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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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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店小二应声上房。高堇一见店小二离去,随即关上房门,吃罢了饭,又喝了一会儿茶,便躺在了床上歇息。

高堇躺着,躺着,忽听谯楼上“咚咚当当”打了二更。他立刻翻身下床,打开房门,仔细听了听,院中无有动静,急忙走出小院,翻过后院的高墙,来到了大街之上。

高堇不睡觉,到大街上干什么呀?不为别的,寻找皇宫院去了。他沿着大街走着,走着,走到了皇宫的正门。一看,宫门紧闭,有卫兵把守着,进步不去。于是,高堇又顺着宫墙走去。忽然,发现离宫墙不远之处,有一行大树。看了看四下无人,也无卫兵巡哨,便纵身爬到了一棵大树上,解下腰中大带,绑在树枝上,抓着大带悠到宫墙顶,往里一看,原来是御花园。高堇跳下墙来,沿着小径东寻西找,找来找去,来到了皇宫西跨院的月亮门前。他轻轻地推开门扇,悄悄地走了进去。院内的房屋不多,在正北孤零零地有一座楼,重檐间有块匾额,上写着“储宝藏珍”四个金字。此处乃储藏国宝之地。高堇一见,心想:“嗯,沙陀龙的蟠龙宝枪定然放在这里,待我进去***。”随即走到门前,一看门上锁着一把铜锁,足有人头大。没有钥匙,他怎么能进去呀?砸,这么大的铜锁,劲小了,砸不开;劲大了, “叮当”一响,必然惊动宫中的卫兵,招来祸患,不能砸。他围着储宝藏珍楼仔细地察看,只见窗棂又粗又密,窗扇还都是死的,从窗子里也进不去。高堇正在为难,忽听有人高喊:“有贼盗宝!快快擒拿!”

欲知高堇是否被擒,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御花园高堇脱危难

丞相府李超认义子

高堇闻听喊声,心想:“糟了,被人发现了。在这皇宫之内,我寡不敌众,不能硬拼,走为上策!”想到此,转身便跑。他一气跑到御花园,找见了那条大带,纵上宫墙,抓着那条大带悠到了树上。然后佳下大带,系在腰中,顺着大树出溜下来,撒腿便跑。

那些御林军像一窝蜂,呼喊着来到储宝藏珍楼前,发现了一个黑影向御花园跑去。他们急忙查看了一番,见门窗依然紧闭,大锁依然锁着,便立即向御花园追去。

当御林军追到御花园时,见有一个黑影跳出了宫墙。于是,急出皇宫,沿着大街小巷四下追捕。

高堇一边躲躲藏藏地逃跑,一边暗自琢磨:“不能回保安客店了。如果回到保安客店,被御林军一包围,就再也逃不掉了。倘若被他们擒住,我还如何将那蟠龙宝枪***在手哇?可我又往哪儿跑呢?这——有啦!京城这么大,大街小巷多,我就到处跟他们兜圈子吧!”他正琢磨着,见前面不远之处有一条小胡同,便紧走了几步,转身溜了进去。高堇也不知道御林军发现他没有,反正他没有看见御林军,也没有听到他们的说话声。高堇跑得实在太累了,觉得两条腿又酸又疼,想找个地方歇息片刻。正巧转弯处有一户人家关着门,他把身子往门扇上一靠,没曾想,那门扇只是关着,而没有上闩,“吱扭!”门扇分张,“蹬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到了门里。高堇心里说:“嗯,这倒不错。把门一闭,更保险了,御林军哪知我在这儿啊?”于是,急忙走上前去,轻轻地关上门扇,推上了门闩。

高堇闭上了门儿,刚想坐在门里歇歇脚,忽听有人喊道:“哎!半夜三更,何人闯进花园门,还不快快过来见我?”

高堇闻听,猛然一惊,急忙转身,抬头,借着月光往里一看,此处不是住宅,而是一座大花园。这里有花,有木,有小桥,有假山。。。。。。在离花园门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座四角飞檐的花亭。亭里吊着四盏红灯,照得满亭通亮。亭子当中,有石桌,有石凳。一位老者正坐在那里慢慢地摇着扇子饮茶。见此情景,高堇想开门逃去,可又从街上传来了追兵的说话声。怎么办呢?高堇心想:“不能出门,出门必定被擒。还是去见这位老者,如果他不杀害于我还算罢了;如若他要杀害于我,我便用腰中的这口宝剑结果了他的性命!”想到这里,他抖了抖精神,壮了壮胆子,大步向花亭走去。

高堇沿着曲曲弯弯的小径来到亭下,躬身抱拳,高声说道:“先辈,过路之人前来拜见。”

这位老者一听,定睛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为什么呢?原来,这位老者以为是府中的家丁,或是院公从外边回来,不料是个陌生之人,又是个腰佩宝剑的武士。怎么能不吓一跳哇?这位老者急忙问道:“免礼。你是何人?”

