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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戏红妆 作者:玉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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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奔赴火场一般,但我宁愿被烧得丝毫不剩,也不愿这样苟活于人世,身为虞家的嫡长子,理当为祖父报仇;身为祖父最疼爱的孙儿,理应为他报仇!
  我既钟情于你,却从未说出口,便是知道我从来也没有可能。你或许就连自己也不曾觉得,在你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然而我却看得清,每次陈晏一出现,你就会方寸大乱,一直便是如此,尽管之后发生了劫花轿之事,你虽然失踪许久,却仍旧肯回来,住在他的府中。
  即使你心里不愿承认,但是我能看得出,陈晏对你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你受不了陈晏对你的欺瞒,但这个欺瞒,始终是建立在为你着想的基础之上。也许,真正的在乎于心上的人,才会在意这一点小事。
  我知道你们都有苦衷,但是好在你们能够在一起,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就这样擦肩而过,即使缘分使然,相互爱恋,但终究抵不过世间的纷扰。
  不知不觉间,竟已然说了这么多,我知道我这样不顾他人只身去寻仇很让你气恼,但愿你能原谅我。
  子规”


☆、第十四章 破镜重圆(1)

  连日来的秋雨还未停歇,南方又是湿气重,云梦腿疾复发,找了多少个郎中都不见好,云梦又不肯回京城,陈晏无法,只得派人去京城向源生堂的老板讨要之前的方子。
  此时距子规去世已有十日之久,固尔玛珲自那次被严重刺伤之后,就再也未出现过,也没有任何风声传出。陈晏和云梦在扬州租了一个清静的小院子,暂且先住下了,也不知陈晏是何打算,云梦不肯回京,他也没说什么,就只是静静地陪着她,先让安陵韵把景芊送了回去。
  而墨美和云宴来扬州则是为了找寻杰书、耿精忠以及费扬古,但偏偏就在子规死后的第二日,杰书就派人传话,说是他们已经在南下,究竟是何故要南下,具体是去哪里都没有说明,明显疑点重重。墨美和子规也不敢耽搁太久,便按着他信中所说,次日就离开了。
  窗外又是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云梦随身披了一件外衣走了出去,窗前的芭蕉树荫满中庭,听着雨打芭蕉,竟让她猛然间忆起少时学过的一句词,“闲愁几许,梦逐芭蕉雨。”
  也不知为何,这会儿就突然间冒了出来,看着远山轻雾笼罩,朦朦胧胧似真似幻,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这是什么时候。
  正发愣间,就听一个低沉却悦耳的男声从头顶处传来,“小心着凉了,腿疾都还没好呢。”接着只觉得身上一暖。
  云梦转头看去,眼前的男子眸璨如星辰,面若冠玉,嘴角那一丝笑意,直达内心最深处,她微笑了,点头道:“嗯,这几日雨缠绵,就连那老药方也有些不管用了,腿疾时好时坏。”
  陈晏很自然地揽过她的肩,转身向屋里走去,“现在还是不舒服么?进屋我帮你揉一揉。”
  云梦轻笑着点头,任由陈晏将她按在床上,而后轻轻地抬起她的腿,脱去鞋袜。
  按理来讲,云梦也算是满人,从不兴裹小脚,因此云梦的脚不大也不小,陈晏一手握住,竟然刚刚好。小腿白皙紧致,再往上膝盖的地方,却是一条长长的很是狰狞的疤痕。
  每次陈晏看到这条伤疤都要倒吸一口凉气,他让云梦靠着床头,而他则坐在床尾处,将手中握着云梦有些显胖的脚放到怀中,而后两手环握膝盖,开始揉按起来,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
  云梦本就体寒,经常是手脚冰冷的,陈晏总是捂热了她的脚,而后,温热掌心贴到膝盖处,竟比平时解得半分不适。
  她看着眼前这个认真揉按的男子,嘴角始终挂着笑,一直温暖到她的心里。
  那日景芊所说的,她早就懂得,即使子规去了,在心里记着就好,人死不能复生,而陈晏……
  是他欺她瞒她太多,她就以为那些都是在耍她,其实,从陈晏的角度来看,做这些事,本就是他分内之事,正如之前云宴和墨美所说,陈晏做这些,而不让她知道,完全就是为了保护她。
  事关国家朝政,他不能说,而她,也不能知道。
  或许是她强求了,她灵魂深处是一个现代人,是不能忍受爱人对自己的欺瞒,哪怕是多么危险的事。而且,自从看到宋延承和林静儿拥吻的那一幕,这些就在她的心底深深植根,她被欺骗过一次,就决不允许有第二次。
