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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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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静倒是有些关切,道:“散人为何这么说?难道将离的身子很弱么?”
    清因散人摇头:“此乃命数,非人力所为。”
    林暮静微笑道:“这话可就差了,治病救人,若说有几分运气倒还可信,怎么能全都推到命数上去?”
    清因散人道:“恕老道直言,尊夫人曾经喝过最伤身子的绝子汤……”


135、解释
    气氛忽然就变的诡异起来。
    一连两天,林暮静都有意无意的找借口避开了将离。
    将离微微有些后悔,不该冒冒失失的去探什么清因散人的底,谁想他的底细没能探出来,倒让他反将了一军,把自己推到了峰口浪尖。
    林暮静肯定生气了。他能不能是一回事,那是事出有因,可是将离能不能生孩子却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事,因为那代表着,将离有着他无法触摸,并且触摸不到的隐秘过去。
    将离觉得很歉疚。好像她没坦承过去,就是她的错。
    可是当初林暮静也没问不是么?
    可从林暮静的角度来想,他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谁想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婢女会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秘呢?
    偏偏将离有。
    谁想过小婢女一朝乌鸡变凤凰,不会对他言听计从,无所不说呢?
    偏偏将离对他并没有多信任,因此对过去竟是只字没提过。
    总而言之,将离承认是自己错了。错也就错了,她愿意弥补,愿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前提是林暮静愿意问,愿意听。
    到了晚间,小丫头来报说是林暮静有事,叫将离自己吃饭,别等他了。
    将离坐不住了。难道要一直这样冷战下去?
    她问小丫头:“七爷去了哪?”
    小丫头摇头:“奴婢不知。”
    将离有些烦闷。眼瞧着要起程回京了,他对她爱理不理的,这叫什么事呢?她拿起了针线,又放下,不免有些郁郁。望了窗外好些时。才转身对小丫头道:“你去外院守着,七爷一回来,你就报给我知道。”
    直等到敲过了三更的更鼓,将离昏昏沉沉的伏在桌上,被夜晚的寒气冻醒了,才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小丫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回道:“奶奶,七爷回来了。”
    “在哪呢?”将离腾一下站起身,不由分说就往外走。
    小丫头紧跟两步道:“现下已经回房了,七爷说累了。要早些歇着。”
    将离唔了一声,快步往外走。小丫头愣了一下,忙道:“奶奶,天凉了,您加件衣服,回头七爷又该罚婢子了。天黑路不好走,奴婢去提个灯……”
    她喊的功夫,将离已经出了院子。小丫头一时急惶。待要回房去取衣服、灯笼,又怕跟不上将离,只好一咬牙,跟在她后面跑着追了上去。
    林暮静合衣躺在床上。
    他很累,要把这里的生意都安排人手,能收的就收了。请掌柜的和伙计们吃饭。算是给他饯行,却是他请客。
    众人一向敬他,也知道他家夫人不喜欢他喝酒,因此也没怎么喝。不过略微意思了意思。
    可他还是觉得累。许多都是多少年做的顺手的事情,可还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就像心里生了魔障一样。耳边总有人在似笑非笑的讥嘲着他:她喝过绝子汤,哈哈。她喝过绝子汤。
    因着这句话,又衍生出许许多多的疑问。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喝绝子汤?是谁给她喝的?又因为什么?是因为四哥吗?是四嫂让她喝的还是大伯母?四哥又知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和自己说?
    她是故意隐瞒的,还是说忘了?故意,便证明她有难以启齿的事。忘了?她竟连这么大的委屈都能平淡的接受?她竟凉薄如斯么?
    他知道自己软弱的像个懦夫。他甚至不敢面对将离,他也不想看她那双充满忧伤的眸子,更不想听她从嘴里说出来的任何话。
    那都是解释。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发酵,不管是什么样的解释,都显的少了点意思和味道,是那么的没有诚意。
    多可笑。他本身就是个残缺的男人,不能给一个女人正常的生命快乐,却妄想着要那个女人完美无缺。
    越是这样想,林暮静就越是难受。他抓起胸口,很想把此刻在胸膛里跳动的那玩意掏出来。横竖已经被人践踏的不成样子,那就让他们践踏个够吧。
    门怦一声被人推开了,将离在门口停下来,对着黑漆漆的屋子喊:“七爷——”
    林暮静不吭声。将离一步步走进来,摸索着,终于适应了屋子里的黯淡,走到了床边:“七爷,我知道你在呢,你睡着了么?”
