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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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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玉泉夸傅卉舒:“这孩子真好,多懂事!”
戚金贵赞同道:“卉舒是比小沐懂事的多,小小年纪认识不少穴位,了不得。”
戚小沐接过水来乖乖的喝,水太多,喝不完,瞅瞅低头做作业的傅卉舒,她转个身就把杯子里剩下的水泼门外去了。随后把空杯子放到傅卉舒跟前,看着傅卉舒满意的点头,她也跟着满意的点了一个头。
蔡玉泉在旁边看得哈哈笑,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特别喜欢不听话的小孩,那些中规中矩的小孩他一点不喜欢。戚小沐刚才的举动很合他心意,他越琢磨越有趣,琢磨够了,又问戚小沐:“小沐,知道什么叫素描吗?”
戚小沐咬咬铅笔,说:“不知道。”
蔡玉泉点点头,对戚金贵说:“老哥,小沐有这天分,该让他接受点正规教育,把绘画底子打好了,再配上你这手艺,以后指不定能成大器呢!”
“正规教育?”戚金贵有点迷糊:“什么叫正规教育?就是你说的素……素描?素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呀!”他心思一转,又说:“你看吧,我打小是跟着我爷爷我爹学的画画,看见什么想到什么就画什么,我都不正规,怎么教小沐正规呢。要不,玉泉,你来教教小沐?”
“没问题,”蔡玉泉很爽快的应了:“以后我教她。这孩子可塑,又有你的遗传,能教出个好徒弟来我也高兴。”
“快别说遗传啦!”戚金贵捋捋小山羊胡,叹气:“小沐她爸,就是大成,那是我正儿八经的遗传,什么都遗传到了,就是手艺没能遗传的到,他不爱这个,爱看书,爱看书是好事,咱也不能阻了孩子的前途。当初我还寻思着他要考不上大学,我就是揍扁他也得让他把手艺都学过去,那阵子可把我愁的不轻,我恨不得拿把刀子朝他肚子上伺候一刀,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戚金贵抱怨了戚大成好一阵,有句老俗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戚金贵说想在戚大成肚子上伺候一刀,戚大成的肚子就真迎来了一刀。
戚大成得了急性阑尾炎,打针吃药都不管用,疼得差点满地打滚,只能做手术。
李清芳掌的刀,手术很顺利。医院里的普通病房都住满了人,有几间高级病房倒是空着,医院里有人好办事,李清芳给他走了走后门,让他住了一个单间,并且只收取普通病房的费用。到这一刻为止,戚家跟傅家的关系在亲近的基础上算是又拉近了一层。
白天冯燕和戚小沐能在医院里守着戚大成,晚上就不行了,总不能让孩子也在医院里睡觉,李清芳把戚小沐要了过去,晚上由她来照看孩子。
李清芳让戚小沐住傅卉舒的小卧室,傅卉舒的小床还算宽阔,起码睡两个孩子没问题。晚饭后戚小沐和傅卉舒洗完澡,先看会儿电视,再跑到床上闹腾一阵,之后准备睡觉。
戚小沐想爹想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傅卉舒被她折腾烦了,打开小台灯,训斥:“渣渣!你想挨揍是不是?”
戚小沐特别委屈:“我想爸爸妈妈,他们不在我睡不着。”
“把我当成你爸爸妈妈就睡得着啦!”
“你才不是我爸我妈呢!我爸爸妈妈会在我睡觉前,给我讲故事,我不听故事睡不着。”
傅卉舒托着腮想了想,拿起床头的一本《格林童话》开始读:“从前,有一个富人的妻子得了重病,在临终前,她把自己的独生女儿叫到身边说:‘乖女儿,妈去了以后会在九泉之下守护你,保佑你的。’说完她闭上眼就死了……”
戚小沐的眼圈开始发红,“我爸爸也得病了,他不会也死吧?”
傅卉舒安慰她:“你爸是小病,死不了,得重病才会死呢!”
“可是,他都开刀了呀!还不重吗?”跟3岁时不懂死为何物不同,7岁的孩子已经很知道什么叫死了。一想到爸爸可能会死,戚小沐的眼泪接着掉下来了。
都开刀了,确实是大病,傅卉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只好板着小脸擦掉她的泪珠子,再训斥:“你还听不听故事啦?别打岔,别说话!”