  毕竟她现在所处的时代不同于之前,也不能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原本军国大事,妇人不能插足,陈晏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是她一直都不愿承认,她对陈晏的感觉,从一开始,在心底里就在排斥,他是另外一个宋延承不是么?正如景芊所说虽然能看得破,却终究还是放不下。
  他与宋延承有着相同的面孔,这就是特殊的存在。
  有时候她一直在想,这是否就是巧合,陈晏与宋延承长相极其相似,流画与林菁儿,子规与那个漂亮男孩……这些与她之前纠缠不休的人,如今她来到前世,却仍旧能扰她半世清净,一世不宁。
  “今儿个可有你最爱吃的藕夹。”听声音陈晏很是愉悦。
  “你怎么知道?”云梦话刚出口,就知道说错了,想改口又已经来不及。刚刚她一直在想别的事,听陈晏说话,竟想都没想就接了。
  陈晏突然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小笨蛋,又发呆了吧。”
  云梦低着头发窘,虽然陈晏对她实在是照顾到无微不至,但是这并不表明他在她面前就不是俗称的耳东狐狸。
  陈晏当真是嗅觉灵敏,这几日云梦看开了许多,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哪知他就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不仅让全府上下知道了他们伉俪情深,就连扬州这大半条街都知道。
  每次他们出去散步,众人都会投来极其羡慕的目光,这两人本就生的好,又是站在一起,情深意浓的,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不仅仅有这舆论声势,就连在平时,陈晏对云梦也越来越亲昵,就如今天来说,又是揉头发,又是叫小笨蛋的,听得云梦连耳朵都红了。
  陈晏看着云梦嫣红的脸,不禁凑了上去,“小笨蛋,在想什么呢?”
  云梦猛地抬头,就见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她吓了一跳,连忙还口道:“你才是笨蛋!”
  “好好好,我是。”陈晏笑了笑,又将身子向前倾了倾,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还没等云梦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直起了身子,眼中的笑意更浓,温热的手掌紧贴在云梦的膝盖处,抬眼笑问:“好些没?”
  云梦抬头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继续低下头去。
  “看来有一处好了,有一处还没好……”
  “什么?”云梦有些发愣,本来这些天身子不舒服,脑中总是混沌一片,这会儿陈晏又这么逗她,早已让她方寸大乱。
  陈晏伸手敲了她额头一下,“说你是小笨蛋吧,刚刚不是发呆么,我吻了一下不就好了,只是这腿疾还没好呢,我吻一下也就好了吧。”
  云梦当真是反应迟钝了,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晏就已经低头向她的膝盖吻去。云梦想要挣扎,却被陈晏的两手紧紧的箍住,根本使不上力。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tian舐,陈晏先是用唇亲了亲,而后开始细细地tian,像是在对待什么极其珍贵的宝物一般,弄得云梦直觉得痒。
  “陈晏,你停下来,痒啊,痒……唔”
  云梦还没说完,就被陈晏以最有用的方式堵上,话说也有一年多没吻过她了,身为云梦的丈夫,竟然从新婚之夜开始就没吻过自己的娘子,这也太……憋屈了!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似水,陈晏从一堵上云梦的唇开始,就开始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如狂风一般逐一扫过她的舌和贝齿,极其地具有侵略性。
  原本被强吻的云梦,又因为反应迟钝而傻愣了几秒,而后开始在陈晏的怀中挣扎,但这一切都是徒然,陈晏稳如泰山一般压在云梦身上,竟让她动弹不得,更别说要挣开他。
  这一吻就如狂风暴雨一般,也不知吻了多久,云梦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正当云梦快要窒息之时,陈晏转而向下吻,从脖颈一路向下,细细地吻缠绵,时不时又重重地吮吸,没过多久,云梦细白的脖颈上就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梦儿……”陈晏一路向下,正细细研磨着云梦的锁骨,口齿甚不清晰地喊道。
  云梦被陈晏折磨地厉害了,此时只觉得周身燥热,头脑也不大清楚,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一直都恨我,恨我瞒了你那么多?”
