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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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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句照应了那首广为流传的民谣,唤起老百姓那种又恨又羡的感情。
  第二句则暗示你喝这酒既可体验地位高那种优越感,但又不必花多少钱,符合小酒的低档酒定位,增加亲和力。
  第三句虽然俗得不能再俗了,但毕竟很流行,而且不用很俗的“喝”而用了很雅的“品”,正所谓俗中有雅,苦中作乐,泥里掺沙,画上题诗,就上了一个档次。
  果然,这个广告词让孔总一听就通过了。
  我的活完工了。
  技术部的人也制作了各种样式的广告牌,贴纸,当然,是古代风格的,放在人家店里至少不显得扎眼。
  我原以为可能还有一些推广的事要我来做,但钱智商和方元、金喜莱他们搞了一个推广方案,看来能大大减轻我的工作量。
  这个方案是,在里面的各酒店、饮食摊点,只要张贴、摆放了“小酒”的广告,进酒价就一律打八折,原来三十文钱一坛的酒就只要二十四文。
  这样的“优惠政策”当然比靠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跟他们宣讲要有效得多了。当然,导游们也要含蓄地向游客们推荐喝“小酒”,这不禁有利于厂商,对我们也有利。
  双方签的合同是:除了一次性广告费三百万元外,我们在虚拟世界中卖出的酒还会返还给我们一半钱,而且是按我们的“汇率”计算的,三十文钱的一坛酒相当于3元钱(物价真是很便宜啊,羡慕中),我们每销出一坛酒就可以拿到一块五。
  当然啦,这只能算是一笔小钱,一个小小的激励机制,双方也没太把这当回事。
  至于销售,当然还是离不开吉祥客栈了,现在真是越来越显示出它的价值。酒厂的“小酒”要由这里“出口”到红楼梦中人的国度,然后再“内销”给我们的游客。
  当时谁都没有把里面的人当成主要消费者,估计他们不会喜欢现代的酒。不过,里面的酒倒是能让外边进去的人接受。
  我们曾做过调查,大约有七成多喝过酒的游客表示喜欢那里的酒。
  我听红楼贵族大酒家的“执行掌柜”贾芸说,现在每天老酒、白干总能喝掉二十几坛。
  当然啦,如果那里面有啤酒这种当今更流行的酒,老酒、白干就不会喝这么多了。
  现在,真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自然就是虚拟的“小酒”了。
  然而,近来一直风头很劲的技术部,这次倒真像赤壁决战前的周瑜,虽然想马上让风刮起来,但就是请不到能“祭风”的诸葛亮,这“东风”迟迟起不来。
  由于现实中酒厂的“小酒”不可能“穿越”运进虚拟世界,所以只能以模拟方式来制造,其实,只要能模拟出人喝这种酒的感觉,哪怕是喝水也等于在喝酒。
  然而,由于噙血先生在这方面的代码如同天书,完全不得要领,这条路根本走不了,所以只能另辟路径,采取一种“笨办法”来搞,即从里面搞来各种酒,看哪种接近“小酒”的风味,然后再想法兑些别的酒,配制出相仿的风味,人喝了觉得像“小酒”,也就达到目的了。
  然后——当然是大规模“复制”了。
  于是,方元经营部的人,除了几个摄影的离不开,包括方元,都进到系统中,到处奔走收购酒样,酒厂的,家庭作坊自制的。
  由于方元很支持我的工作,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加上对里边比他们熟得多,我也坐上轿子加入采购队伍。
  然而意想不到的结果是,由于我“名气”太大了,很快我“好酒”的名声就传遍大都。
  这让我觉得好不后悔,好不郁闷,今后我在里面还怎么保持自己良好的“和谐国”使臣的高大形象呢?
  然而我这么一掺合,竟然有人主动给送酒来了,其说法总是:“听说晨大人喜欢酒,这是我家中珍藏多年,娶媳妇(或祝寿、生小孩、中举等喜事,甚至有办丧事、上供等)都舍不得喝的,特地拿来孝敬晨大人,务请笑纳。”
  也就一天多工夫,就送来大小十几坛酒,而且看来还真的像是好酒。
  方元又一次念起他那套“祸福经”:
  “老晨啊,我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你烦恼自己弄了个好酒的名声,却帮助搞来了这么多酒。再说了,在古代,能喝、好酒并不是坏名声,相反,那还受尊敬呢,李白不就是酒助诗名么?别郁闷了,‘且饮酒,莫停杯’吧!”
