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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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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嫂匆匆离开。竟没看一眼站在门口已经半天的孟君泽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
将离也就不回屋,只站在院子里,望着墙角处发呆。
大姐儿从前院回来,迟疑的看了一眼将离和孟君泽,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
将离朝她招招手,笑道:“你来,我这还有些小东西,带着也怪沉的,不如都送给你玩吧。”这便是要和大姐儿说女孩儿间的悄悄话了。
孟君文再迟钝。也知道这是在委婉的下逐客令。他只得仓然的迈出门槛,不敢看将离,逃也似的离开。
将离垂下眉睫,往前两步。叫住他:“孟大哥——”
孟君泽停住步子,惨然笑道:“你还叫我做什么?”
“抱歉,我并不是针对你,希望你能……原谅。”
“不必,我原谅不原谅,对你来说没多大影响,不是吗?你说的对,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是我痴心妄想……该请求原谅的应该是我。”
将离黯然的道:“孟大哥,我真的没有一点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
“我配不上你。”
见他三番五次的自以为是,将离也恼了,道:“你别总把事情怪到别人头上,我倒要请问,你为何从前一直没想过成家立业?”
孟君泽淡漠的抬眼,看向将离,道“家境贫寒,我不想误了他人。”说出口,孟君泽觉得自己这个答案很有问题,不由的忐忑不安的看向将离。
她没有了刚才的尖利刻薄,只是淡漠而无动于衷的微笑着。
孟君泽解释:“我的意思是,从前,一直没有遇到让我心仪心动,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女子。”
现在呢?他遇上了?是她么?将离还是笑的言不由衷。当一个人面对强大的无可捍动的世界和命运时,偶尔的一次小小改变,固然可以让人们欣喜,却并不能持续多长时间。
将离不知道,她将来会不会还会再经历相同的宿命。到了那会,她又该如何自处?把一个本不该这么早就牵扯进来的孟君泽牵进来,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呢?对她自己呢?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最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是那个让她心仪、心动到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孟君泽见将离沉默,喏喏的道:“我,我知道,我有点急切,原本不该这样贸贸然的同你说……可是我想,我们,和旁人不一样,你也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先问过你的意见,也是出于对你的尊重考虑。我,我不想,让你觉得有一点委屈……”
将离倒沉默下去,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她只是沉静的看着孟君泽。这个在冬日上午,有些瑟缩的年轻男子,那份醉意早就不见了,只剩下和平时相比,异常灼亮的眼神,在诉说着他的渴望。
将离看一眼在旁边低头的陈家大姐儿,再看向孟君泽,道:“孟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这辈子,就拿你当亲大哥待……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也是为了我好……只是,恕我不能接受。”
她既不是嫌贫爱富,又不是那种势利小人,到底为了什么?
孟君泽不死心,也不甘心,忍不住上前问:“将离,为什么?你拒绝也好,接受也罢,总得给我一个理由,能够让我死心的理由。”
将离咬唇,苦笑一声道:“孟大哥,这话若是从头说起,就太长了,我只能说,我现在对于成亲兴致缺缺,甚至如果可以,我不愿意和任何一个男子接触。”
孟君泽的眼睛陷入昏沉的失望,忽然又亮起来,道:“我,我还是,比较与众不同的那个,是不是?你对我,与对旁人,毕竟是不同的,那么,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的时候……”