  陈晏正伏在云梦的身上喘着粗气,但终究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这大半年一直隔在他们之间的事。
  “是我太任性了……”云梦微微动了动身子,“你勒得太紧了。”
  陈晏松了松手,而后又一个翻身,让云梦趴在了他的身上,仔细看着眼前女子那双清冷的眼眸,而今竟能映出他来。他记得就是在出事之后,他找到了她,她的眸子就总让他觉得清冷,而现在,这样近距离地看,反倒是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了他自己。
  云梦的腰仍旧被陈晏揽着,这样的姿势,更是让她觉得尴尬无比,但看着眼前男子的眼神,那个每每在梦中出现的人,就这样认真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杂质,恍神间,竟让她想到了子规那双清澈的眼眸。
  “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曾说过什么?”陈晏将脑袋凑到云梦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云梦禁不住一颤。
  云梦愣了愣,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她当真是不记得,也不确定,那天在山洞中梦到的是否是真的。
  陈晏一把将云梦揽入自己的怀中,抬头看着上面的纱帐,笑道:“什么不该忘,竟然就忘了这最重要的!你难道就不记得,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么?”
  云梦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得他的心跳声,怔了怔,“我们自小就有?”
  她记得袁爷爷是陈晏的师父,而袁爷爷又是当年隐卫的地字行,当陈晏的师父自然没什么问题,但为什么她自小会交给袁爷爷来照看呢?更重要的就是,为什么他们自小就有婚约?
  陈晏见云梦不吭声,继续道:“其实师父他本是郑亲王,也就是你的祖父手下的副将,之后郑亲王去世,他也不想继续行军了,就一直在郑亲王府暗中保护简纯亲王,没想到还是出了事。师父当年心中愤恨,本欲将云宴偷走,教他武功而后报仇,却没想到误打误撞错将你抱走。”
  竟然没想到,袁爷爷与她竟有这样的渊源,云梦愣了半晌,“但是袁爷爷并没有教我武功。”
  “傻丫头,师父发现你不是云宴而是云梦时,就已经打定主意保护你,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他临终时,就是要我一直保护着你啊。而且,这份仇恨之重,师父又怎会舍得让你去以身犯险,他当时也许是气糊涂了,才将你偷了出来。现在想想,我还真感激师父将你偷出来。”
  “为什么?”
  陈晏笑了几声,云梦紧贴在他胸前,只感觉一震震的,“如果师父不将你偷出来,我们怎么会在少年就已经结缘,也就不会自小就有婚约了。”
  云梦闷哼了一声,谁要跟你有婚约,却只是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
  “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吧……”陈晏摸着怀中云梦的脑袋,柔声道。
  突然间,窗前闪过一个黑影……


☆、第十五章 破镜重圆(2)

  陈晏将云梦从身上抱了下来,他纵身下床,向窗前走去。
  云梦倒是什么都还不知道,看着陈晏神色匆匆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张纸进来了。
  “是哥哥他们?”
  云宴和墨美走时曾说过,耿精忠和费扬古那边有什么动向会立刻传书过来,因为隐卫的情报机构听雨阁收集到的消息说,固尔玛珲在前一段时间一直与三藩交往密切,那么固尔玛珲之前出现在扬州也就不是偶然了,也许他就是与耿精忠来接头的,但偏偏就给子规给搅了。
  这也就证明了为何在子规出事之后,耿精忠他们又开始南下了。
  陈晏点了点头,看完纸上所述的内容,眉头不由地皱了皱。
  “哥哥他们怎么样了?可有什么进展?找到杰书大人了么?”
  陈晏将手中的纸条放进了怀中,摇摇头道:“没有找到杰书,不过,他们倒是发现了耿精忠是诈降,而且,费扬古也已经叛变了。”
  “什么?”依照云梦那可怜的历史知识来讲,她不是记得费扬古是当时平叛三藩之乱的重臣么?而且,耿精忠也绝对不是诈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晏其实早就知晓此事,这会儿告诉云梦,是出于私心,他不想在云梦面前有所隐瞒,而且,这件事本就与云梦有关,她也应该知道。
  “梦儿,此番情况紧急,我派人送你回京好不好?我现在就赶去找云宴他们。”
  “不行!”云梦坚决地摇头,“我说过会帮子规报仇,而且,阿玛额娘还有袁爷爷也是被他所杀,我定要亲自去报仇!”
