱臣贼子,我恨不得杀了你!”
  
  南宫博雅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里面却忽然传来一道充满了怨恨的声线,清脆上扬,分明便是一名女子的声线。
  
  “哦?”南宫博雅闻言却不生气,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公主殿下终于肯跟朕说话了么?朕还以为,公主殿下是打算当一辈子的哑巴了呢!”
  
  “南宫博雅,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了,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痛悔一生的!”
  
  “朕日后痛不痛悔的还不清楚,但朕不介意现在就让你痛悔一生!”
  
  闻言,室内静默了一会儿,但马上那道声线又响了起来,带着惊慌:“南宫博雅,你想干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呵呵!”南宫博雅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一说到你的心上人便这么激动了么?”
  
  “你下流,无耻!”那道女声尖锐地骂道:“你明知道我已经心有所属,却硬是拆散了我们,将我软禁于此,你以为你这样我便会屈服了么?告诉你,做梦!”
  
  “你好好休息吧,十日之后朕再来看你,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些,不然——”他‘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续道:“——朕可不敢保证你的心上人能够平安无事!”
  
  语毕,转身离开,丝毫不理会身后传来的痛骂声,施施然地往宫殿外走去。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把玩着折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朦朦胧胧的月色下,风子墨遥遥站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面上惨白惨白。
  




16

16、第十五章【公主】 。。。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把玩着折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朦朦胧胧的月色下,风子墨遥遥站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面上惨白惨白。
  
  脚步顿了一顿,南宫博雅神色不变地走过去,若无其事问道:“子墨,你先前不是说累了要先回去休息么?”
  
  “……”风子墨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任何声响也没有发出来,一双黑眸始终雾气蒙蒙,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
  
  “来,我们走吧!”南宫博雅牵过他的手,声音轻柔,“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我们走吧!”
  
  风子墨木然地任他牵着走,终于嗫嚅着将问出口,“……那女子……是前朝公主,是么?”是他的亲人,是么?
  
  虚弱的声音刚出口,那牵着他走的男子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他,依旧笑着,笑得云淡风轻,“是啊!”
  
  心中的茫然一下子被惊喜所取代,原来在这个世上,他还有亲人,即使是同父异母的手足,那也还是他的亲人。
  
  “子墨怎么了?”面前的男子还在追问着,状似不解,“你看起来为何那么高兴呢?”
  
  他一下子回过神来,第一次用那么严肃的语气跟他说话,“你为何要将她软禁在这里?”
  
  南宫博雅笑了,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嘲讽,“这个,恐怕不需要子墨来管把?”
  
  风子墨心口一窒,猛然甩开他的手,他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自然是听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所有对话,他深深吸了口气,冷静问道:“你软禁前朝公主,究竟有什么目的?你想叫她想清楚什么?你抓了她的心上人来威胁她,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南宫博雅脸上的笑容不变,可是他看向风子墨的眼神却是带着深深的不屑与嘲讽,“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朕的呢?”
  
  “你……”被他这样一顿抢白,风子墨顿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静默半响,空气中传来他那低低的声音,“放了她!”
  
  南宫博雅挑眉。
  
  他那藏在依旧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掌心,“陛下,请您放了她!”
  
  “放了她?”
  
  “是,放了她,只要陛下愿意放了她,那——”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里只有清明一片,“——无论什么要求,臣都会答应陛下!”
  
  “……”
  
  “……”
  
  沉重的静默在彼此间蔓延开了,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听得见风轻轻吹拂过的声响,还有树叶被摇晃的‘沙沙’声。
  
  良久良久,忽然听得一声轻笑,那是一声,满不在乎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声,南宫博雅渐渐走近风子墨,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邪魅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你当真以为,朕会那么稀罕你么?”
  
  那轻轻的声音,带着足以溺死人的温柔,在他的耳边缓缓地响起,风子墨静默不动,漆黑的眸子不错眼地回视着那双邪魅的丹凤眼。
  
  “你知道朕为何起兵么?你知道朕为何逼宫么?”
  
