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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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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君泽便简短的叙述:“我和将离,结识于一次偶遇,两相情愿,只等着选好了日子,就……”
    他不敢看将离。若是从前,还有底气,好歹他自诩的正人君子名至实归,可是现在他怀里抱着另一个美人,又背负着淫人妻的罪名,无论如何也挺不起背,直不起腰,说不出冠勉堂皇的话来。
    他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那么没定力,怎么一碰到女人的身子就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就身不由己的就做下了那样的事?
    还被将离看着……
    可是现在,情势紧急。他左右已经配不上将离了,只盼着风辄远能信了他的话,把将离放出去。那样,他也就没什么可后悔可遗憾的了。
    风辄远笑笑,问将离:“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将离虽不至明白他的心思。却也知道他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和孟君泽。事已至此,多拖一个人下水有什么意思?
    因此将离淡漠的道:“真也罢,假也罢。要看你信还是不信了。”
    风辄远点头:“对,我不信。”
    孟君泽哽住。不可置信的看着风辄远。这个称兄道弟,刚才还大方的把他的女人让出来跟他共享。他还以为风辄远就是这天下最大方,最义气,最重感情,最值得相交的……
    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是啊,孟君泽冷嘲,自己算什么啊。他怎么配跟风辄远这样的人相交?他又怎么会真的看得起自己?
    孟君泽还在自怨自艾,伤春悲秋,就听见风辄远笑道:“就算你真的是他的未婚妻,我们有约在先,想必他也不会吝啬的,孟兄,是也不是?”
    听着他问到自己,孟君泽浑身冰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日一句戏言。还是一句没来得及应诺的戏言,就被他有心利用在这个节骨眼。
    他颤抖着唇,道:“风公子,在下……无以为报。恳请风公子高抬贵手,君泽誓死以报。”
    风辄远挥挥手:“孟兄言重了,我凭白无故,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这一生自诩风流,所求不过是百花争艳,对于人命么,还当真没有兴趣。”
    “你,你待要如何?”孟君泽惊骇的问风辄远。风辄远无心理他,只看定将离:“我想怎么样,取决于将离。将离,你是愿意服侍我一个人呢,还是愿意让众多男人服侍你?”
    将离沉默。风辄远能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不甘与惊恐。他这次是来真的,将离能感觉得到,没有一个女人不害怕这种非人的待遇。
    他冷眼打量着将离。
    她穿的很单薄,腰肢不盈一握,粗布衣衫遮不住她的曼妙美丽,宽大之下的曲线有惊心动魄之美。想像着她那玲珑雪白,如同暖玉一样的肌肤,风辄远很是觉得沸腾。
    将离越发明艳动人,见惯了钟玉灵的美艳,尝够了柳氏的风骚,风辄远无端的生出一种厌倦来。所以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将离的滋味。
    除去了特殊使命,她的衣裳干净整洁了许多。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让她做什么下贱的活计都不能折辱她,反倒是折磨着自己的感官。
    她消瘦了许多,却依然不改初衷。钟玉灵所想像的那种落差,并没有在将离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想让将离死心塌地的,像别的女人一样跟着他,他知道不能急,可等了这么久,他都忘记了最初的初衷。
    所以,他不想再等了。
    风辄远朝着将离道:“将离,过来。”
    将离沉默看了她一眼。
    真见鬼,她越瘦,越显的那双眼睛大而明亮,只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就看的他某一处灼烫坚硬。真不能想像,如果这眼神专注而充满爱慕,他又会如何?
    将离缓步走过来,问:“不知有什么吩咐?”她的步伐带了些沉重。
    她从没自称过奴婢。就算是叫着姑娘、小姐、少爷,也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轻慢。风辄远已经习惯了,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的道:“将离,你想好了没有?”