“过路之人。”

“什么过路之人!半夜三更,擅入园内,分明是前来***财物。”

高堇闻言,心里说:“好嘛,把我当做盗贼了。看来,他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待我编些谎言,搪塞过去。”于是,高堇微微一笑:“先辈,我并非盗贼。我乃是杀奸救忠,除暴安良的侠客。晚辈终年在外,云游四海,从未恃强劫取他人的分文银两,从未错杀一个好人。何况晚辈乍到此地,不知先辈是官是民,是恶是善,怎可贸然行事?“

老者听高堇这么一说,心情平静了许多,又问:“你究竟到此做甚?”

高堇说道:“晚辈徒步赶路,整整一日,身体疲惫不堪,腹中饥饿难忍。路经贵处,一则想歇息歇息,二则想讨顿饭吃,别无他意。”

“既然如此,壮士上亭叙话。”

高堇应声登上花亭,抬眼一看,只见这位老者年近半百,神态不同一般,心想:“看样子,他不是一位富豪,便是一位官员。我还得多加小心!”

这位老者一见高堇上了花亭,十分客气地说:“壮士,请坐!”

高堇躬身一礼:“多谢先辈。”

老者随即倒了一杯茶水,对高堇说:“壮士,先喝杯茶水。”接着,转首喊道:“来人哪!”

霎那间,亭旁的月亮门“吱扭!”开了。两个家将来到花亭,一见高堇,大吃一惊,问道:“大人,这是何人?”

老者说:“不必多问,这是一位朋友。”

“大人,呼唤小人有何差使?”

“快快取些酒菜来。”

“是。”

“要取上等的酒菜。”

“是。”

两个家将不敢怠慢,眨眼之间,取来了好酒,好菜,满满地摆了一石桌:有冷,有热,有荤,有素。高堇心想:“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嗳,管他呢!是真心,日后我寻机报他的大恩。若是假意,给我耍花招,吃饱喝足,说跑也有劲儿,说打也有气力。”想到此处,高堇急忙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先辈盛情款待,晚辈终生不忘,来日定报。”

老者笑道:“壮士不必过谦。老夫自幼喜爱结交朋友,更是喜爱结交侠义之士。家将,天色不早,你们回房歇息去吧!”

家将奉命,各自回房安歇。

老者一见家将离去,又对高堇说道:“壮士,快快请坐,咱边饮边叙。”

高堇躬身说道:“谢先辈。”

“来,来,来,这第一杯酒,是老夫给壮士的洗尘酒。干!”

“岂敢,岂敢。晚辈借花献佛,先敬先辈一杯。”

“哈哈。。。。。。不管是什么名目吧,先共饮一杯。来,干。”

喝罢第一杯酒,老者拿起酒壶,斟满了酒,说道:“壮士,你并非平凉之人,老夫没看错吧?”

高堇笑了笑,说:“先辈真乃慧眼。不错,不错。恕晚辈直言,先辈也并非平凉之人。”

“不错。”

“那,先辈为何邦之人呢?”

“老夫为大宋之人。”

“如此说来,我们是同邦之人了!”

“你也是大宋之人?”

“正是。”

“好。同胞共饮一杯,干。”

“干。”

喝罢第二杯酒,高堇急忙拿起酒壶,又斟满第三杯酒,接着问道:“恕晚辈无礼,请问先辈的尊姓大名?”

老者答道:“老夫姓李,名超。”

“先辈,你在平凉国做甚呢?”

“老夫乃平凉国国王沙陀龙驾前的左班丞相。”

高堇一听面前坐的是平凉国的左班丞相,不由暗吃一惊。莫说高堇,谁也得大吃一惊。你想,那左班丞相有权有势,犹如二号国王啊!

高堇这么一惊,被李超发觉了,笑了笑,婉转地说:“壮士,莫看老夫位居高官,却不爱多管事情,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国王见老夫是个刚肠疾恶之人,十分敬重老夫。所以朝中的大事,总与老夫共议,纳取老夫之见。壮士,你疾恶如仇,又有一身武艺,为何云游四海,不在官府做个差事啊?”

