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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风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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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呆不住了,弄不好要散伙。”独眼龙心灰意冷。

“你言重了,局面还没到那一步,会好起来的。”范守业显得很有耐心,态度极和蔼。

独眼龙感到诧异,心想这老家伙抽的什么疯?咋突然改变态度了?从前他可不这样,对自己心存芥蒂,处处防着,还时不时训斥一通,冷嘲热讽地。特别是自己从马头镇回来时,他的态度特别差,恨不得吃了自己。今天不知为什么,不仅没有责备,还问这问那地。

但独眼龙心里有数,不管范守业抽什么疯,对自己来讲都不是好事。于是他想都没想就说:“转机?咋转机?再怎么着,这些人也得窝在这里,难有出头之日。唉!混吧!”

“别悲观,先回答我的问题。老百姓如何看待国军的进攻?人心咋样?平时都干些什么?”范守业问完了竖起耳朵听着,显得极虔诚。

“老百姓当然痛恨国军的进攻,但已不把这当回事了。一开始他们很恐慌,以为国军会打回来。现在国军没了动静,他们也看明白了,国军不可能再打回来,所以就不害怕了。他们都忙着过安稳日子,该干什么干什么。”独眼龙实话实说。

“街面上共军多吗?防守严不严?”范守业又问。

“国军炮击后,街面上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共军。可眼下不同了,看不到那么多了,除了个别地界,共军的防守松懈了不少。至于是否有共军撤离,还是驻扎在了哪里,都干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听说共军正在修工程,马头山和海边的快竣工了。等工程一竣工,国军想登陆就难了。”独眼龙既不夸张,也不隐瞒,如实作了介绍。他边说边寻思,这老东西究竟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么多?

听到这里,范守业心里有数了,认为平江人心稳定,共产党牢牢控制着局面,这百十号人掀不起大风大浪。他打算放弃谈妥的计划,便没再往下说。

“啪!啪!”陈风娇扭腰走了过来,边走边鼓掌。等来到范守业跟前,她拿腔拿调地说:“司令,您不觉得许副司令带回来的是好消息吗?”

“这,这难道是好消息?”范守业大惑不解。

“如今的平江太平无事,人心安定,正是咱们施展抱负的大好时机。”陈风娇一脸的诡秘,显得高深莫测。

“别独出心裁了!如果还像前些日子,共军被搞得焦头烂额,穷于应付,你说的那一招尚可一试。现在平江局势稳定,秩序井然,铁板一块,共军正闲得无聊,你那一招无疑是鸡蛋碰石头,正好被人家拿来消遣。”范守业边说边摇头。

“司令差矣!既然平江局势稳定,共军必然疏于防范。他们想不到这深山老林中还隐藏着一支暴动队,更想不到会对他们做手脚,刺探他们情报部队的情况。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陈风娇洋洋自得地分析了一番。

“这可行吗?听着咋跟说书似的,我不能为了给养拿弟兄们的性命去赌。”范守业仍然顾虑重重。

“放心吧,保管马到成功。接下来,就看许副司令的了。”说完陈风娇与范守业小声嘀咕起来,边嘀咕边观察独眼龙。

“看我干什么?看我笑话?不是又拿我开涮吧?”独眼龙心里没底了。

“哪里,许副司令大展宏图的机会来了,想不想做一件名扬天下的大事呢?”陈风娇装出一副笑脸。

独眼龙明白了,陈风娇又要委派自己棘手的差事。“得了吧!我现在是落难的风凰不如鸡,既不想大展宏图,也不想名扬天下,只想呆在这老君洞,混一天少一天。”独眼龙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心里直打鼓。

“许副司令,这等好事不做,岂不错过了名利双收的机会,也枉费我一番好意。你要是不去,司令可以派别人,可别悔断了肠子,埋怨我好事不想着你。怎么样?想不想知道司令派你干什么?”陈风娇的话充满诱惑。

“干什么?”独眼龙越发慌乱起来。

话已开头,范守业便直来直去地说:“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派你带几个人潜入平江,侦察共军情报部队的情形。这件事如果办成了,你就是首功一件,必然名垂青史,党国不会亏待你。那时候,你就等着享受荣华富贵吧,连我和特派员也跟着沾光。”