  方元这番安慰话并未让我的情绪好起来,我担心白收酒会让我背上个搜括民众、受礼纳贿的污名,可是公司公事又急需,不可拒绝,所以只得拿银子来买,而且人家都说得那么珍贵,自然又不能少给,出手就得十两八两的,明显当了冤大头。
  收了近二十坛酒后,听甄工说差不多了,后面我就干脆一律谢绝了。但是,“好酒”这个名声可能挽回不了了。
  过了两天,技术部那头仍然没听说有什么进展。
  这天,钱智商居然也进到客栈里了,看来也着急了。他把我拉到他的那个专用房间,开口就说:“甄总这个人太认真了,也太书生气了,不过是个虚拟的玩艺儿,他却真的像在研制一种新产品。提议让他们用现成的酒配一配算了,他却好像认为这是在制售假酒,难过得像犯了制假售假罪,太实在了!
  我看这么搞下去,得耗到哪年哪月啊?今天,钟老找他,说当初‘中心’一块创业的一个人车祸去世了,找他一块去看看,他还不想去要继续攻关呢。我把他硬劝走了,说我会找人继续干下去,不会耽误的,他才勉强跟钟老走了,由于人在外地,要两天时间。
  这两天,你接手,我知道你这个人什么都知道些,是咱公司的一个‘百科全书’,当然是低幼版、入门级的,哈哈。再说,你这个人又好酒——”
  他前边说我是“百科全书”低幼版入门级,我一点不生气,因为我自知自己还真是这样万金油似的知识层面,样样通样样松,现在说我“好酒”,我赶紧声明:“怎么能说我好酒呢?我不过是为了公司的事帮忙找酒,才招来一帮人给送酒——”
  他赶紧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方元说你为这事好郁闷,我逗你开开心。不过,我想你还是比甄总懂酒的。他这个人,根本不喝酒的,现在为了这事才现上阵,哪来得及啊。反正,这事我交给你了,你争取在甄总回来前把这事搞定。我也真不忍心再看他为这事着急上火,又受犯罪感‘折磨’了。”
  没办法,钱智商的任务真的不好拒绝,我又一次硬着头皮接了这个活。
  中午出去到“梦楼”食堂吃饭时,我就拿着从经营部领的一瓶“小酒”(“小酒”集团送来了两箱样品),准备品尝一下它的风味,记住其特点,然后到里边想法也整出个差不多的口味,尽快完成老总交给的这件额外差事。
  我知道品酒师品酒就是那么干喝,老百姓讲话“干拉”,品完后还要吐出来。我可不管它那一套,酒菜,酒菜,老祖宗创造这个词就决定了酒和菜不能分开,要同生死共命运,就像“心会和爱一起走,说好不分手”一样。
  今天食堂自助餐菜品不错,我端盘转了一圈拣好了菜,要了个杯子,倒上半杯酒,就开始品尝,当然啦,一口也不浪费,全都咽下肚。虽说这酒不花钱,吐到地上总和节约型社会不和谐呀。
  老实说,头一次喝这“小酒”,还真感到有点风味,一点不冲,香味绵软,怪不得会让人不知不觉天天醉了呢。
  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尽力想用所有的感官记住这酒的特点。
  突然,一阵笑声把我从老僧入定般的状态惊醒,回头一看,是苍井溢和“七仙女”中的两位,中午也来吃饭。大概见我这种沉醉的样子才笑的吧。
  “晨老师,小酒虽好,你可不要贪杯啊!”苍井溢看着我桌上的酒瓶子,开玩笑说。
  “七仙女”中的一位也凑趣说:“工作时间喝酒,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她学的是助理隋声的腔调,有一次,隋声就是这样严厉批评那天不知怎么心情不顺的潘学的。
  人总是不自觉地要为自己辨白,“钱总有令,让我接手虚拟‘小酒’的研制。拜托各位帮我澄清一下,本人并不好酒,你们听到的都是谣言,而且还是来自虚拟世界,就更是虚无缥缈,无稽之谈。”
  宣布完后,我还是赶紧撤了。俗话说眼见为实,我再声明,人家看我抱着这么个酒瓶子有滋有味地喝,谁会相信你不好酒?