高堇见问,不由暗自思量:我如何回答呢?实言相告,不可!他是左班丞相,不知他的底细,万一有个不测,那还了得?嗯,还是以巧言相瞒为好!高堇打定主意,笑道:“李大人!晚辈自幼随父闯荡江湖,遍游天下胜地,饱览天下风光,十分逍遥自在,怎愿受那官差的束缚?所以,就没有。。。。。。”

“哈哈。。。。。。壮士,不要再哄骗老夫啦!你不是侠客,是一员宋将。”

“李大人!晚辈不是宋将,实为侠客。”

“嗳!老夫之言,非是无稽之谈。方才,你闯入老夫的园门之后,大街之上,御林军人喊马嘶,追捕闯入皇宫盗宝之人。此人非是一般之人,若是一般之人,岂敢闯入皇宫盗窃?他欲盗之物,非是古玩珍宝,而是平凉国王的镇国之宝——蟠龙枪。”

“李大人!此人***那杆枪,有何用场?”

“大有用场啊!老夫闻知,西夏国举兵十万,欲夺大宋江山。眼下,延安府被困,宋军的救兵行至天台山,可天台山由龙银环父女把守,不得通过。宋将虽说骁勇善战,武艺高强,却战不过那龙银环之女龙宝珠。”

“李大人,大宋名将为何战她不过?”

“因为龙宝珠使用的兵器十分厉害!”

“她使用的是何兵器?”

“是平凉国王后左金凤赐给她的龙凤宝刀,此刀削铁如泥,快似斩瓜切菜。”

“李大人,有没有兵器破那龙凤宝刀哇?”

“常言说,‘金硬自有熔金火。’平凉国王的蟠龙宝枪可以破它,也只有这杆宝枪可以破它。所以,宋军得知此情,便差派高手前来盗枪。盗枪之时,被卫兵发现,逃出皇宫,误入老夫的园门。壮士,老夫之言,你说对也不对?”

“李大人,此事乃国家大事,又为宋军之机密,晚辈怎知啊!”

李超一见高堇守口如瓶,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心想:“他定是惧怕我这个丞相,不知我的底细。也罢,待我婉言向他讲明。”想到此处,李超微微一笑,说道:“壮士!国家大事,不讲也罢。你不必惧怕,老夫是大宋之人,决不会伤害自己的同胞。壮士有所不知,老夫虽说是平凉国的丞相,吃的是珍馐美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终日尽享荣华富贵,却怎能忘怀生我养我的故土?怎能断绝恋乡之情?怎能不思念当年的亲友?有位故交,情如手足,使老夫终生难忘,日夜思念,但不知壮士可曾闻知此人?”

高堇闻问,急忙答道:“李大人!晚辈若知,一定禀告。”

“你可知高王爷吗?”

“哪位高王爷呀?”

“就是那高君保。”

“哦,是这位高王爷呀!知道,知道,晚辈自幼就认识。李大人,你怎么与高王爷是故交哇?”

“壮士不知。我二人意气相投,早年结为金兰之好。至今已有二十余载,未曾与我那高兄相见啦!”

“李大人,你不在大宋为官,为何来到异邦出任丞相呢?”

“唉!老夫本为宋臣,只因真宗听信谗言,降下死罪。多亏高兄保本,方免死罪,充军边陲。奸佞贼心不死,去至边陲欲下毒手。老夫得知此信,无可奈何,逃至平凉国。国王沙陀龙见老夫有些才识,便拜为左班丞相。壮士,在异邦为官,哪是老夫的本意呀?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高堇听到这里,心想:“看来,此人之言,不是诈语。如若对他讲明真情,定能助我***蟠龙宝枪。嗯,待我对他讲来。”于是,高堇即刻站起,绕开石凳,“扑腾”跪在李超面前,高声喊道:“侄儿与叔父叩头。”

李超一见,惊喜万分,急问:“壮士,你是何人?”

“恕侄儿直呼父名,小侄乃高君保之子高堇。”

“啊?你是高兄之子高堇?”

“正是小侄。”

“贤侄,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说着,急忙上前,搀起高堇,扶到石凳上坐定,随即又问:“贤侄,因何到此啊?“

高堇抱拳答道:“叔父,小侄为救父而来。”

“你父现在何处?”

“家父与八贤王,寇大人,被西夏大军困在延安府了。”

“贤侄,你是到此***蟠龙宝枪的吧?”

“正是。叔父,你能助小侄一臂之力吗?”

“这个。。。。。。”

“叔父!元帅杨宗保率领三军前往延安府平寇,搭救家父和众位大人,行至天台山,众将皆被龙宝珠的龙凤宝刀战败,杨元帅也被困在了山上。如若小侄盗不回蟠龙枪,便攻不下天台山,救不了杨元帅。救不了杨元帅,怎能到延安府平寇?怎能搭救家父和众位大人呢?叔父,你足智多谋,快快给小侄想个***宝枪的妙策吧!”