    她没的选择。如果可能,她宁可死,也绝不会选择任何一个。
    将离轻轻的一笑。这一笑,虽然轻淡,却像隆冬里盛放的红梅,浓烈的刺人的眼。风辄远鬼使神差的忘记了他刚才问的是什么。
    将离清脆的道:“我不想死。”
    当然,没有谁会不留恋生命,她怕死理所当然。可如果不想死,只能在他指定的道路上选一条。风辄远几乎可以确信,将离会选择自己。
    这个倔强的女人。就算她今天选择了他,他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待她了。等他腻了够了,她就会和柳氏三娘的下场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悲惨。
    风辄远咳了一声,他想,对待将离这种女人果然是不能仁慈的。他就是太仁慈,才会让她苟活至今。面上是温和之极的笑,风辄远问:“将离,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将离面露为难,道:“可是我哪一个都不想选。”
    敢耍他?风辄远勃然变色,道:“看来你还是没能更聪明些,你会后悔的。不想死,可以,那就让你进入十八层地狱好了,在那里,你只会无休无止的体尝着什么是生不如死。不过,也许你会习惯并且爱上那种感觉,会以为那里就是天堂呢。”
    既然她不识抬举,那就让她承欢于众多粗俗男人身下吧。
    地狱?将离嘲弄的弯起唇角。风辄远和钟玉灵真不愧是一丘之貉,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两人讲的几乎如出一辙。
    呵,她的确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可她爬出来的目的是把他们两个都拖进地狱里去。
    风辄远看着将离的笑容,一时摸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只是觉得她那笑容并不直实,也不亲切,反倒有一种毛骨怦然之感。
    他看定将离道:“你想说什么?”
    将离道:“我如果求你,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吗?”
    风辄远被她的笑容激的心魂一荡,浑身骨头发轻,想也不想的脱口道:“你有什么要求?”
    将离缓缓靠近他,道:“你会娶钟玉灵吗?”
    风辄远怔了下,问:“怎么?”
    将离淡淡的道:“我很介意你娶不娶她。”
    风辄远凝眉,忽然展颜一笑,道:“我可记得你逼我发过誓,若是对她始乱终弃,不得好死呢。”
    将离不在意的道:“你会在乎你的誓言吗?你相信违背了誓言会真的得到惩罚吗?”
    风辄远微微一笑,道:“这个么……耐人寻味了,没人问过我,我也从来没想过。”
    “那就是不乎了?”将离步步紧逼,似乎非要问出一个确切的答案。风辄远道:“你到底是想我娶,还是不想?”玩打太极的游戏,将离似乎还嫩了些,风辄远这么快就把难题给将离踢了回去。
    将离皱了下眉,道:“我很介意,就是不想。”
    风辄远凑近将离,暗哑着声音道:“如果我不娶她,你会怎么样?”
    将离的心猛的跳了一下,直觉的要往后退,却终究忍住了,道:“我会怎么样,取决于你怎么样?你会娶我吗?”
    风辄远呵呵一笑,将离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和他这么近距离的调笑,让他似乎看到了最绮丽的一幕发生的场景。光是一想,就觉得不可忍耐。他猛的伸手把将离揽到自己面前,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死死的盯着她的朱唇,俯下身,缓缓的靠近,再靠近。
    将离伸手,挡住了他的脸道:“风辄远,你玩的够久了,我也不耐烦再陪你玩下去了,交易仅此一次,我们两讫,如何?”
    她那柔软而温暖的手小手,带着淡淡的皂荚香,竟比钟玉灵身上特有的薰香还耐人寻味。风辄远没动,只是带笑的双眼里充满了匪夷所思的疑问,道:“怎么个玩法?”
    “简单,你也把钟玉灵踢进地狱里一回……至于以后,我管不着。”
    风辄远哈哈大笑,站直了身子道:“女人都是这么小心眼,你们的感情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好啊,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必定会让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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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油把手烫了,好惊悚的说。


069、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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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微微笑着,退后一步道:“你若让我如意,我必定让你满意。”
    风辄远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这丫头,不见兔子不撒鹰,够奸滑的。便问:“你想怎么如意?”
    将离道:“刚才你请孟先生尝了一道小菜,不够盛情,不如请他再尝一回更丰盛的,如何?”
