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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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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舌,完美的滴水不漏。
    同时还去了他的疑心,任凭他怎么处置将离,都不必顾忌着钟玉灵。
    风辄远不由的感叹,钟玉灵对他是真个好。试问天底下哪个女子不擅妒?也只有她,把事情做的这么漂亮。
    她与将离,究竟没什么大的过结,若是有,也只为着将离刺向他的那一刀。他自己念着倒也罢了,钟玉灵也替他念着,时刻不忘替他雪耻报仇。
    有这样的女人爱着,疼惜着,他还求什么?
    风辄远只恨这会儿钟玉灵不在,不能轻怜蜜爱,连感激都无处可说。一时血液沸腾,坐起身把薄荷抱住,笑道:“我的心肝儿,爷知道你也下了苦功的,这一趟,必少不了你的帮衬,爷记着你的,今晚先叫爷赏了你再说。”
    不由分说,拖过来就没头没脑的乱亲。
    薄荷咯咯笑着,半推半就的道:“奴婢不敢贪功,只盼着姑娘和爷都好,奴婢也就好了。”
    风辄远胡乱的扒了她的衣裳,大手在她雪白的身上熟练的摸索了几下,就直捣黄龙。薄荷的情,欲上来,也就顾不得说话,身子软的跟面团也似,任凭风辄远揉捏。
    只见她媚眼微张,红唇微吐,长长的腿晃呀晃,纤细的腰扭呀扭,口中哼哼哎哎的叫个不停。
    这一场不小的动静直持续到掌灯时分,薄荷早就没了力气,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轧过一般,到后来叫的都不成声了,没有一点快乐在里面,只剩下了求乞。
    风辄远素来**强烈,在钟府里有她和紫藤两人,几乎夜夜同时服侍他,还往往是被折腾的起不来床的那个。
    若他心情不好,也就草草了事,若他心情好,往往折磨的两个人遍身青於,苦不堪言。他情动时往往下死力的啃咬,全然不顾身下之人肌肤柔嫩,经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又喜欢新鲜的姿势,往往一夜要折腾个十几回。他只顾着自己高兴,却不想薄荷她们几个最后只剩下了痛楚。
    风辄远下死力的贯穿了几个来回,这才从薄荷身上下来,拿起巾子随意的抹拭了几把,便大喇喇的赤身躺倒在锦被之上,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道:“晚上准备的什么菜色?我饿了。”
    能不饿吗?这通折腾的。
    薄荷硬撑着坐起来,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去,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禀:“今日厨娘新买的清江鱼,还有新鲜牛肉,奴婢早就厨娘晚上炖好了给爷煨着了……奴婢这就去瞧瞧去。”
    腿直打颤,勉强才系好衣带,缓缓的挪了出去。两腿之间针扎一般的疼,薄荷不急着去厨房,先悄悄绕回自己的住处,解了衣服看时,私处红肿,用手一摸,刺骨的疼。
    薄荷忍不住掉下两滴泪,又强自忍了,顾不得清洗,匆匆忙忙的去了厨房。
    厨娘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大娘,一脸的温善纯良,见是薄荷,忙行礼陪笑:“薄荷姑娘来了,有什么吩咐,叫小丫头跑一趟就成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薄荷勉强走了几步,已经浑身冒汗,忍不住唉哟一声,软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朝着厨娘道:“马大娘,今个儿的晚饭都准备好了?爷催着上晚饭呢。”
    马大娘便道:“早就好了,就等着爷传呢,我这就叫人上菜。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瞧着您这脸颊有点红,可别是受了风,若是烧起来可就坏了。”
    薄荷强忍着疼笑道:“没事,就是走得急了几步,你别顾着我了,快点吧,别让爷等的久了……”
    薄荷终是不敢久留,盯着马大娘把菜饭都准备好了,也就匆匆离开了厨房。马大娘瞧着她的背影盯了半晌,旁边的一位嫂子道:“大娘这是在瞧什么?人都走远了,还能盯出一朵花来不成?”
    马大娘笑着啐她一口道:“我盯什么花,老婆子一个,还爱什么花什么俏的?”
    那嫂子越发凑上来,道“您不爱,可不敢打包票别人不爱。”
    马大娘问:“谁个爱?”