  “……”
  
  紧挨着他的耳畔,南宫博雅继续说着:“这个皇位,还不足以有那样的魅力!”
  
  风子墨猛地睁大眼,藏在衣袖中紧握成拳的手愈来愈用力,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紧紧咬着牙,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叫喊出声。
  
  四周好像一下子变成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可是耳边的这个声音,却仍然继续着,“朕早就向你父皇提过亲了,你父皇本来也说要答应了。”
  
  “可是你的皇姐却总是不愿意,无论朕为她做了什么,她总是向着别人,最后竟然自己向你父皇请旨,下嫁他人,你说,朕能不气么?嗯?”
  
  “所以,你就起兵,逼宫,然后将她软禁起来了,是么?”黑眸一片空洞,他只是机械性地反问。
  
  “呵呵!”南宫博雅又笑了,“你知道一年前朕为何只一眼就决定将你留在身边呢?”
  
  他抬眼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写满了不解。
  
  “就因为你这双眼啊!”他目光一下放柔了,伸手盖住眼睛以下的部分,“真的,你看,这样看上去更像了!”
  
  眼睛以下被他紧紧捂住,被捂住的口鼻无法呼吸,风子墨的脸渐渐地越憋越红,可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却是瞬也不瞬地紧盯着他,那神情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看不进去,眼里只剩下那个笑得温柔却残忍的男子。
  
  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那美丽到妖魅的面容也在他的眼里渐渐地模糊,耳边低低地回荡着什么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一般,无论如何凝神也无法听得真切。
  
  他缓缓回神,发现自己躺在南宫博雅的怀里,他的白色衣裳总是有着一种可以让他安心的好闻的味道,他看见他的神色有些惊讶,嘴唇在动,唇形优美,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他虚弱地笑了一笑,道:“我终于知道,一颗心被人踩在地下是什么感觉了。”很痛很痛,痛到让人恨不得立即就死去。
  
  南宫博雅微微蹙了蹙眉,无言地望着他。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风子墨从他身上起来,骤失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风子墨道:“陛下,谢谢你今晚让臣更加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原来不过是个替代品!
  
  之前他就总是喜欢用手盖住了他的口鼻,然后笑着凝视他,那个时候,他总以为这是他的小癖好,却没想到,原来竟是因为这样。
  
  呵!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笑的呢?
  
  “陛下您迟迟不愿立后,就是因为里边那位前朝公主,是么?”
  
  南宫博雅没有反驳。
  
  风子墨便点点头,又道:“你希望她当你的皇后,可是她不愿意,于是你便软禁了她,甚至还抓了她的心上人来威胁她,是么?”
  
  南宫博雅眯眼望着他,依然没有言语。
  
  “南宫博雅,说到底——”风子墨淡淡地笑了笑,“——你也不过是个得不到爱情的可怜虫!”
  
  “……”
  
  “可怜到即使是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你依旧是,得不到她!”
  
  低低缓缓的声音最后在尾音的时候微微上扬,带上一丝丝的颤动,拨乱了安静的空气因子,朦胧的月光下,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风子墨死死地盯着他,南宫博雅却依旧沉默着,微垂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的目光,风子墨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隔了好一会儿,南宫博雅才慢慢微笑起来,手中折扇一展目光如同平常时候一般风流倜傥,却又隐隐涵义流转其中,风子墨听见他悠悠吐字:“若是这样,那,拼尽一切帮助朕的你,落得众叛亲离的你,遭世人唾骂的你,岂不是更可怜么?”
  