  陈晏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拿云梦没办法,“梦儿,如今气候湿冷,你身子又不好,要怎么报仇?我就怕你跟着我们受苦。”
  云梦愣了愣,摇头道:“你也知道,子规……子规的死对我的打击有多么大,我只有亲自看着固尔玛珲死,才会甘心!”
  “梦儿……”陈晏看着眼前女子倔强的脸,不由地一把将她拉进怀中,“那么,这次事情一完,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如何?”
  “……嗯?”云梦靠在他的怀中,没明白他说的这是什么。明明陈晏也是朝中的重臣,想来这次和她一起出来,也是为了三藩之事,帮云宴和墨美一臂之力的。等事成之后,理应回朝中复命才是,怎么能不回去呢?
  “傻丫头,我们就这么说好了。”
  云梦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想来做了两世人,没有父母宠爱,而如今能有这么个人,一心为自己,也算是好的,她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这么久都是一个人,终于可以歇息了……
  云宴和墨美此时已在福州,陈晏和云梦当即乘船一路向南,也不过三、四日,就已经到了,两人在上岸后去了一家客栈,墨美和云宴就在后院里。
  刚走进门,就见墨美和云宴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茶,福州本就靠南,如今十月里的天气,依旧是只穿一件薄衫刚好。
  云宴一身白衫翩翩,墨美则依旧是一身的艳红,两人端坐在院中谈笑风生,远远看去当真就如一副风景画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本以为你们明天才能到呢。”云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人,起身笑道,墨美却仍旧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伤,口中却没闲着,“妹妹、妹夫,快来快来尝尝这茶。”
  陈晏笑了笑,牵着云梦走了进去,虽然在称谓上吃了亏,但是身为云梦的丈夫,却总让他觉得欢喜。他记得小时候,云梦那个小丫头总会时不时地缠着自己,说要嫁给自己,但是经过师父被残杀一事之后,云梦就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几年后再见到云梦,却总给他一种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感觉,总是让他觉得掌控不了。
  而如今他们在一起,陈晏仍旧觉得心里没什么底,他总觉得,云梦突然间变了,变得与之前不同了。
  云梦和陈晏坐了下来,云宴亲自给他们各自沏了一杯,笑道:“这可是我和大哥亲自采的,味道还不错,你们可要尝尝。”
  云梦端起茶杯,只见其杯中的茉莉花外形秀美,还未放到鼻前,就已经闻到其香气浓郁,端起来喝了一口之后,又觉得滋味香醇爽口,跟着心神也甚觉舒爽。
  “早就听说福州的茉莉花茶最为香醇,今日一饮,果然不凡。”陈晏优雅地饮了一口,将茶杯放到桌上,笑道。
  墨美正拿着扇子摇着,睁开美目道:“这茉莉花茶,当然要属福州的最为出名。当初杰书也是借茉莉花茶的名义来向我通风报信,只是这几日都没有消息,也不知怎么样了。”
  “恐怕他们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是从杭州到了扬州,如今又到了福州,只是将时间花费在路上了,倒是什么都没做?”陈晏又饮了一口茶,沉声道。
  一旁的云宴蹙眉道:“杰书确是什么口信都没有传于我们,只是一些他在何处的消息,但杰书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依我看,耿精忠和费扬古是要拉杰书一起,当然就算杰书不同意,他们也会强迫他,杰书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已经是百口莫辩了。”
  “嗯。”墨美点点头,“杰书那小子可真是倒霉,好好的一个钦差大臣,只是去传旨,却被他们拉入了伙。只是,他们这么久都没有做些什么,难道就只是南北坐坐船,耍我们?”
  “那倒不是。”陈晏嘴角轻轻翘起,“他们只是没了主心骨,没有接到命令而已。”
  “难道是……”墨美将扇子在手中一拍,很是兴奋地起身道:“命令他们、或是他们的合作伙伴出了意外,所以才如此的没头没脑。而如今想要谋权篡位,又在前些天受了伤,刚好就在扬州的,就是固尔玛珲?!那么让耿精忠诈降,让费扬古叛变的都是固尔玛珲?”