    那嫂子便压低了声音道:“你当真不知道?那我今便卖个乖,教教你……”


057、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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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娘把脸一板,道:“李嫂子,有话只管说,何必做的鬼鬼祟祟的,倒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一样。”
    李嫂子一心想把马大娘哄好,谁想拍错了地方,只得讪笑着离开了一些,道:“我这是说话就成习惯了,生怕隔墙有耳,其实谁不知道马大娘在咱们这里是最有威望的……平时人都敬着您三分……”
    马大娘道:“大这敬我,那是大家守礼懂礼,我可不敢居功。李嫂子若是得闲,便负责把这些菜给爷送过去吧。”
    李嫂子便叹一声道:“我就这么不招您待见?你再不愿意看见我,也容我把话说完了不是?我跟您说,把这位薄荷姑娘哄好了,有您的好处呢。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爷,唉哟哟,那可是夜御十女的主儿。没瞧见这位薄荷姑娘走路都走不稳当了?那腰都垮了,也就您老人家老眼昏花的,还说什么受了风。”
    马大娘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一副似乎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模样,随即又道:“主子是什么样的主子,干我屁事。”
    李嫂子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道:“我可听说您家里有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姑娘呢,这要是能让爷相中了,以后荣华富贵,可是一辈子都不愁的了。”
    马大娘老脸发红,怒斥道:“瞧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这话也是你浑说的?我是有两个花一样的姑娘,可那是我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可不是这么来糟蹋的。你要是羡慕那些个靠屁股靠脸蛋就能换得富贵的人家。我劝你也别在这剁肉摘菜了,直接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雪白锃亮,送到爷的床上是正经。”
    李嫂子待要发怒。却终究还是笑起来,道:“我不过随口一说,您老人家既不愿意。也犯不着拿我作伐。我倒是想呢,可也得爷肯要。我若有那花骨朵一样的姑娘。才不会留等到老了嫁不出去呢。”
    马大娘大耳刮子扇过去,道:“你这亡八淫妇小娼根,嫁不出去的是你老娘,偷汉子才生下你这没廉耻的东西,别以为你穿着衣服就当自己是个人,敢跟我这说三道四,仔细你的皮……”
    李嫂子被打的脸颊肿起来老高。不敢再说什么,只顾着抱头鼠窜。马大娘叉腰站在门口接着骂:“你滚吧,以后别在我跟前现眼,你自会拍马提鞋舔脚,我却留你不得,你愿意去哪去哪儿……”
    马大娘为人最是粗爽,又能干麻利,是以才来就被公众推举成了这厨房的管事。她这一打一骂,众人本就瞧着李嫂子不顺眼的,乐得看笑话。那些和李嫂子交好的。也不敢这个时候替她出头,是以大家都望着李嫂子逃也似的奔出门外,满院子的笑声。
    李嫂子恨的直咬牙,骂道:“老泼妇。什么东西,哪天我真要是攀上了高枝,且看你如何低声下气,到时候你不会拍马提鞋舔脚,你也得一样一样给我做。”
    一边骂,一边回头,见不到马大娘的身影了,却也犯了愁。这府里唯一的管事是魏楠,可那小子八脚踢不出个屁来,自然做不得主。再下来就是薄荷姑娘,可自己怎么才能够得着她,好让她替自己说话呢?
    李嫂子无精打采,晃晃悠悠的出了后院,到了后门。守门的小厮正坐着闲磕牙,见是她便笑道:“李嫂子,你怎么跑这来了?可是又给我们带了好吃的?”
    李嫂子正没好气,啐他们一口道:“见天就知道占我便宜,好吃的却没有,可看看我周身上下有能吃的吗?”
    那两个小厮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少,看了一眼李嫂子胖大丰硕的胸部,互相看了一眼,只吃吃的笑,道:“有倒是有,我们可不敢。”
    李嫂子气的黑了脸,道:“再只顾着笑,可就要讨打了。”她一肚子的闷气没处发,正愁找不着人出气呢。
    两个小厮慌忙抱住头,道:“李嫂子饶命啊——”
    李嫂子的手举起来了,却并没放下,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前面。两个小厮放下手臂,朝着她试探的道:“李嫂子?”
    别是中了邪吧?怎么好端端的,魂就飞了似的呢?