  悠然自得的声音,轻轻柔柔地传来,盈满了风子墨的耳间,风子墨手一抖,连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冷,周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突然下降,他觉得自己仿佛快要冷死了。
  
  “你说错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风子墨不可思议地想着,唇边勾起的弧度却是愈来愈大,“我不可怜,真的,一点也不可怜,这一切,都不过是我自己自找的,所以,充其量,也只能说是我自己犯贱,是自己犯贱。”
  
  “所以,都是我自找的!”他转身,迈开的脚步却是那么的不稳,南宫博雅看着,觉得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摔倒一样,刚这样想着,风子墨便‘碰’的一声摔倒下去了,好半响没有爬起来。
  
  南宫博雅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风子墨跌坐在地上,视线看着前方,眼神显得那样的迷茫,就像是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小孩儿,无助又可怜。他沉默地看了他半响,邪魅的丹凤眼也微微眯了起来。
  
  风子墨忽然抬起头,望着他,静静地说道:“南宫博雅,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或者……”他微微地自嘲,“……应该说,你真的有心么?”
  
  南宫博雅同样笑了,“朕自然也是有心的,若是没心,那人还怎么活得下去呢?只不过,这心,对待不同的人,也是有着不同的标准的,不是么?”
  
  “就好比,你跟你的皇姐。”
  
  风子墨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手脚更是凉得像冰,他仰高了脸,用力地看着他,努力想要把他此刻的表情记在心上,南宫博雅低头注视着他黑漆漆的眸子,微笑开口:“其实,看真点,你的眼睛也并没有你皇姐的那么漂亮啊!”
  
  满不在乎的话语轻飘飘地响起,重重地落在他的心中,他睁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转身,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去。
  
  四周再没有南宫博雅的气息,只有呼呼的冷风盈满了他的衣袖。
  
  他闭上眼,忽然抬起手,将自己的手腕放到自己的口中,用力地使劲地咬着。口中渐渐有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却浑然不觉。
  
  再用力点,再用力点,这样那个地方就不会痛了!
  




17

17、第十六章【雪灾】 。。。 
 
 
  
  那晚南宫博雅走后,风子墨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手脚更是一片冰凉,完全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住处的,只知道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
  
  四周再没有南宫博雅的气息!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昏黄的灯火摇曳不定,像极了那个夜晚,那个他第一次献身给他的夜晚。
  
  他只远远望了那灯火一眼,便被刺痛了眼睛,于是翻身下床,用力地挥开了那摇曳不定的烛火,蜡烛被他扫到地面上,黄色的火焰摇曳了几下,便‘噗’的一声熄灭了。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四周的一切再也无法看清了,他置身于黑暗之中,不住地喘息,心脏一阵紧缩,旧疾发作,熟悉的揪痛感再次向他袭来,他抓住自己的衣领,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样,艰难又痛苦地呼吸着。
  
  ——没有其他的时候,本王允许你叫本王的名讳。
  
  ——子墨,本王想要你!
  
  ——你知道为何一年前本王看见你便决定将你留在身边么?
  
  ——就因为这双眼睛,真的,这样看更像了!
  
  ——其实,看真点,你的眼睛也并没有你皇姐的那么漂亮啊!
  
  之前的甜言蜜语全化作了今日的噬骨毒药,将他的话全都听信然后偷偷开心的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真的太愚蠢了!
  
  心脏愈来愈痛,愈来愈痛,他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紧紧地咬住,直到口中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仍是没有松开,紧紧地咬着,拼尽一切力气的咬着,想要让自己忽略来自心脏的痛。
  
  黑暗中无法看清一切,只听得见他不住传来的喘息声,心脏的疼痛渐渐缓去,只余下绵绵的痛,仍在不住地传来。
  
  他忽然握紧拳头一阵乱挥,四处都传来东西摔落在地的声响,然后松开手,便颓然地跌坐在地上,轻轻地笑了起来,慢慢越笑越大声,直笑到喘不过气来,仍是不愿停住。
  
  有液体从眼角滑落下来,冰冰凉凉的,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冰凉的青石砖上面。
  
  他却似浑然不觉,勾了唇角继续笑,苍白的脸上,那红艳艳的薄唇显得愈加妖艳,依旧是笑个不停。
  
  “利用也好,代替也罢,全都无所谓了!”那样子的黑暗中,他的脸色苍白得犹如鬼魅。“全都无所谓了,南宫博雅,我只想要一样东西!”
  