    风辄远眼眸一眯。这丫头心够毒的。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当日钟玉灵如何待她,她便今日如何待钟玉灵。把表妹送上承生男人的床,让她也饱受被强之苦。
    只是白白的让孟君泽那小子占了便宜。
    将离在一旁冷笑道:“你舍不得?男子汉大丈夫,不舍不得,你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既然你不想舍,就别妄想得。逼急了,我便只留一具死尸。”
    她说的到,做的到,拼却贞节不要,她要拉一个做垫背。只是不知道是谁运气不好,做了那具死尸。
    风辄远被她一激,登时就还嘴道:“谁说我舍不得?”
    这是在他的家里,孟君泽又是个软弱无能的书生,可操控性很强,到时不过走走过场,将离还能如何?
    她有一句话说对了,不舍哪来的得?总得付出些代价。
    风辄远道:“那好,事成当日,便是你心甘情愿交付与我之时。”两下里交付明白,谁也别说谁占了便宜。
    将离暗恨咬牙。风辄远太精刮了,一点便宜都不肯让。他舍了钟玉灵当时,便要跟自己讨要筹码,让自己想后悔都不能。
    事已至此。别无退路,将离当下道:“好。”左右是一死,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
    孟君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二人商议已定。完全不知道在这场谋划里,他究竟占着什么角色。半是羞惭,半是怯懦的看向将离。道:“将离,我。很抱歉,失言了……”
    他救不了她。
    将离淡淡的道:“我不需要谁来救,有劳。”
    风辄远则哈哈大笑,道:“孟兄,将离还是偏向于你啊,让你享受这世间难得的艳福,也算是你三生有幸。”
    孟君泽笑不出来。更哭不出来。他不想享受什么艳福,他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违背伦理道理的处境,不能自控,也不能不受人控制。
    将离无暇顾及孟君泽的感受,便要退身出去,风辄远拦住她道:“慢着,既已说定,就该表示一点诚意出来。”
    将离一挑眉,道:“什么诚意?”
    风辄远道:“你当日将我刺伤。如今已不能让人信服,万一到时我兑现了承诺,你却故技重施,却叫我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样?”将离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风辄远微微一笑。再次趋近上前,道:“我总得讨回来一点。”
    将离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是僵死的,木然的道:“不管是欠你的还是该你的,到时一并还你就是。”
    风辄远嘲弄的道:“那可不成,我不舍灵儿,也未必就不能得到你。做人要厚道,你总不能得寸进尺。”
    将离咬着唇,道:“你说。”
    风辄远看向柳嫂,道:“你便如她一样,好生服侍我一回便罢。”
    将离看向柳嫂,柳嫂却又看向风辄远。风辄远提示她:“玉人何处教吹箫?”
    柳嫂便脸色一红,垂头应道:“是。”便离了孟君泽要就风辄远。风辄远却道:“何必舍近求远?左右你和孟兄已经成就好事,索性上演全武行,也让孟兄体会体会人间至乐不是只有一种。”
    柳嫂便毫不犹豫的蹲下身去,仰头看向孟君泽,道:“孟先生,奴家替你宽衣。”
    孟君泽脸红如血,退后道:“别——”刚才是色令智昏,将错就错,现在却是众目睽睽,尤其是当着将离的面,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他怎么好再做一回?
    柳嫂往前一扑,抱住了他的双腿,一迭声的道:“孟先生,孟兄弟,就当你是可怜可怜奴……”
    孟君泽还要挣扎,却见风辄远脸上变色,猛的抓住将离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倒,道:“学着点,跪下。”
    将离吃痛,本能的要挣扎,被风辄远猛踢腿后弯,不得不跪伏在地上。他抓着头发将她的头仰起,笑道:“你是宁折不弯的骨头,我却有打折你骨头的锤子,再敢抵抗试试看?”
