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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黄翱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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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于是就镇宏之势软语相问,一问之下,才知道蚩尤于一月前曾大举进攻镇宏,三天攻之不下,便立即撤军百里之外,所以镇宏城不过受蚩尤大军三天之扰,不要说是筋骨,就连皮毛也未伤及半分,故一切如旧,并未有很大变化。

鸾凤闻言奇道:“以义…。蚩尤之性,怎会三日不克,则退军百里?借问一句老先生,镇宏的守将是何人?”那老者道:“是我炎王的大将盘光。”应龙听言喃喃自语道:“盘光大勇而失于计较,蚩尤三日不克而退军百里,确是叫人好生奇怪。”

那老者哈哈笑道:“不奇怪,不奇怪!”应鸾二人齐声道:“怎么?”那老者道:“蚩尤退军百里,惧的不单是我盘光将军,而是我炎柱少主布的‘五子连环’啊!”应鸾二人对望一眼,又看看老者,奇道:“‘五子连环’?”

那老者笑道:“正是。现在我炎王的九隅之地,以大同、宣化、新平、天镇、镇宏五镇为要冲关键,我炎柱少主聪明绝伦,看出其中利害,在这五镇中布以重兵,再以锋火飞鸽互通信息,使这五镇首尾相连,环环相扣。那蚩尤只要有一镇不能在数日之间攻克,则相邻两镇兵马就会不日而至,使他三面受敌。”这时大战已起,炎帝的遣兵布将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所以这老者侃侃而谈,就如身至炎营一般。

应鸾二人目不转睛,听老者细说,相互间心下都不禁暗暗赞叹炎柱布局之妙。这五子连环,子子相扣,顾首及尾,确可令蚩尤不敢久战。

拜别那有识老者以后,鸾凤见应龙仍是眉关紧锁,当下奇道:“阿龙哥,你又在想些什么?”应龙听鸾凤细语相问,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微笑道:“我在想如果你义父不打仗,这镇宏镇便如平时一般,人人安居乐业,那该多好!”

鸾凤笑道:“阿龙哥,原来你在想这个呀。其实我觉得,像我义父,炎帝及对你有养育之恩的轩辕黄帝,他们都是有大智慧的人,他们的思想抱负,也许和我们想的不大一样。”应龙悠悠叹道:“无论他们有多么大的智慧,只盼可以死少些人,那便最好!”

鸾凤见他情动,也不由叹道:“但打仗又怎能不死人呢?一将功成万骨枯,或许只有天下一统之后,才有真正的繁荣盛世。”应龙微笑道:“凤儿说得真好,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可惜啊,要用这么惨重的代价才能换得温暖和平。”

鸾凤忽看见不远处一群人正在围观不知看些什么,于是好奇心起,对应龙说道:“阿龙哥,我们先不要说这些沉闷的话题吧。你看,那里很多人哩,不如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吧。”应龙见她兴致盎然,用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凤儿高兴,我自然是惟命是从了。”

二人凑近一看,原来是一个小贩在卖一种雕成人形的木偶,鸾凤看得好玩,便拿起一个玩弄,边玩边问道:“小哥,这叫什么呀?”那小贩道:“这叫蚩尤偶,小姐,你就买一个吧,把它带回家去,可以拿针刺它,取刀捅它,用水煮它……反正你想到什么方法都可以用上,蚩尤派大军侵略我们,我们也时时刻刻叫它不得安宁!”

鸾凤闻言全身一凛,仔细看那木偶熊首人身,果然和蚩尤作战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她颤声问道:“你们当真如此…。。如此憎恨蚩尤么?”那小贩道:“那当然了,炎帝仁义和平,他却用大军侵犯我们,我们当然恨他了,难道你不是么?”这一言甫出,围观众人纷纷响应。应龙忙将鸾凤手上木偶夺过放回原处,然后拉过鸾凤闪在一旁。

他见鸾凤仍是征征不语,忙轻声问道:“凤儿,怎么了?”鸾凤回过神来,低声问道:“阿龙哥,你叫义父真的那么可恨么?”应龙道:“他们都是平常百姓,你说老百姓又有谁会愿意战争呢?你刚才说你义父炎黄二帝他们有大智慧大理想,但要实现他们的理想便要死更多无辜的人么,这并不是我想见到的。”

鸾凤伏于他怀中低声泣道:“阿龙哥,你真好!”应龙轻轻笑道:“我也不过是普通老百姓,站在我的立场当然是这样的,也根本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微风阵阵,和着应龙的柔声细语,鸾凤一时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第九卷 第五章 个中玄机

夜深,虫鸣暗壁,月动寒条,轩辕黄帝的大帐里还泛着淡淡的黄光,只见风后匆匆入帐拜见道:“大王,风后已到。”轩辕黄帝见得风后,不由展颜一笑道:“风丞相啊风丞相,你是吾的半个脑瓜子,你来了正好,正好!”