  那日之后,南宫博雅像是彻底忘了风子墨这个人一般,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时间继续往前走,半个多月过去了,京城里初冬的第一场下来了!
  
  初冬的第一场雪在祈国的京城下了一天一夜,皇城里雪积了三寸后,一脚踩下去,便不容易拔得起来。街道上清理出来一条道路,路上还有水迹,踩在上面久了,靴子便会有一些濡湿。
  
  风子墨走下朝殿来,早上来的时候靴子沾上的水汽已经干了,只是仍旧有一层寒气覆在脚上,冰冷难忍。
  
  “宁王爷——”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风子墨回头,看见一张有些陌生的脸孔,他微微点头,目光淡然。
  
  “恭喜啊!”那人道,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冷淡,开怀道:“再过不久宁王爷就要有自己的府邸了,到时候一定要宴请各位同僚啊!”
  
  宁王府已经在数日前赶建完成,今日早朝便将入府的时间定在了半个月之后。
  
  听到那人的话,风子墨轻轻笑了下,有礼回道:“若是赏脸,便请大人来喝杯薄酒吧!”淡淡的微笑,有礼却疏离。
  
  那人便开心地笑了,“到时候一定到、一定到!”说完后又挠了挠脑袋,状似有些不好意思,“王爷应该还不知道下官叫什么吧?呵呵,下官叫赵匀青,王爷叫我匀青便好!”
  
  说着偷偷抬脸瞄了风子墨一眼,老实巴交的样子惹得风子墨微微发笑。
  
  “你们在聊什么?”
  
  一道温和的嗓音插了进来,两人抬头,便看见莲池烨微笑着走过来,风子墨道:“你不是留下来跟陛下商议赈灾的事情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莲池烨点点头,回道:“已经商议好了!”
  
  “陛下怎么说?”
  
  莲池烨叹了口气,道:“今年北方的雪灾是历年来最严重的一次,才刚入冬,那里的雪已经积了快一尺厚了,被冻死的老百姓很多!”
  
  赵匀青便道:“别说是北方了,就连京城这里,那雪也是积了快三寸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雪一直这么下,苦的,还是那些老百姓。最可恶的是那些奸商,明知道冬天大家最需要的便是煤炭,竟然像是全部都商量好的一样,将煤炭的价提得高高的,这样那些穷苦的老百姓哪里买得起啊!”
  
  “嗯!”莲池烨点头,“刚才陛下已经下令开仓赈灾,也传令下去,谁若是敢私自把煤炭等用品的价格提高,就抓起来,交由刑部处理!”
  
  “陛下真是一位明君啊!”赵匀青摸摸脑袋,由衷地说道。风子墨看了他一眼,仍旧是不发一语。
  
  莲池烨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白,担忧地问道:“子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没事。”风子墨摇摇头,“大概是昨夜里睡得不是很好!”
  
  赵匀青便道:“最近天色寒冷,要记得自己保重身体,这种天气里,着凉了是很容易落下病根子的。”又抬头望了望天色,忽然‘哎呀’一声,急急道:“我答应过我侄子今天早朝之后去探望他,时候不早了,下官先告辞了!”说完,人已经急急地跑了。
  
  风子墨望着他急急离去的背影,平静的脸色看不出心中的想法,莲池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道:“赵大人是个很不错的人,若是能结交为知己,倒也挺好的。”
  
  风子墨看了他一眼,笑了一笑,继续往前走。莲池烨看不清他那笑容的涵义,叹息道:“子墨,若是有什么事情,不要总是一个人藏着,你要记得,我永远是跟你站在一起的。”
  
  “谢谢你,但是——”淡淡地说着,风子墨抬头望向天空,“我很好,真的很好!”
  
  知道从他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莲池烨只得放弃,忽而像是想到什么般,笑道:“前些日子陛下赏给我一瓶百年竹叶青,我记得你其他酒都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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