戚小沐打生下来就欠训,傅卉舒一训她,她果然不说话了。
傅卉舒又换了一篇童话,从头开始读:“严冬时节,鹅毛一样的大雪片在天空中到处飞舞着,有一个王后坐在王宫里的一扇窗子边,正在为她的女儿做针线活儿,寒风卷着雪片飘进了窗子,乌木窗台上飘落了不少雪花……”
读完一篇,再读下一篇。
戚小沐听着听着困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傅卉舒读着读着也困了,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李清芳忙活完家务,见傅卉舒的小卧室里的灯还亮着,便走过去催她们快点睡觉。打开房门,刚想说“早睡早起才是好孩子”,就看到傅卉舒和戚小沐已经面对着面,头挨着头的睡着了,傅卉舒揽着戚小沐,小胳膊搭在她的腰上。两张粉粉嫩嫩的小脸靠在一起,小小的鼻翼像两只落在百合花上的小蝴蝶,扇着翅膀,微微翕动着。
李清芳笑了笑,轻轻的把掉在地上的《格林童话》捡起来,帮她们盖好毯子,亲亲她们的额头,关上了台灯。
夜深了,入梦了。
童话中的雪片在梦里飞呀飞,飘呀飘,还有那只可爱的青蛙,在欢快的唱着歌——小公主啊我的爱,快点儿把门打开!爱你的人已到来,快点儿把门打开!
☆、第 8 章
暑假过完之后,戚小沐和傅卉舒很顺利的升入了二年级。
从二年级到五年级,纵观她们的小学生涯,统共有这样几个大事件。
一,打线条事件。
学习素描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传统方法上讲,打线条没商量。蔡玉泉就是从打线条开始训练戚小沐的。
蔡玉泉拿张素描纸,快速从上面打出一排线,由暗到亮,规规整整,他再从纸的上端往下画条线,呵!比拿着尺子画的还直!他继续在直线旁边画一个圆,呵!呵!比用圆规画的还圆!戚小沐看的眼都成灯泡了。
蔡玉泉问她:“小沐,你想不想跟我一样也把线画直了,把圆画圆了?”
“想!想!”戚小沐连连点头,生怕蔡玉泉看不见,每个头都点足了90度。
“行,那你先打上一个月的线条吧!”
蔡玉泉一点点的教给戚小沐打线条的方法,随后说:“小沐,没事的时候,就随便拿张纸在上面画。用不着非用铅笔画,钢笔粉笔圆珠笔,都能用。当然啦,也用不着非拿好纸画,更用不着非从纸上画,地板墙面砖头树叶,逮住什么就往什么上画,准没错。甚至也能往空气上画,你闭上眼睛,想象着你手里拿着一支笔,就可以在空中画,能明白不能?”
“明白!”戚小沐大声说。还闭上眼,摇着胳膊像模像样的在空中挥舞了几道。
多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蔡玉泉很欣慰。
就这样,戚小沐跟线条较上了劲。蔡玉泉说了,从地板上墙面上也能画,于是家里的地板和墙面都遭了秧。本来学校的地板和墙面也会受到侵扰的,但戚小沐很机灵,知道破坏公物会挨罚,所以打死也不在学校折腾。冯燕和戚大成对她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能认命。
这天戚小沐和傅卉舒吃过午饭以后,在戚金贵家里睡午觉,戚小沐迷迷糊糊的睡了20分钟,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睡不着就打线条,蔡玉泉说了,逮住什么就往什么上画,正好傅卉舒在自己身边,就往她身上画吧!