风后慎道:“只不知大王深夜召见微臣,有何要事商讨呢?”轩辕黄帝眼皮一翻,详装不悦道:“好你个风后,难道吾见你就一定要有要事么?我想见你就不能召你么?”风后见轩辕不悦,心下一惊,嘴上连忙说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轩辕见风后惶恐,也就不再捉弄于他,于是笑道:“风后不必紧张,我和你逗着玩的。”说着凝望远方历历华星,晶莹斜月,眼神飘惚不定,也不知寻思些什么。风后自知黄帝深夜召见,绝非单纯思念于他,他为人心思慎密,自知轩辕会自己将迷底揭开,于是也不追问,只在静静等待。

果见轩辕黄帝观星片刻,脸上笑容收敛,忽然长叹一声道:“风后,你可知道吾最近寝食难安,却是为何?”风后摇头道:“微臣鲁钝,不明所以!”轩辕也不直接相告,却转而问道:“最近吾的宝剑日震三番,依风丞相之博学,你说说是吉是凶?”

风后沉呤道:“未见宝剑,臣下不敢轻作判断,斗胆请大王借剑一观,可否?”轩辕哈哈一笑:“风后为人就是谨慎细微,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剑在此,风丞相细看无妨。”说着将身上佩剑拔出,交给风后。

风后细看宝剑,只见剑身寒黯,并刻着一些古怪的文字,剑锋未开,但剑旁紫气环绕,一见便知不是凡物。风后喃喃道:“宝剑啊宝剑,大王的佩剑果然不是凡品。”忽然恍然一悟道:“臣下终于明白了,大王当日借口铸剑,原来不过是想一试臣下等忠心!”

轩辕黄帝微笑道:“你们忠心可鉴,这个我是晓得的,风丞相你不要想其它的,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风后如实道:“这剑虽然未开宝锋,但从剑的质地看来,距今已不下数千个春秋,而且剑周紫气腾绕,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神物啊!”

轩辕黄帝俯掌道:“好眼光,不愧是风后,眼光独特,高人一筹!这剑从前一直安静,但不知为何最近却如此不安稳呢?”风后道:“属下曾听人言,神物之间多互有感应,如今神剑有异,恐怕是与它相关的神器已出现于世上了。”

轩辕黄帝奇道:“与它相关,什么与它相关?”风后慎道:“譬如可以使它开锋的神物……。”轩辕喜道:“如此说来,神剑异动是大吉之兆了。那太好了,风丞相,你快给我算算那神物在哪里出现?”

风后为难道:“大王,请恕臣下愚昧,以臣下之能,只能忖得神物出现,但具体位在何方,已不在臣下能力范围之内。”轩辕听风后说不能测之,心下微有不快,但又心想:“这神兵之物,天下罕见,如人人都能测之,也不会如此难求了,以这个要求风后,确也有些叫他为难。”当下转开了话题,道:“天下事自有定数,既然风丞相算不到,那也罢了。今天我深夜传召于你,的确还有要事商讨。”

风后心想果然所料不差,轩辕深夜召见必有要事,但面上却是不动颜色,只恭恭敬敬道:“还请大王细说。”轩辕黄帝道:“风丞相,你可知现在蚩尤正在大举进攻炎帝九隅之地?”

风后禀道:“不敢有瞒大王,对蚩炎两部交兵,微臣确有知晓!”蚩尤道:“那就好,丞相说说,你对他们现在的战况怎么看?”风后道:“以臣下之见,凭炎部现在所布之阵,蚩尤必不可轻破。”

轩辕笑道:“原来丞相也听说了炎部的‘五子连环’之阵了,我正好生奇怪,炎营中腾野死后,竟还有如此人物,可以想出这么厉害的办法。”风后道:“以臣下之见,设此法者,必为炎柱。”轩辕奇道:“丞相是说炎帝的大儿子炎柱,这人我见过,他相貌平凡,好像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啊!”