将离头疼。她觉得,与其做一个拖沓之极的善人,真不如做个恶人来的痛快。但凡她退一步,孟君泽就如同发现了一个新的美丽世界,让她连反驳都觉得前后语言不一致,明显是在撒谎了。
将离只得道:“我的确需要时间,也从不会强求谁去等,孟大哥,我们就此别过吧。”
孟君泽立时又局促起来,肩背因为放松,又习惯性的垮下来,脸上那种自信的神态没有了,又显的晦暗无光,他搓着手,道:“好,好,我,我去送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着人给我送个信,我去接你。还有,你如果在那里住的……不习惯,也着人跟我说一声。”
跟他说自然没什么大用处,不过将离感念他这一份心。到现在,她两世为人,也就只有这些日子以来,孟君泽对她说过的这几句话最为温暖了。
孟君泽告辞出去,都踏出陈家门了,听见门后响起沉重的关门声,才想起自己有满肚子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跟将离说。
相见的时间那么短,短到他似乎每一句话都是非说不可的。越是这样的争先恐后,越是词不达意,反倒会让将离误会。她一误会,他又不会解释,因此生生梗住,白白耽误了许多的时间,压抑了心头后面的许许多多的话。到这会,方觉得心头沉重,那些没能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就像一盆火,旺盛的灼烧着他的心。
孟君泽无耐的叹了口气。若真论对错,还有他自己的错。他太着急了,又太敏感了,将离一句本来没有深意的话,他也会误解,才导致了他们两个说话不够顺畅。若不是最后将离叫住他,只怕他们两个就真的要分道扬镳,从此不复相见了。
将离是个很好的姑娘,善良温柔,她不会嫌贫爱富,将来若能成就好事,她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与他同甘共苦,举案齐眉。
一想到这,孟君泽又觉得松了口气。
爱惜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孟君泽往家赶。今日要写出三篇文章来呢。
最近些日子,他与风公子交往甚笃。孟君泽相信了古人所说的一见如故,也相信了君子之交。风公子为人大方,又不会瞧不起他们这样的人家,谈吐儒雅,为人宽和,实在是值得一交的人物。
他最近要邀他去家中坐坐,美其名曰以诗会友。他得多下些功夫,做几篇正经的好文章才成。
他在经济上不如人,便要在别处补上来,他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孟君泽才回来,就见后院门口站着好些人,见他回来,立刻迎上来,道:“孟公子回来了,我家公子等了您好些时候了。”
孟君泽又惊又喜:“是风公子么?”一时懊悔自己该早些回来的,一时又自惭家中鄙陋,用以招待风辄远,实在是太过寒酸。
忙不迭的跑进去,就见风辄远玉树临风的站着,他的脚下,房东柳嫂不知从哪找来个小炉子,沸腾着一壶水。
旁边还有一套精美的茶具,显见得是风辄远自带的,柳嫂略显局促,又带了十二分的小心翼翼,正准备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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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彷徨,不知道牺牲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码文的意义是什么。好想放弃啊放弃……
055、知己
将离承春055_055、知己 每天都告诉自己:努力,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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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辄远含笑望向孟君泽,眼神热切又热烈,就好比夏日正午的阳光,让孟君泽深深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注与欣赏。而这前所未有的重视,让孟君泽热血沸腾,恨不得就此为风辄远赴汤蹈火。所为知己当如是,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就是这种感受。
风辄远道:“孟兄这是去了哪里?”不问也知道,他是去见将离了。每次有人把孟君泽的动几告诉他,他都有暴打孟君泽的冲动,有把将离即刻就逮起来撕成碎片的冲动。
可他只能咬牙咬上个半天,生生遏制住这种冲动。