戚小沐拿根粉笔,专心的往傅卉舒脸上打线条,打了一层又一层,没多大工夫就把傅卉舒涂成了一张僵尸脸。傅卉舒睡的很沉,一点也没察觉到。等她醒了,扎辫子的时候一照镜子,对着镜子里那张鬼脸吓得嗷嗷叫。傅卉舒生气了,整整两天没搭理戚小沐。
在戚小沐小小的生命当中,傅卉舒不跟她说话是很要命的一件事,因此这次的打线条事件,深深的印刻到了她的脑海中。
二,三八二十七事件。
到了二年级,傅卉舒和杜松依然常在大小测验中拿双百,戚小沐常拿双百的经历却成为了历史,因为二年级有了动不动就用到小九九的四则运算。
从冯燕教戚小沐小九九开始,戚小沐就爱把三八二十四说成三八二十七,要是让她做个加法:“8+8+8=?”她准能算出24来,但一说乘法就坏了。
“二十四二十四三八二十四!”冯燕曾不止一次的这么纠正,可惜,她纠正了这些年也没能纠正过来,戚小沐照样“二十七二十七三八二十七!”每每把冯燕也搅合的说了好几次三八二十七。
从冯燕的失败中可以推测,二年级的数学老师能把戚小沐纠正过来的几率,不容乐观。
戚小沐别的题目做的都很好,一点不差,就是一碰到“三乘以八”马上歇菜,这件事很让数学老师头疼。数学老师是个40来岁平平常常的中年妇女,这位平凡的老师有个很不平凡的闪光点——特别擅长拿着黑板擦当戒尺,专打学生们的手掌心。
那年月没几个人会像如今这般看中什么素质教育尊重什么学生权利之类的东西,那年月体罚学生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很,还有不少家长会格外嘱咐老师“要是孩子哪里不对了您使劲揍就行!”可见体罚学生曾被很多人视为人民教师的美德之一。
一次数学小型测验之后,傅卉舒和杜松毫无意外的又拿了满分,并列第一。戚小沐错了三道题,得了九十二分,排名第五。错的那三道题里都直接或间接的需要用的“三八二十四”这个口诀,戚小沐无一例外的都使用了“三八二十七”这个招数。
班里有43个学生,数学老师从后十名开始,一组组的把他们叫上讲台,先问他们错了几个题,错一个揍掌心一下。
听着那“啪啪啪”的清脆声,戚小沐的胳膊开始哆嗦了,掌心开始冒汗了,傅卉舒跟她一直是同桌,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的慰抚她:“小沐,别怕,你才错了仨!”
“三黑板擦!还少呀!”还没挨揍呢,戚小沐已经开始想哭了。
终于轮到戚小沐了,老师问:“戚小沐,你错了几个题?”
戚小沐垂着头回答:“三个。”
“为什么错的?”
“粗心大意。”
“把左手伸出来。”
戚小沐咬咬牙,把掌心里的汗往裤子上擦擦,慢腾腾的把左手交给了老师,刚伸出去就想往回缩,老师瞪她一眼,怕了,不缩了。
老师抡起黑板擦,毛朝上木板子朝下,“啪啪”两声,很利索的跟戚小沐的手掌心来了两次舌吻。别的同学挨揍的时候都没叫,戚小沐也不好意思叫,手疼,想叫而不敢叫,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真是难受极了。
老师在打第三板子之前,突然问:“戚小沐,三八二十几?”
“二十七……”戚小沐顺口就说出来了,一扭脖子,眼角扫到傅卉舒正伸着四根手指头朝她来回晃,戚小沐一个激灵,接着就后悔说二十七了,可是晚了。
“啪——!”
最后这一黑板擦比前两下明显要重的多,连傅卉舒都感同身受了,就别提戚小沐有多疼了,就这么疼也没能把三八二十七纠正过来,也算是个奇才。
等下了课放了学,傅卉舒捞起戚小沐一直抄在口袋里的左手看看,有点发肿,红通通的一大片,她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嘟起小嘴朝着掌心吹吹,问:“还疼吗?”
“嗯!疼!”戚小沐是真疼,她越想越不是滋味,爸爸妈妈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呢?我不干!她说:“卉舒,我要让数学老师吃不了兜着走,你跟我一起不跟?”
傅卉舒很是知道戚小沐接下来要干吗,便说:“当然跟,你一个人要被逮住怎么办?你得有我配合才行!”
俩人走到办公室前的自行车处,找到数学老师的车子,猫着腰看看四下无人,利利索索的把车子的气门芯给拔了,戚小沐拔前轱辘,傅卉舒拔后轱辘——老师打了小沐,傅卉舒似乎也有点记恨她,拔根气门芯,权作泄愤吧。
又一次的小型数学测验中,有道题目是“34+(67-18×3÷2)=?”很好,又有三乘八的问题出现,戚小沐掰着手指头使劲想,三八……三八……三八多少来着?……想起来了!……呀,又忘了!三八……三……八……他妈的!管他的!二十七!