风后道:“凡宝玉者其华在内,凡大智者其慧在心,大王以貌取人,却是有失偏颇了。”轩辕仔细回味风后的话,嘴中喃喃道:“凡大智者其慧在心,说得好,仔细回想,那炎柱虽沉默少言,但言出必中,实也是个有智慧的人物,炎帝得此子,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风后道:“但可惜炎柱没心从政,否则炎部中兴则指日可待。所以依臣下之见,这次蚩尤大军虽攻不破‘五子连环’阵,但此阵却可不攻自破啊!”轩辕奇道:“丞相此话何解?”

风后道:“大王可知现在炎王招兵秣马,其中不乏有能之辈。”轩辕道:“这个我晓得,我听闻他招揽了乾坤三圣之一的狂神及水神共工,实力大为增强。”风后道:“但以微臣忖测,这狂神之能,绝非肯久居人下之辈。”

轩辕奇道:“丞相何以见得?”风后道:“臣下曾听闻乾坤三圣神山一战之后,狂神隐于天昊山中十余年不出,但炎帝招贤,却立即遣其子为使,而在随城一役,这两父子却不知所踪。由此可见,狂神可久居不出,实为隐隐阴森之辈,而以其子出使却于炎王大难避而不出,此人必不是忠心之徒也!”

轩辕俯掌叹道:“丞相果然是观察细微,不简单啊!由此看来,如这狂神不忠,炎王这次请他去对付蚩尤,也只不过是引狼驱虎而已。”风后道:“而且狂神守大同而不守镇宏,只怕其中也有玄机。”

轩辕点头道:“不错,这‘五子连环’讲究的是子子相应,他位于要冲之末,作用最大,却是损伤最少,好厉害的人物!”风后道:“不仅如此,我听闻炎帝次子心胸狭隘,这次被大哥抢去风头,想必心有不忿,只怕现在狂神活动于其中,便是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了。”

轩辕道:“以丞相之见那是炎帝此役就算胜了也未必安稳了?”风后道:“那也未必,炎帝炎柱事实上也非泛泛之辈,以他们的才智,(奇*书*网^。^整*理*提*供)狂神虽有计,他们那未必无法应付。而且蚩尤性格过于急躁,其间争斗,也实不好轻下结论。”

说话间不知不觉已是月没星稀,晨鸡叫唤。轩辕风后君臣对望一眼,不自觉笑道:“想不到这么快就天亮了。”

这时有兵士来报道:“常先有事禀报!”轩辕笑道:“常先有事?哦,我知道了,我上次命他去发掘一些人材,可能现在是有结果了。”

只见常先匆匆入帐,双手一拱,拜见道:“报告大王,大王所命臣下已经办妥。”他忽见风后静静站在一旁,不由愕道:“丞相,你这么早?”轩辕笑道:“昨日我和丞相商讨国事,彻夜未眠。常先,你先说一说你的安排吧!”

常先答道:“是。这次臣下奉大王之命发掘一些可造之材,臣经连日来的考察,发现魁然、任铉、荀藿、衣烷、王玢五人都是有能之士,文武皆备,可以委以重任。”轩辕点头道:“任铉、荀藿、衣烷、王玢四人已随我多年,他们的才能我是知道的,而这个魁然……这个魁然,他是否魁都的儿子?”

常先应道:“正是。”轩辕似是忆起了什么,面色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嘴中喃喃道:“魁都……魁都……这魁然今年多大了?”常先禀道:“二十二。”

轩辕听罢不住叹道:“二十二了,是呀,魁将军仙逝也将近二十年了。”

当日神农轩辕密令魁都缉拿应瑞,名虽捉拿,实为诛杀,这些事别人不知,风后却是晓得一二的,他见轩辕黄帝面色有异,忙道:“大王你虽爱惜良才,但魁将军已逝,你就不必太过于难过了。”

轩辕看着风后,忽然冷笑几声道:“哈哈哈,知我心者莫若风后也。但事情已过了这么多年了,这些事说出来又何妨?”一旁风常二人心知这是轩辕黄帝秘事,多听无益,但又不敢拂轩辕之意,于是静立一边,(奇*书*网^。^整*理*提*供)不敢言语,只驻足旁听。

只听轩辕悠悠说道:“魁都将军是我前朝名将,但还有一个叫应瑞的,与魁将军八拜之交,武艺也甚是不凡,只不知两位听说过没有?”他说着目光扫向风常二人,眼中似有询问之意。常先摇头示意不知,而风后则低头道:“不敢有瞒大王,微臣曾听闻前朝中有一位将军出身草莽,以一支‘穿心拐’打遍大江南北,只不知是否就是这应瑞将军?”