“不!我不去!这种事我干不了,派别人吧!”独眼龙急忙推脱。

“怎么?不给面子?你可是马帮队的副司令,效忠党国,你责无旁贷!”范守业脸色难看起来。

“司令!打死我也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可这件事责任重大,我实在无能为力。共军情报部队不好惹,要是把差事办砸了,咋跟您交代啊!再者说,回去我也不敢露面,怕被人认出来。”独眼龙哭丧着脸央求着。

“那你说!这件事派谁合适?在这老君洞里,谁对平江最熟悉?党国需要的时候,你却畏缩不前,弟兄们会怎么看你?我这个司令还怎么干?要是你抛头露面不方便,可以呆在家里,指挥弟兄们去办嘛!”范守业态度坚决,不容独眼龙推脱。

独眼龙还想狡赖不从,只听陈风娇说:“许副司令,你就别推辞了,此事非你莫属。平江有无共军情报部队还两说着,先胆虚什么?你好歹带人走一遭,有收获更好,没收获也不怪罪你。司令多给你几天假,可以回家住些日子,权当会老婆,哪有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

陈风娇和范守业一唱一和,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令独眼龙无话可说。他清楚,再不服从就自找难看了,莫不如像陈风娇说的,回马头镇住些日子,事情让弟兄们去办。办成办不成听天由命,乐得陪老婆过几天舒服日子。于是他一只眼睛眨了眨,一脸为难地说:“司令,我倒没什么,就是担心弟兄们不愿去。这件事风险太大,出了麻烦不好收拾。我那几个人太单薄,一帆风顺还好说,万一被共军情报部队粘上,怕是应付不了。”

“怕什么?又不是让你真刀真枪地干。只要把他们驻扎的地点搞清楚,其他的了解多少算多少,然后回来报信,再作商议。”范守业白了独眼龙一眼,把头扭到了一边。

独眼龙终于放心了,既不来真的,又能捞好处,这种好事哪里找去,于是说:“既如此,我就走一趟。为了党国和司令,我豁出去了。可是,我那几个弟兄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平江吧?”

“那当然!本司令什么时候亏待过兄弟?你放心,只要为党国办事,本司令绝不吝啬,拿去!”范守业高兴起来,递给独眼龙一份盘缠。

独眼龙接在手里,又嬉皮笑脸地说:“司令!断顿了,把您的烟土赏给我点。”

“这还不好办?少不了你的!不过得节省点,我也不多了,拿去吧!”范守业又扔给独眼龙一包烟土。

独眼龙刚要转身,陈风娇叮嘱说:“许副司令!那几位弟兄就拜托你了,好好管束,别惹出乱子。不能只顾着陪老婆,把正事耽搁了。更重要的是,别把共军情报部队招来,一旦被粘住,能脱身则脱身,不能脱身,如何做你心里有数。”

独眼龙明白陈风娇的意思,是说一旦被粘上,即使死了,也不能暴露老君洞的秘密。“看您说的,我拿性命担保,此去必定万无一失,保证把差事办漂亮。”独眼龙打了保票。

“好!祝许副司令马到成功!”陈风娇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

“一言为定,我和特派员在老君洞静候佳音!”范守业也高兴不已。

独眼龙一抱拳,转身去了。

二十三、又施诡计

在西山道观,对一号台的搜找工作正紧张进行着,可一号台就像蒸发了一样,始终不露踪迹。对此李剑忧心忡忡,连一向沉稳的刘政委也坐立不安起来。

李剑本已准备好一张网,只等着一号台露面,然后一举擒获。可一号台自行停止了联络,使这张网失去了作用。尽管知道他是军情局潜台,可他不出联,监听和定位对他丝毫没有威胁。虽然采取了布暗线的办法,但收效甚微,除了几次虚惊之外,没有像样的线索。幸好从军情局警示电中知道了他下一步的任务,否则还真对他一无所知,无从下手。负责跟他联络的军情局总台也没有新的指令,说明他仍在按原指令活动。

这天上午,李剑和刘政委先到各部门转了转,随后便在办公室里聊起了侦察工作,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这么下去恐怕不行,会把部队拖垮。”李剑忧郁地说。