  陈晏轻轻点头,“固尔玛珲这一次受伤很重,必定就要在床上躺半个多月,此人疑心病又是极重,自然也不放心让身边的下属去与耿精忠等人会见,只得让他们先回福州。虽然现在要找寻固尔玛珲的去处极难,但是要找到耿精忠等人却比较容易,就先从他们那里下手吧。趁固尔玛珲养伤期间,我们大可先解决了耿精忠和费扬古,固尔玛珲借三藩之乱谋反也能缓一缓。”
  墨美点点头,“但是要如何找到他们?我和阿宴来这里那么久,到现在也没找到。”
  陈晏低头看了茶杯中的茉莉花茶一眼,抬眸道:“杰书前些日子给你传信的茉莉花茶可还在?”
  “嗯。”云宴点头,接着转身就去屋里,不一会儿,他拿了一个小布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布包递给了陈晏。
  陈晏打开布包,先是拿起一朵看了看,而后又用鼻子嗅了嗅,抬头道:“这茉莉花茶应该是南通镇所产。”
  墨美愣了愣,“你……对茉莉花茶也有研究?”
  陈晏将手中的布包放在了桌上,笑道:“恰巧而已,家中姑母喜喝茉莉花茶,姑父就研究了各地的茉莉花茶,我跟着也就懂些。”
  墨美点点头,心里却想到周将军是京城出了名的怕老婆,笑道:“也是,周将军对将军夫人可真是情深。”说着,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就怕是打草惊蛇。”
  “明日吧,梦儿也好歇一歇,等会儿再商量如何对付耿精忠和费扬古。”陈晏转头看着一直在一旁乖乖喝茶的云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眼里满是宠溺。
  墨美仿佛看到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有些吃惊地看着陈晏,他虽然知道陈晏对云梦的喜爱,但完全没想到,这个耳东狐狸原来也是可以这样温暖如春的,并不似之前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看来自家妹妹可还真是有一手啊。
  而云宴则看着云梦羞涩地低着头,想着妹妹终于有了一个将她当做唯一的人可以托付,不由会心地笑了。
  陈晏在客栈租了一间房,拖着云梦进了屋子,刚关上门,陈晏就一手揽住云梦的腰,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到门上,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去。
  陈晏细细碾磨着云梦的唇瓣,仿佛有道不完的柔情似水,等云梦觉着那唇都快发麻之时,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转而向更深层次进攻。似是一场追逐游戏,陈晏乐此不疲地追逐着她的小舌,唇舌缠绕,缠绵悱恻……
  两人都喘着气,云梦衣服也有些乱了,陈晏再一次要向下吻时,却被云梦拉住了,她想到上一次陈晏在她脖颈上全都留下了红痕,好几天才退下去,又不好穿什么高领子的衣服来遮住,弄得她好些天都没敢出门。
  她可不想隔天出门时,满大街的人都看着她的脖颈,而且,墨美若是见了,肯定会调笑的,他的毒蛇她早已领会了。
  陈晏知道云梦担心什么,也就停了下来,凑到她耳边道:“梦儿,明天不去好么?很危险,就怕到时候连我也自身难保。”
  云梦顿了顿,“你可以派隐卫的人,你不是他们的首领么?”
  陈晏叹了口气,“梦儿,我是隐卫天字行的身份,是不能对外公布的,就连墨美和云宴也不可以。”
  云梦词穷了,过了许久,只说,“那……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好了!”
  “死在一起?”陈晏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只不过,我心里很是不甘。”
  “什么?”
  “我和娘子虽是夫妻,但是这半年来,可是连夫妻之实都没有,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将夫妻之名坐实好了!”
  云梦一惊,连忙要推开怀抱着自己的人,“别别别,我、我还没准备好呢……”然而,她就连话都还没说完,陈晏就已经将她横抱起来,向里间走去……


☆、第十六章 反叛之臣(1)

  陈晏将还在他怀中不住挣扎的云梦轻轻地放到了床的内侧,而他则是躺在了外侧,就只是平躺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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