    说着两人便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李嫂的胳膊,叫着她:“李嫂子,回魂了,回魂了。”
    李嫂子一个一个巴掌,把他二人拍出去,道:“回你老子娘的魂,我好着呢。姑娘,你这是要找谁?”
    两个守门的小厮听这话一愣,忙回身时,却也不禁一怔,面前站着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仿佛不经意间,从天上的瑶池降到了凡间。
    难怪李嫂子眼神都直勾勾的了。两个小厮顿住脚,一时小心翼翼的屏神凝息,竟没挪动步子上前。
    来的却是将离。她一时义愤,把原本三天后的行程改在了今天。
    想了想,左右也是来,早就早了吧,见了薄荷,领了活计,早做晚就可以早走了。
    因此将离便收拾了贴身衣物,自己寻了来。见李嫂子问,便道:“哦,我今日上午来过的,见了你家夫人……定好了要上门来做活计,烦劳禀报一声儿。”
    夫人?这三人都面面相觑。没听说过爷娶过亲啊?哪来的夫人?更别说见过了。这眼前的姑娘生的端庄稳重,怎么一出口这么惊悚呢?别是大白天遇见鬼了。
    他们三个变颜变色,将离便起了防范之心,看了看这个院子。是她白天来过的,不过上午来的是正门,她这会来的是后门。只想着既是要见薄荷,从后门着人通报一声更容易些。
    她早就该猜到,这夫人不是薄荷。
    若不是薄荷,那么,这夫人的名头可就有待商榷了。钟玉灵尚未出嫁,不可能满世界打着夫人的名头招摇。
    那么,究竟这背后的主使人是谁?
    将离便笑着后退道:“想是我走迷了路,认错了人家……”
    李嫂子比谁都机灵,什么想法都没成形呢,人已经先于意念,上前一步就把将离牢牢的拽住了,道:“姑娘且慢,我不知道你要找的夫人是哪个,不过我可以替你通禀一声。你要是就这么不吭声的走了,回头主子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姑娘快跟我进去歇会,这大冷的天,你这小身子骨这么柔弱,哪受得了……”
    将离被她一阵风似的搓进院子里,当下也只得既来之则安之,道:“那就劳烦嫂子,帮我找一个叫薄荷的姑娘。”
    李嫂子眼睛噔的溜圆,忙不迭的点头:“好,没问题,你说的是薄荷姑娘?我这就去给你通报,你别在这愣着,跟我去后院外边候着……你和薄荷姑娘是……”
    一边走,李嫂子一边打探消息。将离只微微一笑道:“是她叫我进来做活计的。”
    “哦,是是是,薄荷姑娘可是这府里的总管事,什么事找她一准没错。”李嫂子咋呼呼的不懂装懂,虽不擅长藏拙,可是将离对于薄荷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清楚,倒也没漏了马脚。
    李嫂子脚下生风,进了后院,便扯着嗓子道:“薄荷姑娘在哪儿?我要见薄荷姑娘。”
    李嫂子想过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白跑这一趟,起码能和薄荷混个脸熟,再者能卖将离一个人情,走哪都不亏,所以如此热心。
    薄荷正在自己房里,听得李嫂子喊,便快步出来,轻斥道:“何人在此大呼小叫?”
    李嫂子一缩脖子,讪笑道:“薄荷姑娘,奴婢是厨房里的李五娘,大家都叫我李嫂子。”
    薄荷看她一眼,道:“你来有什么事?怎么来传话的不是马大娘?”
    李嫂子道:“不是厨房里的活,是来了一位姑娘,说要见您,误打误撞的迷了路,正巧被我撞见,故此一时心急……”
    薄荷在此时也看见了将离,心怦的一跳,有一种即将捕获猎物的紧张和焦灼,当下顾不得再听李嫂子说什么,一手将她推到一边,直朝着将离走过来,大喜若望:“将离,你竟这么早就过来了……呀,我太高兴了,快进来坐。”
    将离并没有和她一样表现出多大的热情来,避开她的手,朝着李嫂子道:“有劳李嫂了。”
    薄荷是绝不肯在这种琐事上计较的,当下就扯下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锭散碎银子,直接扔给李嫂子道:“这是赏李嫂的跑腿钱,还不快去叫人准备上好的客房。”
    李嫂子喜不自胜,接了银子转身就跑,还不忘忙里偷闲,用牙咬了咬这银锭。确认是真白银,当下喜的头都昏了,又接了薄荷的新差事,立刻人也精神了不少。
    这里薄荷拉着将离进了屋,道:“将离,自此我们就在一处了,我真高兴你肯来,也很谢谢你能来。”
    将离环顾着她的房间,道:“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是我谢你才对。”
    薄荷的房间不大,只有两间,一间是寝房,另一间便做了起居室。布置的却也雅致,无一不透着她身份的与众不同。将离不动声色的问道:“薄荷,我来也来了,你总该跟我说句实话,这府里的主人究竟是谁?”