他不能冲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抢人的事,是再也不能做的了。否则钟夫人知道,必不会替他撑腰,还会收回成命,不把表妹许给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孟君泽略微有些尴尬,去见一个女子,实在算不得光彩。况且还是求婚被拒。
风辄远的这一问,就好比撕裂了他才堪堪被刺中的伤口,疼可见骨,牵牵扯扯的痛。他顾左右而言他的道:“去见了一位故人。劳风兄久等,都是在下的不是。此处简陋,不堪入目,实在有污风兄的风彩,不如且去街上哪家酒楼……”
风辄远打断他道:“你我相交,不以贫富相论,若我对你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也就不会到这来了。何必说这种见外的话。君子就该一箪食,一瓢饮,身居陋巷而不改其志。”
被风辄远说的有些面红耳赤。孟君泽暗暗钦佩风辄远。他自品性高洁,志向宏远。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堪堪当得起君子二字。
当下孟君泽也就一笑。振作起精神,与风辄远谈笑。
柳嫂已经沏好了茶。
叶子是好叶子,沸水在上面打着旋。浇出一朵清亮的水花,叶子的清香就沿着水的热汽扑鼻而来。
柳嫂噙笑。先端给了风辄远:“公子别嫌奴手脚粗笨。”
风辄远哈哈笑道:“小娘子太客气了,所谓玉人不与花为主,辜负芳菲,在下已经唐突了小娘子。”
柳嫂似懂非懂,却也知道风辄远这话里大有怜惜之意。桃红粉面,眸漾春情,一时想起前尘往事。不觉伤从中来。看着面前这风流俊秀的公子,只觉得自己如同他脚下的尘泥,自伤之外,又填自惭,强笑道:“奴夫家姓柳,当不得公子一声小娘子,奴家是粗人,公子也不必怜惜,人各有命,奴早就习惯了。”
风辄远赞道:“柳嫂子自谦了。什么粗人细人,死了都是一抷黄土。”
孟君泽便上前道谢:“劳动柳嫂。”
柳嫂笑道:“你们都是读书人,说的话我也不大懂,顶多帮你们烧个热水。打个下手。你们能坐到我家里,我已经觉得十分荣幸了,说什么劳动不劳动。你们只管聊你们的,我去前边照应照应。”
说时便退了出去。
风辄远看向孟君泽,笑道:“我初来时,还觉得这里实在是太过寒酸,不适合孟兄在此苦读,原本还打算请孟兄到我府上暂住些时日呢。如今看来,这里虽小又陋,却别有天地。我倒有些艳羡孟兄了。”
孟君泽苦笑道:“风兄说笑了,在下出身贫苦,倒想富贵,只时一时不能够,也只好安于贫贱,有什么可值得风兄艳羡的?你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风辄远脸色微微一变,叹了口气道:“这话我便不能认同了。不管如何富贵,也不是天生的,想我父亲年少时也曾饱受流连困顿之苦,勉强挣得下这份家业,才有了我今日的坐享其成。所以跟孟兄的自食其力比起来,我是惭愧之极啊。所以我不重贫贱,最喜欢结交那些自强不息,永不言弃,努力奋斗,争取未来的人。孟兄当之无愧,堪当我的兄长、师友。”
一番话,把孟君泽捧得通体舒泰,飘飘然,竟似真的堪和风辄远相提并论,毫不逊色。他胸中升起一股豪气:是啊,英雄不论出处,谁的富贵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谁都是从贫困时节过来的,他年轻,他肯学,他上进,他有志向,他有才华,何愁他日富贵不得?
到时候,别说是将离这样出身低贱的人,就是丞相、皇室之女,又何愁娶不到呢?
这就是孟君泽的浅显之处。不过是旁人说几句好话,带了些逢迎讨好之意,他就冲昏了头,全然不想别人成功的本质缘由是什么。
那些成功的人纵然不比他多什么,比如靠山,比如金钱,比如贵人……可他也并不比别人就多什么,比如自信,比如创新,比如坚韧,比如精明。别人身处穷境之时所具备的东西,他未必都有,只不过一腔热血,一心壮志,就妄想成功,实在是有点好高骛远。
两人以茶代酒,谈天说地,甚是热闹。
风辄远突的道:“孟兄怎么一直没成家?”
提到这个,孟君泽竟也不觉得有多难以启齿了,道:“不立业,何以成家?”若是从前,他一定百般自谦加自卑的道:在下穷困潦倒,一事无成,谁愿意嫁给在下?又或者:在下养活自己尚难,何必再拖累一个等等。
风辄远一笑,道:“孟兄好志向,如此大好男儿,不愁将来娇妻美妾,妙花解语。”
本着礼尚往来,孟君泽自然也要问问风辄远的婚姻大事。风辄远道:“在下瞩意世上最美的女子,与她两情相悦,只等着明年下科场,博得个功名,介时衣锦还乡,奉父母之命与她完婚。”
孟君泽恭喜:“风兄好福气。”他自称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孟君泽虽是正人君子,可是他也是个文人。文人骨子里总透着那么点儿,一本正经的风流,便问:“不知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是何许人也?”
风辄远呵呵一笑,道:“不若改天你来我府上,我请你一观?”
孟君泽唬了一跳。第一个念头就是,莫非这美人是风尘中人?否则以风辄远的身份,怎么会叫自己瞩意的女子出来见外客?