轩辕颔首道:“丞相果然是博学多知,不错,这应瑞就是以‘穿心拐’名扬天下的应将军,但两位又可知,他却是我同母异父的嫡亲哥哥?”这时风常二人一起摇头。轩辕笑道:“这秘事关系我神农名声,天下原没有多少人可以晓得。”常先暗暗奇怪,这说的是魁都之死,但轩辕黄帝却是一味提及应瑞,只不知其中有何关系?而风后却是暗暗猜得轩辕所说两者的相关,但面上却不见特殊。

只听轩辕又道:“十八年前,魁将军临危受命,奉旨缉拿应瑞,这其中父皇的意思一是思念爱女,二是已得知应瑞身份。想那应瑞与公主实为兄妹,无论他对公主下落知也不知,自然不会将她供出。不道魁将军竟是重于兄弟之情,竟是宁愿只身自刎,也不愿将应瑞相擒。魁都的忠心烈胆,至今仍感憾我心!”轩辕说得动情,却也隐晦了其中一些事实,比如这密令他也曾下,而他布局熊睨豹坤,名为擒风夷,其实也是监魁诛瑞的一道后着。

但其中细节别说是常先,就是风后也所知无多。他二人只觉轩辕黄帝娓娓而述,推心置腹,而且重于情义,惜于忠良,对轩辕黄帝的忠诚,却是比以往更甚了。

轩辕长哀片刻,忽然道:“常将军,我想去看看这魁都之子,你去领路吧。”常先双手一揖,应道:“是!”于是便领轩辕风后缓步进入校场。

只见校场上有两位少年正在马上比试,只见那持枪的白袍少年狡捷如猿,勇飙胜豹,身轻似鸟,枪急如风,只几个回合,便把对方逼得招架不住,弃械而逃。轩辕黄帝看罢不由拍掌欢呼道:“好武功,好武功!”

那白袍少年听得呼声,转头一看,原来竟是轩辕黄帝。于是连忙翻身下马,上前参见。轩辕和声道:“你就是魁然吧。”那少年应声称是,轩辕仔细看那少年,只见他面容俊秀,双目炯炯,与魁都竟似有八九分相似,思子及人,他心中对魁都实有几分愧疚之意,一时想得多了,竟不由征征出神。

众人见轩辕静立出神,而魁然单膝跪地,却是不敢轻动。常先看得急了,不由上前对轩辕道:“大王,大王!”轩辕回过神来,见魁然仍在参拜,急忙双手将他扶起,嘴中叹道:“将门虎子,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说着转头又问常先道:“常将军,魁然在我部军中现任何职位?”

常先禀道:“魁然官至六品,为上参,继承其父爵位。”当时处于氏族血缘关系为主的时期,官阶划分并没有后世一般的复杂,官分九品,爵分五位,魁然年仅二二,已位属上参之列,已实属难能。谁知轩辕不悦道:“如此少年英雄,怎么才位于区区六品,军至上参?传令下去,封魁然为中将,官升二品!”

常先进言道:“魁然年纪尚幼,而且未建军功,大王如此破格,只恐怕众军不服。”魁然也叩首道:“幸大王爱惜,微臣心中感激,但如此破格,微臣愧不敢受!”轩辕听他谦虚,心中更喜道:“没事,我说命你为中将,谁敢不服!如你心中有愧,只需多立战功,扬我轩辕军威,也就是了。”说着又转头向风后道:“风丞相,我看这官阶制度多有不善,你给我筹划筹划,看看怎么改善!”他爱惜魁然之意,溢于言表,风后常先再不敢多言,低头称是。

碧带平沙,烟笼别戍,在这茫茫草原之上,一股极为强大的势力正想悄悄酝酿着。

第九卷 第六章 百废待兴

再说蚩尤退兵百里已近两月,炎帝见蚩尤方面仍未有动静,便向其子炎柱询道:“柱儿,你说这蚩尤退兵百里,是否真的是惧了我们的‘五子连环’呢?”炎柱沉呤道:“‘五子连环’虽是慎密,但蚩尤攻镇宏却不过三天,倒也有些出乎意料。”

炎帝道:“只要城守得住那便是了,其它事不必过于担忧。”炎柱道:“父皇,孩儿只是担心这蚩尤一攻则退,只怕其中藏有什么诡计。”炎帝笑道:“他又能有什么诡计?这子子连环,坚不可破,还怕他有牙不成?”

炎柱进言道:“父皇切勿大意,况且依孩儿之见,防守再强,也不过是处于被动之位,父皇要有所作为,必然要有所变通。“炎帝道:“柱儿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炎柱道:“父皇可知,现在蚩尤依丞相负屃之见颁布新政,行五法之刑,斩恶除奸均依部法行事,同时鼓励粮食和人口生产,由此部族实力大增。而孩儿又听闻,轩辕黄帝那边也在励精图治,似有一些重大的变革。凡事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我是担心我部固步自封,必将自取灭亡啊!”