    林暮静一动不动。就让她当他是睡着了吧。
    将离却撩开床帐,坐到床边,手搭上他的肩,带着哀求的声调道:“七爷,将离有话想跟你说。”
    她的手真凉,凉的隔着衣服,林暮静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气。
    她一定是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这些丫头们都是怎么服侍她的?
    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话好说?用句通俗难听的话就是瘸驴配破磨,他和她左右就这个样子了,何必画蛇添足的解释?
    真没这个必要。
    林暮静伸手挥掉将离的手,道:“我累了,有话明天再说。”
    见他肯开口,将离倒镇定下来,道:“我知道我在躲着我,如果今天不说,我怕我就没有了要说的勇气。”
    他不问,他不想听,好,她讲给他听。
    林暮静苦涩的笑了笑,道:“那就别说。”
    将离很坚定的道:“七爷是个男人,拿的起放得下,将离一介女流,自愧弗如,所以,只能趁着现在,把话说清楚。”
    林暮静闭目凝眸,也不应承,也不反对。
    将离犹豫了一下,道:“绝子汤的事……不是我对七爷防备,而是,我实在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林暮静自嘲的道:“是啊,本来就没必要。我是横竖也生不出孩子的……”
    将离叹了口气,道:“你要是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我不可能把我的想法看法,凿开你的脑子强硬的放进去。你也不愿意这样,那是天意,不是由你或是我的意愿所能控制的。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既然答应了婚事,我就没打算后悔……”
    林暮静反问:“我是天意,那么你呢?到底是天意还是人力?”
    将离沉静的道:“也是天意。我并没做错什么,却要受到惩罚,不是天意是什么?”
    林暮静呵了一声,道:“是谁?四哥知道么?”
    将离不想把他再扯进来,便道:“只是个误会,是林夫人,想把我送到四爷身边,又因着祖训,说是四爷不到而立,不许纳妾,又因为我来路不明,便想要以此断了我的后路。是我自己愿意,喝下去的……命如草芥,我也从来没想过带一个无辜的生命来这世上受罪……”
    林暮静可以理解。
    毕竟当初认识见到将离的时候,她不是那种工于心计,会计好主子的丫头。她对未来是真的没有过多的贪念和欲求的。
    所以,她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可信的。
    伯母是个多么强势的人,林暮静很是了解,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
    林暮静忽然悠悠的问:“你,为什么不愿意跟着四哥?你不喜欢他吗?”
    将离摇头,很坚决的道:“不愿意,没有为什么,他和我,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从前我只是个卑微的侍女,没有资格对谁说喜欢。现在,我不再卑微,却还是没有资格,因为我已经使君有夫。”
    她可不可以说她一点都不喜欢,一点都不爱?从前在他身边,又爱又恨,又恨又爱,直到死了,眼睛也是闭不上的。
    可爱也罢,恨也罢,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煎熬、挣扎。
    所以重新睁开眼,猝然见到他的那一刻,与其说是爱意余存,不如说是曾经的惯性使然。她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对他产生任何一点感情。
    她做到了,不是吗?起码她现在,心里边没有一点波澜。
    林暮静知道将离说的都是实话。尽管她并没有信誓旦旦的否认她和他之间的感情,却越是这样,越是可信。
    他不相信哪个女子遇上四哥会一点都不动情。
    但将离是理智的,她说从前没资格说喜欢,很符合她一惯的性子。现在,她说她使君有夫……是在说他。尽管他这个丈夫,名至实不归。
    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是觉得心头有一丝丝的甜蜜。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将来两人老去,要一共被埋进林家祖坟。想着就是在地下,他身边有着将离相陪,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回眸间看见她脸上恬淡隐隐的笑意,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了。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她的不离不弃,是她永远在他回眸的瞬间,停驻在他的视线里,让他的世界因她的美丽而绽放光彩。
    林暮静承认自己太过自私了,可他还是忍不住上翘唇角,在夜色里流露出一抹真心欢喜的笑,问道:“那么,你对我呢?可有一点点喜欢?或者,只是为了当初的承诺?”