“我也这么想,对一号台的侦察一点进展也没有,久了会滋生厌战情绪。尽管大家状态尚好,但已达到了生理极限,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时间长了谁都受不了。天气也跟咱们过不去,又热又闷,像蒸笼一样。虽然能冲上凉水澡,但仍有人不适应,烂裆、上吐下泻、头晕目眩等情况时有发生,长此下去对我们很不利。”刘政委也很担心地讲。

李剑想了想说:“关键是找到任务突破口,要不,跟平江市公安局联系一下?或许他们有一号台的线索。”

“我看可以,但要注意保密。一号台的身份不明确,要是盲目瞎撞,搞不好会撞上。”刘政委表示同意。

“那就让王东胜负责此事,抽时间去一趟公安局。”李剑下了决心。

“让他带宋小光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把握。这叫两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刘政委如此提醒。

“最担心的就是宋小光他们,一边要布点,一边又要布暗线,还要防止人员和手段暴露,够他们受的。”别看李剑表面上对宋小光凶,背地里却是菩萨心肠。

“要不,我抽时间看看他们,让伙房准备点吃的带去。”刘政委关心地说。

李剑早有此意,便说:“顺便把郑爱英也带上,让这小两口见一面。唉!小光在帐篷里住了半个月了,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却没有见面的机会。我们作为领导,应该在生活上关心他们,给他们创造机会,哪怕只是见一面。”

刘政委乐了,打趣说:“老李,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就不怕大家说你偏心眼?一直以来,你从不允许在工作岗位上谈情说爱,小光就差一点挨你处分,这回怎么了?政策放宽了?行!谁让小光是你徒弟呢,我也破回例,做个顺水人情。”

“这叫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只是见个面,又不影响工作。任务正在节骨眼上,这样做能体现对大家的关心,对士气是一种激励。”李剑解释着。

说话间,张参谋急匆匆地来了,汇报说:“有情况!截获吴连生重要电报。”

“吴连生又耍什么花招?”李剑把心提了起来。

“吴连生发来加急电,命马头岛五百敌人两天后在平江码头登陆。电报尚未译毕,王副处长就让我汇报来了。”张参谋简要汇报了情况。

“登陆?这么快?刚刚试探了一下,见我们没有反应,就又要登陆。这倒是个有意思的情况,应该慎重对待。”李剑起了疑心,觉得电报还跟上次那样,很可能有假。

“先别忙着下结论,去监听科看看再说。”刘政委提醒着。

当两个人来到监听科时,一场侦察接力刚刚结束,王东胜和胡占明等人正在讨论电报内容。此次仍跟以前一样,高敏和郑爱英抄报,李明等人译电,等吴连生总台发报结束,电报内容已在报房里传开了。

电报是吴连生总台发给马头岛的,命岛上派五百人两天后在平江码头登陆,时间为中午十二时。电报特意申明,此次登陆以占领平江码头为目的,并于得手数小时后大举登陆平江,实际控制这一地区,为大规模反攻大陆作准备。李剑和刘政委看完了电报,立刻与王东胜等人研究起来。

“这不可能,肯定是场骗局。尽管马头山及附属海防工程尚未竣工,但我平江驻防部队的力量并不弱,不至于连个码头都守不住。以区区五百人就想夺取码头,然后大举登陆平江,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李剑下了断言。

刘政委也说:“估计是在演戏。占领平江码头不那么容易,如此重要的军事目标我驻防部队必然有所防范,这一点敌人很清楚。只派五百人就想夺取码头,而且是在大白天,敌人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即使这五百人能够夺取码头,可经过一场登陆战之后,恐怕也所剩无几,敌人拿什么控制码头?”

“没错,即使敌人占领了码头,剩下的一点残兵败将也坚持不了多久。我驻防部队必然与他们展开争夺,就凭这点残兵败将,能占领码头吗?只能说明电报有诈。”王东胜也怀疑电报的真实性。

李剑进一步分析说:“就算这五百敌人占领了码头,若后续部队不能很快到达,他们也会成为岸上的鱼,活不了几个小时。敌人后续部队从哪里来?若从台湾船运,肯定会花费时间,很难在数小时内到达。从马头岛和其他岛派兵倒是方便,可岛上没有多少人,派出这五百人都十分困难,除非空降!”