她倒也聪明,还没学小数点呢她把这道题给算出个小数点来。
铃声一响测验一结束,戚小沐交上卷子就跑出去了,反正少不了挨板子,先拔了老师的气门芯出口气再说!
戚小沐很有当大仙的潜质,她对自己的前途预测的很准,她果然又挨了三板子,明明可以得满分的学生,偏偏回回死在三八二十七上,老师恨铁不成钢,我让你算个小数点!啪啪啪——!
傅卉舒给戚小沐出了主意:“以后你把三八二十四写到手背上,每回遇到三乘以八就看看手背,不就好了吗?”
这个主意真不错,戚小沐听了傅卉舒的话,每次数学测验之前都会往手背上写“3824”几个数,从这以后基本上没有再在三乘八的问题上出过岔子,但一张开嘴,还是顶容易说出三八二十七来。
所谓“驴叫不改”,不过如此。
三,穴位图事件。
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傅卉舒从小就对医学有着很浓厚的兴趣,到了八岁,也认识了不少穴位。
俗话说,八岁八,掉狗牙;九岁九,变牙狗。七八岁正是换牙的时候,傅卉舒和戚小沐在这一时期按着人类的生长规律开始掉牙了,也按着“下牙往上扔,上牙往下扔”的传统习俗把掉下来的乳牙严肃处理了。俩孩子一张嘴就露个豁口,看着怪有趣。
初秋,橙黄橘绿,周末,不冷不热。
戚小沐去傅卉舒家里玩,傅卉舒正抱着新华字典仔细研究墙上挂的一张穴位图。为什么要抱字典?因为穴位图上有些字她还不认识,比如说神阙穴的“阙”字。
见戚小沐来了,傅卉舒长长的睫毛一闪,一下振奋了,光看图不好玩,对着人看图才好玩呢!
傅卉舒张开掉了个门牙的小嘴,吩咐:“小沐,你把衣服脱了。”
“干吗让我脱衣服呀?”戚小沐迷惑不解。
“我想比着你认穴位。”
“你干吗不自己比着自己认穴位呢?”
“我自己又看不到自己。”
“对着镜子就能看到啦!”
“对着镜子也看不到后背。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两天不理你!”
戚小沐受到威胁了,她咬着指头想了想,脱衣服总比让卉舒不理自己好,就把衣服脱了下来,但脱的不彻底,印着草莓的小背心和小三角裤还在身上挂着。
傅卉舒对此很不满意,奶声奶气的下命令:“都脱了。”
八岁大的孩子已经知道什么叫遮羞了,戚小沐就很懂,她一改顽皮本色,使劲摇头,不愿脱,矜持的很。
傅卉舒看出了戚小沐的羞怯,出于少先队员的慈悲心怀,她诱惑道:“咱俩天天一块儿洗澡,你还羞羞什么呀!你要学习董存瑞黄继光,勇往直前,不要跟我闹反/革/命,快脱!”
戚小沐还是不愿意,嘴巴一张,露出缺了个侧门牙的豁口来,嚷嚷着叫唤:“那是洗澡!我光着你也光着,公平!现在我光着,你不光,不公平!”
傅卉舒没耐性了,小牙凶巴巴的一呲,也亮着豁口叫唤:“小沐!你越大越不听话了,越大越不乖了!渣渣!你到底脱是不脱?”
“我不……”戚小沐瞅瞅傅卉舒圆瞪的双眼和牙上的黑洞,黑亮亮的眼珠和黑呼呼的牙豁儿带着完美的配合直冲她张牙舞爪,她心里一怕,话音一转:“哼!脱就脱!”
接着自己算计:晚上洗澡,我穿着衣服洗,我看你光腚!哼,非要你也羞羞一回不可!对,就这么办!你有牙豁儿,我也有牙豁儿,我也张大嘴吓你一跳!嗯!