    孟君泽痛苦的闭上眼。他不想看见自己这样丑陋的一面,也不想看见将离受辱的情景。他此时进退维谷,除了曲膝屈服,便只有懦弱的闭上眼。
    柳嫂伸手,除去了孟君泽的腰带,一等衣服坠地,便迫不及待的探过头去,扎入他的两股之间,伸出樱桃檀口,将他勿自沾满污秽的物什吮吸入口。
    她像饥饿的人尝到了可口精美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吞咽。虽然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听见她喉咙里发出来的贪婪的咕噜声。
    孟君泽初时还誓死如归般的隐忍和痛楚,虽不抵抗,却也全身僵硬,浓眉紧锁,到最后面色胀红,喘息粗重,喉咙竟也不住的蠕动,已经有了深陷而无以自拔之态。
    到了最后,整个人的呼吸都被调的高如攀岩,久久回荡不能落下,喘息中夹杂着异样粗嘎又尖利的呻吟,竟是忍无可忍之态。
    他伸手按住柳嫂的后脑勺,似乎要把她推开,从深厚的感官中脱身,又似乎希望她再投入些。
    将离被迫看着他,视线落在他那只苍白的手上,只见他手上青筋暴起,清晰可见,显然是在用着极大的力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在死死的按着柳嫂。
    两个人都是一阵痉挛,柳嫂疲惫的伏下身去,有白色的粘液滴溚着淌落在地。
    将离闭上眼。不想再看。
    风辄远却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如恶魔一样的道:“轮到你了。”
    将离手指蜷握成拳。却自知逃不脱他现在的束缚,只会给自己带来没顶之灾,短暂的沉默。却经历着最惨痛的天人交战。
    风辄远的大手紧紧的扯着她的头发,头皮被扯的生疼。他把她按在两腿之间。她已经闻见了那种令人作呕的体液的腥味。
    风辄远没了耐性,冷笑一声,自己动手除去了束缚,将那突突乱跳的物什直挺到将离的面前。将离想要躲开,被他按住脖颈,有如压了千斤巨石,不能挪动分毫。
    眼看着那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粘液。一寸一毫的逼近将离的唇。
    将离骇然的瞪大眼睛,却没有还手之力。她死死的瞪着,瞪着,脖颈仍在用力,好像多坚持一刻就能赢得最后的解脱一样。
    孟君泽忽然冲过来,直撞在风辄远身上。风辄远手上一松,将离便摔跌在一侧。所有人都为着这变故一惊,风辄远更是大怒,喝斥道:“你找死?”
    孟君泽道:“风少爷,求你放过将离。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什么丰盛的大餐,也不要什么世间难得一见的艳福,更不敢夺君所爱。求你收回承命。”
    风辄远倒是呵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个多情种子,我问你,假若将离也和这三娘一样,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坯,你可还会娶她为妻?”
    孟君泽毫不犹豫的道:“会,我会,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他越这样毫无顾忌的表白,风辄远越是生气,一想到再怎么折磨将离,她都有个归处,便觉得怒不可遏。转了转眼睛,道:“你说只要今日放过将离,你做什么都行?”
    孟君泽并未听出他话中的陷阱。今日放过,却不代表明日,后日,以至于永远的放过。孟君泽点头:“是,在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风辄远残忍的问:“如果用你的命根子来换呢?”
    孟君泽只犹豫了那么短短的一瞬,便坚决的道:“我换。”
    将离听在耳中,犹如打了个惊雷,不可置信的看向孟君泽,失声道:“不,不许换。”
    他和她不过是世间飘萍,偶然相逢,上一世有缘,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她和他都是被人设下圈套陷害的冤魂,说到底他并不欠她什么。就算是欠,也是欠的最少的那个,凭什么他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要这样义无返顾的舍命救她?