“不可能空降!空降这么多人,别说敌人没这个能力,就是有,也不是一两天能够完成的。空降也罢,海运也罢,若想大举登陆平江,进而反攻大陆,必须经过长时间准备。但从监控的情况看,敌人空军、海军都没有这方面反应,有关方面也没有这方面通报。军情局给一号台的电报中虽提到了平江登陆,但只是一个长期计划,何时实施需要看时机,至少目前不会动作。”刘政委阐明了自己的看法。

“时间上也有破绽。一周前军情局刚给一号台发来电报,命其搜集我驻防部队兵力部署和海防工程的情况,说明敌人尚未掌握这方面情报,更不可能做好登陆准备。一号台不可能这么快完成情报搜集任务,即使做到了这一点,不使用电台也无法完成传递。何况海防工程尚未完成,我驻防部队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一号台不可能很快搞到这些。”王东胜又指出了许多疑点。

“难道,敌人想抢在海防工程竣工之前行动?”刘政委多了个心眼。

“不可能!我们对一号台的监控非常严密,他没有出联,说明没有将有关情报传回军情局。此种情况下,敌人不会采取行动。时间上也过于仓促,又派了这么一点人,明显是场闹剧。我断定仍和上次炮击一样,是试探性的。如果对这份电报作出反应,正好上当。”李剑说得十分肯定。

“这么说,吴连生那边也有高人指点。这着棋的确挺阴的,要是按电报准备,必然会暴露我们取得的成果。要是不作准备,又担心真的有小股敌人登陆。这封电报,将我们陷入了两难境地。”刘政委若有所思地说。

“敌人会派小股人员过来,否则如何知道码头这边的情形?但人数不会多,打探个究竟而已。”李剑仿佛心中有数。

“一号台会不会配合行动呢?躲在暗中观察,岂不更隐蔽?”王东胜又提出了假设。

李剑思量了一下说:“不可不防,虽然军情局未向一号台布置此项任务,但他一定在窥视着什么。因此,我们要尽量做到周密,防止被潜在暗处的一号台看出破绽。敌人跟我们玩虚的,我们也不必来实的,倒要看看谁会演戏。”

研究过后,李剑等人会同有关方面制定了应对计划,只等着敌人前来“登陆”。

二十四、深夜慰问

当天晚上,月色朦胧,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小海湾南山西侧山脚下。车刚停稳就下来了三个黑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爬起来。随后车就开走了,驶到马头山工地入口处停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两男一女三个人来到了山顶。他们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了看,随后接近了帐篷,借着夜色钻了进去。原来,这三个人是刘政委、张参谋和郑爱英,是来慰问宋小光等人的。宋小光和吴胜军已接到通知,正穿戴整齐等候着。

“小光!你们辛苦了!”一进帐篷刘政委就表示慰问。

“感谢领导关怀!海狗,山路这么难走,天又黑,你们怎么上来的?”宋小光高兴极了,急忙与刘政委握手致谢。海狗是刘政委的代号,宋小光叫着有点别扭。

“再难也要看看你们,一直惦记着。放心,我是老工作队员了,这点山路算不了什么。你看谁来了?”说着刘政委指了指帐篷门口。

宋小光仔细看了看,发现是郑爱英。人一多,帐篷里全是黑影,没看出来。“你怎么来了?”宋小光倍感惊喜。

“怎么?不欢迎?这里又不是老虎洞,咋不能来?”郑爱英故意板着脸。

“哪儿啊!任务这么紧,我怕耽误你工作。”宋小光摸着头皮不好意思了。他没有别的意思,是纳闷刘政委为啥把郑爱英带了来。纪律有要求,不允许在工作岗位上谈情说爱,何况任务这么紧,郑爱英不可能有闲暇。不过他很高兴,都半个月了,总算见到郑爱英了。

“没关系,海豚特别准了假,工作有其他同志顶着。看看,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刘政委话音未落,张参谋已拎进来一只带盖的水桶。桶盖揭开后,一缕香气弥漫开来。

“饺子?真够意思!谢谢海狗!谢谢海豚!”宋小光高兴极了,用鼻子使劲嗅着,发出“咝咝”的声响。

“这是小郑和伙房的同志赶着做的,给你们解解馋。来!趁热吃!”刘政委催促着。

宋小光兴冲冲地动起手来,可饺子已经粘到一块,一个囫囵的也夹不起来。张参谋也试了试,饺子坨在一起很结实,一动就破皮,根本分不开。刘政委瞅了瞅宋小光,显得有些尴尬。“咳!那么小心干什么?跟大姑娘绣花似的。吃到肚里都一样,全得破皮混在一块,干脆拿勺子盛!”说着郑爱英拿起了勺子,满满地为宋小光盛了一碗。吴胜军正在值班,郑爱英盛了一碗递给他说:“来!边干边吃,两不耽误。”