李超闻听此言,闭目不语,沉思了片刻,然后缓声说道:“贤侄,那储宝藏珍楼,日夜有卫兵看守,欲盗蟠龙宝枪,实为不易呀!不过,大宋有难,高兄有危,我李超岂能坐视不救?恰好,国王邀我明日到皇宫御花园议事,乘此机会,我将你带进皇宫去。在我与国王议事之时,你便到储宝藏珍楼及其四周仔细察看,寻找进楼之处。如若有人查问和阻拦,就说是我带你进宫的。待到夜晚,你便可伺机盗枪。贤侄,你看此法如何?”

高堇一听,满心欢喜,忙说:“叔父,此法甚妙,就依此法行事吧!”说罢,刚要举杯敬酒,又一想,“嗯,此法不妥!”随即又说,“叔父,如若有人走漏风声,国王知晓,怪罪叔父,那还了得?”

“嗳!事到如今,应当以国难为重,个人安危,又值几何?只要能够得到蟠龙宝枪,战败贼寇,救出高兄和众位大人,保住我大宋的江山,就是一死,也含笑九泉。贤侄,你不必为叔父担心啦!”

“叔父,你见义勇为,诚乃小侄为人之楷模,小侄要终生仿行。”

“哈哈。。。。。。你过誉啦!叔父做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啊?贤侄,尚有一事,你要牢记在心。”

“请叔父吩咐。”

“明日进得宫中,如若问及你是何人,就说你是我的义子;如若问你的姓名,就说你叫续忠;如若问你以何谋生,就说你以卖艺为生;如若问你到此做甚,就说前来探望于我;如若问你到此多久,就说三月有余。贤侄,这些言语,可曾记下?”

“叔父,小侄一一记下。”

他二人边饮边叙,不觉天光大亮。李超把高堇领到了自己的书房,沐浴更衣。不多一时,家院送来了早点。

家院不认识高堇,问道:“老爷,恕小人多嘴,这是何人呢?”

李超笑道:“老院公,你还没有见过他吗?”

“老爷,小人未曾相见!”

“他是老夫的义子——续忠,前来探望老夫!”

家院闻听,转身向高堇笑道:“少爷,以后有何使唤,尽管吩咐。”

高堇忙说:“谢院公。”

家院转身出了书房,他二人用罢了早点,李超又问高堇说:“贤侄,进宫之前,还有何事?”

高堇说:“叔父,小侄的战马尚在保安客店,而且也未付店钱。”

李超闻言,立刻差人前去保安客店。不多一时,牵回了战马。

李超和高堇翻身上马,走出相府,径奔皇宫而去。

欲知高堇去至皇宫又生何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试臂力四座大惊

论英雄一人盛怒

李超带领高堇来到皇宫,下了坐骑,前后而行,顷刻之间,便到了御花园。高堇抬头四下观看,只见此园的景色不同一般:

五彩石,铺甬道,甬道两旁竖雕栏,丛丛花,朵朵艳,万紫千红耀人眼。怪石堆假山,势如巨龙盘。曲水荡碧波,玉桥架上边。苍松翠柏蔽天日,亭台楼榭隐其间。

高堇跟在李超的身后,边走边看,拐弯抹角,走到了水榭之上,见一位头戴王帽,身穿龙袍,年近花甲的男子坐在几案之后。几案上摆着香蕉、桔子、龙眼、荔枝。。。。。。各种干鲜果品。两旁的水榭上,有内侍、宫娥、御林军。高堇一看,心中便知,这位男子定是平凉国的国王沙陀龙。

李超登上水榭,给高堇使了个眼色,高堇便停步站下。然后,李超整了整冠,掸了掸衣,躬身说道:“陛下,臣李超参见。”

沙陀王一见李超来得甚早,心中大喜,忙说:“丞相免礼,快快落座。”

“谢陛下。”

李超坐定,沙陀龙十分气愤地说:“丞相!昨夜有盗贼闯入宫中,你可闻知?”

李超闻听,猛然一惊:“嗯?高堇入宫盗枪之事,莫非他已知晓?我假装不知,看他讲些什么。”于是,李超故意说道:“臣不知。这个盗贼真乃大胆,竟敢闯入皇宫窃取金银财宝?”