  而且,我也好像掌握了这酒的“进嘴”特色了。
  实在是巧,回到吉祥客栈,就看见小二少也拿着一瓶酒来了。“晨掌柜的,我也给您老人家孝敬一瓶酒——啊,只能说多半瓶了,不过,可是顶尖的好酒啊!”
  “啊,难得你这片心意,不过,酒已经够了。你没看这两天来送酒的都给挡了吗?”我说。
  “小的可是一片真心啊,掌柜你无论如何也得收下。从你老人家来后,我才活得像个人样了——”他竟有点哽咽,停顿了下,才又说:“家父生前颇爱喝酒,不过他一走后,家里的酒都不见了,家母也严令我不许沾一点酒。不过,我昨晚上起夜,摸着黑找灯,把供着的家父牌位都碰翻了,这才发现那后面居然还有这么一瓶酒,点上灯后我再一看,居然还是——宫中的酒,御酒!”
  这倒引起我的兴趣,接过来一看,果真,瓶口系着个代表皇家的黄色丝质带子,瓷瓶的酒贴上有个很黯淡的“御用”印章,仔细看才能看出来,看来真像是年代挺久远了。
  瓶子的瓶塞虽已开封,但封闭得挺严,什么味也闻不出,晃了晃,里面还有不少酒的样子。
  我把酒放在桌子上,半是好奇半是怀疑地问:“你家怎么会有御赐酒呢?”
  我知道,家境高贵或富裕的子弟,是不会来客栈干这种低下活儿的,那时候可不是工作无高低贵贱之分的年代啊。
  他的神情一时显得很兴奋:“我们家,先前,可不像现在这样,要阔多了——”
  不过,他迅速地停下了,好像想起什么忌讳,转了话题,继续请求我:“晨掌柜,你不会是嫌这酒已开了封吧?只是我们家差不多是家徒四壁了,真的再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来表示心意了……”
  我急忙摇头说:“我不是嫌这个,这种酒开了封也不会坏的。不过,这是你家给老父上供的酒,我怎么能要呢?”
  这回他满有把握地说:“决不是,要是供在那里我还不早看见了,那应该是郑重其事摆在那里的,又怎么会横放在那后边看不见呢。再说,家母好像挺恨酒的,从来也没用酒来给家父上过供。”
  我一时有点踌躇。我看得出小二少绝对是出于真诚,和那帮只为巴结有钱人、也顺带抬高自己身份的送酒者不一样。
  我接手吉祥客栈后,虽然不是特别留神,还是知道了一些事。小二少由于像个文弱书生,和那些伙计们话也说不到一块去,常受欺负,偏让他干些诸如劈柴、担水、喂牲口这类体力活,说话、举止也常被取笑、耍戏,苦不堪言。
  我来后,因看他机灵,又识字,就让他干些诸如跑腿学舌买东西之类的相对体面、轻松的活儿,而且这样一来,伙计们别说再不敢欺负他,甚至还小心讨好他呢。
  在我看来这本是很自然、平常的事,他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恩惠。
  “那好吧,我就收下了。”我想既然是御酒,自然质量应该很高,现在由我来接手兑制“小酒”,可能有点用吧。说完,我就伸手向兜里摸银子,准备照规矩付账。
  他却慌忙表示:“晨掌柜,这样的半瓶酒你若再要付小的钱,小的真要无地自容了。”
  我看他人穷却有骨气,且知恩图报,也是感动,想了想说:“也好,以后日子还长,要你出力的时候还多呢。现在,你跟我来。”
  他见我收下了,也不像对前边那些人一样付银子,知道我领了他的这片心,高兴得什么似的,马上跟在我的后面,显出一副高山敢攀、火海敢闯的姿态。
  到了技术部在客栈临时设的“实验室”门口,我让小二少在门外等着,就走了进去,并随手关上门,这里可涉及我们的“核心机密”,不能让里面的人,自然也包括小二少这样即使挺忠诚的人看到。
  技术部的两个人正在这里。一个长案子上摆满了装酒的坛坛瓶瓶,还有甚至诸如天平、试管等东西。
  看着那两个程序员疲惫不堪的面容,脏污的衣服,我怜悯地想,不掌握核心技术,你们这些程序员只能沦落成中药铺配药的角色。
  现在轮到我来,我已琢磨好了,要办成这事得走条捷径,瞧好吧。
  “累得不行了吧?歇歇吃点饭吧,到这儿我请客。”我亲切地对他俩说。
  两个人露出感激的神色,但并没有马上放下手头的活,而是一起转头向一个方向看去。
  我也随着转过视线,才看见房间那头还有个人,原来是“小酒”集团的品酒员,负责监制酒样,也许正是这个“监工头”害得他俩像拉磨驴似的。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的中年人,正在打瞌睡,头向前一点一点地,像在拜一个看不见的神。我摇摇他的肩膀,他才睁开眼睛。
  我热情地说:“久仰久仰,你辛苦了!”