可是以他这样的人家,家里的长辈怎么会同意他娶一个青楼女子?若是不同意,他又怎么敢在事情未成之前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到处言说?
孟君泽立时摇头摆手:“不敢造次,不敢造次。”
风辄远好笑的道:“孟兄想成什么了?我是说请你看看我亲手替她画的画像。”
孟君泽惊出一身冷汗,面红耳赤的道:“在下孟浪,风兄恕罪,就是画像,在下也不敢唐突。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礼……”
风辄远不以为意的道:“这有什么,都说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可是不介意与孟兄共享衣服的。”
孟君泽这回彻底的惊愕住了。他再也想不到,风辄远对他竟然这样的看重。一时义气上涌,道:“承蒙风兄看重,在下亦不敢藏私,倘若孟兄将来有用到在下之处,只管说,在下绝不敢虚言。”
风辄远淡淡的微笑着道:“怎么,孟兄也有美人可以与我共享么?”
孟君泽毕竟老实,从不曾开过这样的玩笑。在他的意念里,妻者,齐也,是要为他生儿育女,和他白头携老的。他从不曾想过半路因为什么原因而把妻子抛弃。被风辄远这么一问,就怔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真的面前这位风流俊秀的公子跟他讨要自己的妻子……他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
风辄远定定的看着他呢,眼里是淡淡的笑,可在孟君泽看来,竟比再严厉的眼神都让人心思忐忑。刚才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不敢藏私呢,这会就犹豫,很显然是他不够诚意,与风辄远的赤子之心相比,太难堪了。
风辄远明明看出来了孟君泽的为难,偏偏不肯退让,就是不承认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竟似乎这是真的,非要孟君泽表态一样。
孟君泽尴尬的笑道:“这个,自然……”心头沉甸甸的,隐隐的,对将离有了许多的愧疚和背叛之感。他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不过……孟君泽忽然想,也许风辄远不过是试探呢。他怎么会横刀夺人所爱?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不齿之事?他又怎么会,看中将离?他已经有了这天下最美的女子啊。
对,这不过是一种假设,一种可能,算不得数的,因此,他对将离,实在不必要有这种歉疚之意。
风辄远还以为孟君泽会有些血性,勃然大怒,与自己割席断交,那时他便以玩笑为托词加以转寰。谁成想,他竟然答应了。
一时只觉得好笑之极,痛快之极。将离舍了自己,就取了这样一个软弱无能之辈,真是太***讽刺了。
将离就是长了一双狗眼,是非不分,黑白不辩,他就更没必要对她仁慈。
风辄远冷冷的笑,哈哈大笑,拍着孟君泽的肩膀道:“好兄弟,真爽快。”到时候,当着他的面,分享着他的女人的时候,他会作何想呢?
风辄远真的很想看看,那个时候,将离和孟君泽脸上异常精彩丰富的表情。
056、邀功
将离承春056_056、邀功 我竟然还是每天按时上来更新。没有动力的更新,动力在哪里。是大家的推荐票,收藏和订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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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辄远回府,钟玉灵早就回去了。薄荷殷勤的上来服侍,轻声道:“爷,奴婢给您道喜了。”
风辄远把外袍丢在一边,道:“何喜之有?”回身看见薄荷春风满面,心弦一动,猛的把她揽过来问:“不是你这丫头有了吧?”