    孟君泽笑起来,那笑容是如此的轻飘柔软,如同三月烟雨里的杏花,又如同蓝天之上飘浮着的白云,足以托浮得起将离那最痛最绝望最黑暗的心灵。孟君泽道:“别为我担心。”
    能得将离这一刻的回眸,已经足够。
    风辄远从牙根处冷笑,道:“好好好,痴情人就该配痴情人,婊子就该配残废,这才是天下绝配。”他抬眼,阴狠的朝着孟君泽的两腿间衡量。
    孟君泽的手在衣袖下握成拳头,弯着腰,垂着头,身体就像一张被压弯了的弓。只是他所积蓄的不是反击的力量,而是如何承受即将来临的苦痛。
    将离猛的扑到他面前道:“不,孟君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要你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此糟蹋的。我不领你的情,你不必白费心思,你走,你走。”
    将离都不知道自己脸上飞溅的眼泪代表了什么。她只知道,不管她以后要怎么还他的情,这一刻她不能让他承受这种痛楚。不就是让她用嘴服侍风辄远吗?她服侍好了,可她不想因此就搭上孟君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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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孟君泽,他太软弱,又太迂腐,还优柔、识人不明,可是人性中总有一点温暖。
    九月分,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俺不会断更,因为可怜的扑文要靠全勤活着,请大家支持俺。


070、骇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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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辄远看的心头火起,眼里都冒出几尺长的火焰来,恨不能把眼前的一男一女尽皆烧死,他冷笑一声:“那就一起去黄泉路上做对同命鸳鸯吧。”
    他抬腿朝着孟君泽狠狠踢过去。
    将离咬唇,伸臂抱住孟君泽,死命的把他往后推了一步,却将自己的背部毫无保留的留给了风辄远。
    风辄远恨极,一点情面都没留,狠狠的踢向将离的后腰。将离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倒。孟君泽上前接住,将离的头正磕到他的下巴上,他只觉得唇上一疼,咸腥满口,抿唇再张,已经鲜血四溢。
    风辄远犹不解恨,上前一步,抬脚又踢,孟君泽反身把将离压到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将离想挣扎着要起,怎耐孟君泽虽是瘦弱,却终究是个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她匍匐在地,被孟君泽沉重的压着,连呼吸都被夺了,死命的想要抓着什么,好借此出声或是借此呼吸一样。
    耳边是怦怦两响,背上一轻,孟君泽的身子被风辄远踢飞了出去。
    将离反身跪伏在地,徒然的张开两臂,看向犹如魔鬼一般的风辄远,道:“别打了,别再打了。”
    风辄远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狼狈的将离,冷声道:“你可学乖了?”
    将离答:“是。”
    “再敢推拒,玩什么花样,这便是你二人的下场。”
    将离婉转低头。道:“我知道。”
    风辄远拍手,吩咐魏楠:“把他拖下去。”
    将离不过如此,她所谓的硬骨头。也不过是和三娘相比。她的确是不受诱惑,面对生活的困苦,肯比三娘多一分力气硬撑着不的头颅。可说到底。也不过因为将离所受的生活困顿还是少。
    假若她和三娘换换,经过了二十几年的贫贱折磨。在诱惑面前,未必就比三娘多几分定力。
    就算她再有定力,在硬拳之下,还不是怕的要死,乖乖的屈膝认错?
    风辄远冷眼瞧着将离道:“我肯和你玩游戏,并不是多看得上你。像你这种女人,天底下有的是。爷肯要你,是你的福气,你给脸不要脸,那就是爷脚底下的滥泥。捏死一个你,爷压根不会心疼。你若乖巧些,爷还会多疼你一些。”
    将离头垂的极低,风辄远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不过他也没这个兴致,想来不过是一脸死灰,彻底的认命了罢。
    她的弱点就是孟君泽。孟君泽的弱点同样是她,就这样拿捏着这两个人,简直太容易太有趣了。
    将离一声不吭,听着风辄远放肆的宣扬他的无耻论。并不反驳。
    风辄远却停住了话头,道:“过来。”
    将离便从地上勉强撑着起身。
    风辄远却一声厉喝:“跪下,爬过来,我允许你起身了么?”
    将离的身子僵住,一时没动。风辄远便走过来一扬脚,踢在将离的肩头。将离应声而倒,连躲都不躲。
    风辄远却没再下死手,只是冷嘲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妄想让我踢死你,你就可以寻得解脱了,是不是?真是妄想。我不仅要你活着,还要你清清楚楚的看着你是怎么屈膝折腰,向我屈服的。起来,别装死。”
    将离仰面躺着,腰部传来刺入骨髓的疼。听着风辄远的自说自划,只在心里冷冷的笑。她是想过死,可是绝不承认这样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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