    将离没回答。
    林暮静闭着眼,觉得无可遏制的失望。她留在他身边,只是因为可怜、同情和责任感吧。也许他病好的那一日,说不定就是她离开的那一天。
    正失望着,鼻息间多了一点淡淡的香。林暮静忽然睁开眼,只看见将离凑上来,害羞的,生涩的,亲上了他的唇。


136、就当
    回京的路程很顺利,一路上游山玩水,很是惬意。
    清因散人也一直随行,不过他很少露面。
    将离知道是林暮静的体贴,怕她见了他会尴尬。因此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觉得有几分歉疚。
    当日坦承,林暮静并未多加苛责,他只是抚着将离的头发,半晌才道:“傻丫头,我是替你心疼。”
    将离满腹心酸,都因为这一句而变本加厉,眼泪险险的就涌出眼眶,却不肯让自己露出一点伤心之态来,只反问林暮静:“只怕七爷要嫌弃将离了吧?”
    林暮静笑着苛责她:“胡说,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是林家欠你的,迟早都会还给你。”
    将离摇头:“可能,很多人会说,我忘性太大,很多仇恨、苦怨都不记得,也不知道去报仇,枉自活着。可我想,不管是报仇也好,讨债也罢,总得有个前提,那就是活着。活着的目的不只是报仇,报怨,还有更好的活着。所以,将离也许就是个软弱无能的人……”
    林暮静道:“何必管旁人说什么?你只要自己活的顺心就好了。”
    将离点点头。
    林暮静一直揽着她的肩,许久许久,都没再说。
    将离的肩很瘦弱很单薄,可是这一刻,竟给了林暮静许多难以言说的勇气、力量和温暖。他那话是在劝将离,同时也是在劝自己。
    他既然活着,就该好好活着,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怎么看?
    他的确身体有缺陷,也许旁人要嘲弄取笑将离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世间不知道有多少看起来般配的夫妻。却也不过是一对怨偶,日子过的磕磕绊绊,同床异梦,每天都相看两厌,甚至把对方看成了仇人。
    他和将离两个人,在近三年多的相处过程中,彼此熟悉、了解,彼此关心、牵挂,虽然不是名至实归的夫妻,可是已经是彼此的亲人。
    他喜欢她的贴心、柔顺。温暖。她亦愿意靠在他的肩上,寻得安定、平静、安宁。
    岁月静好,夫复何求?
    回到京城,落脚之地自然是先前的院子。一早就派了人来收拾,因此林暮静和将离妥妥贴贴的住下。
    林暮静叫将离在家收拾,缺东少西便叫人安排去买,他则只身去见林暮阳。同时还带着清因散人。
    将离想着他必是有话要单独和林暮阳说,因此并没在意。她自觉这几年。对林暮阳已经没什么印象,也不会再起波澜,所以见或不见,她都禀承着无所谓的态度。
    林暮静的确有话要和林暮阳说。
    清因散人不过是个幌子,两下见礼,便把清因散人介绍了下。说了几句客套话。清因散人便告辞了。
    林暮阳问起林暮静的近况,道:“你这一走就是三年,日子过的太舒服了,所以乐不思蜀?”
    林暮静道:“四哥取笑。你也知道我一向闲云野鹤惯了,哪里都可以是家。这几年,也算得上过了几年舒坦日子。”
    不等林暮静再问。便开门见山的道:“四哥,我有件事想要求你。”
    林暮阳道:“自家兄弟,说什么求不求,你只管说。”
    朱氏听说林暮静来了,还琢磨着将离也必然跟来。毕竟三年多不见,回来了总要上门见见。可是玲珑回来却道:“只有七爷一个人,跟四爷在书房说话呢,还带回来个道人,不过这会道人已经出府了。”
    朱氏奇怪,道:“怎么就他一个来了?”心想这位七奶奶架子还真是大,让七爷林暮静宠的越发没边了。从前还可以找借口说是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如今当家奶奶都做了三年了,还这么不懂规矩?