薄荷脸一红,在他怀里挣了挣,道:“奴婢没有……”
风辄远哦了一声,将薄荷推了出去,脸上并不显得特别失望。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孩子。有多少女人,妄想以肚子里的那块肉拴住他的人,他的心,再借此上位,都被他给打消了这种妄念。
算薄荷识趣。如果她真的有了身孕,不用他动手,钟玉灵和钟夫人母女就不会轻易饶过她。她不过是个丫头,钟玉灵尚且没过门,所谓的通房,虽然彼此心中有数,却也还没宣之于众,她若捷足先登,传出去可就不像话了。
他虽然不必脏了手,仍是负累。
薄荷仍是笑容满面,乖巧的道:“奴婢的事,算不得爷的喜事,爷即将心想事成,才是喜事。”
风辄远疲乏的伸开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什么心想事成?你别卖关子了,趁早说出来,不然小心讨打。”
薄荷跟着风辄远的时日已久,又过了钟夫人和钟玉灵的明路,时常跟着风辄远在外面过夜,因此就随意的多,一面笑一面把脸贴上来。道:“爷若是喜欢,只管打,奴婢同样欢喜。”
薄荷生的明艳动人。又因为娇媚入骨,风辄远一向是最中意的,见她笑嗔着凑上来。便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薄荷红唇见血。疼的她心口就是一紧,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不敢轻举妄动,仍是紧挨着风辄远道:“奴婢还要……”
风辄远在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笑骂道:“小蹄子,天天吃都不得餍足,真是喂不饱的馋猫。”
薄荷也不生气。敢不羞惭,离了风辄远道:“爷今日心情不好,奴婢不敢再惹爷生气,不如奴婢替爷边按摩边说。”
虽是请求的语气,却早就手脚麻利的宽了外衣,又替风辄远除了鞋袜,两人一起登床。风辄远躺下,薄荷便跪坐在他的身后,伸出纤长素手,认认真真的一下一下给风辄远按起了肩臂。
风辄远微微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着美人的服侍,紧张戒备的身心渐渐的得到了放松。
自从搬出来之后,他见钟玉灵的机会还是不多,不过相较于在钟府里。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巫山相会,**之欢,骨软筋酥,美不尽言。再加上身边有薄荷和紫藤,完全可以填满钟玉灵不在时的空虚,因此他也就不像从前那样饥渴难耐。
除了偶尔想到将离,这个他咬到了嘴边却没能吞下肚腹,反让她插翅飞了的女人让他有些挫败和痛楚之外,风辄远的日子简直赛过神仙般逍遥。
因此尽管薄荷只着着里衣,几乎紧贴着他,身上不时的散发着幽香,风辄远还是无动于衷,没有一点要伸手的意思。
薄荷自知今晚无望,便索性收了心思,道:“今日姑娘来过了。”
风辄远心道:废话。
钟玉灵每一次来,他都知道,那是他二人以解相思、共效于飞的最美时光。
他虽然嫌时间太短,可有时候也想,正因为这种不能得见,又想要见的心境,才会让他们每一次水乳交融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完美,似乎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甘甜,更**。食髓知味,在他以为已经满足了的时候,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钟玉灵的思念便也与日俱增,不见一分一毫的厌倦。
也因此每次将钟玉灵抱在怀里,将她欺在身下,贯穿进她那紧窒而甜蜜的甬道,都会让他觉得神魂俱醉。闭上眼睛,那种浑身的畅快就是神仙的人参果他也不换。
正分神间,听得薄荷说道:“……姑娘说,她想把将离那丫头接进府来几天……”
风辄远就是一怔,猛的睁开眼睛问:“谁?”
“将离啊,爷难道不记得了?就是她刺……”薄荷猛的闭嘴,脸都白了。她太放肆了,风辄远被刺,与钟玉灵失贞,是连在一起不可分割的,这在钟府本是一件天大的秘密,饶她是谁,也不敢这么直接捅出来。
薄荷吓的不敢再说话,连手上都忘记了用力。
风辄远却并没怪她,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怎么想起这件事来了?她肯进府吗?”
薄荷不敢再卖乖,垂了眼睛,仔细的替风辄远按着,道:“姑娘最是玲珑比干的心窍,时常就和奴婢说,爷现下万事皆定,就没有一件不如意的,只一件……她便想着替爷了了心愿。恰巧那日在街见到了将离的针线,她现在以刺绣女红为生,日子过的极是艰难。姑娘说与她一桩大生意,她便心动了,一口就应了下来。姑娘说了,只等将离一进府,就由得爷安排,她一准放心。”
薄荷这话说的技巧,把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又把钟玉灵的功劳放在前面,里里外外都是他二人心意相通,默契十分,事情办的漂亮,又不落人口舌,完美的滴水不漏。
同时还去了他的疑心,任凭他怎么处置将离,都不必顾忌着钟玉灵。
风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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