“谢谢郑师傅!”吴胜军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嗯,不错,要是天天吃这个就好了。”宋小光边吃边叨咕。

“美得你!今天这是破例。你倒想吃,谁给你做啊!”郑爱英白了宋小光一眼。

“你给做,这不是做得挺好吗?”宋小光吃着不忘贫嘴。

“哼!别自作多情了,你是沾了大家的光。要是冲你,我才没那闲工夫呢!”郑爱英一脸的不屑。

“管他冲谁呢,好吃就行!”宋小光一脸的不在乎。

听这小两口打起了嘴仗,刘政委别提多高兴了。他尝了一口饺子,咂咂嘴说:“好是好,就是肉少了点,下次多放些。小光,目前咱们条件有限,先将就着吃点,等完成了任务,我请你们打牙祭,绝不食言。”

“这已经很不错了,大家都辛苦,家里也困难,却专门为我们包饺子,哪吃得下啊!唉!看来不玩命不行了,我代表大伙表个态,只要一号台敢出来,那就是我们碗里的饺子,吃也把它吃下去。我们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也给它来个包饺子。”宋小光显得有些激动。

“好!要的就是这句话。我和海豚想说的也是这个,都在饺子里了。这样吧,我们出去透透气,你和小郑说几句话,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说完刘政委转身出去了。吴胜军没注意刘政委说什么,仍坐着不动,张参谋只得捅了捅他。吴胜军恍然大悟,急忙把机器交给了宋小光,还冲他使了个鬼脸。

宋小光戴上耳机坐到了机器前,边吃边对郑爱英说:“还以为你能发现一号台,为我们提供线索,没想到你也没动静,真急死人了!”

“我才不帮你呢,让你着急去!”郑爱英噘着嘴说。

“媳妇,别这样,你不帮我谁帮我?”宋小光嬉皮笑脸地。

“你的饺子白吃了?自己不会找?看你多有功啊!大老远有人给你送饺子。别以为对付一号台跟吃饺子一样,人家包好了你只管吃,我可没那能耐,也没那运气!”郑爱英话里带话,敲打了宋小光一通。

宋小光酸溜溜地说:“你的运气还不好?这阵子净立功了,偷着乐吧。唉!都怪我时运不济,这么多天了,啥也没捞着。”

“瞧你说的,我是干到那儿了,成绩应该是我的。不像你,净等着吃现成的,所以什么也捞不着。”郑爱英什么难听说什么。

“好,我服你了还不行吗?说吧,海豚是不是骂我了?”宋小光问。

“哪能啊!海豚没那么急功近利,还表扬你呢。他把你们放在这儿,就是为了将来有大用,要不然,能给你们送吃的吗?再者说,你们这帮人在家也干不了啥,碍手碍脚地,还不如发配得远点。宁肯给你们送饺子吃,也要把你们放在这里养肥!”郑爱英前面说得挺好,后面却是在讥讽。

宋小光“扑”地笑了,险些喷郑爱英一脸饺子。“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严肃点!”郑爱英又板起了脸。

宋小光止住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前面的还凑和,后面的就变味了,这不是变着法挤兑人吗?”

郑爱英憋着笑说:“我是替你着急,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干什么去了,咋这么笨呢。唉!着急也没用,事情不取决于你,还是祝你好运吧。”

“哎!这话我爱听。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绝不放过!”宋小光这句话声音很大,连帐篷外面都听到了,刘政委特意咳嗽了两声。

宋小光伸了伸舌头,两个人又变成了窃窃私语。瞅着瘦了一圈的宋小光,郑爱英深情地说:“小光,你不想我吗?”

“咋不想呢,做梦都想!”宋小光不再嘻嘻哈哈。

“看你瘦的,平时你们吃什么?”郑爱英心疼地问。

“馒头咸鱼,好着呢!”宋小光大大咧咧地回答。

“净骗人!馒头是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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