    正这会小丫头进来道:“七奶奶叫人把礼物送了过来,说是七爷今天是有事要和四爷说,她也要安顿家里,就没过来填乱,等明天或是后天就亲自来给四爷、奶奶请安。”
    朱氏叫人把礼物拿上来过目,不外是绫罗绸缎,特产小吃之类,叫人拿下去收了,这才对玲珑道:“我说呢,这位七奶奶如今也是当过主事***了,怎么还这般小家子气?倒是我错怪她了。跟四爷说事?什么事还得这么正正经经的商量?”
    玲珑不知,也不敢妄自揣测,就在一边不言语。
    朱氏又问小丫头:“可问过你家七奶奶最近一向可好?”
    小丫头道:“奴婢问过了,说一向都好,还感念四奶奶您给的冻疮药呢。”
    朱氏笑道:“难为她还记得。对了,她跟七爷成亲也三年多了,就没添个一儿半女?”
    她的口气是泛酸的。
    听说将离也一直没有,不由的又有些欣慰。看来是林家香火不旺,这可怪不得自己。一个两个,都在子嗣上艰难,那可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朱氏一想自己眼瞧着奔三十的人了,只怕这辈子是没指望的了。年前婆婆林夫人就派了两个丫头过来,说是给林暮阳物色的人选,让她看着安排。
    她虽然恨,但终究不敢不应。
    好在这两个丫头就是庄子上物色来的,生的五大三粗,相貌勉强看的过去,除了宜男相之外,再无可取之处,这才心下稍定。
    可见林夫人也确实是为了孩子着急,并不只为了给她添堵。
    林暮阳马上就三十了。祖训已经失了效力,这回,不管他再怎么反对,纳妾之事势在必行。
    朱氏处治完了家事,见天色不早,便吩咐道:“玲珑,随我去书房瞧瞧四爷和七爷,也该治办午饭了。”
    玲珑应了一声是,服侍朱氏换了衣服,跟她去了林暮阳的书房。
    一路走来,满院子的花香,忽见园子里闪过一抹浅粉色的影子,却嗖的一下就避开了。朱氏一皱眉,问:“那是谁?”
    玲珑望了一回,道:“好像是风少爷身边的柳三娘……”
    一听是他身边的人,朱氏就嫌恶的皱了皱眉头。虽然是自己娘家侄,可也做的太过了。不说别人,就是林暮阳,从来都对女色不怎么在意,可这风辄远就跟上辈子欠了什么风流债一样,这辈子死活都要讨个够本。
    那个柳三娘,她也看过,不过略有些姿色罢了,可终究是嫁过人的妇人,竟然抛夫弃子,跟着风辄远上京城,一看就是个狐媚子。到底哪把风辄远给迷住了?
    朱氏吩咐玲珑:“你去再吩咐一声,成潜阁里的人没事不许出来。”
    玲珑应了一声,自去吩咐。朱氏连赏景的心事都没了,带了小丫头径自出了园子,去了外院。
    天底下男人大抵如此吧,她还能奢求林暮阳什么?
    书房外一个人都没有。
    朱氏微微纳罕。平时都是孙毓亲自守着,今儿是怎么人?她示意小丫头往前通禀一声,忽然听见书房里哗啦一响,接着是林暮阳压抑着的愤怒的声音:“我不答应。”
    朱氏脚步一顿。
    四爷在跟七爷发脾气?什么事,让林暮阳这么生气?看来书房外边的人是他故意打发的。想到这便看一眼小丫头。
    小丫头听见屋里的动静,早就知趣的退了出去。朱氏往前走两步,正要出声,就听林暮静沉稳的声音里带着有恃无恐,道:“弥天大谎我已经撒下了,她也信了,如今你不答应,呵……我不管,总之我一定会按计划进行,不是你,那就是别人。”
    “你敢。”林暮阳几乎暴怒,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打了林暮静一个耳光:“你到底是不是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个物件,不是叫你用来折辱的。你要是不能对她好,就别娶她。”
    林暮静并不生气,他直视着林暮阳愤怒的眼睛,道:“我倒忘了,当初可是四哥让我娶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的日子不好吗?你还想折腾什么?”林暮阳对林暮静很是无力。他真不明白,到底林暮静要做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林暮静迟疑了一瞬,声音忽然低下来道:“我也不知道,也许……”见林暮阳认真无比的等着他给一个答案,他却只是无耐的一叹,道:“四哥,你既然想置身事外,就别问了,就当是我今天没来过,什么话都没跟你说……”
    林暮阳气的暴跳如雷,真想好好的揍林暮静一顿,可是看他脸颊都肿起来了,还是如从前那样温润的笑,眼睛里也带着小时候的赖皮,让他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他疲惫的挥手道:“你走吧。”
    林暮静一句话不说,起身行了个礼,要到门口了,却又转过身来道:“四哥,终究你我是兄弟,你就算不愿意助弟行事,想来也不会坏了小弟的好事吧?”