058、恩仇
将离承春058_058、恩仇    求订阅,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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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荷温和宽容的一笑,道:“将离,你怎么变的这么多疑和不信任人呢?我还能害你不成?”
    将离淡淡的笑,道:“我也这么想,你和我无冤无仇,是没有害我的理由。但我此问,却并非多疑。我总不能对此一无所知,就算是将来再出去找活计,在府上这一段经历也是一笔不菲的经验财富,若是吱吱唔唔,语焉不详,谁会相信我?”
    薄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将离,道:“你何必如此锱铢必较,若是你愿意,何愁富贵不到手?你可以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将离笑起来,道:“我可没有你这等福气,也承受不起你所说的这等富贵,还是安于天命的好。”
    薄荷便也跟着笑,道:“我有什么福气……”
    “是么?难道说你并不满意现在的境遇?”
    薄荷脸色一僵。她不确定风辄远会如何对待将离,将来若是她把这话传到风辄远的耳朵里,还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吗?
    当下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便作势要拧将离:“你这死丫头,说话越来越尖利了,看我不掐你。”
    将离躲开来,道:“今天怕是要给你添麻烦了。”
    她这一说话,脸上的笑容尽被雨打风吹散,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毕显无移。她跟薄荷不熟,跟她也不亲热,这种装出来的熟稔,真是让人难受。
    她每一次面对薄荷,都有一种当初面对合欢的那种感觉。她脸上的笑容,太过真挚。太过热切,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羡慕和嫉妒,还有忧伤和苦痛。就好像将离会随时抢走她现在的一切。
    这更让将离觉得,薄荷其实和合欢一样,在为谁筹谋着把自己拉入到一个巨大的陷阱里去。
    薄荷也能感受得到将离的那种冷漠。当下便道:“说什么麻烦不麻烦,我还指望着你将来能提携我一把呢。”
    将离嘲弄的道:“只怕你的这种想法要落空了。我不做别人的负累已经是万幸,倒不是我多怎么狭獈……”她忽然压低声音道:“你主子没告诉过你,他恨不得食我而后快吗?”
    薄荷感受得到将离的森森冷意,吓的浑身一紧,寒毛悉数乍起,惊跳道:“你,你说什么?”
    将离无辜的看着她。道:“我这个人,最是爱恨分明,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薄荷,你可记得府里有个丫头叫合欢么?”
    薄荷不知道将离要说什么,迟疑的道:“合,合欢,我自然,知道的。”合欢是在她之前服侍风辄远的。后来因病才送出去,没几天就死了。将离问起她做什么?
    将离继续问薄荷:“那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薄荷有些恼怒的道:“自然是病死的。”就算不是病死的,主子说她是怎么个死法自然就怎么个死法,谁敢有异议。
    她讨厌将离这样的危言耸听。故作神秘,好像她知道什么惊天秘密一样。就算她知道,自己也不肯听不想听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也难怪,就连姑娘都不肯轻易的放掉她。
    那么,是不是,自己将来也……薄荷一陈毛骨悚然,越发恐惧,却也越加想知道究竟合欢是怎么死的了。
    将离笑笑,道:“你也是个自欺欺人的蠢人,你竟然相信她是病死的么?合欢身体一直强健,何曾听说过她得过风寒中过暑气?”
    “那,那又怎么样?许多人都一样,谁也逃不过一个病字,一个死字。你倒是说说,她,她是怎么死的?”薄荷很想保持冷静和高高在上的威势,怎耐说话的语气瑟缩,透着说不出来的恐惧。
    将离靠近薄荷道:“我说是我害死她的,你信么?”