炎帝沉呤道:“那柱儿又有何好办法?”炎柱禀道:“父皇,孩儿认为,目前天下之势,轩辕扫平北方山戎、猃狁诸族,蚩尤雄据渭水以南以东,我部虽是神农嫡系,坐拥中部富庶之地,但与这两部相比,也只不过是并足其一而已。”

炎柱顿得一顿,继续说道:“而依孩儿之见,目前我部不缺人口粮食,所欠缺的,一是精良的武器,二是有效的治理。”炎帝道:“这第一条,吾已派人去寻找可炼天下至宝的神兵,这第二条,还要听听柱儿的看法。”

炎柱道:“那些所谓神兵利器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孩儿以为还不如找个能工巧匠来得实在些。而我炎部的治理之所以混乱,都是由于那些管理官员,虽不学无术,平庸无能,但子承父位,代代相传,所以治理一天比一天差。”

炎帝闻言沉呤道:“这找寻能工巧匠的事我可以立即下令颁布,但这治理方面的改革,弄起来可就有点儿费事了。”炎柱道:“孩儿认为,父皇可先从阴塔、保德、孤山三城入手,这三城治理极为混乱,父皇可先将城主撤换,然后颁布招贤令,唯才是举,各地官员以此为鉴,必兢兢业业,不敢造次。”

炎帝闻言心下一震,不由道:“阴塔、保德、孤山三城?这可万万使不得,你可知这三城城主是谁?”炎柱道:“管他是谁?这三城管理混乱,对我部贡献日低,如不好好治理一番,日后想恢复就更难了。”

炎帝道:“这三城混乱吾早有所闻,但这阴塔城主炎拔、保德城主田貉、孤山城主丁岢,他们有的是我的叔父辈,有的是前朝大将军之后,这些人都是先帝所封,又怎能轻动?而且万一他们狗急跳墙,起兵反了,那又当如何?”

炎柱忽然单膝跪地,对炎帝道:“父皇,现在天下之势,改则生,不改则亡,望父皇三思啊!”炎帝双手将他扶起,面上仍有忧色,叹道:“但我部与其它部族不同,祖先遗留下来的东西太多了。这样吧,让我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炎柱见父亲执意如此,也不便勉强,只好作罢。

与其同时,炎柱有意革新的消息不知怎的传到阴塔、保德、孤山三城,三城城主闻言大惊,于是连夜修书飞鸽传向炎居所在宣化城。

宣化城酉引接到传书,立即入帐禀报炎居道:“二公子,有大事了!”炎居奇道:“酉公,素闻边境一切如常,又有什么大事了?”要知这酉引并不简单,他身为两朝重臣,部中地位仅次于三公,又是炎居的老师,在炎营中举足轻重,炎居一向倚重于他,见他急急求见,故有此问。

酉引禀道:“二公子一心觊觎天下,现在机会来了。”炎居奇道:“酉公何有此言?”酉引道:“刚才接到飞鸽传书,说是大公子有意变革,致炎营上下恐慌,而如今边境尚安,如二公子现在回营,料可安定人心!”炎居喜道:“是么,快给我看看!”

那时由于并未发明纸张,人们传达信息要么刻在竹上,要么刻在龟甲皮革之处,而这飞鸽并不可负重太甚,因此多直接在其脚上刻字,但字数不多,只取言简意赅。所以炎居所看的几个信鸽之上,不过是“变革,恐!”这寥寥数字(这大概和近代的电报差不多),但大意已明。

炎居笑道:“这果然是阴塔、保德、孤山三城城主炎拔、田貉、丁岢这几个老家伙亲笔所书,而且字迹大显慌乱,只怕是怕得紧了,哈哈……”酉引道:“二公子,这三城城主一有难首先思及公子,看来公子是众望所归啊!”

炎居笑道:“这炎营之中,就数你酉公最能审时度势,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看法?”酉引入帐前已经深思,当下也不推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当下大公子虽在炎帝身旁,但大王的嫡亲部将均分于各方守城以备蚩尤进攻,其中只有我宣化与狂神的大同距离都城最近……”接着又在炎居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只听得炎居和颜大喜道:“好好好!酉公所提建议甚妙,这就给我发书与狂神,我等不日返回鲁城。”

这日白日当中,天下明光,皓晟正奉父亲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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