    林暮阳不愿意再看他,一句话都没说。
    林暮静沉默的笑了一声,转身拉开房门出去。
    朱氏早就避开了,这会才做出从院外进来的模样,看见林暮静便笑道:“七弟来了?这是要走么?”
    林暮静神色恢复如常,顶着肿的老高的手指印,道:“今日来的匆忙,明日再来给四嫂见礼。”
    朱氏很想再挽留他两句,可是看林暮静神色中透露出来的冷漠,不由的却步。犹豫间,林暮静大步出了院子。
    ……………………………………………………
    木有存稿了,所以更新的有点晚,我发现我这两天不是一点半点的倒霉啊。


137、赌气
    朱氏一副温顺小心的模样,敲门进来,看林暮阳靠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阴郁,替他傲又了杯热茶,劝道:“四爷,您和七爷这是怎么了?兄弟两个,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林暮阳摇摇头,道:“我看他是越活越回去了,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点着调的事都不干……”
    “那也要慢慢来才好,他毕竟还小呢,您是做兄长的,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得慢慢教导……再不济,还有三叔和三婶,还有老太太呢。”
    林暮阳更是心灰意懒,道:“我没有他这样的弟弟,以后也不许他再登门。”
    这可严重了。林暮阳什么时候说过这样重的话?快而立之年了,反倒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
    朱氏道:“四爷,您这话可就……这做不做兄弟,哪是您一句话就说了算的?依妾身看,不如等过两天气都消了,把七弟夫妻两口请进来,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说,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解的。”
    林暮阳摆手:“以后他的事我绝对不再管。也老大不小的了……况且这么多年,我没管他也没饿死。”
    朱氏知道他在赌气。林暮阳最注重兄弟感情,就算是身在远离家乡的京城,可却时刻不忘记家里的人。看上去性子凉薄,可其实很愿意帮助乡里乡亲,只要不违背原则。
    他的俸禄不多,但多办都寄回了家里,上,孝敬长辈,下,扶持有出息的兄弟。
    朱氏便笑道:“七弟其实是个很有主意,也很有本事才具的人,他虽无意于仕途……可是难得生意做的好。”
    说到这她忽然问:“七弟为什么不读书出仕呢?”
    林暮阳脸色不变,可是眼神忽然变的凌厉,他虽然坐着。朱氏站着,可那眼神就如同居高临下一般睥昵过来,盯的朱氏心头一寒。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正要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却见林暮阳视线挪开,淡淡的道:“人各有志。”
    朱氏便笑道:“也是。七弟志不在此,那四爷又何必勉强?这么些年,我瞧着七弟和芍娘两个,小日子过的舒舒服服,自自在在,又不必在三叔、三婶娘跟前立规矩,倒也逍遥。等过几年,他们再有了孩子……”
    林暮阳皱起了眉头。他就觉得朱氏是成心的,他不爱听什么。她就非得说什么,他忌讳什么,她就非得挑起哪个话题。
    绕来绕去,又绕到孩子身上了。
    朱氏见林暮阳面色不悦,不禁心下委屈。她可是他的妻,有什么话,他不能跟自己说呢?平素不提子嗣,偶尔提一句孩子。他也并不特别热衷和热心。
    如果不是他们夫妻还有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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