  “到吃饭时间了?这边怎么办?”他问。
  “没事的,等你们吃完饭,我相信这酒也就差不多了。请你尝尝最正宗的红楼酒菜,保你一辈子忘不了。”
  “真的?”他站起身,“不过酒可就免了吧。干我们这行的,工作时候可不能来那个。”
  “对对,一般是不能,得分人。”我故意这么说。
  果然,他好奇了,不解地问:“怎么回事?分人?”
  “我认识一个哥们儿,人家可是那国酒‘猫抬’的品酒师,前一阵我们常在一块儿喝酒。他还是比较低调的,有工作时,总是说,‘千万不能超过半斤,这是个分水岭,岭以下啥事没有,还有帮助我鼻子、舌头的功能。岭往上就不行了,八两就可能造成百分之十的误差,一斤以上就有可能百分之二十了。那真叫——啥来着,品国酒,就是‘国师’吧——国家品酒师——厉害吧?”
  我信口就胡编出这么个故事。我发现,在系统里我说瞎话的能力特别强,可能是头盔中的电波直接刺激大脑深层吧,让人思路特别敏锐,现编一个故事根本不用打腹稿,张口就来。
  他露出很不服的神气,说:“什么国酒,谁给评过?就凭你卖得最贵?还‘国师’?就因为在那个厂里?”
  他把这一连串问号连发般射出来,我有意刺激他,便回答说:“当然啦。你看那‘仰视’台的播音员,在那国家台,就叫‘国嘴’。足球运动员到国家队,那就叫‘国脚’,弄不好就像‘裹脚布’,臭死了。你们‘小酒’集团如果有播音员、球员,那就只能叫‘小嘴’、‘小脚’了。你是品酒师,就得叫‘小师’了,哈哈哈!”
  我又收了下,其实是再加点“码”:“开玩笑,开玩笑,等我见识了你的品酒、喝酒功夫,可能也得称你是‘国师’了!”
  “好吧,你知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句话就够了。”他铁青着脸说。
  我一看,这火候够了,就领着三个人出去,小二少正等在门边,我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估计也有十两吧,他们四个人到酒楼吃啥都够了,吩咐小二少说:“你领这三位客官到红楼贵族大酒家,好酒好菜的招待好他们。还有,这位客官(我指的是那个品酒师)喝酒不行(我故意不说‘不允许喝酒’),随他的意吧。”
  这是头一次让他独自领客人并陪餐,又是个“好活”,他却有点为难地说:“可是,小的这个身份——”
  我一摆手,“你代表我嘛,跟那边的芸儿掌柜说是我的客人就行了,诸事他会帮你张罗的。”
  这下子他不再畏缩,感激地说:“晨掌柜放心,我一定陪好。”说着就对三个人说:“客官请——”领着他们向客栈外走。
  等他们走了几步,我又喊他回来,低声对他说,“我说的那个客官,你要想方设法让他多喝酒,要紧要紧。”
  他真机灵,马上就领悟了我刚才的话,说:“放心,有您那句话‘杠’他,我再加把火。”
  等他们走了,我又进了“试验室”。我之所以不自己陪他们,就是要赶这个空,赶紧把酒弄出来,我已有自己的路数了,不能在他们面前搞。
  这回有工夫细看了,发现他们连什么“小酒”的成分化验单、原料成分化验单等都给虚拟进来了。我不由得也感叹起甄工的认真劲儿,搞得这么复杂。
  我还是按我的思路走:不是搞来了那么多好酒么,我每样取些,兑在一起,我就不信1+1+1+1+1+……还大不过“小酒”这个小1。
  说干就干,我把放在屋角的那些酒坛子都开了封(他们只开了五六坛,估计在一样一样勾兑测试),用酒舀子分别从每坛里舀一些,当然也是大约摸,我就不信差几滴子能有多大影响,又不是科学家在做要拿诺贝尔化学奖的试验。
  那帮“灌黄汤”的人要真能喝出差别来,制售假“猫抬”的早该歇业了。
  我这可真是典型的无知者无畏、胡干胡有理啊!