    薄荷反倒松了口气,不以为意的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将离一字一句的道:“因为我跟她有仇,是她想要害我在先,所以我才推波助澜,害死她在后。说到底,也是她咎由自取。她死的时候,浑身干枯,就像一具干尸,肉皮紧紧的包着骨头,形容枯萎……瞪着一双又大又无神的眼睛,口中还在念念有词……”
    明知道将离在吓她,薄荷还是觉得害怕,问道:“她,她说什么?是在诅咒谁么?”
    将离诡异的一笑道:“你真聪明,或许你在某一天死去的时候,会和合欢诅咒同一个人。”
    薄荷失口惊叫:“不,你胡说,我又没害你,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我才不会死,不会。”
    将离好整以暇的道:“希望你能心口如一,否则,合欢那日诅咒了谁,又说了什么,不必我来转告你,你就会说出同样的话来。”
    薄荷心有余悸,盯着将离就像盯着一个怪物。许久,却失声笑道:“那又如何?冤有头,债有主,将离,你怪不到我头上。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到处结怨,想害你的人可不只一个。”
    将离不为所动,很平静的道:“旁人害我,我自会去找旁人寻仇,可我面前,现在只有你一个。你若害我,便不得好死。”
    薄荷笑道:“随你怎么诅咒好了,究竟谁死在前面尚未可知……”
    她说到这猛的一动,道:“你想去找谁寻仇?将离,你别错打了主意,一个是你昔日的旧主人,待你如同亲姐妹,从未亏待过你,你想怎么样?忘恩负义的人就算活到最后,也会被千夫所指,永世不得超生的。”
    将离平静的近乎麻木的盯着薄荷,缓缓的道:“你是说钟小姐么?”
    薄荷并未体会到将离心中那翻江蹈海般的愤怨和仇恨,仍然自以为是的劝慰着:“还有风少爷,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你迟早是他的人,与其死死挣扎,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何苦来?他会是你一生一世唯一的男人,你还想怎么样?”
    “风辄远——”两个仇人的名字呼之欲出,将离却是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验证,可她殊无惊喜,只有沉痛。她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钟玉灵为什么要害她?她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她妨碍不着钟玉灵的事情,就算她苦口婆心,有些讨人嫌,那也是真心为了钟玉灵的名声考虑,为了她的未来打算。
    她有多少私心?充其量也不过是不想被风辄远得逞,变成他的禁脔。
    可钟玉灵却不顾她的意愿,不惜亲手把个清清白白的女孩送给风辄远糟蹋。等到她不得不反抗自保,离开钟家了,钟玉灵竟然还要千方百计的把她抓回来,送给风辄远泄愤。
    还有,风辄远又为什么非得要霸占她?她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没错,可上一世她忍辱负重,从来没有对旁人说过一句,任他予取予求,可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这一世她的确处心积虑想要让风辄远的野心败露,可还不是因为他上一世的残忍凶狠卑鄙恶毒兼无耻么?
    将离深吸一口气,把心底的那份义愤压下去,再把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压下去,竭力的把自己两颊的肌肉绷紧,放松……很好,唇角往上,将离绽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从旁人来看,她的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微笑。
    将离已经长开,修长窈窕的身材,晰白泛着光泽的肌肤,眉目如画,鼻挺唇红,尽管穿着青灰色的粗布蓝衫,可是那种美丽和风情,藏在深处,以劲草不可抵挡的生命力,破土而出。
    只是那眸子深处,亮的灼人,带着无与伦比的忧伤和不甘。
    她要当面问问钟玉灵和风辄远:为什么。
    薄荷总结道:“我言尽于此,如果你认定了我是助纣为虐,非要害你不可,那我……我也认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将离似无所觉,道:“姑娘念着我的好,我也念着她的好,只是当日情势逼人,才走到现在的地步。薄荷,你若在府里遇见了姑娘,可要代我好好的说道说道,我并无害小姐之心。”
    薄荷笑道:“你有这个心,就算我不说,小姐也会觉得欣慰了。不过你放心,我遇到小姐,定然把你的心意带到。”
    薄荷的心跳的突突的,差一点就漏了嘴,说成“你很快就会和小姐相见”之语。
    将离便垂了头,沉默不语。心里却在嘲弄的想:好一个身不由己,好一个不得已助纣为虐,她可瞧着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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