“丞相!依朕之见,那盗贼非是***金银财宝,定是前来窃取蟠龙宝枪。”

“嗳!陛下,旬日之前,臣府也曾有盗贼闯入,窃取纹银三百余两。依臣之见,非是前来***宝枪。不必多虑。”说到这里,李超转首喊道:“续忠,快快过来参见陛下。”

高堇闻唤,大步走到几案前,躬身抱拳,朗声说道:“小人参见陛下。”

沙陀龙一愣,急问:“丞相,他是何人?”

李超微微一笑,说道:“启禀陛下,他乃臣之义子!”

“丞相,为何将他带进皇宫?”

“陛下非知。昔日有位侠客,名唤续仁。臣见他为人正直,武艺盖世,与其结为金兰,情如手足。盟兄所生一子,名唤续忠。续忠自幼随父习武,练就一身武艺。臣十分喜爱他,便认做义子。眼下,续忠之父不幸病故。续忠卖艺求生,浪迹天涯,前来看望为臣。为臣深知续忠武艺不凡,欲意将他留在臣府。如此没,一则为臣守宅护院;二则,日后,国家若有兵戈之事,也可为陛下效力。只因他是宋朝之人,臣不敢擅自做主,故而带他进宫,聆听圣谕。”

沙陀龙听了李超这番话,并未立即作答,仔细一打量,见高堇仪表堂堂,果然与众不同,不由暗喜心中,礼连忙问道:“续忠,今年多大岁数?”

高堇随口答道:“启禀陛下,小人今年二十一岁。”

“哈哈。。。。。。好哇,正是韶华之年,前程无量啊。续公子,可曾婚配吗?”

“尚未婚配。”

“哦!续公子,一旁落座。”

李超见沙陀龙避而不言留不留高堇一事,急忙问道:“陛下,臣可否收留续忠啊?“

沙陀龙笑道:“眼下,续公子无依无靠,前来投奔丞相,理当收留。”

李超转首对高堇说:“续忠,快快谢恩。”

高堇躬身拜道:“多谢陛下收留之恩。”

沙陀龙说:“快快坐下。”

“谢陛下。”

高堇坐定,李超转首对沙陀龙说:“陛下,宣臣至此,有何圣谕?”

沙陀龙长叹了一声,慢慢说道:“丞相非知,朕接到西夏国王的一封书信,言说西夏国与宋朝已经交战,虽然延安府一仗得胜,高君保等将被困。可宋朝兵多将广,尤其杨家众将更是骁勇,惟恐难以最后取胜,故请朕出兵助战。朕想,平凉国与宋朝素无仇恨,怎可发兵?所以,朕未将此事告于群臣。近日,朕的盟弟龙银环差人又送来了书信,言说在天台山与宋军交战,打得甚是激烈。只恐天台城难以把守,也请朕出兵相助。朕前思后想,左右为难,不知所措,故请丞相前来,商议此事。”

李超听罢,正色说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轻举妄动。”

“是啊!丞相,你足智多谋,善于周旋,快快与朕想个妙策吧!”

“陛下,恕臣直言。你是一国之君,当以社稷为重。臣想,自陛下登基以来,风调雨顺,人寿年丰,可谓升平盛世,万民称颂。如若出战,在劫难逃,必违民意,怨声载道。再者,大宋与我平凉国疆土相连,为唇亡齿寒之邻邦。怎能帮助西夏而伤宋?怎能助恶而丧义?何况,两国交战,谁胜谁败,本难预测。如若西夏国争战失利,我平凉国苦心创建的大业,必然毁于一旦。依臣之见,万万不可出兵。”

李超之言,沙陀龙觉得句句在理,却一时又难以决断。于是,站起身来,双臂倒背,慢慢踱步,低头凝思。

沙陀龙在思想什么呢?他想,平凉国是个小国,兵少将寡,既惹不起西夏国,更惹不起大宋朝。不出兵,得罪西夏国;出兵,得罪大宋朝。能不能想个万全之策,两国都不得罪呢?

沙陀龙这么一低头踱步,高堇可高兴了。为什么?他得空四下察看了一番,忽然看见这水榭的后边有两只铜牛,大小与狮子差不多,心想:“这铜牛有多重呢?我能举得动吗?如果能举得动,夜间盗枪时,万一要打起来,我便用此做兵器,抡起来,谁不怕呀?吓也得吓跑他们!”

高堇正在思想,忽听沙陀龙高声说道:“李丞相!你的言语,句句在理。朕不能背离民意,助纣为虐,决意拒发援兵。”

李超闻听,朗声赞道:“陛下的决断,甚是英明。由此看来,陛下的江山,定能与天地长存哪!”

“李丞相,有一件事,朕已打定主意。”

“哪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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