  这么一整,凑够一坛子“混成酒”还稍多点,用根试棒猛地搅和了一阵,估计里面和谐得都不分彼此了,就用酒舀子拎出小半下,倒进一个杯子。
  品尝了一下,觉得还不错。据说军队的“混成旅”就极厉害,“混成酒”也应该不差吧。不过,觉得和“小酒”的风味不怎么一样——但我的感觉是比它更好喝。
  当然,酒这东西,好像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怎么办?就这样交差,大功告成?
  我坐下来盘算,还得再等好一会儿小二少才会领人——噢,我猛地想起小二少还给了我一瓶“御酒”呢,这可是好酒中顶尖的酒啊,我怎么反倒忘了?
  我一个高儿蹦起来,飞也似地跑回我的房间,那酒还在桌上放着呢,我拿起它又回到“实验室”。
  我摇晃了一下瓶子,小心仔细地打开瓶塞,啊,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说过我淡漠名利,但皇家之物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啊。在咱们中国,人们对皇家的崇拜、羡慕、景仰之情,可是一直如滔滔黄河之水不可抑止。
  只要打开电视机,就会看见形形色色的皇上、皇子、皇后、格格等走马灯般出现,观众却乐此不疲,就足可证明了。
  现在竟然有皇上御赐的古代宫廷酒握在我手里,要说我清高到连尝都不想尝,那实在是过高估计了我。
  所以,我也顺其自然,将开了瓶塞的酒倒在刚才尝酒的杯子里,先来小半杯。
  我先是举起来看了看这颜色,当然是透明清澈的,但略有一点绿色,就是那种翡翠的颜色,如果这瓶子是透明的,从外面看这酒的颜色应该是绿色的。
  古人真是高明啊,难道那时候就有“绿色食品”的概念了?
  我再将杯子举到鼻子前,嗯,酒香更浓了,估计各种分子原子都在争先恐后朝我鼻孔钻,显示自己的皇家DNA身份。
  最后,我才把杯子缓缓倾斜,将嘴唇凑过去,品尝了这皇帝老儿天天喝,平民百姓闻不着的“御酒”。
  看来此酒确实来自宫廷。就算我不是很懂酒,但还是品得出来确实比我之前在这里面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好,因为差距太明显了。就算你不明白名贵狗之间到底有何不同,但你肯定不难区分它和癞皮狗的不同吧?
  至于具体这御酒有什么特色,我也就不在这里细述了,一是那些形容好酒的词都被用滥了,二是,我极力把这御酒形容得活龙活现,呼之欲出,你读者又喝不着,不等于是让人干眼馋吗?
  验证这酒确实好之后,那自然就该是用这酒来“画龙点睛”,把我刚才兑的酒引领到一个崭新的境界了。不过这时候,我的行动就慢下来了。
  为什么?当然是有点舍不得了。
  这么好的酒,而且是小二少专门拿来敬我的,别人也不知道,我不该独享吗?
  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搞到这来自皇宫里的酒的,将它兑到这么一坛子杂酒中,无人知道,真是英雄埋没终老于市井,宝刀服务于牛羊屠宰场啊。
  我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没停下,机械地将这酒倒出一杯,掺入坛子中。
  再搅拌,搅拌,然后舀出小半杯,品尝。
  好像没什么变化。或许有,但我的舌头还不够敏感,没给检验出来。
  看来那些高贵的皇家身份完全稀释在平民的社会里了,精英的数量还达不到能引领大众飞跃的程度。一坛酒看来光“点睛”一下还不够,还得再投入给“画画眉”什么的。
  我老爹说过他们那一代曾经历过“狠斗私字一闪念”的年代,现在我也在个人独享和为公司做贡献之间摇摆。
  不过我没有纠结多久,就找到了平衡点。
  我先倒出了一满杯御酒,慢慢品尝,尽量延长这最后享受的时间,将它的感受印在舌头、口腔、胃袋里。
  等一切渐渐归于平淡,感觉离我完全远去后,我才将这剩下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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