她一边哼哼着,一边很不情愿的磨磨蹭蹭的把小背心和三角裤脱了下来,光溜溜的站在穿着衣服的傅卉舒跟前,小脸涨的比西红柿还红。
八岁的孩子个头是长了不少,身体却还没有发育,前后一般平,像个洗衣板,虽然该凸的还没有凸出来,但是该凹的倒是凹了下去,比方说,小腰已经显露出来了。
戚小沐的头发一直都很长,周末不去学校,也不用扎起来,就散在背上,风往哪儿吹,头发往哪儿飞。她的体态没有儿童常有的胖呼呼的婴儿肥,非常轻盈而标致。温和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小身板上,为她天真无邪的小脸和稚嫩的身子镀上了一层朦胧又梦幻的色彩,她宛若一个振翅欲飞的小天使,竟让傅卉舒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盯着戚小沐的眼睛,像说梦话似的,问:“小沐,以后长大了,你会离开我吗?”
“怎么会呢,毛/主席作证,我不离开你,你呢?”
“我也不离开你。”
“你让毛/主席作证。”
“毛/主席作证。”
“拉钩。”
“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两根小指勾在一起,稚气而诚挚的童音飘到了窗外,踩着向日葵笑哈哈的脸,飘入了蓝天之上,云朵之内。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第 9 章
四,丢沙包事件。
高智商的孩子往往会有点怪癖,杜松就有点怪癖。
杜松的智商的确是不能算低的,这一点在数学上表现的很明显,一年级的时候他会做三年级的数学题,到了三年级,对他来说五年级的数学题已经成为小菜一碟了。他喜欢数学,喜欢研究那一个又一个的数字和符号,他的父母也以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为目标,让他专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可惜,智商发展了,情商却跟不上趟,用公式表示就是IQ≠EQ。
杜松最大的特点就是内向,在幼儿园时内向,到了小学还是内向,都读到三年级了,他的朋友还是只有戚小沐和傅卉舒两个。
三年级的孩子时不时就搞搞分帮结派运动,特别是那些有点调皮的小男孩,不光会划分各自的势力范围,还格外的爱攀比爱显摆爱吹嘘,一般来说,越是家庭条件好而家教不够好的,越好这一口。这个叫王亮的说:“我爷爷以前在华东野战军呆过,特厉害!”那个叫李凡的说:“那有什么呀!我爸爸跟市长一块儿吃饭,这才厉害!”再来一个叫赵武的说:“哼!我爸爸开桑塔纳来接我放学,我家里还藏着一把盒子枪,你们家有吗?”……有时候说着说着说恼了,动手干一架是常有的事。
老子英雄儿好汉。从甘茂之孙甘罗到秦桧之子秦熺,不管哪个年代的人,不管自己有没有本事,明里暗里的,都不忘没事拼拼爹,拼爹这回事,实在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优良传统。
杜松心高气傲,对这类攀比和吹嘘向来是很不屑的,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只研究他的数学题,想玩了,就找戚小沐和傅卉舒玩去。李凡王亮那几个坏小子非常看不惯杜松这种清高,有什么呀!不就学习好点吗?竟然不知道过来巴结巴结大哥!几个人越说越气,就把杜松揍了一顿。
杜松也真是冤,没招谁没惹谁还挨揍,他又不会打架,只好眼泪汪汪的朝着戚小沐和傅卉舒哭诉哭诉以博取同情。戚小沐和傅卉舒确实是同情他了,同时决定要为杜松出出气。
怎么出气呢?丢沙包是个好方法。
体育课上,老师教了一会儿乒乓球以后让学生自由活动,戚小沐把王亮他们组织起来,一起玩沙包。王亮他们对戚小沐还是比较尊重的,平时也会跟戚小沐打个弹珠或拍个洋片,他们能玩到一块儿去,原因有三,第一是因为正常男孩的天性里似乎总带有一种要去讨好漂亮姑娘的毛病,在小哥们儿的队伍里要是加入一两个女孩,他们就会觉得十分威武;第二是因为戚小沐打珠子拍洋片的技法相当高超,他们很佩服;第三点是主要原因——戚小沐曾被数学老师打过掌心,算起来,他们的阶级地位有相似之处,同属被老师虐待的苦命人。
跟戚小沐一比,他们对傅卉舒就没这么亲切了,傅卉舒跟杜松一样,数学成天考满分,几乎没挨过老师的打,设若她不是女孩子,他们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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